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真的不是人皇之子无无》,由网络作家“繁花落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青禾吞下青丹,坐到案几旁‘咚咚咚’喝了几口水后,开始运转周身气血,消化吸收青丹药力。时间一刻一刻过去,丹力渐渐被吸收沉淀到气血丹田。李青禾明显感觉到,羸弱的元神渐渐有了一丝鲜活的气息。这种气息很萌新,但隐约之中蕴含着绵绵不绝的后韵,像入夜而来,润物无声的春雨。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一副淬炼元神的‘神思图’,配合炼神境修行,就更好了。可惜,这种珍稀资源,他不配拥有,这也是大部分江湖散修的真实现状。武夫修行很浪费资源的。他所知道的,炼精境主要是对肉体的锤炼,这个境界修行需要大量的高热量、高蛋白食物补充身体,一般家庭根本承担不了的。练气境主要是对气血的锤炼,这个境界修行就更夸张了,修行者每天都要泡在一种珍贵的药液中运转周身气血十个周天。资质...
《结局+番外我真的不是人皇之子无无》精彩片段
李青禾吞下青丹,坐到案几旁‘咚咚咚’喝了几口水后,开始运转周身气血,消化吸收青丹药力。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丹力渐渐被吸收沉淀到气血丹田。
李青禾明显感觉到,羸弱的元神渐渐有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这种气息很萌新,但隐约之中蕴含着绵绵不绝的后韵,像入夜而来,润物无声的春雨。
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一副淬炼元神的‘神思图’,配合炼神境修行,就更好了。
可惜,这种珍稀资源,他不配拥有,这也是大部分江湖散修的真实现状。
武夫修行很浪费资源的。
他所知道的,炼精境主要是对肉体的锤炼,这个境界修行需要大量的高热量、高蛋白食物补充身体,一般家庭根本承担不了的。
练气境主要是对气血的锤炼,这个境界修行就更夸张了,修行者每天都要泡在一种珍贵的药液中运转周身气血十个周天。
资质好的话,三个月左右能练气境大圆满,晋入炼精境。
一般资质,短则一年,长则三五年。
这种药液煎熬,一次至少需要一两银子,一般的家庭,别说一年,一个月都支撑不了。
要知道,大周的正五品官员,一个月的合法俸禄才十二两白银。
所以,在武夫修行体系中,炼精境属于多如狗、遍地走的存在。
练气境也还好。
十个炼精境武夫中,会有一个能晋升入练气境。
而到了炼神境,数量就出现了断崖式下跌,原因就是耗资太大,大部分家庭承担不了。
至于铁骨境,这个境界不在李青禾能接触到的范围之内。
不当人子组织,不会让木偶人知道不属于工具人范畴内的东西。
等青丹药力彻底被吸收融入到体内,李青禾又运转了一个周天的气息,便停了下来。
青丹温养修复元神,是一个徐徐渐进的过程,太急反而根基不扎实。
做完这一切,他整理了一下案几,摊开一张宣纸,研墨润笔,开始着手准备在大周的第一本话本连载。
他在宣纸上写道:
‘这个世界话本消费的主力群体,集中在家境条件还不错的少妇、小姐身上,所以定位非常清晰,必须是女频。’
‘少妇,小姐,感觉不是一个韵味,但在这世界,其实都是一类人。’
‘这世界是封建王朝,男女低位极度不平等。’
‘家境条件好点的男人,都会娶一个小妾,再好一点的三妻四妾,妻妾成群,都跟家常便饭一样,所以要满足少妇小姐们的共同渴望诉求,必须得专情,单一女主。’
‘男主专情单一,在这只能算是一个稍微有点脑洞的创意,距离‘爽’,还不太够。’
‘男主还必须得非常有身份地位,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小少妇们的所有幻想意淫,达到极爽的效果。’
‘但这没有霸道总裁,商贾巨富的傻儿子...好像除了有钱,并没有什么社会地位。’
‘书生状元郎?镇国大将军?太复杂,需要很多打怪升级的铺垫,啰里啰嗦,还爽个毛。’
‘男主直接上异姓王爷柿子身份,尊贵无比,明面上是风流孟浪的纨绔子弟,实际上韬光隐忍的专情良人,身材高挑,容貌俊美,人设完美。’
‘女主明面上身份要非常落魄,背后的隐藏身份一定要极其高贵,亡国小公主不错,性格表面上要傲娇任性傻白甜,实际上深谙人情世故,关键时刻还得有女王风范。’
‘不需要男配,女配必须有,并且身份地位还要稍微压女主一头,当今皇室的心机公主,亲虐女主,再被男主暴虐打脸。’
‘为了跌宕起伏一点,可以再设置几个中后期高级女配,武林女盟主,道门圣女...’
‘轻虐女主,男主很气准备再次暴虐女配们,替女主出气,但这个爽点已经有点疲劳了,来一个反转,女主不经意间显示出天下名剑共主的气运,无情打脸对方,更爽一点。’
‘再虐一点,当女主男主准备走到一起时,女主偶然间发现,当年灭她国家逼死她父母的大将军,正是男主的父亲。’
‘女主绝望出走,正好遇到她的亡国旧臣,拥护她复国称帝,逼格再次提升,女帝。’
‘当今皇权不可能容得下一群亡国遗老,搞复辟儿戏,派出各路兵马讨伐女帝,国破人亡之际。’
‘男主不惜与当今皇权决裂,带十万大铁骑南下,迎救女主...’
‘还可以接着虐...现在先开钻石一章。’
‘毛笔字,纸质话本,承载的字数很有限,把精华要压缩再压缩,单本先搞3000字。’
大纲梳理完,李青禾又扯出一张宣纸,继续写正文:
‘萧瑟深秋,阴雨绵绵,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衣裳湿透,面色苍白,哆哆嗦嗦依偎在一条官道边的大树下。’
‘她叫李棠,两个月前她还是大楚国的公主,有呵护自己的父皇母后,服侍自己的宫女嬷嬷。’
‘一个月前的一天,一个身穿盔甲的大将军灭了她的国家,逼死了她的父皇母后,她在一群死士的拼死护送下,勉强逃出。’
‘路上一直有追兵追杀,死士们也相继死去。’
‘此时,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饥寒交迫瑟瑟发抖,觉得自己也快要死掉了。’
‘死之前,她又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那个害得她国破家亡的大魔头的嘴脸,她要永远记着这个人,做鬼...来世做人都不会放过他。’
‘这时,官道不远处,一辆巨大黑色钢铸马车,被八匹高头大马拉着,徐徐往这边驶来,马车后面跟着一队执戟铁甲护卫,绵绵秋雨里显得格外的阴寒。’
‘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死也挺好的,又能见到父皇母后了,好过现在颠沛流离,东躲西藏。’
‘马车缓缓靠近,她眼神中尽是冷艳绝望。’
‘马车走进但并未停留,又缓缓远去。’
‘她吊着的心终于落下,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不想死的,随之也明白,现在的自己在外人眼里不过是一个落魄流浪的小乞丐,谁还会注意到她。’
‘但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车帘掀起,车内的人对一名护卫首领说了句什么,身披银甲的护卫首领朝她走了过来。’
‘她双眸中再次泛起冰艳的绝望,但银甲卫似乎没有杀意,只是不讲道理的把她抱起,抱到马车里面。’
‘车内生着炭火,坐着一位身穿大红色蟒袍的中年男子,两鬓微白,眼神深邃,有点似曾相识。’
‘但中年男子脸上蒙着一条红色锦绸,看不清容貌,只见蟒袍下摆有一块刚刚撕扯掉的缺口。’
‘中年男子把炭火往她身边推了推,又取了一些干粮,清水,放到她身边板椅上,便背过身去。’
‘一路上,小半个月过去,两人没说一句话,中年男子始终保持着背对着她的姿势。’
‘有一天,车厢外突然热闹了起来,又行了几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中年男子掀起车帘,下了马车,车辆外传来惊呼声,王爷,你脸怎么了?’
‘她立刻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想听听这个一路上,背对着自己的父辈中年男子的消息。’
‘遗憾的是,他什么话都没说,佝偻着身体,微瘸着朝府院走去。’
‘过了一会儿,几名侍女掀起车帘,接她下了马车。’
‘她被安置到王爷柿子府,一处极小别苑,就此居住了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她才知道,这里是当今皇室王朝,雁北王的封地,马车内的蟒袍男子应该就是雁北王。’
‘不过,这是大楚被灭中原大统一后的事了,她自然不知道雁北王是之前的哪位大将军,况且封王的一般都被赐了皇家姓氏,跟之前的姓氏没了关系。’
‘住下来之后,有一个跟她同龄的男孩子经常来找她玩,她自然冷着脸不理,可那小男孩死皮烂脸天天缠着她,后来两人关系慢慢好了起来。’
......
‘一晃两三年过去,李棠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容貌绝美,引起了侍女们的嫉恨。’
‘一天趁着柿子外出,几个侍女叫上几个男仆,来小院故意刁蛮欺负她。’
‘即便经历过国破家亡的变故,也被他们欺负的泫然欲泣。’
‘正在这时,柿子突然出现,面色冰寒如铁,叫来护卫,当面杖打了几个男仆五十军棍,参与的侍女男仆全部遣送出府。’
‘侍女男仆不服,质问柿子,他们服侍了他十多年,居然为了一个野丫头,把他们遣走。’
‘柿子大怒,就是因为看在你们服侍多年的份上才遣走,不然直接斩了,继而又说道,她李棠,只有我一个欺负的,其他人谁也不行,皇帝都不行。’
‘她第一次对这个无耻霸道,俊美无俦的柿子产生了异样的感情...’
......
‘又是三年,随着和柿子关系越来越好,她有点想见一见,他的父亲雁北王,很奇怪,她来到雁北府六年,从马车上下来后,再也没见过那个微瘸的驼背父辈。’
‘有一天,圣旨突然传到雁北王府,她也随着王府众人前去围观。’
‘当她看到那个正跪着接听圣旨,两鬓苍白的雁北王面容时,顿感头昏目眩,天地黯然失色,周身血液瞬间凝结。’
‘原来是他,那个灭他大楚,屠她满门的人...’
‘她失魂落魄回到小别苑,取出一把神兵短刃,一瓶大楚秘制迷毒...’
‘等王府众人接完圣旨,柿子来到小院,告诉她,朝廷准备让他进京当驸马爷。’
‘她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接着眼神飘忽说道,既然你要走了,今晚来我这边,咱们喝个离别酒,聊聊天吧。’
‘柿子又说道,不过被我爹给回绝了,皇权在我雁北,不好使,哈哈哈,意外不。’
‘听到这,她眼神闪过一次惊诧接着又变成了一抹凄楚,说道,那更得庆祝庆祝,晚上我等你吧。’
‘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过柿子的眼神,他道了一声好,便离开了。’
‘同时,柿子身边的侍从,把柿子送回柿子府,便匆匆去了雁北王府。’
......
‘夜晚,小别苑,一桌菜肴,一壶美酒,李棠给柿子倒上一杯酒,又给自己斟满。’
‘柿子端起酒杯,神色凄凉,沉吟片刻说道,也好,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在欺负你了,说完一饮而尽,顷刻间昏睡过去。’
‘李棠放下酒杯,取出神符短刃,泪流满面自言自语道,我杀不了他,只能杀了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就去陪你,我想父皇母后见到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拿起神符短刃朝柿子心口刺去...’
‘未完待续...’
李青禾写完草稿,发现已经深夜,滴漏时刻表显示已经子时。
他揉了揉太阳穴,运转了几个周天的气息,感觉元神比白天时又强大了一点,欣慰着朝床边走去。
李青禾恭敬的朝鱼玄姬行了一礼,说道:
“请鱼姑娘赐教。”
鱼幼薇清冷神情下,渐露一丝欣然得意道:
“既然帮公子,索性帮到底吧。”
“你们不如在此等候一个时辰,我把这边八个姑娘教会,安排好,再随公子一块儿去外城。”
“到时候,公子不用出面,我亲自去谈,再把她们调教一番,公子既不会暴露,事情还能办的极好,并且最后一切都是鱼玄姬做的。”
“如何?”
“当然是极好,只是这样太难为姑娘了。”
“无妨,小女子勾栏之人,不在乎世人眼光。”
“褚姐,我先去忙了。”
“幼薇,把这个拿上。”
说着,褚余把两张银票塞到鱼幼薇手中。
......
一个时辰后。
鱼幼薇一脸疲惫返回包厢,得意的说道:
“褚姐,李公子,事情安排好了。”
“辛苦鱼姑娘了。”
“幼薇,快过来歇会。”
她走到桌案旁,李青禾连忙给她倒了杯温水,‘咚咚咚’一口气喝完后,说道:
“李公子,咱们走吧。”
李青禾犹豫一下,说道:
“鱼姑娘,不着急的,要不咱们明天去吧。”
鱼幼薇甚感欣慰,几分傲娇道:
“走吧,我要你送我过去。”
“...”
“我要你坐我的马车。”
听到这,褚之焕极其幽怨的看了眼李青禾,强忍愤恨道:
“你们去吧,我和嫂子还有点事说。”
“??”
“哎呀,快走吧。”
鱼幼薇催促道。
两人出了勾栏,坐上鱼幼薇粉色系马车,‘哒哒哒’朝外城走去。
车厢内,李青禾拿出三张五十两银票,递给鱼幼薇道:
“鱼姑娘,外城褚家有六家书店,需要十三个勾栏姑娘,应该够了吧。”
鱼幼薇没接银票,白了他一眼,傲娇道:
“不需要。”
“以我鱼玄姬的名望,我出现在那家勾栏,那家必然会火上一段时间。”
“他们老板恨不得给我银子,怎么敢收我的银子。”
“再说了,我是给他们送钱去。”
说着,傲娇的抬了下小下巴。
姑娘,你这是自带流量的么?
要到我们那个世界,妥妥的世界第一网红。
但,说是这样说,那是你的名望,这是我的钱...咱们还不熟呢,我怎么能好意思白嫖你。
“鱼小姐,我来京都不久,但你的盛名我早有耳闻。”
“不过呢,这个钱你还得收下,先别耍性子,听我把话说完。”
说着,李青禾把银票塞到她手里,她本能的想反抗,但又想听李青禾接下来的忽悠。
尤其是那句‘别耍性子’,还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再加上,她直觉告诉她,根本没有什么杨过,不过是个小马甲,她本能的认为杨过就是眼前的李公子。
“鱼小姐,这世间所有珍贵的东西,值得人尊重的东西,都是靠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坚守,日积月累起来的。”
鱼幼薇红唇微张,痴痴的听着。
李青禾看在眼里...胸大无脑,忽悠奏效,继续说道:
“比如,一个家族的产业财富,一个国家的繁荣富强,一个民族的强大振兴。”
“还比如,鱼小姐盛名之下的才学名望。”
“这些东西,都是重器,重器在于藏,在于威压震慑,轻易是不能示之于人的。”
“鱼小姐,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么?”
鱼幼薇怔了片刻,软言濡语道:
“你说话,跟别人不一样,这些道理从来没人给我讲过,喜欢...”
“那就是认同了?”
“嗯。”
“嗯?”
“知道了。”
“外城勾栏虽卑微低贱,但也有自己的盘算,几两银钱能解决的事情,划不来为此丢了名分。”
“所以呢,鱼小姐千万别用自己的名望做为条件,换取俗世二两铜臭。”
“这样,我会心疼的。”
“嗯,知道了。”
“那鱼小姐先把银票收好了。”
“...”
“我总感觉你好像在忽悠我,但...我又没有证据。”
......
马车挂着‘褚’字招牌,顺利出了内城,‘哒哒哒’来到外城最大的勾栏场所。
鱼幼薇不让李青禾下马车跟自己一块去,美其名曰‘他的脸不值半块铜板’。
她独子带着车夫,抱着一摞话本,走了进去。
只看到,勾栏老板像见到大神一样,膜拜欢迎。
......
一个多时辰过去,鱼幼薇走出勾栏,后面跟着老板以及一众勾栏海鲜戏子,场面热情宛如网红空降。
她进入车厢,脸色略显苍白,显得极其疲累,用力挤出一抹憔悴笑意,一份得意道:
“搞定了,给了五十两银票。”
“十三个人,都是我看好的,保证能办好事的,公子放心。”
“辛苦你了,我送你回去吧。”
“渴了,想喝水。”
“稍等,我去给你买碗茶水。”
“呃...不要,我要去你家喝。”
“我家?”
“李公子...家里是有,女眷?”
“莫得...”
“那...为何不情愿?”
“家境贫寒,陈设简陋!”
“无妨的!”
“房子也不是我的...租的!”
“哈哈,你怎么跟我一样穷啊!”
“不不不,姑娘是内城二环,我在郊区,天壤之别!”
“哈哈...”
小院内。
鱼幼薇走进小院,神色温婉道:
“确实是小了点,不过倒也别致。”
“姑娘见笑了。”
“我要喝水。”
“姑娘先去外厅,我去厨房烧水。”
“好。”
李青禾走进厨房,火折子,柴草,铁壶...
突然,脑海中有一道雷电划过,他顿时想到了什么,急忙往外厅走去。
只见鱼幼薇端坐在案几旁,手里拿着一沓话本删减草稿,眉目含情,得意洋洋的正等着自己。
“哎呀,李公子,好像杨过公子刚来过啊,你看砚台墨迹还没干透呢。”
“...”
“哈哈...那我以后叫你杨公子呢,还是李公子呢。”
“鱼姑娘,你高兴就行。”
黄衣僧人收了佛门手印,飘然落在深坑旁边,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忍不住往里面窥视。
片刻之后。
深坑内尘埃再起,一个庞大身影从里面冲出,重重落在僧人旁边,震起漫天浮尘。
僧人顾不得挥去尘糜,双眼暴射.精光,急切问道:“如何?”
“肉身废了。”
‘蒙多’颇为得意道,嗓音雄浑,犹如闷雷。
“出门时师叔有交代,贫僧要下去确认一下,见谅。”
“你们这些秃驴就是麻烦,随你...”
黄衣僧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对这个称呼不甚在意。
这时,山缝内躲藏着的少年衣衫早已湿透,额头汗珠哗哗直下,流入眼睛...很辣。
‘我真的觉得,古代的秋天...好热。’
‘这里的男人真特么垃圾,打起女人来丝毫不手软...渣男,如果你两处在我那个世界,保证你两牢.饭吃到老。’
‘不对,刚才那白衣女子有尾巴呀,‘蒙多’大战‘九尾妖狐’?’
‘妖狐也是女人,打女人就是不对,可以征服她么。’
‘要是我,这么可爱的妖狐,圈养起来,日用夜用她不香么?’
少年正在林荫小道上超.速驾驶,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只见一道黄色身影从深坑中冲天而起,然后重重砸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黄衣僧人挣扎着站起,咳出一口鲜血,面如死灰,显然是刚刚受了重创。
‘蒙多’暴汉奔赴到僧人面前,还没来得及问出‘发生什么事了’,僧人一把抓住‘蒙多’粗壮手腕,神色惊惶道:“快去阻止她,她在吞噬赤魂丹,强行突破三品...快去...”
暴汉脑子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已经开始行动,一个深蹲后冲天跃起,朝着深坑之中冲去,身体刚冲到深坑沿口半空处,里面突然飞出一条巨型白狐尾。
‘啪’的一声,击打在暴汉身上。
暴汉像巨浪中的小船一样,瞬间被击飞出去。
紧接着,深坑之中传出一声嘶哑的清啸,听起来让人肝胆俱寒。
黄衣僧人神情凝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语,吟诵佛经,结出不动明王法相。
此时,暴汉从远处奔来,也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咬破手指,在虚空之中画出结界符文,祭出血巫大阵。
大阵渐渐凝成,暴汉周身顿时煞气冲天...话说,‘蒙多’你不是医生么,怎么转法师了。
这时,僧人开口道:“她肉身已碎,即便不死也必跌境,现在强行逆天提境,不过是想和你我同归于尽。”
“你我护好元神,小心被她吞噬。”
“秃子,我们巫族不擅长元神修行,这可咋整呢?”
“老秃驴,道门天宗的人为何还不来?他们不是擅长元神攻击么?”
黄衣僧人面露恍然,沉思片刻,暗暗运转佛门狮吼功,高声道:“天宗道长追求无为忘情,行事向来高深莫测,想必应该快到了。”
暴汉先是一头雾水,继而怒目圆睁道:“天宗也太特么不厚道了,这个时候了还玩鹬蚌相斗。”
僧人面色阴沉,不再说话。
由于狮吼功的加持,僧人刚才的话语,仍在群山之间回响,绵延不断,震的石缝中少年脑瓜子嗡嗡响。
‘听这和尚的意思,道门天宗的人应该早就到了,此时正藏在暗处。’
‘这天宗是准备捕螳螂啊。’
‘道门天宗,巫族,佛门三大高手,联手欺负一‘小可爱’狐妖,为什么?’
‘等等...天宗的老银币早就到了,那也就是说,老银币知道我也在这。’
‘这...待会要被杀人灭口,挫骨扬灰...’
‘果然...人心才是特么的最可怕的。’
少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分析当下的时局,推演可能会出现的六千九百七十七种结果,所有的结果都是一个字,死...
正在这时,深坑中突然传来一声邪魅撩人的笑声。
一袭白衣飘然而出,落在僧人和暴汉面前。
女子冷哼一声,背后突然飞出三条白狐尾,似乎不想多说什么,便要直接动手。
中年黄衣僧人突然开口道:“白姬,你肉身已碎,强行提境,不过是强弩之末。”
“两日之后,如若没人帮你护住元神,聚拢魂魄,必会灰飞湮灭。”
“度厄禅师真是泽心仁厚啊,这个时候还为小女子着想。”
“白姬,今日你与我二人都已重伤,我两没法再伤害那少年丝毫,你自然也无法守护他。”
“不如...此事到此为止,你回北方,我两也自行离去大周,都不干预那少年之事,如何?”
“哈哈哈...”
白衣女子突然放肆地大笑,容貌妖媚动人,只是细看之下,才发现女子从额头到香颈,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但又十分诡异的没有鲜血渗出。
“五百年了,你们这些秃驴,还是这般卑鄙无耻,虚伪下流。”
“请禅师见谅,小女子出门时,娘娘有交代,让大师失望了。”
“敢问,青帝交代了什么?”
“如若那少年身遭不幸,白姬以死谢罪...”
女子话音还未落,两条白狐尾突然飞出,瞬间把度厄和尚和暴汉缠住。
“娘娘还说,巫族可以放过,道士和尚必须死,哈哈哈...”
刹那间,女子身形骤然变大数倍,显出本体九尾妖狐,妖媚的面容顿时变得恐怖狰狞,两只眼睛猩红阴森。
妖狐张开细长红唇,对着两人轻轻一吸,两人顿感元神昏昏,阳神开始疯狂外泄,化作一缕金光汇入妖狐体内。
度厄和尚身心俱震,虽然知道各大修行体系中,四品与三品之间有着天壤之别,一入三品超凡脱俗,但内心还是低估了三品的真正实力。
度厄双手合十,不动明王法相在妖族三品吞噬境面前,犹如狂风残烛。
刹那间,元神精血就会被吞噬干枯而灭,是真正的灰飞湮灭...九幽之处都没机会去。
而此时,不擅元神修行的巫族暴汉,周身肌肉干枯,大半个身体已经变黑焦化,像古墓中的僵尸。
度厄面露悲苦,用尽最后一丝气息,开口道:“元青师兄,还不出手么?真的忍心看我等灰飞湮灭。”
两人又拉扯了一会儿,柳姨才略带不甘的把两人又带回一楼大堂。
一个方桌,两盘果脯,三碗清茶,两人开始了勾栏模式。
曲子多是富家小姐看上落魄书生,卿卿艳艳的假故事。
少年开启过滤模式,筛选掉艳俗的小曲,支棱起耳朵,专注的听着身边人谈论的各种八卦。
其中有几人谈论的,少年颇为关注。
‘听说了么,西边佛门准备和北方巫人结盟,吞并掉北方妖国。’
‘西域佛门跟妖族向来不和,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是啊,听说500年前佛门就和妖族干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大仗。’
‘我也听说过,据说佛门现在一半的疆土都是从那场仗中抢过来的。’
‘这个我知道,当时佛门九尊菩萨,打完那场仗,只剩下四尊,不过妖国损失的高手好像更多。’
‘佛门真是没一个好鸟。’
......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一下午过去。
两人出了勾栏,褚之焕盛情邀请少年一块儿去红袖招。
“杨公子,红袖招这会儿已亮灯了,走,我带公子去高雅高雅,今夜不眠不休!”
“褚公子,我就不去了。”
“杨公子这是为甚?之前公子不是还说雅间之乐?”
“褚公子,实不相瞒,红袖招在本公子眼里...实在是不够看。”
嘿...我只是装个逼,别当真哦。
少年现在命悬一线,提着脑袋混日子,哪有那个心情啊。
褚之焕觉得他在装逼,但又没有证据,略带讥讽道:
“杨公子,你是在说笑吧。”
“这世上除了教坊司,还有能和红袖招相比的青楼?”
“褚公子,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就知道一家,比红袖招强上百倍。”
褚之焕突然两眼放光道:“哪家?叫什么?”
“叫天海盛宴,不过不在大周境内。”
听到不在大周,褚之焕眼神瞬间又黯淡下来,有点失落的说道:“不在大周?你说个毛啊,公子是在戏耍我吧?”
“呵,公子不信,我也没的办法。”
“不过,褚公子可知我为何看不上红袖招。”
呵,因为你在装逼...褚之焕冷冰冰说道:“不知。”
“红袖招的姑娘,性感妖艳,柔情似水,尤其是头牌,更是肤如凝脂,艳绝千秋。”
“但褚公子有没有觉得,不论是头牌还是一般的歌姬,都过于世俗,过于刻板...职业化严重,一点新意都没有,无趣的很。”
嘿,结合前世的知识储备...瞎蒙的。
“嘿,公子这么一说,还真是,我就说最近怎么感觉没什么激情。”
大哥...你这还叫没有激情,那你要是有了激情,岂不是要成干.尸了。
“呵,所以我就不陪公子去了,公子谅解。”
“无妨无妨,公子是注重品质的人,跟我不同,理解。”
“不过,公子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盛宴,可否给我讲讲。”
“嘿,感兴趣了?”
“讲讲?”
“改天!”
“你这小子,真特么滑头!”
“那公子,明天如何?还在勾栏。”
“明天也不行,不瞒公子,我突然对神魔很感兴趣,明天准备去书店转转。”
“哦,公子爱好当真是奇特啊。”
“不过,据我所知,这类型的书籍,只有内城的一个书店有。”
“想进内城,恐怕认识两个袁大人这样级别的文官,也不行。”
“刚好,本公子的马车可以畅通无阻。”
玛德...你比老子还滑头,没一个省油的灯,褥其羊毛来,一点都不手软。
“褚公子,天海盛宴之俄罗斯转盘了解一下...(此处省去一万字)。”
“沃草,这...还能这样玩,还能这样玩...”
“公子真乃奇人也。”
“呵,现在知道红袖招有多Low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公子,Low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
“那明天去内城,你安排?”
“公子放心,明日午时,我去接公子入内城。”
“午时?这有点晚了吧。”
“嘿...公子不知,我向来这个点起床。”
你特么...就不能歇一天。
“褚公子,不如这样,让你家小书童来接我入城即可,不用劳烦公子。”
“也好,你说几时?”
“就辰时吧。”
“好,辰时让书童去接你。”
“多谢。”
说完,两人拱手道别,少年朝着陶醉居方向走去。
褚之焕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案几旁,把贡生文函拍到袁文官面前。
随着文函一块儿拍下的,还有一张银票。
袁文官看到文函下面的银票,外怒心喜道:
“褚公子,令尊和袁某是多年至交好友,你这是作甚?”
“袁大人,这正是家父让我给您带来的,至于他想作甚,下次您和他喝茶的时候您自己问。”
袁文官笑眯眯的伸出右手两指,隔空点了点褚之焕,装出一副很无奈的语气道:“你这孩子。”
“您就收下吧,免得我回去又挨骂。”
“这老褚...下次见面我的质问他一番。”
说着,袁文官麻利的把银票收到衣袖中,开始笔录学子信息。
这时,褚之焕随意的问了句:“袁大人,刚那人也是报录的?”
“那小子?呵,自称是,某个参加此次秋闱学子的书童。”
“自称?那实际上?”
“实际上...那个公子就是他自己。”
“何以见得?”
袁文官笔录完,若有所思片刻,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是一个小书童能说出来的话?”
“他说的?”
“他说的,并且用的恰到好处。”
“这人有点意思。”
“褚公子,别小看他,这小子滑头的很。”
“以后,他若进了官场,稍微有人提携提携,绝对是能混的风生水起的人物。”
“褚公子,不如现在,趁他还平平无奇,结交一下,结个善缘。”
“结交他作甚,我对官场又没兴趣。”
呵,那是那是,你但凡有一点兴趣,也不会...双目失神,眼窝黑陷。
褚之焕出了报录点,坐上马车,书童兼车夫问他要去哪。
对于不习惯早起的他,确实被问住了。
虽然现在已是午时,但对于夜店小王子来说,这时候正是他的凌晨。
他有点迷茫了。
红袖招,教坊司,这时候还没开门营业...行有行规,人家只晚上营业。
勾栏的姑娘,正如其名,提不起兴趣。
唉,有总比没的好。
“去勾栏听曲。”
“好嘞,少爷。”
哒哒哒...
......
少年出了报录点,沿着外城街道,漫无目的走着。
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么顺利...二十两银子都把羊毛褥了,原本计划是用一下午时间,把这事搞清楚。
正在这时,突然一辆豪华马车停到他的身边。
少年立刻机警起来,运转气息。
这时马车帘布忽然掀开,露出一张略显憔悴的年轻公子哥的脸...是你这虚空公子啊,吓我一跳。
褚之焕面露讥讽道:“这位公子,咱们刚才见过。”
少年不甚在意道:“原来是褚公子,见过。”
“这位公子可是要回去继续读书啊?”
感觉怪怪的,你这小老弟不仅虚空还有点阴阳怪气哦。
与此同时,少年脑回路疯狂运转,分析着这位虚空公子说这话什么意思。
瞬息之间,他大概想明白什么--学渣互吸理论。
随即装出一副孟浪不羁的表情道:
“读个毛线的书,本公子最特么讨厌读书了。”
听到这话,褚之焕瞬间改变了之前的态度,露出一副‘遇到知己’的和善表情道:
“哟,原来公子和我是同道中人啊。”
滚,谁和你是同道中人...红袖招的大爷才和你是同道中人。
少年尴尬的笑了笑道:“褚公子志趣高雅,本公子不配。”
“哈哈,公子这话说的...让人汗颜,不过这话说的还挺有趣。”
“公子,若不嫌弃的话,我带公子高雅高雅去?”
“去哪?”
“这个点,只能去勾栏乐一乐了。”
勾栏?
原宿主记忆里,勾栏之地,虽也是脂粉之地,但更多的是一个消息集散、分享的地方...类似于前世的某头条,某博。
好地方啊。
因原宿主所从事职业的原因,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非常...偏科。
在某些领域,是王者的水准,而在其他方面,可能就是遭人嫌的...黑铁。
比如,论杀人技...咳,我不是针对谁,在坐的都是垃圾。
但是对于,俗世中的柴米油盐,大周国的风土人情,京都城的逸闻趣事...偏科严重,知之甚少。
勾栏这个补习班,正好可以弥补一下知识盲点。
褚之焕见少年眼神游离,也没说话,认为他跟自己一样看不上勾栏,不由得感叹‘果然是同道中人’,内心好感度又蹭蹭的上升一截。
“公子,我先带公子勾栏听会曲,晚些时候,再带公子去红袖招高雅高雅,如何?”
不如何,俺只想听听曲。
“那...先去勾栏听曲吧。”
“上车。”
少年上了马车,片刻功夫到了一处勾栏。
这是个室内勾栏,勾栏台上,两个浓妆艳抹邻家少妇年龄的女子正唱着艳俗的小曲。
台下,一众吃瓜群众,正围坐在方桌旁,听着艳俗小曲,喝着茶水,聊着八卦。
他们两人刚走进勾栏,一个笑的像花一样的半老徐娘连忙迎了出来,喜笑道:
“哎呀,褚公子。”
“您有些时日没过来了,姑娘们天天抱怨着想您了。”
少年额头顿时挂了几根黑线...这特么到底是艺术场合还是青楼啊?
果然...褚之焕跟半老徐娘聊了一会,两人被带着穿过勾栏,‘噔噔噔’上了二楼。
少年一脸黑线的问道:“褚公子,咱们不是来听曲么,这又上楼作甚?”
“哎,楼下太吵,咱们去楼上要个雅间,叫上几个水灵的姑娘,当面给咱们唱。”
你大爷...老子是来补课的,不是来跟你把妹的。
“褚公子,这你就不懂了,勾栏听曲吵吵闹闹才有那个味,这雅间的乐趣只适合在红袖招。”
“哟,真是小看公子了,没想到也是个风流有趣的人。”
滚...老子是有趣,你是风流。
“听公子的,咱就在楼下吧。”
“柳姨,楼下给我俩找个位置,弄壶好茶,再上些瓜子果脯,银钱跟雅间一样给。”
“褚公子,这位是?”
半老徐娘笑容变淡,半拉胯着脸问道。
“这是本公子的至交好友,快去弄。”
“哎呀,褚公子,您是不知道啊,我那些姑娘可天天惦记着您呢,您这好些时候不来一次,不会会她们?”
“哈哈,改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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