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妃你伤没好就别乱动了,朕本来打算一早就来看你,只是早上被朝堂上的事耽误了一会儿,怎么样?你身子如何?头还疼吗?”晏时越轻扶着姜芙的瘦弱肩膀,关切问道。姜芙孱弱一笑,娇软语气说道:“皇上能来看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臣妾方才喝了药又睡了那么久,自觉已经好多了,只是头还是有些昏沉,估计再休息几天就会彻底好全了,对了,玉才人昨晚没事儿吧?”晏时越眸光爱怜看着姜芙,道:“你自个儿都这样了还关心别人,托你的福,玉才人没事儿,她情况比你好多了,只是受了些惊吓,倒是爱妃你舍命救了玉才人和她腹中的胎儿,朕会好好嘉奖你,你想要什么呢?”姜芙摇了摇头,眸子里似是倾慕般看了一眼面前男子,察觉对方视线看过来后又立马羞涩般将目光躲闪了开来,嗓子轻柔着道:...
《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大结局》精彩片段
“爱妃你伤没好就别乱动了,朕本来打算一早就来看你,只是早上被朝堂上的事耽误了一会儿,怎么样?你身子如何?头还疼吗?”晏时越轻扶着姜芙的瘦弱肩膀,关切问道。
姜芙孱弱一笑,娇软语气说道:“皇上能来看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臣妾方才喝了药又睡了那么久,自觉已经好多了,只是头还是有些昏沉,估计再休息几天就会彻底好全了,对了,玉才人昨晚没事儿吧?”
晏时越眸光爱怜看着姜芙,道:“你自个儿都这样了还关心别人,托你的福,玉才人没事儿,她情况比你好多了,只是受了些惊吓,倒是爱妃你舍命救了玉才人和她腹中的胎儿,朕会好好嘉奖你,你想要什么呢?”
姜芙摇了摇头,眸子里似是倾慕般看了一眼面前男子,察觉对方视线看过来后又立马羞涩般将目光躲闪了开来,嗓子轻柔着道:“臣妾有吃的有穿的,什么都不需要,臣妾其实救玉才人也是有私心的,并不是皇上以为的那样,臣妾当时本来也很害怕,可是一想到玉才人腹中的胎儿是皇上的亲骨肉,臣妾就怎么也狠不下心不管,所以——”
她这般做原来都是为了他考虑,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些不会感动,至少晏时越听后反而心里越发爱怜姜芙,眸光一软道:“你怎么那么傻,朕突然觉得怜儿这小名不好,日后还是叫你阿芙吧。”本来还想着日后以怜字给她做封号,现在有了这一出,总感觉不太吉利,还是换一个好了。
姜芙只是羞赧着垂首不语,顺势倚靠在了男人胸口前,眸光闪了闪,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缓缓扬起了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昨日发生那件事之后,崔皇后很是生气,居然有人敢在她生辰时干出这样的事情,不仅扫了她身为皇后的威严还让她在皇上面前颇为觉得没有面子,毕竟也算是她这个做皇后的没有管理好后宫,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崔皇后觉得还是上次她处事太仁慈了,这装神弄鬼的人才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她生性要强,这种事情如果她都不能处理好,还真的是让各宫看她这个皇后的笑话。
况且她有自知之明,她这个继后本就在皇上心目中地位不如元后,崔皇后怕的就是皇上心里会不会做个比较,觉得她处事不利,不如元后卢氏在时。
“齐富,你去传本宫的口谕,派人彻查六宫四所,如有违者,先把人抓起来审问,还有限你们五天之内,务必揪出这装神弄鬼的人,否则都给本宫去慎刑司领罚。”崔皇后凤眸一沉,凌厉地说道。
齐富忙跪下磕头领命,恭敬说道:“奴才遵命,皇后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为您彻查出此事。”
这边晏时越却想着该奖赏姜氏什么为好,确实如姜氏自己所说,她不愁吃不愁穿,赏别的,倒不如直接提拔位分为好,她昨日也算保护皇嗣有功,秉性纯良谦和,合该给她升一升位分了,想来也不会有人多嘴什么。
这般想着晏时越笔下已经拟好了圣旨,决定册封姜芙为从四品美人,赐封号姝。
“李福禄,你去披香宫传朕旨意,即日起册封姜小仪为姝美人。”
“奴才接旨。”李福禄眼皮一跳,心中暗道:这姜小仪,哦不,现在是姝美人了,这次还真是因祸得福,这后宫新人里现在论宠爱还有位分,再也没有谁比得过她了。
第一天晚上,姜芙应付完廖宛韵,回到房间。
侍女楼儿便送来了今日的晚膳,姜芙打眼一瞧这晚膳却是清淡得过分,几乎不见一点儿荤腥 。
楼儿试探看了一眼姜芙脸色,见姜芙面上没有动怒,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解释道:“主子,这是开国时候的端翊太后定下的规矩,说凡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必要清淡饮食十日才能进宫参加选秀。”
“端翊太后?这是为何?”姜芙一脸困惑地问道。
“其实这也本不是什么秘密,宫里来的都知道,昔年,听说端翊太后还是皇后娘娘的时候,曾在一凉郡采选来的嫔妃手上吃过大亏,差点在宫廷争斗倾轧中丢失后位,巧的是二十年后,端翊太后所出最宠爱的幼子——康王,正值盛年却死在了其侧妃床上,而那名侧妃正是来自凉郡。
因而她老人家不喜凉郡出身的女子,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宫里凉郡嫔妃基本无宠无子,甚至都不许皇室宗亲娶凉郡女为妃。
后来端翊太后驾崩时,定下懿旨:后代子孙如若要娶凉郡女为妃,凡所有从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必须得一直茹素到参选的时候,以此来洗净其血脉的……污浊。”
姜芙一听算是明白了,这端翊太后的名号也是史书里响当当的人物。
毕竟是大周开国第一位皇后,还是后来的第一位摄政太后,其权势与威望无人可及。
姜芙还在闺阁时,就很爱读史书,也稍稍了解这位传奇太后的生平,不过这等宫廷秘闻,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只是没想到她老人家竟如此厌恶凉郡女子,即便在其年老快要死的时候,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后世凉郡女入宫了,竟想了个这么一个损招。
秀女参选环节都是一程接一程环环相扣,地方采选的秀女为了选秀,先是在各郡府调教一段时间,之后再入了京都,才能进宫参选。
而地方采选上来的秀女本就要舟车劳顿,如若又要必须茹素到参选的时候,那届时个个一脸菜色,还有什么姿色,可谈被选中入宫。
单看这菜色一水绿油油,姜芙尝了一口,嗯,油少盐少,谈不上好吃但能勉强入口,不过对于娇滴滴秀女来讲肯定是无法裹腹的。
“楼儿,按你所说这件事毕竟过去百多年了,难道后世就没有凉郡出来的嫔妃反对这种制度?毕竟其他郡的秀女都没有这种规矩,偏就我们凉郡有,没得这样的道理。”姜芙反问道。
“主子,虽然端翊太后她老人家仙逝已久,但大周朝以孝治国,也不好更改她老人家留下的懿旨,不过主子若是想吃好的,奴婢也有办法,只要往上给点钱就能……”
最后一句楼儿声音几无不可闻。
姜芙听了一乐,她突然明白了,这百年时间过了,即便有再大的仇,也罪不及如此,毕竟当事人都不在了。
只怕是以前那些在家里锦衣玉食的凉郡秀女,忍受不了这边菜色,不少拿银钱往上贿赂,久而久之也形成了怎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想吃好的就拿钱来,凉郡采选秀女的吃食这块儿就自成了一条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恐怕当今都不知道凉郡这边采选秀女的暗箱操作。
毕竟哪个皇帝闲得还管这条几百年前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只怕是凉郡这边上去的秀女也不敢透露自己违背端翊太后留下的懿旨,食了荤,而这边不敢那边下面瞒着,让这些底下小鬼赚了个饱,当然这背后肯定也有中饱私囊的大鬼兜着。
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高位的凉郡嫔妃出来揭露此事,毕竟认真算起来贿赂吃食、欺上瞒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姜芙即便心里明白又能怎样,她也只能装糊涂,她小时候被嫡母罚过三天不许吃荤,只能茹素,还只能吃一种素,才三天她就饿得不行,走路都打颤,更别说十天了。
她也是爱惜自己颜色的人,怎么能允许自己一脸菜色,走路打颤地去参选,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私房里拿了银子递给楼儿,让其想办法为她改善伙食。
其实一细想此事,姜芙心里还是有些不顺气,说到底那也是百年前的恩怨,冤有头债有主,关她们这些无辜女子作甚,毕竟出身这种事情又不是自己可以选的。
说到底还是有了权势好啊,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端翊太后对一个凉郡女子的嫉恨,就能波及到和她一同出身的所有凉郡女子,甚至还包括她们这些后人。
到了第二天,早上膳食果然精致可口了不少,姜芙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昨天那绿油油的一顿,她是没什么食欲,几乎没怎么动筷,今天总算是饱餐了一顿。
姜芙正在享用佳肴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
姜芙使了个眼色,示意楼儿出去看看。
不一会儿楼儿回来道:“主子,是隔壁的齐秀女在和管事王姑姑争吵,似乎是为了送过来膳食的原因。”
“哦,莫非齐秀女没有使银子?”姜芙联想到己身,靠打点下面,今日才换了膳食,于是好奇问了问。
“齐秀女是民间参选上来的平民女子,本就是个破落户出身,手中怎么会有闲余的银钱来打点,齐秀女刚刚还在那儿不成体统地大嚷大叫,说什么自己当了妃子定要叫王姑姑他们好看。”楼儿似乎面有讥嘲,笑着道。
姜芙睨了一眼楼儿,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继续用自己的早膳,只是如果齐秀女铁了心不拿银钱贿赂下面,那到时候如果她真的恰巧进了宫为妃,不怕她捅出来这件事吗?除非……
果不其然,第三天姜芙就得知齐秀女因品行不端,不符合秀女选拔的标准,昨晚就已经被送回家了。
姜芙对此,只觉得这凉郡采选秀女这块儿也是水深得很,但说到底还不是欺负齐秀女只是一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
若换做世家高门出身的秀女,她就不信他们敢这样做。
不过,世家高门出身的秀女怕也遇不到这种情况。
说到底齐秀女本人也有些蠢,其实这里的人除了教她们这些秀女礼仪规矩外,还有暗地考察她们品行的意思,这些到时候都会汇报给上面。
因而这些人最是不能得罪,说不得齐秀女这样早出局,对她也是好事,她这样性子入宫,怕也得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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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余晖透过院子里的柳树倾洒在青石板上,姜芙才服用过晚膳,觉得腹里有些积食,便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散散步。
这夕阳的残余霞光如孔雀开屏般遮拦天际,姜芙有些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性上来,幼稚打算去寻满天霞光的边际,是以脚下路越走越偏。
不知不觉姜芙走到一深幽竹林里,见其天越来越黑,竹林里阴森森的,姜芙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像一个小孩一样,正打算原路返回时,却听到:
“徐姐姐,只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廖宛韵素日里不是和徐姐姐相交甚笃吗?”一道怯怯声音说道。
“廖宛韵这人不过一笑面虎罢了,我于她不过一点面子情罢了,你以为齐惜欢为什么被送走?”另一道略带讥讽声音传来。
“齐秀女不是因为品行不端和管事姑姑争吵被送走的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齐惜欢这种人无脑且冲动,最容易受人拿捏。
你可知,我那天碰巧亲耳听到,她是受了廖宛韵的几句话挑拨,这才大吵大闹胆敢和管事姑姑争吵。
后来我一寻思,原来齐惜欢不过就上回得罪了她一次,就被这般算计,实在恶毒,这种人我可不敢深交。而且有这种心机颇深的人在身边与我们竞争,你不害怕吗?”
一旁默不作声偷听的姜芙却是心里一惊,原来齐秀女那件事不是意外,居然是廖宛韵的手笔,心里本就对其有所防备,现在只能是越发提防。
“放心好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想办法将那根银针藏在廖宛韵鞋垫里,她不是素日里最爱在苏嬷嬷面前充榜样,炫耀她规矩学得好吗?
我倒要看看她脚到时候被扎个血洞,还怎么显摆,届时她规矩这块儿学不好,被苏嬷嬷评个不合格,如此一来她就不能进宫,也就对咱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可是如果廖宛韵捅出这件事,说是有人陷害她怎么办?”
“我早就想好了,她旁边住的不是姜秀女吗,一个院子住的人因为嫉妒或者怀恨在心,陷害对方再正常不过了。
你到时候提前让人将缺了那根银针的针线包,藏在姜秀女的房间里,如果她真的闹大此事,事发后肯定要搜查各个院子,到那时,可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
“哈哈,那姜秀女生得委实好,确实应该早早除掉,这样岂不是一石二鸟之计,妙啊,徐姐姐你真英明。”
“李妹妹,这件事明天就交给你去办,你可要仔细些,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放心吧,徐姐姐。”
说完这二人便互相挽着手腕联袂而去。
在一旁默默偷听完全程的姜芙,等这两人离去,这才露出竹林遮掩的身影,一脸冷意盯着她们离去背影。
回到房间里,姜芙坐在桌前,随手把玩着托盘里的梅花形茶盏,美眸微垂,半晌才抬眸冷笑低语:“倒是好算计,只可惜我这个黄雀在后。”
姜芙斜睨了一眼一旁的张宝林,淡声道:“臣妾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回皇后娘娘,臣妾是被人栽赃的,那宫女为什么会被虐杀这个问题则应该问张宝林了。”
张宝林呛声道:“姜小仪,你还想要冤枉我,我那可怜的婢女手上可有你留下的丝绢,你可抵赖不了,皇后娘娘不信现在拿那丝绢上的针线綉法去对比一下姜小仪现在手中的丝绢就知道了。”
春桃担忧地望着姜芙,想帮着说什么又顾忌自己身份,只能希望姜芙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姜芙却仿佛当张宝林是个透明人一般,并没有理她,只是对着上首皇后娘娘平静道:“回皇后娘娘,臣妾的丝绢这种东西稍稍打听甚至仔细观察,想要仿造出一条一模一样甚至从臣妾哪儿偷出来一条又不是什么难事,就凭这个就说人是臣妾杀的,未免漏洞百出,倒是张宝林让臣妾感到奇怪,没想到我们素日互不来往,居然一眼能认出那丝绢是臣妾的。”
张宝林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又气又急正想要说什么,这时坐在上首的崔皇后开口道:“区区一条丝绢确实不能这样简单给人定罪,不过张宝林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姜小仪是虐杀你宫女的凶手,这里面总有原因吧。”
张宝林泪水瞬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哀叹了一声道:“回皇后娘娘,臣妾和姜小仪本就有素怨,她从第一天进披香宫就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不把臣妾这个宫里老人放在眼里,甚至其身边婢女都有样学样见了臣妾没有半分上下尊卑,臣妾那婢女气不过我被这般无礼对待,为臣妾出头而已就被赶过来的姜小仪二话不说将我那婢女一顿好打,足足养了差不多一个月伤才好,谁知姜小仪心肠如斯狠毒,即便这样也不放过她,还是虐杀了我那婢女。”
“你!”春桃见张宝林在那儿颠倒黑白,正想说什么反驳却被听月一个眼神摁了下去。
“哦?你们俩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姜小仪,按照张宝林意思,你和死去那宫女不仅见过还有私仇,你有什么话可说?”崔皇后眉毛一挑,看向姜小仪。没想到宫里盛传软弱的姜小仪有这般强硬一面,居然还亲自打人?
那宫女和姜小仪有仇,死的时候身上还有属于姜小仪的丝绢,无论怎么看,杀害这宫女最大嫌疑者就是姜小仪。
姜芙依旧面上没多大波动,只有听到崔皇后的询问,这才眸子微微一动,道:“回皇后娘娘,张宝林所言都是其片面之词,首先,臣妾初次进宫就去拜访过张宝林,何来不将其放在眼里之说,其次张宝林说的臣妾那婢女不敬她一事,完全是她个人自导自演,臣妾那婢女并没有不敬她,反而是张宝林仗着自己是宫里老人欺负臣妾初来乍到,居然对臣妾婢女动用私刑,如果不是臣妾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最后,臣妾连那婢女名字都不知,用得着费尽心思去杀她,杀了她还将人弃尸在宫里池塘,生怕别人不知道还留下臣妾自己丝绢,这幕后黑手为了栽赃臣妾可真是机关算尽唯独漏了臣妾一弱女子怎么去杀人,说句不好听的,臣妾即便想要杀一个宫女也不会蠢得自个儿亲自动手。”
“朕送你回去吧,可还能走?”晏时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递到姜芙面前。
姜芙暗自拧了拧眉心,不过就是崴到脚了这有什么,这般想着怔怔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到了他的掌心。
晏时越十指微紧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将其从地上拽起,岂料姜芙“啊”一声,因为脚崴的原因而没有站稳,身子整个人往一旁倾斜倒去。
姜芙一时之间闭上眼睛,怕自己摔个倒栽葱,莫名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她轻呼一声这才发现她自己被晏时越整个拦腰抱了起来。
“下次别逞强了,爱妃。”姜芙耳边传来男子暧昧又热气的声音,禁不住脸蛋越发红晕,怕自己会掉下来,双臂略轻轻抬起圈住晏时越的脖颈,这下越发羞得她将头埋进了他宽厚的胸膛。
晏时越轻笑了一声,便轻松抱着她转身大步离去。
李福禄正想跟上去,又扫了一眼还在发呆的那名宫女,忙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跟上,自家主子马上要走运了,还发什么呆呢。
听月接收到眼神,忙如梦初醒般跟在了李福禄后面,无人知她垂首勾起来的意味深长的弧度,主子的计划看来是成功了。
姜芙被晏时越一路抱着上了龙撵,才放了她下来,她有些拘谨坐在龙撵上,小声问道:“皇上,您不是说要送臣妾回去吗?可这不是回臣妾宫中的路呀?”
晏时越侧过身来将她一把搂过来挨着他,逗她道:“朕本想出来散散心,却遇到一只慌里慌张崴了脚的小狐狸,你说要不要带这个可怜小东西回去呢?”
姜芙听懂了,似是羞恼的撇过了头,低声道:“皇上,臣妾才不是小狐狸呢。”
晏时越见状闷笑出了声,没再逗这个小东西。
在龙撵旁跟着走的李福禄听到笑声却心中暗暗一惊:皇上这半个月以来一直被朝政事务困扰,甚少开怀,没想到这姜御女倒是个有手腕的,不过姜御女那张脸怕是比兰妃都不差,讨皇上喜欢不难,现下年纪还小未长开,要是长开了,怕是要取代兰妃成为后宫第一人。
看样子皇上没打算今晚再独自一人就寝,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直接带着后宫妃嫔去了玉清台。
考虑到姜芙的脚,晏时越让李福禄请了太医过来,其实李福禄早就安排好了太医等候在外,太医隔着屏风替其把了脉,直接开了一副药膏,直言不是很严重,涂抹一点这药膏在崴脚上保证第二天便会没事。
姜芙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她当时为了让自己哭得更加真实,便故意崴伤了自己的脚,如此这般才能打消帝王的疑虑,她的确是在算计争宠没错,可男人应该还是喜欢那种无辜没有心机的女子,表哥不就经常对她说喜欢她的清纯善良吗?
太医退下去后,姜芙被宫女伺候洗漱后,只穿了一件甚至比她那件纱裙还要透明的寝衣,便躺在宽大龙榻上,美眸半翕,她望着飘舞的长长帷幔,粉面含羞,心底却一片清明。
晏时越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睡榻图,姜芙长长又乌黑的发丝倾洒在塌上,粉云布满面颊,恰似绯红的桃花。
他驻足欣赏了一会儿,随手扯下帷幔,上了榻。
锦妃听罢,笑着和柳充容对视了一眼,挑衅看向气得脸色发红的兰妃。
“柳充容,本宫说话时候还轮不到你插嘴,你不过就是锦妃身边的——”兰妃气得胸脯起伏上上下下,正想出口讥讽,却见崔皇后冷声道:
“行了,你们作为高位妃嫔更应该起一个好的模范作用,互相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本宫累了,今天请安就散了吧。”
说罢,崔皇后起身带着侍从离去。
姜芙低头随着众妃嫔忙起身行礼送别皇后娘娘。
当下兰妃和锦妃互相瞪了一眼,分别同时离去,柳充容也是跟着锦妃后面走的。
高贤妃倒是温和朝着众人笑了笑,这才慢慢离去。
“姜妹妹,我们也走吧。”廖宝林笑着挽着姜芙手腕说道。
姜芙面上笑着应了,只还是不习惯廖宝林偶尔对她的一些亲密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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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与廖宝林闲聊了几句便因为所住方向不同而分道扬镳了。
“主子,那廖宝林这是……”听月等着廖宝林走了之后,迟疑问道。
姜芙轻轻笑道:“你觉得呢?我不喜欢她,走吧。”
听月点点头,便扶着姜芙走回披香宫。
走到宫道路口,姜芙打眼一瞧,呵,她正思忖怎么圆她昨晚的谎,这正主出现在她面前了。
“张姐姐,等一下。”姜芙小跑上前走到张宝林身边。
张宝林一脸狐疑冷眼看着姜芙,姜芙莞尔一笑行了礼:“嫔妾见过张宝林。”
张宝林心想这姜御女莫不是昨日侍寝了,今日想报以往之仇,来她面前耀武扬威?
既然是来耀武扬威,现在又做出这副谦卑样子给谁看?
真是阴魂不散,她今日请完安特意走在前面就是想摆脱姜芙,没想到还是碰上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张宝林脸色瞬间拉了下来,阴阳怪气道:“不敢,姜御女何时如此有规矩?别以为你昨个儿爬了龙床,今个儿就能来报复本宝林?”
姜芙一脸无辜道:“不是这样的,嫔妾只是想着张姐姐与我是同一宫的,正好有个伴儿我们可以一起回宫。”
说着姜芙上前亲昵挽住了张宝林的一条胳膊。
张宝林被这一通说辞恶心坏了,这姜御女真的有病。
张宝林本想甩开姜芙挽住她的手,就听到耳边传来姜芙状似挑衅的话语:“张宝林,我就是想告诉你,日后这披香宫真正主人迟早是我。”
想也不想,张宝林怒上心头转身大力将姜芙推倒在地,怪不得原来在这儿故意恶心她。这贱人,她就知道她想要和她争披香宫的主位。
“呸!贱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凭你也配,别以为你昨晚爬了床就能骑到我的头上,你妄想——”
张宝林气急败坏指着姜芙鼻子骂,还想说什么,就被身边宫女叶子拦住,小声提醒她:“宝林,这里是宫道,到处都是人来人往,咱们别中计了。”
姜芙侧坐在地上,一脸泫然欲泣望着她,活似她把她怎么着了,又看周围宫人不时瞥过来的眼神,张宝林到底还是深呼了一口气,一甩袖便大步离去。
“主子,您没事吧?您为什么要特意挑衅张宝林呢?”听月将姜芙扶起来,一脸不解道。
姜芙摇了摇头,望着四周来来往往宫人,轻轻道:“自然是要坐实了张宝林经常难为欺负我的事实。”
回到宫里,张宝林这口气还是顺不下去,想到要不是身边宫女阻拦她早就能上去甩那贱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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