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现代都市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坊间流传着一则八卦:传说中冷酷无情、脾气古怪的大佬,婚礼当晚竟被神秘人砸破头!更离奇的是,他醒来后失忆了,面对病床旁刷短视频的陌生美女一脸懵:“你是谁?”原来,这是个替身游戏。未婚妻婚礼后失踪,女方家急中生智找来面容相似的大学生顶包。她本想混日子等真小姐回归,没想到这冤大头竟是她之前做家政的客户!好不容易装成他太太生完孩子回澳洲,真小姐“归位”,结果他当晚就发现了真相,看着面前的女人大怒:“我的太太呢?!”...
《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而富人也是可以很努力的工作的,譬如盛扬。
而穷人没有选择。
不工作就吃不上饭,上不起学,还不起贷。
突然曾阿姨神神鬼鬼地走过来:“小姐,刚才盛总坐公司的车回来的。”
“哦,那又怎么样?他是VP(副总裁),公司给他配车也是很正常的。”向苒从秋千椅上下来。
曾阿姨提醒道:“我听说小陈今天请假了,明天才回来。你不是说小陈协助盛总洗澡嘛。我刚才看到小富去浴室那边帮忙准备衣物什么的了。我想他腿脚还要拄拐,恐怕会不方便吧。”
“曾阿姨,你不会是要我去伺候盛扬洗澡吧?”向苒问。
“难道这个家里现在不是小姐你最适合做这事?你可是他的妻子啊?”曾阿姨脸色沉了起来。
她最适合?
最适合的人现在不是在澳洲吗,苏以晴说不准在私会小白脸呢。
算了,她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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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住的房间里有内卫。
但他今天却让小富在另外一个浴室准备了防滑垫和衣物。
向苒去的时候,小富站在门外边。
但是门是虚掩着的。
“盛总他在里面洗澡吗?”
小富摇头:“他说马上过来。”
正说着,盛扬从走廊那头拄着拐杖慢慢走来。
他看到向苒在,似乎有些诧异。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小富一眼:“去忙吧,这里不用帮忙。”
向苒等小富走后,站在门口朝里面张望。
“对这间浴室很好奇吗?”男人解松了浴袍上的腰带。
向苒笑道:“我在如果想放一张凳子进来,是不是可以给你在中途做支撑点。”
“支撑点?”男人侧头问。
“是啊,你等着。”
向苒说完就跑去房间拿了一张实木靠背椅过来,气喘吁吁地抬进浴室。
放在了门与浴缸的中间。
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向苒单脚跳地演示:“你看,你洗完澡这样一跳、一跳地跳到这儿,然后可以扶好凳子借力穿衣服,甚至伸手开门也不费力。”"
盛扬的外公住着一间单人病房,但病房也比较简陋,还有些陈旧。
老人家的脸色还算红润。
只是双手戴了手套,被护工绑在了床架上。
据说是防止他自己去乱抓鼻饲管。
护工阿姨认得盛扬,她谄媚而热情地同盛扬打招呼:“盛总,你来看老爷子啦?”
盛扬冷冷地点头,但护工阿姨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说着盛扬母亲等人来看老爷子的事情。
盛扬大概嫌吵,把护工礼貌地请出去了。
“以晴,你是不是觉得他双手被系住了,很可怜?”盛扬转身问向苒。
“一定要系住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盛扬伸手去摸了摸他外公的手,神色温柔,“你不要觉得他可怜,人活到他这份上,也值了。他年轻时贪玩,老了也是老顽童。外公和爷爷不一样,他在几个工厂混了大半辈子,最后是个小组长退休;回到家中做家务呢,也习惯于偷懒磨洋工,只喜欢逗小孩玩。”
“所以,他也逗过你?”
“嗯,川渝地区的男人会做饭,他做饭还挺好吃的。我九岁以前也跟着外婆住在川渝一带,随着外公的工作单位变动,住过好几个地方。”
“你小时候是和外祖父母一起住的?那妈呢?她也和你们住一起吗?”
“没有,她的心一直在父亲身上,可惜父亲的心未必在她身上。”盛扬朝向苒努嘴,“瞧,我外公听得起劲呢,他看着我们。”
向苒笑着和盛扬外公挥手:“外公,你好!”
盛扬把外公的手套摘掉笑道:“没用,他耳朵不好了,没戴助听器 ,听不见的。”
谁知老爷子突然指着向苒,来了句:“你是盛扬他媳妇儿!”
这可把盛扬和向苒都逗笑了。
盛扬问他:“那我是谁?”
“你是她老公!”老爷子一脸看透了的表情。
盛扬问向苒:“你说他糊涂嘛,他又好像什么都知道。可他都没来参加我们婚礼呢。”
这时躺在床上的老爷子又说:“改日把你们的孩子也一起带来。”
“孩子?”盛扬拍拍他的手,“我们刚结婚半年不到,哪有那么快!”
“你家老大的是男娃,小的是女娃,对吧?相差三岁?”老爷子又问。
盛扬见他这么说,只能点头。
向苒也忍不住笑了。
这时护工阿姨进来和盛扬打招呼:“盛总你母亲和阿姨马上也要过来呢。”
盛扬皱眉:“你告诉我母亲我在这儿的?”
“没有,绝对没有!”护工阿姨连忙摆手,“说不准是别人告诉她的。”
盛扬放开他外公的手,让护工阿姨重新帮老人家戴好手套。
“我们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他起身对老爷子说。
“要不要等妈来了,打个招呼再走?”向苒悄悄地问。
向苒主要是怕这个婆婆多想。
小辈听到长辈要来,竟然先走了?
婆婆估计对盛扬不敢发难,但就怕将来要把账算到苏以晴头上。
“不用。”
盛扬一刻也不耽搁,拉着向苒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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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盛扬才和向苒解释——“母亲来看外公也无非是拍两张照就走。不仅母亲,还有其他的亲戚都有些虚伪。尤其是我母亲,她最多就是在医院里向护工阿姨炫耀一下她的珠宝首饰,把和外公的照片发在朋友圈,打造她的人设。”
向苒尴尬,接不上话。
“每次母亲还和其他的阿姨们在病房一起高谈阔论,在医院里制造噪音时,我都觉得难堪。虽然小时候怨恨她不要我,但后来想想如果当初我不被接到爷爷家,可能会被她养疯掉,这么多年她一直活在自己打造的人设世界里。她是个空心人,活在自己幻想中。”
“没问题!”苏跃没有思索就答应了。
答应的如此之快,向苒暗暗后悔自己要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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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盛家的路上,向苒的脚步有些沉重。
既然答应了苏跃,就要想想办法如何混过下月了。
手机上有个代购给她发消息——找到同款瓷器了,问她要不要买。
向苒回拒了。
既然还要待一个月,她计划到时候抽个空,哄着盛扬去那个公寓,再假装把瓷器当场弄坏。
佣人打坏东西要赔,就没听过女主人弄坏东西要赔的。
不能怪她出此下策,要怪就怪苏跃他们偏要让她多干一个月。
向苒觉得自己的心肠又恢复到以前那般坚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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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向苒扑倒在床上。
宛如明天要放假的高三生,突然被告知暑假还需要补课一个月才能回家,她实在提不起劲来了。
不是难过,不是悲伤,是有些累。
心累。
晚饭也没吃,就晕晕乎乎的睡了。
不过,明天的事,那就明天再说吧。
睡到一半,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一看是盛扬的电话,只能硬着头皮接了。
才喊了声“喂?”
对方直接说:“开门!”
向苒还没醒透:“什么?”
“我在门外!你开一下门?”
向苒开了灯,穿着拖鞋去开门。
盛扬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男人眉眼柔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向苒不自然地揉了揉头发问:“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天的吗?”
“事情结束的早,就早些回来了。而且明天要去翼行了,回来准备一下。”他把手中的拎袋递给她,“对了,这是给你的。”
“什么呀?”向苒一看logo,是日本的某著名珍珠品牌。
盛扬目光停留在她的耳垂上:“是夹式的耳钉。”
“哦,谢谢!”向苒接过袋子,神情依旧是厌厌的。
盛扬的伸手摸了摸她头发:“我听她们说你.......没吃晚饭?肚子不饿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吗?”
向苒被他这样亲密的举动有些吓到了。
再联系到他出差前问——“七天差不多了吧?”
这个狗男人,不会大晚上急吼吼地回来要和她那个吧?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不说话?要不要让人做点宵夜端上来?”
“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感冒了,晚一点再说。”向苒支支吾吾,“我想躺床上再休息一下。”
“哦。那你先休息。”
“嗯,你也别忙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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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向苒松了一口气。
呜呜。
大哥你什么时候再出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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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见到盛扬,向苒这些天都是早上醒后熬到九点才出房间。
晚上早早吃完晚饭就回房间。
曾阿姨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忙拉住她悄声说:“小姐可要打起精神啊。”
向苒苦笑:“知道了。”
第三天,向苒傍找了个借口外出,顺便去苏家别苑拿钱。
苏跃却又告诉她一个劲爆消息。
“向小姐,有个事我必须和你说一下,就是我们小姐和盛总两个人虽然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但实际还并没有领证。盛总有和你提过这事吗?”
“啥?他们没领证?不是吧?盛扬他没说过啊。”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个事情的,幸好他没问你。”苏跃叹气,“可能是他失忆了,暂时没想起这个事吧。但这个事情,时间一长,他肯定也会发现的。所以我赶紧把这事告诉你。”
向苒摇头:“这.......让我消化,消化。”
“没事的,你也别紧张。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给我打电话。”苏跃安抚她。
-
从苏家别苑出来。
向苒找了家银行把钱存了,但她不想回家。
悉尼某私立医院,苏以晴被推出观察室。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苏跃。
“苏管家,你来了。”苏以晴向他伸出手。
苏跃握住了她苍白的手:“小姐。你受苦了!”
“医生说我后面很难再怀孕,他辜负了我,说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那人不要我了........”
苏跃咬牙:“都是他的借口。小姐,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怎么办?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呀?”苏以晴的泪水如决堤的水。
哭得苏跃心乱。
但他努力试着安慰她:“不管如何,你还是苏家的女儿。现在至少名义上你是盛扬的太太。盛扬下个月就回翼行集团,他已然是大股东了。”
苏以晴摇头:“没用,他早晚会想起,那天......是我举起酒瓶砸的他!”
“小姐,这不能怪你。那晚是盛扬他姑父胁迫了你。”
“你说盛二他真的失忆了吗?”苏以晴喃喃地问。
“至少现在看来,他并没有想起这些事情。而盛扬他姑父也死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以后就算他想起,也不要紧。”苏跃肯定地说。
苏以晴摸了摸肚子,眼神空洞。
这三个月像一场梦。
苏跃轻声安抚她:“我发给你的东西看了吗?曾阿姨跟在哪个女孩身边,每天都记录下来细节,其实盛扬没有你想的那么差。小姐,你要振作起来,当务之急,是要养好身体。”
“我看了。也看了你发我的照片,她真的和我很像。”
“我会劝说那个女孩再坚持做下去,你安心在澳洲养身体。”
苏以晴问:“父亲和母亲那边,你依旧帮我瞒着吗?”
“他们暂时都不知道,但我觉得夫人那边,我们还是酌情透露给她比较好,万一有什么。夫人总归是疼小姐你的。”
苏以晴点头。
“我今晚的飞机回国,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曾阿姨调来,让她给你做好吃的。”
苏以晴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流了:“不用了,让曾阿姨呆在那儿吧。瞧,我的丈夫和保姆现在都给了别人用,真是讽刺。”
苏跃抽出手绢给她擦眼泪:“曾阿姨只认小姐你一个!至于盛二公子.......他这样的人,娶的也只能是真正的苏家小姐。你懂吗?”
苏以晴这才止住了哭泣。
-
夏季即将过去,蝉鸣声也减弱了。
向苒把盛扬给她的那张卡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从小,她这种爱钱的女人对“当家”两字有着强烈的向往。
在他们老家,女人们心中最好的男人大概就是把钱给上交的男人了。
虽然他们依然是家里的事什么都不做的男人。
但在嬢嬢们眼里,他们比起那些一毛不拔,胡吃海喝,乱花钱的男人还是好了太多。
可事实呢。
向苒叹气,她无法回到故乡告诉那些嬢嬢们,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类型的男人。
他们受过高等教育,有巨额的财富。
他们年轻漂亮,身材高大。
他们的家族不能说富可敌国,但敌自己那个贫困县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如果可以......嬢嬢们会怎么回她呢?
想到这里。
向苒也沮丧了。
她们一定会说,这与我们山里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呢?与你这样出身的女孩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
向苒摇头。
有关系!
因为她见识到了不同的人和事。
所以她至少不会向长辈们屈服——去胡乱嫁给那些思想和金钱都贫瘠的男人。
哪怕是她一辈子单身。
她都不愿意再走山里的女人祖祖辈辈走的老路。
酒足饭饱,正要散场。
盛扬起身,帮她拎包。
向苒藐了他一眼,狗男人,装什么绅士?
下午还给自己吃闭门羹呢。
“走了!”盛扬拍了拍她肩膀。
“等等!”向苒做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样子,站起身,举起面前的半杯红酒一口干掉了!
放下酒杯,向苒对着她对面那位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苏以枫莞尔一笑:“让堂哥见笑了,我有点口渴。”
这可把盛扬气个半死。
“你口渴,不能喝旁边的瓶装水吗?”
向苒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盛扬,放飞苏以晴的自我:“我是苏家大小姐耶,瓶装水只喝依云,这是S品牌,我不喝。”
嘿嘿,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册子上这么写的。
看,苏家小姐就是这么矫情。
快!快来,嫌弃她吧!
OK,演戏时间开始!
向苒起身走了一步,故意晃了一下身子:“有依云吗”。
一旁的盛扬及时地牵住了她的手:“回家喝,家里有依云。”
苏以枫见小夫妻这样,十分知趣地说:“盛扬你要不先送以晴回去吧。我住的酒店不远,我可以坐taxi去酒店。”
盛扬也没客气:“那好,我们下次聊。”
-
一上车,向苒就开始装死模式。
无论盛扬怎么摆弄她,她都不出声,眼睛也不睁开。
他搂着她,她就算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来,也努力地紧紧闭着眼。
后来他又把她的手背去蹭他的下巴,一下、一下的。
虽然肉麻痒痒,但向苒意志力坚韧,她也忍着不出声。
再后来,她还感觉到他在偷偷玩她的头发,用手指把发丝一缕一缕地挑起,又放下。
就像催眠一样。
也忍着。
大概是被盛扬催眠成功。
再睁眼的时候,向苒发现自己被他揽腰抱了起来。
而他正在走楼梯。
原来——已经到家了。
向苒挣扎了一下,男人就在她耳边,轻声吓唬她:“再动,我就放手,让你摔下去。”
向苒还没清醒,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脖子。
盛扬就这么一路把她给抱回来了?
羞死了。
小富和曾阿姨都看到了?
要命!
向苒把头紧紧埋在他胸前,直到被他放在柔软的床上,她松开指缝,一瞧:不得了!这是他卧室!
这狗男人想主场作战?
不要紧,她以一招抵抗万招——继续装死。
只听他好像低低地叹了气。
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有门声。
就没有动静了。
他走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
向苒睁眼——果然盛扬不在房间了。
她刚想起身,头晕眼花的。
看来酒劲真的上来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蹑手蹑脚想溜出去,却听到里面的卫生间传来移门的声响。
糟糕!
狗男人没出去,而是在里卫洗澡?
惨了!向苒吓得僵立住。
来不及重新回扑到床上,她索性就地一倒,趴在地上继续装死。
盛扬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女人滚到了地上,可吓了他一跳。
急忙把向苒抱起来,还说了句:“看来......真的是喝醉了。”
没错,是喝醉了。
兄弟,你赶紧放下!
但盛扬没有立马把她放回床上拨,他的气息一直喷薄在她脸上,是很好闻的味道。
或许他不仅洗了澡,刚刚还在卫生间刷了牙。
狗男人突然又在她耳边,用带有蛊惑的声音 说:“不要一直憋着气.....我又不会吃了你!”
切,想试探她?
没用,向苒就是不睁眼睛,也不说话。
大概是诡计无效,盛扬重新把她放回床上。
还给她身上盖了一床被子......
向苒愣了一下,很快走上前握住了盛扬的手。
“平时不习惯穿那么高的鞋?”他轻声问。
“嗯。”
向苒有些心虚,她从小走山路穿的是布鞋;长大后坐公交挤地铁。
她这样的穷女孩是没有资格穿恨天高的。
可她不肯服输:“经常穿高跟鞋的人,大拇脚趾会外翻。”
盛扬道:“那下次就不用穿.......”
“嗯?”向苒有些惊讶。
“细高跟和裹小脚一样都是束缚女性的,下次不用穿那么高跟的鞋。”不过他又停下来,仔细看了看妻子的脚,“虽然,你穿着也有些好看。”
轻飘飘、普普通通的一句赞美,从冷冰冰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特别受用。
向苒总算能理解戏文里的古代君王痴迷冰美人的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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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举办的地方其实是一家酒店。
酒店是宋楠投资的。
平时就是一个风景区。
在晚上八点之前都对游客开放。
向苒跟着盛扬走上一座曲桥,向苒看着水中自己和盛扬并排站着的倒影。
心里感慨万千。
对于富人的生活,她有诸多的想象,但现在看来富人们的奢华和审美超越她的想象。
景区也是富人们随意可以下榻的地方。
而普通游客只能在八点前被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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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酒会聚焦了金主(投资人),大小网红,二三线明星,当地名流。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在盛扬离开的几分钟,有个香港投资商过来敬酒喊向苒“盛太”。
那人走后,向苒忍不住笑了。
他的口音,让她想起直播间里的“向太”。
盛扬走到她身边:“笑什么呢?”
向苒摇了摇头。
这时宋楠走过来,拿出一张房卡递给盛扬:“你们今晚就住这儿吧,要不要体验一下我们酒店的蜜月服务?晚一点还有民俗相关的表演,要不也给你们安排个位置?”
向苒看向盛扬,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拒绝。
盛扬接过房卡:“民俗表演就不看了,蜜月服务业不用。”
宋楠大笑:“也对,你今天又喝多了,好好陪陪嫂子,早点休息睡觉吧。”
向苒瞪眼问盛扬:“你——喝多了吗?”
盛扬轻描淡写地把房卡往西裤兜里一塞,低头勾了勾唇角:“有点吧。”
-
酒店是中式风格。
总共就二十几个房间。
说是一间房,其实就是一整栋中式古典住宅。
一楼是会客室,雅室,茶室。
二楼则是卧室,总共有南北两个房间。
向苒松了一口气。
原本她想打电话给苏跃商量方案来着呢。
她抢先指着南边的房间说道:“今晚我睡这边!你睡北边,北边靠水临财,旺你。”
“你确定?”盛扬问。
“嗯。”向苒点头如捣蒜。
毕竟没有人会想着增加工作量啊。
自己一个人睡不舒服吗?
“你鸳鸯结带了吗?”盛扬伸手,故意打趣她。
“干嘛?”向苒问。
“想帮帮你!”盛扬笑着说,“不是说想要靠它来夫妻融洽吗?”
向苒知道他有些不满意两人分开睡,
但也只能以沉默来回应。
她可不想和他“圆房”。
只听男人又说:“可是有些事情,也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是不是?”
向苒抬头,决定硬着头皮蒙混下:“我有些困了。让我想想看一会如何发挥主观能动性。你白天在公司也累了,要不各自先休息吧?”
盛扬只淡淡地笑了笑,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对面的房门。
-
回到房间,盛扬有些气恼。
什么情况?
那女人不是要在他枕头下面放催旺桃花的鸳鸯结吗?
现在给她机会,她不要?
都怪宋楠.......这个酒店房型不行。
也罢!
她相信桃花阵法,他呢就相信人的主观能动性。
盛扬怒气冲冲地拨通了宋楠的电话。
宋楠听了之后有些诧异:“什么?捉一些虫子上来?什么虫子?”
“大一点的。”盛扬阴阴地说。
-
向苒洗完澡,正想打电话和苏跃汇报今天的情况。
探讨一下,她后面可能面临的风险;
顺便再试探一下有没有涨工资的可能性。
但为了确保通话不被外面听到,她跑到了门口正想观察一下房门的密封性。
突然有人敲门。
把她吓了一跳。
“谁呀?”向苒以为是盛扬。
谁知外面一个陌生的声音:“客房服务。”
啊?客房服务?
向苒拉开门,看到服务员推着餐车,上面放着一杯饮料和一小碟水果。
“进来吧?这是每个住客都有吗?”向苒问。
服务员笑着把餐车推进来说:“你们是VIP啊。”
“哦,谢谢啦。”
服务员走后,向苒关上门。
确认没有声响后,才又拨打苏跃的电话。
谁知电话没有拨通,反而看到门口突然有个东西在快速移动。
肾上腺激素迅速飙升。
向苒第一反应是蟑螂。
她吓得跳到床上,回头一看,那玩意消失了。
过了好久,向苒才敢小心翼翼地下来,用手机灯试着搜寻一番。
低头往桌子下面一探,吓得尖叫起来!
一只很大虫子爬出来,但又不见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向苒别的不怕,就怕虫子。
在她的家乡,有些毒虫子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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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听到动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响了房门。
向苒穿上拖鞋,带着哭音跑去开门:“好大一只虫!”
“在哪里。”盛扬忍住笑。
向苒远远地指着桌角。
盛扬弯腰一看,那玩意忽然又开始迅速移动,钻到床底下了。
“不过是蚰蜒罢了,这玩意不会主动攻击人的,算是益虫。”盛扬回头对她说。
“蚰蜒?你确定那是蚰蜒?是不是也叫‘钱串子’的虫?”向苒微微松了口气。
“钱串子?那可能是蚰蜒的别称,我看的很清楚,是多足的爬虫,不会错的。”
“听说‘钱串子’会钻到人耳朵里。”向苒惊恐地看着床底下,一步都不敢动。
小时候老家的堂兄他们都吓唬她‘钱串子’会半夜钻到人耳朵里。
“怎么办呢?蚰蜒是益虫,明天让服务员打扫一下床底,把它放生好么?今晚你去我那边将就一下吧。”男人柔声轻哄。
盛扬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心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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