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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书生:开局迎娶三妻妾后续

风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素来稳重的程虎如此慌乱,看来事情不小。一路上程虎说了个大概。如今东盘乡基本围绕纺织坊忙活,但是捕鱼并没有停,虽然收获大不如前,但是宋天明的池塘里还养着好几千斤,基本还能保持对天香楼的供应。今天二牛带着几个人给天香楼送鱼回来经过怒阳乡,硬是说马车压坏了他们的茙菽,索赔一千文。双方争执不下,最后打了起来。怒阳乡人多势众,二牛几人哪里能讨的好?“亏他们敢张口,什么庄稼值一千文?简直就是土匪。”宋天明听完,不由得火冒三丈。老里长带着十几个村民正好遇上宋天明。一见宋天明的脸色,便说道:“一会儿我来交涉,怒阳乡不好惹。”宋天明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当然也知道怒阳乡不好惹。如果说南湾乡都是同姓,比较团结,那怒阳乡就一个字:大。下河县怒江长约十里分布着...

主角:周依宋天明   更新:2024-12-17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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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依宋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书生:开局迎娶三妻妾后续》,由网络作家“风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素来稳重的程虎如此慌乱,看来事情不小。一路上程虎说了个大概。如今东盘乡基本围绕纺织坊忙活,但是捕鱼并没有停,虽然收获大不如前,但是宋天明的池塘里还养着好几千斤,基本还能保持对天香楼的供应。今天二牛带着几个人给天香楼送鱼回来经过怒阳乡,硬是说马车压坏了他们的茙菽,索赔一千文。双方争执不下,最后打了起来。怒阳乡人多势众,二牛几人哪里能讨的好?“亏他们敢张口,什么庄稼值一千文?简直就是土匪。”宋天明听完,不由得火冒三丈。老里长带着十几个村民正好遇上宋天明。一见宋天明的脸色,便说道:“一会儿我来交涉,怒阳乡不好惹。”宋天明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当然也知道怒阳乡不好惹。如果说南湾乡都是同姓,比较团结,那怒阳乡就一个字:大。下河县怒江长约十里分布着...

《寒门书生:开局迎娶三妻妾后续》精彩片段


素来稳重的程虎如此慌乱,看来事情不小。

一路上程虎说了个大概。

如今东盘乡基本围绕纺织坊忙活,但是捕鱼并没有停,虽然收获大不如前,但是宋天明的池塘里还养着好几千斤,基本还能保持对天香楼的供应。

今天二牛带着几个人给天香楼送鱼回来经过怒阳乡,硬是说马车压坏了他们的茙菽,索赔一千文。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打了起来。

怒阳乡人多势众,二牛几人哪里能讨的好?

“亏他们敢张口,什么庄稼值一千文?简直就是土匪。”

宋天明听完,不由得火冒三丈。

老里长带着十几个村民正好遇上宋天明。

一见宋天明的脸色,便说道:“一会儿我来交涉,怒阳乡不好惹。”

宋天明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当然也知道怒阳乡不好惹。

如果说南湾乡都是同姓,比较团结,那怒阳乡就一个字:大。

下河县怒江长约十里分布着八个乡里,妥妥的十里八乡。

因为大乾连年征战,人口大减,这才导致了女多男少,宋天明才白白捡了三个媳妇。

像东盘乡和南湾乡差不多八九十户,五六百人。

其他几个乡里也都差不多,唯独怒阳乡有近两百户,上千人。

更主要的是怒阳乡的里长是王家的旁支,避免了一部分兵役,青壮较多。

当东盘乡众人赶到事发地,二牛几个人全部被放倒在地,马车也被掀翻。

宋天明带头冲了过去,检查几人伤势。

“明哥,我没有压茙菽,他们诬陷我。”

二牛委屈的哭诉。

“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压倒了又如何?今天哥给你主持公道。”

宋天明检查了一下,幸好怒阳乡没有动兵器,几个人都是皮外伤。

数二牛伤得最重,脸都被打肿了,嘴角和鼻子都是血。

二牛疼的咬牙切齿,愣是没有再哭一声。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听见没有,东盘乡的傻子要主持公道哩。”

“今天没有一千文,一个也别想走。”

“对,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怒阳乡的人欢欢喜喜,跟看大戏一样。

老里长早就怒发冲冠,可是只能强忍着。

“王麻子呢?出来说话。”

“程拐子,我们里长公务繁忙,可没空跟你们这帮土鳖穷折腾。”

一个秃顶中年男子搭腔道。

“王秃子,你们打了我们的人,你说吧,私了还是报官?”

王秃子哈哈哈大笑:“程拐子,你搞清楚,你们压了我们的庄稼,挨打也是活该,再者说了,我们的人也被打伤了几个,你们赶紧拿一千文,这事就算了。”

“打了人,还要钱,真是……真是岂有此理。”老里长憋着气,却又不敢轻易发作。

“怎么着?不服气再干一场?”

王秃子似乎吃定了东盘乡。

宋天明给二牛包扎妥当,起身说道:“这是一千文。”

“哎呦,这不是东盘乡的小先生嘛,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要主持公道,怎么一转眼就蔫了?”

“书生不就是靠嘴嘛,咱总不能不让人家过过嘴瘾吧?”

讥笑声四起。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来日方长。

宋天明并不搭理,招呼东盘乡众人回去。

一路上气氛很沉闷,感觉这事儿太憋屈。

程虎忍不住说道:“我们纳税赋役,更是为国家战死沙场,换来的就是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吗?我们的大乾到底是怎么了?”

没人能够回答程虎,只有憋屈和愤怒。

“昨天冯塔乡扒了我北湖田的水渠,找过去死不认账。”

“同大乡更无耻,居然想偷咱们南田的水稻,幸好被我们发现了。”

“白山乡……”

宋天明越听越火,这是群起攻之的架势啊。

老里长解释道:“你天天忙纺织坊,这些小事就没说。”

这段时间东盘乡捕鱼的事儿早就传遍了十里八乡,本来都是土里刨食的苦哈哈,突然间靠着卖鱼发家致富了?

羡慕嫉妒恨开始滋生蔓延,就在南湾乡靠着武力弄了三张渔网以后,其他几个乡里再也坐不住了。

于是开始找茬、挑衅。

“真当东盘乡好欺负吗?”

宋天明冷冷的问道。

老里长还没回应,村民们就说:“小先生,你说咋办,我们都听你的。”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老里长心里明白,宋天明的威望不知不觉已经超越自己。

不过老里长并不纠结,毕竟宋天明是个有本事的人。

将东盘乡交给宋天明未必是坏事,他相信宋天明一定会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

“放出消息,东盘纺织坊第一批渔网明天发售。”

程虎不解的问道:“他们这样欺负咱,为什么要将渔网卖给他们?你怕了?”

似乎程虎代表着大家的心声。

“就是,他们这样闹腾,就是想要渔网,咱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都是肩膀上扛一个脑袋,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宋天明却淡淡的说道:“咱们织网就是为了卖钱,因为这点事就和他们拼命值吗?欺负东盘乡就必须付出代价。”

出于对宋天明的信任,众人便也不再纠缠。

第二天七个里长带队,早早的来到了东盘乡。

他们心里很是得意,还以为是宋天明迫于压力,不得不出售渔网。

到了东盘乡仔细一看,顿时傻眼了。


张飞被宋天明抢白,怒气冲冲的问道:“你是东盘乡宋天明?就是你杀了老八,还有我十几个兄弟?”

“没错,顶好的一把凤池镗白瞎了。”

宋天明虽然被捆着,却不卑不亢,此番前来本就抱着死中求生的决心。

一个人如果若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他便无所畏惧。

张飞伸手就去抓鬼头刀,却听见张出尘说道:“给宋先生松绑。”

张飞无奈的缩回手。

“看座。”

“不用,站在此处绝妙,恰能一览二寨主裙底风光。”

宋天明此言一出,整个大堂群情激愤,强烈要求要把这厮活劈了。

张出尘却不恼怒,媚态千娇的说道:“原来宋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奴家当真受宠若惊。”

啥情况?当众调情?

张飞干咳了一声:“宋先生杀了我们山寨的兄弟,该当如何?”

“弱肉强食,死了活该。”

宋天明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恨得张飞牙根子疼。

一旦拿到连发机弩的制作方法,立即把这厮剁了喂狗。

“弱肉强食,说的好,那么今日落在我们手里,是不是死了也是活该?”

三当家素来和八当家关系铁,今天说什么也要为兄弟报仇雪恨。

“首先我是自己来了,至于到底孰强孰弱,要床上见真章,二当家你说是也不是?”

三当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三弟退下。”

张飞一声暴喝,三当家只好无奈的坐了回去。

不甘的问道:“大哥,难道八弟的仇不报了?”

“闭嘴。”

“你一介农夫,如何和我牛首山两千余众相抗?”

张出尘依然柔声细语。

“朝为田舍翁,暮登天子堂。”

张出尘闻言娇躯一震:此等人若不能为我所用,必须除之。

三当家胸中的怒火在不断的积累:杀了我的好兄弟也就罢了,现在居然登堂入室一而再的撩拨我二姐,当真该死。

陡然间,抽出腰间的长剑,直刺宋天明的胸口。

“住手。”张飞和张出尘同时惊呼。

‘草上飞’的绰号可不是吹的,张飞后发先至,一刀劈下。

三当家的兵刃瞬间被打飞。

宋天明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一众山匪,依然强作镇定。

剩下的几个寨主木若呆鸡,再也不敢张口说话。

“宋先生见笑了,本寨主御下不严,失礼!失礼!”

扭头对着小喽啰喝道:“拖出去埋了。”

张出尘将手里的飞针收了回去,媚笑一声:“既然宋先生觉得美妙,那我们理应尽尽地主之谊才是。”

“打入水牢。”

宋天明被关进了水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可没想到这水牢居然是温泉。

啥意思?这是要请我大保健的节奏啊?

若不是手脚被绑住,宋天明都想搓搓澡。

可时间一长,宋天明被泡的七荤八素,头上冒着缕缕白烟。

大约一个时辰,张飞和张出尘联袂而来。

张出尘弯下身,手里拿着一个黑绿色的小虫。

“宋先生可识得此物?”

接着又是咯咯一笑:“这是马鳖,也很喜欢鲜血的美妙哩!”

“宋先生是不是浑身燥热难耐,奴家这就为你祛除。”

张出尘兴致盎然,一个接一个将马鳖投入水中。

“宋先生二十只够不够?”

宋天明看见张飞矗在旁边,咧着大嘴傻笑不止,手里还端着盆子,里面全是这种恶心的虫子。

这种死法和后世的浴缸割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宋天明当然怕死,而且可能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蚂蟥吸干了血而死的穿越者。

“好吧,你赢了,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回到家,见到周依还哭哭啼啼的,便调侃道:“你二哥不会是叫周二吧?”

“他叫周通。”

“那你该叫周三才对。”

周依一脸蒙圈,结果程素素接了过去:“我和何双都比你大,你以后就叫你小三。”

宋天明都想掌自己嘴巴,咋把小媳妇给整成了个小三?

最后程素素和何双又是一番劝慰,才算止住了周依的泪水。

“夫君,我以后再也不见家人了,他们太蛮横太无礼了。这一辈子我只跟着夫君,夫君生,我便活,夫君死,我便死。”

“傻丫头,别瞎说,咱们都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比拳头更厉害的是什么?”

话语落地,宋天明指了指周依的脑袋。

“这个世界上,比拳头更厉害的,是这!”

听着宋天明的话,三女齐齐愣在原地,程素素看着宋天明的双眼中多了一丝异彩。

这样的男人,怎会埋没这乡野之中?

经过一夜精心谋划,宋天明决定在这个乱世之中迈出第一步:成立东盘纺织坊。

这一步将会通向何方?

是风和日丽还是狂风骤雨?

七天时间眨眼便过,乡野里的日子依旧,宋天明的家却大变样。

屋后的池塘为了养鱼扩大了数倍,热心的村民还为宋天明建了一个木制的湖心亭。

房前建了一个大广场,用竹子搭了两个很大的凉亭,平时用来分拣、包装、临时存储鱼。

院子里宋天明本想弄个花园,结果被三女否决,直接改成了菜园子。

家里的一应家具也都置办了齐整,当木匠看到宋天明打造的木床直摇头。

没出三天,就做了一个带着雕花的大床,占了半间屋子。

四个人大被同眠都不挤。

可是宋天明哪敢上床啊?才又央求木匠打了一个精致的竹床放在书房里。

“夫君,天气渐凉,不如今晚睡大床吧。”

何双和周依立即响应,声称如果再去书房睡竹床,明天就劈了烧锅。

“我睡书房,是为了好好读书,然后挣很多钱。不然你们想啊,我要天天沉迷温柔乡,到时候你们每人给我生上几个娃,咱这一大家子吃啥?”

宋天明又柔情的说道:“今晚我要好好谋划一下咱们的小作坊,你们都早点睡吧。”

望着宋天明的背影,程素素说道:“夫君胸有沟壑,绝不甘居人后,我们要做贤内助,绝不能拖他后腿。一个能够经受美色的男人,他日必将一飞冲天。”

“大姐,我觉得我太没有用了,我做不了贤内助,我只会生孩子。”周依又哭哭戚戚的说道。

“小三,会生孩子也是贤内助,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看看你的屁股这么小?能生吗?”

“二姐,说的你屁股多大一样,看我不挠你。”

“小三,你干嘛挠我,二妹在那边。”

“大姐屁股大,好生养。”

三女在床上打成一团。

听着屋内的嬉笑声,看着当头的半月,宋天明微微一笑:再养养,养肥了就杀。

下河县所在区域盛产麻布所需的天紫苏和野麻,南湾乡望夫山有大量野生蓼草。

即便将来扩大生产,距离江南蚕丝产地也很近。

除了原料可以就地取材,极大降低成本,还有便是南湾乡有大量的廉价劳动力。

宋天明所需要的解决的除了场地,最重要的是纺车和织布机。

在这个农耕时代,所谓的男耕女织,所以几乎家家都有织布机,只是效率低下而已。

以宋天明所拥有的知识,进行改造升级并没有技术障碍。

让宋天明挖空心思的是市场和管理。

恰巧今天南湾乡一闹,有了渔网获利的契机,于是宋天明下了决定。

由老里长负责招工,后期负责生产。

因纺织并非重体力活,所以只招女工,前期尽量照顾没有劳动力的困难家庭。

当听完老里长宣读完招工条件,村民们顿时沸腾了。

“我的天哪,一天五个时辰就有三十文,中午还管饭?”

“到底是不是真的,小先生不会骗我们吧?”

“小先生骗过人吗?,别说了,赶紧去报名。”

因为只招三十名,有人欢喜有人愁。

于是吵闹着不肯离去,就连老里长的怒吼都没管用。

最后宋天明出面:纺织坊还需要临时工,待遇和女工一样,还要收购天紫苏、野麻和蓼草,具体要求和价格由何双负责。

最后承诺最多一个月,还会扩大招工,保证东盘乡每个家庭都有一个正式工人。

‘相信我,我将带领大家共同致富。’

村民们这才欢欢喜喜的散了。

由程素素负责度支。

这个没的说,财政大权必须抓在自己人手里。

由何双负责买办。

招了二牛、程虎等五个青壮协助,工钱也是三十文。

由周依负责后勤。

也招了村里几个手脚麻利的妇女做下手。

宋天明突然有些后悔:当初多选几个媳妇就好了。

老里长被任命为东盘纺织坊的掌柜,起初担心无法胜任,当得知只要管好人,每天就有五十文,高兴的合不拢嘴。

当年千夫长也没这待遇啊!

美酒,肥鹅……算了吧,还是给丫头存点嫁妆吧。

接下来几天整个东盘乡都忙碌了起来。。

宋天明将渔网的制作分为三个工序:纺线、编制、组装。

只需控制最后的组装,再加上和女工签订保密契约,便能最大程度规避技术外泄。

当然想要绝对避免也不太可能,但是对于宋天明来说,只需三两个月就足够了。

宋天明忙的连轴转,白天采购机器和原料,晚上改造升级纺车,还要解决很多琐碎之事。

“夫君,咱们这样下去行吗?”

宋天明明白周依的担忧:除了南湾乡的三条渔网,进账九千文,工钱、采购纺车和原料都需要钱,靠着前段捕鱼的收入支撑不了多久。

程素素应道:“小三,你放心好了,咱们虽然花了不少银子,大部分用于纺车和织布机采购,这都是资产,要相信夫君。”

宋天明刚想夸赞程素素,就听见门外程虎的呼叫:“小先生出事了,二牛被打了。”


“过河,上树。”

宋天明一看,第三小队就连程玲和丫头都蹚过了溪水,爬上了大树,只有他落在最后面。

宋天明连发机弩也扔了,撒开脚丫子就跑。

就在宋天明绝望之际,背后传来了魏瞎子动听的声音:“畜生,受死,全力攻击。”

其实大虫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想撕碎几个人类。

此时,魏瞎子带着第一和第二小队赶了上来,从大虫背后攻击。

大虫立即转移目标,只见魏瞎子一马当先,将连发机弩最后几个弩箭射完,举着开山刀就冲了上去。

其他打猎队员仿佛也被魏瞎子的勇猛所感染,纷纷拿出长枪、大砍刀嗷嗷叫的往上冲。

称霸望夫山的山大王被群殴而死,身子都被戳了十几个窟窿。

“都住手,大虫已经死了,再戳这虎皮就不值钱了。”

打猎队一阵欢呼。

经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猎杀,众人精疲力尽,便在溪水边休整。

清点人数,一个不少,只有几个人受了些轻伤。

魏瞎子多精明,自始至终都是远程攻击。

这些瓜娃子有的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有的跑的太快掉进山坳里。

这一次的打猎,也算是有惊无险。

于是打猎队个个喜笑颜开,有的还调侃别人刚刚的丑态。

“说到底还是小先生厉害,若不是大虫被网住,还真不好说。”

“就是浪费了两张渔网,怪可惜的。”

“你懂个屁,大虫浑身是宝,就这一身皮都能卖十张渔网。”

魏瞎子却不解的问道:“小先生如何能预料到大虫的动向?”

宋天明决定装一下:“我夜观天象……哦,不对,掐指一算……”

打猎队有说有笑,魏瞎子蹭的一下站起身:“不好,又来个大家伙。”

“魏头,你别开玩笑,会吓死人的。”

“老话说一山难容二虎,队长这是逗咱们呢,你们被吓破了胆吧?”

于是宋天明好奇地问:“队长,你是怎么知道有大家伙?”

魏瞎子指了指耳朵。

本来魏瞎子的听力就过于常人,又经历双目失明,让他的听力更加敏锐,倒也是因祸得福了。

“咱们赶紧下山,弩箭所剩无几,这个大家伙只能等下次了。”

这一次没有人表示异议,收拾妥当,抬着大虫的尸体,立即撤退。

过了小溪,还是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队长,这个大家伙到底是啥?”

“自己看。”

众人只见溪水对岸又来了一只大虫,还不断的发出哀鸣。

“刚刚谁说的一山难容二虎?”

宋天明微微一笑:“还少了一句:除非一公一母。”

众人听完都哈哈大笑,但是脚下可没敢闲着,很快就出了望夫山。

东盘乡通往望夫山的村口,此刻已经聚集了好多人。

“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怎么他们还没回来?”

“不会出事了吧,要不要我们进山看看?”

“闭上你的乌鸦嘴,有小先生在,怎么可能出事。”

“对,一定是猎物太多,他们走得慢。”

村民们议论纷纷,其实心里却都很焦急。

这打猎队可是全村人的希望,万一出了岔子,真的只能继续吃糠咽菜了。

最主要打猎队几乎是乡里所有的青壮,这要是有个万一,以后东盘乡可不任人欺负。

就在众人提心吊胆的时候,不知谁喊了一句:“来了,他们回来了。”

于是一呼啦的迎了上去。

整的跟两军会师一样。

“好多山鸡,还有野兔。”

“这是什么?野猪吗?”

“你家野猪长黄毛?这是大虫。”

“天呐,真是大虫。”


可是宋天明执意上山,理由也无可反驳:‘连发机弩万一出了问题可以随时解决,保证不会以身犯险’。

魏瞎子也把胸脯拍的啪啪响:小先生出了事,唯他是问。

当然魏瞎子可不是真瞎。

当年云州战役,身为萧家军斥候队长,数入敌阵,身受数创,依然坚持传递敌情。

最后被对方斥候合围,刺瞎了双目,战后被救了回来。

因为伤了眼睛,只能退役,结果回家养了一段,一只眼睛逐渐恢复,便成了独眼龙。

斥候均是身手敏捷,头脑灵活的主,不然就是送人头。

就连老里长都对他赞誉有加。

东盘乡原本也有几户猎人,不过都是挖陷阱抓一些山鸡、野兔之类,遇上大型猛兽,只有逃跑的份儿。

如此规模的进山打猎,还真是头一遭。

此行选在了位于怒江南岸的望夫山,属于牛首山余脉。

除了考虑初次进山,安全起见不敢贸然深入伏牛山腹地,也是为了避免望夫山猛兽再伤人。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杀进大山,立即鸡飞狗跳。

只到了半山腰,便猎杀了十几只山鸡和野兔。

全靠这连发机弩大发神威,简直是轻松惬意。

“真是浪费,一只野兔你们射了多少箭?赶紧去找找,能用的都给我找回来。”

宋天明很是无语,一只野兔,几个人玩命的射,野兔直接变成了刺猬。

一支弩箭要铁蛋锤半天的好不好?

魏瞎子微微一笑:“你们这帮败家玩意,一会儿遇上猛兽看你们咋整?”

又突然脸色一变:“有大家伙。”

众人急忙四处张望,除了茂密的山林,什么也没有。

自从魏瞎子被任命为打猎队队长,特别是别人称呼‘队长’或者‘魏头’,总是流露出会心的笑容。

这一次带着一群生瓜蛋子,特别还有宋天明,让魏瞎子异常的谨慎。

仿佛又回到了萧家军那段荣耀的时光。

“队长,你别一惊一乍的好吗?怪吓人的。”

“咱魏头眼神不太好,大家别紧张。”

可是魏瞎子依然神情严肃,冷冷的接了一句:“用眼睛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要用耳朵。”

几个小年轻还真竖起耳朵,结果听了半天,除了风声,还听见谁放了个屁。

然后捂着鼻子,一哄而散。

“你们原地休息,抓紧吃点干粮,我去前面看看。”

魏瞎子临走又嘱咐一句:“保护好小先生。”

打猎队算上宋天明和魏瞎子一共三十二人,分为三个小队。

第一队装备十连发机弩,为主力,程大山担任小队长。

第二队装备十支标枪,可用于近身搏杀,也可远程攻击,为辅助攻击,程虎担任小队长。

第三队装备渔网,携带水袋、干粮、金疮药等,属于后勤保障,宋天明担任小队长。

其他小队都是小年轻,唯有宋天明的小队混进了俩女娃。

一个是老里长家的丫头,还有一个是程玲。

打猎队由老里长选定,作为队长的魏瞎子都没说啥,宋天明自然也不好质疑,反正属于后勤,应该不会有啥危险。

宋天明之所以执意前来,一方面是想见识一下十连发机弩的威力,另一方面则是想体会一下打猎的刺激。

打猎队吃饱喝足,说说笑笑。

整的跟观光团一样,却不知危险正在悄悄逼近。

“队长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魏头当年可是斥候队长,斥候,你知道干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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