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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那思念已久的红唇。亲着亲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床榻上,谢濯清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带上。谢槿宁才反应过来,按住了谢濯清的手。“兄长,我今日来葵水了。”谢濯清支起了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画中真假。手向下摸着,待摸到那厚厚的月事布时,才认命地放弃了来时想要将她狠狠做一顿的想法。谢槿宁眼里闪过一丝庆幸。幸好真的来了。今天下午月事来的时候,她还懊恼着,怎么不早一日来,早些来的话,昨日便也可躲掉了。谢濯清起了欲望,只能自己去水房里洗洗,顺便降降火。半个时辰后,谢濯清才回来。屋中的...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1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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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那思念已久的红唇。亲着亲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床榻上,谢濯清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带上。谢槿宁才反应过来,按住了谢濯清的手。“兄长,我今日来葵水了。”谢濯清支起了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画中真假。手向下摸着,待摸到那厚厚的月事布时,才认命地放弃了来时想要将她狠狠做一顿的想法。谢槿宁眼里闪过一丝庆幸。幸好真的来了。今天下午月事来的时候,她还懊恼着,怎么不早一日来,早些来的话,昨日便也可躲掉了。谢濯清起了欲望,只能自己去水房里洗洗,顺便降降火。半个时辰后,谢濯清才回来。屋中的...

《完结版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

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

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那思念已久的红唇。

亲着亲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床榻上,谢濯清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带上。

谢槿宁才反应过来,按住了谢濯清的手。

“兄长,我今日来葵水了。”

谢濯清支起了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画中真假。

手向下摸着,待摸到那厚厚的月事布时,才认命地放弃了来时想要将她狠狠做一顿的想法。

谢槿宁眼里闪过一丝庆幸。

幸好真的来了。

今天下午月事来的时候,她还懊恼着,怎么不早一日来,早些来的话,昨日便也可躲掉了。

谢濯清起了欲望,只能自己去水房里洗洗,顺便降降火。

半个时辰后,谢濯清才回来。

屋中的火烛已经灭了,他拉过谢槿宁的被子,自己也缩了进去,顺手将谢槿宁捞入了自己怀里。

思索了下,将自己温热的手放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替她暖着肚子。

谢槿宁身子并不是很好,谢濯清与她在一起的这一年里,每次她来月事,总是十分难受,用了不少药也不济于事,久而久之,谢濯清便习惯了用自己的体温替她暖着。

待到谢濯清的呼吸平稳后,谢槿宁才微微睁开了眼。

夜色里他的脸并不清晰,面对面的姿势,他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地洒在谢槿宁的脸上,有些痒。

谢槿宁却难得的心里微动。

她有时候惧怕谢濯清。

但有时候却又觉得谢濯清人挺不错的,家世不错,长得不错,自身还优秀。

他才二十二岁,便做到了正四品的将军,满朝文武无一人有此所为,只要太子能安稳继位,谢濯清的前途不可限量。

又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没听说他与哪家的女子有过什么暧昧,通房小妾更是没有,除了这一年里与自己纠缠不清。

思来想去,最终都化成了一道叹息。

若他不是兄长便好了,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兄长都不可以。

他们这样的关系若是被曝出,那便是兄妹乱伦,悖德行为,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

一夜便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如往常一般,谢濯清已经不在了。

肚子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换好了衣服后,便起身打算去谢夫人的院子请安。

谢夫人并不在院子里,问了院子中的洒扫丫鬟才知道,谢夫人与谢将军都在前院呢。

原来是谢濯清打了胜仗的封赏终于下来了,他们一家人都在前院里接圣旨呢。

谢槿宁了然,并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转身便回了绣绮院。

她来月事时若是没什么事,能在床上躺一天。

前院里,来宣旨的刘公公笑得眯了眼睛,乐呵呵地将金黄色的圣旨递到谢濯清的手中。

“恭喜啊,冠军大将军,得陛下如此器重,日后定是不可限量。”

谢濯清站起身来,接过圣旨,向刘公公道谢,谢夫人笑得像朵花,忙将手里丰厚的钱袋递给刘公公。

刘公公掂量着手里的重量,更是满意,拍了拍谢濯清的肩,带着那帮搬东西的小太监回了皇宫去向皇上复命。

昨日里,谢濯清主动到了皇帝那里,非常识时务地交了手上的兵权。

皇帝十分满意,今早便给他升了官。

受封正三品冠军大将军,任京城总指挥使,这是莫大的殊荣。

连跳两级,更是史无前例的事。

送走刘公公后,谢濯清转身向谢停与谢夫人行礼。

“父亲母亲,我先下去休息了。”

昨夜里去谢槿宁那,他是翻墙进来的,府上无人知晓。

今早他是随着刘公公一起进门的。

在谢停与谢夫人眼中,他就是被皇上召见,一夜未归。

他一抬头,谢夫人便瞧见了他唇上被谢槿宁咬的伤口。

谢夫人心下一窒,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紧紧抓住了谢停的手臂,才没有惊呼出来。

等到谢濯清走了,谢夫人才拉着谢停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惊喜连连道:

“夫君,你有瞧见儿子嘴巴上的口子吗?”

“哎哟,昨天里明珠也跟着去了,指定是看上明珠了,天雷地火的,都干上了。”

“我们明珠是才及笄的小姑娘啊,这家伙也不知道顾及些姑娘家的名声,怎么就上嘴了。”

嘴上说着责怪,但面上的笑意不减,分明是满意极了。

对于自己最亲的侄女嫁入自己家,谢夫人是非常乐见其成的。

谢停幽幽地看了一眼兴奋的谢夫人。

“你怎么确定儿子亲的不是外边的女人,一定是明珠呢。”

他说实话,他看谢濯清对魏明珠那个态度,实在是不像看上了魏明珠的样子。

这话一说,谢夫人当即就来了气了,将手里的杯子往谢停身上狠狠一砸。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声不响的就从外面给我抱了个女儿回来?”

幸亏杯子里没水,没湿了衣服。

谢夫人怒气未消,对着谢停怒目而视。

“谢停,你在外面找女人,还生了个女儿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完账呢。”

谢停知道她说的是谢槿宁那件事,当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再呛声。

“徐嬷嬷。”

谢夫人懒得再搭理自己扫兴的夫君,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嬷嬷。

“在府中挑几个品性好的丫头,送去濯清房里,让他也熟悉熟悉房中事。”

谢濯清从小便不在她身边长大,不是在太子身边,便是在军营里。

二十二岁未娶妻也未纳妾,谢夫人是真的担心他什么也不懂。

眼下见自己儿子终于有了要亲近女人的念头,自是要好好安排的。

徐嬷嬷领了命,退下去安排一切。

谢停抬了眸子,看了眼谢夫人,想说些什么,终是不忍打消谢夫人的积极,将未说出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哪儿用得着教啊。

算了,他看戏得了。


在那之后,他也反复纠结犹豫,思考着自己对谢槿宁的感情。

也是自从那次之后,谢槿宁的身影,就像一只妖精一般,在他心里,梦里,徘徊不去。

他与谢槿宁第二次关系发生在除夕那天夜里。

阖家团圆守夜的夜晚,谢槿宁坐在谢夫人院子里,脑袋一点一点的,谢停说话她还无意识地回应着,可爱死了。

谢停见她实在困得厉害,就让她先回去休息,谢濯清找了理由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她似乎是真的困极了,路过鱼池的时候被绊了一下,险些摔进池子里。

是谢濯清的突然出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不顾她的反抗,一路将她抱着送回了绣绮院。

那晚谢濯清不顾她的求饶,不顾她的反抗,强要了她。

这些回忆对于谢槿宁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的回忆,见着谢濯清不说话,她抹了把眼泪,继续讥讽道:

“无话可说了吗?”

“谢濯清,你真是下贱,上了自己妹妹不说,还想将自己妹妹囚禁成自己的禁脔一辈子。”

“你从没问过我是否愿意和你发生关系,也没给过我选择的权利,我每次只要想到自己和你做了这些事,我就恶心得想吐,我觉得自己都脏透了!”

字字珠玑,却好像一把钝钝的刀,一刀一刀地刺进谢濯清的心脏里,让他呼吸不得。

“说够了吗?”

这几个字是谢濯清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双目通红,双手紧紧地攥着,明显在压抑着暴怒的情绪。

谢槿宁今天说了太多的“恶心”,他向来无所畏惧,谢槿宁一句一个的“恶心”,却让他如遭凌迟。

“没有说够,谢濯清,我真的过够了这样的日子了,我讨厌喝避子汤,讨厌那股浓重的药味,你明明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你让我喝了整整一年,我才十六岁,我凭什么要遭遇这些啊?”

谢槿宁越说越发生气,想到自己这一年来遭的苦,一股脑的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部砸到谢濯清身上。

枕头被子全丢了一地。

“若你还想和我继续这样的关系,你不如杀了我吧,省得我日日想起你都觉得恶心。”

谢槿宁砸累了,靠在床边喘着气,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谢濯清不知是被谢槿宁的再一次“恶心”气到了,或是她说的让他杀了她气到了。

他“嚯”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攥着拳头,整个人颤抖着,大口地喘着气勉强克制着愤怒,整个人气息非常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狂。

却又低笑起来:

“恶心,呵,说来都是我的错了,不想同我继续了,你说的。”

“是,我说的,一刀两断,再无往来。”

一刀两断这个词汇有些重,谢濯清咬着这个词,笑得浑身都在颤抖,最终又没做什么,他转身朝外面走去,只丢下了句,

“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兄长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濯清的背影越走越远,谢槿宁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谢濯清的影子一消失,她浑身立马软了下去,直直倒在床上。

谢濯清都这样说了,她该是摆脱谢濯清了吧。

心里有些酸涩,谢槿宁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自己不会真的被谢濯清虐出斯德哥尔摩了吧。

谢濯清没有将门锁上,也没有再回来,一直到夜幕落下,月亮升起。


眼前这姑娘生了副极好的颜色和身段,听说前几日落了水,生了病,身子有些虚弱,但是半点也不影响她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气质,谈吐也是温和有礼。

声音更是温温柔柔,怪不得司棱见了一面,就难以忘记,说什么都要娶她为妻。

司棱并不是司夫人的亲生儿子,是小妾所生,生母过世得早,打小就寄养在司夫人名下。

司夫人将他养大,同自己的亲儿子也没有区别。

一开始司棱说要娶谢家的二小姐为妻的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的。

先不说谢家与他们家站的不是同一个阵营,更何况那谢二小姐不过一外室子,如何配得上司棱。

但奈何好说歹说,司棱就是要娶谢二小姐为妻。

再加上三皇子刺杀一事被爆出,谢濯清逮住了这个机会,紧紧地咬住了他们司家不放手,非要在司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不可,她思来想去,觉得若是娶了谢槿宁,能换谢濯清那边放司家一马,这笔婚姻也未尝不可。

所以她答应了司棱的请求,今天上门拜见了谢夫人。

这个谢槿宁,还算能入眼。

司夫人眉开眼笑,拉着谢槿宁的手,看向站在自己身边像个柱子的司棱。

“谢二小姐,我今日前来,是为我儿子司棱前来求娶你,不知你可愿意?”

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多少也要问过当事人的想法,别成不了爱人成了仇人。

谢槿宁虽然料到了自己的婚事就快来了,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一时都有些愣神。

她抬头瞧了瞧司棱。

只见司棱站得端正,像根柱子一般,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看着谢槿宁的目光向他投去,司棱的脸有些热,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对谢槿宁一见钟情,再在梅林遇见时,心里更是起了万丈波澜。

谢槿宁是他这么多年,最想娶的女子。

他害怕谢槿宁会不同意。

谢槿宁最后看向了坐在旁边的谢夫人,抿着唇微微笑道:

“自古婚姻大事,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婚事,自然由母亲做主。”

她并不喜欢司棱,但是若是借着司棱这个机会,能够逃离谢家,逃离谢濯清,那便是最好的。

更何况,司棱作为户部尚书之子,去年科考时高中探花,如今虽只是个六品小官,但是前途不可限量,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只要到了司家,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同谢濯清断绝一切关系。

谢夫人的眼神带着沉思,想了谢家与司家的利益往来,没有一口答应,也没有一口回绝。

“嫁娶之事是大事,我夫君上朝去了,等他下朝回来,我且问问他的想法。”

司夫人对于这个结果也不算意外,起身站起来就准备走。

“谢夫人若是想好了,可得着人来司服说,我们好准备媒人前来下聘呢。”

谢夫人笑着点头,又故作挽留。

“司夫人来一趟不容易,留下来用过午饭再走也不迟。”

这当然不是真的想留她吃饭,不过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司夫人道了声不必,司棱也忙在一旁回道:“还有些事没处理完,等谢夫人同意时再来叨扰。”

谢夫人故作遗憾,“既然如此,那槿宁送送司夫人和司二公子吧。”

谢槿宁点头,跟在司夫人身后将人送出了门口。

从会客小馆走到大门口,要路过谢府的花园。


最后都被他封在他与她的唇舌里。

“宁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谢槿宁紧紧攥着手里的酒壶,一会笑一会又悲伤,情绪混乱,整个人如同癫狂。

谢槿宁……

他在唇齿间又唤了声这个名字。

放开,从一年前她踏入他房门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放不开了。

恶心又如何,厌恶又如何。

谢濯清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低着声冷笑了声。

就算是恶心,谢槿宁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公子!”

船舱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嵇陶无论如何敲门,谢濯清都没有回应。

他着急得都快发疯了,心下一横,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酒气冲天,让嵇陶不可避免的皱了皱鼻子。

心里不禁感慨着,真是感情误人。

他记着以前的谢濯清是不喜欢喝酒的,更别提像今日这般酩酊大醉。

谢濯清趴在案桌上,眼睛睁开着,双目无神地盯着前面。

看上去没有醉死,只不过不想搭理他罢了。

“公子!”

嵇陶看着谢濯清还醒着,才缓了口气,然后接着低声道:“太子遇刺了。”

谢濯清脑子有些混沌,甚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太子是谁,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酒意都醒了大半,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嵇陶。

“太子怎么了?”

“太子遇刺,在普济寺,据说伤势很重,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这是太子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不敢声张,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将这消息告诉谢濯清。

谢濯清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理清了思路,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袍披上。

“去打盆冰水来。”

太子早不遇刺,晚不遇刺,偏偏在这时候遇刺。

谢濯清将朝中的形势过了一遍,猜测着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人。

在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便只有三皇子容涟。

他怕是等不及了,如此着急动手。

谢濯清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便上了山,去了京城东边的普济寺。

等见到容桓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容桓好好地躺在榻上,一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急忙赶来的谢濯清。

然后叹了口气。

“谢卿果然关心孤,如此慌忙,这等心意,孤心领了。”

他这哪儿像重伤昏迷不醒的样子,谢濯清觉得,自己若是晚来一会,容桓身上的伤口怕是都要愈合了。

他倒也不气,挥了挥手屏退左右,然后随意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醉酒后的脑子不太能思考,所以简简单单听到太子遇刺的消息,便冲了上来。

左右的人一退出去,浓重的酒味便弥漫在屋内,令容桓都不适的皱了皱眉。

“谢卿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莫非是受了情伤?”

谢濯清没有理会容桓这调笑的话语,将话题转到了“太子遇刺”这件事上。

容桓不屑地啐了一口,冷笑道:

“容涟那个蠢猪,就凭他找的刺客,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到孤。”

“这倒是个极好的将计就计的机会。”

谢濯清略一沉吟。

容桓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他虽没有受伤,但是对外却放出了自己身受重伤,尚未醒来的消息,为的就是让容涟放松警惕。

他们自然无法一次将容涟铲除,但大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让容涟元气大伤。

“对了,之前混乱,孤救了个小姑娘,安置在旁边,你去替孤瞧瞧,她醒了没。”


吃完午膳过后,谢槿宁准备出门。

没想在门口遇到了谢琦桐。

谢琦桐身后还带着两个小丫鬟,偷偷摸摸的,好像要去哪儿,见到她,立马顿住了脚,双手一叉,鼻孔朝天。

“谢槿宁,给本小姐站住。”

谢槿宁顿住了脚,盯着眼前娇纵的少女瞧。

“三妹有事吗?”

她们现在站在谢府大门口,有些堵路,谢槿宁往外挪了两步,谢琦桐也跟着她挪。

“谢槿宁,你要去哪?”

谢槿宁面色淡淡。

她和谢琦桐的关系向来不太好。

谢琦桐是被父母兄长宠坏的娇小姐,她是无父无母遇到委屈也只能嚼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小可怜。

她们根本是不一样的。

“和三妹无关。”

谢槿宁带着舒蕊,挑开了马车的帘子,坐了进去,将谢琦桐晾在外面。

依谢琦桐的大小姐脾气,这样被晾着,八成要在外面闹了。

但是谢槿宁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谢琦桐气急败坏的大呼小叫声,谢槿宁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

下一秒就瞧见一个娇小的身子挤了上来。

家里的马车不比谢濯清的大马车。

谢琦桐坐进来以后,显得拥挤了许多。

谢琦桐抱着手,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要去哪,去长公主府是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摆脱我的。”

长公主自然也邀请了她和谢夫人,但是她原本是不想去的。

一点也不想去和那帮左右逢源的人聊天喝茶。

谢槿宁:……

对于这等娇纵的大小姐,谢槿宁无话可说,掀开帘子吩咐了外面的马夫一声。

马车里安静了一小会,谢琦桐保持高傲的姿态保持不了多久,就凑了上来。

凑到谢槿宁耳朵边,神神秘秘低语着。

“你听说了吗,魏明珠那个小绿茶,回家以后就大病了一场呢。”

这倒是谢槿宁没有听说的,她谢琦桐一眼,扬了扬眉头,示意她继续说。

谢琦桐得意极了。

哪怕她生辰那天因为谢槿宁受了惩罚,去祠堂里又跪了一晚上,还抄了五十遍家规。

但是现在,她迫不及待地将关于魏明珠的事情,分享给谢槿宁。

“我听说那天她端着碗汤就想去勾引我哥哥,被我哥哥拒绝以后哭闹着回家了,

一回家就大病了一场,然后叫嚷着再也不要喜欢谢濯清了。”

谢槿宁沉默了。

又在心里默默对魏明珠说了声对不起。

若不是她想设计谢濯清,魏明珠也不会被谢濯清丢出去。

她一个娇娇大小姐,受到如此屈辱,定是要难过许久。

谢槿宁压下心中所有情绪,淡淡地扫了眼谢琦桐,

“所以呢,三妹想说什么呢,魏明珠如何伤心的回家,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在谢家人眼中,谢濯清对所有的人都是冷淡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那魏明珠这件事,自然与她没有什么关系。

谢琦桐有些哑然,张着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魏明珠这件事同谢槿宁有些什么关系。

马车内又是一阵寂静。

快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谢琦桐突然又出声了。

这次的声音压得很低,明显有些不情愿。

“谢槿宁,对不起,那天我没有想打翻那碗汤。”

在祠堂罚跪抄家规的日子她也想了很多,谢槿宁向来安分守己,也没有做得罪她的事情,她却那么过分。

她只是骄纵了些,并不是是非不分。

最主要的是,哥哥后来也给了她一张极漂亮的红狐狸毛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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