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知岁魏时序的其他类型小说《难逃!我惹上了偏执学霸权知岁魏时序全局》,由网络作家“我煞费苦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诸葛英:“是!”孔铭泽有些伤心:“为什么,我又没惹她。”诸葛英:“你管她呢!”抱着一大摞书和卷子的权知岁伸出一颗脑袋:“快走吧?我说不重,但也不轻啊!”诸葛英连忙收回情绪:“我领着你走,出校门就好了吧?”权知岁:“嗯,有司机来接。”孔铭泽跟岁英二人分开后就直奔食堂,很快就在一个角落里找到魏时序。魏时序脸色有些不好:“这么快。”孔铭泽:“我实在搬不动,权知岁自己搬了,她力气是真大!”魏时序想到权知岁那力道,不禁笑了下,勾起的唇色发白。孔铭泽:“你怎么样?还在不舒服?”魏时序:“胃疼。”孔铭泽快速拿出药和保温瓶:“吃药。”魏时序:“你傻,这药是饭后吃的。”孔铭泽:“哦哦,那我去打饭,大鸡腿吃不吃?”魏时序无语了一下:“大哥,我胃疼啊……...
《难逃!我惹上了偏执学霸权知岁魏时序全局》精彩片段
诸葛英:“是!”
孔铭泽有些伤心:“为什么,我又没惹她。”
诸葛英:“你管她呢!”
抱着一大摞书和卷子的权知岁伸出一颗脑袋:“快走吧?我说不重,但也不轻啊!”
诸葛英连忙收回情绪:“我领着你走,出校门就好了吧?”
权知岁:“嗯,有司机来接。”
孔铭泽跟岁英二人分开后就直奔食堂,很快就在一个角落里找到魏时序。
魏时序脸色有些不好:“这么快。”
孔铭泽:“我实在搬不动,权知岁自己搬了,她力气是真大!”
魏时序想到权知岁那力道,不禁笑了下,勾起的唇色发白。
孔铭泽:“你怎么样?还在不舒服?”
魏时序:“胃疼。”
孔铭泽快速拿出药和保温瓶:“吃药。”
魏时序:“你傻,这药是饭后吃的。”
孔铭泽:“哦哦,那我去打饭,大鸡腿吃不吃?”
魏时序无语了一下:“大哥,我胃疼啊……喝粥。”
孔铭泽:“哦对,我去给你买粥,所以我跟你说以后少生点气,一生气就胃疼,一疼疼一天……”
魏时序打断他:“你还去不去?”
“去去去!马上啊!你等我!”孔铭泽大喊着跑开了。
为了能让魏时序快点喝到粥,他又花钱请人吃饭插队,然后端着两份晚餐回到了位置上。
他将粥推到魏时序面前,又秀了一番自己的餐盘:“你喝粥,我吃大鸡腿。”
魏时序:“我谢谢你啊。”
孔铭泽:“不用谢,快吃吧别说话了。”
魏时序叹了口气,跟傻子交朋友好累。
孔铭泽毫无所觉的吃着,吃的很香,随口问:“你这胃这么多年都没好,要不要换一家医院治?就不能根除吗?”
魏时序:“除着呢。”
孔铭泽:“每天中午去针灸也不是个事。”
魏时序皱眉:“梁溪的中医……断了部分传承。”
孔铭泽:“还不是你瞎吃惹的祸,稍微好点了就乱吃东西。”
两人还想继续说什么时,周纯背着书包出现了。
她找了一大圈才找到坐在角落的魏时序,没想到孔铭泽也在,周纯顿时脸色就不怎么好。
“魏时序,我有话要跟你说。”她开口道。
魏时序低着头喝粥,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孔铭泽起身,拦住了周纯的视线:“不好意思,魏时序现在吃饭呢,你有什么事吗?”
周纯不满的看着孔铭泽:“又是你!”
孔铭泽现在已经知道她讨厌自己,神情也淡淡的,道:“恩,是我,我劝你不要再找魏时序,你今天已经惹过他一次了,别惹第二次。”
魏时序现在不仅心情不好还胃疼,惹毛了鬼知道他会发多大的脾气,然后又胃疼,简直恶性循环。
孔铭泽说什么都不会让这个周纯去烦魏时序的。
周纯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孔铭泽!你又算什么,你凭什么替魏时序挡着我?我是找他,不是找你!”
孔铭泽不说话,人继续挡着。
周纯:“你什么都不是,你成绩还那么差,你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没有资格替他做决定!”
孔铭泽点着头:“这确实。”
这时魏时序已经喝完了粥,拿了药和保温瓶起身,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离开了食堂。
周纯还想追上去,孔铭泽眼疾手快又拦下了。
“孔铭泽!!”周纯气的大喊,“你给我让开!你有什么资格挡在这里!”
孔铭泽:“嗯嗯,我是没资格,但你更没资格。”
话落,他坐回去继续吃饭。
周纯气跑了!
但她在学校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魏时序,他不在教室,回寝室了,男生寝室她进不去。
谁有资格管魏时序?
这个问题让孔铭泽想笑!
力气大到,将人踹飞然后滚下楼梯!
抢劫、打架还伤人,你们全完蛋了!
权知岁对自己的战力有绝对自信,踢完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大步冲向前。
“魏时序!你还好吗?”
她一只手搭上他的脉搏,另一手抬起他的脸开始检查。
这一瞬间权知岁说不心慌是假的,魏时序一看就是在家里唯我独尊的贵公子,投胎投了个顶配,他大概完全不懂怎么跟歹徒周旋,这会儿可能伤的很重。
哪知她直接与他深沉的双目对上。
他睁着眼睛呢!
权知岁:“……”
没死啊?那你在这一动不动垂着头,别人踢你你也不躲干什么!
两人的对视一触就散。
权知岁继续检查他的伤势。
魏时序也下意识躲开眼神,但下一秒又重新看向她,看着她着急担心的样子。
咚——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疯狂跳动了一下。
“你怎么了?”权知岁的手并未从他脉搏上挪开,迅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疼。”魏时序说了声。
权知岁额头溢出了一滴汗:“哪里疼?”
她才17岁未满,还没跟着师父学完传承,中医博大精深她更是只学了个皮毛,她根本把不出魏时序脉搏异常的原因。
这让权知岁整个人都暴躁了!
魏时序捂住心脏,不说话。
权知岁顿时慌的不行:“你伤到内脏了!?还是有基础病?”
魏时序将手从心口处挪开,一下子恢复了正常:“没有。”
收放自如,隐忍克制。
权知岁重新把脉,三秒钟后她松了口气:“应该没内伤。”
紧接着,她又开始查看他的胳膊,皮肤表面满是血看着恐怖,好在只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
但那一条条的伤口不浅,血流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权知岁皱起眉:“表再值钱有命重要?”
她大概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魏时序不肯把腕表交出来,那两歹徒就强行上手扒,那表带可能有些复杂他们不会解,把魏时序弄伤了。
魏时序也是死犟,就是不给他们,还把表从二楼扔出去。
他怎么这么喜欢扔东西?
这也导致那两名歹徒恼羞成怒,踢了他好几脚。
“表不值钱。”魏时序似是笑着说的,口气不甚在意。
权知岁眉头皱的更紧了:“不值钱你犟什么。”
二打一,你又打不过,对方还又高又壮的,你也没学过武术和格斗。
魏时序眼底一闪而过的凶性:“不爽而已。”
权知岁:“……”
她简直无力吐槽。
“疼。”魏时序又说了声。
他单腿屈膝靠墙而坐,校服凌乱露出了白色内搭,白皙的脖颈上汗淋淋的,浸湿了前襟。
由于权知岁要帮他检查伤口,两人在拥挤的阁楼靠的很近,一抬头就能对上眼。
若不是此时的事不对,这画面说实在有些涩。
权知岁完全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只是疑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装的?能起来吧。”
魏时序:“我腿断了,起不来。”
说着,他另一条没被踢过的腿又往外挪了挪,从某个角度看,权知岁蹲在他面前,就像是他将她环了起来。
他此时只要膝盖顶一下,就能把她带到自己胸口。
前提是她不会顺手将他脖子拧断。
权知岁伸手碰他的脚,捏了两下后抬眼:“你撒谎。”
魏时序:“疼,他刚刚踢我。”
权知岁确定了他在装,手指用上了力:“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更疼。”
魏时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勾起:“怎么个疼法?这里脏,不好试……”
“啊——啊啊啊!!”
左子辰夸张大叫,无法站稳的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躬起身体。
刚刚的触觉,像是打到了钢棍!
周围人一拥而上,有人一把将权知岁护在身后,也有人扑了过来,当然扑了个空气,谁也没想到倒在地上的是左子辰。
众人都傻了!
那群问题学生更是不知所措。
尤其是左子辰还在地上扭曲的蹬腿,看上去痛苦不堪。
“我手断了!叫救护车,救护车啊!”他大喊的同时,额头不断溢出豆大的汗珠,眼看就要晕过去。
很快有老师赶到,现场一片混乱。
左子辰被人抬出食堂,由两名老师陪同去医院。
被人群护在中央的权知岁垂头丧气。
弟弟手断了=饭卡跑了。
午饭怎么办呢?
这时一名面相很凶的老师在维持秩序,他叫丁兴,大吼着问怎么回事。
围观的学生三两句将事情讲清楚,但那几名问题学生却一口咬定是权知岁把左子辰打了。
为了这事,两拨人甚至都吵了起来。
“左子辰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这女生怎么可能把他手打断?你们别恶人先告状!”
“放屁!我们才是离得最近的,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打的!”
“她看上去那么瘦,你们眼瞎吧?整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搞校园暴力,看转学生人生地不熟的好欺负是吧?”
“而且是左子辰先找的权知岁麻烦,我们都看到了,左子辰骂人还动手。”
“你们是不知道我左哥背景吗?就不怕左哥报复?我记住你们几个了,等着好看吧!”
“……”
两帮人吵的不可开交,各执一词。
丁兴看向权知岁,怒火冲天:“你躲在人群里装什么无辜,滚出来!”
四周都是一静。
“我问你!是你打的左子辰吗?”丁兴冲着权知岁呵斥着道。
正常小女生被老师这么一凶,不说哭那也一定是内心慌张的。
但权知岁很平静的摇头:“没有。”
确实没有,她只是抬手挡了一下,谁知道左子辰的骨头脆的跟饼干似的。
丁兴眼中爆出凶光:“我警告你别撒谎,等我查了监控你要是动过手,记大过!”
权知岁:“……”
帮着说话的一名女生实在没忍住,不满的辩驳起来。
“丁老师,是左子辰先动手的!我们都看到了!”
丁兴扫了一眼骂道:“谁先动手的查了监控才能知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吵什么?!”
没人说话了,大家都是学生,哪敢硬碰硬。
这时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不用查,我拍到了。”
魏时序举着手机走来,有视频。
从左子辰说了句什么权知岁脸色大变时,他就开始拍了,没想到这会儿成了证据。
丁兴第一反应不是去看视频,而是大骂:“谁允许你把手机带学校里来?没收!”
旁边人小声提醒了一句:“丁老师,他是魏时序。”
丁兴语气瞬间柔和:“……视频给我看看。”
他伸出手想要接过手机。
但魏时序笑了一下,笑的没什么温度,然后将手错开,并未将手机交到丁兴手上,而是将视频点开呈现给所有人看,并将声音开到最大。
“山里来的垃圾……”
左子辰的骂声从手机里传来,画面更是清晰的拍到他冲着权知岁挥拳的那一幕。
他确实打了权知岁,打到了她的小臂。
然后左子辰就像是中了邪,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如此清楚的全过程,看的那群问题学生脸色发绿,他们拥护的老大左哥打女生结果自己受伤,女生甚至站在那脚都没挪。
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
帮权知岁说话的学生们则是扬眉吐气。
“打到了,左子辰打权知岁,权知岁没事,左子辰手断了哈哈哈!”
“左子辰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
“该!”
众人都以为这变故是巧合,左子辰手扭到了或者抽筋,完全没想过其他可能。
权知岁看了魏时序一眼,有些惊讶他会帮忙。
丁兴用力挥着手:“没事了都散开,事情查清楚了都别挤在这!散开!”
权知岁看着丁兴皱起眉,想了想还是没说话,毕竟这会儿她实在肚子饿,不想浪费时间多事。
但魏时序却突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师,你确定叫查清楚了么?左子辰打权知岁的事就这么算了?”
丁兴愣了下,很尴尬。
魏时序继续笑,笑着将手机收好:“没事,我也知道丁老师的权力不大,处理不了富二代左子辰的暴力行为,这份视频我会交给校长的。”
丁兴更尴尬了。
闹剧就这么结束,学生们都散开继续吃饭,有几名女生走过想安慰权知岁,但魏时序却先一步扣住权知岁的手腕,拉着她往打饭的队伍走。
看到这一幕的女生们瞪大了眼珠,仿佛见了鬼。
权知岁与魏时序错开半步距离,低头瞥了眼那只扣住自己手腕的手,其实稍一用力就能挣脱开,但……
“果然。”魏时序的声音响起,手也松了。
权知岁看着他:“果然什么?”
魏时序眼神充满深意:“果然只是看着瘦。”
那手腕虽然很细,但触感实在惊人,能清晰的摸到她强劲的肌腱和结实的骨骼,全力爆发之下一拳打死人都有可能。
“哦……”权知岁心想那当然,她一点都不瘦的。
“刚刚谢谢你。”她真诚的说道。
以后她再也不以貌取人了,这人只是眼神看着危险而已,人还是很好的,今天要不是他帮她解围,那姓丁的老师还不知道会怎么偏袒左子辰呢!
魏时序冲着她微笑,笑意不达眼底:“你打算怎么谢?要不请我吃饭吧,我还没吃。”
权知岁一下子呆掉了,然后开始不知所措。
请吃饭?!
她连饭卡都没有,出门时也只带了几块钱的零钱。
她该怎么拒绝?
直接拒绝也不好,这样也太不知恩图报了!
魏时序就这么看着权知岁在原地纠结,看着她半晌都憋不出一个字,觉得很有意思。
这时两人已经快排到窗口,下一个就轮到他们!
权知岁开始无比的焦虑和窘迫,急的脸都红了。
她越急,他就越不急。
魏时序很清楚她没饭卡,他就是故意的。
坏的掉渣。
隔日。
权知岁一大早就来到院子空地练基本功。
她昨晚睡的不错,就是筋肉拉伤了导致她无法上高强度,今天只能做一些帮助康复的动作。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昨天其实只要找个道医稍微按两下,今天也不至于这么疼。
不过师父要是知道她在梁溪这么狂妄,会骂她不?
想着,权知岁突然笑了起来。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跟师兄们一起犯错,被师父用藤条追着打,从山上打到山下,他们几个就像是猴一样的满山跑,还会兵分几路策划逃跑路线呢!
那会儿没心没肺的真开心啊……
……
员工小厨房里,一大群人边吃早饭边看权知岁练功,津津乐道。
麻新卫惊叹:“我天!她还能早起打拳呢?这心态我是真的服!昨天那么大的事,左家五个人疯的疯哭的哭失眠的失眠,估计就大小姐一觉睡到天亮吧?”
赵林:“可不是,少爷昨晚上洗澡洗到一半又去医院了,他自己搞不定,直接找护工清理,那些菜叶子还有油全身都是。”
顾兰:“少爷昨天那眼神,要杀人一样。”
方越皱眉:“声音小点。”
赵林:“徐匡又不在,他这人天天睡懒觉的,关系户就是为所欲为。”
方越:“这事闹的不小,最近大家干活都注意点,别惹火上身。”
赵林:“哎呀知道了!工作肯定认真,现在吃早饭又没外人,随便聊聊嘛!”
麻新卫嘿嘿直笑:“我昨天都吓傻了,大小姐是真牛逼!”
顾兰拍着胸口:“我到现在想起来还会心跳加速!你们不在场的是没见过那场面,太吓人了!”
赵林:“吓什么人,这叫刺激!”
顾兰摇着头:“她脾气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跟先生相处。”
赵林突然好奇:“昨晚上先生啥也没说?竟然没去砸大小姐的门把她赶出去吗?”
“没!”三楼的起居阿姨甘梦玉加入谈论,一脸的八卦:“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没见过先生有这么能忍的一天,就在书房自闭了,emo了一晚上。”
麻新卫摇头:“你又没见着,我看未必是emo,说不定是要面子,偷偷砸沙发呢!”
甘梦玉转动着眼珠子,小声道:“我偷听了,一点动静没有,像是吓傻了,或者人麻木了那种。”
顾兰:“我觉得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先生和夫人都不是好相处的人。”
赵林突然看向方越:“唉老方,你见过先生原配夫人的,大小姐这脾气比先生还暴,又爆又犀利,是不是遗传了先夫人?”
方越手一抖,敲着桌子:“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吃饭!”
大家都不再说话,唯有麻新卫和赵林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挑了下眉然后眼神流转,闪烁着兴奋的光。
……
餐厅收拾干净了,但要修修补补,墙面和柜子坏了好几处,天花板什么的都是菜汤,左家人未来几天都要在偏厅吃饭。
权知岁到点就去,但没想到主位上已经坐了人。
今天左子辰竟然来吃早饭了,旁边椅子上还放着书包,这是要上学?
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权知岁没理他,自顾自的坐在离他最远的那个位置,等着顾兰给她端饭。
左子辰全程低头用左手吃饭,拒绝一切交流。
权知岁吃到6点55放下餐具。
咚咚!
她敲了敲桌面。
左子辰狐疑的抬起头,看过来。
权知岁直视他:“从现在开始,不许在我上下学时间私自用车。”
左子辰气笑了:“这是我家!赵林是我的司机!昨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他话音刚落。
权知岁单手扣住桌沿:“你信不信我还能掀一次?”
左子辰瞳孔收缩了一下,快速跳了起来。
权知岁起身擦了下嘴:“在我上车之前不许先走。”
左子辰:“……”
权知岁背上书包,走上楼梯,上三楼。
左子辰看着她的背影,又气又憋屈!
昨天晚上他以为会爆发家庭史上最强的争吵或打骂,但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他惨的一批。
爸爸不仅没有怪罪权知岁,甚至还不许他们去敲权知岁的门,说什么让他好好想想。
左子辰情绪都快崩溃了!
但他不知道,让他更崩溃更震撼的事即将发生。
权知岁依旧踩着点来到三楼主卧门前,伸手敲门。
咚咚咚!哐哐哐!
她有点赶进度,快速从敲门进阶到砸门。
徐之怡被吵醒的时候满眼红血丝,她天亮才睡,又哭又闹的搞到了半夜,却依旧没有撼动左志虞的决心。
所以她现在人还是懵的。
左志虞同样没睡好,也是天亮才从书房回卧室,整个人是筋疲力竭的状态,他整晚都在情绪起伏不定,一会儿崩溃发疯一会儿龇牙咧嘴。
他发现这个女儿不好控制。
最后左志虞连夜定制了好几套方案,头发都快白了。
此时两人被恐怖的敲门声吵醒,躺在床上谁也没动弹。
终于,那敲门声狂暴了起来,伴随着权知岁的咆哮声。
“爸爸!!!”
她气沉丹田的发声,如河东狮吼。
楼下,刚走出偏厅的左子辰差点一个踉跄,不可思议的仰头往楼上看。
要是没听错的话,权知岁那个疯子在敲门喊爸爸?!
左志虞快疯了,不得不强行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徐之怡则是将头闷在被子里,接着昨天晚上的眼泪开始哭,这回哭的一点不装,是真的想哭!
刷——
房门打开后,左志虞疲倦的看着眼前人,眼底透露着一抹愤恨。
权知岁无视了他的神情,精神抖擞的开口:“爸爸!早上好!”
左志虞:“……”
权知岁扬起的嘴角一收,瞬间沉下脸:“爸爸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早上好?”
左志虞:“……早上好。”
权知岁又立马恢复笑容:“爸爸我去上学了!”
左志虞:“……去吧。”
关上门。
左志虞回到床上后直挺挺的躺着,双眼睁开的老大。
旁边徐之怡也直挺挺的躺着,眼泪直流。
两人此时此刻都想死。
……
权知岁走下楼梯来到一楼,路过双目瞪的滚圆的左子辰时,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左子辰见鬼似的看着她。
权知岁不屑一笑,大步走出去,率先坐进宾利后座。
左子辰有些不服气,紧跟其后。
左子辰表面的伤已经消了下去,除了手上的石膏,看不出其他地方的伤口。
左志虞完全没发现自己儿子差点被打死的事。
二楼。
权知岁写作业写到十点,中途手机震动过一次,是方越发来的消息,同样是发完两分钟撤回。
她早就知道了左志虞和徐之怡今天会回来。
嘿嘿!
明早的砸门项目又可以继续了!
……
深夜,三楼书房。
左志虞起身打算去睡了,这些天他难得有了好睡眠,他回来权知岁也不知道,今晚依旧是个好觉。
就是担心明天后天……
他回来的事又不能一直瞒!
徐之怡这时候放下红酒杯,眼珠子转动起来:“老公,我有个想法啊。”
左志虞有些不耐烦:“大晚上的你有什么想法?”
十几年夫妻,他早就对徐之怡失去兴趣了,让她待在左家太太这个位置上,不过是因为她给左家生了个儿子。
左志虞现在想的,是外面的那些年轻女人。
徐之怡有些兴奋:“我想啊,岁岁起的早,那肯定睡的也早吧?”
左志虞还没反应过来,皱眉问:“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徐之怡:“她现在睡了没有啊?我们做父母的,要不要去跟女儿说一句晚安啊!”
左志虞眼神亮了。
徐之怡更加兴奋:“老公!岁岁这么乖巧懂事,每天跟我们说早上好,我们也要跟她说晚安的呀!”
左志虞:“你说的对。”
徐之怡站起身:“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左志虞笑了:“你去,怎么说你也是她的后妈,当妈妈的,应该多多关心女儿。”
他反正是不会去的,他不能在权知岁面前当那个坏人。
徐之怡双眼都开始冒光:“那当然!”
她兴奋的不仅是想到了这一绝妙主意,还有左志虞的态度。
左志虞明显是对权知岁有意见的,甚至还有些讨厌?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原因,在明面上不与权知岁有冲突,且对她无限纵容。
发现这一点的徐之怡立即想法多了起来,也就是说,她可以针对权知岁,甚至折磨权知岁,只要不当着左志虞的面,私下进行。
并且左志虞是支持她这么做的,哪怕事后权知岁告状,也一定会和稀泥!
看着此时的时间,凌晨两点。
权知岁一定在熟睡!
徐之怡想到这里都快兴奋的笑出来了!
她立即套上外套下楼。
二楼次卧套房。
左子辰12点打完游戏上床睡觉,窝在粉红色的卧室小床上熟睡,还做梦了。
他梦到有红裙女鬼在敲门!
好恐怖!
左子辰恐惧的开始蹬腿,想逃跑。
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持续不断,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催命符。
“啊!!!”
左子辰终于被惊醒了,他大叫着坐起来,然后发现自己房门在响。
响个不停。
真的有人在敲门!
原来是做梦!
左子醒了醒神后辰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窝火,他快速打开灯下床开门。
如果是姐姐的话他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
结果,看到了他妈穿着红色睡裙站在门口!
左子辰顿时就炸了:“妈!你神经病啊?!”
徐之怡还维持着敲门的动作,脸上兴奋的表情一下子变僵硬。
她尖叫出声:“子辰?!你怎么在这里!”
左子辰气炸了:“我怎么在这里?我他妈在这里睡觉啊草!!”
徐之怡猛的推开他,进卧室看了一圈:“这不是权知岁的房间吗?权知岁呢?!”
左子辰气的也推了她一下:“换房间了啊!你出去我要睡觉!神经病啊大半夜!”
这时,门外左志虞的怒骂声响起。
徐之怡冷笑:“你那个乡下来的姐姐都不知道来看望你,穷乡僻壤长大的,就是一点家教没有。”
左子辰罕见的沉默,一句话不说。
左志虞打电话的声音很响,从一开始的怒骂到后面开始柔声劝说,房间里都能听到。
徐之怡皱着眉,表情越来越不满。
左子辰则是心里七上八下,有些震惊,他不知道权知岁到底跟爸爸说了什么,可以让爸爸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终于,左志虞挂了电话,推门而入。
徐之怡立即阴阳怪气了起来:“跟你好女儿打完电话了?是不是都忘了你儿子还躺病床上呢!”
左志虞很烦躁:“你少说两句!”
徐之怡也不敢跟他顶嘴,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左志虞看向儿子,问了跟徐之怡一样的问题:“子辰,你跟爸爸说,学校里到底是谁敢动你,爸爸让他断手断脚!”
左子辰看了左志虞一眼,又看了眼徐之怡,还是没说谁让他手断的,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给了权知岁多少钱?”
左志虞一愣,道:“你姐姐在学校没钱吃饭,我给她打了一万块钱。”
徐之怡笑出声:“真是乡下来的穷鬼,要生活费都只敢要一万,笑死人了!”
左子辰也跟着笑了,心情好了点。
左志虞这时想到了什么,问:“对了儿子,都开学这么久了,你跟魏家的公子交上朋友没有啊?”
左子辰脸色一下子变了,摇了摇头。
徐之怡有些生气:“儿子都受伤了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左志虞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儿子要是多住几天院,能让魏家的小公子来看望一下,你知道这能给我拉来多少投资吗?”
徐之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儿子手都断了,你还在那想着怎么讨好魏家!”
左志虞:“你就知道纠结这点小事,没远见!”
左子辰脸色更差了,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紧紧抓着手机,手心里都溢出了汗。
中午他被送走后,食堂的后续小弟们都跟他说了,知道有魏时序的干预,左子辰就一直很担心。
之后他那群小弟去找权知岁的麻烦,没打过,这本来没什么,左子辰也发现了权知岁很能打。
他甚至想好了各种报复权知岁的方法,他可以花钱找人继续打她,天天打,权知岁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吧?
再不济,搞点阴的。
但左子辰没想到权知岁打完人,会有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同学帮她喊人,喊来的人还是孔铭泽。
到这里左子辰也只是惊讶,还能接受。
孔铭泽家里是中彩票后来开火锅店起家的,到现在也只是开了几家连锁的火锅店,在梁溪市根本排不上号,在富人圈里顶多就是个最底层的暴发户。"
顾兰点头:“是,一起吃的。”
徐之怡:“……”
昨天一起吃宵夜,今天一起出门,难道真是权知岁救了她儿子?
不然怎么解释左子辰这一系列不合常理的行为。
他不可能这么容易接受权知岁的存在!
徐之怡神情一阵变幻,最终决定将这件事压下去,最近左志虞偏袒权知岁偏的有些过分,不能再让他知道这件事,否则还不知道会怎么宠这个大女儿。
宠的都无法无天了!
眼看问不出什么,徐之怡冷着脸道:“把赵林叫过来,他昨天接孩子放学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顾兰提醒道:“夫人,赵林现在还在外面呢,而且他昨天没有接少爷小姐放学,跟着老爷子出去了一趟,又送老爷子去度假村了。”
徐之怡反应了过来,骂了一嘴:“这两个老东西真是烦!有司机了还抢我儿子的人!”
顾兰:“……”
徐之怡重新端起茶杯:“没事了,你去吧,照顾子辰用点心,我问你的事不许告诉先生。”
顾兰:“夫人放心。”
这个周末权知岁过的尤其安稳,稳到她都没什么机会搞事情,甚至每天早上的砸门,徐之怡都对她和颜悦色,一口一个岁岁。
虽然很明显是装的。
左子辰也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左志虞像是搭上了新的人脉,整天不在家,一般都喝酒喝到半夜才回。
再加上徐之怡刻意的引导,左志虞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被打的惨样。
周一早上。
左子辰又请了假,他要面子,想等脸上的伤好一点再去学校,再不济也要等消肿。
所以今天权知岁一个人吃早饭一个人坐车。
她一大早练完晨功,换上新买的衣服套上校服,开开心心的吃早饭,然后去三楼敲门。
左志虞和徐之怡都有些麻木了,再也没有一开始的惊颤,敲门声刚响,两人就穿好了外套打开门,一脸笑容的跟权知岁打招呼。
就跟刷日常似的,客客气气的相互说‘早上好’。
说完,关上门。
两人的笑脸一瞬间消失,神情木然的重新躺下。
左志虞看了眼时间,他才睡了四个小时,现在他最痛苦的事只剩下‘早上好’了,每天来这么一出,每次睡眠都被强行打断,任谁也受不了啊!
此时他躺上床时都有些神经衰弱。
一旁的徐之怡也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她实在不想再装好人面对那个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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