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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金春无删减+无广告

北方的牛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兰兰苦笑一声,“我本已心存死志,但临死前唯独放不下的却是未能将这个孩子养大”她闭上双眼,流出苦涩的泪水,“我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啊!这个张家的孩子!”她被张鹤立毁了一生,陈兰兰恨毒了张家,那一刻她倒在火中,原想着死便死了,只可惜死前没能把张家拉下马,还有她那个孩子,张家的孩子,刚刚吃完奶水,被她护在身下,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陈兰兰暗自祈祷,“真想看着他长大啊”。“你是孩子的母亲,你舍不得这个孩子是骨肉之情,与孩子父亲是谁没有关系”,萧朵扶起陈兰兰柔弱的手,送她坐回榻上,“你既不愿回去,那便好好筹谋自己和孩子的未来。”听见萧朵关心她和孩子未来的生计,陈兰兰轻轻笑了一下,“萧小姐不必忧心,这些年我虽然委身张家,但也攒下了些许金银,让...

主角:萧朵李楚   更新:2024-12-14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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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朵李楚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金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北方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兰兰苦笑一声,“我本已心存死志,但临死前唯独放不下的却是未能将这个孩子养大”她闭上双眼,流出苦涩的泪水,“我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啊!这个张家的孩子!”她被张鹤立毁了一生,陈兰兰恨毒了张家,那一刻她倒在火中,原想着死便死了,只可惜死前没能把张家拉下马,还有她那个孩子,张家的孩子,刚刚吃完奶水,被她护在身下,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陈兰兰暗自祈祷,“真想看着他长大啊”。“你是孩子的母亲,你舍不得这个孩子是骨肉之情,与孩子父亲是谁没有关系”,萧朵扶起陈兰兰柔弱的手,送她坐回榻上,“你既不愿回去,那便好好筹谋自己和孩子的未来。”听见萧朵关心她和孩子未来的生计,陈兰兰轻轻笑了一下,“萧小姐不必忧心,这些年我虽然委身张家,但也攒下了些许金银,让...

《错金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陈兰兰苦笑一声,“我本已心存死志,但临死前唯独放不下的却是未能将这个孩子养大”她闭上双眼,流出苦涩的泪水,“我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啊!这个张家的孩子!”

她被张鹤立毁了一生,陈兰兰恨毒了张家,那一刻她倒在火中,原想着死便死了,只可惜死前没能把张家拉下马,还有她那个孩子,张家的孩子,刚刚吃完奶水,被她护在身下,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陈兰兰暗自祈祷,“真想看着他长大啊”。

“你是孩子的母亲,你舍不得这个孩子是骨肉之情,与孩子父亲是谁没有关系”,萧朵扶起陈兰兰柔弱的手,送她坐回榻上,“你既不愿回去,那便好好筹谋自己和孩子的未来。”

听见萧朵关心她和孩子未来的生计,陈兰兰轻轻笑了一下,“萧小姐不必忧心,这些年我虽然委身张家,但也攒下了些许金银,让可靠之人送去了安全的地方,只待有朝一日能离开那虎穴狼窝。”

“如此便好,只是我有一问,陈姑娘当年嫁入张家之时,究竟打算是要如何谋算张家?”萧朵心中实在不解,按道理她与张鹤立的苟且顶多算是张家的后院绯闻,哪里能将树大根深的张家拉下马?陈兰兰之谋算绝不是如此明面上的嫁给你爹做后妈!

看出萧朵的疑惑,陈兰兰闪过一丝心切,她抓紧萧朵的双手,又要起身跪下,“萧小姐,实不相瞒,陈兰兰还有一事相求!还请小姐看陈兰兰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一定要答应我!”

萧朵被陈兰兰紧紧拽住,无奈地说道:“陈小姐,请先起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吧“。

陈兰兰起身从孩子的抱被中抽出一个用油纸包好的册子,送到萧朵手上。

“当时我想报复张鹤立,苦于无处下手之时,有人承诺我,能送我进张家,但是要帮他抄一份名册出来”,陈兰兰将油纸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份名册,名册中都是当朝官员的名字。

南唐国力衰微,北有齐国压境,南有蛮夷扰境,国内水患频发,世家大族四处敛财,内忧外患之下国库已经空虚已久,在皇帝李炎的授意下,吏部尚书张守臣开始倒卖部分官员职务用于充实国库。

刚开始仅仅只是一些普通的无关紧要的官职,后面发展成只要钱到位,就都能卖,日子久了,眼见利益巨大,张守臣也渐渐开始中饱私囊,由张鹤立牵线,私自做主卖了些官职,经年累月就有了手上这本名册,可以说,这本册子如果递答天听,那十个张家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因为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陈兰兰又恨毒了张鹤立,她接受了这个人的提议,嫁进张家后,她和张守臣张鹤立父子虚与委蛇,周旋许久,终于誊抄到这份名册,计划满月宴那日偷传出去,结果当天差点命丧张府。

既然已经出了张家,陈兰兰断断不会再回去,但那人定要向她寻回名册,她担心自己和孩子再受牵连,想把名册给萧朵保管,自己与孩子离开遂京,就算被那人捉住,也是多一重保障。

萧朵思虑良久,笑着道“这本名册,我帮你给那人”。

这下轮到陈兰兰看不懂了,萧朵笑着拍拍陈兰兰的手,“富贵险中求,我倒想知道是谁做这么个局来坑张家,况且......”她又桀桀桀地笑道,“我也讨厌张家。”


“你拿走,用这一魄帮我找到她...”李楚用力抵住心口,那道伤疤显得更加狰狞,“这是你用她的命换的,是你啊.....你的术.....”

“十年前,我就应该死了.....”

成陶怔住良久,这是她第一次直面这道伤疤,这是往生术修复心魄的伤疤,一个熟悉的名字触到唇边,周薇然,她没有说出口,这个名字沉在她心底深处十年了,哪怕再过十年,她知道,如今的李楚,她曾经的少主,依旧会为这个女人疯狂。

十年前,卫国破灭,李楚重伤,命绝一线之际,在成陶巫女的往生术下,周薇然用腹中血肉为引,剥离一魄修复了他本就破损的心魄,她自己却身消力竭,殒命在郦都。

那晚本应是他们的大婚之夜,鲜血从新娘裙下流出,浸透了婚床,血从婚房一直流到门外,小小的胎儿在母亲腹中被术法生生被绞成了一团血肉,胎儿母亲的心魄顺着血脉钻入父亲的心头,纵然是知道这术法的成陶也几度无法继续,周薇然忍着剧痛,拼着全力把心魄送进李楚的身体。

术成之后,她倒地不起,成陶托着周薇然破碎的身体,只记得她力竭而亡之前的话,“他.....爱他的江山...子民,我...这条命送他....愿他无悔.......”

当日从鬼门关出来的李楚,一头乌发尽白,浑身浴血,死死揪住周薇然的尸体,低下高傲的头颅跪着求她用固魂术留住周薇然的魂魄。

“本就是用禁忌之术强留的人,不如放她回到因果轮回,或许还能相见”

李楚听及此,目光松动了一下,“如何相见?”

“我的薇薇……还能与我相见?”

“兰因絮果自有时,花开花落终成空,”成陶长嘘一口气,静静的说,“你们魂魄相吸,无论以何种形式,是人,或是鬼,是今生,亦或来世,茫茫宇宙,定会相遇”,她只能告诉李楚这些,这个世界仍有她,让他心生希望,不去求死罢了。

“王爷亦要继续修善果,或许能换来今生再见.....”说完成陶不再开口,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中。

李楚似苍老了许多,那般刚毅果决的男人,风餐露宿没有击毁他的肉体,军旅杀伐没有摧灭他的意志,国仇家恨没有压垮他的脊梁,永远是沉稳坚毅的他,却在这一刻,无助的垂下了头。

再抬起头时,李楚眸光闪动,“本王当年也死过,是乱葬岗死人堆里被薇薇刨出来的恶鬼,本王能回来,她定也能回来!”他双拳紧握,似是肯定自己的猜想。

“少主.....”成陶看着他,不禁唤出了曾经的称呼。

周薇然,你若有在天之灵,便回来看看,看看那个曾经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少年,如今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才过三十,已一头白发,若不是有你那一魄吊着,李楚比地狱恶鬼更盛三分。

李楚走了,成陶熄灭了屋内的檀香,窗外传来寺庙晚课的钟声,她低头揉搓着手中的魂珠,魂珠转瞬就变得暗淡无光,再一会儿,就如露珠般消散在指尖,无声无息,润入虚无。

魂珠已散,不知道少主会怎么待那位养魂珠的姑娘,成陶抬起头望向窗外。

“那姑娘的名字,叫李还兮吧.....”

她默念道....“还兮.....归兮”

为了少主,为了卫地的子民,周薇然,你回来吧.....


李澈见到萧朵,就迫不及待的炫耀他的园子,“小朵,你看我这园子怎么样?”

“白雪映红梅,寒潭送暗香”,萧朵由衷赞叹道,“确实是个好地方!”

“你可是我这园子的第一位客人”,李澈得意地推开小窗,“夏天这里更美,小朵,湖里种满了荷花,咱们还能去湖里泛舟,摘荷花采莲子,多滋润”。

听他说着,萧朵也不禁想起上一世,她幼时的孤儿院旁边也有一池荷花,夏季的入夜时分,一帮孩子们都喜欢去池塘边玩耍,荷塘月色,波光潋滟,那是她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

“那小朵等夏日一定要来澈哥哥的园子里看看”,萧朵一边笑着,一边将食盒打开,“不过现下还是冬天,先请澈哥哥尝一尝我做的梅花乳酥,咱们一边吃一边赏雪观梅,如何?”

食盒一打开,奶香溢满暖阁,李澈的食欲被勾起,伸手接过一块乳酥,轻咬一口,酥脆的层层外壳下,里面是柔软的奶糕,一口吞咽下去,唇齿间丝滑婉转,残留着淡淡的梅香。

李澈有些惊喜,“没想到小朵的手艺这么好!”

“那是自然”,萧朵骄傲道,她可是自力更生了快三十年,什么没做过,无非多失败几次,多尝试几次,总会成功。

龙飞与秦月受不了乳酥的味道,退出了暖亭,转到门外守着了。

一时间亭内就剩下萧朵与李澈二人。

萧朵捧着茶盏,品着清茶,欣赏着窗外的雪景,玉树红花,水墨画似的天下,静逸安乐,远处偶尔飞过几只小鹊,在水墨之间荡起数点涟漪。

李澈也端着茶,静静的看着少女的云鬓上点缀的红珊瑚,看着她那双比湖水还要波光流彩的眸子,甚至连她红唇上残留的白色乳渣都那么莫名的可爱,他唇齿间还残留着乳酥的香气,甘甜清香,像极了萧朵的味道,沁进了他的心脾。

姑娘专心看着窗外的风景,却不知道少年将自己与这天地间的美景融进了记忆中,多年以后,李澈偶尔还会回到这个园子,回忆那一天,那般美好的少女,那般静谧雪白的天地,那独属于他的时光。

冬季日短,萧朵自李澈的栖云别墅回来,已经是天色渐晚。

刚到将军府的巷子口,萧朵远远就看见,萧卜初和一名文质彬彬的男子正在府门前相谈,二人聊得起劲,不时传出一阵笑声。

待萧朵走近,萧卜初看见了她,赶忙朝她唤道,“小朵,快来,你三哥回来了!”

“三哥?”萧朵知道原主确实有位兄长,听说一直在南方跟舅舅做生意,姓名似乎是萧鹤?

提及萧朵家,其大哥名为萧卜得,二哥名为萧卜初,按常理推断,三哥或许也应以萧卜为名,然而却名为萧鹤,这着实令人感到意外。

那男子望见萧朵,三步并两步走近前来,她这才看清,三哥萧鹤。他并不像大哥那般严肃,也不及二哥那般阳刚,尽管同样继承了萧泽斯的相貌特征,但他却显得儒雅而温和。他眉目清秀,面容如玉,身材颀长,身着一袭青衫,流露出一种轻松惬意的气度。

“小朵?”萧鹤徐徐开口,丢了的妹妹失而复得,他声音有些低哑,“三哥回来看你了。”

萧朵发现三哥的声音也好好听,好亲切,“三哥好”。

自萧卜初去信告诉萧鹤,萧朵找到后,他一直想回来看看妹妹,奈何山高路远,舅舅那边的生意又出了些岔子,直到年根儿上才抽出时间回来。


“月华舞?”萧朵问。

“嗯,今日端王殿下来了月华楼,特地点了璇玑姐姐的牌子,一掷千金,请她连跳十日的月华舞,直至大年三十,你不知道?”前面那名女子有些诧异,“你难道不是陪酒小娘?”

“不是”,萧朵拉了拉他三哥的衣袖,邪邪一笑,“这是我相公,带我来这里开开眼界的”。

面前两名女子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这是什么新鲜玩法,居然带娘子来寻欢场子开眼界,心里默默给萧鹤一记白眼,暗道“看着文绉绉的,真变态”。

二人感觉自己玩不过这对小夫妻,便拉扯着赶紧逃也似的走了。

“小朵...”,萧鹤感觉自己成了变态,有些黑线,他开始后悔带萧朵来月华楼开眼界了。

“哥,来人了”,萧朵指了下正对着玉环台的主桌。

只见一名华服男子坐在桌案内侧,此人相貌不凡,头戴金冠,腰束金带,周身气度尊贵。

萧鹤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此人就是端王”。

这就是端王,当今皇帝李炎的第三子,李楚的弟弟,嫂子陈曦君的姐夫,但是更响亮的名号是,京城里响当当的纨绔,最有钱的王爷。

端王这个名号,萧朵听萧卜初和李澈都提过,不过说的是最近的一桩风流韵事的男主角。

最近闹得最凶的,莫过于端王和曹阡陌因为月华楼的美人掀了场子,此事甚至被编成了畅销的话本子,广为流传。

“三哥,是《富贵王爷为我争风吃醋》里面那个端王吗?”萧朵冬日里成天窝在家,就靠这些话本子打发时间。

“就是他”,萧家子弟都爱看话本子,萧卜初经常从京城捎些时兴玩意儿和话本子给萧鹤,是以萧鹤对这些也都知晓。

就在萧朵思索间,一阵清音传来,台下不知何时,挤满了人,月璇玑的月华舞要开始了。

玉环台上,罗纱轻拢,头顶的帷幕渐渐打开,月光从楼顶洒下,银色的月华与微黄的灯火交织成五光十色的奇异景象,罗纱中的美人玉手纤纤,倩影映在罗纱之上,冰肌雪肤在台上随着舞蹈若隐若现,美人的腕上,脚上,都带了银环,银环在女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舞姿中发出清脆的声音,如此梦幻般的景象,堪称人间一绝。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端王,也愿意不惜重金,点名观赏这月华舞,足见其观赏价值极高。

萧朵正全心全意的观赏月华舞,不知何时,端王身旁多了一人,此人玉冠束发,神仪明秀,朗目疏眉,容颜绝色,如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若不是在场的人都被月璇玑的舞蹈所吸引,此人定会引起轰动。

半个时辰后,月华舞毕,萧朵回看端王所坐的主桌,那位“仙人”已经离去。

萧朵从月华楼回来,心下佩服万分,难怪月华楼能被称为天下第一楼,不仅仅是姑娘漂亮,装修奢华,这舞姬,这玉环台,独辟蹊径将月光利用到极致,无一不彰显出楼主人的别出心裁。

在这天下第一楼的隔壁开店,是机遇,也是挑战,月华楼带来巨大的客流量的同时,把周围的店面全部比成了渣渣。

成也月华楼,败也月华楼,为何不把月华楼利用到极致呢,这几日萧朵一直在想月华楼和悦来客栈的联系,突然一个想法在她脑中浮现。

她要再去一趟悦来客栈。

说走就走,萧朵领着秦月龙飞二人,赶在腊月二十七的晚上酉时前来了悦来客栈,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天晚上对面的月华楼还有一场月华舞。


萧朵默默举起了大拇指,“爹,您和娘真是大好人啊!”

不过从萧家的发展来看,皇帝似乎也不好纯臣这口啊。她得想点办法,给她爹改改路子,萧朵两世为人,终究逃脱不了富贵二字。

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呸呸呸,萧朵现在摸清家底,明白在这将军府最粗的金大腿是大嫂陈曦君,嫂子的亲爹是户部侍郎陈东汝,户部那地方,相当于现在的财政部,户部侍郎,那可是财务部副部长的级别,这么一想,萧朵决定和陈曦君发展好关系,看看能不能找点路子,拓一拓将军府的财路。

“嫂子好”萧朵小嘴甜甜的唤。

萧朵自归府开始,每天缠着陈曦君,这不,陈曦君刚刚用完早饭,萧朵就来报到来了。

陈曦君只觉得这个小姑子活泼可爱,自小娘亲就没了,又在外流落了一年多,对萧朵心中不免多几分疼爱。

今日,陈曦君照惯例要去巡视嫁妆产业,所以将小黏精萧朵也一同带上了。

陈家本来就是京城百年世家,陈东汝又觉得将军府太过清贫,担心女儿过不好,嫁妆上就多给了些,京城里巡完一圈,萧朵心里数了下,不免咋舌,嫂子是真·白富美啊,陈曦君手上京城带门面的铺子共计12家,光首饰铺子就有三家,最大的是叫凤来阁的首饰铺子,更不说那些发租的门面,各式各样卖货的都有,还有京郊庄子的田地二百来亩,有十来户佃农,世家之富可见一斑。

京城的铺子巡完,已过午时,二人决定去京城最有名食肆五味斋吃顿午饭,五味斋不愧是南唐顶尖的食肆,装修得富丽堂皇,声名远播,不少人为品尝美食远道而来。

到了五味斋门口,陈曦君的马车并不停下,而是绕过大门,进了侧院,侧院有小厮在门口守着,专门引贵客进三层贵宾间,因着五味斋是端王的产业,陈曦君的姐姐陈沅君是端王妃,萧朵他们沾了端王妃的光,不用预约,随到随吃,小厮一边引她们上楼,一边给萧朵介绍。

“小姐第一次来咱们店不知道,店内的特色菜可是限量供应的,今日的特色是甘露饮和茯苓鸡汤”,他回头朝萧朵谄媚的笑了笑,“小姐有福,这两道菜可是给皇后娘娘供过的,娘娘吃完都赞不绝口呢”,言语里都是藏不住的骄傲。

萧朵只是个陪吃的,哪敢开口点菜,只礼貌的回道,“那劳烦小哥一会儿把菜单拿来我们看看”。

正上楼间,三楼上下来三名华衣男子,一个掌柜模样的男子在前面引着下楼,应该是刚刚用完饭的贵客,陈曦君脸色一变,忙拉着萧朵避让,为首的那名男子似是认识陈曦君,折扇一开,油腻腻地笑道“曦君,好久不见”。

陈曦君见被来人认了出来,面露不喜,只能开口道“张公子,曦君如今已为人妇,闺名不合适为外男所道,还请唤我一声萧夫人,谢谢。”

陈曦君寡淡的态度成功引起了张鹤立的兴趣,他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道“呵,萧夫人,好端端的不去自家产业吃饭,来端王的五香斋打秋风,可是将军府没吃的了?”

“不若当年跟了我,我可舍不得让曦君吃这些苦呢.....啧啧啧......”二人应当不是第一次交锋,张鹤立尖酸刻薄的话语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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