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蒲建国宋茵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悍妻美又飒,忠犬竹马不怕辣蒲建国宋茵陈 番外》,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几天就想问,一是碰不到儿子儿媳的面,再就是他也忙,一忙就给忘了。蒲建国一愣:“不是跟往年一样,窖在家里一起的吗?”家里地里都是宋茵陈在忙,他从没管过,挖红薯种小麦这事,他还真不晓得。蒲老爹一怔;“地里红薯都挖光了,你媳妇把红薯藏哪儿了?”一直没吭声的蒲建兵插嘴:“爹,大哥,我看到陈勇家的,把红薯背她家去了!”“啥?”蒲老爹和蒲建国噌的起身:“陈勇家不是帮忙?”蒲老娘也从屋里出来:“真是背她家去了?”蒲建兵傻眼看着一家三口:“你们不知道?我看到她来回背了好多趟,他家几个嫂子弟媳妇还都帮忙了,还以为妈你们晓得呢!”蒲老娘把手里粮食袋子一把扔地上:“我晓得个屁!宋茵陈呢?这贼婆娘一天天在干啥,红薯叫人挖光了都不晓得!”蒲老爹起身:“走,...
《八零悍妻美又飒,忠犬竹马不怕辣蒲建国宋茵陈 番外》精彩片段
早几天就想问,一是碰不到儿子儿媳的面,再就是他也忙,一忙就给忘了。
蒲建国一愣:“不是跟往年一样,窖在家里一起的吗?”
家里地里都是宋茵陈在忙,他从没管过,挖红薯种小麦这事,他还真不晓得。
蒲老爹一怔;“地里红薯都挖光了,你媳妇把红薯藏哪儿了?”
一直没吭声的蒲建兵插嘴:“爹,大哥,我看到陈勇家的,把红薯背她家去了!”
“啥?”蒲老爹和蒲建国噌的起身:“陈勇家不是帮忙?”
蒲老娘也从屋里出来:“真是背她家去了?”
蒲建兵傻眼看着一家三口:“你们不知道?我看到她来回背了好多趟,他家几个嫂子弟媳妇还都帮忙了,还以为妈你们晓得呢!”
蒲老娘把手里粮食袋子一把扔地上:“我晓得个屁!宋茵陈呢?
这贼婆娘一天天在干啥,红薯叫人挖光了都不晓得!”
蒲老爹起身:“走,去问问你媳妇,看看这事是陈勇家故意的,还是她自己做主的!”
蒲建国迈步跟了上去,死婆娘!把家里东西给别人,还好意思让他问爹娘要吃喝。
落后两步的蒲建兵没动,红薯要不要回来,跟他有啥关系。
他心里打定主意,明年他要跟人出去,挖煤搬砖干啥都成,就是不在家里卖苦力了。
真是好笑,兄弟几个,就他两口子最累最苦,到手也是最少最可怜。
老爹老娘还嫌他没本事,婆娘也天天跟他甩脸哭鼻子,这日子他妈的,还真是没法过了。
天色已经麻麻亮,蒲老爹一家三口,才走到宋茵陈家树林边上,就听到院里有人在说话。
蒲建国诧异,这天都没大亮,咋就有人在他家?
他快步上前进了院子,见他家门口八仙桌上,坐着村里老支书、蒲家四太爷,还有二大娘等几个老人正吃饭。
“你们....你们咋都在这儿?”
宋茵陈从屋里出来;“你去哪儿了?我前几天就给你说,要请老辈子他们来家里坐坐,你咋都不记得了?”
蒲建国越发摸不着头脑,这都啥情况?
当着老支书和几个老辈子的面,蒲老爹也不好吭声。
他上前跟几个老人说话,不着痕迹问起几个老人过来缘由。
老支书放下碗抹了下嘴:“建国,你娶了个好媳妇啊!”
“啊?”蒲家人更搞不懂啥情况了。
老支书继续道:“你媳妇把今年收的红薯都给卖了,卖的钱给了村里,让把村集体翻修一下,明年腾出一间来做教室,让咱村里的孩子也能上学!
建国啊,你是晓得的,眼下国家困难,主席说要大力培养人才。
可咱村穷,实在拿不出钱来,你媳妇这事,还真是给村里人解决了大难题啊!”
蒲老娘捂着心口,嘴唇哆嗦颤抖,眼神淬了毒一般盯着宋茵陈,就是发不出半个声儿。
她要气死了呀!
两亩多地的红薯,可以养四条大肥猪的红薯呀,这哈婆娘是不是失心疯了啊!
蒲老爹握着烟袋锅子的手指节泛白,脸皮都在抽搐。
“老支书,年轻人不懂事,脑子一热就想做贡献,可你也晓得,我们家.....”
“我们家再苦再难,也不能耽误娃们上学这事!”蒲建国截住蒲老爹的话,挨着老支书坐下:
“毕竟,主席都说了,咱们再穷不能穷教育,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嘛!”
老支书高兴拍着蒲建国的肩膀:“好好好!我就晓得你是个有大志的!
今儿咱们吃了饭,就要去村集体翻房子。
“婆娘,我错了,我真晓得错了!”他蹲地上抱头喊;“我其实也没想帮她来着,就是一时嘴快答应了,又抹不开面子说不帮。
婆娘你放心,以后我再不会了。
我要再帮她,我就是龟孙儿王八蛋!”
富贵婶提起这些事就来火;“别说她只是病了,她李秀英这辈子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去添碗水米撒把钱,还指望我救她?
做梦呢!”
王富贵倒是听着声音不对劲儿,想过去看看。
富贵婶便阴阳怪气道:“去吧,这天越来越冷了,你顺道去给她暖暖被窝,省的冻着了!”
王富贵便不敢吭气了。
“茵陈,你听婶子一句劝,这男人都是一个贱德行,见不得那骚娘们嗲声嗲气几句哥啊弟的。
哎,那做派,咱好人家的女人也学不来。
她那闺女跟她一个德行,也不是啥好东西,你可得看紧建国才是!”
“哎,晓得嘞!”宋茵陈心中冷笑。
像蒲建国那样的男人,看着干啥?
就得剪断那根绑着他的线,让他飞高高的,跌的时候,才会摔重重的。
德文叔见自己大姐也来了,这事就更上心了。
三人赶到化肥厂门口时,天才大亮,赶上厂里工人上班。
“妹子,你来了?”难得穿了件中山装、脖子上围了条红毛巾的张小伟,也不知学的哪部电影男主角装扮,老远就跟宋茵陈打招呼。
昨天宋茵陈拉走的一车氨水,今儿一桶都没带回来,那肯定就是都卖了。
他算了算,宋茵陈这一车最少要给他分7.5元,比他爸一天的工资还要多,要是她每天都能卖出去一车就好了。
宋茵陈让德文叔和富贵婶去拉货,把张小伟给拉到一边:“姐z夫,这是该你的辛苦费!”
“妹子办事就是爽快!”张小伟收了钱,脸上笑开了花儿:“你也别姐z夫不姐z夫的,就叫哥好了,我跟你那表姐,实在算不得啥!
再说了,人家如今都是大学生了,哪儿还能看得上我呢!”
宋茵陈一本正经道:“那可不行,你是我表姐的男朋友,做人不能坏了规矩!”
她得绑死赵玉梅的每一个舔狗,省的将来祸害别人家好姑娘。
前世,张小伟娶了张厂长战友的女儿。
那姑娘是个踏实能干的,就是小时候家里穷,没怎么读书。
张小伟和他妈各种看不上人家姑娘,赵玉梅离婚后,就故意撩拨张小伟,跟人眉来眼去的,还讥讽那姑娘文盲配不上张家。
逼得月子里的姑娘,抱着孩子一起投河自尽。
张小伟这么有潜力的厂二代,宋茵陈说啥也得给赵玉梅留着,绝对不让别人染指。
除了张小伟,还有陈家沟的村二代、校长的好外甥,这些都别落下,可全都是她的“表姐z夫”啊!
宋茵陈装好货,和富贵婶姐弟再次去了徐家村。
村支书见她真的拉了氨水过来,高兴敲了敲烟袋锅子:“你男人是个积极的,你也是个一心为群众的,好啊!咱们人民就需要你们这样有奉献的年轻人!”
宋茵陈表情诚恳道:“这都是有叔你们这些老辈子做榜样啊!”
德文叔帮忙给人卸货。
富贵婶一边与村里人闲话,一边收钱。
都是临近村子的,一说谁谁谁,就指定能说出几个有名有姓的亲朋好友。
富贵婶会说话,跟大娘婶子们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已经开始小声嘀咕,谁谁家的儿媳生不出娃,谁谁家的婆婆刻薄尖酸了。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跟你动手!
你再敢动刀,我可真揍你了啊!”
“你来呀!”宋茵陈喘着粗气,一手拎刀,一手指着肚子;“朝这儿来,打死你儿子,咱一家子都去过奈何桥。
我下黄泉之前,还得拉上你妈他们一家,一家子齐齐整整谁也别想落下!”
“你疯了!你是真疯了!”蒲建国哪儿敢真动手,东躲西闪弄得满身是伤。
两人追逐之下搞得屋子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蒲建国实在受不z了,开始妥协;“行了,我不拿镯子了,茵陈,你.....你别动手了!”
宋茵陈也累得不行,靠着墙站稳;“把屋子给我收拾干净,不然,你今儿别想出这个门!”
蒲建国刚想怼回去,可迎上她阴恻恻的目光,又闭上了嘴。
宋茵陈拉了个小板凳坐下,盯着蒲建国收拾。
从没干过家务的蒲建国,忙活大晚上才把屋里收拾干净。
“宋茵陈,你满意了吧?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宋茵陈活动了一下手腕,皮笑肉不笑道;“龟儿子!老娘说让你走了?”
蒲建国攥紧拳头,额角青筋突起,凶神恶煞看着宋茵陈:“疯婆娘,你到底想干啥?”
宋茵陈摸了摸刀刃:“想干啥?你把最后的麦种都送人了,不晓得这家里没吃喝了?
现在,去你老娘家,我不管你用啥手段。
最近一个半月的米面,你得给我置办齐全。
不然,哼哼!”
蒲建国气得鼻孔冒火:“宋茵陈,亏你还是读过书的城里人,啥时候变得这么这么不可理喻了?
这年头人家都在喝苞谷糊糊吃红薯叶,就你要吃米面。
你城里人金贵了不起是不是?”
宋茵陈一手叉腰,一手拿刀指向窗外;“那你出去说呀!
蒲建国,我这脸要不要,可真没关系。
可你这大队长的脸,估计丢不起吧。
你今儿不给我弄回来,我就去你妈他们家,闹得全村都知道,我看你这大队长脸往哪儿搁!”
前世网络上,经常有句话,叫啥来着?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重活一辈子,面子不面子的,压根不当回事。
可蒲建国就不一样了,他为啥对外那么热心乐于助人,见谁有难都得帮一把。
真以为他圣父附体,菩萨心肠呀,还不是面子作祟。
宋总前世纵横上场几十年,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没见过,对男人那点放不下的面子,可不要太了解。
蒲建国脸色铁青,手指哆嗦指着宋茵陈:“宋茵陈,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婆娘。
我说当初你爸咋那么好心,还说啥欣赏我要报恩。
这他妈是报仇吧!”
宋茵陈咧嘴一笑:“蒲建国,从来都是便宜没好货,你不知道啊?
我一分彩礼没要,还被我爸妈打包亲自送上门,你觉得能是什么好东西?
刚巧,你也不是啥好东西,咱俩烂住一堆,谁也别出去祸害别人,我觉得挺好!”
蒲建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生平第一次,他动了离婚的念头。
他的未来很光明,可不能叫这个女人给毁了。
宋茵陈对上他满是恨意的目光,毫不怀疑,要不是她怀有身孕,蒲建国必然要跟她动手。
“去吧,早点给我拿回来,你也好去医院照顾人!”宋茵陈打开门,对他做个了请的动作。
“我可提醒你,半小时后,你要是不把粮食给我背回来,我就打着火把去你老娘家门口。
把你那些好事烂事都给讲清楚。
蒲建国,你应该清楚,我说得到做得到,可别想着躲过初一是初一,等到十五再想法子的主意!”
金璨瞬间炸毛:“说多少回了,不许叫金灿灿!”
金爸在乡中心学校当校长,金妈是音乐老师出身。
两人都是那年头少有的知识分子,偏偏金璨的名字,他们做不了主。
金璨祖母很强势的要给孩子取名叫金多福,金爸好说歹说劝了好久,老太太才退一步给金璨取名叫金灿灿。
金爸金妈觉得,金灿灿比金多福好太多不是,再是灿灿这名儿听着也挺灿烂的呀。
上学后的金璨不乐意,哭着闹着要改名,金爸不想违背老太太的意思,只好给他改名叫金璨,反正老太太不识字,小名还是叫灿灿。
因而金璨最讨厌有人提起灿灿这两个字。
宋茵陈回忆着从前往事,心里又酸又涩,重生还能见到这些人,可真好。
金璨见她眼眶通红,后悔自己方才太大声,压低了声音;“那你要叫了就叫吧,我不跟病人计较。
你说吧,要我帮你干啥!”
宋茵陈便将赵玉梅顶替她去上大学这事讲了一遍,听得金璨顿时火冒三丈高。
“啥?你考上了的大学给了别人?蒲建国那王八蛋,居然还能干出这事来?”
金璨气得脸色涨红:“不行,我不能饶了那混球,我.....”
宋茵陈急忙伸手去拉他,这一动扯到针头,针歪了手背顿时肿了起来。
金璨赶忙回身将她扶着躺下,边喊护士边骂她:“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知跟家里人说一声?”
宋茵陈叹了口气:“我怎么跟人说?村里没电话,有事都靠传话,我一个外乡人,能找谁帮忙传话?”
金璨这才想起,羊头村穷的厉害,就算要打电话,那也要去乡里。
“你看看你,挑的什么人家,嫁的什么玩意儿?”
他骂完才想起,宋茵陈当初并不是自己愿意嫁的,是宋父亲宋母将宋茵陈骗到乡下,逼着她嫁的。
想起这茬,他又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宋茵陈让护士先出去:“哥,我想出去走走!”
金璨咬牙,忍着心头怒火,将她扶起来穿鞋。
两人走到病房外面,站在一棵老榆树下。
宋茵陈抬头看着天空夕阳:“金璨,你也不小了,遇事不要太冲动,凡事多想想父母。
金叔和苏姨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事了,你让他们两个老人咋办?”
前世,金璨没了,苏姨受不住这个打击,给金璨办完后事就跳了河。
金叔没了妻儿,整个人都老了一大截,没几年也去了,临老的时候,整个人都痴痴呆呆的,啥也不清楚了。
她重活一世,可不想他们再经历一次丧子之痛。
金璨烦躁:“不是在说你的事吗?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怎么突然变得唠叨,像个老太太一样!”
宋茵陈见他没把话听进去,突然就有些生气:“金璨!
我在跟你认真说话,你老这么冲动易怒,早晚会闯祸的,
你遇事先冷静一下,不管多急多火大,先在心里念五个数,平复一下情绪,再想该不该动手好不好?”
金璨低头,见她抓着自己的手有些用力,指节微微泛白,火气也就没之前那么大了。
“好,我听你的!”
“真的?你说话要算数!”
“跟你说话,我啥时候不算数了?”
“哼!”宋茵陈不想提这个话题了。
金璨后知后觉想起他失约的那次,脸色瞬间难堪,不敢去看宋茵陈。
许久,他才开口问:“所以,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宋茵陈摸着肚子沉声道:“我要拿到所有证据,将这两个贱人彻底踩下去,和蒲建国离婚!”
金璨目光一闪,落在她的腹部:“这孩子……”
“打掉!”宋茵陈说这话时面无表情。
她前世为这个孩子操碎了心,却换来一句她眼里只有钱不懂感情,那这辈子她就亲手将这份羁绊剪断。
金璨讶然,半晌讷讷道:“可是....可是孩子无辜.....”
“哼,基因何其可怕,既是要断,就断的干净些,免得将来牵扯不断!”宋茵陈语气决然。
金璨见她主意已定:“行,这事交给我!
那个王大田,你打算怎么办?”
宋茵陈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我会有法子对付他的,你别管这事!”
金璨伸手想摸她的头,手伸一半又缩了回来:“你不许自己动手!”
宋茵陈笑了笑:“怎么会?”
“哼,我还不知道你!”金璨可不觉得她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劝自己劝的好听,她自己却是不一定的。
宋茵陈肯定道:“放心吧,我会找人对付他的!”
这事她不能让金璨插手,他火一上来,就没了分寸,别回头反而把事情闹大了。
“对了,这事你别让苏姨知道,她身体不好!”
金璨抿了抿唇:“我知道!”
他妈疼宋茵陈胜过他这个亲儿子,要是知道宋茵陈出事,估计得哭死。
金璨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十块、五块、一两块的都有,甚至还有毛票和钢镚。
“这个你拿着,不够.....”他想了想:“不够你去派出所找刘小涛,他是我同学,让他给我打电话!”
宋茵陈刚想推辞。
就见他凶巴巴道:“不许说不要,都落到这份上了,嘴硬会让你日子舒畅?”
宋茵陈就把那一大把钱收进口袋里,忍不住又想说他:“你花钱有个章法,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金璨斜眼看她:“你怎么和我妈越来越像了?”
两人说了好一阵话,宋茵陈将金璨送走后,转身回了病房。
第二天早上,那两个警z察又来了,年轻的小警z察明显比之前和煦多了。
“你好,我是刘小涛,今天过来是想问问关于王大田入室抢劫的事!”
蒲建国也刚好来了,这次过来倒是还带了几个鸡蛋。
宋茵陈便当着蒲建国的面,委委屈屈带着隐忍和不甘,将这事说成了误会。
刘小涛还想说什么。
老警z察拉了他一下,这种乡里乡亲的事闹太僵,这小媳妇以后也别想在村里做人了。
两个警z察离开后,蒲建国便收拾东西准备带宋茵陈出院。
宋茵陈躺在病床上;“家里啥都没有,你去买点肉和米面,我在这儿等你!”
李秀英家这会儿正吃饭,远远的还能听见,她喊赵玉涛端饭的吆喝声。
她走到李秀英家偏房边上,钻进空间隐匿身形。
等那母子两个进了堂屋吃饭,她才从空间出来,溜进李秀英家柴房里,摸了把锄头出来,藏在了王大田去李秀英家的必经之路。
王大田小气记仇,肯定会来找她报复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但是今晚,王大田一定会先来找李秀英的。
他被关了这么几天,出来肯定想泄火,再就是,他会跟李秀英商量怎么对付自己,不可能不来。
夜慢慢静了下来,偶尔听到村里的狗吠声,和老人喝骂孩子哭闹的声音。
宋茵陈在空间里忙着拔萝卜。
萝卜一个个又肥又水嫩,和外面地里长出来的干瘪模样大不同,看着很是喜人。
她把萝卜堆成一小堆,打算过两天去集市,买几个大坛子,把萝卜腌麻辣萝卜条,萝卜叶子腌酸菜。
收完萝卜,她才打开箱子,拿出金璨给的那一把钱数了数,居然有八十三块五毛八分钱。
宋茵陈坐在地上,看那一堆卷的乱七八糟的毛票,心情一时说不出的复杂。
金璨是个存不住钱的,他给了这么多,还有零有整的,估计把自己所有钱都给了她,说不定还找人借钱了。
宋茵陈叹了口气,掏出张玉珍给的92块钱,和王大娘拜托蒲建国赔给她的五十块钱,还有蒲老娘那里要来的钱。
零零碎碎加一起,居然有240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
眼下工人工资都才三、四十块,就算科级干部也才一百多,这钱就显得有些金贵了。
宋茵陈正数着钱呢,就听到有动静传来。
她赶忙从空间出来,猫在挂满干红薯藤的树后,将锄头紧紧攥在手心。
今儿十月十九,月色不是很明朗,宋茵陈还是一眼认出了王大田那矮胖猥琐的身形。
王大田趁着夜深人静,想去李秀英家里喝点酒,顺便与她温存一番,脚步轻快也没留意到旁边动静。
宋茵陈瞅准时机,闪身出现抡起锄头,狠狠朝着王大田后脑勺砸了下去。
“哎呦!”王大田吃疼,捂着脑袋回头。
宋茵陈在他回头瞬间躲进了空间。
王大田回头,只看见干红薯藤晃晃悠悠,不见半个人影子。
“出来!是哪个龟儿子打老子黑棍?”
老鸦哇哇叫着飞过,四下静悄悄的,他心一哆嗦,莫非见鬼了不成?
他左右走了两步,还把红薯条掀了掀,压根没见有人影,嘟囔着骂了两句,便扭头继续往李秀英家去。
宋茵陈再次出现,又是一锄头抡了下去。
这回,王大田哼哼两声,就倒地上起不来了。
宋茵陈喘着粗气,再次抡起锄头朝着王大田的腿狠狠砸了下去。
昏死过去的王大田哆嗦了一下,再度昏迷不醒。
宋茵陈不解恨,随手捡起一截枯树枝,朝着他的眼睛狠狠戳了下去。
“啊!”王大田发出一声惨叫,挣扎几下又在剧烈疼痛中昏迷了过去。
刚躺上z床的李秀英似乎听到什么动静,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又好像是错觉,啥声音也没有。
她便脱了衣服躺床上,想着一会儿王大田要过来,特意将灯给灭了,连最后一件里衣也给脱了。
宋茵陈隐在空间里,等了十几分钟,见再无动静,才悄悄从空间里出来回家去。
她回到家里,将绑在鞋底上的木板和布条全部取下,扔进灶膛里烧掉。
别说是眼下侦查手段有限,就是科技发达的将来,也未必能找出痕迹。
办完事的宋茵陈心情大好,顺便把下午剩菜剩饭热了。
吃饱一抹嘴,碗都懒得洗,扔灶头上就睡觉去了。
打断王大田的腿,还戳瞎了他的眼睛,宋茵陈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好人是没好报的,前世,金璨母亲苏姨一辈子做了那么多好事,却在送学生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游手好闲的王大田。
他拦着苏姨意图不轨,被过来接母亲的金璨遇上。
愤怒的金璨一拳打伤了他的眼睛。
王老娘便不依不饶,天天跑到苏姨工作的学校去闹。
闹到最后,金璨不但赔了钱,还被家里人送去了鹏城。
要不是去鹏城,他也不会遇到那个女人,害的死无全尸。
宋茵陈想着前世之事,打定主意这辈子坚决不让金璨去鹏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里,一场小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蒲建国顶着雨回到家里,一看书桌上的煤油灯已经燃的见底,再看灶台上碗都没洗,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宋茵陈,你会不会当家?有你这么过日子的吗?
你晓不晓得一斤煤油多少钱?
你睡觉还点着灯干啥?”
睡得香甜的宋茵陈睡眼惺忪看了他一眼:“天黑没灯我害怕!”
蒲建国想起王大田那事,心里有几分愧疚,可一看到没洗的碗,和剩下不多的肉,火气又上来了。
“宋茵陈,我在外头忙了一天,回家连口热水都没有,你自己吃了肉连碗都不洗,这日子你还过不过了?”
宋茵陈一把掀开被子,盯着他:“蒲建国,我不想过了,以后也不会给你洗衣服做饭干任何事,这话我下午就说过。
你记性不好,我就再说一遍!”
“行,你厉害,我懒得跟你说了!”蒲建国累得不行,脱鞋子就打算上z床。
宋茵陈一脚将他踹下床;“自己找地方睡,我这床只给大学生的男人睡!”
蒲建国忍着火气看她:“宋茵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宋茵陈毫不示弱:“蒲建国,你记住,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从枕头下摸出菜刀:“你想睡我边上也行,不过我睡觉不安生,怕是会乱砍人。
你和王大田不一样,砍伤他警z察有话说。
砍伤你不过是家庭纠纷,最多调解而已,你可想清楚了!”
蒲建国瞪眼与她对峙许久,最后败下阵来,转头拿了被宋茵陈扔偏房的旧棉被,扯了几捧稻草过来铺一铺,打算将就着对付一宿。
眼睛刚闭上,还没等他眯个囫囵觉,就有人来拍他家房门。
“建国!建国!快起来,出大事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