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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小说结局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可恶的是,这狗男人竟然臭不要脸的冤枉她!他要是昨晚就回去了,她还会压在他身上吗!啊!啊啊啊!气死了!代姒越想越气,俗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受了委屈哪有忍气吞声的道理?!想至此,她干脆一掀被子下床,准备去找狗男人对峙。结果一开门,她就看到不远处,男人倚在栏杆边,指尖正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缭绕下,他的眸光格外闪烁。代姒微怔,“你……”傅希和看见她,惯性将烟揿灭。但紧接着他的视线掠过代姒白嫩的脖颈,心里那团燥火就克制不住似的烧了起来,有些不耐烦,“你出来干什么?”代姒见男人眉心紧蹙,下意识地走过去,“子晤,你怎么啦~”傅希和见她扭着楚腰袅娜地走过来,还娇滴滴地说着话勾引他,浑身都开始燥得难耐。代姒走到男人身前,仰着脑袋一头雾水地看着男人...

主角:代姒傅希和   更新:2024-12-17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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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代姒傅希和的其他类型小说《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可恶的是,这狗男人竟然臭不要脸的冤枉她!他要是昨晚就回去了,她还会压在他身上吗!啊!啊啊啊!气死了!代姒越想越气,俗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受了委屈哪有忍气吞声的道理?!想至此,她干脆一掀被子下床,准备去找狗男人对峙。结果一开门,她就看到不远处,男人倚在栏杆边,指尖正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缭绕下,他的眸光格外闪烁。代姒微怔,“你……”傅希和看见她,惯性将烟揿灭。但紧接着他的视线掠过代姒白嫩的脖颈,心里那团燥火就克制不住似的烧了起来,有些不耐烦,“你出来干什么?”代姒见男人眉心紧蹙,下意识地走过去,“子晤,你怎么啦~”傅希和见她扭着楚腰袅娜地走过来,还娇滴滴地说着话勾引他,浑身都开始燥得难耐。代姒走到男人身前,仰着脑袋一头雾水地看着男人...

《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更可恶的是,这狗男人竟然臭不要脸的冤枉她!他要是昨晚就回去了,她还会压在他身上吗!

啊!

啊啊啊!

气死了!

代姒越想越气, 俗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受了委屈哪有忍气吞声的道理?!

想至此,她干脆一掀被子下床,准备去找狗男人对峙。

结果一开门,她就看到不远处,男人倚在栏杆边,指尖正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缭绕下,他的眸光格外闪烁。

代姒微怔,“你……”

傅希和看见她,惯性将烟揿灭。

但紧接着他的视线掠过代姒白嫩的脖颈,心里那团燥火就克制不住似的烧了起来,有些不耐烦,“你出来干什么?”

代姒见男人眉心紧蹙,下意识地走过去,“子晤,你怎么啦~”

傅希和见她扭着楚腰袅娜地走过来,还娇滴滴地说着话勾引他,浑身都开始燥得难耐。

代姒走到男人身前,仰着脑袋一头雾水地看着男人,见他不说话,便以为他不舒服,伸手要去摸他的额头。

下一秒,柔枝嫩柳般的手腕就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

“我有没有说过,我吸烟的时候,你不准靠近?”男人嗓音压得极低,微微低头,浑身的气场都在慢慢侵略、逼近。

代姒感到压迫,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冷气,细声应道:“说过……”

“为什么不听话?”男人压低眉宇,气场也愈发让人感到害怕。

代姒有恃无恐,娇矜道:“难不成你还要因为这个罚我?”

傅希和冷笑,“你说对了。”

代姒敛了敛下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就将她推向栏杆边,她双手被反过来背在腰后,庞大的身躯紧紧贴在她后背上,那种肌肉带来的压迫感强势又霸道,她丝毫不能动弹。

紧接着,男人低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代姒被烫得浑身发颤,呼吸紧张而混乱,“子晤,虽然这是在家里,但这里是过道,不太好……”

“知道羞了?那还故意在这里勾引我。”傅希在她耳畔轻语,气息旖旎地下命令,“以后不准在我面前穿这样的睡裙。”

“你怕你会把持不住?”代姒卷翘的长睫被泪珠浸湿,语气娇矜,“这还不是我最性感的睡裙呢~”

傅希和此刻像猛兽一样,克制着要将猎物撕咬吞食的欲望,在她耳畔低语:“我怕你吃不消。”

代姒心说这男人阴晴不定,以前碰都不要她碰,现在却变得这么……

这还是原来那个古板男人么……

不好玩,好可怕。

代姒出来的时候也没看时间,但看远处的窗户映照了丝丝朦胧的光亮,想必也快到了家里佣人起床的时间,要是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她这样子被人看去,简直要羞死人了。

代姒娇声商量:“子晤,我冷,你让我回被窝好不好……”

傅希和方才真的动了情,差点掐不住火,原本心里该高兴她说这话,但现在莫名不是滋味儿,他有些不悦,但还是松开了手。

代姒缓缓转过身,轻盈地扭了扭细腕。

傅希和原以为松开她就要跑,没想到她竟然还胆大包天的站他面前,还这么勾引人的扭着手腕,看着就让人意乱,不由得心又烦了起来。

忽然,代姒踮起脚尖,朝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傅希和眸色猝不及防波澜一瞬。

不等他反应,代姒亲完就灵动地跑回了自己房间,却不知身后男人站在原地,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下被亲过的地方。


津渡:“……”

……怎么回事,今天的笑显得不够温暖?

连号的库里南行驶在公路上,在豪车遍地的帝都也是寥若晨星的存在,车内,傅希和沉默不语,气压自然而然降得极低。

津渡腰背绷得笔直,内心十分紧张。

傅希和长腿交叠,矜贵的长指从容地搭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轻点,眸光透着思索,似乎在斟酌什么事。

少顷,他蓦地开口,“去接夫人。”

津渡连忙敬慎应道:“好的!”

*

午时将至,大雪纷飞。

代姒站在檐下与众人一同听雪,奚星伶侧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静静地道:“姒姒,要是你在婚姻里受了一丁点委屈,一定要早悟兰因,不要等到结了絮果才想到抽身,你永远都是我心里唯一的主角,我的剧本永远为你量身打造,只要我在一日,就保你一日红火,哪怕不在了,也会全力以赴捧你上星辰之巅。”

代姒听了这段话,愣在原地,思维在震惊中徘徊,须臾,她深深地点了一个头,微笑着应:“好,知道啦!”

大片雪花漫天飘舞,片刻后,奚星伶手机响了,她道:“那边来催了,我得先走了。”,随后落落大方地与众人告了辞。

“姒姒,你今儿留下来尝尝老师家的家宴吧?”一位师兄问道。

代姒点头,说:“好久没吃淮扬菜了。”

沈临渊平常为了保护嗓子,有专门的庖厨为她的胃口定制菜品,这些菜里大多数是清鲜平和、咸甜浓淡适中的淮扬菜,她的家宴美食琳琅满目,在圈内是赫赫有名。

哪想,前一秒话刚落地,后一秒来接她的人就到了。

片刻后,傅希和将代姒从沈府接走,直到坐到了他的车上,代姒都一头问号。

“你做什么?”代姒抬眸看着男人。

男人低垂眼眸,唇角微勾,嗓音慵懒玩味:“做你。”

语轻意重。

代姒脸颊霎时间通红。

津渡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地上了车。

傅希和上车后,代姒把眼挪开,游移的眼神没有一丝是落在一旁男人身上的。

而男人的目光却赤裸裸地落在她的眼尾、鼻尖、唇角、耳垂、锁骨……明明只是看看她,她却觉得这目光灼热似火。

方才那话只是为了逗她,但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心里忽地痒痒的。

身娇体软,白皙粉嫩,水灵灵的如春潮后花枝摇曳的粉杏。

他的妻子,从头到脚,哪怕一根头发丝都是仙品。

傅希和喉结轻轻滚动。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代姒拧着细眉,娇嗔问。

“先说你。”傅希和敛回目光,恢复矜冷从容,“你在祖母那儿说了什么,复述一遍。”

代姒一头雾水地蹙了蹙眉,“上午么?我没和祖母说过一句话。”

傅希和眼底掠过一丝狐疑,旋即,直接道:“祖母以为我在外养了人,替你打抱不平。”

代姒微微一怔,“这……所以,你养人了么?”

“没有。”傅希和答得干脆利落。

“哦,那就行。”代姒点了点头,“我也没有。”

“嗯。”傅希和手肘搭在座位扶手上,双手优雅绅士的合十交叉。

代姒本想问关于要宝宝的事他到底怎么想,但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话锋:“你不是有饭局?”

傅希和侧首看她,“这不是正要带你去。”

代姒心中讶然,啊……搞半天还没去,那开始岂不是冤枉他了?

傅希和捕捉到代姒的目光,温声询问:“你在心虚?”

代姒立刻摇头,“没有!”

傅希和察觉出端倪,嘴角噙着一抹不轻不重地笑,绅士且沉稳地提醒:“宝宝,做坏事被发现是要挨罚的。”


他嗔笑,再次声明,“说了,只是闹别扭。”

傅希和淡嗯,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代姒的生日解锁密码,眼神也懒得给他一个。

宋墨丞看着男人点开微信给自己妹妹看,这人模狗样的作派,让他又想起来,他拿男人当最好的兄弟,结果男人照顾他妹妹照顾成了他妹夫这件事。

他凝了凝眸,“三岁一代沟,你一把年纪,她玩你手机怕不是在玩老年机。”

傅希和往后一靠,长指点了点膝,眸光依然定在小姑娘身上,没打算应他。

代姒抬眸,“哥你忘了,你比他还老两个月。”

男人听到她说“比他还老”,压了下眉,嘴角却扬了下。

宋墨丞扬眉,“哥老一点没事,你丈夫老,不行。”

代姒低声嘟囔,“丈夫老就不行……所以嫂子不会是因为嫌你老才甩了你的吧?”

宋墨丞嗔笑着点头,“行,也敢跟哥抬杠了。”

他记得所有的妹妹里,就代姒一张小嘴整天叭叭个不停,但以前她怕他,后来有段时间她突然不怕他了,还时常主动给他打电话,关心他,但每次都要问句:“哥,希和哥哥最近在干嘛?”能干嘛,那会儿这男人在国外学建筑学,回国后因为要经手两大财团的事务,不仅京港两地跑,还要为了风景园林建筑方面的事宜时常去苏州,他觉得这种乏味枯燥的行程没什么好说的,就随口应一句没干嘛,这小孩竟然气得一连两个月电话都不打一通。

现在看这小丫头护夫的劲儿,恐怕当初打电话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打听傅希和的消息,关心他是次要的。

代姒看他一眼,嘴角带浅笑,但不理他,垂眸后自顾自点着男人的手机。

打嘴仗这事在他们之间常有,一来一回,句句如刀,专往对方软肋处插,被气得严重的,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宋墨丞现在最忌讳别人提他被甩这事,这还是被自己妹妹护夫心切才插的一刀,怕是插出了刀上淬毒的效果。

傅希和手抵住下颌,嘴角一抹笑意险些遮掩不住。

他的小姑娘在护他,还是在她最怕的兄长面前。

宋墨丞见妹妹这么护着,心里确实觉得被扎了一下,近日又感情不顺,更见不得好兄弟春风得意,还是重心放事业上有意思些,“希和,刚刚说的事……”

他话还没说完,这男人又被老婆吸引了注意。

代姒没兴趣看男人微信,划了半天发现一个有意思的App和游戏都没有,便点开App商店,偏头看着男人,“我下个游戏?”

实际上她拿自己手机玩也行,但她有点期待下载以后,过段时间男人会因为好奇她爱玩的游戏,而点进去了解,这样以后说不定还能陪她玩,也不会一直那么古板。

“你下。”

男人不仅同意,还饶有兴致地看她要下载什么。

宋墨丞哑然失笑,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侧首去找沈识琛聊。

津渡在外面处理完一些琐碎事,想着是时候去拿先生的手机,从隔间一进包厢,就见先生一手环着夫人的腰,微垂眼眸,耐心十足地看着夫人拿他手机玩开心消消乐…

其他人想同他讲话,他头都不抬一下,只微微抬一下手,示意对方先别讲。

津渡:“……”,他看了一眼,还是识相地决定先出去守着。

“还讨厌我么?”

见她玩的开心,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询问。


“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我,你都要我亲你了!”代姒坐在休息室的床上,喘着粗气道。

刚才她只是想轻轻地亲一下傅希和的唇,好蒙混过关,却没想到某些人看着斯文,吻起人来却从椅子上亲到床上,把她压在床上亲得她险些喘不过来气。

“傅太太,履行夫妻义务而已。”傅希和说着,拨动了下凌乱的黑色复古纹领带。

代姒闷闷地哼了一声,“那不都是晚上履行的嘛,哪有大白天的?!”

傅希和看着镜子,拇指反过擦掉唇上沾染的口红,看向镜子里的代姒道:“你也可以选择不喂。”

代姒气不过:“我不喂你会放开我?”

她心说这人可真是强势,不仅说话不容人置喙,做事也蛮不讲理。

刚刚在床上时,气息灼热浓稠、微微混乱的是他,此刻眉眼矜冷,又是一副一如往常八风不动、不困于情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故意勾人破戒的妖精,可明明是他硬要她做那些事的,结果现在他倒是把一身风月甩得干干净净,还怪起她自己的选择。

傅希和回眸看向床上骄矜的小姑娘,弯唇揶揄:“你不是想坐在我的腿上?”

“夫人的要求,做丈夫的自然要从。”

代姒简直不敢相信,“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竟然都不知道你是这种听老婆话的人。”

傅希和付之一笑:“在香港有一句话,‘听老婆的话会发达’。”

“......”代姒气得不想说话,拿起傅希和的手臂就重重地咬了一口。

傅希和俊眉轻拧,伸手摸了一下代姒的头发。

代姒倏然一顿,抬头,“你干嘛?”

傅希和道:“小猫炸毛,不都是要这样顺毛?”

代姒:“……”

他竟然说她这是小猫炸毛,更气了呢。

代姒扔开狗男人的手,自顾自生闷气。

傅希和盯着代姒思忖两秒,将手里的领带放到代姒手中,平静哄道:“好了,你帮我打好领带,我告诉你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代姒懵然:“礼物?”

傅希和淡“嗯”一声。

代姒看着手里的领带,犹疑地起身,捋平领带,“什么礼物啊?”

傅希和垂着眼帘,眸中倒映着认真给他打领带的小姑娘,“我买下了波音BBJ公务机。”

代姒双眸一亮!

波音BBJ系列的公务机通常基于波音737或747客机改装而成,属于超大型公务机,正好符合长航程和高舒适性的需求。

代姒的戏班子不仅要跟着她在国内到处飞,有时还要去国外,戏班子的演员都是能吃苦的,但她就想让这些同宗同根的师兄妹们跟着她的时候能舒服些,所以前段时间动了买公务机的想法。

傅希和看她絮絮叨叨的,问她在想什么?她老实交代,是在想自己要是能买下波音BBJ的公务机就好了,这样戏班子的所有人坐飞机的时候都能舒服些。

傅希和一声不吭送给了她,她眼里装着星星似的,甜甜一笑:“那我该用什么来感谢你呀?”

傅希和敛眉一笑,用目光指了下代姒的手,道:“这不就是感谢?”

代姒莞尔。记得以前她学打领带的时候,傅希和还问她:“你学这个做什么?”

她道:“给我未来丈夫打啊。”

傅希和薄唇微抿,似是听着这话刺耳,“有这必要?”

她连忙点头,道:“这是很亲密的事,怎么没必要了?”

傅希和道:“他自己不会打么?还要你费这功夫。”

她双眸一睇,道:“都说了这是为了增加亲密!”

傅希和置若罔闻。

过了会儿,她收好领带,凑到傅希和身边,故意问道:“万一你娶了我,我每天早上给你打领带,不好么?”

傅希和喉结滚动了下,不语。

“我打得还不错吧?”代姒像是邀功的小猫,眨也不眨地仰头期待地看着傅希和。

代姒打的是饱满修长的亚伯特王子结,领结下方有个优雅贵气的“小酒窝”,傅希和长指持着领结微调整了下松弛度。

松开后,他用指尖轻轻刮了下代姒挺翘的鼻尖,笑而不语。

代姒始料不及,伸手在傅希和刮过的地方也刮了一下,随后单纯懵懂地走到镜子前整饬旗袍。

不一会儿,代姒忽然对着镜子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傅希和,你完了!你完了!”

傅希和正整理袖口,闻言侧首看过去。

代姒指着腰道:“我的旗袍勾丝了!一定是你碰我腰的时候力度失控,手表上的拨柄勾到的!”

力度失控导致手表上的拨柄刮破了旗袍的丝?傅希和眼底浮现一丝匪夷。

代姒气呼呼走到他跟前,道:“这要是平常的旗袍也就算了,可是这件是四婶婶给我的珍藏了十年的香云纱料子做的!四婶婶可是待你如亲儿子,你可怎么交代啊?”

香云纱素来有“一两黄金一两纱,三洗九煮十八晒”之称,光是制作都要一年。

四婶婶是粤城人,在过去的粤城,母亲会在女儿出嫁时亲手制作一件香云纱的衣裳,这匹鎏金墨池香云纱布料是代姒嫁给傅希和时,四婶婶送于她的,意义重于泰山。

现在傅希和弄坏了,可要完咯。

傅希和目光落在代姒的腰上,问道:“哪儿勾了丝?”

“这儿.......”代姒指了腰上一处,“你低下来些再看。”

傅希和听话微微低头。

“嗷唔——”

代姒忽然双手抓成小花喵的样子,猛地吓唬了一下傅希和。

“.......”

傅希和短瞬怔愣。

代姒看他被吓唬到,倒在床上一边滚来滚去,一边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

傅希和看着床上打滚的小姑娘,摇了摇头,微微喟叹:“小孩儿一个。”

“哼,你还不去开会啊?”代姒趴在床上静静看着男人,两只翘起来的小腿摇啊摇。

傅希和道:“早开完了。”

“啊?”代姒摇动的小腿一顿,“那么快吗?”

傅希和睨着她:“不然?”

代姒也不知这开的是哪门子会议,但好像也不是什么会都要傅希和亲自开。

她又问:“那你接下来干嘛?”

闻言,傅希和坐在床边,向代姒投去一个深邃的目光.......


下一秒,大手揽着细腰,倏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代姒感觉肾上腺素在飙升,她激动得快飞了!

子晤一定是要吻她了!

还好她穿了高跟鞋,不用怎么垫脚!

不会等下直接把她抱到房间就开始扒衣服吧!

那样未免太过刺激了,她会吃不消的……

唔,哥哥不可以那样啦~

可谁知下一秒!她就感觉肩膀和背后一暖!

傅、希、和、给、她、披、上、了、外、套!

“不准脱。”傅希和冷酷无情地命令。

代姒:“……”

啊!

啊啊!

啊啊啊!

她、就、脱!

代姒咬着唇,娇嗔问:“我这样不美吗?”

傅希和坐到沙发上,应了一个字:“美。”

代姒站在傅希和身前,微微弯腰,手撑男人身后的沙发靠背,眸光锁住他的眼睛,就问:“有多美?”

傅希和忽然被沙发咚也不慌不乱,只是微微掀起眼帘,正巧那抹浓艳惹火的春光就乍泻在他面前,不禁短瞬缭乱:“美到……让人食欲大增。”

代姒闻言又开始激动了。

懂了懂了,刚才是在矜持呢。

这话也太色了,简直就是在说:“宝贝,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啊啊啊!

老男人也太香了!

果然!下一秒!

傅希和就拉着她的手腕带她往膳、厅、走、了!

啊啊啊啊!

代姒:“……”

啊个屁。

阿米豆腐,我佛糍粑。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么?

这就是她行善多年应得的么?!!

代姒气得在用晚餐时直接把外套脱了。

津渡站在一旁,见状赶紧把目光撇开。

傅希和:“出去。”

代姒:“?”

代姒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让我出去?!你竟然让我……”

“额夫人……”雾秾尴尬地举了举手,“先生是让我们出去。”

一旁的津渡比雾秾还要尴尬。

“……”代姒立刻老实了下来,“哦……”

晚餐用完,代姒换了套衣裳在庭院里和雾秾打雪仗,忽然手机提示柳南絮来电话。

柳氏是京洛富了七代的望族,传承花丝镶嵌技艺(金银错),世家子弟大婚若是举行中式婚礼,凤冠的打造首选就是他们一族,柳南絮是则柳氏这一代的六千金。

如果论起辈分来,柳南絮的三姐和代姒的小婶婶是好友,代姒则比她小一辈。

代姒正要接电话,正巧余光看见傅希和一身西装革履朝外走,猜到男人是为了公司的事出门,立刻就将手里的雪球远远地砸了过去。

雪球正巧砸到傅希和的跟前,男人没在意地掠了一眼,平静斥责:“胡闹。”

代姒嘿嘿一笑,接通电话,蹲下来身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拢着雪。

傅希和走到门口,倏然顿足,继而对津渡说了一句什么。津渡便又跑回屋里,拿了一件傅希和的黑狐大氅出来。

不远处代姒滚好一团雪球,在手上抛了抛,笑盈盈地对电话那头揶揄道:“我的南絮婶婶,这么久不打电话来,最近都忙什么呢?”

柳南絮笑着道:“你是侄女,我是婶婶,不该你打电话来问候我么?”

代姒正要说话,忽地就觉得背后一暖,不禁一愣。

一回眸,她就见傅希和正俯身给她披着那件孤品的黑狐大氅。

暮色朦胧,天气冷寒,男人的眸光却明亮温暖。

代姒恍神了一瞬,“你……”

“早点进去,别在这儿玩太晚了。”傅希和叮嘱道,“玩完雪记得用温水泡一下手,泡完一定要擦干,护手霜在你床头,要是手上起小疙瘩了不要抓,防冻疮的药就在你床头的抽屉里,不舒服记得及时跟我说。”

他像往年一样,次次见她玩雪,次次要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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