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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后续+全文

瓜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女子周身都散发着妩媚动人之感,偏那双水眸却是澄澈动人的,如此反差碰撞更放大了女子的魅人之态,叫人久久不能忘怀。守门的侍卫被美色所惑,不由自主的便想多说两句,他忍不住说道:“想必陛下很快便会出来,若是夫人想等,可去旁边等候。”一句话说完,他后背已起了一层热汗,夜风轻拂,女子周身的香气吹进他鼻间,叫他心跳不已。姜月饶闻言她那双清澈水眸顿时一亮,随即便轻柔道谢:“妾身多谢侍卫大哥提点。”她说罢便转身,在旁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侍卫的眼神忍不住小心追随过去。只觉那处毫不起眼的角落,都因女子的存在而变得格外引人注意,对方发间微微发亮的玫瑰钗环就似那繁星般将她萦绕。姜月饶提着食盒刚站过去没多久,院内便响起一阵脚步声,偷看她的侍卫也赶紧收回...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24 0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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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女子周身都散发着妩媚动人之感,偏那双水眸却是澄澈动人的,如此反差碰撞更放大了女子的魅人之态,叫人久久不能忘怀。守门的侍卫被美色所惑,不由自主的便想多说两句,他忍不住说道:“想必陛下很快便会出来,若是夫人想等,可去旁边等候。”一句话说完,他后背已起了一层热汗,夜风轻拂,女子周身的香气吹进他鼻间,叫他心跳不已。姜月饶闻言她那双清澈水眸顿时一亮,随即便轻柔道谢:“妾身多谢侍卫大哥提点。”她说罢便转身,在旁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侍卫的眼神忍不住小心追随过去。只觉那处毫不起眼的角落,都因女子的存在而变得格外引人注意,对方发间微微发亮的玫瑰钗环就似那繁星般将她萦绕。姜月饶提着食盒刚站过去没多久,院内便响起一阵脚步声,偷看她的侍卫也赶紧收回...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女子周身都散发着妩媚动人之感,偏那双水眸却是澄澈动人的,如此反差碰撞更放大了女子的魅人之态,叫人久久不能忘怀。

守门的侍卫被美色所惑,不由自主的便想多说两句,他忍不住说道:“想必陛下很快便会出来,若是夫人想等,可去旁边等候。”

一句话说完,他后背已起了一层热汗,夜风轻拂,女子周身的香气吹进他鼻间,叫他心跳不已。

姜月饶闻言她那双清澈水眸顿时一亮,随即便轻柔道谢:“妾身多谢侍卫大哥提点。”

她说罢便转身,在旁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侍卫的眼神忍不住小心追随过去。

只觉那处毫不起眼的角落,都因女子的存在而变得格外引人注意,对方发间微微发亮的玫瑰钗环就似那繁星般将她萦绕。

姜月饶提着食盒刚站过去没多久,院内便响起一阵脚步声,偷看她的侍卫也赶紧收回目光,身姿站得笔直。

她心知是闻人凛出来了,她将头微微埋下 ,只露出半个光洁而白皙的额头来。

一阵夜风拂过,珍珠手中的灯笼被风吹灭,她发间的萤火钗环在夜色间格外显眼。

下一刻,被众人簇拥着的天子便出现在院子门口处。

男人玄色金纹龙袍,气势强大而冷冽,冷峻而深刻的五官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无情。

就在闻人凛出现在院门口的那一刻,院外角落的姜月饶便立即跪了下来,钗环落在的流苏碰撞,发出轻微声响。

她何其夺目,即便是站在角落中,都第一时间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闻人凛看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他脑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在寺庙凉亭时的场景,那日对方也是一袭白裙,身姿婀娜。

也是在这夜色间,他无意窥见女子沐浴,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思及此闻人凛心间浮起几分动容,这段日子他都待在皇宫,每夜也都恪尽职责翻着宫妃们的牌子,期间他并非是没想过她,不过是美色误人,他刻意忽视。

尝试过新鲜与刺激,在吃腻味之前,便再难回到从前。

跪在地上的姜月饶,她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道带着冷意的复杂视线,她心中暗笑。

男人呐,当真是被下半身支配的,纵使平日手腕再如何铁血,在面对美人与欲望时,也会忍不住沉沦。

而跟在闻人凛身旁的霍言第一时间看到了姜月饶,他面露欣喜,忍不住开口说道:“是月儿心疼为夫,来给为夫送宵夜了吗?”

姜月饶抬起头,对着霍言柔柔一笑,眼神中充满爱慕与眷恋:“是妾身忧心大人为处理公务而废寝忘食 ,便特意命人熬了鸡汤为大人送来,却不成想陛下也在,是妾身鲁莽。”

说着,她面上便浮起一抹愧色来。

21:腰带

“月儿言重了,你如此贴心又怎会是鲁莽,”霍言连连否认。

若非是天子还在,他都要亲自上前将人扶起了。

姜月饶闻言,十分小心的对霍言投去了个感激与爱慕的眼神。

闻人凛只觉两人间的这些亲密互动碍眼非常,分明霍言已变心甚至还在外包了花魁,为何姜月饶还能视而不见,继续全心全意的爱着霍言?

当真是这般依恋良善?

想到这,闻人凛便冷着脸一甩袖子离开了。


往后你可前往不能去万花楼了,那里的小蹄子就是克你的,这闭眼这两日,姜月饶那侧室也不曾来看过你,只有妾身衣不解带的守着你,可是将夫君给盼醒了……”

王氏‘呜呜呜’的哭着,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说辞都倒了出来。

霍言皱了皱眉,只说道:“去将月儿叫来,我想见月儿,再扶我起来去出恭。”

王氏这个黄脸婆,他见都不想见,月儿定是被她欺负了,这才没来瞧自己。

姜月饶在霍言这里的立的人设还是很稳的。

王氏憋屈但很爱的亲自扶着霍言去出恭了,出恭的过程却并不是很顺畅,甚至说是十分艰难。

软塌塌,毫无感觉,跟一坨烂泥似的。

这可吓到霍言了,也吓到王氏了。

霍言面色铁青,将王氏给先赶了出去,随即自己一个人在恭房内研究摆弄,终于是解了手,但他的心情却没因此变好,甚至是更沉了几分。

王氏在外头等得焦急,待霍言出来后,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得知对方顺利出恭后算是轻轻松了口气。

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怒意,随即便出声安抚霍言:“青楼脏污,想必是那些浪蹄子叫夫君身子不妥了,待过几日夫君若是觉得依旧不适,便叫府医瞧瞧。”

王氏只以为是霍言染上了什么脏病。

霍言点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回房后,王氏便伺候霍言吃了些东西,有吃食下肚霍言的精神好了不少。

姜月饶那边很快收到霍言醒来的消息,正好她也想去瞧瞧对方的情况,辰之给的药效果如何,没别的反应便要立即准备第二回了。

待她莲步轻移来到屋外时, 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霍言满脸铁青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在忍耐克制着什么,神色间也有些惊疑不定。

姜月饶发现霍言原本就有些蜡黄的肤色,变得更加差了,甚至还隐隐泛着黑,眼下的乌青也加重了几分。

这看着不仅是纵欲过度,甚至有些大限将至之感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霍言刚醒的原因。

“大人,您终于醒来了,”姜月饶眼中盈着要落不落的眼泪,整个人瞧着既激动又欣喜。

美人落泪实在养眼。

王氏早被霍言赶了出去,整个屋子就只有姜月饶和霍言两人。

而倚坐在床头的霍言,他看着面前哭得泪眼婆娑的娇媚女子,本应是高兴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铁青……

霍言面色难看至极,他甚至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玩意儿。

没有半点儿感觉,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没有任何冲动了。

不应该啊。

即便是不能用,也应该有血液汇聚小头的感觉,但他此时除了心里依旧觉得月儿好看之外,就没了任何的感觉。

这一想法令霍言心底又惊又怕,面色自然也是越来越难看。

姜月饶见霍言面色不对劲,她关怀又轻柔的开口:“府医说大人是患了伤寒,大人眼下感觉如何?可是好些了?”

她眼神澄澈而干净,仿佛林中小鹿般,叫人难以挪开视线。

但霍言此时完全没心思去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玩意儿,恨不得立即请大夫来为他整治一番,究竟是什么情况?!

霍言强行将心底的惶恐压下,他牵强而僵硬的开口:“月儿,我无事,只是身子依旧有些乏累,你便先回院子,等为夫好了后再去看你可好?”


姜月饶闻言面露感动,满是柔情,只是她有些担忧道:“若是妾身做了正夫人,那夫人呢?难不成叫她做侧夫人?”

这般单纯而懵懂的言语着实取悦了霍言。

他‘哈哈’一笑,俊朗的脸上闪过几分厌恶,他不在意道:“王氏多次欺辱与你,你却还想着叫她做侧夫人,看来这世间最最单纯心善之人便是月儿。”

娶王氏并非喜欢,而是需要,他父母早亡,家道中落,好在有些学识能够撑起霍家,他自己也勉强爬上侍郎之位。

但他一人是走不通的,他需要一个贤内助,一个能够帮扶自己的夫人,王氏是众多贵女中家世尚可,且对他一心一意的。

如今陛下重用他,他也厌烦曲意逢合岳丈,自是高飞便一脚蹬了王氏,丝毫 都不带犹豫的。

姜月饶看出霍言心中所想,十分配合道:“还请夫君怜惜夫人,莫要为难与她……”

霍言搂着她,只觉心底无比幸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他现在有心无力,否则定会拉着月儿缠绵一番。

并非是他站不起来,只是效果欠佳,男人会在心爱女人面前格外在意,发挥不好他便宁愿忍着。

马车晃晃悠悠,没多久霍言枕在姜月饶腿上便睡了过去。

姜月饶在确定霍言睡熟后,便将他的脑袋挪开了,看向对方的眼底也带着厌恶。

这天下所有男子都是薄情郎,她在青楼中看得多了,男人可以为了任何东西抛妻弃子,背叛于他们而言,便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霍言如此,其他男人更加如此。

薄情是他们的特质,也是自己拿捏他们的手段……

*

马车是在傍晚时抵达的寺庙。

霍言这一路上睡得跟头死猪似的,直至马车抵达后车帘被人掀开。

手拿拂尘满脸笑意的公公直接将迷迷糊糊的霍言给请了起来,说是陛下要与他议事,姜月饶则被单独留在了车中。

另一辆马车中。

闭目凝神的天子正听暗卫的汇报:“陛下,霍大人这一路都是睡过来的。”

“做些好用的饭菜给他们送去,”闻人凛的语气并无特别起伏。

口中的他们,是指包括霍言在内的所有人。

姜月饶被沙弥带到一处清幽的院子内。

“今夜便委屈施主,内院是您的,外院是大人的,佛门重地切不可私下往来,”小沙弥双手合十轻声叮嘱,他眼神半点儿也不敢乱瞟。

生怕面前这位女施主扰了他心房。

姜月饶瞧着俊秀小沙弥耳朵红红的模样,忍不住捂嘴笑了笑,语气柔婉:“那便多谢小师傅了。”

她声线有股自带的柔媚,差点没叫小沙弥破功,连招呼都没打便落荒而逃。

兰儿忍不住笑出声:“还佛门重地呢,奴婢瞧他都要破戒了。”

自打侧夫人入霍府,便是她在伺候,太多荒唐的声音她都听过,那小沙弥可太好逗弄了。

姜月饶懒懒勾唇:“至纯之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若非她还有事做,倒是真不介意留下来小住时日,她自小便沦落风尘,加之很小便看尽千帆,她的想法与许多女子都有很大出入,但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对。

兰儿却被她的话弄得瞪大双眼,却又有些好奇。

两人走进屋后,这才忍不住发问:“侧夫人,且不说那小师傅的身份,但他也起码十七八岁了,若是放在民间想必孩子都打酱油了,何顾有风味?”

这个时代的男子早早便破了身,处男是污点,风流反倒是人人称颂。

慵懒倚在贵妃榻上的姜月饶轻笑:“这世间情爱多种多样,但大多都是无趣的,唯有白纸一张才叫人心生喜悦,或是将斑斓画作洗净,好生调教,才算得意。”

她口中的白纸自然就是指不谙情事的男子。

兰儿瞠目结舌,只觉自己的观念受到冲击,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那照侧夫人这般说,大人可是哪种都不属于。”

大人既非白纸,又不见侧夫人调教。

姜月饶勾勾唇,并未回答,而是调侃道 :“往后你寻夫家,也要寻个至纯之人才好。”

兰儿晕晕乎乎,差点被忽悠瘸了。

这夜,离去的霍言一直都没能回外院,听说他在陛下身旁处理了整夜公务。

姜月饶倒是不在意,她现在的目标并非霍言,对方不回来她反倒是轻松,在用过精致斋饭过后,她便安心睡下了。

明日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翌日,姜月饶早早便起了。

她在兰儿的服侍下换上一身月白色素净对襟襦裙,脸上仅是略施粉黛便十分惊艳夺目。

“大人还在睡觉,你便随了我去湖边走走,”姜月饶吩咐兰儿。

今日天蒙蒙亮时,霍言才回到外院,想必已是疲累交加,给内院递了话便倒头就睡。

兰儿听说她要去湖边,顿时就不太赞同。

“侧夫人,奴婢听闻寺内主持每日上午会在湖边看经书,万一圣上也在岂不是冲撞了。”

当今陛下何其可怕,她家侧夫人碰上万一得罪了那可如何是好。

姜月饶轻柔一笑:“陛下并不信这些,不会冲撞的。”

只是闻人凛虽不信,却与主持是忘年交,这是她先前从霍言口中得知的。

兰儿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

此时洪峰寺湖中心的凉亭内。

一身玄衣的闻人凛正与对面长眉白须身穿僧袍的老者品茶,桌上除了茶水还放着几个红红大大的桃,亭内气氛随意而和平。

四周是清凉幽静的湖水,微风拂过不远处的莲叶随风舞动,画面美好而静谧。

而在无人瞧见的隐蔽湖边,一艘仅供一人乘坐的小船悄无声息的驶出湖面。

船上女子身形窈窕,格外饱满,这衣裳昨夜她特意自己改过,为的便将自己的身形展露,她的旁边还放着白色的帷帽。

明媚的阳光洒在湖面,也洒在女子莹白精致的脸上,忽略她那饱满的身形,她好似仙人下凡般,纯粹而美好。

若是整体来瞧,那便是欲纯欲魅,眼底那抹单纯更是勾得人心底直发痒。

站在岸边的兰儿看着坐在小船上的姜月饶,心底没由来的泛起一阵心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此刻在脱离,在崩坏……


此话一出,王氏与霍言的心底都不由‘咯噔’一声。

陛下这话的意思,便是不满王氏将后宅之事随意说出,身为主母不知在天子面前维护霍府颜面就罢了,竟是还将那后宅阴私说由陛下来听。

确实是有失脸面。

霍言的面色沉了下去,他朝王氏冷冷开口:“下去。”

王氏白着脸,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另一边。

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叫珍珠给自己上了碟糕点。

她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事。

方才她已经表现出自己认出了闻人凛,就看对方的动作了。

她早早便准备好了几个应对好的法子,只看闻人凛那边打算如何做了……

接下来的好几日,天子每日都会驾临霍府。

霍言在朝中的声名逐渐又涨了起来,姜月饶只要得知闻人凛前来,便会窝在自己院子不出去。

即便是霍言派人来请她,说是天子有雅兴围炉煮酒,或是别的借口,她统统都借口身子不适而推掉了。

这几个夜晚,闻人凛并未再来她房中,对方显然是想要从另一个角度入手,而她也在逐步的试探对方。

她想要试探出对方目前对她的占有欲如何,好感度又是如何,这涉及到她会以什么位份入宫。

以及入宫过后闻人凛对她的态度,后宫女人三千,若是她不在此时将对方的胃口吊足了,那么入宫后不出三月对方便会 淡了她。

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后便成了那吃饱喝足后的一粒饭。

她必须尽量让闻人凛对她的新鲜感保持得久一些。

*

这些日子闻人凛有些烦躁,他多次去霍府却没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原本想要好好跟对方说的心思也没了。

他堂堂天子何时这般憋屈过?

闻人凛对姜月饶是有些好感的,对方那双至纯至善的水眸很是吸引他,床笫间的契合也是很叫他愉悦。

但天子就是天子,即便是愿意稍稍让步,但对方一直的推拒,也会叫他心生不耐甚至干脆粗暴对待。

这日。

闻人凛再次黑着脸来到霍府,他勒令霍言去书房处理公务,自己则是在霍府内逛逛。

自那日王氏被霍言赶出花厅后,天子再驾临霍府时,霍言便不准她再出自己的院子唯恐冲撞了。

闻人凛朝着霍府的池塘走去,方才王德全告诉他,姜月饶在这里喂鱼。

王德全垂首跟在天子身后。

他不由在心中感慨,这些日子的陛下就跟着了魔似的,对那位姜侧夫人痴迷不已,甚至不惜日日出宫来霍府。

再这样下去,人还没接进宫曲,整个后宫都要知晓陛下的心思了,本身西太后那边就已有所怀疑,已经两次派人前来打探了。

只是陛下心思深沉,他哪里敢劝,怕是劝解的话还没说出,便已身首异处。

鱼池旁。

姜月饶一袭素色收腰长裙,纤腰盈盈一握,发间只簪了支色泽温润的玉钗,芙蓉面不施粉黛,她面色稍显憔悴,整个人却依旧难掩风华。

素手捻起点点鱼食往鱼池中撒去,细小的鱼食落入池中,溅起点点波澜,池中游鱼浮上水面争抢着鱼食,阳光撒下池面与女子的侧影之上,形成一幅美丽画卷。

闻人凛还没走近鱼池,便已瞧见女子那纤弱又单薄的身影,几日不见她憔悴了不少,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在日光下甚至有些透明,似那欲乘风而去的仙子。


至少王氏不再针对姜月饶了。

天子驾临霍言赶紧就要将人从花厅往书房内引去,即便是天子要在霍府用膳,那自然也是在书房。

再者说,天子的性子也并不喜欢有旁人在场,想必也是极其厌烦与女眷一同用膳。

闻人凛目光扫过蹲在地上行礼的王氏与姜月饶,深沉视线片刻定格在那身形单薄的女子身上。

此时女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似是在惧怕着什么。

闻人凛淡漠开口:“霍爱卿家有美妾与贤妻,相处得还如此和谐,倒是美哉,朕今日便也沾沾这福气,与之共同用膳。”

此话一出,蹲在地上的女子身体似颤动得更加厉害了,仿佛是在恐惧着什么。

倒是令闻人凛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来,女子如此反应,显然是认出了他,那夜他也仅叫过一回她的名字。

她便已将他认出,如此聪慧敏捷倒是叫人诧异。

霍言听天子这般说,立刻就笑着吩咐管家:“快,再加一把椅子上来,再添些好菜。”

很快,下人不仅重新搬了把椅子来,还将原来的四方木桌换成了八仙圆桌。

闻人凛自是坐在了主位,霍言坐在他的右侧,王氏则是坐在霍言的右侧,姜月饶又坐在王氏的右侧, 恰好与闻人凛正对着。

她面色有些苍白,全程都低垂着头,一副怯懦又有些恐惧的模样,眼角眉梢间似乎还挂上几分凄楚,似那风雨飘摇间的小白花般叫人怜惜。

霍言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全程都将心神放在天子身上,一会儿给天子斟酒,一会儿给天子夹菜,介绍菜色之类的事,尤为殷勤。

这些日子霍言也想好了,不管他的子孙能否保住,天家的看重才是最最要紧的。

王氏倒是注意到了姜月饶的异常,只觉这狐媚子又上劲儿了,是想要存着那心思勾引陛下,真真是恼人至极。

但眼下陛下与夫君都在,她也不敢发作,便只能偷偷伸出手往姜月饶的腿上掐了一把,想要警告警告对方。

“啊!”姜月饶痛呼出声,眼底迅速蓄起雾气,她有些惊恐的看向身旁的王氏,整个人都带着几分娇弱与惶恐。

原本在跟天子说话的霍言听到姜月饶呼痛,他眉头一皱,顿时有些关切道:“月儿,你怎么了?可是被汤给烫着了?”

姜月饶有些惧意的看了王氏一眼,随即攥着自己被王氏掐过地方的衣料。

她红着眼眶轻轻摇头,说道:“妾身无事,妾身吃好了,还请陛下与大人慢用,妾身便先退下了。”

说罢,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闻人凛,这一眼饱含着复杂与万千情绪,随后才匆匆退下。

霍言看着自家侧夫人离去的背影,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转而对天子解释道:“还请陛下莫要介意,近几日侧夫人都吃得很少,想来胃口的确是不太开。”

王氏眼底闪过几分嘲讽,她起身朝闻人凛行礼,有些抱歉的说道。

“月饶妹妹农女出生,许多礼数的确是有些不大周到,加之她先前救下过夫君,在霍府总是要格外宠爱些,不曾想如今却是恃宠而骄,还请陛下莫要生气。”

再漂亮又如何,如此不懂得礼数,也只会叫人心生反感。

闻人凛闻言神色间并无别的变化,他只淡漠开口:“王夫人身为主母,却这般不知维护府中颜面,倒是有失主母脸面与体统。”

中年陈大人连连请罪:“还请陛下恕罪,微臣三人已整理好水患资料,便在书房内等陛下,过后实在是太困这才……”
没有陛下的准许,即便是整理好资料,他们也不能随意离去。
闻人凛的视线在三人头上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霍言身上。
他淡声道:“起来吧,三位爱卿辛苦了。”
三人起身。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等荣幸,”霍言躬身说道。
闻人凛的目光在霍言那有些清瘦的身上打量了一圈,昨夜女子攀着他的肩,如泣如诉的控诉他太慢,后又抱怨他太多,折腾得紧。
实在是叫他欲罢不能。
他交代王德全:“朕听闻霍大人的侧夫人实在娇柔,便差人送些滋补的药膳过去,也给陈大人与温大人一并送些去。”
“多谢陛下赏赐。”
三人喜不自胜,都觉得自己获得了陛下宠爱。
尤其是霍言,他只觉自己的侧夫人争气,引得陛下又多加关注一番。
*
另一边。
姜月饶一直没起,守在外头的兰儿担忧,已经进来瞧过她好几回了,试过她额头并无异常后这才放下心来。
兰儿最开始进来时,只觉这屋内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地上散落着那羞人的寝衣,甚至还在那羞人的位置破了两个洞,但看着床上的侧夫人却是睡得一脸恬静,小脸都红扑扑的。
她便将心中疑惑压了下去,又用针线细细将那破洞补好。
许是侧夫人不当心勾到了哪里,这才破了。
期间,从天子处归来的霍言也来过一回,他满身疲惫,只在外头兰儿说姜月饶还没起,他便止了步转身回了外院补觉去了。
被天子重用是好,就是身子都被搞得有些不好了。
他也苦了月儿好些日子,得好生修整一番才是。
姜月饶是在晌午醒的。
她感受着浑身的酸软,直骂闻人凛禽兽,却又想起昨夜男人的表现,不由地感慨。
“男人跟男人的差距果真是很大的。”
她这辈子目前为止只经历过两个男人,自小的家变到沦落风尘,再到如今的侧夫人。
许多世俗的观念与看法她早已放下,唯剩对自我的满足与讨好。
她并不觉得尝过一个以上的男子便是不检点,也并不觉得做那事有多么的羞人。
在青楼时有姐姐同她说过,做那事不能够只顾着男人,自己个儿也要爽利才是,想要自个儿爽利便需放下世俗,她将这点做得很好。"


待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后,姜月饶便立即将管家唤了进来,开始拔除先前王氏安插在她院内的眼线。
王氏失宠,霍言又格外的忙碌,倒给她提供了些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姜月饶想了法子将她放在府外的人给弄进来,是她从前无意救下的两个女孩,后经过她的培养,会武也会些医,放在手边用着也放心。
先前王氏管着家,她入府也才几月,便并不着急将人弄进来,眼下闻人凛已是她的入幕之宾,王氏也已然被霍言厌弃。
珍珠与翡翠她便可安排入府,等往后入宫了便也能够顺利带入宫中,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王氏那边原本还在养伤,霍言的那记窝心脚原本修养几次便好了,但后来姜月饶又上门来狠狠羞辱她一番,她当时便气急攻心,气得心口疼痛,便一直养到了现在。
但当她得知自己的管家权竟是被霍言给了姜月饶后,便又气得从床上爬了起来,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姜月饶的院子,想要与她讨个说法。
姜月饶院内的人早就被重新换了一批,根本没给王氏进院的机会,甚至还刻意的调了四个拿枪的府兵站在门口,防的便是王氏。
最后,王氏不甘离去又私下派人去寻霍言。
她是正妻,如何能忍受此等羞辱!
姜月饶在屋内听着珍珠汇报着王氏的动作 ,她一声轻叹:“夫人总是这般的冲动不知为大人考虑,这般下去除了加深两人间的裂痕外,并无任何好处。”
她神色间布着点点忧愁,仿佛是真的在替王氏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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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日,皇宫内。
今日是天子看望西太后的日子,每逢初五、初十天子便会去西太后的宫殿坐坐 。
灵妃也在西太后这里,两人说着体己话,时不时便发出一阵笑声。
灵妃与西太后的关系甚好,两人是姑侄关系,灵妃能够登上妃位,其间少不了西太后的出力。
这时,一身龙蟒玄袍的闻人凛走进殿内,挂着慈爱笑容的西太后立即招呼:“皇帝来了,快快坐下。”
灵妃见状起身行了一礼,眼神有些期待的看着大步走来的俊美男人,这些日子不知为何,陛下接连好几日都不曾翻过牌子了。
方才西太后可都跟她承诺过了,说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要让陛下单独领她出宫游玩呢。
闻人凛示意灵妃起身后,便来到西太后的右手边落座,旁边宫人为他斟上好茶。
待他喝下一口后,西太后这才开口:“哀家听闻近日皇帝十分操劳,但也要适当:放松放松,让这些后宫的嫔妃们多多关心你。”
从寺庙回宫后皇帝便只翻过一回牌子,还是那姝贵妃的,如此下去灵妃要何时才能有孕?
皇帝可从未这般懈怠过,不论是后宫还是前朝,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难不成是在那寺庙中遇见了什么事?
西太后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纵使半截身子入土,但她依旧是保持着应有的警惕。
闻人凛听西太后这般说, 他黑眸深处浮起微不可察的不耐,却还是微微颔首道:“朕谨遵西太后教导,只是近日政务确实繁忙,这才忽略了后宫。”
他说的都是实话,虽在寺庙中做了两回快活的采花淫贼,但他回宫过后便是天子,纵使滋味销魂,他也绝不可能因为尝过欢愉而懈怠。
后宫的宠幸还是要按照规矩来,至少在有子嗣之前,他并不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不过近日水患一事的确是繁忙,这才叫他抽不出空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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