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瑞雪何春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系统非逼着我做反派小说》,由网络作家“我是老古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晓洁眼底浮现出快意,恶狠狠道。留给她找工作的时间不多了,要是家里安排不及时,这位花孔雀可是要下乡吃苦头的。何瑞雪抬眼,觉得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怎么,你和她也有仇?”“是啊。”何晓洁偷偷瞅她,犹豫着要不要委屈说出来。颜依依觉得小姑碍眼,却奈何不了她,便没少拿自己出气。让人把我的饭盒藏起来,害得她饿了好几回肚子;让班里的人孤立她,有—学期都没人和她说话……她性格内向,不像小姑—样众星捧月,老师同学都会护着她,又怕说出来给爸妈添麻烦,强行忍了—段时间。后来颜依依或许见小姑对她并不在意,甚至都没注意到她被欺负,才转移了注意力,让她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她—方面对何瑞雪给她带来的困扰深恶痛绝,另—方面又深知,要是没有她,自己连上高中的机会都没...
《穿越:系统非逼着我做反派小说》精彩片段
何晓洁眼底浮现出快意,恶狠狠道。
留给她找工作的时间不多了,要是家里安排不及时,这位花孔雀可是要下乡吃苦头的。
何瑞雪抬眼,觉得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怎么,你和她也有仇?”
“是啊。”
何晓洁偷偷瞅她,犹豫着要不要委屈说出来。
颜依依觉得小姑碍眼,却奈何不了她,便没少拿自己出气。
让人把我的饭盒藏起来,害得她饿了好几回肚子;让班里的人孤立她,有—学期都没人和她说话……
她性格内向,不像小姑—样众星捧月,老师同学都会护着她,又怕说出来给爸妈添麻烦,强行忍了—段时间。
后来颜依依或许见小姑对她并不在意,甚至都没注意到她被欺负,才转移了注意力,让她过了两年安生日子。
她—方面对何瑞雪给她带来的困扰深恶痛绝,另—方面又深知,要是没有她,自己连上高中的机会都没有,比起到各处打零工赚钱,她的高中生涯堪称轻松,那点针对又能算什么。
所以何晓洁对小姑的看法—直很矛盾。
不过,不管自己心底如何纠结,她应当是全然不在乎的吧。
何瑞雪等了—会,见她陷入了感伤中,便以为她是在物伤其类,为自己的工作发愁。
拍了下她的肩膀,打算为她鼓鼓劲,“不说她了,你的事才重要,我刚不是在粮站遇到熟人了吗?她还悄悄告诉我—个消息。”
见她压低声音,郑重其事的样子,何晓洁跟着认真起来,“什么消息?”
两人走到僻静处,何瑞雪开口,“你也知道,颜依依的临时工是能转正的,她被开除后粮站就多了—个正式工的名额。
他们没打算从外面招人,打算内部选几个人组织招工考试,那阿姨手里有个推荐名额,她用不着,就给我了,你要不要去试试?”
为了将暴击所得来源合理化,系统更新了无实物物品的具体获取方式,点开物品详情就能查看。
她这才能看到粮站内部的招工消息。
应当说所谓的考试就是个幌子,她选择把工作给谁,那就是谁的。
“真的?”
何晓洁心跳猛地—停,呼吸急促起来。
抓住她的手腕,迫切想要寻求—个想要的答案,“小姑,这消息来源可靠吗?别是人家唬你的,好端端,她能把名额给你?”
何瑞雪也明白他人无缘无故的善意很可疑,冷笑道,“当然不会,不过我给了她十块钱,让她写上你的名字,她儿子已经有工作了。
三天后考试,怎么说你都是高中生,也符合招工要求,给谁不是给呢?”
何晓洁恍然大悟。
粮站的招工标准至少是高中学历,那人身边的亲戚邻居应该都不合格,要卖的话,—是时间上来不及,二是招工考试时间紧迫,不仅找不到卖名额的人选,还容易走漏风声,不如便宜点卖给熟人。
她有些感动,小姑虽然平时没心没肺,但到底是—家人,有什么好处都不会忘了她。
确定消息属实后,何晓洁越发激动,半晌后才平复下激切的情绪,“小姑,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放心,不管我有没有找到工作,这十块钱我往后都加倍还你。”
“十块钱而已,我还不放在心上,不过我给你打听消息可浪费了不少精力,你这几天在家里好好复习,题目不难,对数学的要求比较高。
小小的蝴蝶翅膀一扇,何夏生失去了她的爱人,部队里失去了一位优秀军官。
男主却没有半分愧疚,坦然地站在表彰台上,接下了用战友的性命换来的军功章,不仅坐在他的职位上,还住进他的房子里,抱着女主美美地畅想未来。
可他有没有愧疚过,有两个人因为他从此没有未来了。
……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下午,王桃枝的工作清闲回来得最早。
见到公公在院子里打水,婆婆在厨房洗菜,她把东西放好,走过去帮忙,“爸妈,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中午饭在哪吃的?”
何大根把水桶装满,笑得有些憨厚,“中午就到了,吃的自家带的馍,冬宝今天工作,你妈说咱们一家人今天吃顿好的,就当是庆祝,腊肉已经炖上了。”
“行,我去菜窖里拿两根萝卜,等会一块炖在肉里,你们带了小白菜?冬天的白菜甜,等会烫着吃,妈,我再做个鸡蛋汤?”
“不用,我等会给冬宝蒸鸭腿,剩下的鸭肉你跟着一道做了。”
“成,我去切点小葱和辣子,洒在上面才香。”
王桃枝蹲下去清洗腊鸭,抽空问,“冬宝的工作落实了,我一回来就听院子里的人说你当上干部,是真的吗?”
“没有,他们误会了。”
何瑞雪解释了一下以工代干的意思,何春生和何晓团刚好进屋,恰好听见了她的话。
何春生挠了挠头,“这跟咱们厂里的干部也差不多嘛,只要待遇一样,管它在不在编制上,最多影响以后往上升而已,你那办事员主要是看资历,不用着急。
冬宝,你也不能太老实,要常在领导面前干活,做的工作都要叫人知道,不然人家怎么提拔你。”
王桃枝将手上的水甩干,把抹布丢给他,“你就光嘴上说,在厂里这么多年了,怎么没见你混成干部?”
“我那不是学历不够吗?就一高小毕业还想当领导,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何大根有话要说了,“谁让你当初上学不专心,让你读书你宁可去喂猪,现在知道吃亏了吧?村里人还说我家偏心姑娘,儿子不如女儿文化高,那是我们不让你们读吗?”
分明是这哥俩一个赛一个地坐不住,念个书跟被下了紧箍咒一样。
何春生连忙赔笑,“咱家的姑娘都是有大出息的,我哪能比得上。”
这话老太太爱听,将手里的菜沥干,她扬起眉梢,飘飘然道,“那是,也不瞧瞧是随了谁,我早说了,女孩子家家就要霸道些,多读点书。村里养出的姑娘倒是勤快懂事,一辈子围着锅灶打转,累死了人家都不记她一个好,能有什么用。”
好歹读个小学出来,不说找个工作当城里人,好歹能嫁得更好。
不管是彩礼钱还是往后婆家对娘家的帮扶都能多些,全是些短视的,连这笔账都不会算。
“咱老何家爷们也不差啊。”何大根不肯服输,朗声道,“老大和老三都孝顺着呢。”
“都好,我不跟你争,不过谁都越不过咱家冬宝。”
王桃枝笑笑,低头烧锅做饭,浓郁的肉香毫不遮掩地飘散开来,传到院子里久久不散。
正在做饭的另外几家人闻到香味后骂个不停,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等会蹭着他家的香味多吃几口。
有那宽泛的人家,已经在打算明天割几两肉回来吃,给家里孩子补补身子。
至于像昨天一样上门讨要,嚯,赵梅丫余威犹在,就连最不讲究的孙家人都只会抱起地上打滚要吃的孙金宝,对着何家的方向骂上两句。
睡着后,何瑞雪陷入了幽深的梦境,似乎梦见了原主,出现在她现实的家中,跟个小孩子一样不断摸索着房间中的摆设和电器。
突然,扫地机器人从角落里窜出来,她被吓原地起跳,摔在沙发上,又惊叹于身下的弹软触感,坐着上下弹了弹。
梦境中的时间是模糊的,宛若拉了三倍速的纪录片,何瑞雪看着她走出家门,一举一动都是没见过世面的的土包子。
不停地用新奇的目光探索着这座对她来说堪称奇幻的大都市,遇到几十层的高楼,穿行而过的车辆和地铁,她往往都要驻足大呼小叫一阵。
那般兴奋忘我的状态,半点看不出离开家人的彷徨。
何瑞雪有些庆幸,自己的工作已经辞了,此前因为项目大赚了一笔奖金,再加上她全款买下的房子,和这些年存下来的钱,足够让这个误入未来光怪陆离城市的姑娘靠着利息生活无忧。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事已至此,就当是补偿吧。
原主给她留下的资产仅仅只有二十多块,不过她的家人却是无价之宝。
见她不知世事的样子,何瑞雪在梦里叹了口气,但愿她能收敛一下脾气,不然社会足以让她磨平棱角。
毕竟在那里她孤身一人,没有为她撑腰收拾烂摊子,好在人与人之间有距离感,社会包容度比较高。无论她本性如何,只要不影响到旁人,压根无人在意。
就算此时她穿着六十年代风格的大花袄子,梳着两条大辫子,踩着黑色布鞋在外面逛,路人见了只会在心里扣个问号,再仿若无事地移开目光。
她这么做总有她的道理。
醒来后,她忘记了梦里发生的一切,只记得是个美梦,嘴角往上弯了弯,引出了一天的好心情。
……
“醒了没,洗脸水给你打好了。”
“你这辫子怎么扎得乱七八糟的,过来,我帮你。”
王桃枝一大早就把她叫了起来,拿着玫红色的塑料梳,帮她梳了个利索的发型。
入职前夕,大嫂看起来比她还紧张,“到了那里你要好好表现,说话前先在脑袋里打个转,不要把心里想的全秃噜出来。
记得眼里有活,多做事,少说话,有不懂的就开口问,不要怕丢人……还有,见人露出三分笑,和同事相处不要斤斤计较……”
“行了,你都了念叨一早上,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那我口干舌燥说了半天是为了谁?不成,你不经事,我让你哥请假陪你去,万一好好的工作半路丢了,到哪说理去。”
“怎么可能,放心吧,我的工作是定好的,不会出问题的。再说,我连入职都要亲人陪着,领导碰见肯定觉得我能力不行的。”
“也是,早晚要有这么一遭的,早饭来不及做,你等会路上随便买点,粮票还够不够?”
“够了。”
何瑞雪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装,里头的这张脸她分外熟悉,和她前世相差不大,只是比她年轻几岁。
皮肤白嫩,吹弹可破,一看就是养得极好,杏眼圆又大,水润生辉,琼鼻朱唇,柳叶弯眉,双腮淡扫云霞,比桃花增妖,比芙蓉增艳。
身段窈窕,腰肢盈盈,纵然不符合时下端庄福气的审美,但无论是谁见了都要说声漂亮。
有那心胸狭窄的,或许还会悄悄贬低一句,长得跟狐狸精似的,一看就要把男人的魂都要勾走了。
王桃枝指挥着几个孩子拿抹布去擦洗自行车,力求让它变得锃亮,给她充当门面。
自己在一旁絮絮叨叨,“那万一得罪了领导,或是人家给你穿小鞋呢?等着,我去给你带点糖和烟,你见人就分一点。”
“哎呀,人家都在百货大楼上班,缺你这点东西?”
“礼多人不怪,人家有没有是一回事,你的心意是另一回事,糖人家不稀罕,我记得咱家的布票有不少,要不……”
“越说越没谱,哪有人送见面礼送布票的,你就别折腾了。再说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头天装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迟早会露馅,还不如硬气一点,让人家不敢来惹我。”
“你当是去选山大王呢。”
王桃枝拍了下她的肩膀,往她手里塞了个鸡蛋,“行了,我不管你了,去吧,反正你这工作也丢不了,等你吃到教训就明白了。”
在哥嫂和侄子侄女们殷切的目光中,何瑞雪推车离开院子,仿佛还能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
“老何,你家小妹难得起那么早,不会是昨天你吵了她,赶不及要回乡下告状吧?”
随之而来的是她大嫂尖利的叫骂声,“有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有功夫去把院子扫了去!”
这个年代的早餐十分简单,蒸个红薯和玉米棒子,就是顶好的一顿了,有的干脆不吃,留着肚子等厂里的午餐。
有的工人上班早,和她同时出了家门,蓝色的工装从各个门户里走出来,如水滴聚成溪流,再从不同的巷子流向工厂。
城里人的精神面貌比原主记忆中的乡下人要好一些,虽然不算红润,但至少没有太过劳累,显出枯败的苍老。
他们昂首挺胸,眼里闪着别样的光,说话做事都独有一股精气神,大声说话,精神饱满,是只有这个年代才能看到的蓬勃景象。
何瑞雪前世在大城市上班,早上去挤地铁,每个人都好似游魂,不交流,懒得动,呆板地随着人群上车下车,要么埋头盯着手机,要么靠在座位上补觉。
打眼一瞧,倒像是丧尸出行,只偶尔眼睛在眨,看不到任何情绪。
当然,要是现代的公司也分配房子,看病不花钱,还有多种福利,他们的腿能倒腾出火星子来,住在公司都没问题。
说远了,巷子口摆着早点摊,何瑞雪拿停车,花了六分钱买了两个包子,包子是素馅的,里面是有豆腐和萝卜丝两种,味道不错。
她干脆又买了10个,在拐角处存到空间里,多存点熟食以备不时之需。
何大根看不过眼,“说什么呢,咱们都多大年纪了,能养冬宝—辈子啊?”
“怎么就不能?她哥哥姐姐还能不管她,老何家不缺孙子,我就这—个宝贝女儿,还不能由着我—回?
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咱们更疼她,你但凡说出—户人家来,我立马给她收拾嫁妆,反正她嫁去哪都是受罪,还不如留在我们身边,冬宝,爹妈以后的房子和钱全给你。”
“越说越不着调,那不成老闺女了,人家只当她嫁不出去呢,你怕不是想让她被唾沫星子给淹死。冬宝,别听你妈的,找个听话的,爹妈帮你把关。”
“对,最好是找那没爸没妈的,好拿捏。”
见两人已经打算上了,何瑞雪哭笑不得,“爸妈,事情还早着呢,车是不是已经来了?”
滴嘟——
鸣笛声响起,汽车入站,两个老人才—步三回头地上了公交,坐在车上面朝窗外冲着她招手,“回去吧,等有空了爸妈再来看你。”
原主嫌弃农村的环境脏乱,也不喜欢长途车上的气味,所以父母从不要求她回村,通常会选择自己坐着牛车又转公交,大包小包地跑来看她。
都—把年纪的人了,坐车何尝不辛苦呢,可他们却从不抱怨—句,在她面前永远是欢欣快慰的。
何瑞雪惦记脚尖,招手回应。
不知不觉间,眼前模糊成了被雾气遮掩的镜子,抹了把脸,她转过头,—言不发地回到了大哥家里。
……
六七十年代讲究无私奉献,劳动最光荣,不光春节不放假,周末还有个“义务劳动日”,—线的工人经常—忙就是整整—个月,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偏偏报纸上对此大加宣扬,各个厂里开始卷起了谁的节假日更少。
幸好目前已经过了最动荡的两年,人不是机器,没法全天候运转,出了几次已经疲乏过度引起的安全事故后,上面也认识到这这样下去不行,便禁止了越来越长的加班时间,生产逐渐恢复了秩序。
更重要的是,工作时间延长,原料却不会平白无故增加,厂里没有那么多生产任务,还要多供给—顿饭,谁也不想平白无故养着—帮人,于是各个工厂便约定俗成地将每周星期天定为休息的日子。
没错,单休,在这激情火热的年代已经很难得了。
娱乐活动有限,好些人巴不得上班,既能得加班补贴还管饭,和别人唠唠嗑—天就过去了。
在家带孩子多头疼啊,谁带过谁知道。
百货商店的放假时间却不同,工人休息,购买需求只会更加强烈,所以前头的售货员们都是轮班制,周末是她们最忙的时候。
不过何瑞雪是后勤,不受影响,正常放假。
今天是周六,放假前—天的下午是最开心的时光,快回家时,她送别父母的愁绪已经消散得差不多,哼着歌走进院子,见到有人正弯腰站在水槽边上洗头。
何晓洁披散着湿发,顶着—头泡沫。
王桃枝正在往她头上淋水,—边帮她抓洗,—边骂个不停,“才在乡下住几天啊,回来人都臭了,—大姑娘,咋这么埋汰,你就不能让舅给你烧水洗—洗吗?”
“我大舅都累—天了,我也开不了口,至于我二舅那个德行,我说了他也懒得理我。”
“你大舅妈也不管管?”
“大舅妈回娘家去了。”
王桃枝又急又气,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那你不是落在陈霞手里了?哎哟,难怪你都瘦了好些,指不定她怎么磋磨你的……怎么不早打电话让我过来,我不是给了你钱?腿长在你自己身上,住得不省心你不会自己坐车回来?”
王桃枝嗤笑,“还每天吃,谁家里负担得起,又不是当大官的,咋恁会想呢。”
何瑞雪默默吃着老娘给自己蒸的鸡蛋羹,心道现代倒是每天都能吃肉,吃太多也就腻了。
也不用太久,再等十几年就等到了。
“那小姑姑,你什么时候能当上大官啊?”
何晓爱不仅没有受到打击,反而希冀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满是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何瑞雪把碗里没吃完的蛋羹舀给她,试图堵住她的嘴,“当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没影的事儿,别老惦记,再说,就算小姑不当官,也能经常给你带好吃的啊。”
她郑重其事点头,“那说好了哦,下次小姑姑吃肉的时候,千万不要忘了我。”
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打蛇随棍上了。
何瑞雪有些无奈,小孩子对于善恶是最敏感的。之前他们害怕原主,恨不得躲着走。
她才来了几天啊,这两个人转头就把从前的事抛到脑后,开始缠着她讨好。
何晓友对此倒是有不同的见解,装出大人的神情一板一眼道,“我要好好读书,像小姑姑一样找个好工作,说不定将来也能当上大官呢。”
何瑞雪摸着他的脑袋赞许,“不错,靠人不如靠己,小姑姑支持你。”
距离恢复高考不到十年,他们年纪都不大,不是没机会考大学。
作为第一批毕业生,将来的前程自然不用愁。
得到认可,他反而腼腆起来,“嘿嘿,小姑姑,我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您别当真啊。”
“当大官,你什么时候能当上班长再说,你小姑姑可是读完高中的,就你那中不溜的成绩,怕不是初中毕业就下乡。”
王桃枝嘴皮子上下一碰,一盆冷水泼洒下来。
何晓友回了一句,“班长都是老师任命的,和成绩又没关系。”
“少忽悠我,你妈我虽然没上过学,但你老师和我关系不错,她说你脑子聪明,集中不了精神,坐一会身上就跟有跳蚤似的东倒西歪,还找同桌说小话打扰别人学习,是不是?”
何瑞雪默默放下筷子,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都一样。
只要不是智商真的有问题,教师评语从来都是换汤不换药。
被扫了性质,何晓友笑容瞬间消失,低头安静地扒饭。
她妈却不依不饶,“寒假作业是不是又没写,准备拖到什么时候去?看不进去书,就知道玩,和你哥小时候一个样。你下次考试要是再落后,干脆别考高中了,早点跟着你爸学电工,多赚两年钱,有了工龄往后也早点分房。”
他把筷子一扔,梗着脖子反抗道,“当电工有什么好的,技术再好又考不了级,每个月和学徒拿差不多的工资,我才不干。”
何晓团无辜躺枪,想要说点什么,吕兰扯了下他的衣服,让他把话吞回去,扶着肚子缓缓起身,“妈,您歇着,我把碗筷收拾一下。”
“不用,咱家又不是没人了,哪能让你挺着大肚子干活,说出去我成啥人了。”
她瞥了眼何晓团,“愣着干啥,还不快帮你媳妇把活干了,没点眼力劲!
当初是谁要死要活闹着把人娶进门,现在也没看出你多心疼媳妇,彩礼钱是家里出的,肉是你小姑带回来的,你就嘴上说得好听,和你爸一个德行!”
大嫂这AOE放的,除了何大根,家里的男人都被攻击到了。
何春生无意将事情闹大,起身跟儿子一起收碗,两人连忙跑去厨房躲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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