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文月顾言盛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全文》,由网络作家“十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文月从研究所出来,路过顾家时看到大门紧闭,而隔壁的门也紧闭。不用想她都知道这几个小时能发生什么事。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走了,不然还是要和顾言盛提前说一下,于是她敲了敲门,敲了半天都没动静。反倒是隔壁院子的门,她轻轻一推就开了。刚走进去,她就听到了林昕的调笑声。“顾大哥,你抛下她跟我来,月月会不会吃醋?”“月月不会的,她很大度善解人意,我跟你说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的事,还有七天就是婚礼了。”“哎呦,顾大哥,你看看你都不想着给人家一个名分。”顾言盛不知道做了什么,里面的人娇笑连连,一阵玩闹过后,谭文月才听到顾言盛开口。“我说过了,我只会娶月月一个女人,我们俩在一起是责任,我这辈子要对她负责。”“我可以给你爱情,给你钱,但唯独不能娶你,我不...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全文》精彩片段
谭文月从研究所出来,路过顾家时看到大门紧闭,而隔壁的门也紧闭。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几个小时能发生什么事。
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走了,不然还是要和顾言盛提前说一下,于是她敲了敲门,敲了半天都没动静。
反倒是隔壁院子的门,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刚走进去,她就听到了林昕的调笑声。
“顾大哥,你抛下她跟我来,月月会不会吃醋?”
“月月不会的,她很大度善解人意,我跟你说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的事,还有七天就是婚礼了。”
“哎呦,顾大哥,你看看你都不想着给人家一个名分。”
顾言盛不知道做了什么,里面的人娇笑连连,一阵玩闹过后,谭文月才听到顾言盛开口。
“我说过了,我只会娶月月一个女人,我们俩在一起是责任,我这辈子要对她负责。”
“我可以给你爱情,给你钱,但唯独不能娶你,我不能对不起月月。”
谭文月的脚步被钉在地上,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整个人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责任?顾言盛就是这么看她的吗?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家里有一个想娶的人,外面彩旗飘飘。
她没了跟顾言盛说话的勇气,转身的时候用力握紧那张车票,还有六天她就能走了,她甚至不需要等到俩人结婚那天。
顾言盛因为责任放不下她,那她也不必跟顾言盛挑明,反正她走了对方自然就懂了。
第二天谭文月去了研究所办理交接的事,她是农业研究人员,科研所这边还有 很多项目要交出去。
等她忙完出来时,在门口看到了顾言盛。
“月月,昨晚我去找你,你家大门紧闭,你怎么都不等我。”
顾言盛满脸委屈的抱住她:“说好的今天去骑马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他穿着绿色的军装,高大的身体缩在她胸前,像是一个小孩子。
谭文月说了一声好,“走吧,我们去骑马。”
就当是走之前给自己留一点念想了,让她安静的过完这几天。
马场归厂里管,只有家属能进,今天下午是他们的开放日,除了谭文月和顾言盛好有好多人。
他们看到谭文月后纷纷打招呼。
“这就是我们的厂长夫人吧,恭喜啊,听说顾厂长昨天特意去市区买了戒指。”
“还是钻戒呢,咱们乡下人哪见过这东西,还是顾厂长会。”
戒指这事是顾言盛主动提的,那会儿谭文月在看报纸,报纸上的一对新人结婚,男方用钻戒求婚。
在他们这地方,,大多都是买个银色的素圈,或者黄金戒指就行了,县城都没有钻戒卖。
见她多看了几眼,顾言盛便说道:“你等着,我去市区买,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谭文月当时很感动,她想着自己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也值了。
昨天照相馆那么一闹腾,她都忘了还有戒指这回事了,这会儿脸上挂着笑,没有说话。
众人只当她害羞了。
马已经牵过来了,大家散开各自去找马,谭文月也和顾言盛去找他们的小马,俩人刚牵了一匹枣红色的大马,那边林昕带着童童过来了。
“顾大哥好巧啊,你也在这。”
她朝着这边挥挥手,敞开的领口下有红痕露出,白皙的小手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等人过 来后,谭文月才发现她的手上带了戒指。
还是一枚钻戒。
林昕朝着谭文月露出歉意:“月月,我们家童童闹着要骑马,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你不会怪我打扰你们吧。”
如果是以前谭文月会闹,现在她只是平静的摇摇头:“不会,小孩子想玩很正常。”
她甚至大度的开口:“阿盛,你先陪着童童玩吧。”
她面容平静就像是没注意到那枚钻戒一样,也没追问顾言盛属于自己的那枚戒指在哪。
顾言盛却看都没看林夕母子 ,他揽着谭文月的腰,言辞拒绝了。
“你带童童玩吧,我陪月月。”
“月月,走我们去骑马,这匹马可是我特意给你挑选的。”
他牵着缰绳,小心的扶着谭文月的腰把人搀扶上马。
全程看都没看林昕一眼。
如果不是谭文月亲眼看到俩人私下那些互动,她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背叛自己。
谭文月坐在马上,被顾言盛牵着在马场内溜达,周围是一众羡慕的视线。
“顾厂长对谭同志可真 好,你学学,你看看人家。”
“下辈子能遇上顾厂长这样的人也足够了。”
谭文月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顾言盛专注的神情,他小心的牵着缰绳,像是在护着整个世界。
“阿盛,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俩人绕了一圈后,谭文月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
“什么?”顾言盛期待的看过来,“月月是给我准备了惊喜吗?”
还不等谭文月说话,马场一阵骚乱,接着谭文月的缰绳被松开,顾言盛像是风一样冲出去了。
“快救人啊,啊,我的孩子,”是林昕在喊人。
童童骑着小马结果失控了,在马场内乱蹿,小孩子被吓的直接哭了。
现在那匹马直直的朝着谭文月冲过来,而谭文月身下的马本来挺安静,被迎面的风一吹,许是受到了惊吓,也开始乱跑。
谭文月拉着僵硬,拼命想让马停下,但是没用,马反而跑的更快了,她整个人一癫一癫的,随时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谭文月吓得脸都白了,她大声的喊顾言盛,想让他来救自己。
却在开口的时候看到顾言盛制服了童童那匹马,温柔的把人从马背上抱下来,看都没看这边。
顾言盛再一次走进科研所时,那些研究员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那么大的八卦,他们肯定也听说了。
身后的窃窃私语,顾言盛已经不在乎了。
他直接进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陈主任正在翻看手里的报告,抬头看见了是顾言盛,立马板起了脸。
他没好气地问了一句:“顾厂长来这有什么事?”
陈主任是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埋头看数据报告。
“陈主任,我想给文月打个电话。”
一句话气得陈主任抖了抖胡子,猛地抬起头。
一双老眼里充斥着怒火。
“你和小谭的私人问题,我不想讨论。”
“但她有支援祖国大西北的那份炽热爱国心,是我们科研所的精英和骄傲!”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了!”
他的嗓门震颤,恨不得替得意弟子出出气。
接下来,无论顾言盛说什么,陈主任都没有再回答。
顾言盛没办法,得不到谭文月的联系方式,也问不出她到底在哪里,只能灰溜溜地回家。
第二天,他向上面提了支援西北的申请。
大西北环境恶劣,去那边的待遇远远不如留在当地。
对于顾言盛的这个决定,书记还有些惊讶。
现在是和平年代,主动愿意去吃苦、支援西北的年轻人不算多。
“也好,你去吧,你现在的生活作风问题影响很不好,不如去大西北闯闯。”
书记拍了拍顾言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也算是为祖国出一份力!”
“有这份觉悟,也算我没看错人!”
顾言盛安静地没说话,任由首长夸赞。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次申请,全是私心。
没什么宏大的情怀。
只是为了去大西北找人而已。
顾言盛出发的行李很简单,谭文月亲笔的离别信被他妥善保存在夹层。
火车行驶向前,顾言盛揣着私心上路了。
自从谭文月离开后,他好几晚没睡好。
他就是不相信,几年的感情、那么爱他的一个人,就这么不顾一切地离开了。
错在他,所以他想去道歉、去求原谅。
哪怕只是和文月见上一面。
......
另一边。
谭文月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总算抵达了大西北。
大西北的风沙飞扬,干冷的恶劣气候很难挨。
一下火车就让穿着厚棉袄的谭文月直打冷颤。
好在接应的工作人员很热情,当天就给她安排好了住所,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谭专家,你们能来这路支援,我们真的非常感谢!”
负责人紧握着她的手,眼含热泪,诚恳地说着。
“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们说,互相帮助!”
大西北的夜风冷得冻人,紧握的双手暖到了一处去。
谭文月躺进暖和的热炕里,火车上的疲惫消失一空。
她沉沉地合上眼,安详地入睡。
抛下了感情的牵绊,肩上背负着更深的祈愿。
在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在西北这片广袤无垠的黄土高原上,为祖国献一份力!
从林姐的办公室出来,谭文月召集起所有的研究员。
让他们抓紧时间整理好这几年的所有研究数据,尤其是关于小麦种子的数据。
谭文月拍着会议桌,对着面面相觑的研究员,下达了死命令。
“务必在半个月内整理完毕!”
有个研究员一脸为难地举起手。
“那个......谭女士,这些年小麦种子的数据都用不了,我们也研发过别的品种,活都活不下来。”
他的言下之意是,这样的数据有什么收集的必要吗?
有人抢了头,也有人又提出了异议。
“小麦良种的研发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一点成果都没有。我认为我们应该转变方向,培育更适合大西北的粮食作物。”
他们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显然是被以前的无用功研究折腾得心累。
谭文月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嗓音响亮。
“你们甘心就这么放弃之前的成果!?”
下方鸦雀无声,大家的情绪都很低沉。
谭文月知道,她该拿出有力的证明来鼓舞士气。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厚实的资料,让研究员们传阅下去。
“这是我和我的老师——首都研究所陈主任花费多年搜集的资料数据。”
“数据表明——”
“抗旱抗冻耐风沙的小麦良种是有很大可能被研发出来的!”
“经费的问题,我来解决!”
“我就问你们,为了能让大西北的贫瘠黄土长出麦田,有信心吗!”
声音铿锵有力!
带着鼓舞人心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那份弥足珍贵的数据资料,让每个看过的研究员都信服了她的话。
他们在沉默中爆发了巨大的应和声。
“有!”
“当然有!”
“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想让大西北能吃上亲手种出来的大白面馍馍!”
负责人林姐很佩服谭文月,偷偷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研究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火朝天的干劲了!
她还偷偷问过谭文月,该怎么解决经费的问题。
没有经费,再有干劲也是白搭,实验室里的设备凑都凑不齐。
听说谭文月要写信申请,林姐还苦着脸抱怨着。
“我也向上边申请过经费补贴,整个西北的日子都不好过,抽不出钱来啊。”
谭文月笑了笑,说道:“我打算给首都研究所写封信,去申请经费和补贴。”
首都研究所各方面的条件,比这里好了几十倍不止。
而且据她所知,这半年那边都没有什么大型研究计划,经费暂时是空缺的。
林姐一拍脑袋,灵光一现地哎呦了一声。
“我还真没想过!”
她干想着向大西北上边申请经费,大家都一样没钱。
“不过......我都没这人脉啊。”
谭文月打算靠的就是自己的人脉。
人情该用的时候就得用上。
在大事业上,她不会是个扭捏的人。
边上看热闹的研究员们面面相觑。
气氛有些凝滞。
他们还没见过谭姐冷脸的样子。
那眉头死皱着,就差把嫌恶写在脸上了。
这位顾同志得是做了什么坏事啊......
顾言盛殷勤的一颗心被浇得冰冷,他局促地僵在原地。
明明前一秒,还在和那个傅厂长有说有笑。
一看到他,立马冷了脸。
就非得这么狠心?
顾言盛默不作声地撸起袖子,咬咬牙。
他也一脚踩进了实验田里。
埋头就开始拔起了杂草,火急火燎的样子像是在和谁竞争。
他的功利心太重,干活急得很,把田里扯得东一块西一块。
甚至误伤了几株小麦幼苗。
谭文月低头记着数据,本来不想搭理他,眉头却越皱越深。
“够了!”她忍无可忍地喊停,“不用你了。”
顾言盛回头看她,触及那厌烦的眼神有些受伤。
他沾了一手泥,手掌被草边割出来几十道细小口子。
生闷的疼。
谭文月看也没看他,冷淡地说了句。
“我们这里不需要不爱护实验苗的人,请回吧。”
顾言盛死死地盯着她。
“你还在恨我怨我,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对吧?”
他就知道,谭文月还在乎、还在意那些事。
“啪。”实验记录本被骤然合上。
比起刚才实验苗被糟践的气愤,谭文月听到这笃定的话,又平静地笑了。
顾言盛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觉得破镜能重圆?
明明一开始,就是他亲手打碎的。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顾同志不必再来找我了。”
傅西州从实验田里走出来,满脸汗水,还沾着泥。
“你回去吧,这里要是缺人手,我会抽调人员来帮忙。”
“傅厂长,我和文月的私事,用不着外人干涉。”
顾言盛语气不善,特意强调私事。
他昨晚就打听过了,这位傅厂长天天往研究院跑,心思不纯。
谭文月冷嗤一声。
“我和你没什么私事好聊的。”
气氛僵持,负责人林姐出来解围。
好不容易才把顾言盛劝走。
顾言盛骑在马上,不甘心地一扭头。
正好看到谭文月温柔地笑着,给傅西州递了块擦汗的毛巾。
他像个落败者一样,灰头土脸地走了。
傍晚,谭文月从研究所回到自己的住所。
顾言盛等在她的家门口。
手里还拿着一个铁盒子,冻得直搓手。
本以为今天说的话够直白了,没想到他还是死皮赖脸地纠缠。
谭文月是真的想不明白。
她都选择放手祝福,顾言盛还非要拉着她,再栽进痛苦的深坑里。
谭文月无视了他,掏出钥匙开门。
顾言盛还不放弃,把小铁盒子塞了过去。
“天气越来越冷,这个给你,留着涂手。”
沪城牌的蛤蜊油,这款不便宜。
以前顾言盛也没送过她什么礼物。
现在送了,也是些没用的。
谭文月没接,“不用了。”
她的手每天要触碰实验苗,抹不了蛤蜊油。
顾言盛捏着铁盒子,发出咔擦声。
被他猛地砸在地上!
“哐当!”
“你完全不接受我的道歉,是因为那个傅厂长?”
他的眼里充斥着被背叛的怒火。
“顾同志,桌上那些实验器材你先去洗洗。”
顾言盛捧着那些实验器材就往院子跑。
全沾了轻微毒性的实验药剂,手洗起容易烂手。
研究所里有专门的清洗器材。
但没人提醒他,就看着顾言盛蹲在院子里洗了一个小时。
洗得手指发白,手心奇痒无比。
一整天,顾言盛被分配的全是苦活累活。
他干完活,天都黑了,累得直喘气。
手脚都是酸的,那群研究员勉强放过他。
顾言盛走到实验田边上,理了理衣服,正要去搭话。
一扭头,就看见谭文月和傅西州坐在田埂边上休息。
傅西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双保暖手套。
“送你个礼物。”
谭文月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她无缘无故不会收别人的礼物。
话还没说出口,傅西州正经地注视着她。
俊挺五官上是非常严肃的表情。
他煞有介事地说。
“为了祖国和大西北的农业发展,你不能拒绝。”
谭文月茫然,下意识地追问:“为什么?”
“最近天冷。”
“要是冻坏了谭专家做实验的一双手......”
“研究所损失惨重。”
傅西州取出了那双厚实的棉质手套。
将正经的原因娓娓道来,还顺势帮她戴上了。
谭文月其实并不排斥他,对上那含笑又认真的眼睛,一时失语。
做工精细的棉手套戴上,冻冰的手指传来暖意。
她沉默了几秒,摩挲着棉手套,说了声谢谢。
“我穿得很暖和,其实你不用费钱买这个。”
很暖和。
但她不希望别人为了她浪费钱。
“不是买的。”
傅西州神情自得地说着。
“看来我的手艺很好,看起来跟买的也没差。”
谭文月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低头一看,手套上还织了一个简单的小麦图案。
细致的织工,足见耐心。
织这么一对手套,又费心又费手。
难怪她看见傅西州的手指上被扎出了好几道口子。
之前她还打趣过一回。
说傅厂长的手真金贵,还能被细嫩的草碴子割得这么厉害。
以前顾言盛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用心过,以至于她忘了,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
谭文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份滚烫的心意。
并且决定为之付出些什么。
她想了想,从研究服的口袋里摸索出了一块手表。
“我这块沪牌的表,应该值得上傅厂长的亲手织的手套。”
年轻男女送表很暧昧,寓意着时刻相伴。
傅西州紧握住那块表,直勾勾地盯着她。
嗓音干涩地追问。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就怕自己会错了意,惴惴不安地不敢直说。
谭文月与他对视,坦坦荡荡地回应。
“知道,我们在搞对象。”
“是吧?傅厂长。”
她故意笑着,反问道。
傅西州高兴地昏了头,慌乱地连连点头。
耳朵都红透了。
他们这边欢天喜地,边上的顾言盛气红了眼。
他冲上来,猛地给了傅西州一拳!
怒火上头,不管不顾地发疯打人。
谭文月愣了愣,赶紧重重地推开了发狂的男人。
“住手!”
她和顾言盛的事,怎么能连累别人?
被谭文月冰冷含怒的目光盯着,顾言盛心里头的寒意更深。
他怒火中烧地指着傅西州,大吼道。
“你不肯原谅我,真的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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