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现代都市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这是“彼岸无忧”写的,人物贺知州唐安然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同学聚会上,男人趁我醉酒将我抱上了床。那夜过后,豪门千金失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被迫让他入赘,成了我的老公。每当我想起那夜,我便会往他身上撒火,作践他。就这样作践了他三年后,家里破产了,我纵身掉下了枝头,成了落魄千金。而他发达了,从我的脚下站了起来,彻底掌控了我的生活……...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以前我虽然对他又打又骂,各种作贱,但那晚他的眼神,我是真的很害怕。
一如现在,他眸子黑沉地盯着我,依旧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模样。
那时候我不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今,我与他欢好过多次,倒是懂了这个眼神,就叫做情.欲!
他对我还有裕望就好,就怕没有,那样的话,我借钱的事几乎是没可能。
我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颈。
“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这副身子,随便你怎么折腾。”
男人眼里的晴欲退了些,眼尾带着嗤嘲:“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唐大小姐,有一天也会为了区区九百万,下贱成这个样子。”
心脏瞬间收紧,泛着沉沉的钝痛。
我知道我现在毫无尊严可言。
可是,在没钱寸步难行的时候,尊严又算什么。
我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唇角。
他敛着眉眼看我,眸色却越来越暗。
他忽然搂住我的腰,将我压下他,嗓音黯哑地问:“如果肯借你九百万的是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也愿意这样取悦他?”
我没有说话。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想过。
关于钱的问题,我想到的永远也就只有他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连他都不愿意帮我,那也就没有人愿意帮我了。
而我的沉默明显令他不满。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进我的眼里,狠狠道:“说话!如果我不是那么有钱,你今晚穿成这样,找的就是别的男人了,对吗?”
“不对!”
本着取悦他的原则,我挑着他爱听的话说,“不管你有没有钱,我先想到的都是你,别的男人,我没有想过。”
“你没找过贺亦辰?”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
而我却是一怔,我压根想都没有想到过贺亦辰。
就那么回答晚了两秒,男人的脸色又阴沉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找他。”
说完,我就去吻他的唇,极尽讨好他。
他眸色一深,瞬间搂着我,加深这个吻。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得很快。"
我拘谨地朝台下扫了一眼,下一秒,我呼吸猛地一窒。
我好像看到贺知州了!
我连忙将视线折回去,在台下搜索。
可却又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看来还是因为心虚产生的错觉。
也是,贺知州现在正在A市,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失神间,音乐响了起来。
我学舞蹈有二十年。
音乐一响,我很快就进入了舞蹈状态。
我报给陆长泽的是一支普通的现代舞,但想到台下的观众喜欢看扭腰,于是我在舞蹈中又加了点扭腰的动作。
现场的喝彩声很大。
我忽然想起了我爸的那七百万债务,想起了我妈泪眼婆娑的样子。
我跳得越发卖力,期盼着待会能得到最高的票数。
几分钟后,音乐停歇,舞蹈终止。
现场的喝彩声和掌声依旧不断。
我朝台下行了个礼,便回到了后台。
回到后台后,我发现其他选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最初她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不屑,还有点嫉妒,认为我走了陆长泽的后门。
而此刻,她们看我的眼神倒是带了几分惊讶和敬佩,大约是没想到我真的会跳舞。
很快陆长泽就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地冲我道:“哎呀小安然,你跳得简直太好了,真没想到,你还这么会跳舞。”
我冲他谦虚地笑了笑。
他又凑近我,一张邪魅的脸笑得老贱了:“你说你,有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本领,还来参加个劳什子盛会哟。
你只需在知州面前,把这衣服一穿,把这舞一跳,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他都舍得给呀。”
我无语地瞅着他。
这陆长泽说话可真夸张。
在后台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投票环节就开始了。
每位选手的头像配着编号都在硕大的电子屏幕上。
我是36号。
当主持人宣布开始投票时。"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是贺知州吧。”
我没做声,他又道:“也是,三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你开口想来他肯定是会帮的,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一怔,原来我哥还不知道我爸又输了的500万。
也是,就这情况,我爸肯定不敢告诉我哥。
估摸着,我爸连我哥住院了都不知道。
我哥又道:“不过,不管人家贺知州多有钱,我们找他借的,以后一定还是要还给他。”
“嗯,我知道的。”我轻快的笑道,“哥,没事的,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去看你。”
“好。”
挂了电话。
我靠在门板上发呆。
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哭:“安安啊,那笔钱到底能不能筹到啊,你爸可不能被他们砍去手脚啊。
安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是啊,女儿…”
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你就多讨好讨好那贺知州,他高兴了,就肯定会给钱你,一两千万对他来说又不多。”
我难受地闭上眸,连搭理我爸的力气都没有。
我爸跟我妈又在那边吵了。
我妈:“还不是都怪你,害得全家人都跟着着急,你以后要是再去赌,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怪我怪我,你天天就知道怪我,以前我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妈:“你以前赚什么钱了,那还不是…”
我爸:“行了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
紧接着我爸就问我:“安安啊,那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筹到啊,爸这心里真的害怕得很啊。”
我闭上眸,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十二点之前。”
如果十二点我还筹不到钱,那么我就去找赌‘场的那些人,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地说:“那我等着哈。”
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坐在门板上,发呆了许多。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过。
黑暗和绝望慢慢将我吞噬。
真的要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么?
想到失去手脚的模样,我恐惧地抱紧双腿,浑身发凉。
再试一次吧,再问问贺知州。
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自尊,也好过被砍去手脚,不是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你今晚回来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复。
我躺到地上,看着手机发呆。
可手机却再也没有亮过。
也是,前几个信息他都没有回,不就表示着,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么?
刚刚那个信息发出去,终究是我自取其辱了。
我呆呆地看着时钟走过了11点。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脑袋里空荡荡。
忽然,一抹车灯从窗外猛地打了进来。
我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那抹车灯尤其亮。
我心头狠狠一颤,急忙爬起来跑到窗边看。
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驶进院子。
贺知州回来了!
他是看到我那条信息才回来的么?
不行,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这次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脸面和尊严。
我急忙跑到柜子前,翻出我以前买的,却没怎么穿的性感睡衣。
黑色的吊带,半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为了方便贺知州将我羞辱个够,我还特意里面什么都没穿。
换完衣服后,我就忐忑不安的等着贺知州进来。
可我等了十来分钟,贺知州却始终没进来。
奇怪,难道他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那条信息?
我披了件外套,将信将疑地拉开门往外走。
此刻十一点了,整个别墅静悄悄。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有光线透出来。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推开门,贺知州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衬衣袖子半挽着。
那背影看着高大又健硕。
他好像正谈着工作上的事。
看他这般正经,再看我穿成这样,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羞耻。
可紧迫的时间容不得我后退。
我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局促地看着他。
他打了约莫三分钟就挂了电话。
转过身时,我的心跳得很快。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文件,语气漫不经心:“怎么?有话要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我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
我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贺知州没反应。
他拿了文件就朝我走来。
经过我身旁时,他语气轻嘲:“你找我,好像从来都是为了钱。
如果我没有钱,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还不待我说话,他就要往外走。
眼看他去拉门,我慌了。
“贺知州!”我急促地喊他。
他顿了顿,转身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外套脱去。
这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是我跟丹丹一起逛街时,在她的怂恿下买的。
她也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我的是黑色。
我记得我第一次穿的时候,是趁着贺知州有事外出,没在家的时候。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天晚上竟然突然回来了。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
黑沉得可怕,像是要吃掉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没穿过这件睡衣。
以前我虽然对他又打又骂,各种作贱,但那晚他的眼神,我是真的很害怕。
一如现在,他眸子黑沉地盯着我,依旧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模样。
那时候我不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今,我与他欢好过多次,倒是懂了这个眼神,就叫做情.欲!
他对我还有裕望就好,就怕没有,那样的话,我借钱的事几乎是没可能。
我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颈。
“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这副身子,随便你怎么折腾。”
男人眼里的晴欲退了些,眼尾带着嗤嘲:“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唐大小姐,有一天也会为了区区九百万,下贱成这个样子。”
“抽完烟再走。”
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
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
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
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下去!”
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
啊这……
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
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
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
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
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朝我吻了上来。
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狂热又粗暴,携裹着老大一股戾气。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忍不住推他。
他这才放开我,目光冷冷地盯着我:“看来我的警告和惩罚对你来说没半点用,难怪每天嬉皮笑脸地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原来就是想趁机出来见贺亦辰!”
“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想出来见他的。”
贺知州嗤了一声,冷笑道:“那你不也还是出来见他了?”
呃!
确实啊,所以我现在的解释很是无力。
我干脆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贺知州忽然捏住我的下巴。
他用了些力,很疼。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与他新婚夜那晚,我也是这么捏着他的下巴羞辱他。
当时我牟足了劲,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不过就是一张脸还过得去,论其他的,你哪一点比得上贺亦辰,若非你耍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我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那时心中只有不甘和愤恨,只想着怎么羞辱他,欺压他。
他当时一双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还恶狠狠地说:“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难怪王妈说我以前对他干的那都不是人干的,回想过去,我也确实有点过分。
想到这些过去,此刻面对贺知州的狠劲,我也就没反抗了,低眉顺眼地任由他快把我的下巴捏碎。
他冲我狠狠道:“唐安然,你就那么喜欢贺亦辰?!”
“没有。”我忍着下巴的疼,平静地说。
他却嗤笑了一声:“没有,你会三番五次迫不及待地来见他?没有,你会在睡着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我猛地瞪大眼睛:“我睡觉的时候喊了他名字?怎么可能,你别冤枉我!”
我几乎很少梦见贺亦辰,怎么会喊贺亦辰的名字。
贺知州冷笑:“下次我录音给你听听好不好?”
我顿时闭了嘴。
他说有,那就有吧。
不过这男人也是奇怪。
他不是喜欢白月光么?那只管羞辱我,作践我的身子不就行了,管我喜欢谁做什么?
而且这男人也很难沟通。
跟他说了,我现在不喜欢贺亦辰,他又不相信。
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过往,看我的眼神一寸比一寸冷,一寸比一寸凶狠。
我愣是被他看得背脊发凉,下巴也快废掉了。
我忍不住的道:“你放开我,我乖乖下车,不坐你车了。”
然而他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冲我阴狠地问:“如果他当时在国内,你是不是真的就去找他帮你家还债,然后做他的女人?”
“不会!”
不管我当时会不会去找贺亦辰,此刻我都要回答‘不会’!
本想着我这个回答能稍稍取悦一下他,好把我的下巴从他的指间解救出来。
却不想他忽然又气急败坏地冲我低吼:“唐安然,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当初他接近你不过是因为……”
“够了!”
好烦啊!
他们一个说贺知州有心爱的女人了,不会喜欢我。
一个又说贺亦辰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怎么的?
我就真的不配得到一个人的真正喜欢?活该我是被人玩弄的那个?
贺知州狠狠地瞪着我,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跟恶魔一样让人害怕。
他放开我的下巴,往后靠了靠。
又点燃一支烟,他清冷地冲我笑:“说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急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坐直身子,冲他认真道:“你放心,在我们情人合约结束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意思是,结束了,你就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也不会!”
“谁信?”
“不信算了!”我闷声道,“再说了,情人合约结束后,我俩也就没关系了,我跟谁在一起也都不算对不起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万一他因为这句话,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情人关系怎么办?
哎!
光只顾着气,说话都没经过大脑。
贺知州狭长的眸子已经缓缓眯起,透着危险的冷光。
我连忙推开车门,道:“我去打车,就不碍你的眼了。”
他这回倒是没拉我,只是冲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说: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如同一个主宰一切的恶魔,轻蔑地看着自己手掌中的猎物。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快步走到路边打车。
直到我上了出租车,贺知州的车子才离开。
我微微舒了口气,心说这男人真特么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么?
可贺知州现在心情明显不佳,万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
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回去。
我正想着回爸妈那看看,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我心里一咯噔,绷着声音问:“怎么了?”
我妈哭:“安安,你快回来一趟,家里出事了。”
贺知州给我爸妈准备的住宅很不错,在一片高档的小区里。
我风急火燎地赶过去,一进门就听见了我妈的哭声。
我的心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安安……”
我妈急忙迎上来,拽着我的手哭得六神无主:“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不安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妈哭着把我带到房间。
“哥……”
我哽咽地喊了他一声,哭着走进去。
我哥看见我,脸上一慌,忙扯过被子盖住他受伤的腿。
他冲我诧笑:“安安,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看他这般,我心里更是难过。
他曾经也是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也是被众人簇拥着。
可如今却落魄成这般。
我冲他哽咽道:“为了凑钱,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哥拉着我的手,冲我笑道:“哥哥这不是没事吗?”
“腿都摔断了,还说没事!”我又气又心疼地看着他,“这次是腿,那下次呢……呸呸呸,没有下次!”
我连忙改口,心里慌得很,很怕自己不吉利的话语会成真。
我冲他急促道:“你不要再去做替身了,剩下的赌债我去想办法。”
我哥忽然悲伤起来:“你怎么去想办法?去找贺知州要么?”
我没有说话。
我哥抚着我的长发,低叹道:“虽然哥哥没有过多地问你和贺知州现在的情况,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对你不会很好。
如今这般情况,你开口向他要钱,无异于是自取其辱,哥哥不想你受委屈。”
“可哥哥为了凑钱连命都能不顾,我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我哥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满是酸楚。
与哥哥所做的牺牲比起来,我受的屈辱真的不算什么。
我哥着急地拽着我的手:“安安,你也别太有压力,哥哥会想办法把钱凑齐的,这事你就别管了。”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一过,赌.场的人就会上门要债了,你还能去哪里凑钱,要知道,我们现在落魄了,不会有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安安……”
“放心吧哥,剩下的我来想办法,你好好休息,争取早点好起来。”
我哥看着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安慰好我哥,我心情沉重地从医院出来。
我哥刚刚跟我说,他已经凑了320万,还差380万。
真的要向贺知州开口么?
可想起他昨晚的狠戾和今天上午的嘲讽,我又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该怎么办?
要不,先找丹丹问问。
我正准备给赵丹丹打个电话,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一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里就发紧,头也一阵阵疼。
我绷着声音问她:“又怎么了?”
“你爸那个不争气的,他又去赌了,又输了五百万。”
“什么?”
“我们家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还要去赌,他非要把我们逼死才甘心是不是?”
“……安安……”
“你怎么说话的啊你。”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我去赌,还不是想着多赢点钱,让咱们家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可你赢了吗?你赢过一次吗?”我气得哭,“你也少拿‘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当借口,你就是染上了赌瘾,你就是手痒!”
“行了行了,现在钱已经输了,爸也不想,你赶紧去找知州要钱,最好要他个两千万。”
“我不去!”我愤恨低吼。
我爸急了:“你不去谁去?难道你想看到他们上门要债,把爸的手脚砍去?明天一过,他们就要过来了,你今天赶紧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说了我不去!”我气愤道,“贺知州难道欠我们的吗?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给我们钱。”
“就凭他是我们家女……”
“都说了,他已经不是我们家女婿!他不欠我们家一分一毫,你那么有本事输钱,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完,我气愤地将电话给挂了。
我坐到一旁的花坛上,气得直哭。
本来七百万的赌债就剩一半了,我找丹丹问问,指不定还能凑凑。
唐大小姐想体验生活,还是去别处吧,就别跟我们抢饭碗了,我们平凡人挣点钱可不容易。
来,下一位!”
后面的人很快就将我挤到了一旁。
我茫然地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我们唐家以前是豪门,这江城大部分人都认识我。
可谁规定我以前是千金小姐,现在就不能做平凡工作了?
这面试官对我多少带了点偏见吧。
虽然心里不服,但我说什么也没用了,人家不招我就是不招我。
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眼角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我心中一慌,连忙垂着头快步走。
忽然……
“咦!小安然?这不是小安然吗?”
陆长泽几个大步闪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我拧了拧眉,抬眸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贺知州。
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怎样。
每次在我极其不想看见贺知州的时候,我总能撞见他。
而我急需要找他借钱的时候,却又难得碰上他一面。
陆长泽笑嘻嘻地看着我:“小安然,舞蹈盛会那晚你没事吧,突然半路跑了,我还担心了你好一阵呢。”
我内心呵呵。
这陆长泽就是只狐狸,舞蹈盛会那次,我被他坑惨了,他还好意思说!
就在我心里埋汰着这陆长泽的时候。
贺知州忽然似笑非笑地道:“小安然?呵,叫得真亲热啊,我倒是不知,你们的关系竟然已经这么亲密了。”
贺知州就那么轻笑了一声,却是笑得我头皮发麻
他本来就疑心我跟这个陆长泽有什么,这下他更要误会了。
瞧他看我的那阴沉沉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想怎么折磨我了。
想着我还是他的情人,我解释道:“你别误会,我跟他不熟。”
我话音一落,陆长泽就搭着我的肩,笑嘻嘻地说:“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俩可是有共同秘密的人,你……”
“你你闭嘴!”我急忙打断他。
这陆长泽真是不嫌事大,尽在这瞎说!
“共同秘密?”
贺知州缓缓眯起眸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布满寒霜。
我打了个冷颤,连忙道:“没有,你别听他瞎说!”
说完,我用力甩开陆长泽的手,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走这么急做什么?”
我刚走了一步就被陆长泽给拉了回去。
我满心无语,这陆长泽怎么跟那个顾青青一样烦人。
“咦呀,小安然……”陆长泽忽然看到了我手里的简历,惊讶道,“你是来找工作的么?”
“我我……我没有啊……”我卷着简历,诧笑着否认。
那天我亲口跟贺知州说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
这会要是承认,我不是自打嘴巴么?
怕穿帮,我挣脱着陆长泽,想走。
不想刚刚不招我的那个面试官殷勤地跑了过来。
“陆总,您怎么亲自跑到市场这边来了。”
“哦,闲来无事,就跟贺总过来转转。”
“贺总也来了呀。”面试官瞅了瞅贺知州,又瞅瞅我。
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猛地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面试官说:“刚刚唐小姐来我们这面试了呢。”
我彻底无语了!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跟贺知州的那段婚姻,所有人都知道我曾对贺知州不好。
所以他们现在为了讨好贺知州,都使劲地踩我!
好生郁闷啊!
“哦?”贺知州冲着我笑。
“她到你们这面试?”
面试官连忙点头:“对,面试市场销售。”
“哦……”贺知州的尾音拉得老长了,“那她面试上了?”
面试官摇头,殷切地说:“我们做市场销售的,辛苦得很,她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能吃苦的。”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对面有一道冷光飘来。
然而等我抬头去看时,贺知州却只是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视线并没有看我。
游戏进行了好几轮,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
他们玩得也越来越开,有的人输了好几次,甚至罚得连衣服都脱光了。
就在我心情放松时,那瓶口忽然又对准了我。
还是陆长泽转的瓶子。
我怒瞪着他。
陆长泽还一脸无辜地冲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
他要不是故意的,我把自己头拧下来。
丹丹忽然扯我的衣角,冲我小声地说:“别怕,这次你选大冒险,我观察了,他们做出的惩罚,总不是喝酒或者脱衣服,你穿得也不少,脱一件没关系。”
我觉得丹丹说得也有道理。
于是陆长泽问我选真心话还是选大冒险时,我直接选择了大冒险。
刚选完,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看到陆长泽笑得更奸诈了。
陆长泽往后靠了靠,冲我一字一句地笑说:“请你,在现场挑一位异性出来,与其接吻……一分钟。”
现场瞬间响起一阵惊呼声。
丹丹气炸了:“姓陆的,你故意整我们安安是吧。”
陆长泽无辜地摊手:“我酒瓶转到她了嘛,我也没法控制,要是转到你,我还不是会提出这样的惩罚,什么叫整她嘛。”
“你……”丹丹气得不行,说这把不算。
但是没人听她的。
大家都看着我,等着我选择一位异性出来接吻。
似乎越是这样的惩罚,他们就越是来劲。
我悄悄地看向贺知州。
男人始终慵懒地抽着烟,那淡淡的神色,就好似是一个局外人。
或许,我选择任何一个异性接吻,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泛起了难受。
尽管我一再地劝自己不要再去在意那个男人,可很多时候,心还是由不得自己。
顾青青忽然冲我笑道:“唐小姐,你看,在场这么多帅哥,你想选哪位接吻啊?”"
吊水的时候,我爸给我打了电话,问我钱筹到了没有。
我说晚点给他回复。
可他像是等不及一样,隔十几分钟就打来,一共打了四个。
我最后很生气地说,‘如果他们真的要砍去你的手脚,那我就顶替你,让他们把我的手脚砍去,这总行了吧’。
我爸这才消停。
可这都已经是傍晚了,我该怎么去筹钱?
除了贺知州,我还能找谁。
可是贺知州也不肯借钱给我。
我该怎么办?
我蹲在路边,把通讯录里所有能借钱的人都拨了一个遍。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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