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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抖音爆款》精彩片段
“先生?”乌玄珏眸色微暗,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只听得墨谪清低低嗯了一声,温和极了,微微眯着眼,表情也温良,哪里还有平日里那笑面虎般的疯子模样。
墨谪清,你也有这个时候?
乌玄珏心中冷笑。
他正在考虑着是将人扔进池水里,让墨谪清也被人耻笑一番,还是将人就留在这里等着别人发现时。
却又注意到身后有人正在悄悄的靠近。
果然,这一世墨谪清还是想让人将他推下水吗?
他假装没发现,查看着墨谪清的状态,却在那人靠近动手的那一刻,闪身往池塘那边倒去,怀中的墨谪清自然也往池塘倒了过去。
而乌玄珏却在倒下的前一刻稳住了身形,任凭墨谪清扑通一声掉进了水中。
他则是回身一掌向那推他的人打去,那人防不胜防,中了一掌,后退了几步,狠狠剜了乌玄珏一眼,仓皇而逃。
只可惜他黑巾覆面,乌玄珏没能够看清他的容貌。
“有人落水了!快捞人!”
“丞相大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冰冷刺骨的池水侵入墨谪清身体,他瞬间清醒了几分,这池子不算浅,他不会游泳,在水中使劲扑腾,却仍不受控制的向下沉着。
完了,他这穿越一遭,难道这么快就下线了吗!
墨谪清隐约看到岸边站着的乌玄珏,见对方似乎并没有动身救他的意思,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了下去。
想来此时的乌玄珏已经恨他入骨,没动手将他按下去落井下石就够不错了。
水灌进肺中的感觉难受极了,墨谪清的意识逐渐开始消散……
接着又是“噗通”一声,乌玄珏主动跳进了水里,墨谪清的命,他还要留着制衡太后和摄政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他死了?
他上辈子落水后,便去学会了凫水,很快就拽着墨谪清的衣服,将人捞了上来。
冬日池水寒冷,上岸后一阵风吹来,刺骨的冰凉几乎将衣服给冻住,更是要了人命。
乌玄珏将人打横抱起,直接离开了摄政王府,上了外面的轿子:“去丞相府。”
墨谪清溺水昏了过去,双眸紧闭,乌玄珏一掌打在了墨谪清的胸口,墨谪清猛然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水来,苍白的唇瓣多了一些血色,他仍静静地闭着眼睛,就像死了一样,不过好歹呼吸匀称了些许。
有一说一,墨相这幅皮囊,当真是世间独一无二,乌玄珏心想,这辈子他倒是可以将这幅皮剥下来,放在宫中欣赏。
昏迷过去的墨谪清没有由来的打了个冷颤,往抱着他的人怀里缩的更深了一些。
二人身上都湿透了,到了丞相府,乌玄珏便抱着人进了屋子,下人见状连忙拿了干衣服来,给二人换上。
一碗参汤灌下肚,又倒腾了半天,墨谪清总算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对方才的事情有个大概的印象。
可是他明明没有找人推乌玄珏,为何……还是会有人动手?
这时候,张萧言也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看着落水的墨谪清,哪怕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都满是担心与焦急。
张萧言“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充满愧疚道:“属下该死。”
墨谪清此刻并不想纠他的责,只是哑着嗓子吩咐道:“去查……谁干的。”
说罢,便冷的缩进了被子中,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谁都不再搭理。
乌玄珏站在一旁,并没有人管他,这皇帝的存在感也可谓低的离谱,他便说了句:“先生好好休息,捻玉先回宫了。”
随后离开了这里。
屋子里只剩墨谪清一人了,他缓缓睁开眼,微微叹了口气,这和剧情里的,怎么不太一样啊……
——
离开了丞相府,乌玄珏也是纳闷极了,方才推他的,是墨谪清提前安排好的人吗?
看他方才的反应……似乎不像。
那会是谁,摄政王?还是太后?
反正都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迟早还是要通通死在他手中的。
现在……他倒是对墨谪清很感兴趣。
“楼青,去朕的库房,给丞相大人挑些补品送去。”乌玄珏一改那幅窝囊的样子,神情戏谑,“顺便看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的手笔。”
身边一个面色苍白,容貌阴柔昳丽的宦官恭敬的点头道:“是。”
楼青是他的亲信,如今是皇宫之中的大总管,不过表面上,他可还是太后那边的人,一直到自己登基,众人才知道,楼青一直站的是他的队。
夜色降临。
墨谪清在床上休息了半天,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感染了风寒,有些发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这时候属下却突然来禀报说:“大人,楼公公来了。”
墨谪清微微皱眉,楼公公?他怎么记得楼青是太后身边的鹰犬,据说……他和楼青可是世人眼中的两大疯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权佞,不过他楼青到底是个阉人,翻不出多大风浪。
“让他进来吧。” 墨谪清道。
楼青进了屋子,屋中地龙烧的格外暖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雪松的清香。
楼青向来喜欢低着头,微微抬眸,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略显清瘦的男子,墨发随意的披散在一边,眉目如画,手肘撑着身子,侧靠着看向他这里。
“奴才楼青,给丞相见礼了。”楼青将头重新低了下去,也没什么行礼的意思,毕竟太后那边和丞相,也并不是很合得来。
“楼公公多礼。”墨谪清并不是很了解楼青这个人,怕被对方看出端倪,不敢多说什么。
如此一来,倒让对方觉得,墨谪清是对他楼青这个阉人无话可说,打心底里瞧不上他。
毕竟楼青是做宦官的,最会的就是阿谀奉承,看人下菜碟,一点都没有被冒犯到的样子,轻声道:“丞相大人,陛下命我为您送来些补品,吩咐您最近不必去上朝了,调养好身子最为重要。”
“多谢陛下好意了。”墨谪清看向楼青,这楼公公长得可比那电视剧里演的帅多了,只不过总是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阴沉沉的,仿佛一条蛇,多看几眼就会将人死死缠住给吞吃了一般。
对了,有些像……男鬼!
“有劳楼公公跑这么一趟。”墨谪清掩唇咳了两声,又说,“公公请坐吧。”
放眼他的屋中,似乎只有他床前的一张紫檀木凳子可以落座。
楼青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看墨谪清并没有改口的打算,便将凳子往后搬了一些坐了下来。
“在下有事,要与楼公公商量一番。”
“墨相请讲。”楼青不卑不亢垂眸,恰看见墨谪清衣袖下一截雪白的手腕,腕子上带着一串墨绿色的木珠,衬得皮肤更加透亮光洁,似乎人稍微用些力气,就会在上面留下一道印子。
这种……权臣?
墨谪清似乎是受了些风寒,掩唇轻咳了两声,声音略微有些嘶哑:“楼公公为太后做事,想来是有些本事的,本官最近身子只怕是不爽利,若是抓到了凶手,便要送到刑部,劳烦楼公公审审了。”
“举手之劳,墨相不必客气。”楼青随口回答。
楼青虽然是只是一个没了根的太监,但是他的本事,可是前朝后宫皆知的,折磨人的把戏多着呢,落到他手中,不死也要脱层皮……
若今日之事当真是墨谪清自导自演,那他又怎么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将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
楼青心中对他的怀疑削减了几分,只是具体如何,还是要等回去同陛下通报了再说。
他起身道:“若是没有别的事,再下就先告退了。”
说罢,他转身便离开了。只留下一抹清瘦高挑的背影,散发着一股子阴鸷的气息。
这个墨相,倒是比传闻中有趣许多。
楼青离开后,墨谪清躺了下去,今日之事委实很是蹊跷,莫非是摄政王乌彻溟所为?
可原剧情中,明明就是墨谪清派人将乌玄珏推下去,掉下水的却是他。
今日之事,唯有一件可以确定,给他下药的,一定是乌彻溟……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墨谪清便发起了烧,而且烧的很是严重,整个人陷入了昏睡当中。
张萧言见状,连忙出府去请郎中了。
他离开了这段时间,丞相府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带着鬼面的王寐翻窗进了墨谪清的房间,走到他床前时,才发现他的脸上满是不自然的潮红。
下意识伸出手抚摸在了他的额头上,烫的令他热缩了一下。
王寐不禁嗤笑了一声,他墨谪清什么时候这么弱了,不就是掉进了水里,竟然就风寒了?
墨谪清昏昏沉沉间,感觉一抹冰凉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顿时感觉十分舒爽,下意识往那冰凉的来源处贴过去。
感觉到那抹凉意要离他而去,他直接抬起手来,拉住了王寐的手,往自己的额头上贴去。
王寐嫌恶的皱了皱眉,就要抽回手来,可是墨谪清拽的太紧了,他一时半刻竟然没将手拿回来。
温热在手中蔓延,王寐的指腹用力划过墨谪清的面颊,对方似乎有些吃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别过了脸去。
他嗤笑,上辈子砍断四肢都能苟延残喘一阵子,怎么现在还怕上疼了?
“捻玉……我没想跟你…对着干。”
“捻玉…”
墨谪清紧紧皱着眉,似乎梦到了什么很伤心的场景,抓着王寐的手都更加用力了几分。
带着鬼面的王寐冷冷的看着床上的人,心中莫名划出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波澜。
他墨谪清真能装,这个时候都不忘了伪装出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
王寐用力把手抽了回来,却不经意带落了墨谪清手腕上那串墨绿色的木珠。
他思忖片刻,弯腰将珠子捡了起来,在手中把玩着。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低声讲话的动静,来不及多想,王寐从窗户中跳了出去,半开着的窗户随风摆动着。
张萧言带着郎中进来,就看到窗户开着,连忙皱眉走上前去关上。
如此大冷天,主子还在病中,若是再受了寒,他定将那群不长眼的下人都杀了!
而此刻墨谪清却在做一个极其可怕的噩梦,有多可怕呢?比如——自己被一年后的乌玄珏肢解全过程这样子。
墨影帝只能疯狂狡辩……啊不,解释。
然而没有用,自己还是一点点被砍下了四肢。
张萧言走到墨谪清面前时,他正猛然惊醒,下意识就掐住了面前人的脖子,眸色通红,看到是自己的亲信,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手。
“主子,我去请了郎中来。”
“嗯。”墨谪清重新闭上眼睛,声音是遮掩不住的疲惫。
郎中给墨谪清开了两副药吩咐给墨谪清喝下去便离开了。张萧言送完郎中重新返回的时候,墨谪清已经重新睡下了。
烛光昏黄闪烁,张萧言的面容也被照的忽明忽暗,他漆黑的眸子瞧着床上那张熟睡的面容。
今日他若是没有离开,主子是不是就不会落水……
是自己不够谨慎,才害得主子造次横祸,可今日这事明明是冲着乌玄珏去的,他若不是使把戏,落水的又怎么会是主子?!
张萧言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攥住,转身退了出去。
——
墨谪清落水感染风寒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朝堂,而当事人却因为抱病,难得的没有来上早朝。
也难得的,让群臣没有那么重的压迫感了。
乌彻溟本以为,墨谪清病了,这朝堂总该轮到他把持了,可没想到自己的党羽却开始接二连三的出事。
不是今天户部的人贪污被刑部的人带走,就是明天工部的人被查出建造宫殿的材料以次充好。
而除了这么多事,竟然都是人已经被带去刑部了才传入他的耳朵。
试问如今朝堂之上,除了墨谪清,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他莫非认为那日将他推下水的是自己?
想到这里,乌彻溟气的牙痒痒,怒气冲冲就赶到了墨谪清的府上。
“墨谪清!你今天必须将事情给我说清楚!”乌彻溟此刻竟是一点王爷架子也不要了,脚下生风一般就要去踹墨谪清的卧房门。
好在张萧言及时出现,阻挡在了乌彻溟的面前。
“不是说让王爷在前厅稍事等候吗?如此贸然闯进我家大人卧房中怕是不妥吧。”张萧言语气平静却透露出威胁之意。
乌彻溟咬牙切齿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低贱的下人不配同我说话,让墨谪清出来!”
张萧言闻言,手已经落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
乌彻溟看见,更加恼怒:“怎么?你还想对本王动手不成?!”
张萧言抬眼看着他,没有说话,可乌彻溟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那又如何四个字。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就要打起来了,墨谪清房间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萧言,不得无礼。”墨谪清将门打开,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白色狐裘,领子毛茸茸的,将他苍白的脸包裹起来,只是他的声音听着还是十分虚弱。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剑拔弩张的张萧言,垂眸问:“摄政王如此气势汹汹闯我府邸,所为何事?”
乌彻溟抬手指着墨谪清的面门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有什么事非得背后下脏手!现在装什么清高?”
墨谪清心里其实也很是纳闷,他没找乌彻溟算给他下药的账就罢了,这厮怎么还反过来来找他的事?
“好意思说别人,使唤人给我下那下作的情药,你又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人?说不定……推我下水,也是王爷您的手笔。”墨谪清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再说,你无凭无据,何故攀咬我?”
乌彻溟气的险些背过去,指着墨谪清的手都在发抖:“你……你!”
“我承认,下药的事是我不对,可你落水之事,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敢承认我的人不是你动的吗!!”
墨谪清皱眉,乌彻溟这种蠢人不像是会在这种事上撒谎的,可是自己也没有动他的人啊?
“不是我,我不屑于这么做。”墨谪清道,“如果我想,也用不着背地里动手,一句话的事儿而已……”
原主在朝堂上指鹿为马,做这些事情也用不着这些阴私手段。
想来这样做的人,是希望让他们两个人斗起来,互相攀咬,好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朝堂之上,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墨谪清用脚指头想了想,应该是现在已经开始暗戳戳谋权的小皇帝在背后兴风作浪了。
墨谪清语气冷静,让乌彻溟听了也不由得冷静了几分,可他很快又起了疑心道:“这朝堂上,除了你还有谁有这般本事?!”
墨谪清并不打算供出乌玄珏,毕竟自己就算是说了,对方也不一定会相信,反而会让乌玄珏更加恨他。
思索片刻,他又开口道:“听说太后身边的楼公公,是个有本事的。”
墨谪清在心中为楼青默哀三分钟,大家同为反派,楼公公可千万别怪他。
至于楼青服侍的太后娘娘章华音,并非当今皇帝的生母,而是先帝纳入宫中冲喜的皇后续弦,十六岁刚嫁入皇宫没两天,皇帝就撒手人寰了。
如今快十年过去了,这太后的岁数,还没他的大,不过才二十五六岁罢了,却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靠着母族扶持,也在一步步壮大,妄想和墨谪清抗衡。
太后章华音心思毒辣,得罪她的人都不得好死,更别提手底下的鹰犬楼青,替他杀了不少人,有宫中秘闻道……楼青是章华音养的男宠。
而章华音想做的,是自己登上皇位,第二个武皇。
乌彻溟思索良久,觉得墨谪清说的有几分道理,墨谪清若是想要针对他,自然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一定是太后想害他!
若是他和墨谪清大动干戈,自己必然失败,而他若是非要拼个鱼死网破,墨谪清也会元气大伤,到时候可不就是他章华音一家独大!
好深沉的心机!
眼看乌彻溟的这里,已经完成了逻辑自洽,墨谪清也懒得同他多说,本来生病了身体就弱,站在这里这会子已经累了,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回了屋中,留下乌彻溟在风中凌乱。
张萧言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乌彻溟虽然是摄政王,我有野心,可到底城府不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
屋内,墨谪清坐在床头掩唇轻咳着,张萧言连忙端了水递过去。
看着他喝完,张萧言这才开口道:“摄政王此举冒昧,主子您要不要……”
“不必。”墨谪清并不想参与这些烂事,脱的越干净越好,早日脱身才是正经的。
说起乌彻溟,他想起了那天自己好像从摄政王府带回两个舞姬来,说是要赐给下人,他这两天生病,竟然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若是她俩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毕竟他当时那样说,是为了给那两个姑娘解围的!
墨谪清连忙道:“从王府带回来的两个姑娘呢?”
张萧言似乎没想到主子还能够想起那两个女人,愣怔了一下道:“已经安置在府中厢房了,命人好生招待着。”
“将她二人卖身契放了,每人再给二十两银子,遣散出府吧。”墨谪清道。
张萧言更有些意料之外,主子将人带了回来,却又将人放了,没杀了,也没赐给下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他不说话,墨谪清知道自己这样做只怕会引人怀疑。
他沉沉叹了口气道:“萧言啊,这次落水,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我的手上沾了太多恶业,说不定哪天就不得好死了。”
“主子!”张萧言打断了他,“要死也是属下替您去死,您定然是要长命百岁的。”
看他这么着急,墨谪清不由的轻轻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合该讲道理一些,那些无辜之人,我也不屑再杀了,也算……为你我消业吧。”
你我……
张萧言看着面前的主子,竟然将他也说了进去,说要,为他消业。
就算是主子随口说的,他的心也为之颤抖,觉得自己在主子的心里,好像也有着一席之地。
“去办事吧,萧言。”墨谪清道。
“是。”
殊不知此时此刻,窗外正站着一个偷听的人,将二人的对话一句不落的听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王寐抚了抚脸上的面具,没想到他墨谪清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会有这般的忏悔?
他最是信任张萧言,对他说的……会是真心话吗?
“吱呀——”窗户被他推开。
他就倚靠在窗框上,用胳膊支着脑袋,看着床边坐着的墨谪清。
对方只觉得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偏过头去一看,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恶鬼面具。
“王寐?”墨谪清下意识戒备。
“怎么样,丞相大人,有没有想我?”王寐还颇为风骚的冲他招了招手,随后翻身跳进了房间。
“怎么又是你?”墨谪清一看到这个王寐就莫名的心慌,总觉得他是一个多余出来的,本不该出现的人, 可是这个人却三番四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王寐道:“墨相您不想我,我可是十分牵挂您呢。”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你?”
“你不是摄政王的人。”墨谪清反问,“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会知道?”
王寐却轻慢的笑了:“摄政王的人?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他的人吧。”
“在下只不过是一个想要你命的江湖中人,你不过最近觉得你颇为有趣,所以……我暂时改变主意了。”
墨谪清嘴角微抽,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我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王寐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墨谪清一时语塞,说到底,他怎么感觉王寐这心性像个孩童一般?
“若是你闲得够呛,本相不介意将你送进宫中阉了伺候皇上。”墨谪清冷声道。
王寐步步逼近,语气中充满了笑意:“这就大可不必了,如果墨相愿意,我倒是可以留下来伺候你。”
“滚。”墨谪清毫不客气。
当然了,王寐也没见将他这不轻不重的训斥放在心上,走到了墨谪清的面前说:“墨相这幅容貌,可比南风馆中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伺候您……我倒是不亏。”
南风馆?那不就是古代的青楼吗?只不过那里面伺候人的都是些男人罢了,王寐竟然将他比作娼妓,墨谪清抬手毫不犹豫的在他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只不过他在病中,手上没什么力气,对方又带着厚厚的面具,只堪堪将对方的脸打得偏过去一些。
“放肆!”
王寐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上的软肉,戴着面具墨谪清并不能看出他如今的神情。
只是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扼住了,他想抬起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结果。
不知是他力气变小了还是怎么回事,王寐的手犹如铁钳,令他挣脱不开。
“放开!”墨谪清声音恼怒,病中苍白的脸颊都染上了一些红,气的。
王寐却不听他的,干脆一只手将他的两条胳膊都摁着,另一只手直接扛起他的腰,从窗户中跳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墨谪清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王寐,也就没有过分挣扎,只能随机应变了。
“屋里闷得慌,墨相心情难免烦躁,带你出来转转。”王寐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绑架,明晃晃的绑架,赤裸裸的威胁。
墨谪清此刻心中只有一句话:我要告到中央!
哦对了,忘记了,他现在就是中央……
“绑架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墨谪清冷然恐吓。
对方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道:“这个世界上能治我罪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眼前的景物不断变换,不知道穿过了几条巷子,王寐终于将他放了下来。
冬季寒冷,墨谪清虽披着狐裘,却仍然感觉一阵阵凉风钻进身体里,不免又缩紧了一些。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墨谪清故作淡定的问道。
“说了带你出来透风,顺便杀几个人。”王寐抬头,朝着不远处大路上的一个小楼指了指。
墨谪清一抬头,就看到小楼上的三个大字——南风馆。
王寐居然真带他来这种地方。
这时,王寐的声音又从他的耳边传了过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南风馆的美男子们秀气,还是墨相……更胜一筹。”
“有病。”墨谪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不去。”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王寐笑着拉起墨谪清的手,带着他走了进去。
又是杀人,墨谪清感觉自己自从穿越过来,就没有哪一天能够逃避杀人这件事,再这样下去,他会麻木的吧,会越来越不把人命当回事吧。
将人一踏入南风馆,立刻就有一位穿着浅绿色长袍,面容俊秀却略显年长的男子围了上来道:“二位公子,可有熟悉的哥儿?”
王寐轻笑着说:“白景云白公子便可。”
白景云的名字,墨谪清听过。
因为剧中也有他的戏份,他是罪臣之子,被罚为官妓,短短几年成为南风馆的魁首,据说是全京城最好看的男子,哪怕沦落风尘,也有不少人为他折腰。
而且虽然剧中不允许出现bl情节,但是仍然隐晦的描写过,白景云好像对乌玄珏有点意思。
原著好像还写过曾经二人深夜于宫殿之中嬉笑打闹,交颈而眠。
“白公子……此刻只怕是还在歇息。”那男子眼珠子一转,谄媚的笑着说。
王寐懂得他的意思,从腰间取出一个钱袋子,随手丢给了那人,那男人掂量了一番连忙道:“奴这就去请白公子。”
他点点头,带着墨谪清便上了二楼。
身后传来墨谪清的声音道:“瞧你不过弱冠之年,小小年纪就出来狎妓,当真是不学好。”
“那我不狎妓,莫非调戏墨相这样的清白人?”王寐回眸瞥了他一眼。
“闭嘴。”墨谪清简直火大。
同他这样的人,说不通。
不消片刻,白景云就进了二人所在的包厢,这南风馆魁首果真不同寻常,此人生的极其温柔,看着不像是流落风尘之人,而像是大户人家教养极好的公子,浑身透露着儒雅谦和的温柔之态。
他进去就冲着王寐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但在看到墨谪清的那一刻,明显愣了一下,笑容都淡了几分。
不过他仍然维持着礼貌,恭敬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墨谪清赶在王寐之前发话道:“墨令”
他可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明天墨谪清不仅好男色,还到南风馆狎妓的事情,可就传的满城风雨了……
“墨公子。”白景云打了招呼,就坐在了王寐的身旁,墨谪清的对面。
“白公子近来可还安好?”王寐丝毫没有对待墨谪清那样的轻慢,语气多了许多温柔认真。
“都好,主……”白景云说到一半突然卡了一下才继续道,“主要是过于思念公子。”
他心跳漏了一拍,好险,差点就叫成主子了。
“爷这不是就来了吗?”王寐闻言爽朗笑笑说,“去给我们准备些酒菜来,再去找两个弹曲儿的。”
“是。”白景云起身暂且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白景云紧紧咬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墨谪清,他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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