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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无双卫渊南栀最新章节列表

宁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卫渊很清楚知道那群公子哥,把曾经的自己和梁俅当成了大怨种。用脚后跟都能猜到,对方如此设计梁俅,一是骗钱二是把自己拖下水。“借钱是肯定不借,但我可以帮你赢回来!”卫渊缓缓站起身,对一旁的喜顺道:“翡翠叶子戏回来了,本世子要去赌坊大杀四方!”梁俅擦着脑门上的汗:“渊哥别闹了,你还是借我钱吧,天下谁不知道你卫世子十赌九输,啥时候赢过?”“少他妈放屁,前方带路!”清河雅苑,名字很雅致,但其实就是个窑子铺,在京城勉强排得上前十,可却是全京公子哥最喜欢来的地方。只因为清河雅苑里有全城装修最好,设备最全的赌坊。卫渊,梁俅来到后,便被一名二十七八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拦住。在这个平民十三四岁结婚,贵族十七八岁必须订婚的封建社会,不到三十的年纪已可称...

主角:卫渊南栀   更新:2024-12-08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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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渊南栀的女频言情小说《世子无双卫渊南栀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宁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渊很清楚知道那群公子哥,把曾经的自己和梁俅当成了大怨种。用脚后跟都能猜到,对方如此设计梁俅,一是骗钱二是把自己拖下水。“借钱是肯定不借,但我可以帮你赢回来!”卫渊缓缓站起身,对一旁的喜顺道:“翡翠叶子戏回来了,本世子要去赌坊大杀四方!”梁俅擦着脑门上的汗:“渊哥别闹了,你还是借我钱吧,天下谁不知道你卫世子十赌九输,啥时候赢过?”“少他妈放屁,前方带路!”清河雅苑,名字很雅致,但其实就是个窑子铺,在京城勉强排得上前十,可却是全京公子哥最喜欢来的地方。只因为清河雅苑里有全城装修最好,设备最全的赌坊。卫渊,梁俅来到后,便被一名二十七八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拦住。在这个平民十三四岁结婚,贵族十七八岁必须订婚的封建社会,不到三十的年纪已可称...

《世子无双卫渊南栀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卫渊很清楚知道那群公子哥,把曾经的自己和梁俅当成了大怨种。
用脚后跟都能猜到,对方如此设计梁俅,一是骗钱二是把自己拖下水。
“借钱是肯定不借,但我可以帮你赢回来!”
卫渊缓缓站起身,对一旁的喜顺道:“翡翠叶子戏回来了,本世子要去赌坊大杀四方!”
梁俅擦着脑门上的汗:“渊哥别闹了,你还是借我钱吧,天下谁不知道你卫世子十赌九输,啥时候赢过?”
“少他妈放屁,前方带路!”
清河雅苑,名字很雅致,但其实就是个窑子铺,在京城勉强排得上前十,可却是全京公子哥最喜欢来的地方。
只因为清河雅苑里有全城装修最好,设备最全的赌坊。
卫渊,梁俅来到后,便被一名二十七八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拦住。
在这个平民十三四岁结婚,贵族十七八岁必须订婚的封建社会,不到三十的年纪已可称之为熟女......
“两位世子,小蝶和云儿可都想体验二位雄风呢!”
梁俅挥挥手:“现在没空,我要跟渊哥在三楼大杀四方,等赢了钱在让三娘安排姑娘。”
清河雅苑一楼是饭庄,喝花酒,听曲的地方。
二楼提供住宿,可和姑娘们过夜。
三楼便是赌坊。
女人是一楼二楼的掌柜,说白了就是老鸨子,名叫杜彩霞,花名三娘。
卫渊与梁俅带人上了三楼最奢华的天字一号雅间。
刚一进入,便看到金碧辉煌的包厢中,坐着几名公子哥。
为首的是锦衣侯汪家的公子,汪滕,在他旁边是今年的状元郎,也是汪家的上门女婿,蔡堃。
蔡堃虽是男人,但却涂抹胭脂水粉,娘们唧唧,一看就是典型的小白脸。
如果放在卫渊上辈子的华夏,给他穿个背带裤,拍两下篮球,估计能出道当偶像。
随着卫渊落座,便感觉一阵神清气爽。
“以前没注意,原来这雅间有猫腻啊。”
卫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意,这房间里氧气含量很高,还点了提神醒脑的香薰。
来玩的赌徒很容易会在这种环境下上头,并且没有困意,熬夜奋战都是常态。
至于纯氧的提取,其实在古代炼丹的术士就已经可以运用了。
《平龙认》中记载,含真气是静止在地面上与升至云表的气体......
用金属、硫磺及炭等,可将气分阴阳,而阴气,也就是氧气。
清河雅苑背后的老板,其实就是汪家。
汪家是四公八侯中的锦衣侯,虽比卫,梁差一档,但汪家人丁兴旺,不少族人在朝里身兼要职。
就比如这汪滕,其父便是司天监的监副。
对于观察天文,并推算历法,兼职炼丹的司天监,能有提取氧气的方法并不奇怪。
“卫兄!多日未见,气色很好啊。”
“少他妈套近乎!”
卫渊吊儿郎当地把腿抬到赌桌上,一旁喜顺地上金丝楠杆,翡翠锅的烟袋,抽了一口比黄金还贵的顶级关东台片。
“给老子表弟赢了,我这当哥的必须要来把钱赢回来。”
“既然卫兄上赶着送钱,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笑纳了,玩什么卫兄决定!”
卫渊摆摆手:“随便。”
“那就骰子,压大小吧。”
清河雅苑三楼的赌坊掌柜,何必术进门,拿着骰盅开始大力地摇晃起来。
“买大买小,押定离手!”
凭借卫渊的耳力,已经听出来点数,566,大。
随意地摆摆手,喜顺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大’的上面。
汪滕看了一眼何必术,同样拿出五百两放在‘小’的上面。
打开骰盅,何必术大喊道;“566大!”
卫渊弹了下赢来的五百两银票,对梁俅道:“看着没?本世子赢这小王八就是玩,划他就是船,小小汪滕,拿捏!”
“旗开得胜,渊哥牛逼!”
开始下一轮,卫渊听出对方点数123小,直接把一千两银票丢在‘小’上。
可随着打开,骰子点数却是大。
汪滕眉开眼笑地对卫渊嘲讽道:“卫兄抱歉了,小弟连本带利都赢回来了。”
卫渊看向何必术,凭借他的眼力,明显可以看到这家伙在开盅时,用手指上缠绕的发丝,极端隐晦地改变了点数。
卫渊连续输了十局,整整五千两银子。
一旁梁俅脑门见了汗:“渊哥,你这手是摸屎了吗?运气这么差!”
卫渊摸了一下梁俅的脑袋:“我的确抹屎了,刚摸的。”
“别闹了,都输这么多了,不行咱们不赌了,你借我点钱还债,下楼找娘们算了!”
“不行,老子上头了,必须要赢回来!”
卫渊在兜里掏出一万两的银票:“押小,老子就不信还能局局输!”
就在何必术想要开盅的时候,卫渊忽然叫住他:“妈了个巴子的,你长这逼样,老子看着就不舒服,换个人开盅。”
说完一指旁边端茶的婢女:“你来!”
“世子这不符合规矩......”
没等何必术说完,卫渊起身一个大嘴巴抽了上去。
这一下卫渊用了暗劲,直接打穿了何必术的耳膜。
“啊!”
何必术捂着耳朵,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卫渊显然没想放过他,抓住他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掰。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
何必术是属蓝门之人,耳朵和手指都很重要,卫渊这一下是直接永久摔了他吃饭的碗。
“我废了,我这辈子废了!”
何必术双眼血红,疯狂地从腰间掏出尖刀,朝向卫渊的面门刺去。
何必术很清楚,自己有出千的手艺,可以在这当掌柜,但如果没有这手艺,汪家也不会用自己。
而且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汪家肯定不会留活口,怎么都是死,还不如跟卫渊同归于尽吧......”
然而卫渊站在原地不动,甚至表情都不变。
就在他临近卫渊身前时,角落站着的江玉饵大步流星冲过来,一把抓住何必术持刀的手腕。
咔嚓~
因为江玉饵太着急,没控制力道,直接捏碎何必术手腕骨。
咣当~
短刀脱手掉落,刀尖刺入地面之中。
“好锋利的刀,你竟敢谋杀世子,其罪可当诛!”
卫渊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腿上撩狠狠踢在何必术的裤裆上。
何必术悲鸣的声音,让在场所有男性浑身一颤,下意识把手捂向身下。
何必术整个人就像煮熟了大龙虾,佝偻着腰,疼痛达到极致,连叫声都不能发出。
卫渊用手肘找准何必术背后腰椎,四五节骨骼位置狠狠砸了下去。
这一下将脊骨砸断,因为这个地方位于脊柱的最低位,承受的重力最大,断裂后伤到了马尾神经。
如果没有意外,何必术就算能侥幸活下来,今后也得是大小便失禁,下肢瘫痪的严重症状。
卫渊踩在不知生死的何必术身体上,对喜顺大喊道:“回府码人,把这破地方给老子砸了,然后所有内部领导层都带走送去六扇门!”
“妈了个巴子的,竟敢持刀杀本世子,我爷爷可是刚刚立下不世之功,清河雅苑肯定与番邦外族勾结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汪滕反应过来时,何必术已经生死不知地被踩在卫渊脚下。
“卫渊而敢,这清河雅苑是我汪家的场子。”
汪滕摔杯为号,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冲了进来。
江玉饵上前一步,把卫渊保护在身后,看着眼前的‘高山’卫渊就是一阵有安全感。
上去一把抓住汪滕的脖领:“原来是你汪家想让卫国公府绝后,走,进殿找皇帝,问问九龙椅上我那老丈人,让他说这事该咋办!”
“卫兄别这样,咱们都是兄弟,有话好好说!”
汪滕见了汗,当众刺杀世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特别何必术还是汪家的人,又在汪家的场子。
事情真闹大了,汪家也是难逃其咎,虽不至于诛九族,但也要付出点代价。

卫渊一脚踹在喜顺屁股上:“你是个蛋啊,还没你得黄铺......未来好长一段时间我都需要玉饵为我按摩,而且她今后是我御用侍卫,级别比你高,对她说话客气点。”
其实之前卫渊通过旁敲侧击,套话,再用心理学微表情鉴别真伪,已经摸清了江玉饵的身世。
出生在北方山沟猎户家女儿,因家乡闹土匪,全村都被杀了,年幼的她被绑上山当童养媳。
一次她想偷偷逃走,结果不小心掉进山涧里的洞穴中,意外找到几个身上画着穴道的小泥人。
被土匪重新抓回去后,就开始按照小泥人上的标志练了起来。
结果就是越练力气越大,身体也是变得更大魁梧。
还没到可以接客的年纪,就已经变得比壮士还像好汉。
当然也正因为实在让男人无法下嘴的形象,才在土匪窝里保留了处子之身。
但因为土匪不养闲人,所以她洗衣扫地,砍柴做饭都要做,还顿顿吃不饱。
后来朝廷剿匪,江玉饵以人票的身份被救出来,无父无母没有家人的她,被地方官偷偷卖给了人牙子(人贩子),又几经转手被买进了妓院。
当老鸨子听闻卫渊要为江玉饵赎身后,激动得一跳多高。
这大河马当初被人贩子卖过来,是以免费赠品的形式。
来这好几年了,压根就没接过客,不是她不想,是压根没人看得上。
而且忒能吃,一顿饭的量,约等于整个妓院所有姑娘加杂役的饭量总和。
养着就是个赔钱货,丢了还怪可惜的,毕竟她是真能干活,一个人顶得上六个杂役,管吃饱就行,还不用给工钱。
老鸨飞快地跑上楼:“世子,你真的要为玉饵赎身?”
卫渊吊儿郎当地把葡萄丢进嘴里:“少他妈废话,开价吧!”
“世子,玉饵这姑娘在我手里好几年了,我们的感情就像亲母女一样,这伶不仃的忽然要走了,我这当妈妈的还真舍不得......”
说道最后,老鸨子竟然哭了起来,江玉饵也跟着哭了起来。
上去一把抱住老鸨子:“妈妈,我这辈子唯独你让我吃上了饱饭,我也舍不得你,玉饵不赎身了,我要跟着妈妈一辈子,给你养老送终......”
没等江玉饵说完,老鸨子一把推开她,脸上眼泪消失不见,对卫渊道:“世子,一千两银子拿走!”
“我是世子不是傻子,一千两?你他妈自己留着吧,本世子不要了!”
卫渊起身对喜顺道:“备轿回府!”
“世子留步,买卖买卖,您买我卖,价钱咱好商量。”
老鸨子赶忙拉住卫渊:“我这漫天要价,您也得讨价还价不是。”
卫渊伸出手:“五十两银子!”
“那可不行,这些年她在我这吃的都超过五十两了,怎么也得四百两银子。”
“一百两!”
“三百两!”
“五十两!”
“这咋还越叫越少了,一百就一百。”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卫渊带着江玉饵离开。
客人,妓,包括老鸨子都在脑海中浮现出,卫渊......
不由纷纷对卫渊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
喜顺臊得脸通红,跟在卫渊身旁耷拉着脑袋,小声道:“世子,你把她带回家,我怕老爷真会打死你,而且明天整个京城都会传你为大河马赎身,你名声可就臭了。”
卫渊自嘲笑了笑:“本世子还有名声吗?”
“的确没有......但坊间传言,你可以质疑世子的人品和德行,但不能质疑世子的审美,毕竟你之前强抢的民女,长得都是如花似玉,可如今你连审美都没了啊......”
卫渊看了一眼唯唯诺诺,满面担忧的江玉饵。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实力有多强,武道大宗师者,要么是顶尖宗门的掌门人,要么是可入凌烟的上将军,要么在皇帝身边当御前侍卫大统领,最差的也是在顶级名门望族当座上宾。
现在自己就花了一百两买来,绝对是便宜占大发了。
当然这话卫渊是不会说出来,让喜顺蹲下身,自己骑在他的脖子上,轻摸江玉饵的脑袋。
没办法这娘们太高,卫渊够不着......
“玉饵,你在担忧什么?”
“我怕吃不饱......”
卫渊哈哈一笑:“我堂堂卫国公府,怎会缺你吃食?今后放心大胆吃,咱想吃啥就吃啥,吃到饱吃到撑,还不用你干活。”
“世子,你可能不知道我能吃,一顿十斤米呢,而且你不让干活,这天底下哪有白吃饭的道理,世子你别嫌弃我吃得多不要我了,我不想再挨饿了。”
江玉饵愁容更深了,说到最后都带上了哭腔。
“十斤米?你一顿百斤米,本世子都养得起你!”
“当然也不是让你白吃饭,你今后可以保护本世子,谁打我你打谁,我让你打谁你打谁!”
“可…可打人犯法!”
“犯法?老子他妈就是法,睡了公主都没事,我怕鸡毛!”
卫渊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嚣张地说完大逆不道的话,从喜顺脖子上跳下来上了轿子。
在回卫国公府的路上卫渊撩开帘子,对江玉饵小声道:“后面有两跟屁虫,你给我把他们俩揍一顿,但记住收点力劲,别打死打残,我不好向爷爷交代。”
“明白世子。”
“好好干,回家以后让喜顺安排厨房,给你炖几只鸡,们一大锅饭当宵夜。”
江玉饵大马金刀地站在街上,掐着腰,就宛如一只穿着裙子的没毛大狗熊。
随着卫渊的轿子渐行渐远,两名身穿劲装,三十左右岁的男子探头探脑的出现。
可二人刚露头,便感觉月光没了。
在他们两人身前出现一面高墙,正是江玉饵。
只见她伸出肉呼呼,蒲扇大的双手,一手一个抓住二人的脑袋。
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一股强大到不可抵挡的巨力传来,紧接着便感觉自己飞上了天,随后重重摔在地上。
咔嚓~
咔嚓~
二人的手臂,肋骨断裂。
“抱歉,没控制住力气,没想到你们如此不禁打。”
江玉饵憨憨的满是歉意一笑,大步流星的朝向消失的卫渊轿子追去。
卫国公府,卫伯约稳座书房中,在其对面站着一名四十多岁,器宇轩昂,国字脸的中年男子。
卫伯约面无表情地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九五至尊,深更半夜跑到我这土埋眉毛的耄耋老叟家中,不知有何贵干。”
此人正是当今圣上,南昭帝。
南昭帝对卫伯约微微拱手行礼:“亚父过谦了,您是我大魏的脊梁国柱,当初南昭还在襁褓之中时,您孤身一人七进七出敌营救出朕,亚父便是朕此生最信任的人了。”
卫伯约语气略带讥讽:“我记得当初九子夺嫡,因为老夫支持的是太子,而非是你,所以你对老夫恨之入骨。”
“此一时彼一时,况且亚父只是遵循父皇的旨意,并非是与朕作对。”
“为帝者要胸怀宽广,海纳百川,当年之事朕早已忘却,亚父无需再提。”
南昭帝大气磅礴地说完,目光与卫伯约针锋相对。
“朕此次前来有两件事,第一担心亚父身体,第二商谈卫渊与南栀的婚约之事。”
“老夫把御医赶走,是因为慕千秋在我府上。”
“哦?慕神医也在!”
慕千秋医术高超,但喜闲云野鹤,游历四方,所以南昭帝多次想召他入宫做首席御医,可却都被婉拒。
卫伯约伸出一根手指:“老夫还有一年的时间,就要去伴先皇。”
“当今乱世,大魏将倾,戍边诸侯拥兵自重。”
“境内的五姓七望族,也都有了反叛之心,蠢蠢欲动。”
“江湖草莽,谋划着揭竿起义......”
卫伯约说到这,发白的须发无风飘荡,整个人释放出强大的铁血杀气。
“但只要我卫伯约一息尚存,这大魏无人敢造次,所以陛下还有一年的时间破局!”

在清河雅苑宽敞的后院,摆放了二十张大圆桌,每桌可坐十人,让两千侍卫吃流水席。
菜品都是按照京城酒席的标准,桌子中间摆放着大炝盘,糕点京八件。
而后便是京八碟,四冷四热,八道菜。
八大碗八小碗,包含扒、焖、酱、烧、炖、炒、蒸、熘八种烹饪方法。
二十桌只要有菜被吃光,后厨就会端上来新的。
因为都有公务在身,所以不能饮酒,吃饱了就下去,换新的侍卫来吃。
有钱拿,还有好吃食,这群侍卫们对卫渊感恩戴德。
更因为卫渊说过,他们今天找姑娘半价,有些老色批已经悄咪咪的溜上了二楼......
清河雅苑内,四名花魁分俩俩坐在卫渊与梁俅左右陪酒。
杜三娘在卫渊身后为其按摩肩膀:“世子不知这力道您可满意?”
“还行!”
“世子,如今您是老板,小蝶和小艾都是您的员工,您可要怜惜,折腾坏了,可就不能为您赚钱了。”
显然杜三娘暗指,昨日让卫渊名声大噪的,死士少女,被玩死了那件事......
“老子名声就是让你们败坏的......”
卫渊欲哭无泪,虽然需要保持人设,但他妈这屎盆子都往自己脑袋上扣,当真犹如哑巴吃黄连......
“对了三娘,最近来玩的人有没有钱庄银号的掌柜,或者是大型米行的掌柜也行。”
“钱庄?米行?世子你要做什么?”
“投资......”
就在这时,距离卫渊不远处,一名男子起身拱手离开。
“沈掌柜,本官这就先告辞了!”
此人卫渊看着眼熟,正是当朝的三品官员,户部侍郎。
留下被称作沈掌柜的是一名三十多岁,微胖的男子。
啪~
沈掌柜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拿了钱不办事,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官。”
一旁的姑娘连忙安抚,并且劝酒,但却被沈掌柜推了一把。
“不吃了,结账!”
卫渊不由眉头一皱:“说的是吴侬软语,江南人士?”
杜三娘连忙小声道:“世子,他是来自江南的沈万三沈掌柜,来京开钱庄分号,结果被吃拿卡要还不办事。”
“所以他心情有些不好,发了点小脾气,你也别怪罪他,咱们做生意的,和气生财。”
卫渊微微一笑,拍拍梁俅肩膀:“四大花魁今晚都归你了,我要去谈事。”
“渊哥,都归我?这可不是你行事作风啊,你平时都是见娘们走不动道......”
卫渊不管梁俅的调侃,起身朝向沈万三走去。
“沈兄请留步。”
“嗯?”
沈万三回头看了一眼卫渊,以及不停给自己使眼色的杜三娘。
“抱歉,我刚刚有点喝醉酒,可能语气声大了点,绝对没有砸场子的意思。”
“我是来找你谈笔生意的,请坐。”
回到座位后,杜三娘连忙介绍:“沈掌柜,这位是我们清河雅苑的新东家,卫国公之孙,卫渊卫世子。”
沈万三顿时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决定下次再也不来清河雅苑了。
京城第一纨绔,卫渊之名哪怕他远在江南都有耳闻,这种货色得罪不起,还他妈不要脸耍无赖,见到他只能算今儿倒霉......
心中寒恶,可沈万三表面却是满满的恭敬。
“原来是世子殿下,久仰您大名。”
“臭名还差不多!”
卫渊随意摆手,对沈万三道:“沈掌柜的永丰钱庄,不知道是什么级别?”
“小小天利,不入世子殿下的法眼。”
大魏银号等级,天元、天亨、天利、天贞。
天元规模最大,一般都是京城四公八侯级别的世家,或是官方开的钱庄才能达到这个等级。
“天利,那你钱庄市值估计,差不多二三百万两银子。”
沈万三心里忐忑,不知道这卫渊忽然提起自己钱庄到底要做什么,可对方身份太高,他也不敢造次,只能把姿态放到最低,拱手道。
“世子殿下算计无错,小人就是个坊间商人,无权无势有一点点的小钱,在世子眼中和黎民百姓没区别。”
“开门见山吧,我出六十万两现金,收购你钱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六十万两银子就想拿走价值百万两的股份,这和明强没差别。
沈万三当即就要拒绝,可还没等他开口,卫渊就继续道。
“相信京城许多门阀世家,向沈掌柜抛出过橄榄枝,但你能在这连分号都审批不下来,就说明你没答应任何势力。”
“我听三娘说过,沈掌柜是穷苦出身,白手起家坐拥数百万资产,证明你是有野心的能人。”
“但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你就算再有钱,不依靠世家门阀,权势一句话也能让你家破人亡。”
“同样没有权利在你背后,除了在江南那种经济自由的地界,整个大魏你将寸步难行。”
“本世子入股做你后盾,当然我的股只有分红权,没有决策权,也就是相当于我对你沈掌柜你这个人的投资。”
卫渊见沈万三还在犹豫,对杜三娘道:“让人追上刚离开的户部侍郎,马上立刻让他滚过来见我。”
没过多久,就看到户部侍郎如孙子般小跑进来。
“世子,您叫下官?”
一旁杜三娘把翡翠烟袋,递到卫渊嘴边,卫渊抽了一口上好的关东台片,对着户部侍郎的脸吐了口烟圈,紧接着目光发狠,一嘴巴抽在他的脸上。
“今儿本世子大闹太师府,砸了锦衣候汪家的事你可知道?”
“知…知道。”
“那本世子收拾你一个三品侍郎,轻松吗?”
“轻松,轻松......”
“你他妈不要个脸了,本世子的买卖你都敢吃拿卡要。”
“世子您做什么买卖?”
“永丰钱庄!”
“下官不知永丰钱庄是世子您的买卖,我这就回家写批文马上过审!”
户部侍郎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正是他之前拿的沈万三好处费。
按理来说卫渊无官无职,户部侍郎虽怕他,但也不至于这般孙子样。
但怕就怕这货今天干了两件大事,敲诈文太师二十万两银子,又去锦衣候府把汪家砸了。
户部侍郎真怕卫渊这货,虱子多了不怕咬,再给收拾自己一顿。
毕竟自己一个三品官,和前两个比算个屁......
“滚吧。”
卫渊摆摆手打发走户部侍郎后,对沈万三笑道:“这就是权势,感觉如何?”
“挺…挺爽!”
沈万三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想想之前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一副官威的户部侍郎,如今看到卫渊就变成了孙子,这种反差感的确爽......
“合作的事考虑如何?当然你可以拒绝,我卫某人绝不会为难你,过审永丰分号的事,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沈万三一咬牙:“世子,我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希望您能如实回答我。”
“问。”
“全国钱庄那么多,您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缘分吧,因为在这碰到你了,最重要的是,这笔钱不是好道来的,我必须尽快投资出去,否则所有人都想分一杯羹,包括我爷爷......”
沈万三差点从椅子上摔下,他之前心里推算出无数种可能,万万没想到真相是这种啼笑皆非的无厘头理由,当然这种理由也比较符合卫渊的人设......
“不好了,世子死了,世子死了!”
忽然二楼有女人大喊,卫渊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只见四名花魁一丝不挂,梁俅则是趴在床上,脸色铁青,口吐白沫,已经没了呼吸。
杜三娘连忙大喊:“快叫大夫,梁世子猝死......”
卫渊上前扒开梁俅的眼睛,发现眼球出有一条淡粉色细线。
“合欢神仙水!”
正是之前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奇毒。

汪守鹤听着两人说相声般,你一言我一语满满的污秽,不禁脸色铁青,怒斥道。
“卫渊,梁俅尔等别欺人太甚,真以为我汪家是泥捏的?”
卫渊亮出汪滕签下的抵押汪小云契约:“我有理我怕谁?你儿子把你女儿抵押给我十万两,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我来讨账天经地义。”
汪守鹤只看了一眼抵押契,对身旁管家道:“汪滕呢?”
“回老爷,滕少爷回家后就把自己锁在卧室中,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让他滚出来对质!”
很快管家小跑回来:“老爷,房间里没人,滕少爷好像提前跑了。”
汪守鹤气得脑门青筋直冒,双眼死死瞪着卫渊:“我女儿你带不走,钱也不会给你,滚吧!”
“卧槽,玩横的?本世子会怕你?”
卫渊掐着腰,对侍卫们大喊:“给本世子把这锦衣候府砸了,谁敢阻拦就往死里打,打不过就让玉饵动手。”
汪守鹤一指卫渊:“竖子尔敢!”
“你他妈看老子敢不敢,我爷爷刚立下不世之功,我他妈眼里还有谁?况且我有理,我怕谁!”
卫渊嚣张跋扈地说完,大手一挥:“砸!”
侍卫们开始动手在院落里打砸起来,各种奇花异草,假山游廊全都遭了殃。
梁俅特别吩咐,把金鱼池里面的,所谓的风水锦鲤弄上来烤了......
卫渊抓住汪小云的头发,另一只手在胸脯上捏了一把。
“啥玩意啊,溜平,还不如梁俅的大呢......”
说着对喜顺道:“现在她是我的婢女,把他给老子扒光,然后摔在马车后面,脖子上挂个汪府千金的牌子,游街示众!”
喜顺二话不说,上去就开始撕扯汪小云的衣服。
汪守鹤气得双拳紧握,但看着卫渊身旁江玉饵却又不敢上去。
“卫渊,你这样做可想好了后果!”
卫渊晃了晃手中的抵押契:“啥后果我听听,而且你汪家再牛逼,能同时报复卫家和梁家吗?”
汪守鹤眉心紧蹙,他知道卫渊说得没错,卫渊虽不是个东西,但卫伯约还活着。
老将镇国,只要卫伯约在一天,就没人敢在明面上动卫渊。
至于梁家虽是一家废物,可出了个金凤凰,梁红婵,镇守戍边,大有拥兵自重的意思,就连皇帝也不敢轻易得罪。
就算这俩货把事情做得再绝,两个世袭罔替的国公家,皇帝最多也就是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汪守鹤无奈摇头,对卫渊道:“让所有人住手吧,你直接说想要多少钱!”
卫渊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两银子!”
“放肆,卫渊我看你是小辈,与你和颜悦色,可你竟不识抬举狮子大开口......”
没等汪守鹤说完,卫渊拿出清河雅苑的房契,地契。
“忘了与汪叔说了,你儿子把清河雅苑也输了,想要赎回来吗?”
王守鹤嘴角抽动,本以为汪滕把妹妹输了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他竟然把清河雅苑也输了。
不说清河雅苑日进斗金,是汪家明面上最赚钱的买卖。
汪家背地里还是盗墓摸金九门的掌权家族,不少在墓里挖出来的金银珠宝,古董翡翠都要靠清河雅苑洗白,所以这场子对汪家非常重要。
卫渊一副吃定你的模样:“我最尊重的汪叔叔,清河雅苑的事往后挪挪,现在谈的是汪小云,二十万两银子你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清河雅苑你也别谈了。”
“好,二十万两银子我给,现在谈谈清河雅苑吧。”
“一码归一码,先把钱这笔账的钱给了!”
汪守鹤摆摆手,很快管家捧着个装满银票的箱子走来。
梁俅见钱眼开的,连忙一把抢过......
卫渊把抵押契约交给汪小云,后者衣冠不整地把契约撕个粉碎,扑到蔡堃的怀中失声痛哭。
“卫渊,现在可以谈谈清河雅苑了!”
“别急啊汪叔,咱们还有些话,得聊啊。”
卫渊拿出汪滕签下的,抵押未婚妻文月丹的契约。
“还有?这小子输了多少?”
汪守鹤终于知道王腾为什么会跑路了,如果他不跑,现在自己肯定把他的腿打断,让他这辈子都跑不了......
“这抵押契你应该去找文太师,找我汪家作甚!”
卫渊一副滚刀肉的样子道:“我得讨要嫁妆啊,文太师之前把嫁妆都送来了,如今这丹妹妹归我了,所以他们文家的嫁妆你得还我。”
“卫渊你真以为我汪家好欺负不成?”
卫渊再次拿出清河雅苑的房契,地契:“这玩意你还赎不赎了?嫁妆虽然不少,但你汪家也不缺这点,二十万两银子赎汪小云你都拿了,这可是最后一哆嗦。”
汪守鹤记得文太师送来的嫁妆可不少,折合银子足足有五万两。
但五万两和清河雅苑比,连个屁都不算。
“我保证你这钱有命拿,没命花!”
汪守鹤心中暗自发狠,对管家摆手道:“把嫁妆清单拿出来,然后再去账房拨五万两银子出来。”
钱拿到手,卫渊把抵押契交给汪守鹤,后者面沉似水地道:“这清河雅苑......”
“汪叔别急,咱还得聊啊。”
说着卫渊又拿出人形何首乌的抵押契......
汪守鹤城府再深,此时也恨不得把王腾抓回来,打断双手双脚!
“汪叔您看,这何首乌跟清河雅苑比,就是一粒小芝麻,当然这次我不要钱,就要药材,听说这玩意入药能壮阳!”
汪守鹤紧咬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给他拿!”
很快管家捧着个紫檀盒,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递给卫渊。
打开盒盖,可以看到其中有一株绑着红绳的人形何首乌,甚至都有了五官雏形。
“的确是好东西。”
卫渊满意地把何首乌藏好,看向汪守鹤:“先别提清河雅苑,汪叔,咱还得聊啊!”
“还聊?那逆子到底输了你多少?”
当卫渊拿出灵棺芝的抵押契后,汪守鹤瞳孔极度紧缩。
“这东西我们家也没有,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汪滕要......”
没等汪守鹤说完,一名身材瘦小,双眼闪烁精光的侍卫跑过来。
此人曾是卫家军中的打探,侦查的斥候,后来因为一条手臂受伤,被从前线调回来,在卫府工作。
“确定位置了?”
斥候点头道:“我刚刚偷偷跟踪管家到祠堂,汪家的藏宝室应该就在祠堂下面。”
卫渊微微一笑,看向汪守鹤:“今天这灵棺芝你就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尔敢!”
“你看我敢不敢!”
“去汪家祠堂,谁敢阻拦,直接往死里打!”
看着卫渊带人前往祠堂,管家满脸惭愧的道:“老爷,是我不小心......”
汪守鹤微微摇头:“这卫渊一步一个圈套,显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灵棺芝,别说是你,就连我也中了他的计。”
“那现在怎么办?”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周都统就会带兵赶到,到时候这小子也就横不起来了。”
“你要相信我汪家的机关术,这小子就算有点小聪明,也无法再一炷香的时间破开机关。”
卫渊进入汪家祠堂后,并没有让人分散搜索机关,而是下令让侍卫们以刀代替撬棍,把铺地的厚重石板全都撬开。
梁俅不解地问道:“渊哥,为什么不找机关,反而要撬石板?”
“汪家藏宝密室也不能建在天上,肯定就在地下,他们家世代挖坟掘墓,做这些机关暗道是他们的强项,我们没必要费那劲寻找,直接都他妈拆了省时省事。”
刚刚拆掉一多半的石板,就听到有侍卫大喊。
“世子,有发现。”
卫渊走过去,发现这块石板下面有滑轮。
让侍卫给江玉饵拿个金瓜大锤:“玉饵,用尽力气往下砸,回去给你弄好吃的。”
“就昨天的鸡就行!”
“行,给你弄二十只鸡!”
江玉饵撸胳膊挽袖子,手持金瓜大锤,流淌着口水,狠狠的朝向地面砸去。
轰~

“老子名声就你们这群碧养败坏的!”
卫渊抬手就要给喜顺俩大逼兜,但动作牵扯到撕裂的肌肉,疼得他直咧嘴。
“自己给自己俩嘴巴!”
喜顺象征地抽了自己两下;“世子,你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吗?也对,都把人姑娘折磨死了,现在劳累过度!”
“滚!”
卫渊怒骂,紧接着对喜顺道:“我说你写,去药房抓两副药,然后抬我去勾栏。”
喜顺眨了眨眼睛:“世子,你都虚成这逼样了,还要去勾栏找女人?身体能受得了吗?”
“你说我虚成啥样?”
“英雄样,帅气样......刚刚是小的口误,口误......”
“哼,备轿,去勾栏听曲!”
“遵命!”
卫伯约的书房中,王副将敲门而入:“卫公,调查清楚了,朱公子有不在场证明。”
“福顺呢?”
“在…在运河里发现了尸体,被人灭了口。”
啪~
卫伯约拍案而起:“妈了个巴子的,到底是谁想让我卫家绝后,必须查,往死里查!”
“卫公你旧疾未愈,还请息怒......”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小跑进来:“卫公,世子出去了。”
“出去散散心也好,派人跟着了吗?”
“您的贴身侍卫,卫一,卫二在暗中保护。”
“卫一卫二都是身经百战的顶尖高手,有他们俩保护,那龟孙儿的安全也有保证。”
卫伯约点点头,紧接着他问出让自己悔恨终生的话:“这小子去哪了?”
“卫公,世子先去了药铺,然后又带药去了勾栏。”
卫伯约一捂脸:“我也是贱,这龟孙儿除了去赌坊也就是去勾栏和教司坊了,我还嘴贱问什么?”
“他去药房抓的什么药?”
“卫公,这是药方。”
卫伯约看着药方上面的记录的药材肉苁蓉,菟丝子,嗷嗷叫,锁阳......
“卫公,我问过大夫,他说是壮阳......”
没等侍卫说完,卫伯约连连摆手:“别说了,自家龟孙儿啥逼样我了解,我就是嘴贱多余问!”
“妈了个巴子的,本以为这小子会背诗,银鞍照白马啥的转了性。”
卫伯约气得直捂心脏:“万万没想到啊,这龟孙儿他根本就没变,带壮阳药去教司坊,这是要一边输出一边补?”
家丁跑进来:“卫公,有人在门外求见,自称您在江湖时的老友。”
“江湖上的老友?”
卫伯约一怔,早年间他混过江湖,的确有些朋友,后来这些人不是跟着他参军,就是被仇家所杀,江湖命短,反正都死地差不多了。
“让他进来吧。”
很快一名须发皆白,身穿粗布麻衣,斜挎黄布包的老者走进来。
“伯约兄,三十年不见,可否记得在下?”
“千秋老弟!”
卫伯约连忙起身,给来人一个属于男人的熊抱,同时对副将道。
“此乃江湖第一神医,鬼谷医门的掌门人,慕千秋,这可是皇帝诏安都不进宫的神医。”
“你七大姑八大姨,要是有啥治不了的病马上叫来,让着老家伙给医治,保证手到病除。”
“伯约兄还是和当年一般,没任何变化。”
慕千秋摇头苦笑:“我已不是鬼谷医门的掌门了,老了老了,也该退位让贤给年轻人,如今我挂个鬼谷医门太上长老的名头,游走四方,无拘无束,美哉,妙哉!”
“我也想隐居二线,可惜卫渊那龟孙儿......”
卫伯约长叹一声,慕千秋抓住他的手腕,为其诊脉。
“看来江湖传言是真的,老哥你在战场受伤了,这也是我这次来的目的,为你治伤。”
慕千秋说完,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两张药方,眼神惊变,连忙抓了起来。
“老哥,这是谁给你开的药方?”
卫伯约脸一红:“别乱说,老夫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开壮阳药,是我那龟孙儿卫渊......”
“这可不是壮阳药!”
慕千秋如获至宝的紧紧抓住药方:“妙,太妙了,这剂量,这搭配,老夫自诩神医,但与开这方的人医术绝对在我之上。”
“千秋老弟,就是个壮阳药方子,你不至于这样吧?”
慕千秋摆手:“老哥,这可不是壮阳药方,而是滋补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温和滋补,不伤身的灵丹妙药,也是你现在最适合的药方。”
“我适合?”
卫伯约狐疑地看着慕千秋:“你老小子不会是诓我吧。”
“我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忽悠你!”
慕千秋认真的说完,看向第二副药方:“这个药方比较复杂,有舒筋活血治疗肌肉筋脉拉伤的作用,好像还有洗精伐髓的效果,也适合老哥你的旧疾!”
卫伯约对副将努努嘴:“照这药方给老子抓药去。”
“老哥,这药方真是令孙所开?那他在医术上的造诣......”
“造他妈的诣,他好色如命,专攻下三路,估计这两药方是他按照壮阳药的方子,花钱淘来的......”
卫伯约说到这,忽然话锋一转:“老弟,说不定那小子真有点医学天赋,要不我给他拽回来,你好好检查一下?”
另一边,卫渊已经猜到,自己所作所为逃不过卫伯约的眼线,估计那两张药方已经在他手中了。
得找个机会,劝老头子把药喝下去......
卫渊被下人抬着进入勾栏,全场所有人无不侧目。
“卫世子都这逼样了还能嫖!”
“牛逼,被抬着来嫖!”
“色中饿鬼!”
“当真是我辈楷模啊!”
“世子无双!”
下巴长痣,痦上长毛的老鸨连忙迎上来:“世子大驾光临,但世子奴家想求你一件事。”
“说!”
“我家姑娘细皮嫩肉的精贵的很,你可要轻点,今天京城都传开了,你把人家姑娘弄死了......”
“喜顺掌嘴!”
喜顺对着老鸨子连就是啪啪俩嘴巴。
“妈的,再嚼舌根子,老子给你这鸡窝拆了!”
老鸨子连忙低下头不敢吱声,卫国公大获全胜凯旋归来,所以卫渊现在可是如日中天,谁敢得罪他?
卫渊丢给老鸨子一锭金子:“打你舒服不?”
见到金子老鸨顿时眉开眼笑:“舒服,舒服,两巴掌给这么多金子,我有点不敢拿,要不世子再打几巴掌?让奴家金子拿地心安理得?”
“少他妈放屁,快点安排姑娘。”
“世子,四大花魁都在,您想找谁?或者四个一起?”
“今天换个口味,要体格大的,壮壮的那种,力气越大越好。”
“卧槽,世子要猎奇?”
老鸨子吓了一跳,紧接着安排龟公去叫人。
很快一阵地动山摇声音响起,只见一名两米多高,三百多斤大胖女人,宛如相扑选手般走来。
“妈妈,我从干这行就没接到过活儿了,是哪位神仙大哥翻奴家的牌子?”
女人声音宛如洪钟,憨声憨气。
“这位就是神仙......呸,世子大人,你可要好生伺候,不得怠慢!”
女人豪爽地大笑两声,对卫渊做出小女人姿态。
“奴家江玉饵见过世子!”
“世子放心,奴家肯定把你伺候舒服了,我可干净了还是个雏呢!”
卫渊看着小山一样的江玉饵,不禁一阵犯晕......
“你力气大吗?”
江玉饵一只手把喜顺拎起来,随便转了两圈放下。
卫渊竖起大拇指:“就你了,跟我进房间。”
“世子,奴家抱您走!”
江玉饵一只手拎起卫渊抱在怀中,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
咕噜~
全场客官纷纷吞咽唾沫:“世子真乃神人也!”
“这娘们大屁股......”
“世子肯定有猎奇收集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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