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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诗三百震诸国,我只想当富商!全文

倚楼望明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寒回到院子时天色已晚,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愣住片刻后他才想起这是谁,既是妹妹又是堂妹的江晴烟。原身虽是庶出,但却没有电视剧上嫡庶之间的水火不容,与这位妹妹关系还算蛮好的。很快江寒就被妹妹的颜值吸引了,少女身穿浅碧罗衣,一张瓜子脸古典精致,琼鼻高挑,樱唇薄润,乍一看就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女主。这个妹妹颜值竟然这么高......江寒愣了一下,原身作为顾惜柔的死舔狗,对于这位妹妹从来不怎么关注。“二哥。”江晴烟抬头看着二哥,有些惊喜的喊了一声:“你到哪去了?”“哦,我出去做生意了。”江寒摆摆手,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院门,往里走。江晴烟来到这别院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从邻居的口中已经知道二哥准备做香膏生意,心里还是有些不看好的。香膏生意并没有那么...

主角:江寒江寒模   更新:2024-12-16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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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江寒模的女频言情小说《名诗三百震诸国,我只想当富商!全文》,由网络作家“倚楼望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寒回到院子时天色已晚,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愣住片刻后他才想起这是谁,既是妹妹又是堂妹的江晴烟。原身虽是庶出,但却没有电视剧上嫡庶之间的水火不容,与这位妹妹关系还算蛮好的。很快江寒就被妹妹的颜值吸引了,少女身穿浅碧罗衣,一张瓜子脸古典精致,琼鼻高挑,樱唇薄润,乍一看就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女主。这个妹妹颜值竟然这么高......江寒愣了一下,原身作为顾惜柔的死舔狗,对于这位妹妹从来不怎么关注。“二哥。”江晴烟抬头看着二哥,有些惊喜的喊了一声:“你到哪去了?”“哦,我出去做生意了。”江寒摆摆手,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院门,往里走。江晴烟来到这别院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从邻居的口中已经知道二哥准备做香膏生意,心里还是有些不看好的。香膏生意并没有那么...

《名诗三百震诸国,我只想当富商!全文》精彩片段




江寒回到院子时天色已晚,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愣住片刻后他才想起这是谁,既是妹妹又是堂妹的江晴烟。

原身虽是庶出,但却没有电视剧上嫡庶之间的水火不容,与这位妹妹关系还算蛮好的。

很快江寒就被妹妹的颜值吸引了,少女身穿浅碧罗衣,一张瓜子脸古典精致,琼鼻高挑,樱唇薄润,乍一看就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女主。

这个妹妹颜值竟然这么高......江寒愣了一下,原身作为顾惜柔的死舔狗,对于这位妹妹从来不怎么关注。

“二哥。”

江晴烟抬头看着二哥,有些惊喜的喊了一声:“你到哪去了?”

“哦,我出去做生意了。”江寒摆摆手,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院门,往里走。

江晴烟来到这别院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从邻居的口中已经知道二哥准备做香膏生意,心里还是有些不看好的。

香膏生意并没有那么好做,虽然这生意的确赚钱,但市场上九成的生意都被绵香坊占据着。

一些小作坊也会制作便宜的香膏,但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更何况这位二哥这些年来捣鼓过多少生意,哪一个不是无疾而终?

一进门,看到院子里的奇怪器具,江晴烟就更迷惑了。

“哥,母亲很担心你,要不你跟我回去吧?父亲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愿意回去,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江晴烟劝说道。

江寒摇摇头:“这座院子我待的挺好,而且我还要做生意。”

江晴烟蹙起细细的淡眉,不忍心打击二哥的信心。

江寒问道:“母亲那边可好?”

“母亲一切安好,就是你搬到这里后便时常想念二哥,二哥,你若是不愿回到主宅住,也多回去看看母亲。”江晴烟道。

江寒沉吟着,记忆里,主母对他的确视若己出,若是有空,的确得回去一趟。

“嗯,过段时间我忙完了便去看望母亲大人。”

江晴烟看着二哥,咬了咬樱唇:“二哥,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顾姑娘退了婚,那便遂了她。顾家贪财,看上殷家的香膏生意,这样的人不必留恋,你可莫要因此生出别样情绪呀!”

江寒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以为自己做香水是为了挽回顾惜柔啊......

事实上从那天退婚过后,他就没关注过顾惜柔,也不知道顾家已经收了殷家的聘礼。

“你怎么以为我还在意顾惜柔呢?”江寒皱眉道。

妹妹吐了吐舌头:“二哥对顾惜柔简直痴迷到骨子里,我真怕二哥做出什么傻事。”

江寒道:“我若在意她,就不会把婚书还给她了。”

“二哥不是在赌气吗?”江晴烟睁大了一双水媚的眸子:“二哥今天出门,不就是去找顾惜柔吗?”

“......”江寒解释不清,直接拿出两个琉璃瓶子塞到妹妹怀里:“我最近认识了个漂亮的女孩,已经移情别恋了。”

江晴烟疑惑地看着手里的琉璃瓶子,这么漂亮的琉璃瓶子,价格恐怕不低......二哥哪来的银子买琉璃?

至于什么认识漂亮女孩,移情别恋,都让她过滤掉了。

她拔开木塞,芳香袭人。

江晴烟眼睛顿时一亮,惊讶地抬头看着江寒:“二哥,这是......你哪里偷来的?”

江寒脚下一个踉跄,恶狠狠道:“这就是我制作出来的香露!要不要?不要还我!”

“要!当然要!”

江晴烟将瓶子放在鼻尖,抽了抽琼鼻,细细的嗅着,越闻越惊喜。

这东西竟然是二哥做出来的?

二哥何时有这样的本事?

她抬头看着二哥,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二哥身上的气质变了:

以前的二哥说实话有些愚笨,做事也很呆滞,说话从来不敢正视别人,但如今身上的气质却变了,多了一股从容不迫,眼中折射出来的光彩有一股神韵。

江晴烟珍惜的将琉璃瓶子收入怀里:“二哥,你做出这香膏…香露,母亲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若父亲知道,也一定会很宽慰。”

江寒呵的冷笑一声:“若父亲知道,他要管我叫爹!”

江晴烟:“???”

......

送走了妹妹后,江寒又忙活了起来,他将这间院子稍微整理一下,又将定制好的牌匾挂了上去。

他寻思着这香露若想卖得好,仅靠那位秦姑娘的宣传恐怕还是不够的。

或许那秦小姐的闺蜜们会买一些,但想要让香露风靡起来恐怕还有点难。

最主要还是名气的问题,原身声名狼藉,别人是不会愿意跟一个傻子买东西的。

至于到印刷坊印刷一批传单,再雇佣一群人去发传单宣传......很快也让他否定了。

一来这香露造价高,注定定价也不低,普通人也买不起。

二来他再怎么打广告,名气怎么也比不上紫绵香。

三来这东西只有女人会买。

江寒忽地一拍脑门,暗道自己怎么陷入思维误区了?谁说香水就只有女人能用了?

事实上这个时代,文人士子为饰风雅,都喜欢在身上佩带香囊,也就是香包,甚至这玩意最早就是男人在用的。

他猛地想到了钟离忧,那钟离忧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如果对方愿意给他这香露写副对联,或写几句诗,冠上高雅之名,那岂不是最好的广告?

只是之前他没想到这个,否则就该跟钟离忧套近乎,索要个墨宝。

不过他在钟离忧面前露上一手,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相信下一次见面已经不远了。

而且,钟离忧不来找他,他就不能找过去吗?

如此想着,江寒已经在期待和钟离忧下次的见面了。

......

清平街青石巷忽然开了一家香露铺子,对于云阳县而言,便像往湖里丢了块小石子,并未泛起多大的波澜。

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这家香露铺子,譬如顾惜柔。

亭子里,顾惜柔是从王思懿口中听说的这件事:“那江寒竟又做起了生意,这几日忙进忙出,还买了许多东西,购入了不少鲜花......惜柔,他这是要做香膏啊!”

顾惜柔浅浅一笑,声音带着讥嘲:“他哪里会做什么香膏?瞎捣鼓罢了!”




江寒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女,不禁微微一愕。

一个是跟自己买了诗词的富婆,另一个少女约莫二十三四岁,身姿曼妙,脸容娇媚。

这小富婆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莫不是来退货的?

三百两银子已经花去了一些,可没有钱退给她。

秦云眠呆了一下,没听懂“七日无理由退货”是什么意思。

孟红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江寒,这便是幼薇说的那个才子?

那首《长相思》已经给了钟离大儒和三位评判看过,结果无一例外都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

钟离大儒甚至称赞那首诗的水准不在自己之下,足以登上《大虞文集》前十。

《大虞文集》是一本诗词集子,由国子监和白鹿书院几位大儒主编,每年只有五十首诗词能够上榜,可见含金量之高。

而钟离忧却认为那首《长相思》不仅能够上榜,还能挤进前十,要知道前十的作品往往都是出自大儒之手。

打听到江寒居住之处后,两人便一起来到此处。

原本孟红裳以为会是某个早已扬名已久的大才子,或者某位大儒的弟子。

谁知道这人却是个无名小辈。

不,倒也不算无名小辈。

这人倒也有一些名声,只不过都是不好的。

孟红裳打量着江寒,便发现这人与自己想象中不同,并非什么光鲜亮丽的才子,身上的衣服虽未打着补丁,但也只是寻常之至的粗麻布衣。

那双眼睛很是清澈,在看到自己时只是微微亮了一下,并未流露出异样的光彩。

“我们不是来退货的。”秦云眠终于反应过来江寒话里的意思,清清冷冷的解释道。

听到这话江寒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两位是来买诗的?不过抱歉,江某暂时不卖诗了......”

他看着两人心中一动,自己要制的香水固然比这个世界的香膏还好用,但酒香也怕巷子深,面前这两个少女不正是他的目标客户吗?

“最近江某要制做一些香水来卖,嗯,也就是香膏,若两位姑娘有兴趣,不妨留个地址,等江某做出来,送给两位姑娘几瓶。”

香膏?你一个书生也会做这种女人用的东西?

而且,你做出来的香膏能比得上绵香坊的吗?

秦云眠和孟红裳都是一愣。

秦云眠轻声道:“我住在......翠云苑西门进去的院子,到了那儿,跟婢女说一声,便能找到我。”

江寒眼睛一亮,能住在翠云苑那种地方,还有婢女,这富婆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至于她身边的这位,瞧气质也不是普通人。

“好,待江某做出来了,便带香水送上门......对了,敢问姑娘贵姓?”

“我姓秦。”

“秦姑娘,寒舍无茶,江某还要整理院子,便不多招待,待改日买来好茶,再恭迎两位姑娘到来。”江寒下了逐客令。

送走了那两个少女,江寒盘算着自己目前还需要的东西,想了想,明日还得去定制块招牌,至于名字......

古龙香水?迪奥?

不,这是古代,自然要取一个容易让人接受,且一听就觉得高档的名字。

秦这个姓在大虞好像地位挺高的,那小富婆真是又有钱又好看,江寒两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要是能吃软饭就好了。

他摇了摇头,软饭哪有那么容易吃的?

不要想太多,好好赚钱,争取早日过上勾栏听曲,侈靡无度的生活!

......

已是黄昏,薄暮冥冥。

翠云苑里安静了许多,白天的才子都已离去。

闲亭里,秦云眠在石桌上展开了三张纸,看着纸上的诗词,品味着诗词中的韵味,轻轻道:“这诗词......写的真好!裳裳,你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红裳也看到了另外两首诗词,除了震惊外便只有感叹,这人简直诗才横溢!

她孟红裳名扬天下,也有不少勋贵之后,名流才子作诗相赠,可是却没有一首能及得上这纸上的诗词。

这三首诗词都以“长相思”为题,但角度各不相同,每一位都称得上绝佳。

“此人......我也看不清。”孟红裳沉吟了一下说道。

根据侍卫查来的消息,此人是云阳县暗香书院院君江震声的儿子,虽然不算声名狼藉,却也不算好。

就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一事无成的......普通人!

但他却做得出这三首绝佳的诗词,这听到的名声和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还打算做香膏......不过这点孟红裳倒觉得和传闻中的江寒对上了。

因为听说此人经商三年,赔得血本无归,几乎做什么生意都会亏本。

从今日他说要做香膏来看,此人的确没有什么生意头脑,也可以解释为何经商三年会赔得血本无归。

孟红裳忽道:“你说,此人的诗词该不会是从哪里剽窃而来的吧?”

秦云眠一怔,“你说这三首诗词不是他作的?”

孟红裳沉吟道:“嗯,此人先前分明屡试不中,忽然间却作得出这绝佳的三首诗词,而且还以贱价卖掉,实在令人狐疑......”

秦云眠轻轻道:“裳裳可知道张生这个人?”

“张生?”孟红裳道:“你说的是作出《清夜不平鸣》的那个读书人?”

“嗯!”秦云眠点了点头,“大虞徽明年间,张生连考十余载都是落榜,他在一次落榜之后,夜游南山,失魂落魄之下作了一首诗,因为那首诗而扬名天下。至今那首诗还记载在《大虞文集》之上!

我想,诗词这东西,与能不能考上举人并无多大关系。”

孟红裳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是,不过......”

她看着秦云眠,“还未确定此人是否当真有真才华,你千万不可因为这三首诗词便倾心于她,知道么?”

她知道这位九公主性子单纯,却又无比的执拗,若认定什么东西,纵使旁人怎么说也不会改变想法。

秦云眠道:“知道啦......我自然不会因为三首诗词便喜欢上一个人!”

她蹙了蹙眉,“不过,他要做香膏,只怕会赔得很惨......嗯,这样也好,若他赔得血本无归,我便出个价钱,让他心甘情愿地入赘公主府。”

孟红裳嘴角微微抽了抽,你都在想着让人家入赘的事,还说不会因为三首诗词便喜欢人家?




王思懿羡慕道:“他倒也是深情,到现在还记挂着你呢!多半是想捣鼓出香膏讨好你。”

王思懿的家世并不如顾惜柔,父亲只是个秀才,最多只能算书香门第,也没有顾惜柔那种嫁入名门望族的想法,对于江寒这么对顾惜柔很是羡慕。

顾惜柔闻言不禁面露微笑,虽然她不喜欢江寒,但知道被她退了婚的男人还千方百计的想做香膏讨好自己,心里头就有些洋洋得意。

“其实,就算他能捣鼓出香膏又怎么样?他做的香膏能比得上殷家的吗?更何况,他何曾做成什么生意?”

王思懿道:“其实江公子对你还是挺情深意重的。”

顾惜柔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前日我与殷荣见过一面,殷公子果然风度翩翩,文采斐然。”

她摇了摇头,带着几分讥嘲道:“江寒与殷公子一比......有一个词怎么说?有如云泥之别。”

“我顾惜柔喜欢的是文采风流,能做出一番事业的男子,而不是庸庸碌碌的老实男人。”

“我只希望,今后成亲之后可以花前月下,吟诗作对,而不是整天对着一事无成的丈夫,照顾他的一日三餐。”

王思懿觉得闺蜜似乎幻想得有些多,但想想她选择的也没错。

殷家的香膏生意做得极广,就连皇宫的公主妃嫔也是在绵香坊订制香膏,殷家的二房在朝中还是一位大官......

至于殷荣,本身就是举人,即便不去考进士,也有做官的机会。

江寒论文采,论家世,哪里比得上殷公子?

顾惜柔脸上露出微笑:“对了,翠云苑那场文会你可知道?听说是一位大人物举办的,便连那位名满天下的钟离忧钟离大儒也被请了过来。”

王思懿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那场文会吸引了不少才子呢!洛阳城里的大才子都去了。据说是皇宫里一位大人物举办的,旨在以文会友,办得好生热闹。”

顾惜柔道:“殷荣公子已经打听到那位大儒的住处,正准备带着我一起去拜访那位钟离大儒呢,他让我也带上几首诗词,若能得到那位大儒赏识,说不定便能上那《大虞文集》。”

一想到这件事,她心中满是喜悦,嘴角不禁向上翘起。

顾家也算书香门第,她自然也会作诗填词,如果这次她的诗词能够得到钟离大儒的赏识,侥幸登上《大虞文集》,那洛阳城第一才女就非她莫属了。

《大虞文集》创办至今,女人的诗词能登上去的屈指可数,但能上去的,无不是名扬一方的大才女。

闻言,王思懿面露羡慕之色,吹捧道:“惜柔,若你今后成为洛阳城第一才女,可不要忘了我。”

顾惜柔洋洋得意道:“那是当然,我怎么会忘了你?到时你与我一块去。”

王思懿喜道:“谢谢惜柔,你真好。”

......

这几日该忙活的也忙活得差不多了,当初卖诗赚的三百两银子也花掉了大半,最主要的是琉璃瓶子和酒水花得多。

但好在成果还是不错的,第一批香水装了三百多瓶。

这个数量看起来不多,但若都能卖出去,江寒也是能小赚一笔了。

江寒寻思着,后续若想做大,还得再雇佣一些人,那蒸馏器也得多定制几套。

想了想,江寒又去了一趟翠云苑,打听钟离忧的住处,才知道钟离忧如今已经不住翠云苑,住在云梦湖边的望潮小苑。”

“多谢告知。”

江寒第二日便带上几瓶香水,前往望潮小苑。

云梦湖在翠云苑不远处,而望潮小苑便是建在湖畔的两座竹屋。

江寒远远望着云梦湖,日光照耀,湖水粼粼,偶尔能看到白浪中有鱼儿腾跃,远处还有一些水鸟在湖畔觅食。

“啧,这地方......钓鱼一定很爽!今日有事,改日当来此钓鱼。”

还没等他走到望涛小苑前就给一个汉子拦了下来:“公子有何事?”

“请问钟离大儒在否?小子江寒,有事求见钟离大儒,劳烦通报一声。”江寒道。

那人看了江寒一眼,有些不耐烦:“等着。”

仅是片刻后,那汉子便忙不迭的回来,态度与先前截然相反,脸上充满笑容:“江公子,钟离大人有请。”

便在江寒随着那人踏进望潮小苑时,不远处也出现了三个人影,往望潮小苑而来。




秦云眠抬起清澈的眼眸:“确实是他,父亲是暗香书院的院君,母亲是徐氏,他如今便住在江宅的别院。”

侍卫将江寒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得清清楚楚。

钟离忧皱起了眉头,是江震声在说谎?不,断无可能!

江震声说起江寒的确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那如何听到的和见到的是两个人?

“刚才江震声来过,他谈起自己的儿子,说江寒屡考童生不过,武艺上也没有什么天分,经商也是赔得血本无归......对了,前不久还被退了婚,如何能写得出那首诗。”钟离忧道。

秦云眠清冷地摇了摇头:“或许是因为所有人都小瞧了他。”

而且据侍卫调查的消息,江寒与顾惜柔有婚约,对其百依百顺,但如今却被对方退了婚,而且顾家转头就收了殷家的聘礼。

或许正因为如此,在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后,他才能写得出这三首刻骨铭心的相思诗!

钟离忧沉吟了一下道:“老夫越发好奇此人了!”

秦云眠细声细气的说道:“他贩卖那三首诗词,便是为了做香膏生意......对了,他还说过几天要送我一些香膏。”

钟离忧道:“哦?居然是三首诗词?另外两首诗词是什么?”

秦云眠自怀里拿出两张纸。

钟离忧接过去慢慢看下去,脸上也逐渐变得精彩起来:“好词!好词!这三首诗词皆写相思,可角度各不相同,或婉约或豪放,此子当真了不得啊!”

他越看越惊喜,神采飞扬,说道:“这与江震声所说,实在是两个人......嗯,你说他要给你送来香膏?到时老夫顺便考究考究此人才学,若他能应老夫之题当场作诗或词,便再无疑问。”

他此次来到云阳县,一来是孟红裳所托,二来则是幼薇公主也算他的门生。

这位幼薇公主外柔内刚,不愿接受即将到来的政治婚姻,要在皇上下旨前选择一个心仪的才子。

当然,钟离忧知道幼薇公主挑选驸马都尉是其次,其实也有向命运反抗的意思。

......

江寒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许多人的眼底,成为一些人关注的对象。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洗漱后锁了门,出门吃了顿早餐。

大虞喜甜食,早餐是豆腐脑,肉包子,油条。

江寒吃得很满意,甜豆腐脑才是正道,咸的都是异端!

填饱了肚子后,他才悠然前往西市,先找工匠定制了一块招牌,既然要符合这个世界的审美观念,就不能太过超前。

他想了一夜想出了个名字:暗香露!

一来有蹭暗香书院的意思,二来暗香二字更符合香水的气味。

付完了定金后,江寒便决定去定制一批瓷瓶。

其实最好还是琉璃瓶子,但琉璃价格太贵,手上的三百两银子若是全用来定制琉璃瓶子只怕还不太够。

于是他只订制三十个琉璃瓶子作为高档香水,其余的都用瓷瓶。

至于玻璃那玩意......制作难度太高,最主要烧制玻璃需要达到一千五百摄氏度高温,目前还没有条件做出来。

之后还得再买一些酒......

想要将香水做出来没想象中那么快。

......

翠云苑里的那场文会相当隆重,据说名扬天下的孟红裳都到了,云阳县的才子自是无比期待文会的结果。

这几日,从洛阳城里也来了不少才子。

他们知道举办这场文会的是一位大人物,身份不简单,若是自己的诗词能够脱颖而出,被大人物看上,从此便鱼跃龙门,海阔天空了。

只是那场文会的主人始终未曾宣布结果,谁也不知道哪首诗词能够夺魁。

只有江寒完全不去关注什么文会,他自然不知道那场文会之所以未曾宣布结果,正是因为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几日他定制的各种东西也陆续到了,一辆辆牛车拉着各种东西来到这间别院。

这倒让左邻右舍都有些奇怪。

这别院的主人是那位暗香书院院君的儿子,谁都知道他这些年经商失败后便开始学医,如今这是要做什么?放弃学医准备做别的了?

“这江寒最近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哪来的钱?”

“嗨!他爹是暗香书院的院君,自然有钱给他。”

“可怜江院君,也是饱读诗书的人,教过不少秀才,结果自己的儿子却是个一事无成,只会啃老的......”

“听说顾家前脚刚退了江家的婚,后脚就收到殷家的聘礼,江家和顾家的关系也彻底破裂,江家如今可真是云阳县的笑柄。”

“江二郎其实人品不错,就是天生的倒霉蛋,听说当年学武险些射死了人,经商又接连遇上事亏本了,不过如今又在捣鼓些什么?”

“......”

作为江院君的儿子,江寒自然遭受了许多人的议论,虽然这些闲言碎语不会传到江寒耳中,但他多多少少也能从他人的眼神中猜到一些,不过无所谓了。

江寒明白一个人若是不能成功,无论他做什么都会被人嘲笑,若一个人成功,即便做出很傻的事,在别人眼里也会变成很风趣的一个人。

走自己的路,让傻叉笑去吧!

当定制的东西都送齐后,江寒便开始忙活。

他先将蒸馏器在院子里组装起来,再将稍微阴干的花朵碾碎,放进蒸馏器里,蒸馏出香精。

之后是高浓度酒精,也是同样的办法。

再将酒精、香精和水按照一定的比例配比,这个过程比较漫长,比例出错就会导致香水气味要么太淡要么太刺鼻。

试错成本极高。

好在经过几次试错后还是成功制出一些。

然后将混合好的香水放入密闭容器中不断搅和。

搅拌过程很漫长,几乎快废掉江寒的右手。

揉着酸痛不已的右手,江寒摇了摇头。

看来今晚不能让你装逼了。

在制作香水时,江寒也发现这具身体太过孱弱,也许是原身时常以身试药的原因,仅是忙活了一会就疲惫不堪。

等闲下来得好好锻炼一下了,否则今后想要过上侈靡无度的日子身体也支撑不住啊......江寒心想。

第三日,将制成的为数不多的香水装进琉璃瓶中,大功告成!

江寒看着琉璃瓶中的香水,脸上露出笑意,是时候去给那小富婆送货了。




江震声来到了钟离大儒下榻之处,翠云苑东边一处栽满青竹的院子。

这位大儒复姓钟离,单名一个“忧”字,是大虞七大家之一,曾是白鹿书院的院长,算得上名满天下。

“钟离大儒风采如昔,学生甚是钦佩。”江震声进京科举时曾得到钟离忧的指点,自称一声学生并不为过。

钟离忧身穿青衫,略显清瘦,看起来便像个教书先生。

“坐!多年未见,如今你竟成为暗香书院的院君。”钟离忧笑道。

“唉,惭愧,惭愧,学生科举多年,始终无望进士,只能为云阳县县书院一介夫子。”江震声摇了摇头,语气中颇为感伤。

“我看过你的文章,以你的学问,其实已是进士之才,之所以落榜,只能说时也命也。”钟离忧轻叹道。

听到这话,江震声心头一阵激动,自己的学问能得到钟离大儒的认可,还能让钟离大儒给出这一番评价,

这让他心中又生出参加科举之意,说不定如今再去参加科举,可以考中进士。

寒暄数句后,钟离忧说道:“我到云阳县时,听到一首佳作,甚是欣喜。”

这话让江震声心中微微一动,什么样的佳作能让这位大儒这般赞赏?

“不知是什么佳作?”

钟离忧抚须微笑道:“那是一首《长相思》,是翠云苑那场文会所得。”

说着,他吟诵了起来:“长相思,在洛阳。络纬秋啼金井阑......”

江震声听完顿时动容,眼中异彩闪烁,道:“好诗!好诗啊!以相思为题的诗何其之多,但却无一首能比得上这首诗!”

钟离忧抚须笑道:“不错,这首诗虽写相思,却突破以往的相思诗,格调凄凉寂寞,令人动容。今年的《大虞文集》,此诗可以上榜,位居前三。不仅如此,老夫更认为,此诗可以传世。”

江震声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钟离忧会给出这么高的评价,《大虞文集》由数位大儒主编,含金量何其之高!

他毕生所愿除了考上进士外,便是期望有一首诗词能够登上《大虞文集》。

而钟离忧却说这首诗能够放在前三。

而且还能传世!

传世的难度何其之大?一首诗若想传世,得好到哪里去?

江震声忍不住道:“不知这首诗是哪位才子所作?”

他心中十分好奇。

翠云苑那场文会他也知道,那是京都一位大人物举办的。

能进入翠云苑参加文会的也是十五岁到二十五岁的年轻人。

哪个年轻人能作得出这般的诗?

他在脑子里将云阳县知名的才子都过了一遍,但始终想不出会是哪位才子作出来的。

若是暗香书院的才子所作就好了,他身为院君,也能跟着沾光......翠云苑那场文会,暗香书院的学子也去了不少的。

钟离忧却摇了摇头:“老夫也不知这首诗是何人所作,只是听说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信手而作。”

钟离忧来到翠云苑,看过这首《长相思》时,秦云眠还没有查出江寒的姓名,他自然还不知道这首诗的作者是谁。

江震声一听这话,顿时吸了一口气,这诗竟然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信手而作的?

自己作了一辈子的诗词,也没一首能上《大虞文集》,这个少年信手作一首便能登上《大虞文集》前三的位置!

人比人,气死人。

“真是少年才子啊!”江震声感叹道:“这般的少年郎,也不知是谁人的儿子,若我江震声有这种儿子,何至于被气得......”

“哦?怎么说?”

江震声长叹一声,这件事在他心中抑郁许久,找不到人诉说,如今面对钟离大儒,也是打开了话匣子:“钟离大儒不知,江某有两子,长子江锋,不喜学文,只爱学武,但也练得一身武艺,将来未必不能报效国家......但次子江寒,却是一个顽劣至极的逆子!”

说起次子,他也是气愤不已:“这顽子愚笨之极,连童生也考不上,去学武,一箭便将武师射伤,再去经商,仅仅三年便赔得血本无归!如今......还被顾家给退了婚!沦为云阳县的笑柄!老夫的脸被这顽子丢光了!”

钟离忧也是忍不住皱眉,世间竟有这么愚笨之人?

江震声作为暗香书院的院君,也教出不少秀才,结果自己的儿子连童生也考不上,也难怪会如此失望。

“唉!今日本来想向钟离大儒请教一些文章上的问题,却不想让钟离大儒听我抱怨,扰了大儒的心情。”江震声道。

钟离忧道:“无妨,老夫亦能理解你的心情,生有顽子,自然难免失望。”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还会在此处待些日子,若你信得过老夫,将你那次子带过来,老夫亲为教导。”

江震声顿时感激的起身:“钟离大儒好意我心领了,但这逆子顽劣至极,一意经商,既便带来,只怕也会惹怒大儒。”

这时,有小厮走了过来:“禀大儒,幼薇公主来了。”

江震声惊讶地看向钟离忧,幼薇公主?难道那位在翠云苑举办文会的人便是幼薇公主?

幼薇公主虽是九公主,却是嫡出,也难怪能让钟离大儒亲至。

“江某先行告退。”江震声起身离开。

待江震声离去后,秦云眠裙裾飞扬地迈进了院子里,清清冷冷的道:“钟离大儒,我查出那人是谁了。”

钟离忧惊喜道:“哦,此人是谁?”

他很好奇能写出这么一首刻骨铭心的诗的人会是哪位才子。

倘若此人没有老师,自己或许可以将其收为弟子。

秦云眠轻轻道:“他叫江寒。”

钟离忧明显愣了一下,他觉得这名字很熟悉,仔细一想不就是江震声说过的顽子吗?

难不成是同名同姓?

“哪个江寒?”

秦云眠轻轻道:“就是暗香书院院君的次子江寒。”

她忽然发现钟离忧的脸色无比的古怪。

钟离忧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你确定真是此人?”

刚刚江震声还说他的次子愚笨,结果作出这首诗的也是这个人,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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