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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鸟难逃金笼结局+番外

戛纳的梁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被簇拥着回到主院,看着雕栏画栋,古色古香的摆设装饰。南柯身体不觉僵硬。这讨厌的地方,就像有一条条透明的丝线束缚着他,让他不能动弹。一个个身穿浅色长裙的妙龄少女双手捧着毛巾,脸盆,水杯,水盆进来。这场景完全是古代世家豪门给主人洗漱的场景,可是现在是现代社会,居然还有如此可笑的一幕。世家,真是繁文缛节的污浊之地。“夫人。”还有这可笑的称呼。沈秀看到南柯的眼神变化,意识到这小祖宗又犯病了。飞快地从随身带着的香囊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南柯的嘴里,让它自然吞咽。“来,喝口水。”南柯不自觉地咽下去,同时也回过神来。蹙眉,他怎么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头。“秀娘,我是不是生病了,你给我吃了什么?”“是糖丸,我看您心情不好,吃点甜的润润口。可能是家主不在身边...

主角:沈时渊南柯   更新:2024-12-15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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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雀鸟难逃金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簇拥着回到主院,看着雕栏画栋,古色古香的摆设装饰。南柯身体不觉僵硬。这讨厌的地方,就像有一条条透明的丝线束缚着他,让他不能动弹。一个个身穿浅色长裙的妙龄少女双手捧着毛巾,脸盆,水杯,水盆进来。这场景完全是古代世家豪门给主人洗漱的场景,可是现在是现代社会,居然还有如此可笑的一幕。世家,真是繁文缛节的污浊之地。“夫人。”还有这可笑的称呼。沈秀看到南柯的眼神变化,意识到这小祖宗又犯病了。飞快地从随身带着的香囊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南柯的嘴里,让它自然吞咽。“来,喝口水。”南柯不自觉地咽下去,同时也回过神来。蹙眉,他怎么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头。“秀娘,我是不是生病了,你给我吃了什么?”“是糖丸,我看您心情不好,吃点甜的润润口。可能是家主不在身边...

《雀鸟难逃金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被簇拥着回到主院,看着雕栏画栋,古色古香的摆设装饰。

南柯身体不觉僵硬。

这讨厌的地方,就像有一条条透明的丝线束缚着他,让他不能动弹。

一个个身穿浅色长裙的妙龄少女双手捧着毛巾,脸盆,水杯,水盆进来。

这场景完全是古代世家豪门给主人洗漱的场景,可是现在是现代社会,居然还有如此可笑的一幕。

世家,真是繁文缛节的污浊之地。

“夫人。”

还有这可笑的称呼。

沈秀看到南柯的眼神变化,意识到这小祖宗又犯病了。

飞快地从随身带着的香囊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南柯的嘴里,让它自然吞咽。

“来,喝口水。”

南柯不自觉地咽下去,同时也回过神来。蹙眉,他怎么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头。

“秀娘,我是不是生病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是糖丸,我看您心情不好,吃点甜的润润口。可能是家主不在身边,您想他了?”

沈秀插科打诨,说了连她也不信的冷笑话。

南柯舔了舔嘴巴,是糖的味道,点点头。

听到沈秀离谱的话,南柯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白眼,说什么鬼话啊!

终于糊弄过去了。

沈秀心里给自己擦了擦汗水,孟老搓的药丸这次效果很好。幸好她,有先见之明,熬药太明显了,还是抹蜜的药丸实用,还容易糊弄生病状态的小夫人。

南柯站起来,自己洗手,漱口,擦脸。

“走吧,不要让沈逸辰和白小姐久等了。”

其实沈家规定要结婚的夫妻住在主宅,他们可以在主院和长辈共进晚餐,也可以在自己的院子里食用。

南柯想,他是第一次见这个未来儿媳妇,还是有礼貌一点比较好,于是邀请了夫妻俩一起吃晚饭。

小夫妻想着亲近南柯,很荣幸地应邀了。

“让你们久等了,你们肚子应该饿了,坐吧,很快就能上菜了。”

家宴在小餐厅,中间是一个圆桌,房间两侧有桌椅茶几,小夫妻两已经在了,看到南柯进来,连忙站起相迎 。

南柯招呼他们坐下,小夫妻才在他对面坐好。

沈秀在来的时候已经吩咐家仆上菜了,所以很快有仆人端着菜品上菜。

沈家祖宅实行的是分餐制,每人一份,每份有多个餐盘盛两三口的量。

这么做干净卫生,就是显得家庭氛围有点冷漠。

“动筷吧!”

菜肴放好,南柯拿起筷子,小夫妻才上手。长辈动筷,小辈才允许动筷,这是礼貌。

上菜的女仆没有下去,而是站在他们身后静立,这时有女仆上前作势要给小夫妻布菜。

“不用,你们出去。”

被沈逸辰出声阻止挥退。

白霖玉发现了,沈家住宅不仅装修是古老的,连里面的人都是古董,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这一个月好难熬哦!

白霖玉嘴里发苦,她咋找了这么要命的家庭,摸了摸未隆起的肚子,幸好宝宝不用经历这些。

收到命令的女仆立刻退出房间。

“秀啊,你也可以下去,肚子不饿啊!”

“少主,家主让我服侍夫人用餐。”

一时之间,房间里虽然只剩四个人,相对无言。

“吃吧!”

快点吃完早点结束,南柯很久没跟除了沈时渊之外的人吃饭了,他也不自在。

小夫妻动筷,互相给对方夹食物,两人的口味有点互补,一个不喜欢的,一个能接受。

沈家的晚餐样样美味,可也有让人不喜欢的菜品。

南柯孤零零的一个人就惨了。

他面前的食物都是营养师配置,大厨另外烹饪的,沈时渊要求他每样都吃。

他不在身边,沈秀就是他的接班人,南柯碰到不喜欢的菜,只能苦涩地咀嚼,然后吞入腹中。

白霖玉偷偷关注了南柯,看到他的细微表情,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喜欢可以不吃,怎么会有人把菜当药吃。

好可怕,每样都要吃。

白霖玉越看越别扭,连自己碗里的饭菜都不香甜了。

知道自己才来这里一天,所有事情都不清楚,白霖玉不敢轻举妄动,准备回去问老公。

“快吃吧,吃完饭你该回去休息了。”

沈逸辰叹息一口气,把妻子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在沈家祖宅少看,少说比较好。

他已经可以想象这一个月的日子有多难熬了。

总算吃好了。

三个人默默放下筷子。

“回去吧,明天开始你们自己在附院开火吧。逸晨,家里有趣的地方很多,多带你未婚妻逛逛。”

他明天开始也要外出,才不在这鬼地方多待,浪费他剩余的放风时间。

“是的,夫人,我们这就告辞。”

沈逸辰拉着妻子告退。

在廊道的灯光下,小夫妻手拉着手,漫步走。

两人之间的气氛亲密无间,能荡出蜜来。

回到卧室,门一关上。

白霖玉再也忍受不住了。

“逸晨,你们家家规这么变态的,每道菜都要吃?”

沈逸辰拉着妻子坐到床沿。

“我们不用,在这里你想吃什么就可以点什么。”

“那为什么……”

白霖玉的下巴抬了抬主院的方向。

“夫人身体不好,父亲让营养师为他配餐,为了健康规定夫人每样菜都要吃。”

沈逸辰这样解释。

“真的?强迫人吃不喜欢的东西会让人心情不好,对身体也不好吧。”

白霖玉想不通啊。

“你放心,夫人的身体父亲很看重的,三天要把一次脉,不对劲早就发现了。”

“这样啊!那我不用三天把一次脉吧。”

“你想什么呢,你身体健康,一个月一次就好,如果身体不舒服就要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

“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沈逸辰等妻子陷入沉睡,从床铺的暗柜里拿出一个熟悉的东西,素色的香囊。

让妻子闻下安眠香,不会因为在陌生的地方突然醒来,然后发现他不见了 。

这香对孕妇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沈逸辰起床,穿好衣服,出了附院,重新回到主院。

主院花厅里,南柯正在灯光下摆弄玩具。沈秀在他身边陪玩。

“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来找我干嘛?”


“夫人,这是上个月的分红报告,请您查阅。”

喝完奶茶,休息时间就过去了。他们再次回到书房,还是一人一边,相互不打扰的状态。

沈秀将U盘插入显示屏,上面立刻出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报告。

对于看不懂的人来说,数字文字密密麻麻,让人觉得眼花缭乱,犹如看天书。

而对于看得懂的人来说,上面的每一笔都代表着巨额的财富,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在场的三个人都精通金融知识,而南柯多年耳濡目染下来,就算对金融不感兴趣,还是能看懂内容的,毕竟他数学从小就很好。

上面所报告的都是那些沈时渊作为家主划拨给夫人的专属资产,每个月的分红报告。

这些资产,南柯是没有权利变更的,他能支配的就是那些分红。虽然如此,这些分红加起来的数目非常可观,每个月至少有一个小目标。

这报告从两人成婚后开始递上,南柯一开始对于账上的数字毫无兴趣,他平日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从沈时渊账上划拨的,又离不得他半步,根本用不到。

既然用不到,又做不到浪费挥霍,那就只能让这堆钱在银行躺着落灰。

沈秀是沈时渊放在他身边的眼线,好听点叫贴身管家,职责之一就是为他管理名下所有的财产。

每个月都会按时向他汇报,都被南柯兴致缺缺地打发了。

成婚后,沈时渊发现爱人有时会百无聊赖,神魂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为了让他有事做,没空想这个那个,特地让沈秀拿了许多悲惨人生的资料放在南柯面前。

南柯打开以后就被上面的故事弄得红了眼眶。天真的少年,刚成年就被某人禁锢在身边,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依然保持着天生的善良和仗义。

这世界真是有太多太多的悲惨,震动了南柯心里那根恻隐之心的弦。

在下次看分红报告的时候,他忍不住问沈秀,“既然这些钱都是我的,那我可以全权支配吗?”

沈秀早已得到家主大人的吩咐,笑得十分真诚,“当然可以,夫人。”

“那你把这些钱都捐给慈善机构吧,让他们做善事,总比让这些钱生锈好。”

南柯指着文件上的数字说道。

沈秀佩服家主大人的料事如神,夫人果然和设想的一样,可怜的夫人,您如何能逃脱老狐狸的魔掌,他把你的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

按照事先的剧本,沈秀继续,“可是夫人,那些慈善**都是些挂羊头卖狗肉,暗地里都吞没了善心人士的善款,根本没有用到求助人身上,您确定要全部捐出去吗?”

怕南柯不信,沈秀第二天还给他看了许多的黑料,吓得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怎么办,我怎么样才能帮助那些可怜的人,我有钱也花不出去吗?”

南柯紧皱眉头,没想到把钱花出去也这么难,如果结局是被贪污,那他还不如把钱继续存在银行。小市民怕浪费的心态让他落入了沈时渊为他布置的大网,就等收网那天享受甜美的果实。

“您可以以自己的名义,创建一个私人慈善基金会,筛选出真实的案例帮助那些可怜人,如果您怕救助金用不到求助人身上,我会派人每月每年回访。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南柯觉得可以,既然别人不能让他放心,那他自己来不就可以了,反正有沈秀帮着他处理这些事务。

“可以,就这么办!”

“那好,我就去申请,请您给慈善基金会取名。”

取了名,就有了归属感。再亲自筛选目标,收到回馈,天真的少年就会把感情投入到这个基金会上,舍不得剥离,万一发生点什么……

“就叫曙光吧!”

曙光,希望他能找到逃离沈时渊的曙光。而那些悲惨的人,会有属于自己的曙光。

因为这个隐晦的希望,南柯开始了筛选目标的工作,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这种事交给沈秀处理。

可是南柯在沈时渊身边太无聊了,正好可以消磨时光。

看到悲惨的故事他会伤心流泪,那些人得到解救好转的结果,南柯又会欣喜不已。

随着南柯越来越投入事业,新成立的曙光慈善,因为和其他慈善强烈的对比,打破了慈善界的潜规则,被那些败类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被联合攻击。

漫天的脏水被泼在曙光公司的头上。

当第二个月,南柯想要筛选目标的时候,沈秀告诉她曙光公司被针对举报了,很可能被摘掉挂牌,还要付大量的违约金,而针对曙光的正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

少年还是第一次发现社会怎么这么难,花钱做好事也要被针对。而且罚款也太多了,虽然是不劳而获的钱,他也肉疼啊!

“秀娘,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事情吗?”

看着少年天真的眼睛,沈秀的良心在痛,可是没办法,家主的命令最大。她只能昧着良心,告诉自己家主也是为了夫人好。

“可是可以,但你不一定愿意。”

沈秀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说!”

作为沈时渊的枕边人,少年身上居然有了一分家主的气势。

“那就是求助家主,让他以辉玉财团的名义反制那些臭东西,那些东西就不敢妄动了。”

沈秀说完这些就垂下了眼眸,不去看少年顿变的脸色。

“沈时渊,你算计我!”

南柯听到沈秀的话,聪明的他已经想到了前因后果。那老男人下了好大一盘棋,就是要让他去求他。

“你出去,我想静静。”

南柯又看了看垂手而立的沈秀,没好气地把她驱逐出卧室,难怪那老男人今天破天荒没把他带在身边。

沈秀知道家主大人的目的达到了,行礼告退,守在卧室门口。

过了很久,房门被打开,眼眶红红的南柯还是不忍心倾注了他心血的公司被破坏,放不下那些让他有成就感的慈善事业。

他最终还是向沈时渊投降了。

老狐狸等待着小兔子自投罗网,不把他吃干抹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走吧,带我去见沈时渊。”

沈秀看着南柯难看的脸色,叹息了一声,家主的一箭三雕终究还是成功了。

在南柯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后,曙光慈善迎来了曙光,打击曙光公司的都得到了破产的代价。

上流社会都知道了这家私人慈善公司是沈家主母主持的公司,得到辉玉的庇护,从此以后没人敢冒大不韪冒犯曙光。

曙光也成为了私人慈善界的标杆 ,每一笔善款都用到了该用的地方,将私人慈善界的风气扫荡得焕然一新。

南柯接过沈秀递过来的鼠标,认真的看上面的报告。

做慈善真的太烧钱了,分红代表着他能投入的数额。他能做的就是让那些分红多一点,至少不能少,影响曙光的运行。


林荫道两旁遍布高耸的桂花树,一辆黑色豪华房车飞驰在平坦的马路上。

“逸辰,你家在哪啊?怎么好像好偏僻的样子,这路上也不见其他车辆。”

驾驶房车的司机水平高,房车也高级,白霖玉坐在上面如履平地,就连晕车的毛病也没有犯。

她习惯性地打开车窗,微风吹进来带来了清甜的桂花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她有点好奇,世人口中神秘又强大的沈家祖宅怎么会在深山老林里。

沈逸辰坐在老婆身边,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剥着圆滚滚的橘子。桔黄色的果肉被完整的剥出,掰成两半放在白霖玉手中。

“吃吧,你不是最近爱吃酸的嘛!”

白霖玉享受着未来老公的殷勤服务,一小瓣桔瓣放入口中,立刻被汁水充沛,酸甜酸甜的桔子吸引了注意力。

沈逸辰看妻子喜欢,又剥了一个。多了就不行了,容易上火。

他一边剥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上个路口开始就是私人领地了,禁止其他车辆进入。沈家其他人进出不是这条路。”

啊?私人领地?

白霖玉咀嚼着桔瓣,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不是那些虚假的豪门神剧里才会出现的名词嘛!

A城作为第二区的首都,居然还有私人领地的存在?是她身在D城孤陋寡闻了,还是沈逸辰在和她开玩笑?

“艺术来源于生活。”

看着妻子怀疑人生的表情,沈逸辰叹息着说道。

他自己的人生,南柯的人生,哪一个不比小说更出奇。

白霖玉被沈逸辰的回答一噎,瞬间觉得嘴里的橘子不香甜了。

她和沈逸辰因缘际会,因为一场酒后乱性命运纠缠在一起,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他们最终定了情,未来也将迎来两人的爱情结晶。

她以为人生已经圆满,没想到可能只是走了一半。

本来和沈逸辰这个世界百强公司总裁结婚,家里人已经有了齐大非偶的感觉。现在告诉她,可能她们普通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沈家是座无法攀越的大山。

瞬间亚历山大。

想想电视剧里豪门狗血剧情,白霖玉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说不定会非常精彩。

“怎么了,害怕了?”

沈逸辰摸了摸妻子额头的乌发,柔声安慰。

“放心吧,既然家里老头子答应给我们举办婚礼,一切都不是问题。”

未来丈夫坚定的语气让白霖玉心里一松。

“逸晨,伯父伯母会喜欢我吗?婚后我们要住在山里吗?你们家亲戚多,是不是关系很复杂?”

白霖玉真想说,自己现在后悔来得及吗?复杂的人际关系她根本搞不定。

沈逸辰看出妻子的不安,将还未显怀的她抱在怀里。

“小玉,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家虽然亲戚很多,但是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因为我们是主脉,他们是旁支,属于天然压制的关系。”

白霖玉松了一口气,无视这个题她会解。

“我父亲是亲爹,但是我妈不是亲妈,你今天就能看到他了,他是个很和善的性格。我亲爹眼里只有我小妈,其他人都是透明人。所以你不用害怕他讨厌你,他会直接无视你。既然他同意了,说明你就能胜任少夫人的位子,没人胆敢违背他的。”

沈逸辰说了一大堆,在南柯的身份上省略了一点,其他真是千真万确。

“婚后,我们还是住在市区别墅里。那里才是我们的家,只有你,我,未出世的宝宝。你到了祖宅,坚持一下,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就能搬出去了。”

白霖玉不知道沈家祖宅是怎样的洪水猛兽,但是她知道沈逸辰不会骗她的。为了回他们自己的家,她一定会克服困难。

初为人母的白霖玉被沈逸辰鼓动地充满斗志。

“路程还远,你靠着我再睡会吧!”

“嗯。”

怀孕的人是嗜睡的,未来丈夫的怀抱也很舒服,白霖玉的眼皮渐渐地合了起来。

沈逸辰抱着自己的妻子,深邃的眼眸充满浓郁的柔情。

谢谢你,小玉,给了我一个家。

沈逸辰出生就是个工具人,身份尴尬,幸好他血缘上的老子没有把他当成一次性工具,用过就舍弃。

虽然在他的成长道路上没有给过一丝亲情,但也给了他优越的生活,卓越的教育。

即使后来他被驱逐出祖宅,大学毕业后考量了一下,还是将整个二区的沈氏事业都移交给了他,让其他看好戏的人翻不出浪花来。

能在人海中认识你,是命运对我的优待。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沈逸辰把妻子散乱的鬓发撩到脑后。看着她清丽红润的脸庞,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第一次见面,她是沈氏酒店临时招聘的钢琴手。

他出差去D城主持招标,入住酒店,被悠扬的钢琴声吸引,又在看到的第一眼,认定了她。

即使她有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也不能阻止他。

该说沈家的血脉真是奇特。

痴情的人只对一个情有独钟,不管对方喜欢不喜欢,都要占为己有,比如老头子。

无情的人是真的无情,只看重家族的延续,比如他的祖父。

沈逸辰从来没想到自己属于痴情那一挂,还以为会和祖父一样,以家族为己任。

幸好那个渣男眼瞎,看不见真正美好的人,才让他有了撬墙角的机会,虽然使的手段不够光明。

幸好命运没有放弃他,没有家的他从此以后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家。

真好。

房车开过一座山,就来到了一个沈氏旁支,沈氏家仆的生活聚集地。

一座座豪华的四合院遍布山脚,有的有人住,有的主人家在外地。

房车又开了一路,来到一个空旷的飞机坪,他们需要乘坐直升飞机前往山腰处的祖宅,开车太慢了。

而且自从有了南柯逃跑的历史,祖宅通往山下的路就设了很多关卡,没家主命令谁也开不了门。

“醒醒,小玉,睡久了不好。”

白霖玉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丈夫叫醒了。

“啊,到了吗?”

“没呢,我们要换交通工具了。”

沈逸辰给妻子用热毛巾擦了擦脸,说了句白霖玉无法理解的话。

“换什么交通工具?”

“你看,就是这个。”

白霖玉觉得自己睡觉还没清醒,怎么还出现幻觉了,谁家回家要乘直升飞机啊!


晨曦之下,一匹神骏的纯黑色汗血宝马在宽阔的跑马场疾驰,身姿优雅,和马背上的骑手融为一体。

沈时渊一身黑色唐装,有力的双臂拉紧缰绳,骏马便听话的停下。

沈禄作为家主的贴身管家,时刻在生活上为家主服务。

他双手捧着托盘,上面放着柔软雪白的毛巾,干湿都有。

沈时渊一跃而下,将黑马交给等候着的饲养员,拿起托盘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和手。

“有事?”

今天沈禄的眼神总有一种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的味道,要不是从小陪伴长大的家仆,深受他信任,早就交给三慎堂严刑拷打逼问了。

哪里会有让他屈尊降贵发问的机会。

“家主,少主他……”

沈禄知道家主对少主的存在漠不关心,但毕竟是家主的血脉延续,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那个蠢东西,不是在W城过得好不自在,不想回来,提他做什么。”

对沈时渊来说,认不清自己位置的都是蠢货。

沈逸辰虽然是让他应付老头子催生的道具,但他也没想着要换掉他少主的位置,除非资质差得让他看不过眼。

也从来没拦着他探寻自己的身世来历,没想到居然在几个小人背后鼓动下,拒绝接受现实,离家出走。

那时正值沈时渊开拓和稳定全球市场的关键时候,他没空管才拖了下来。

要是他当时在沈家,说不定早把这个蠢东西给划到旁支,和那些拎不清的做一堆。

“家主,今天是八月十五,去年过节……”

沈禄点到为止。

沈时渊这才记起,去年这个时候,老头子感觉自己活不长了,特地叫他们父子去别院聚餐。

饭后,老头子用枯瘦的手拉着他的手,请求他好好对待自己的工具人儿子,不要做孤家寡人。

过了一个月,老头子就死了,沈家主脉也就只剩他们这对不像父子的父子了。

沈时渊抿了一下唇,把擦手的毛巾扔在托盘上。

看了沈禄一眼。

“你倒是对那个蠢货很有感情。”

否则怎么会冒着让他不高兴的风险委婉提醒他。

“不敢,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少主。”

沈禄低头垂眸,十分真诚地说道。

沈时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走吧,希望那个蠢货对得起你的苦心。准备一下去W城,见见我们沈家的少主。”

“是,家主”

沈禄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总算家主还是松口了,他真怕有天少主的位置不保。如果这样,那孩子也太可怜了,亲情亲情没有,地位地位也没有。

——————

W城大学正门对面不远处,一辆低调的黑色车辆停在路边,大门开了就能第一时间看到出来的学生。

“家主,再过2分钟,就放学了。”

沈禄坐在副驾驶室里,开车的是沈家守卫力量的负责人沈武。

沈时渊坐在后排中央,能轻易透过前面的车窗看到对面的情况。

很快,两分钟就过去了。

放学铃声响起,大学生们像嗷嗷待遇的恶鹰,汹涌而出。

沈武和沈禄看得有趣,毕竟他们都是沈家家学培训出来的人才,从没有经历过普通人的生活。

“少主出来了。”

沈禄眼尖地发现少主,拿出手机,就要拨打数字按键。

“等等。”

沈时渊突然出声阻止。

车前排的两个立刻静止,不知道好端端的家主为什么又不让了。

沈武小心地瞟了一眼倒视镜,正好看到家主大人晦默如海的目光,这目光里包含了浓烈的欲望。

让人不觉心里打颤。

顺着家主的视线,沈武看到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帅气少年,正和少主打闹。

他舔了舔牙齿,预感到自己的活计要来了。

对面,南柯和沈逸辰笑笑闹闹。

车里,气氛凝重,只听到沈时渊食指敲打在扶手上的声音。

一声一声,动人心魄。

“好了,可以打了。”

当两个少年分开,沈时渊收回手,放回到了腿上。大拇指和食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摩擦了几下,想要擦去那个蠢货拉在少年手腕上,留下的痕迹。

“好的,家主。”

沈禄拨通了少主的电话,接通的手机里传来少主的呼吸声。

沈禄通知了一下,对面的呼吸声骤停,然后就被挂了电话。

咚咚——

沈逸辰做好心理准备,才快步走到黑车的旁边,敲打车窗。

随后,车门平移开来,露出后排俊美神秘的男人。

沈逸辰看着眼前这个和镜子里的他有5分相似的脸。从小到大要不是有这几分相似,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爹的种了。

直到那份调查报告摆在他面前。

“父亲大人。”

恭敬有余,亲近不足,也是两父子从小到大的相处模式。

“嗯,你还想在这里读到大学毕业?”

沈时渊在看到少年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对蠢儿子兴师问罪的兴趣。

他反而觉得他不在沈家的时机正好。

沈逸辰被沈时渊问得呆了一下,随后就想到了新学校新老师还有新同学,于是就下定了决心。

“是,我要靠自己考上二区最高学府的研究生。”

本来沈家对他的规划,是大一经推荐留学一区最高学府,学习金融知识。而现在,他想要决定自己的人生。

“也行,随你,记得新年回祖宅。”

这时,沈时渊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一点没有沈逸辰想象中的强迫他回家,把他硬塞回贵族学校。

“好的。”

沈逸辰觉得自己有点晕乎乎的,事情顺利地可怕。

“我走了。”

沈时渊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父亲大人慢走。”

沈逸辰看着车门关上,黑车驶离自己的视线。他一脚轻一脚重地回自己暂住的公寓,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家主,现在回A城吗?”

副驾驶上,沈禄小心翼翼地询问。这剧情和他一开始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去沈氏酒店,我要住一晚。”

“好的,家主。”

沈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家主要住沈氏酒店,而不是直接回家,不过身为下人他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

沈氏酒店是沈家的产业,在每个城市都有,而且顶楼都会留有一套家主的私人套房,以便必要时家主入住,虽然这个必要的时候很少。

“还有通知家里,把凝露院收拾出来,把人员配置好,明天我要带一位尊贵的客人回家。”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边的路灯都亮了起来,风吹得落叶在地上打转。

“果然,八月十五一过,夜间的温度就降了。”

南柯一身短T短裤,风一吹还真有点冷。他停下脚步,摸了摸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同一时间,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南柯的身边,下来一个戴墨镜穿黑西装的高大黑衣男。

南柯还奇怪这天气居然有人穿这么厚了。那墨镜男就快速地朝他而来,戴着白手套的手上有一块白色的手绢。

“呜——呜呜呜——”

白色的手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捂在南柯的口鼻上,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甜香味儿。

受惊的南柯反射性地挣扎,却完全不是比他高大的成熟男人的对手,一点也挣脱不开束缚。

没有任何经验的南柯没有在第一时间屏住呼吸,手帕的香味儿直接吸了进去。还不等他挣脱喊救,眼前突然模糊了起来。

惨了,不会被噶腰子吧,家里人不得哭死。

最后一秒,南柯像瘫软的橡皮泥一样,不甘地倒在西装男的怀里。

“失礼了,小夫人。”

墨镜男沈武迅速将失去意识的少年拉开自己的胸膛,他知道自家家主性子独,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人。

他这次特地带了厚厚的手套,衣服遮得严严实实的,绝不让自己裸露的肌肤碰到少年一分。

将少年像捧珍宝一样捧到轿车边,后座的门刷得打开了。

“给我。”

低沉悦耳的声音随即响起,沈时渊将手臂展开,眼睛死死地盯着沈武手上的珍宝。

沈武跟了沈时渊大半辈子,还没有从这个唯吾独尊,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男人口中听到这么迫切的声音。

啧啧,这么心急啊,老房子着火的架势。清心寡欲这么多年看来还是破功了。

沈武一边心里吐槽,迅速把少年放入家主的手上。

南柯的体重,在沈时渊看来还不如一张纸重。

将少年面对面抱在怀里,感受着少年温热的体温,沈时渊听到了灵魂满足的叹息声,终于还是被他抓到了。

将头埋在少年的脖颈处,闻到了少年人独有的青春气息和淡淡的汗味。

毕竟是打过球的人,还好南柯的汗腺比较淡,如果汗臭味重,不知道沈时渊会不会嫌弃。

不过,凝露院里配方多,小小的毛病都可以轻松解决。

“安排妥当了吗?”

沈时渊的声音从少年的脖颈处发出,略带一丝沉闷。

“已经安排妥当,明天之前,南家人不会发现小夫人失踪的。”

沈武握着方向盘,车子往机场疾驰,也不影响他回答家主的问题。

南家夫妇要养的孩子多,生意做得晚,南柯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回家的。

小夫人脾气外向讨人喜欢,朋友多,偶尔也会住在同学家,托人带口信回家,这就方便了他们的运作。

只要找个和小夫人同学面容相似的人,化个妆,把口信带回去就可以瞒过南家夫妇。

毕竟,这个时代在大人看来,小伙子比夜不归宿的女娃安全。

绝对不会想到有变态……咳,有人对小伙子下手。

沈时渊倒不是怕南家人,只不过怕节外生枝,影响他带南柯回沈家的时间。

机场那边,沈禄已经等待在沈家私人飞机下面,他手拿着怀表,时不时地看一下时间,又看下机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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