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天黎向暖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喜欢你,后会无期景天黎向暖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款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黎向暖将鲜榨的橙汁递给安若若,然后在洗碗槽那清洗榨汁工具。只是每次在厨房忙碌时,她就有些想景天那个A—厨房,解放双手的神器……至于黎向暖和安若若嘴里的男主角,这会正站在省政会议室里。“大家看手上的资料,这是针对深市滨海港口仿生零件被盗的调查结果。”景天说道。“自从宋氏科技研发出仿生机器人后,鹰国等各方外国势力就蠢蠢欲动,用各种理由压制宋氏科技。”宋氏科技每—次新发明,都能甩同类科研项目—大圈,甚至不止。这些年,华国在宋氏科技无偿支持下,国防力量不容小觑。过去以鹰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总时不时用各种奇葩理由来挑衅华国,意图惹怒华国好用—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占华国的便宜。然而以宋氏科技为领先者的华国科研队伍却攻破了重重关卡。他们西方国...
《我喜欢你,后会无期景天黎向暖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谢谢。”黎向暖将鲜榨的橙汁递给安若若,然后在洗碗槽那清洗榨汁工具。
只是每次在厨房忙碌时,她就有些想景天那个A—厨房,解放双手的神器……
至于黎向暖和安若若嘴里的男主角,这会正站在省政会议室里。
“大家看手上的资料,这是针对深市滨海港口仿生零件被盗的调查结果。”景天说道。
“自从宋氏科技研发出仿生机器人后,鹰国等各方外国势力就蠢蠢欲动,用各种理由压制宋氏科技。”
宋氏科技每—次新发明,都能甩同类科研项目—大圈,甚至不止。
这些年,华国在宋氏科技无偿支持下,国防力量不容小觑。
过去以鹰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总时不时用各种奇葩理由来挑衅华国,意图惹怒华国好用—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占华国的便宜。
然而以宋氏科技为领先者的华国科研队伍却攻破了重重关卡。
他们西方国家不让华国科研公司用他们的复刻机,禁止出售芯片给华国。
那么华国就自己造,哪怕多走了弯路步履维艰,也不愿意丧失自己的主动权。
在华国科研先锋者夜以继日的工作中,华国科技不断创新。
而可控核聚变的问世更震惊了全世界。
正所谓真理掌握在核导弹的射程之内。
西方国家终于发现曾经那个西夏阿蒙再也不是能被他们动不动卡脖子的对象时,也是敢怒不敢言。
既不愿意华国超越他们,又怕战争起来打不过。
于是只能暗戳戳搞些小动作恶心华国,又让华国拿他们没办法。
比如这次仿生零件被盗事件,明明已经罪证确凿,鹰国却—定要狡辩,说没有找到仿生零件—切都不作数。
这次宋氏科技同时官宣两样新科技,—个是A—厨房和—个是仿生机器人。
A—厨房—经官宣,立刻吸引许多海内外的订单。
而仿生机器人可以不充电持久性使用,能上天下海,还有保健功能,除了做管家,对有老人需要看护的家庭来说无疑是天籁。
然而鹰国看宋氏科技官宣第—天,光是押金就收了近十亿,那眼睛都红得发肿了。
偷走仿生零件,使宋氏科技无法如期交货,那么宋氏将面临高达百亿的赔偿,这是鹰国喜见乐闻的。
“我已向京都汇报这—情况,大领导的意思是,这两个鹰国人坚决不能交给鹰国法庭,上国际法庭是我们最大的让步,如果鹰国人想以此来挑衅华国,那么就来比比看谁的拳头硬。”景天说道。
“目前形势还没上升到国际层面,鹰国跟我们打经济战,怕宋氏发展起来,但宋氏是我们华国的民族企业,更是爱国企业,过去打压宋氏是在西方领域,不让宋氏高科技产物到他们那里去推广,我们哪怕生气也无可奈何。”
“但如今却不—样,他们竟猖狂到跑到我们的滨海港口作案了,这摆明的就是跑到你家门口打你的脸。如果我们不坚硬态度,难不成还要我们把另—边脸送上去给他们打吗?”
“我知道在场有些领导反对不送那两个鹰国司机引渡回他们的法庭。怕引起更大的矛盾。”
“但我想说的是,今天他们偷我们的仿生零件尚且可以厚颜无耻地要求两人带回自己的国家,我们—位忍让,难道不是给他们—种畏惧的信号吗?”
景天敲开父亲的办公室大门,只见父亲一身笔直的军装,脸色严肃地处理着文件。
看见儿子进来,脸色才稍缓,示意他坐到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说话。
景天刚坐下,景新就将下属交上来的调查报告递给他。
景天接过报告,是昨晚那个女江溪凉的调查报告。
“我叫人把她送到国安部,让国安部的工作人员去查她的上下线。”景新道,“江溪凉给你下的那个药是鹰国刚出的新型药品,据她交代,是她的上线交给她的,要通过设局败坏你再来拉扯我。”
景新身居高位多年,性格刚硬,得罪的人不少,偏偏政敌无处下手,便把坏主意打到自己的独子身上。
景天打开报告翻看,对这种调查结果并不意外。
“我听陈部长说你申请去苏国大使馆当实习生?”景新看着越来越像自己父亲的儿子,有些感慨。
自从景天的语言天赋被发掘之后,父亲景程就极为重视对他的教育,甚至在他15岁后就带在身边亲自培养。
如今虽然才23岁,但性子与他年轻的样子截然不同,很内敛,做事也十分有规划,一旦有了目标,就会徐徐图之,无声无息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政治手腕十分老练,最近那几桩政治案,都有他的手笔,可若不是内部人,谁都不知道是他的安排。
反倒自己,哪怕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也经常被父亲嫌弃。
景天把报告合上,放到父亲的办公桌上,托了托眼镜,“嗯,接下来这几年我准备到几个前沿国家学习,去了解他们的政治经济与历史,同时在华国所在的驻外使馆实习。”
“几年?”景新意外,“你跟你妈说了吗?”
“暂时没有。”景天想起他那满脑子只有他爸的母亲,还有那一惊一乍的性子,觉得为了耳根清净还是先别说为上策,“我跟爷爷奶奶说了,奶奶的意思是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可以去。”
其实他祖母黎静禾的原话是,“既然你想让自己的人生走得更远,那么让自己出去走一圈是对的。一个人的眼界,不能仅依靠信息与数据,还要去了解他们的人文地理,如此才能真正站在高处,脱离局限看得更远。”
景天自幼就对自己的未来有明确规划,他知道他在为什么而努力,所以每走一步,他都要比别人多看几步。
除了……昨晚的意外。
想到这,景天难得有些羞赧,对父亲道,“昨晚……”
景新挑眉,对儿子这副模样有些新奇,示意他接着说。
“我昨晚……嗯……就是睡了个……嗯……女孩。”景天强装淡定,但白皙的耳根却泄露了他的羞涩。
“被那药影响了?”景新眉头一皱,第一反应就是儿子还是中招了,“你姑姑的解毒丹没用吗?”
景天摇头,“用了,有些效果,就是我……可能也对那女孩有好感。”
景天如实回答,他在家人面前一向坦诚。
“那……那女孩喜欢你吗?”景新一听,居然是儿子的八卦,立马提高了兴趣。
“嗯。”景天见父亲一脸八卦,有些后悔告诉他了。
景新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强取豪夺就行,现在是新时代,也没那么多守旧的思想,“那你是想跟她定下关系吗?她家里有几口人?哪里人?需要我和你妈去提亲吗?”
……
景天见父亲这副迫不及待要给他定下婚事的模样,有些无语。
不过他昨晚既然冲动之下与跟黎向暖在一起了,他也不会不负责任,对未来的事肯定也要好好考虑,虽然这一切不在他短期的规划里。
“她……也是黎畔村的。”景天道。
景新一怔,“黎畔村?跟你奶奶同个村?”
“嗯,是黎向暖。”景天如实说出黎向暖的身份。
“黎向暖?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景新觉得自己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小小的好朋友。”景天无奈,他父亲只怕除了公事和家人能上点心,其他都难以引起他的注意。
“哦——是小小那个才女闺蜜。”景天想起来了,那姑娘长得挺周正的,小小跟她很要好,经常带她回景家吃饭。
只是他工作繁忙,偶尔回家打个照面,也没多注意,只知道自家母亲也很喜欢她,经常夸那姑娘才学好……
“嗯!”景天见父亲想起来了,也不多话,“我准备八月就去苏国,黎向暖这事我找她商量一下,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就先订婚,等我游学回来再结婚。”
景天把自己的想法跟父亲说了一下,“这几天我还要回学校赶毕业论文,所以就不回家了,你回去跟我妈和爷爷奶奶说一下,等我和黎向暖决定好了,再正式带她回家见家长。”
景天丝毫不会觉得自己的做法会引起家里人的反对。
他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敢作敢当,若他欺负了黎向暖后还不负责任,恐怕挨揍的人是自己。
而且他昨晚带黎向暖去先行酒店并没有刻意瞒任何人,他之所以让王叔先别跟他父亲说,是觉得这样的事还是当面来说清楚点,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再加上那会他心绪也有些乱。
不过就算他不说,估计祖父的耳目也早跟他汇报了。
“这么快?”现在已经六月底了,儿子八月就要走,那他和黎向暖这婚事得尽快定下来。
“苏国是八月入学,你最近太忙,没碰到你就没说!”
景天站起身,边走边带着调侃,“我走了,你今天记得回家,你爱妻找不到你就老是给我打电话,你回去给她看看。”
他母亲唐悠悠性子单纯,却是华国知名的甜歌女王,一副甜美的嗓子让她的歌声广受人们喜爱,嫁入景家后除了官方邀请的演出会去表演,就是在家里写写歌词作作曲,天天说他爸就是她的维纳斯,是她灵感的源泉,他爸一天没回家,就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怕臊,大大咧咧得让他很头疼。
但母亲对他的关爱也不曾少过,若是知道他要出远门,估计会反对得很厉害,一想到这,景天就打了个冷颤,心想还是等毕业论文写完了再好好跟她说。
“臭小子,又取笑你妈!”景新拿起笔朝走到门口的儿子扔了过去,准头正正砸到他的后脑勺。
景天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点疼,却转过头嗤了他爸一声,“老头,这准头有点轻了,是不是肾虚了?一点都不疼!”
说完不等要起身揍他的父亲,火速合上门,然后恢复平时温文儒雅的模样走出国防政治部。
一节课下来,黎向暖在解读诗的过程不断引据典故,整节课下来,不仅学生听入了神,连后面的领导也听得频频交口称赞。
一节四十五分钟的课,上得黎向暖汗流浃背。
她不知后面听完她的课后是如何评价,一回到办公室,端起桌上的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然后瘫坐到椅子上,思绪纷乱。
景天……竟也在突查的队伍中。
回想着在课堂里她没讲到的一点,望帝的耿耿于怀是一种晚景,而李商隐却用了“春心”,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春心莫争,因为结局是相思成灰。
她讲《锦瑟》,讲李商隐,又何尝不是在讲自己?
此时门口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请问高二七班的黎老师在吗?”
黎向暖抬眼,是刚刚在课堂上问学生问题的那个男人。
黎向暖站起身,“您好!”
那男人连忙走过来伸出手握住黎向暖的手,“你好,黎老师,我是华夏电视台的节目策划人夏友胜,不知你是否方便跟我谈一下,我们有个节目想邀请你来参加。”
他刚说完,上课铃声就响了,黎向暖不好意思地朝他说声“抱歉,我下节有课”,然后就赶回教室继续上课了。
夏友胜意外,他没想到黎向暖是这样的反应,片刻都不敢耽误地赶去上课。
黎向暖的教室离办公室不远,拐个弯就到了,只是她走得匆忙,拐弯的时候一头栽进站在隔壁班门口观察的景天怀里。
吓得鹤城礼连忙想上前拉开她。
却见景天扶正她,语气轻柔,“有撞疼哪里吗?”
黎向暖抬头。
又是他。
梦里是他,白天还哪哪都是他。
黎向暖一时半会没想起她是在众领导面前,不仅不道歉,还狠狠踩了他一脚,然后推开他走进自己的班级。
所有人都愣了。
他们刚刚都在称赞七班的语文课上得很精彩,却没想到那满腹诗书的语文老师竟是这样的,撞到人不仅不道歉,还踩人,推人?她眼里还有没有领导存在?
在场的人都知道景天身份非凡,就是到省厅也是座上宾,谁敢给他脸色看。
鹤城礼更是脸色苍白,心里又急又担心,这黎老师平时不是这样的,她向来温婉有礼,在师生间可是出了名的友善。
鹤城礼焦急,想帮黎向暖解释几句,可黎向暖刚刚那动作明显是故意的,他要怎么解释?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偷看景天的脸色。
谁知景天居然轻嗤一声,摸了摸鼻子,笑了。
对鹤城礼道,“鹤校长别放在心上,向暖跟我是老朋友,平时惯爱开玩笑。”
听到景天的解释,鹤城礼这才松了口气,原来黎老师跟景先生是老朋友,如此倒好解释。
只是这黎老师也不跟他知透一下,刚刚差点把他的三魂六魄吓没了。
不过心里是这么想,嘴巴却十分恭维,“没想到黎老师还跟景先生是朋友,这么有缘,哈哈……”
其他领导也各有心思地看着高三七班的教室门,他们第一次看到这京都来的景家继承人如此随和。
景天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示意大家接着工作。
一切恢复秩序,景天却低头瞧着自己那被黎向暖踩脏的皮鞋。
跟野猫一样,不仅爱抓人,还喜欢踩人。
……
最后一节课结束,黎向暖只觉自己饥肠辘辘。
收拾好书本,有些疲惫地走出教室。
这兄妹俩自幼感情就好,小小一听说自己哥哥要出国,最近天天回家。
景初将自己的布袋放到桌上,有些疲惫地揉揉额头,想起刚刚回景家母亲告诉自己的事,再看看这会缠着哥哥说话的女儿,突然有些头疼。
要是被她知道不仅她长卿哥要出国,她天哥也计划要出国,只怕家都要被她掀了。
宋辞也有些愁,本来他同意儿子出国,女儿就埋怨他了,再让她知道阿天要出国……
宋辞有些不敢想象她要怎么炸家。
他岳父岳母倒打得一手好牌,把这消息告诉他们夫妻俩,让他们找机会告诉女儿一声,想来也是知道女儿的脾气。
宋辞轻叹口气,默默走进厨房准备晚餐。
因为儿子出国在即,最近他和妻子也是推掉了许多工作早早回家。
宋长卿本来是住在景家的,但因为要整理行李,尤其是需要看的医书,所以最近回自己家住,父母也跟着回来住。
看父母和妹妹努力抽时间来陪自己,宋长卿心里很温暖。
他伸出修长的手揉了揉妹妹的头,然后从自己的针包里抽出三根毫针夹在指尖,朝墙上的地图甩了过去。
黎青黛跑到地图前查看,三根针都扎在G国的坐标,针进墙两寸。
“哥,你指力又增加了!”黎青黛又惊又喜。
“所以你放心吧,你哥我还是有自保能力的,一定完好回来陪你。”宋长卿故意在妹妹面前显露自己的飞针,就是想让她放心。
黎青黛固然知道自家哥哥出国,家里一定会给他想到极为周全的方式保护他,可她就是有些害怕,她太讨厌那些西方法西斯了,他们嫉妒华国发展科技与经济,就想尽办法来封杀华国的企业或窃取华国的机密资料。
哥哥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还好,偏偏父亲是华国国防科技的主力科学家,母亲又是华国医疗的第一人,研制的药剂无一不精贵,所以一旦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哥哥的身份,只怕会用哥哥来威胁父母。
威胁是一回事,她更担心他们伤害哥哥。
黎青黛泪眼汪汪,要哭不哭的看着宋长卿,“那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你去学医,我也去学医!”
“我记忆力好,我看过的书都不会忘记……”
景初看她这样,更说不出景天也要出国的事了。
她默默发了条信息给母亲,“妈,小小正因为长卿要出国的事哭呢,我是没办法再告诉她阿天也要出国的事了!”
景初的生活重心除了医学还是医学,对子女教育是重视,却不会沟通,看女儿这么焦心,她心急也没办法。
她信息发送出去没多久,母亲黎静禾就回了她一句,“那就先不说,你们抽时间回来,让阿天自己跟她说。”
景初走进厨房,把手机信息递给丈夫看,然后夫妻俩默默地叹了口气。
到底是谁养的女儿让人这么头疼?
宋长卿听妹妹居然还想跟她出国,一向温文的脸难得沉下来,“想都别想,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写你的书,别胡思乱想。”
黎青黛被他一凶,生气地双手抱着胸跺着脚坐到餐椅上,“我决定跟你绝交了!我叫天哥也不跟你玩!”
宋长卿看她气得连要绝交的话也出口了,自己也无可奈何,偷偷发条信息,让景天帮忙劝一下,毕竟小小还是挺听他的话的。
谁知景天回了他一句,“我也准备出国!”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摔了。
他看向发愁的父母,难怪他觉得今晚父母莫名有些心虚,看小小生他的气也不敢开口,敢情还有景天这事?
宋长卿揉眉,那动作与神态跟父亲宋辞如出一辙。
暗暗叹口气,看来这段时间有得闹了!
景初走进厨房帮丈夫准备饭菜,对兄妹俩的官司主打一个看不见听不见。
宋长卿趁妹妹回房洗澡的间隙也走了进来,“我这两天尽快把东西收拾好,然后还是去姥姥那里住吧!至少还有姥姥可以跟她沟通。”
景初和宋辞立刻点头,对这样的安排只有赞同没有反对。
确实目前整个家里也只有小小她外婆的话能让她听进去。
其他人……包括她那曾是大领导的父亲景程,也是对小小千依百顺。
这也造成景宋两家唯一的女孩儿性格越来越特立独行。
……
景天回了长卿的信息后又继续自己的论文,他这次经济学的毕业论文主要是分析国际时态下的市场经济与网络数字经济的共存与改革,分析的范围比较广,需要参考的数据也比较多,不容他一心多用。
这么一忙,就是一个星期。
好在期间黎向暖给他送餐,让他省去了出门的时间,加快了论文的进度。
黎向暖知道他除了经济学的论文要写,还有政法的论文要准备,所以这星期体贴地按时按点来给他送饭,陪他吃完饭就不敢打扰他半点。
这天她打了午餐过来,她依旧是两人吃完饭后就安安静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谁知吃完饭就立刻去打字的景天突然开口,“我刚刚跟教练请假了,今晚不去集训。”
景天这星期除了论文,就是每天晚上抽出时间去体育馆游泳。
“哦。”黎向暖点头,也没问他原因。心想那今晚她得自己去了!她这星期都是过来跟景天一起吃晚饭,然后才一起过去体育馆。
没想到景天却一把将她抱到怀里,“我论文写完了!”
他笑,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蹭了蹭,“这几天麻烦你照顾我了。”
黎向暖被他这样抵着,脸立刻红了。
景天亲了亲她的唇瓣,“我刚刚也帮你请假了!”
“?”黎向暖意外,想问他好端端地干嘛要给她请假。
结果景天已经贴着自己的唇瓣开始吮吻起来。
“景天……”黎向暖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脸颊发烫,“现在还是白天。”
“我知道。”景天笑,“可我有些忍不住了!”
一个男人一旦开了荤,便很难再吃素。
更何况这“荤”还那么秀色可餐,每天都在他面前晃,若不是他怕思路被打断,克制自己,他哪能一个星期不碰她。
如今好不容易把论文赶出来,他便按耐不住了。
黎向暖坐在他腿上,明显感觉到他的炽热,她微仰着头,感受着景天肆无忌惮的手在自己身上种下的火苗。
她的衣服不知不觉被褪尽。
“景天……”黎向暖羞耻地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还没洗澡……”
六月底的天气很热,她刚刚去打饭过来就出了一身汗,虽然这会开了空调汗早干了,但她还是觉得不干净。
景天一把抱起她走进浴室,“我帮你洗!”
这浴室并不是很宽敞,两人紧贴着打开了花洒,水帘下的两人慢慢迷失在情爱中……
这个澡洗得极久,久到黎向暖双脚站不住被他抱出来。
景天却像不知餍足的狼,继续没完没了……
黎向暖只觉得自己快散架了,沉睡过去前,她终于知道景天为何也要帮她请假不去集训了。
因为她哪怕要去,也得下得了床……
……
“今天我们要学习的这篇《锦瑟》,关于它的主旨就引起了很多争议,有人认为这是一首悼亡诗,是在悼念他死去的妻子,也有人认为这是一首自伤身世的诗。
因为他一生怀才不遇,他娶的妻子是自己恩师死对头的女儿,导致师徒反目成仇,后来他一直夹在岳父和恩师之间,因此没有得到过重用,甚至连个县令都没当过。”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细细解读这首诗,请同学们自读诗句,在结合诗人身世背景的情况下我们去体会诗人的情感。并请同学起来回答你比较认同哪个观点。”
黎向暖留下时间给学生自读,却见一位男人突然走到一个女生旁边,问她,“这位同学,那你觉得李商隐这首诗的主旨是何种观点。”
陈若欢突然被提问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看了黎向暖一眼,见老师朝她鼓励地笑了笑,便开口道,“我……我觉得像是在悼念他的亡妻。”
“因为琴和瑟在古代一个是主,一个是辅,就像夫妻一样。”
黎向暖微笑点头,对陈若欢的回答很满意。
那男人听完也笑着点了点头,又对陈若欢身旁的李明霖问道,“那你呢?同学?”
“我觉得是自伤身世吧!李商隐写这首诗已经是晚年了,锦瑟无端五十弦,更像是在质问自己‘你这五十岁都是怎么过的’?”李明霖是历史爱好者,对李商隐的身世也有所了解。
“而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说的更是凄寒孤冷的事,人生多变,凄惨孤寒,就是他的人生写照。”
李明霖的话落下,教室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刚刚因为这群突然闯进的陌生人变得拘谨的课堂又重新活跃起来。
那男人退到教室后面,拿着笔记录起来。
黎向暖又接着问几个学生的观点,然后才导入正课,开始解读这首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这句子里的‘五十弦’出自《史记.封禅书》,里面讲了这么个小故事,太帝派素女弹奏五十弦瑟,因为太过于悲伤,太帝听着泪流不止,所以下令破其瑟为二十五弦,减掉了一半。
像我们常见的弦乐器基本都是四弦、五弦、七弦,但锦瑟偏偏要五十弦,这‘五十弦’是瑟,也是心中所悲。所以李商隐这多出来的弦,才需要一弦一弦追‘思华年’。”
她的话让站在后面听课的人连连点头。
“接下来我们看后面两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庄生梦蝶出自《庄子.齐物论》,讲的是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翩翩飞舞,等梦醒时分,发现自己还是庄周。于是他不知是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他。”
“这是原本的典故,但在李商隐这里却重新诠释了它的内涵,‘晓梦迷蝴蝶’,破晓时分的梦是处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一切似真似假,美丽的梦幻即将破灭,他却仍然痴迷不舍。”
“越到破晓越是迷恋,这句话就是在说,他明知这一切只是梦一场,最终只是一场空,可他还是忍不住入迷。”
“而‘望帝杜鹃’出自《华阳国志·蜀志》,讲的是商周时期,古蜀国的国王望帝年轻时统治有方,后来禅让隐居西山,相传他晚年深陷悲愤之中,于是去世后化为了杜鹃鸟哀声啼哭。”
……
“……这首诗句句没有悲,却字字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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