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会过后,这半个月,她除了每日去弹曲,他们二人就没有其他交集。犹豫再三,温念去了檀院,看见她过来,斩栖有些惊讶。“卫夫人,今日公子不在府上,不用弹曲。”温念应道:“我是有事来找李公子。”斩栖先是一惊,但很快又明白过来。“卫夫人是因为何事?属下现在让人去转告公子?”这种事情,温念不方便转告,愣了一下问:“李公子何时能回来?”“公子与卫将军出去,今日何时回来,并未告知。”三日后斩首,时间紧迫。思量之下,温念只好回去等着。等到深夜,宋临钰才和卫子浔回府。卫子浔一身血迹,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宋临钰刚回到檀院,斩栖就立即回禀:“殿下,今日卫夫人来找过您。”宋临钰扬了扬眉,好似早已知晓的样子。她找他所为何事他很清楚。从暗卫告知迟家老夫人来卫府,...
《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宴会过后,这半个月,她除了每日去弹曲,他们二人就没有其他交集。
犹豫再三,温念去了檀院,看见她过来,斩栖有些惊讶。
“卫夫人,今日公子不在府上,不用弹曲。”
温念应道:“我是有事来找李公子。”
斩栖先是一惊,但很快又明白过来。
“卫夫人是因为何事?属下现在让人去转告公子?”
这种事情,温念不方便转告,愣了一下问:“李公子何时能回来?”
“公子与卫将军出去,今日何时回来,并未告知。”
三日后斩首,时间紧迫。
思量之下,温念只好回去等着。
等到深夜,宋临钰才和卫子浔回府。
卫子浔一身血迹,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宋临钰刚回到檀院,斩栖就立即回禀:“殿下,今日卫夫人来找过您。”
宋临钰扬了扬眉,好似早已知晓的样子。
她找他所为何事他很清楚。
从暗卫告知迟家老夫人来卫府,他就猜到会如此。
温念听闻他回来,就立马过来书房等着。
宋临钰的书房很繁华,左边是一排书架,一个案桌,前方立有一盏屏风。
侧边是他常坐的矮榻,矮榻正前方对着窗,刚好能看见整个院子的光景。
温念坐如针毡,一杯热茶被她拿着,现在已经变得冰凉。
“公子来了。”侍卫来报。
紧接着男人一袭赤黑相间的锦服,头戴玉冠,全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息,缓缓走了进来。
随着一声门关响,温念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卫夫人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他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里却又含了几分底气。
温念抬眸打量着他的脸色,冷冰冰的和平常一样,看不出什么情绪。
但既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就不想再拐弯抹角:“听闻将军和公子在彻查江州禁药之事,迟府因为此事被牵连入狱。”
“迟公子为人正直,家中世代从商,根本不可能参与朝政,做此勾当,迟公子是被人冤枉的,妾身请求公子救迟公子一命。”
她说完的瞬间,屋里像被玄冰冻住一样,冰冷刺骨。
无形的威压带着寒意慢慢向她袭来。
片刻后,宋临钰睨视着她:“卫夫人是为迟暮灼之事而来?”
温念解释道:“迟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他遭人陷害,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我相信迟公子的为人,来求情只是想让公子还他一个公道。”
闻言,男人嗤笑了一声:“我对夫人也三番五次搭救,怎么不见夫人对我回报呢?”
温念怔了一下,又把话绕回来:“李公子身居高位,为人正直,想必不会不会让人胡来的。”
宋临钰漫不经心的坐下,拿起那杯刚才被温念放在案几上的茶杯。
“茶凉了,我给夫人重新换一杯吧。”
温念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也不知他是何态度。
男人倒了一杯茶,伸手递给她:“是否有冤枉,自有卫将军派人去查,但事情出在迟家,此事涉及多年逆反的人,无论知情与否,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江州他是迟家家主,他不入狱,让老幼妇孺入狱吗?”
“我们只管全部除尽,哪会因为一个小小商户探究原由?”
宋临钰眼眸冷冰冰的,逆反之事重大,放过一个日后便会留有隐患。
更何况是这种危害百姓的禁物,只要能除掉,多杀一个人也无妨。
温念屏住呼吸,神情紧绷着,她知道李公子手段,但今日见他杀伐果断的样子,心中涌一股恐惧的意味。
晨曦微露,温念听见屋外的动静,迷迷糊糊从榻上起来,做了一夜的噩梦,让她整个人眼下一片乌青。
说来也奇怪,她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噩梦。
梦里一个姑娘被人圈禁在榻上,晃眼的锁链禁锢着她的腿脚,无论她怎么求饶,可那个男人都不放她离开。
温念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揪着疼,她迫切想要上前帮忙,可一转眼,她又看见那姑娘趁着男人离开的时候,寻到机会离开了那个院子。
马车摇摇晃晃的在路上行驶着,突然被人拦住,那个男人他又将姑娘抓了回去。
明明满口都是爱意,可温念却看得头皮发麻,四肢冰冷,最后身体抽搐了一下,就惊醒过来。
这个梦太可怕了。
她起身打开房门,一个丫鬟出现在她面前。
“夫人,奴婢叫香菱,是来服侍您的。”
梳洗完以后,温念这才想起来问卫大郎的事情。
“将军何时归来,奴婢也不知,如今府上是李公子做主。”
“这府上除了将军和李公子,可还有其他人?”
香菱说:“有一个是将军带回来的姑娘,夫人可要见见?”
温念想了想,既然是卫大郎带回来的人,想必是很重要的,如今大郎没有回来,她也不好见。
而且先前她们逃难时候,家中的两个姨娘都走散了,这个事情她得和老夫人商量一下。
离开院子以后,她就跟着香菱去了卫老夫人所在的留寿院。
赶路了好些天,卫老夫人也才刚刚起床。
“婆母,可要派人寻两位姨娘回来?”
卫老夫人仔细想想说:“自然要将两个姨娘寻回来,不然你想让孩子们没了母亲吗?二姨娘肚子里还怀了孩子,这是我儿的骨肉!”
温念听得出她的意思,事实上,卫老夫人很不喜欢她这个儿媳。
当年她嫁过来的时候,本来是冲喜的小妾,可儿子卫钟见了她以后,想到自己过世多年的妻子,就把她直接娶作正妻。
因为这件事情,卫老夫人很是不高兴,因为她的侄女是二姨娘。
卫家原先在小镇上也算过得富裕,家中原有两个小妾,二姨娘怀孕在身,三姨娘有一个女儿已经满十三。
只是因为一月前,苏州发生水灾和匪患,直接进城烧杀抢掠,守城的官跑了,卫家人这才跟着大部队逃离。
在途中一家人走散,后来无意听路过的士兵得知江州来了一个卫将军,就是卫子浔。
温念带着她们就一路过来了,只是在进城的时候三姨娘的女儿卫妙妙将她的银钱偷了去买东西,然后被人盯上,这才有了昨日的事情。
要找人自然是得卫府派人去的,温念想了想决定去找那个李公子要些人手去寻找。
主仆二人去檀院的路上路过荷塘,便遇到一个女子。
那女子一袭粉白的褥裙,头发扎着小辫,还有个酒窝,看起来很平易近人。
女子走过来,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眼后,面色变得古怪:“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外人不能进来嘛?”
香菱凝了凝眉头说:“刘姑娘,这位是卫夫人,是将军的嫡母。”
刘小月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自然是知道她们的身份,昨日她们进府的时候她就打听清楚了。
而且她还得知这个继母是冲喜进来的,卫家老夫人不喜欢她,
卫哥哥并不知道,想来也不喜欢,毕竟她长得如同祸水一般,说不定用什么手段勾引男人的。
见刘小月依旧不让路,香菱又提醒:“麻烦刘姑娘让一下,卫夫人要——”
啪!
话没说完,刘小月身边的丫鬟小莲就打了她一巴掌:“刘小姐是将军的妹妹,见到小姐,怎么这么没有规矩,敢教小姐做事?”
温念凝着眉头,连忙扶住香菱,直接上前给了那丫鬟一巴掌。
刘小月顿时傻眼了:“你敢打我的人?”
“不管你是什么小姐,姑娘,卫大郎见了我,都得尊称声母亲,你哪里来的身份敢打我的人?”
她语气冷淡,从容不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大户人家出生的女儿呢。
实际上,刘小月早就打听清楚,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冲喜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兄长可是.....”
“不想知道。”温念打断她,准备带着丫鬟离开,这个人这般无礼,想来也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
然而主仆二人刚迈步离开,刘小月的突然抬脚绊人,想害她落水,温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辫子,将她推入了水中。
“小姐!”
不久之后,檀院,侍卫急急忙忙回禀:“主子,刘小姐掉池塘里去了。”
坐在屋中的男人并没有太多波动。
斩栖顿了一下,又补充:“卫夫人也掉河里面去了,人刚捞上来,现在还昏迷不醒。”
听见这话,宋临钰才停下手中的笔,往窗外望去。
昨夜他又梦见那个女子,在梦中她假意与他好,却在他回京的时候,偷偷逃离。
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却靠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言笑晏晏。
那一刻,一股愤懑情绪压抑在心底,那心中的野兽不断叫嚣着。
即便他知道这是梦,可他还是忍受不了那个先前与他日夜承欢的人,进了旁人的怀抱。
而那个梦中女子与那个温氏有着同一双眼睛和红痣。
她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突然落水?”
斩栖闻言,将事情都交代清楚,有两个回答,一个是站在刘小月这边,另外一个则是是说刘小月先推人的。
男人闻言,微微蹙眉,“这个刘小月是何人?”
“是之前救过卫将军,卫将军知她身世可怜,便将她留在府中生活。”
宋临钰伸手摸了摸板子,轻蔑的笑了一声,“卫夫人是卫将军的嫡母,那女子身边的丫鬟既然冒犯了夫人,就带下去打板子”
“让府医好生照料卫夫人。”
斩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主子从来不会管这些闲事,更何况还是其他人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待人走后,宋临钰便小憩了一会儿,他刚闭上眼,就梦见那女子被他锁在榻上,不断抽泣着。
他拨开床纱,走到榻上,将那女子邀入怀中,柔声细语的哄着。
烛光摇曳,他低头看向女子的脸颊,看见那张与温氏一模一样的脸时,宋临钰从梦魇中吓醒了过来。
扶着额头坐起身来后,却发现榻上沾了一片痕迹。
他沉着脸色将床榻上“脏东西”给扔下榻,却发现外面天色已经渐晚。
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斩栖守在外面,见天色沉下,他正要唤主子,门就被打开了。
男人一袭月白锦衣,如画中仙人一般,不染纤尘,只是那耳根却红得很。
“温氏住在何处?”
“回主子,秋水苑。”
宋临钰抬眸望了望朦胧的月色,随后便迈步走出去。
斩栖刚想跟上,就被他制止。
离开檀院以后,男人顺着卫府逛了一圈,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秋水苑。
他见院中无人,门口敞开,犹豫了一下,着了魔似的走进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低哭哀求声。
“不要,不要,救我!”
宋临钰凝眉轻轻地走过去,月色下,榻上的女子青丝铺满,身着薄薄的里衣,因为陷入梦魇之中,脸上布满泪痕。
滚烫的泪水顺着通红的小脸流下来,他目光下移,瞧见那颗红痣越发的靓眼。
眼眸沉下之际,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她的那颗红痣,
修长的手指刚伸入帐中,榻上的人就突然睁开眼睛。
她知道迟公子救过夫人,所以立马带着人过来,并没有让其他人知道。
温念走到秋水苑凉亭里,迟老夫人带着一个姑娘在厅里哭得伤心欲绝。
脸色沧桑,一头白发,眼下乌青,满眼的焦虑。
温念连忙走过去询问:“迟老夫人,出什么事情了?”
闻言,迟老夫人和旁边的女子,焦急的往前走几步,扑通跪地,抓着温念的衣袖:“卫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孙儿阿灼吧。”
“他是冤枉的,我们迟家世代以商而活,前几日阿灼按照往常运送和贩卖一批货物,但是昨日却被人查出那货物中含有禁物。”
“阿灼当即就被抓入大牢,三日后要被斩首示众。”
迟家也要被查封抄家,远在现在江州的铺子全部被封了。
“我们找了许多人帮忙,但此事涉及到逆贼之案,与多年前夺嫡反贼扯上了瓜葛,无人敢帮我们。”
“卫夫人,求你看在阿灼救过你的份上,让卫将军手下留情啊!什么都不要,留条命就够了。”
温念不敢相信迟暮灼会贩卖禁品,和反贼扯上关系。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说明这其中一定有人栽赃陷害。
禁药之事涉及的威胁极大,南晋帝得知此事之后,十分震怒,凡是涉及此事的人都被杀了。
但能有这种野心的,不可能是一个小小商户能有的,说明这背后之人想让迟家来背锅。
卫老夫人不是没有想过办法,这种事情她今日上门求了昔日交好的朋友和夫人,没有人敢冒风险帮他们求情。
走投无路之下,她才来求温念。
“卫夫人,求求你救救表哥吧,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两人直接在温念面前跪着当即磕头请求。
“老夫人,您先起来。”
这给她跪,如何使得?
老夫人头发散乱,灰尘仆仆的样子,满脸泪花。
温念连忙将二人领进屋内说话。
但这种大事,她一个妇人又能做什么?她自己除了一个卫夫人名头,无权无势的。
此事不仅迟家受累,连知府家在内的许多官员都被抓了。
而小小迟家却因此受连。
“迟老夫人,妾身无父无母,虽当卫家夫人名声,但是一个不染权势的妇人啊,这事我实在无能为力。”
“帮得上的!”一旁的姑娘连忙说:“卫夫人这件事只有您可以救表哥了。”
温念脸色变得复杂想开口,就又听见姑娘说:“您是卫将军嫡母,李公子在您府上做客,您若求情,表哥就有希望活着。”
姑娘哭得眼眶通红:“卫夫人,我表哥为人正直,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他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你为难....但您是唯一可以救表哥的人了。”
卫子浔也好,宋临钰也罢,都是温念不想牵扯上的人。
卫子浔本就对她颇有敌意,倘若她去求情,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被他一剑杀死。
但迟暮灼当初救过她的性命,若非他,只怕她也活不到今日,她根本无法置身事外。
见温念答应了,迟老夫人握着她的手,喜极而泣的感谢她。
“卫夫人,您的恩德,我们迟家会记一辈子的。”
找卫子浔无疑是死路,温念思来想去决定去找李公子试试,但她并没有给他们保证。
迟老夫人听完也没有怪她:“卫夫人,老身明白,你能救我孙儿,我感激不尽,若是不行,那算是我们迟家的命了。”
迟老夫人二人把事情经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温念,等人走后,她心里惶恐不安。
卫子浔年纪比她大,被这么一叫,是有些尴尬的。
宋临钰听她这么一说,眼中的寒意瞬间消散,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声音比平日的缱绻:“叫你一声母亲,你便这般脸红,我是阿浔好友,是不是也得叫你一声伯母?”
他话说到后一半换了副音调,像是在调情。
“是不是?嗯?”他俯身下去,将头搭在她的肩头,朝她耳蜗吐气:“说话。”
“需要我叫你一声伯母吗?”
温念身体一僵,被他呼着热气的耳朵早就红得不行。
“李公子身份高贵,妾身受不起。”
瞧着她脸颊一片绯红,宋临钰生了捉弄她的心思。
抱着她,结实的胸膛往她后背上靠,即便是穿着绸缎,好像也能感受到那滚烫的肌肤在微微颤抖。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温氏?”
“卫夫人?”
“念念?”
“亦或者卿卿吾爱?”
温念后背发凉,藏在袖口中的手,不由得握紧。
卿卿这一词,只有心意相通的夫妻才能唤的。
而她与他只是交易罢了,没必要叫得这样亲密。
“公子唤妾身卫夫人就好,毕竟妾身还是卫家人。”
这话提醒了宋临钰,“念念,等回京,你不必再做卫家夫人。”
现在还没有回京,太早把她的身份换掉只怕会有危险。
温念觉得比起和他在一起,还不如做卫家寡母,不愁吃喝,不用提心吊胆。
他松开她,将她转过来,眼眸难得温柔的看着她,意如他的话一样温柔体贴。
温念抬起那双明眸看她:“公子的好意,妾身心领了,只是妾身只想做卫家主母。”
与他回京,不说日后会有什么波澜,就算他一心一意坚持,又想过她会面对多少非议呢?
那些言辞犀利,说出来就是一把把利刃插向她,那样的日子太恐怖了。
宋临钰的脸色渐渐的冷下,那双温柔的眼神像做梦一样不复存在。
温念小心翼翼的解释:“我的意思是,我的身份低微,配不上公子,跟在公子身边,会惹人非议,影响公子的名声。”
听见这话,男人眼中的冷意少了好多,原来她在意的是怕人议论他,在意他的名声。
想到这里,宋临钰心里有些欣喜,念念果然是在意他的,她总是这样善良,为了他的名声着想,他又岂能辜负她的心意?
“念念,不用为我担心,我比你想象的要强大,不惧任何言语,也没有人敢说你什么。”
温念心头一颤,她哪里担心他了?她担心的是自己。
“你若不想做卫夫人,我现在就去把事情说清楚。”
“不行!”
温念拦住他:“现在还没有回京,老爷才过世半年,若是知道,老夫人会如何想我?”
宋临钰知道她胆子小,也没再提这件事情。
“我给你的那块玉呢?”
温念扯了扯嘴角,从他怀里出来,去里屋翻到最底层,好一会儿才拿出来。
见她不放在身上,宋临钰蹙起眉头,问她:“我给你的东西,怎么不放身上?”
自然是烫手的山芋,放身上万一被人看见上面的字,就知道是男人送的,到时候她如何狡辩?
“公子给的玉很珍贵,放在身上弄丢了不好。”
“一块玉而已,送给你的便是你的。”
话是这么说,到时候弄丢了还不是要怪她。
宋临钰顺着这话,又问她:“我将我的贴身玉给你了,你的玉呢?是不是也要给我做定情信物?”
他还记得她有一块宝贝不得了的玉。
温念听见这话,脸色白了一片:“公子,那玉是普通玉,与公子的比不得,而且是我亲人留给我的东西,我.....”
香菱愣了一下,赶忙迎上去:“李公子,您怎么亲自过去,不用麻烦,万一....”
男人冷眸睨视了她一眼,吓得香菱不敢再说话。
宋临钰径直的往秋水苑去,走进内屋问:“卫夫人如何了?”
香菱跟上说:“夫人回来以后在窗边坐了许久,也不说话,晚上的时候就发热。”
“哦,对了,夫人晚膳也没吃。”
宋临钰听着她的话,往榻边走去,为了方便,床帐被香菱拉起,一块白帕放在她的额头敷着,女子拧着眉头,似困在梦魇之中。
温念眼眸紧闭,脸颊因为发热烧得通红,但唇色浅白无比。
宋临钰坐到榻边,伸手轻轻摸了摸榻上人的脸颊,滚烫的感觉顺着他的手传到脑中。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香菱在一旁扣着手,担心得不行,一面是担心夫人的病,一面是觉得李公子是不是太过冒犯了。
对于他这种行为太过亲密,要是被人发现,只怕是.....想到白日卫将军举剑对着夫人的那一幕,她顿时心头一颤。
“李公子让奴婢来吧。”
宋临钰没回答她,拿着帕子沾了水给温念敷上。
香菱下巴惊得都合不拢了,她甚至眨了看了一下这才发觉不是幻觉。
她想上去照顾夫人,但他坐在哪里,她都不敢靠近。
这时,男人突然开口:“斩栖已经去找大夫过来了。”
话音落下,斩栖已经带着刚入梦被吓醒的赵大夫赶过来。
内屋里,赵大夫跪在地上,受着男人凛冽的压迫感给温念把脉。
殿下真的是太让他惊讶了,这么晚在卫夫人的房间,不言而喻。
把了脉以后,他说:“卫夫人原先身子估计是留过病根儿,不算太好,前几日刚受罪,我观她脉相有些心绪不悸。”
“受惊又受寒。”
“老夫开方子,先退了热,日后可要多补补身子才是。”
宋临钰听见那一句受惊,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等赵大夫人下去吩咐人熬药以后,香菱看着坐在榻边的人,手指一紧想说她来照顾主子就好。
否则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公子,奴婢照顾夫人就好了,不劳烦您了。”
男人盯着榻上的人,语气冰冷:“都退下。”
香菱顿时瞳孔瞪大,李公子这是在救夫人还是在要夫人的命啊喂?!
她还要说些什么,裴言走进来拎着她的后颈提了出去。
出了屋子,香菱急得跺脚:“李公子与夫人在一块,身份不妥,这要是被发现,夫人会出事的!”
今天夫人差点被杀了!
裴言毫不在乎,也不担心:“这秋水苑外面都是公子的人,你不说,何人敢说出去?”
“可....可夫人是卫家的夫人。”香菱提醒:“李公子是客人,是外男....”
裴言打断她:“这些事情你不必担心,有公子在,没有人敢动卫夫人的,明白吗?”
这话香菱是听进去了,但想到卫将军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她的发慌。
“卫将军知道.....”
“卫将军就算知道也不敢动卫夫人的!”
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底气,李公子再厉害也是外人,难不成还能管卫府的家事?
可裴言拦着不让她进去,里面李公子气场也吓人。
她有心无力只能默默站着等。
裴言靠在柱上说:“卫夫人没用晚膳,你和我去给她熬点粥。”
内屋里。
温念眼皮一直颤着,睁不开,眉头紧锁,像是困在梦魇之中。
宋临钰坐在榻边抬眼望去,女子婕妤微颤,蹙着眉头,似在挣扎,纠缠,眼眸嗑着,任由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落下。
脸色沉下,神色悲伤至极,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弱的声音。
宋临钰盯着她的脸,用指腹拭去她的泪水,俯身下去倾听。
“别....别丢下我......”
听见她吐出的声音,男人漆黑的眼眸染上一阵雾,里面涌出了看不清的情绪。
榻上的人越哭越伤心,甚至开始哽咽起来。
宋临钰紧绷着神经,伸手捧着她的小脸不停的给她擦眼泪。
这时,榻上的人突然睁开双眼,男人手臂一僵,赶忙收回。
恰好对上一双通红无助的眼眸,微微睁开一些看着他。
她似乎有些不清醒,身上的热还没有散去。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望着他,也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想什么?
宋临钰对上她的目光,刚要开口,却见榻上的人眼框被水色沾满,朦朦胧胧的。
滚烫的手指去摸男人尚未撤走的手。
她神志恍惚,声音哽咽着,看他的眼神,好似将他当成自己失散已久的亲人一般。
是眷念,是不舍,是委屈,现在的她脆弱得让人心疼,这一面是宋临钰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看见过她不屈不挠地样子,见过她胆小害怕的样子。
也只有在这一刻她才会把心底最悲伤的一面展现出来。
她好似将他看成了某个人,不舍的抓紧他的手,低低的抽泣着:“阿蔺哥哥.....”
软弱无力的声音从口中溢了出来,那双滚烫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抓紧他的手指。
“别丢下念念.....”
宋临钰被她抓着的手指,抱拳握紧,手背上是清晰可见的青筋。
手指握着直到指尖发白。
他脸色阴翳的看着榻上的人,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冷意。
她缠着他的手,再次唤出那人的名字时候,男人心中的戾气袭染全身。
他绷紧神经,低哑冷冷的问:“你在叫谁的名字?”
温念根本听不清,也有些恍惚。
只觉得那个对她笑着的阿蔺哥哥今日为何不笑了?
她本能地想靠近他,不让他走,想跟着这个与她一块逃出黑暗的哥哥。
他今日没有叫她念念,也没有对她笑、她很委屈,伸手将男人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颊。
“阿蔺哥哥,我不开心,哄哄我.....”
“为什么找不到你了.....”
宋临钰眼眸深处溺出了妒忌,如同梦中那股愤懑的怒气一样。
一遍又一遍地听见这个名字,直到满脸都是阴翳的模样。
他沉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怒气,清醒过来。
撤开她的脸颊,攥住她的手腕,捏紧,俯身逼近,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句,好似从喉咙中挤出:
“温念!”
“看清楚我是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