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鸢程胤的其他类型小说《少将军夫君偷养外室后阿鸢程胤》,由网络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隔着刺目的阳光,我们对视。她的眼中有恨意,也有得意。恨我占有了她的位置,抢走了程胤。得意于她又抢了回来。我提出和离,程胤不允,冷冰冰地撂下话。“七日之后,等夫人省亲完,本将军会来接夫人回家。”“只要你活着,你就是唯一的威远将军夫人,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大庭广众之下,他疾步将柳闻絮抱走。街头人群对我议论纷纷,无非是在说我善妒。周遭嘈杂纷扰,然而我的胸腔内却像是突然安静下来。其他的念头纷纷消失,只余下一种。离开程胤,再也不要回头。同一日傍晚,爹爹带着赵姨娘回府。那姨娘比我也就大了三岁,是醉月楼的花魁锦瑟。一向勤俭的爹爹,竟对她痴迷至深,不惜花费两年的俸禄替她赎身,自认是在成就一桩“救风尘。”赵锦瑟回来的时候乘坐花轿,神气十足,惹得...
《少将军夫君偷养外室后阿鸢程胤》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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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刺目的阳光,我们对视。
她的眼中有恨意,也有得意。
恨我占有了她的位置,抢走了程胤。
得意于她又抢了回来。
我提出和离,程胤不允,冷冰冰地撂下话。
“七日之后,等夫人省亲完,本将军会来接夫人回家。”
“只要你活着,你就是唯一的威远将军夫人,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大庭广众之下,他疾步将柳闻絮抱走。
街头人群对我议论纷纷,无非是在说我善妒。
周遭嘈杂纷扰,然而我的胸腔内却像是突然安静下来。
其他的念头纷纷消失,只余下一种。
离开程胤,再也不要回头。
同一日傍晚,爹爹带着赵姨娘回府。
那姨娘比我也就大了三岁,是醉月楼的花魁锦瑟。
一向勤俭的爹爹,竟对她痴迷至深,不惜花费两年的俸禄替她赎身,自认是在成就一桩“救风尘。”
赵锦瑟回来的时候乘坐花轿,神气十足,惹得满城风雨。
她无名无分便要登堂入室,被丫鬟阻拦,摇着团扇高声道:
“老爷宠谁,谁才是这屋里头的正主子,你可别尊错了主子!”
爹爹心虚地走到娘亲面前。
“唤云,我本以为此生于情爱上已经无波无澜,只想守着和你的亲人之情,度此余生,可直到看见锦瑟的第一眼,我方知什么是心意动。”
娘亲的身形明显晃了晃。
爹爹沉声道,“我们夫妻数十载,彼此至情至心,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对吗?”
爹娘的伉俪情深曾传遍京城,奉为佳话。
谁人不知京中显贵中,唯有爹爹和程胤片叶不沾身,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今他们却双双纳妾。
爹爹祈求的眼神,都跟程胤一模一样。
我担忧地望向娘亲,可娘亲只是嗤之以鼻。
“陆修远,若我说我此刻红杏
他对我的心意倍感珍重,紧紧抱住我,“此生我必不负你,绝不纳二色。”
三书六礼,鸿雁为信。
我唯一的要求,是他不能有妾,他答应了。
而我从来不知道,在他深情地与我告别,铮铮立誓之前,他早已与通房日夜缠绵,只为留下一个血脉。
他自诩没有做错,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如今,我对娘亲说起这些时,心下满是苦涩。
“那个程胤,装的一表人才,也怪娘先前没能摸清楚他的底细,竟藏得这么深!”
娘亲愤懑不已,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爹近日也纳了一房妾室,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或许男人成婚之后,昔日的爱意都会褪去,喜欢新鲜温柔的解语花。”
她说着,逐渐红了眼尾。
我愣住了,爹爹为了娘亲,身边不染尘埃了数十年,也会变吗?
老树发新芽,人至中年才恨不相逢少年时。
难道男人注定会如此,而我和娘亲这种想法,就注定需要妥协吗?
我一直知道娘亲是穿越女,并不属于这个时代。
她说她来自的那个时代,男女平等,若丈夫对婚姻不忠,女子亦可休夫,自由下堂求去。
可爹爹似乎并不全然相信她说的这些话。
他曾道对娘亲忠贞,是他甘之如饴。
娘亲忽然笑了,“囡囡,如果有一天娘亲离开了,你一定要去寻自己的海阔天空。”
我怔住了,刚要说些什么,门口的小厮却急匆匆进来通传。
“夫人,大小姐,程将军求见。”
“他还敢来?敢欺负我女儿,我还没找他算账!”
娘亲顿时冒火,想跟我一起前去,我却摇了摇头。
“这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事,女儿可以处理好的,不劳母亲劳心伤神。”
程胤带了那个小男孩前来,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他长得很像程胤,亦或许眉眼间也像
。
服下药丸后,我闭上了眼睛,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梦里,是程胤与我定情的那日,我偷偷溜出府,扮作花旦,为戏班的小姐妹救场。
一袭水蓝色长衣,浓墨重彩,我操着一口吴侬软语,惊艳了台下少年的目光。
表演结束后,他到后台笑吟吟拦住我。
“姑娘玉面佛心,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阿鸢,我会予你整个盛京不存其二的偏爱,你可愿嫁我?”
那是我此生听过最美最好的情话,他的目光真挚不容掺假。
只可惜,兰因絮果。
正如娘亲和爹爹一样,纵使再撑持上几年恩爱,依然是可以预见的结局。
他们总是会被新鲜娇艳所吸引。
那份可笑的年少情深,两心相许,在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看来,不过一纸荒唐言,可以随意抛弃。
我想起来与娘亲告别的那一日。
她的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笑中带泪。
“囡囡,你可知我在那个时代,原也是有家人、有朋友、有事业,却为何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几十载?”
“陆修远永远不会知道,这世上能困住我的,从来都不是高高的围墙。”
娘亲不希望让我明白的道理,我终究还是感同身受了。
我们都赌错了人,错付了人生。
可人恒过,然后能改,只要想改过,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我的呼吸越来越缓,心脏的节拍越来越慢,直到终于不跳了。
也算还了这么些年,我见程胤时,它多跳的那些拍。
…
翌日,晨光熹微。
有小厮惊慌失措地闯进揽月阁禀报。
“将军!将军不好了……”
程胤宿醉未醒,这才惊觉从温柔乡中醒来,揉了揉眉心,任由柳闻絮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他不满地斥道,“何事惊慌?”
小厮面露难色,“夫人大概是病了,晨起有丫
孕从夫家逃走,她对我只有满满的心疼。
我在江南烟雨里安养了大半年,顺利生下了一个女儿。
外祖母极其喜爱这个重外孙,给女儿取名为“含贞”,取自“含章可贞”。
乾刚坤柔,含晦章美。
多年后,时过境迁,我已经隐姓埋名,重新获得一个新的身份。
我在江南市镇包下了一处茶楼,时不时还能在街头巷尾,听到京城的消息。
听闻,爹爹腿上的附骨痈发作,没了娘亲烹煮药膳、贴敷按摩的悉心照顾,熬了一个冬天,还是去了。
那晚我在梦中梦到了娘亲。
她并没有瞧见我,而我看到她在一个满是高楼林立,完全陌生的时代。
娘亲一身干练的素衣,款款走上颁奖台,耀眼又夺目。
我为娘亲日夜牵挂的心也终于安放下来。
*
陆鸢死后,程胤多了心悸的病症。
不仅夜不能寐,还痛苦不休。
他再也提不起刀剑练武,还因为玩忽职守,被削了爵位。
柳闻絮还时常利用幼子,试探扶正之事,在他崩溃的边缘步步试探。
程胤忍无可忍地吼道:
“你不要做梦了,纵使夫人不在了,你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续弦!”
他终于意识到,夫人在他心中的位置,是无可取代。
他日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借酒浇愁,直到京郊罕见地下了一场暴雨。
暴雨冲毁了陆鸢的坟墓,悬棺从悬崖上跌落,摔开了棺材盖。
人们惊觉里面是空的,只发现了一簇簇蘑菇。
程胤得知这个消息,几乎欣喜若狂。
尸骨无存,比起被野兽叼走,他更固执地相信,他的夫人没有死。
他打起精神,找了京中最好的仵作,发现夫人的棺材有从里面撬开的痕迹。
那些把戏逃不过仵作的眼睛。
从那天起,程胤辞去了官职,跋山涉水,坚持寻找她的踪迹。
怎么可能会死!”
下一瞬,他颤抖着将手伸向我,竟要将我从床上抱起来。
柳闻絮连忙拦在他身前,“尸身不吉,为了将军身体安康,还是不要触碰了,早些让夫人入土为安才是。”
程胤突然怒极,愤愤地甩开了柳闻絮的手,直接抱起我。
直到发觉我的身体已经僵硬,甚至难以再被他揽入怀中,程胤崩溃了。
终于相信了我已经死去多时的事实。
“将、将军……”
柳闻絮脸上挂了几滴泪珠,期期艾艾地想去安抚他。
不料却被程胤猛然一巴掌甩了出去。
“若不是因为你,阿鸢怎么会与我赌气,本将军再也不想看到你!”
习武之人力道深厚,柳闻絮嘴角登时被打出了血,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她忽而泫然欲泣,“将军,你竟然打我?”
“这几年,我无名无分为你诞育长子,被你孤零零扔在京郊别院,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你可知妾身是怎么过的吗?”
“人人都道我不知廉耻,与人无媒苟合,我只能自扫门前雪,因为我信你,一定会将我接回来。”
我心中默默良久,原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柳闻絮六岁时就被人牙子四处倒卖,最后伺候在程家老太太身边,凭借着聪敏机慧,才被老太太看重,送到程胤身边当了通房。
原以为可以从此摆脱奴籍,扶摇直上。
可是程胤却对她说:
“我与夫人伉俪情深,不可能再容下第三个人存在,我会拨几个人伺候你们,不会亏待,绝口不可对人提及是我的外室。”
他所谓的不会亏待,无非就是给吃给喝,可程祈安一日不认祖归宗,她就永远要受人诟病。
程胤于公,征战沙场,英武无二。
可于情,他当真谁也肩负不起。
程胤没有理会她的歇斯底里,而是颤抖着在我枕边摸到一封遗书。
夫君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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