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高挂在天上,将军府内已经热闹非凡。
利瓦和达伊达斯很早就来到了将军府,正在汇报着今日的情况。
“将军,西方王国已经五日没有来犯了,很是不正常。派出去的哨兵也没有发现任何西方王国军队的踪迹。”
利瓦觉得很是不对劲,往常西方王国几乎两三天就来骚扰一次,要不然浑身不对劲。
这次竟然五天都没有来,一定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
“是有些不正常,太过安静了。利瓦,你亲自率兵前去侦查,务必得到准确情报。”
艾斯德斯很是认同利瓦的话,利瓦曾经是帝国将军,智勇双全,对于战场上的局势有很敏锐的观察力。
虽然艾斯德斯最近沉迷于恋爱,但是她的心神仍旧十分关心战场上的局势。
“属下,遵命!”利瓦接受了命令。
“有什么任务吗?”一道声音传来,有些像女生,是妮乌到了。
在他身后,两个俘虏被他用绳子拴着行走,看面孔,不是前几日的那两个。
“妮乌,几日不见,身后怎么换人了?还把他们捆起来了?在玩什么新花样吗?”达伊达斯很是好奇。
妮乌一脸晦气的说道:“那两个俘虏竟然想要逃跑,我对他们不够好吗?!给他们吃好的喝好的,只不过是晚上让他们服侍服侍一下我,竟然都忍受不了。
没用的东西就该在世界上消失。”
听到他的话,身后的俘虏浑身颤抖,想要逃却没有勇气。
他们两亲眼看见了前任的死法,太过凄惨,让他们连逃跑的勇气都丧失。
只想苟活着。
“妮乌,最近别玩了,你和利瓦一起去侦查一下,别出什么大篓子。”艾斯德斯叮嘱道,她可不想因为西方王国的阴谋,来打扰她的兴致。
“知道了,将军!”
妮乌正色道,虽然对于利瓦和达伊达斯他并不在乎,但是艾斯德斯说的话,他一向是言听计从。
三人中,要论忠诚度,他是最高的。
......
处理完战事,艾斯德斯换了身衣服去找陈帆了。
今天她穿的是红色长裙,整个人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艳。
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谁看了都想要咬一口。
陈帆在看到艾斯德斯的一瞬间,就像立马吃了这颗苹果。
高挑有料的身材,特殊的裙身设计,让艾斯德斯腰部的线条完美呈现,胸前的胸围也是呼之欲出。
看到陈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艾斯德斯竟然感觉到了不好意思。
但是她忍住了羞涩,在陈帆面前转了几个圈,绚丽的裙边如同花一样旋转。
“怎么样,好看吗?”艾斯德斯紧紧地盯着陈帆的双眼,问道。
“很好看。”
昨夜想通了之后,陈帆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炙热的目光将艾斯德斯看得低下了头。
艾斯德斯慌得不行,一直以来都是她强势进攻,陈帆慌忙败退。
但今天,双方的攻守好像互换了。
这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帆盯着艾斯德斯的红唇,感觉有点口渴,口渴就要止渴,他低头吻了上去。
一只手放到艾斯德斯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抬起,低头轻轻吻住红唇。
柔软,湿润。
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陈帆想要探索更多。
艾斯德斯整个愣住,这是她没有想到过的状况。
男性的强烈侵略气息,让她有些意乱神迷。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情况嘛。
在街角小巷、在新婚床榻、在任何情动的地方,到处都是亲吻的人儿。
这些都让艾斯德斯羡慕不已,见得多了,她的梦想就是
现在终于她也成为了参与者。
回过神来,艾斯德斯发起了反攻。
陈帆的吻只停留在唇上,不敢深入,但是她可就大胆多了。
顽皮的翘舌突破陈帆的防线,与他的舌头触碰,唾液交融在一起。
陈帆一愣,还是个处男的他显然有点被惊到,然后便沉浸其中。
两人都是第一次,都有些难以自拔。
直到亲到陈帆觉得脖子有点疼,才作罢,两唇分离,都有些红肿。
艾斯德斯眼神迷离,身经百战都没有竭力的她,此刻觉得浑身无力。
软软地趴在陈帆的怀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陈帆双手抱着艾斯德斯,纠结着有些话该不该说。
说了会打破现在的温存,但是都能到决定离开的时候再说,又太过残忍。
经过五天的相处,陈帆知道无论自己提什么条件,艾斯德斯都会答应。
思索半天,陈帆决定和盘托出。
“艾斯,再过五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帝都了。”
还在感受怀抱的艾斯德斯听到这句话,惊得挣脱出怀抱。
“什么意思?是城内有什么人威胁你吗?是谁?告诉我,我去把他杀了。”
艾德德斯冷酷的说道,一切都是好好的,陈帆要离开只可能是受到了别人的威胁。+
万安关虽然是她说了算,但是城内势力复杂,远在帝都的大人物在这里都布有眼线。
她身边忽然多了个男人,她的性情因他而改变,可能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
有她在陈帆身边,他们断不敢下杀手,只能通过威胁的手段。
看着面前冷若寒霜的艾斯德斯,陈帆内心却感到极其的温暖,这个女孩是真的全心全意地关心自己。
“没有人威胁我,是我自己的原因。”
将她再次揽入怀中,陈帆温柔的说道。
“为什么呢?是我对你太过于主动让你害怕了吗?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艾斯德斯委屈巴巴的说道,极力恳求陈帆不要离开。
她能在陈帆身上感觉到家人的感觉,但是现在陈帆却说要离开。
她感觉自己心要空了一大块,一种难以言语的情绪在心中翻滚。
她也曾看过很多少妇在家中等待着丈夫回来,那表情哀伤中带着些许期许。
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她们的内心是如何,现在她终于亲身体会。
陈帆才刚说要走,她就感觉到无限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