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
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
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
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
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
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
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最后一家,也就是荆立家中传出,韩阳眸光微闪,跃上墙头,顺着打铁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伏在荆立家的屋顶之上,在荆立家的后院之中,看到一个赤着上身,孔武有力的壮汉,正拎着一把足有上百斤重的大铁锤,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砧板上的铁块,力量感十足。
此人面貌与荆立有几分相似,依照冯乙后来的描述,韩阳笃定此人正是黄巾余孽,荆立之兄荆肃,错不了!
啧啧,这荆立真是胆儿大啊,将荆肃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藏在家中,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甚至还该在晚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有意思啊有意思,打清楚了情况,韩阳悄然退走,这事儿还得再计议一番,若是这会儿就冲下去,将荆肃抓个现行,势必将事情闹大。
韩阳现在所行之事,可不敢摆在阳光底下,否则,介时他又怎么让荆立为他做事。
离开之际,韩阳一个不小心,忽然撞到一只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清脆的铃声,混杂在打铁声中传出老远,后院打铁的荆肃似有所觉。
停下来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遂也没当回事,但是倒挂在屋檐下的韩阳,两手捂着那只铁质的风铃,吓得够呛!
差点打草惊蛇,若是功亏一篑,那可就白忙活了,轻呼出一口气,韩阳慢慢松开风铃,忽然眼角一跳,又猛地握住风铃。
这种质感,韩阳仔细将这只风铃检查一遍之后,眼神一片炽热,这只铁器的质地,几乎快要赶上前世枪械的铸造标准了!
重生之后,韩阳一直对这边的铁器瞧不上眼,质地太差,特别是在卧龙山时,那些匪寇手里用的家伙什儿,都是什么垃圾啊。
连前世的菜刀都比不了,更何谈其他,说实话,韩阳不是没想过,用他所掌握的知识,在三国的世界中,搞出几支98K,巴雷特来耍耍!
但是有两点条件限制了他,第一是火药技术,这个时候黑火药才刚刚成型,距离制造子弹的标准,还差这十万八千里,第二就是冶铁技术,做出样子货不难,可要做出实用的东西来,很难!
韩阳原本还想看看,那把传说中的七星宝剑,材质能达到什么程度,但没曾想,晚一步,却给曹操带走了,无缘得见!
但是眼下这只风铃给韩阳带来了新的惊喜,试想一下,有朝一日,韩阳打造出一支装备着冲锋枪的大军来,在三国的战场上,还不是想挑谁就挑谁!
任你膂力过人,智计无双,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渣!
韩阳心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回头看看后院的方向,这风铃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那荆肃打造出来的,真没想到这荆肃还真是个人才。
这个人,他韩阳要了,谁跟他抢,他跟谁急,将这样一位大师,埋没在市井之间,真是浪费!
回到府邸之中,韩阳琢磨一夜,有了定计,他这平日里被王允和董卓两人盯得紧,稍有风吹草动,那俩人都会知道,所以得找个人帮他。
可他又是初来乍到,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能信任的更是一个也无,思前想后,韩阳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冯乙向他提过的,冯乙的义子——冯禄!
韩阳第二天去益心宫点过卯,闲来无事,就暗中观察冯禄,冯禄十八岁的小伙子,按理说正值年轻气盛,但是久在宫中做事,将性子练就的极稳重!
韩阳很满意,但再这之前,还得试上一试。
韩阳在冯禄打扫前庭的时候,向冯禄走去,上前当着前庭中,不少属官杂役的面儿,指使冯禄说:“光禄殿中有不少杂物,碍眼,你带人给本大人搬走!”
冯禄一愣,昨日私下里干爹找过他,说给他押了一份儿前程,就是给这位韩大人做事。
冯禄想着就要答应,可是忽然心念一顿,转头冲韩阳脚边,吐了口唾沫,对韩阳的命令爱答不理!
搞的韩阳很下不了台,被益心宫的一众属官,在背后好一番嘲笑。韩阳表面上看着大怒不已,但是心里却十分满意。
这冯禄就是他要找的人,是个聪明人,可堪一用,而今这益心宫中,谁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被待见的人,否则就是得罪晁台。
冯禄昨天想必是一定得到了冯乙的授意,今个儿若是对韩阳唯命是从,那就有点蠢笨了,阴奉阳违才是上策。
回到光禄殿,接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嘛,自然得是来自司徒府,话说这一日不见貂蝉,韩阳还真有点想。
如此美人,就是共处一室,相敬如宾,看着也养眼呐,韩阳想着伸手,用指尖在桌上,写了两字:救命!
这是昨日貂蝉避过王司徒在他掌中所写,有何意义呢?今日且去一探究竟,顺便将东风借来。
话说冯禄这家伙也挺上道,先前在前庭做样子,将韩阳折辱一番,有了空隙,悄悄跑到光禄殿也来找韩阳。
见着韩阳当即跪拜在地,口中高呼:“小的先前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绕圈子就绕圈子好了,最关键的是,找的这理由也忒蹩脚了!
“好啊!”韩阳笑的一脸灿烂。
打架嘛,他最擅长了,计较盘算了半天的人心,忒累了,正好打个架放松放松!
那晁台也是真不客气,待韩阳应许下来,脚下发力,踩碎砖瓦,冲向韩阳。韩阳眯眼,暗道:有点意思!
说着,晁台拳头已到韩阳面前,韩阳抬手一圈一带,用的是太极以柔克刚的架子。
但韩阳而今只有四层天的实力,不能将晁台拳头上的那股暗劲,完全卸去!
只能自身承受一部分,震得韩阳手臂发麻,晁台在韩阳那漫不经心的一带之下,与韩阳错身而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众人面前丢脸。
幸好晁台反应及时,脚下重重一踏,止住倾倒之势,可韩阳脚下所踩,正是被晁台说做圣上威严的宫门,可怜的宫门在晁台一脚之下,四分五裂。
这晁台手上也是有点真东西的,否则也不会被董卓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但是比起吕布来,还是差的太远。
回头,韩阳指着晁台脚下到:“晁将军这算不算有辱圣上威严,罪同谋逆呢?来人,给我拿下,这次可是证据确凿!”
院中死寂一片,没有丝毫反应,韩阳摸摸鼻子,这就是他的尴尬之处了,有名无权,这可不行!
晁台气的哇哇大叫:“某要杀了你个无耻小人!”
说着再度冲上前来,与韩阳战作一团,晁台武将出身,出手霸道凌厉,杀伐果决!韩阳与之相比,则霸道不足,但杀气胜他数倍。
两人大战十数回合,晁台被韩阳压的死死的,摸清晁台的实力之后,韩阳逮住机会,一掌破开晁台防守,切在晁台胸前,将晁台击飞,落地溅起一阵灰尘!
韩阳胜,院中被两人损毁的一片狼藉,晁台起身恨恨地盯着韩阳,心中犹不甘心。
可打又打不过,让他低头,他办不到,僵持着,院中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韩阳挠挠头,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今天到此为止,说道:“那啥,我就说这益心宫的东西老旧不堪了,是吧,不止是宫门,连着石板都是,还是赶紧请工匠来修修的好!”
“否则,若是真的弄出一个大不敬的罪来,那可不好!”
韩阳这边给了台阶,益心宫的人没有不下的道理,晁台一个眼色,当即就有人站出来附和韩阳:“韩大人说的极是,下官这就前去报备!”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韩阳不理会晁台那边的动静,来到益心宫中,属于光禄卿的那座主楼之中,坐在大堂之上的案桌后边!
韩阳打量着前面忙碌打扫院子的仆役兵士,今天这个开场不错,晁台威严扫地。
其他的人虽然不曾亲近与他,但是对晁台的敬畏之心,也有了丝毫的松动!
晁台这是递上脸给他打,若是多来几次,自己又何愁不得人心,只是经此一遭之后,晁台怕是不会再这么犯蠢了!
晁台啊晁台,韩阳想起王司徒提点他的那句话:未必大忠大善!仔细琢磨着,这里面一定大有门道!
只是这会儿隔着一层窗户纸,韩阳还不得门道,等到他捅破这层窗户纸,相比里边的光景,定然极其精彩。
在韩阳趴在案桌上眯眼冥思之际,堂前忽然来了一众仆役,由一个老迈的内侍领着,候在门外。
老仆面白无须,穿着宫里内侍的官服,品阶不高,估摸着也就管着自己手下那几十个杂役。
那老仆上前来,对韩阳拜过之后,道:“老奴冯乙,负责益心宫中的庭除打扫,此益心殿有段时日不曾住人,老奴特来打扫一番!”
韩阳点头,示意他们自便!
待冯乙将此间的活计都安排下去,韩阳伸手招来老人问道:“快吃午饭了吧?”
冯乙有点懵,不知道韩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回大人的话,还有三刻钟的时间,介时会有人将午膳送到!”
韩阳点头:“所以说,早朝由我接任光禄卿,到现在也有半天时间了,这皇宫是有点大,但这消息传得再慢再慢,也该传到这边了吧?”
冯乙闻言,脸色煞白,噗通一声,就跪在韩阳面前道:“老奴知罪,是老奴日里事务冗杂,未能及时为大人打扫厅堂,还请大人恕罪!”
冯乙心中着实有些慌乱,适才看到院中那一幕,还以为这新来的韩大人空有一身武力,但在这益心宫中也难有作为。
可刚才一番交谈,冯乙深感,这位韩大人的城府不浅呐,至少比晁台都要深出不少!
“不碍事,不碍事!”韩阳说着从桌案后走出,将冯乙扶起!
接着又是一句:“话说你们益心宫里的人背靠晁台,还怕我作甚?”
冯乙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可被韩阳拖着,半跪不跪,一脸苦色的对韩阳说:“老奴不敢呐!”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与我说说,这宫中属官,似乎都配有随从仆役,为何单我没有?”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主动搭话的人,韩阳乐得多了解一下这益心宫的状况!
冯乙张口就要回答!
韩阳忽然插话道:“我想听实话!”
冯乙头上冒汗,答不出话来!
韩阳接着又问:“话说我这光禄卿负责宫里的一切防卫调度,我在这儿坐了小半天了,没有一个人前来述职也就罢了,怎么连一件事务都没有呢?”
冯乙浑身汗如雨下,哭丧着脸,他也是倒霉应下这差事,帮晁台身边那人,来这边打探消息,结果韩阳的一点口风没探着,差点给自己折进去!
“这两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吧?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一个能回答这两个问题的人,回头我去问他,但绝对不告诉这个人是你说的。”韩阳给足了冯乙暗示!
冯乙感到十分为难,他在这个宫里做事大半辈子了,哪能听不出韩阳的言外之意,韩阳这是要他,将那个指使他来此的人供出来啊!
“好好,韩大人所言极是,不如与我去府中相谈?”王司徒热情相邀。
韩阳抬目扫视四周,此时早朝刚过,卫军林立,众大臣三五成团,往宫外而去,人多眼杂,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
遂应承下来道:“那仲平恭敬不如从命,王司徒请!”
王允当仁不让,行走在前,韩阳落后半个身位,随行一旁。
此情此景一路上,给众大臣全都看在眼中,不是有人冲这边指指点点,暗中议论。
韩阳将这些一一看在眼中,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道:好个王司徒,给他这这么一招,回头在董卓那边,他怕是又少不了一番解释,这朝堂之上,还真没一个庸人啊!
这王司徒如此狡猾,要想取得他的信任,怕是不容易,人际来往,特别是朝堂上这种高层次的人心算计,本就不是韩阳擅长的,韩阳为此稍稍感到一丝压力!
不过,前世打打杀杀惯了,而今做起这计较人心的事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随王允来到司徒府中,其中廊腰缦回,雕梁画栋,内里装饰,不乏珍贵奇物。
论奢靡程度,不弱于董卓的丞相府,得,王司徒是有一副忠肝义胆!
但也绝非良善之人,韩阳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王司徒与董卓皆是一丘之貉,不过尔尔。王司徒保汉室,也是保他自己。
被王司徒领到茶室之后,很快就有十余婢女,奉上瓜果香茗,王司徒居主位,大手一挥道:“韩大人请!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韩大人见谅!”
韩阳举杯敷衍道:“王司徒客气!”
正说着,忽然一阵香风袭来,韩阳回头看去,只见一年方二八,色神俱佳的女子,莲步轻移,掀开珠帘,行至堂中。
欠身行礼拜见王司徒道:“女儿见过义父!适才听闻,义父请来朝中新任的光禄卿前来府中做客,心生好奇,特来一见!”
韩阳目光发直,自这女子一进来,就看的失神,这势必就是史书上的貂蝉了。
果然名不虚传,与此人相比,前世的那些女明星啊,网红啊什么的,全是渣!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这人品啊,有点小瑕疵,如果韩阳刚才不曾看见,王司徒对刚才进来那个领头的婢女使眼色。
还真要信了貂蝉的话,得美人青睐,心中不免要晕晕乎乎的,可现在嘛,韩阳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司徒安排的,此间心情,不免大打折扣。
将心神从貂蝉身上抽离出来,韩阳不禁想:这王司徒想干嘛?
那边王司徒将先前韩阳那副痴迷的模样,尽收眼底,略感舒心的捋捋胡子,将貂蝉介绍给韩阳:“这位便是我朝新任的光禄卿,韩仲平韩大人!”
“妾身见过韩大人!”貂蝉转身向韩阳行礼,声音软糯,听得人身子骨发酥!
接着王司徒又向韩阳介绍说:“这是小女貂蝉,冒昧打扰,韩大人勿怪!”
“不怪,不怪!”韩阳怎么会怪呢,说着看向貂蝉起身打招呼道:“姑娘多礼了,快请坐吧!”
茶室当中,除却主位之外,左右各有两排共四张桌椅,貂蝉肉身应喏之后,不去往韩阳的另一边落座,反倒走到韩阳身侧,挨着韩阳坐下!
韩阳轻嗅香风,心神荡漾,不免心中打鼓,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这时只听得王司徒开口道:“韩大人觉着老夫这茶如何?”
韩阳随口支吾一声,他哪儿懂得品茶啊,心里急着同王司徒说正事儿,可有这么一个美人在侧,搅得韩阳心神散乱!
正这事,韩阳忽然惊醒,满眼警惕的看向王司徒那个老家伙,心道:这美人计还没给吕布用,倒先给他使上了!
这老家伙还是不放心他呐,估计是怕给他那道光禄卿的实权,回头干掉吕布,又成为一个‘韩布’,借着貂蝉在这给他下套!
果不其然,紧接着王司徒开口,却是史书上对吕布讲的那套说辞,说什么董卓欲霸占貂蝉为妾,貂蝉又倾心韩阳,一番哭哭啼啼。
给韩阳差点逗乐,这父女两人都是好演技,一女许三家,王司徒真是好算计。换做他人,这会儿肯定钻进王司徒设好的套里。
傻乎乎的为王司徒所用,这会儿韩阳倒是为董卓感到可怜,吕布是必反无疑,他这若是被策反,董卓哪有不死的道理啊!
然后王司徒故技重施,引他与吕布反目,坐收渔翁之利之力,老奸巨猾的可以!
看破不说破,韩阳要的是光禄卿的实权,这点他很明确,所以将计就计。
当即站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董卓老贼,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行如此无耻之事,当真该死,我若手掌空中防卫,必刺董卓老贼。”
韩阳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引得貂蝉频频瞩目,王司徒也是一脸满意之色。
韩阳心中大定,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失误,与王司徒在宫中说的那些话,有点为时尚早。
他是笃定吕布必反,但这对于王司徒而言,却是未知的,没有应下他的话来,也在情理之中。
“好,韩大人真乃忠义之士......”王司徒对韩阳称赞一番,但还是没个准话,这让韩阳纳闷!
还有问题,想着韩阳看到一旁的貂蝉,明白了,有所求才会有所付出,他求得是美人,所以要冒险杀董卓,光禄卿的实权,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剑!
这才符合王司徒的想法,但是在韩阳这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求得是光禄卿的实权,所以要打着谋刺董卓的幌子,貂蝉是他的筹码!
所以,这不是韩阳不君子,是他这会儿不能君子啊,说着韩阳起身抽过貂蝉手中的丝绢,为貂蝉逝去眼角的泪珠。
轻声安慰道:“姑娘莫怕,回头我定将董卓的人头取来,为你出气!”
说着韩阳将貂蝉揽入怀中,感受着伊人的温度,韩阳喉咙不免有些发紧,开始演戏的成分居多,但是后来就完全是本色出演。
祸国殃民真不是盖的!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
偷偷潜入王允书房,貂蝉凭借着记忆和书房的摆放,迅速的在纸张上盖上了青印。
将摆放书台恢复原状后,带着那张只有红印的白纸,回到了房间里。
结果这张还没有书写的调令,韩阳淡笑了一声。
“好戏由此开始,相信在不久迟日,我定将你带出这苦海。”
“那就先谢过大人了。”貂蝉坚定的眼神看着韩阳,似乎把所有的希望,把所有的砝码,尽可能及的全都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看门护院小斯,已经将韩阳韩大人来府中的消息,告知王允。
闻讯而来,带着护卫骑着快马赶了回来,正好迎了个照面。
“韩阳何在?”
“回大人,在......”回应的看门护院,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
貂蝉之美,众人皆知,更何况在这府邸上下,早已一睹真容。
“好了,我知道了。”司徒王允轻笑了一声,若有所想,但他不知这其中一二。
在王允看来,这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只不过,挑拨离间欲擒故纵的连环戏码,竟然提前用到了他的身上。
貂蝉送韩阳出府,王允见两人出双入对的模样,心想着,这一切如期进行着。
“仲平,来我府邸,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设宴款待。”
韩阳双手抱拳,礼貌性的鞠了一躬。
“今日过来,只是前来一叙,没想到,王大人竟然不在府中,这才......”
寒暄几句,韩阳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谋划去安排,相信冯禄那边儿,也应该有了具体的消息。
“既然有事在身那,我这边就不便多留了,快送送韩大人。”
骑上快马,单手握着缰绳,随着马儿提交的声音,韩阳消失在街道之中,唯一滞留的,那就是貂蝉,目送并带着殷切希望的眼神。
回到自己的府邸,韩阳在前院,就依然发现,正在来回急走的冯禄。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韩大人的话,一切顺利。”
据冯禄的调查,荆立的长兄,可以说是常年不见天日,苟延残喘,生活至今。
兄弟两个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但是这其中是否有利益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大人,院子中除了三五户院巡逻外,几乎无其他的人,就连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隐蔽的很。”
抓到了这个把柄,相信很快就可以拿下这个雨林中将,晁台。
“今天也辛苦了一天了,下午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好好休息,今晚几时,好戏就要开始了,还是你的帮忙。”
韩阳在脑袋中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已经浮现出一定的画面出来,嘴角微有上扬的动作,但是面相并没有表露出来,随后只是吩咐了一句。
“把府门关上,今天必不见客。”
回到房中,韩阳临摹了王允的字迹,在那张空白的调令上,写下了几句话。
“黄巾余党,今现洛阳城中,奉朝廷之命,调令捉拿。”
短短的几行字几句话,已经表明韩阳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事情只可闹大,不可坐实,最重要的是要避嫌。
因为自己如今的这个身份不能深挖,稍有风吹草动,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忌惮。
思考片刻,韩阳躺在床上,面向棚顶,不知作何感想。
没想到古往今来,活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相比这动乱的年代,还是和谐社会更好一些。
最起码没有这种冷兵器般的勾心斗角,致人于死地的,阴谋诡计。
遥想当年,天龙军团,心中只有正义,而现在,哪有对错之分,只有单向选择的权利。
“走一步看一步吧,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偿失。”
这句话,可以说是一直是指引韩阳前行的风向标了。
闭上双眼,心想着这也是时候突破,这第5层了。
韩阳呼吸匀称,吐纳自然,慢慢的让自己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就是一种半睡半梦的状态。
外面的风吹草动,逃不过韩阳的耳朵,当然了,想要突然抽离这种安逸的状态,更是非常的不舍。
时间飞逝,转眼间天色渐暗,不见繁星的光亮。
“看来还要下雨了。”
韩阳养精蓄锐后,舒展了一下筋骨,握了握双拳,传出了一阵,手指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
胳膊上的青筋抱起,原本相对干瘪的身体,又饱满了许多。
吱,韩阳打开了门房,然而却发现,有一个少年正守着自己,这人就是冯禄。
“不是叫你休息吗?怎么还在这站着呢?”
韩阳有些不解,面对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子,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府院人手不够,再加上听到父亲所说,宫中早已流言四起,对大人不利,我怕会出什么事啊?”
“小子竟然还挺关心我的,没想到这个老人精的儿子,要比他强的多呀!”韩阳在心里暗道。
“放心吧,我虽没有实权,但也是朝中重臣,想要对付我最起码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由头,更何况咱们要先发制人呢”。
韩阳望着这天儿,感觉也是时候了,但也不用着急,吃过晚饭再走不迟。
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抓虎先要拔牙。
晁台手握兵权8000,重拳在握,身后靠山太师董卓,满朝文武百官,无人撼动。在韩阳看来,这就是一只小老虎。
夺其兵权,取而代之,博得董卓信任,在目前来说由关重要。
晚饭后,韩阳将调令交给冯禄,并嘱咐道。
“一定要交到徐子长的手中,如有刁难不见,就不要提我的名字了。”
事关紧急,韩阳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打草惊了蛇,那以后再想抓到把柄,以荆立的谋略,在这偌大的洛阳城藏一个人,太过简单了。
“大人,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冯禄,也知是事情紧急,也知韩阳对此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犹豫,准备上马。
早已准备快马两匹,其中一匹枣红马,正是带着调令的冯禄。并且这两批上等马,也是韩阳可以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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