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锋徐文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鉴宝录金锋徐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金元宝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淼干收废品这一行快十年,路子比金锋还摸得熟络。当初几兄弟一起出来,流浪街头,什么都干过,最后金锋选择了收破烂。这,是唯一不需要本钱的行当,还能淘出好多钱币这种宝贝。辛辛苦苦好些年,也是因为废品站,四个兄弟各自分道扬镳,只剩下周淼跟金锋还在坚持。“清朝铜钱铜的含量平均只有七成,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的铜含量还要多一点……”周淼呆了呆,嘴唇动了动:“那就是亏了!?”顿了顿,周淼又道:“亏了算我的。”金锋随手抄起一坨筒子钱,淡淡说道:“没亏!有赚!”周淼怔了怔,抬头看金锋。金锋起身拿了工具箱过来,取出穿心一字改锥,暴力的插进筒子钱,重重一撬。筒子钱便分成了两半。再把剩下的筒子钱分开,嘴里问道:“问过老袁头,筒子钱哪儿收的没?”周淼摇头:“那个...
《重生鉴宝录金锋徐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周淼干收废品这一行快十年,路子比金锋还摸得熟络。当初几兄弟一起出来,流浪街头,什么都干过,最后金锋选择了收破烂。这,是唯一不需要本钱的行当,还能淘出好多钱币这种宝贝。辛辛苦苦好些年,也是因为废品站,四个兄弟各自分道扬镳,只剩下周淼跟金锋还在坚持。
“清朝铜钱铜的含量平均只有七成,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的铜含量还要多一点……”
周淼呆了呆,嘴唇动了动:“那就是亏了!?”顿了顿,周淼又道:“亏了算我的。”
金锋随手抄起一坨筒子钱,淡淡说道:“没亏!有赚!”
周淼怔了怔,抬头看金锋。金锋起身拿了工具箱过来,取出穿心一字改锥,暴力的插进筒子钱,重重一撬。筒子钱便分成了两半。再把剩下的筒子钱分开,嘴里问道:“问过老袁头,筒子钱哪儿收的没?”
周淼摇头:“那个老狐狸,奸诈得很。”
“不过应该是西城区收的,那边棚户区改造拆迁,老袁头这些天一直在那捡便宜。”
金锋叫周淼拿了家里的陈醋过来,配了一些水调匀,将筒子钱丢了进去。
筒子钱在醋水中浸泡了半个钟头,金锋又丢了把改锥给周淼,两个人很快把十几个筒子钱拆开。
一来二去,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金锋不停的捶着腰,活动筋骨,有些恼怒。这副身体实在差得离谱。比起自己当年百分之一都不如。未来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但,首先要做的,还得把这副身子骨给弄好。身体,才是真正的本钱。
将钱币用干衣服拭干,金锋挨着挨着的检查每个钱币。在送仙桥的那段时间,金锋早已经把看到的听到的全都记在了心里。在现如今,清朝的各个皇帝的钱币已经成为了古董。对于金锋来说,清朝的钱币根本不入眼,但现在却是不同。在这些筒子钱里,有康熙通宝,宝泉局所制。也有乾隆通宝,雍正通宝,出自各个省局。
周淼烧了一大锅开水,金锋将用得着的钱币丢了进去。这是清理古钱币的最实用的法子。
“只要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和嘉庆的,其他的不值钱,不要。水别烧开,坏了品相得跌价。”
吩咐周淼之后,金锋进了矮矮的小平房,脱掉自己裤子,冲洗干净。腿上那一条大口子足足长二十公分,痛得钻心。看着杂乱破烂的房间,鼻息里酸臭刺鼻的味道,金锋深深的叹息。
点燃一支烟出来,周淼已经将十几枚钱币捞了出来,摆在破烂的塑料盆里。捡起几枚看了看,其中两枚已经露出本来的庐山真面,其他几枚虽然还有黑锈,不过字体已经全部显现出来。几枚钱币接着泡热水里,金锋拿来了一把牙刷,开始清理钱币上的一些瑕疵。
周淼递给金锋一枚钱币,“锋哥,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眼前的钱币跟铜钱不一样,铜钱是外圆内方,而这枚却是全圆,压手感也比较重。钱币两面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本来面目。
金锋大拇指紧紧摁着钱币一面重重一搓,嗯了一声。“银币!?”
周淼脑袋凑过来,轻声说道:“银元?”
“不是银元。是银币。”
“要不要煮?”
金锋摇头说道:“铜钱可以煮,银币不能。”
“煮了包浆会化,不值钱,包浆老的才值钱。”
这回金锋在破烂废品里寻了件羊绒大衣的衣袖,将银元放置其中,开始慢慢的搓磨。
锅里的水慢慢冷却,一枚枚铜钱被周淼捞上来,按照金锋教的法子,用牙刷轻轻擦拭。一共三枚顺治通宝,六枚康熙通宝,十枚乾隆通宝,十枚雍正通宝和十一枚嘉庆通宝。
这当口,金锋也停止了搓磨。手慢慢摊开,一枚直径四五厘米的银币在夜里闪过一抹银光。周淼又凑了过来,对着银币正面上的字念出声来,“饷军州漳!是漳州军饷!”
银币上的漳州军饷是繁体字,从左往右四个字排开,但并不是很规范。在州和军两个字的下面是一个图案。这个图案有些像一个牛字少了下面一横,还有好些个杂乱的丝线缠绕着残缺的牛字。
虽然那些丝线绕得很多很杂,但总体看上去却是别有味道。翻过来看银币的背面,上面是两个字足纹。
足纹下还有两个字,通行!漳州军饷!足纹通行!
周淼指着银币说道:“锋哥,这个也值钱的不?”
“在民国不值钱。现在值钱。送仙桥里没见着这种银币。这种银币,不应该出现在巴蜀。”
金锋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话来,一旁的周淼怔怔的呆立半响,默默地低头。“还是你懂得多。”
地上还剩下一百多枚铜钱,金锋随眼扫了扫,最后还是收了起来,丢进锅里。这些铜钱涵盖了从顺治到宣统,大都都是由川局制造。在清朝,各省都有制币的机构,川局制造的通宝大多制式普通,重量不一,存世量极大,市场上的价格也不高,基本没有啥收藏价值。方孔钱币从始皇帝统一六国,书同文、车同轨以来铸造秦半两钱到宣统通宝正式结束,历时两千年岁月,贯穿整个神州历史,在全世界也属于独一份。
收好钱币,已是深夜。沼泽地里传来阵阵蛙声虫鸣,在静寂的夜里清晰可闻。
隔壁三娃子家里又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锋哥,我们的废品站还能开下去不?”窄窄的小房间里,周淼静静的躺在床上,黑暗里一双黑黑的眼瞳轻轻的闪动。
金锋木然的抽着烟,轻声回道:“开不开无所谓。”
在经过曾子墨的同意后,旁边的几个富豪藏家们也戴上手套,拿着专业的鉴定眼镜上手把玩。
每个富豪都对这尊景泰蓝花觚赞不绝口,不住夸赞。
若不是因为古玩行里的规矩,几个富豪怕是就要砸出天价当场抢了这尊花觚。
“这尊花觚是帝高卢雄鸡国回流来的,我花了很大的人情,总算不负曾总所托。”
“原持有人是帝高卢雄鸡国没落贵族菲尔斯男爵。他的祖辈当年是驻安南国的外交官。”
“此件花觚就是当时的两广总督所赠,放在家里已经一百多年。”
“来历明确,有据可查,传承有序,百分百真品无疑。”
“谢谢徐老板,我非常满意,包起来吧。”
徐文章点头微笑,将景泰蓝放回木盒里。
而曾子墨则拿出了支票。
一桩生意就要达成。
就在这时候,旁边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
“什么时候光绪民仿景泰蓝也能冒充景泰皇帝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无不一愣。
一起转过头来,不远处的茶几旁坐着一个身着普通,相貌平凡的少年。
曾子墨嗯了一声,几个富豪藏家微微一愣。
博雅斋老板徐文章却是脸色一沉。
“你是谁?”
“你说这尊景泰蓝花觚是光绪时期民仿的?”
笑容可掬的徐文章微笑说道:“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我博雅斋在锦城甚至全国古玩行里也算是小有名气,我徐文章在锦城收藏协会也忝居副会长一职……”
“我们博雅斋从不卖假货。我徐文章做了三十年生意,靠的就是诚信……”
旁边几个富豪藏家纷纷点头附和。
“没错。我跟徐老板打了几次交道,都是真品无疑。”
“我从徐老板手里收的那幅黄宾虹《松山图》可是赚了不少呐!”
“徐老板的人品,我们信得过!”
徐文章面露得意,冷蔑的瞄了瞄金锋,讥笑嘲讽。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可笑。”
金锋淡定从容的回应说道。
“听这么一说,那就不是你徐老板的人品问题……”
“而是,你的眼界毛病!”
徐文章面色顿变,冷厉说道。
“我博雅斋有个规矩,只要鉴定是假的,我博雅斋假一赔十!”
金锋端坐在远处的椅子上,慢慢扭头过来,面色冷峻,淡淡说道:“假一赔十!?”
“你赔不起!”
虽然金锋穿着一般,甚至有些褴褛,膝盖下面破了一大块皮,血迹斑斑。
但金锋的所说的话却清冷如寒冰,众人心底不由得咯噔一下。
徐文章脸色唰的下再变。
指着金锋冷冷说道:“你——好大的口气!”
正要说话间,曾子墨却是站了起来:“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
走到金锋身边,剪水双瞳柔柔的看着金锋:“你……你懂景泰蓝!?”
金锋点头:“懂!”
曾子墨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光绪年的?还是民仿的……”
“你……你都没摸过……”
金锋转过头来,眼睛直视曾子墨。
曾子墨被金锋那深邃如海的双眸一刺,心房一震。
忍不住垂下臻首,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
金锋淡淡说道:“你有!”
曾子墨呼吸顿时一窒,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金锋就像是一座亘古不化的南极冰山,冷酷无情!
金锋起身走了过去!
边走,金锋边说。
“景泰蓝始于罗马皇帝亚历山大,忽必烈西征时由阿拉伯传入中原,盛于宣德景泰,到康乾三代达到顶峰……”
“制作工艺复杂,经过锤胎、掐丝、填料、烧结、磨光、鎏金等多项工艺。”
“每项工艺都有极高要求,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徐文章冷笑迭迭:“哟,看不出来你年纪挺小,懂得不少。倒是个内行。”
“你倒说说,我这景泰蓝怎么就不是景泰年而成了光绪了?”
“还是民仿?”
“你有什么证据?”
金锋手一把抄起景泰蓝花觚,横在胸前。
众人面色一变,正要阻止。
金锋屈指在景泰蓝花觚上轻轻一弹。
景泰蓝花觚顿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
但见金锋这个动作,一旁的徐文章猛地间收紧了双瞳。
横抱曲弹!!
这样的动作,自己只有在十年一度的全国古玩大会上,见过一个人用过。
那人是全国古玩行里的泰山北斗。
这时候,金锋沉声说道。
“光绪年间,八国联军入侵,海门大开,景泰蓝风行欧美,一时间官作民仿盛行……”
“其中就有一家叫老天利的民间作坊,生产的景泰蓝在芝加哥世界贸易博览会和巴拿马万国博览会拿了两个第一……”
这话出来,富豪们眼睛纷纷一亮。
满脸气愤和鄙视的徐文章也在这一刻心头一凉。
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却是谈吐惊人,说起景泰蓝的历史来更是如数家珍。
要知道,就算是自己这个古玩行的老玩家对景泰蓝的历史也只懂了个七八分。
会那一手横抱曲弹绝技,更能说出老天利这三字的,绝对是高手!
难道……
徐文章心里泛起一阵不安……
嘴里却是咬牙硬挺着叫道:“你凭什么说这是民仿?”
“我做了热释光和器物分子鉴定,这件花觚成份与明代景泰蓝成份几乎就没有差别……”
金锋神情冷漠的说道。
“我说过,你的人品没问题。”
“你——的眼界……”
“——太差!”
金锋手握景泰蓝花觚,手腕一翻,花觚在手腕上转了一圈,轻轻落下。
这一手绝活出来,在场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明景泰蓝从宣德开始,所有填充釉料采用的都是极其珍贵的松石绿。”
“而这种松石绿,乾隆之后便已绝迹。”
说到这里,金锋大步走到一方博古架,取下一件民国时期的景泰蓝胭脂花盒。
回到原地,将两件景泰蓝放回条案,冷冷说道:“自己拿挑刀挑原料看!”
“你的眼界也只能看到这里。”
“但,已经足够!”
到了这份上,徐文章哪有什么心思再跟金锋斗嘴斗硬。
急切疾步上来,叫店员拿来专用工具,也不在乎损伤不损伤景泰蓝了。
用专用工具在花觚的方形细腰底部挑了一毫米的颜料下来。
再把民国那件景泰蓝胭脂盒的颜料取下来一比对。
瞬息之间!
徐文章如遭雷击,面色惨白,倒退几步,痛苦的捂住胸口,整个人都傻了。
“珐琅原料一模一样!”
“假的。是假的!”
“这怎么可能?!”
“我……打眼了……”
“打眼了……”
见到这般情形,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答案,不由得悚然动容。
这件景泰蓝花觚竟然是假的!
博雅斋老板徐文章打眼了!
堂堂锦城古玩协会副会长居然在一樽景泰蓝花觚上打了眼。
这在圈子内可算是大新闻了!
曾子墨也在这时捂住了小嘴,直直望着金锋,双眸深处尽是惊讶和震颤。
围观的一个富豪小小声声的发问,对金锋的称呼也改成了先生。
“请问这位先生,明朝景泰蓝铜胎杂质多,胎体有砂眼,到了清朝工艺提升,胎体几乎完美无缺……”
“这个胎体的砂眼跟明朝的几乎一模一样,怎么却又成为了光绪的了?”
金锋淡淡说道:“老天利仿造景泰年制的。”
“为了多卖洋鬼子的钱。”
“只生产了一批,不到九十件!”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动容,现场更是炸了锅。
“小畜生,道歉。”
“你不道歉,永远别进我家门。”
徐文章厉声暴吼,印象中,余成都从来没见过自己老丈人发过这么大的火。
自己虽说有钱,但对老丈人还是挺害怕的,好些个玩意物件自己拿不准还得求着老丈人帮忙。
当下也顾不得自己面子,到了金锋跟前,不情不愿的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金锋眼皮一直垂着,不理不睬。
余成都傲气劲一上来,冷哼一声。
徐文章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余成都脑袋上,厉声叫道:“小畜生。这是你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大师,你的命就快没了。”
余成都嘿嘿笑起来,满不在乎的说道:“老汉,你说得也太不靠谱了吧……”
“红宝石戒指!!!”
徐文章恨铁不成钢的大吼,连脖子都涨得通红。
猛地间,余成都倒吸一口气,双眼暴凸!
“老汉,爸,他,他……说的……”
徐文章一把揪着余成都的耳朵,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跟秀秀结婚四年,秀秀怀了六次,每次都掉了……”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就是这个冥器惹的祸!!!”
余成都猛地大震,往后倒退两步。
自己结婚四年都没小孩,老婆怀上就掉,最大的都快六个月了。
为了这个心病,自己跑遍了全国,中西医专家看了不少,钱花了更不少。
检查的结果双方都没毛病,可就是怀上孩子以后,莫名其妙的就掉没了。
这可把一大家子的人折磨得够呛,求神拜佛也试过了,一直都找不到原因在哪。
那些所谓的道家佛门的天师禅师们做了法事以后,也没见丝毫效果。
红宝石戒指是自己从草堂市场一家店铺里收的,自己老丈人徐文章也看过,绝对的清中期老物件。
那时候的红宝石戒指可是好东西,个头大不说,品质也是上佳,大户人家都不一定买得起。
自己随身戴着都快两年,在圈子里时常拿出来显摆,也很有面子。
平日里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没想到,今天却被金锋一语道破天机。
自己一直没孩子的原因竟然是这枚冥器红宝石戒指。
直到此时此刻,余成都才真真正正的变了脸色。
没有半点犹豫,上前两步,双手下垂贴着自己的双腿,向金锋深深鞠躬行礼。
“大师帅哥,对不起。”
这一幕出来令现场所有人眼镜掉落一地。
曾几何时,送仙桥众多商贩眼里的千万富豪余成都变得如此低眉顺眼了。
“是我不对,大师帅哥。你要怎么办我,我没二话。”
金锋根本不把余成都放在眼里。
余成都也不笨,赶紧冲着曾子墨鞠躬,一巴掌不轻不重打在自己脸上。
“曾总,我也给你道歉,刚才,我的嘴太臭。”
“我回去就好好的刷牙,刷一百遍……”
曾子墨玉脸稍霁,轻轻嗯了一声。
金锋这时候抬起双目,清清冷冷的说道:“红宝石戒指送庙里,请个法器戴三年。”
说完,金锋转身,大步离开。
听闻这话,余成都跟徐文章面色突变,恭恭敬敬的应是。
这当口,何猴子冲着金锋的背影,小声的叫道:“大师,您能说说,那烟杆的来历出处不?”
这句话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思。
曾子墨同样如此。
刻着JB两个英文字母的烟杆,整个送仙桥唯一算得上是个物件的破烂烟杆。
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来历和出处?
这也是每个玩家藏友共同的心声。
金锋停住脚步,头也不回。
“何猴子,之所以我压你的价,是因为,你秉性太差,一心钻在钱眼子里。”
何猴子不由得羞愧难当,恨不得即刻扒开地砖,钻进地缝去。
金锋又说道:“我收了你东西,今天就免费让你开一回眼。”
随即朗声念出一串英文。
“James.Bruce!”
“BJ条约!”
“TJ条约!”
所有人均都一愣。
曾子墨再次捂住了樱桃檀口般的小嘴,望着金锋远去的消瘦单薄的背影。
怔立当场!
金锋嘴里冒出来的英文,竟然带着最正宗的伦敦腔,而且还是……
贵族的腔调!
“他是海归!?”
“他怎么会……”
等自己反应过来,曾子墨臻首四顾张望,却是哪里找得到金锋的影子。
一瞬间,曾子墨慌了,再顾不得自己的高跟鞋,撩起长裙往外飞奔,就像是新娘子在追自己最爱的男人。
半晌之后,曾子墨呆呆的站在送仙桥市场的门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
“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天!”
“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握住手里的烟杆,曾子墨心头空落落的,感觉失去了什么。
远处驶来了两辆豪车,停在曾子墨身边,下来几个人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曾子墨摇摇头,坐上车,从包里取出了手机来。
“男男,你在哪?”
“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我想找一个人!”
金锋一走,送仙桥市场里却是炸了锅。
无数人拿着手机在度娘上查找,好些人急不可待的大声念叨出来。
“找到了,找到了……”
“James.Bruce!又叫詹姆斯.布鲁斯!”
“我们叫他额尔金!”
“日不落帝国伯爵!”
“1842年任牙买加总督、1846年任枫叶国总督。1857年率军攻占五色羊城。”
“次年春,北上津卫城。5月攻陷大沽炮台。6月逼迫清政府签订《TJ条约》。”
“1859年回国。不久,重任日不落帝国全权专使,率高卢国和日不落帝国联军再次攻占津卫城。”
“10月今天都城焚毁圆明园。逼迫清政府签订《BJ条约》,割让“粤东九龙司”一地。”
“1861年南下港岛,依约划割九龙。1月10日,在港督府举行受地典礼。1月19日,参加接收九龙土地的仪式。旋即率军离港回国。”
“1862年调任阿三国总督,次年,死于任上。”
“就是这个杂种,就是这个老狗日的,洗劫了圆明园,把港岛分了出去!”
“JB,JB!”
“就是这个老狗的英文缩写,那个烟杆就是那老狗的!”
“伯爵!伯爵,哈哈哈……”
“哈哈哈哈……没想到他的烟杆竟然在我们国内!”
“他也有今天!他也有今天!”
“哈哈哈,报应,报应呐……”
从百度百科里念出来这些词条,全场哄的下悚然动容,无数人兴高采烈的嘶声狂叫。
额尔金的烟杆,那可是太有历史意义了。
它见证了晚清那一段最屈辱的历史,历史博物馆最想要的就是这一类的古董。
同样,它也是当年入侵的罪证和铁证,任何一家博物馆都会视为珍品。
还有在国外,这类东西,那可是家族的象征。
尤其是老牌贵族家里,这些物件都是珍藏品。
“天老爷,走宝了!”
“走宝了!”
“我的天老爷啊天老爷……”
何猴子痛苦的坐在的地上,死死的捶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沮丧,追悔莫及。
“额尔金的烟杆,就这么从我手里溜走……”
“一千块,一千块,我就把额尔金的烟杆给卖了……”
“我特么真的是猪。连猪都不如!”
徐文章跟自己的女婿余成都更是面面相觑,心底涌起的惊涛骇浪足以淹没整个送仙桥。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在神州大地上古玩兴起的三十年间里,神州大地被无数专家和玩家犁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在假货泛滥、真品绝迹的今天,金锋竟然在这里找到了这样的稀奇物件,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般的神话。
他的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景泰蓝是假的,又在这里找到了额尔金的烟杆……
这个人……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来吧————”
猛地间,金锋睁开眼来,浑身大汗淋漓。
四顾茫然。
这时候,一个急切惶惶、如山谷流水般动听的声音传来。
“你没事吧?”
金锋慢慢地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双洁白莹净的纤细小腿。
白皙如玉,纤细笔直,完美无瑕。
金锋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秀色的腿。
如牛奶般白嫩而细腻,似羊脂白玉般泛着莹莹玉光。
往上望去,米黄色碎花底的太阳裙直直的垂下,似有一抹热气扑面而来,散发出最摄魂夺魄的气息。
金锋呼吸顿时一滞。
一位画中仙子的脸庞出现在金锋眼前。
秋水剪瞳,眉如黛山。
精致小巧的五官如白莲一样的圣洁,清丽绝俗,宛如月宫仙子般高不可攀。
女生吹弹可破的脸上明显的带着一抹急切和慌乱,清澈透亮的眼眸中满是担忧和关切。
“先生,你有没有受伤?”
金锋的双眼依旧停留在女生的裙摆,在自己那个时代,没人敢穿成这样。
女生注意到金锋的异样,低头一看,樱桃檀口呀的惊呼出声。
当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玉脸一下子满面潮红,尴尬无比。
咬着唇、羞怯的低声细语。
“撞到你哪儿没……咱们上医院去吧……”
金锋随眼看了看身前的那辆白色轿车,车标是一个三叉戟。车头左边凹了一小块下去,有些变形。
慢慢地站起来,静静平视那女孩,摇摇头。
“没事!”
女孩的芳心被金锋深沉厚重的回应莫名的一颤,低着臻首看看金锋还在流血的小腿。
“可是……可是你还在流血……”
金锋视线从美若天仙的女生身上移开,茫然的打量周围。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全新事物,脑子里一片混乱。
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如翻江倒海般震撼。
嘴里淡淡说道:“不用!”
说完,金锋抬脚就走。
自己需要找个地方彻底的冷静。
自己竟然没死,还来到了现在这个时代!
民国初年,金锋凭借一眼辨真伪,一口断乾坤的鉴宝本领横空出世。
惊才绝艳,震惊天下。
上到商鼎周彝、秦砖汉瓦、下到唐宋元明、青花古董、金石字画,玉石瓷器、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某日营州古地地陷,露出一未知遗迹,金锋在其中寻到了一只三角大鼎。
那大鼎的来历非同小可,足以将中华历史改写,堪称镇国之宝。
营州乃是上古十二州之一,金锋得到绝世重宝的消息很快传开。
世界各国势力满世界追杀金锋。
中华镇族气运至宝岂容他人觊觎!
历经百次血战,金锋最终力有未逮、毅然抱着大鼎引爆炸药,跟各方势力同归于尽。
却是因此得以重生。
一眼已过一百年!
现在自己占有的这副身体也叫作金锋。
比起自己来,显然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差了很多。
弄明白情况之后,金锋浑浊暗淡的眼睛慢慢地清亮起来。
“一眼百年!既然重活了,那么,我就好好再活一回!”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这时候,女孩穿过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者,追上金锋说道。
“先生……我还是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毕竟是我撞了你!”
女孩的声音娇脆如泉水般动听,吐气如兰,比雪花还要清纯的香味涌入金锋鼻息,让金锋有些悸动。
“赔我一条裤子。”
女孩捂住胸口,长长庆幸的喘了一口气,嫣然一笑!
如玫瑰绽放。
“你先等我几分钟,我去拿了东西就陪你去医院。”
“就在古玩城里,用不了多久……”
“好吗?”
女孩要取的东西就在旁边的古玩城当中。
烈日当空肆虐,大地如蒸笼般滚烫。
金锋跟在女孩后面,女孩娇美纤纤的身体在眼前娉娉袅袅,轻轻摇曳,宛如最美的夏日荷莲。
女孩叫做曾子墨,人如其名,如画如诗。
曾子墨是来古玩城里取东西的。
说是古玩城,其实名字叫做送仙桥旧货交易市场,位于锦城的市中心,是锦城最大的古玩城,在西南三省也是相当出名。
沿路走来,路边摊上的一些文玩令金锋有些好奇。
少数民族的各种金银首饰、南红玛瑙、绿松石、蜜蜡,琥珀、天珠。
形态各异的奇石、包裹严实的邮票、小画册以及一些五花八门、杂七杂八的玩意。
还有车佛珠的,也有许多木材摆件、海黄、越黄、崖柏、小叶紫檀、阴沉木、乌木。
这是属于文玩的范畴。
各朝各代的青铜器、玉器、瓷器和瓷器碎片。
泛黄的字画、古旧的佛像、各色各样的钱币、还有那锈迹斑斑的兵器。
全国各省的方言在这里交汇,买家在喋喋不休的说道推销,却是买得少看的多,
曾子墨带着金锋上了二楼,这里是古玩城里最顶级的地方。
到了一处叫做博雅斋的大店铺里,早已经有人在等候。
博雅斋面积得有两百平米,装修古色古香,庄重大气。
五六个大博古架采用的都是红木所做,这些博古架上都摆满了各朝瓷器,可见博雅斋实力非凡。
博雅斋的老板徐文章肥肥胖胖,笑容可掬亲自迎上来,点头哈腰领着曾子墨到了里面。
曾子墨回首冲着金锋笑了笑:“等我啊,马上就好。”
金锋背着双手在店里闲逛起来。
因为金锋的穿着和打扮与现场格格不入,两个女店员一直跟着金锋,生怕金锋偷店里的东西似的。
锦城本就是休闲的代名词,早上逛店的都不少。
敢进这种店铺的来逛的,自然是非富即贵,大富大贵之人。
这些人见到一身破烂的金锋,更是满脸的鄙夷和厌恶。
逛了一圈不到三分钟时间,金锋安安静静的坐下来,目不斜视,如同一尊雕像。
这当口,胖老板徐文章慎重的从保险库里捧着只木盒出来,放在一张条案桌上。
开启木盒,木盒底部内衬海绵,上有黄绸包裹。
徐文章戴上手套,轻手轻脚打开包裹,轻轻地将一只五颜六色的觚捧起来放在曾子墨跟前。
顿时间,一股迷灿斑斓的尊贵气息迎面扑来。
“曾小姐,您要的明朝景泰蓝花觚!”
“请上手掌眼!”
这是一方景泰蓝花觚!
觚!
也就是商周时期老祖宗们喝酒的酒具。同时也是那个时期最重要的礼器之一。
觚的形状上面是敞口,就像是喇叭的圈口一样,从圈口下来是细细的四方形的细腰,下面是高圈足。
而景泰蓝则是种花家最著名的特种金属重器之一。
始于明朝景泰年间,又号称铜胎掐丝珐琅,也叫珐琅。
在打造好的铜质的胎型上,用柔软的扁铜丝,掐成各种花纹焊上去,然后把五彩珐琅点填在花纹内,最后入炉烧制,出炉之后再打磨,最后镀金而成。
这件景泰蓝花觚高四十厘米,器形采用的是商周时代的觚形,满身五颜六色、花团锦簇、金碧辉煌、繁花似锦,大气磅礴,美不胜收。
见到这尊景泰蓝花觚的瞬间,曾子墨也是被震撼到了。
逛店的三四个藏家富豪们纷纷围了上来,冲着景泰蓝花觚指指点点,眼露羡色。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在今时今日,像这般明代珍宝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
曾子墨在徐文章的提醒下戴上手套,上手花觚抚摸,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异样笑容,嘴里不住的赞叹。
“真漂亮。太美了。”
“就是她了。我爷爷一定会喜欢。”
“一定会!”
顿了顿,周淼又说。
“傲哥会炒菜做饭,做得又好吃,夜排档生意火爆。”
“你人聪明,比我们谁都懂得多。”
“我,我连小学都没念完……”
“从帝都山出来到现在,我连春熙路都没过去几次,天天跟废品破烂打交道……”
“废品站不开了,我不晓得,我还可以干什么?”
金锋仰望着破烂的天花板,静静说道:“你想开,那就接着开。”
周淼低低说道:“我是残废,没多大的奢望。我就只想跟破烂候那样,收破烂收起了一栋楼。”
“到时候我挣到了钱,回老家,给我们几兄弟一人盖一栋别墅,再把娅娅和贝贝找到。”
“我们几个天天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
臭气熏人的潮湿房间里,金锋静静的躺着不动,眼眶里有些湿润。
周淼的话自己没法回答。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淼转过身,背对金锋,嘴里轻声呓语说道:“锋哥,我想丹哥了。”
“我想娅娅……”
“我想贝贝……”
“我想帝都山,想我们的家……”
周淼的呓语缠缠绵绵,越来越低,终至不闻,发出匀称的呼吸,进入梦乡。
周淼的话却像是一把刀子捅进自己胸口,痛得发抖。
闭上了眼睛,紧紧的咬着牙。
这一晚,是金锋重生的第一晚,这一晚金锋一夜没睡。
原本在心里的计划随着周淼的梦话全部打消。
所有的计划,全部打消!
“一百年前,为了那片破碎山河,我,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和希望……”
“谢谢你把我带回现在,如今山河依旧,国泰民安,时逢千古未有的梦寐盛世……”
“我,不用再背负那些虚无缥缈的责任……”
“我,要好好的,活一次!”
凌晨三点,周淼就悄悄爬起来,开着废品站唯一的一辆电三轮出门去赶早市。
早市说白了,就像是民国年间的古玩鬼市,都是见不得光的。
周淼干这一行快十年,路子比金锋还摸得熟络。
当初几兄弟一起出来,流浪街头,什么都干过,最后金锋选择了收破烂。
这,是唯一不需要本钱的行当。
辛辛苦苦好些年,也是因为这个废品站,四个兄弟各自分道扬镳,只剩下周淼跟金锋还在坚持。
天刚麻麻亮,东边翻起了鱼肚皮,哐当当熟悉的声音响起,周淼的电三轮回来了。
加大的货箱里上拉着十几圈的五芯电缆,有拳头粗。
周淼拖着一条废腿跳下车,麻利的关闭大门,在大油桶里点上火。
吃力的的从车上拖下电缆,熟练的将电缆锯成一米一节,随即丢进大油桶里。
大油桶里的火加了废机油和柴油,燃得很旺,一股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塑料的焦臭铺满四周。
金锋静静的看着周淼老练的动作,轻轻的将烟蒂踩在地上,狠狠的搓。
时间指向七点,油桶里只剩下澄亮亮的铜芯。
周淼早已煮好了稀饭,端了一大锅出来,冒出腾腾热气。
就着咸菜和馒头,呼哧呼哧的大口吞咽。
八点多钟的时候,满空的焦臭还残留在半空,王大妈带着一帮子人到了废品站,前前后后走了一圈。
废品站临时关停。
如果要再开,必须先补办好手续,按照程序走。
“锋哥,现在怎么办?”
周淼站在五米高的破烂山上,看着堆满的破烂,静静的问金锋。
金锋换了身最干净的衣服,拎着一个塑料包,淡淡说道:“天塌不了!”
“看着家。”
走出废品站,金锋骑着板车去了草堂。
草堂的名气极大,这里是诗圣流寓成都时的故居。
杜甫先后在此居住近四年,创作诗歌两百多首。
唐末诗人韦庄寻得草堂遗址,重结茅屋,使之得以保存,宋元明清历代都有修葺扩建。
挨着草堂的旧货市场名气虽比不上诗圣,原先地方极小,后来经过扩建,面积颇大,每一间门面都得有送仙桥的两倍。
草堂、送仙桥和文殊坊并称锦城三大古玩城,草堂的设施最完善,摊位最多,还建得有大棚区,不用遭受日晒雨淋那份罪。
人气虽然比不了送仙桥跟文殊坊,但靠着草堂的名头,接待些五湖四海的游客,光是卖纪念品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一千五百万的准一线大城市,每一处地方都是人山人海。
大棚区里摊位很规整,摆放的工艺品跟送仙桥的差不离,大多都是文玩类的手串,文玩核桃以及烂大街的车珠子。
木雕、竹雕、漆器好些个都是大件货,有一排摊位是专门的玉石区。
金锋也就远远的望了一眼,没有过去。
站在十几亩的大棚区中央,金锋微微失神。
这是自己从来没想过的真正繁华盛世,就算是做梦也未曾梦见。
一百多年前,随便一个弹丸小国开着一艘战舰,轰上两炮就能割地赔款,只有真正生活在那个年代,才会懂得什么叫做屈辱。
大棚区过去,是整齐划一的门脸楼,门脸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招牌,楷书、行书、隶书、篆书。
门脸内的装潢也是古色古香,各有特色。
奇石斋过去,金锋进了一家叫做三苏收藏的古玩店。
这家店由两个门脸组成,面积得有八十平米,分上下两层,装潢带着明清风格,博古架和一些家具的摆设布局也有些考究。
凉悠悠的冷气迎面扑来,刚进门脸的左侧,摆着一盆富贵竹,右边是一个仿古的鱼缸。
这是典型的风水招财摆设,金锋暗自在心里点头。
随眼一打,店铺里博古架上摆着的一些瓷器尽收眼底,正面挂着四幅装裱好的字画,梅兰竹菊四君子。
落款是近代的一个人,金锋自然不了解。
角落里放着一块长两米多的功夫茶茶桌,直径一尺的树墩做的天然圆凳上,坐着两个人,悠悠闲闲的品着茶,低低的细语。
金锋站在门口没几秒,门口的红木仿太师椅上站起来一个少妇。
少妇三十来岁,身材倒也没走样,穿着一件黑色露肩长裙,妆化得很浓,一张猩红的大嘴如同鲜血一般,红得吓人。
两只眼睛上下一打量金锋,撇撇嘴,不冷不热的说道。
“你干什么的?”
虽然自己换了最干净的衣服,最好的鞋,但在对面少妇眼里,自己依然不过是区区不入流的一个路人。
这让金锋有些不舒服。
“收东西不?”
金锋淡淡说道。
冰冷冷的话让女人微微一愣,说道:“当然收。”
“你有什么?”
金锋将塑料袋掏出来,轻轻一抛,稳稳的落在方形茶几上。
少妇捡起塑料袋凑近了一看,咦了一声。
伸手招了招,叫学徒工送来手套,将塑料袋里的铜钱取了出来,挨着挨着放在方桌上。
随后又拿来了游标卡尺,先量了每一枚铜钱的尺寸。
少妇有些意动。再次大咧咧的招招手,又叫学徒工取了独眼放大镜,就是戴在眼睛上的那种。
这种放大镜金锋早已见过,那时候天都城跟大魔都钟表匠戴的就是这个。
少妇在测量过铜钱尺寸之后,又拿了高倍放大镜仔细看完,足足花了半钟头。
这个时间段,少妇也没叫人来招呼金锋,金锋就只能站着。
好不容易鉴定结束,少妇却又做出了一个令金锋想不到的事来。
叫学徒工拿来平板电脑,调开一个图片文档,将每一枚钱币挨着跟图片上的钱币相对比。
一来二去,大半钟头没了。
这边少妇在看钱币,另外一头角落里,两个男人里的其中一个叫了声小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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