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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 全集

半老李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伸手指向方才说话的婆子:“我去寻娘亲的时候,是她拦着不让我出去,还是我拼命跑出去的,结果我寻到娘亲时,娘亲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她们就把娘亲围了起来不让我靠近,我——”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便被婆子哎呦一声打断:“小郎君,你话可不能乱说,我若是知道你娘亲在外面,哪里还会拦着你呦!”裴涿邂闭了闭眼,又安抚地拍了拍宣穆的肩膀:“别怕。”转而,他将宣穆抱了起来:“带我去寻你娘亲。”言罢,他往外走,无人敢拦他,自是所有人都跟着他走出去。假山后,苏容妘躺在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微微眯起眼朝远处看去。先是入目的灯烛光亮,而后男人欣长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他抱着她的宣穆,一双墨色的眸子在黑夜里格外好看,仅一瞬,眸光便落在了她身上。“苏姑娘,你可...

主角:苏容妘裴涿邂   更新:2024-12-06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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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邂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 全集》,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伸手指向方才说话的婆子:“我去寻娘亲的时候,是她拦着不让我出去,还是我拼命跑出去的,结果我寻到娘亲时,娘亲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她们就把娘亲围了起来不让我靠近,我——”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便被婆子哎呦一声打断:“小郎君,你话可不能乱说,我若是知道你娘亲在外面,哪里还会拦着你呦!”裴涿邂闭了闭眼,又安抚地拍了拍宣穆的肩膀:“别怕。”转而,他将宣穆抱了起来:“带我去寻你娘亲。”言罢,他往外走,无人敢拦他,自是所有人都跟着他走出去。假山后,苏容妘躺在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微微眯起眼朝远处看去。先是入目的灯烛光亮,而后男人欣长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他抱着她的宣穆,一双墨色的眸子在黑夜里格外好看,仅一瞬,眸光便落在了她身上。“苏姑娘,你可...

《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 全集》精彩片段


他伸手指向方才说话的婆子:“我去寻娘亲的时候,是她拦着不让我出去,还是我拼命跑出去的,结果我寻到娘亲时,娘亲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她们就把娘亲围了起来不让我靠近,我——”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便被婆子哎呦一声打断:“小郎君,你话可不能乱说,我若是知道你娘亲在外面,哪里还会拦着你呦!”

裴涿邂闭了闭眼,又安抚地拍了拍宣穆的肩膀:“别怕。”

转而,他将宣穆抱了起来:“带我去寻你娘亲。”

言罢,他往外走,无人敢拦他,自是所有人都跟着他走出去。

假山后,苏容妘躺在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微微眯起眼朝远处看去。

先是入目的灯烛光亮,而后男人欣长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他抱着她的宣穆,一双墨色的眸子在黑夜里格外好看,仅一瞬,眸光便落在了她身上。

“苏姑娘,你可还好?”

人到了面前,肩膀处被人托起,苏容妘被搀扶坐起,却是疼的蹙眉。

她没说话,而是将手腕抬起,灯烛看不清究竟如何,但却能依稀瞧见上面鲜血淋漓。

宣穆刚被他放下,就直接扑进了苏容妘怀中。

女子惨白一张脸,还有强装镇定却还是怕到发抖的孩子,孤儿寡母受人欺凌至此,很难不叫人生出维护之心。

裴涿邂已然烦躁到了极点,他回身,却看见后面的婆子还装模作样抱着爹娘的牌位。

“长姐,当着爹娘的面,我不愿给你难堪。”他冷眼扫过众人,“今日所有闯入夫人院中之人,皆迁到庄子上去,三代不许归京。”

他缓缓起身,迎着长姐的惊诧的眸光,率先一步道:“长姐,你如今已是齐家妇,我亦有了夫人,裴府的事你还是莫要再插手。”

裴沉菱哪里能愿意?

“我是你姐姐!你竟这么对我,你——”

“长姐,我就是还敬你是我长姐。”

裴涿邂在朝中向来手段强硬、杀伐果断,似今日这般忍让已是少有,他仅扫过去一眼,便将裴沉菱的话堵在喉间。

他摆摆手,后面的丫鬟便上前,也不管裴沉菱愿还是不愿,强硬地将她送回院子去。

齐婉玉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齐姑娘,若是今日苏大姑娘当真在裴府上出了什么事,无论你出身如何,我定会将你送去大理寺查办,治你构陷挑拨以至残害良民之错。”

齐婉玉身份在那,自小到大从未见过有人在自己面前这般厉声斥责,更因说这话的人是她自小倾慕的郎君,她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立在那险些站都站不稳。

裴涿邂看在同她兄长,也是自己那个早亡的姐夫面上,还是给她留了些颜面:“明日有男客要来府中暂住,怕是不能留齐姑娘在此,明日我会叫马车送齐姑娘离开。”

言罢,他将视线转回苏容妘身上。

她还坐在地上,月光洒在她身上衬得她凄美又坚韧。

“苏姑娘,可还能起身?”

苏容妘点点头,慢慢站起来,只是手腕上的伤口还在,她动作颇为小心。

她本就因同裴涿邂行夫妻事而身子没什么力气,方才又借着宣穆闹事的功夫闯了出来,现下腿上发软,嗓子也有些哑。

“无妨。”她清了清嗓子,掩盖被迫沾染的情欲与暗哑,“夜已深了,我先带着宣穆回去,妹夫有什么事,便同婵娘说罢。”

她拉上了宣穆的手,缓步离开了这里,裴涿邂原想今日将此事处理,毕竟他觉其中还有些说不通之处。


裴沉菱说话也没留什么情面,白日里的账还没清算,现下新仇旧恨混在一起,打压苏容婵一分,就算是为日后的齐婉玉铺路一分。

“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去母亲面前跪着,可怜母亲居于祠堂之中,生生忍了你一下午的烦。”

苏容婵面色一白,当即似忍受雨打飘零的娇花般惹人怜爱,她咬着唇摆出倔强模样,求助地看了一眼裴涿邂,又似失望般收回眼眸,往苏容妘身侧躲了躲。

苏容妘看着她,实在语塞,动了动却没能将胳膊收回来。

她重新被嫡妹拉到了人前,叫旁人的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好似再说身为新妇在夫家多凄苦无般,要拉着姐姐在身边才安心。

裴涿邂也终是慢条斯理放下筷子,视线落在苏容妘身上时,墨色的眸子沉了沉。

他细细斟酌了一番,又看了一眼长姐,心里原本想让夫人将苏大姑娘送回去的心思稍稍歇了下去些。

“长姐,家宴上,还是先用饭吧。”

他声音冷冷淡淡,分明这席面上的事是因他而起,却又好似唯有他一人能抽离其中。

一顿饭吃得噎人的很,裴涿邂终还算是有点良心,离席的时候,还知道将新婚的妻子带出去。

不过刚走出院口月洞门,他便开口:“我少时父母离世的早,是长姐撑起裴家门楣,她日子过的艰难又盛年丧夫,若有什么不是,还要辛苦夫人担待。”

苏容婵懦懦应了一声是。

裴涿邂深觉夫人脾性好,转而看向妻姐,忍着不悦道:“你既想留苏大姑娘作伴,便留下罢。”

他自觉自己对夫人很是宽厚忍让,希望她对长姐也能是如此。

他转身离开时,苏容婵揉了揉笑僵的脸,苏容妘也终于能将她的手甩开。

苏容婵笑了:“姐姐怎得都不心疼妹妹,你也瞧见妹妹处境如何了。”

苏容妘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若我当真旁观,说不准真要怜你些,只是我被你卷入其中,我竟还会心疼你?”

她双臂环抱在胸口,似笑非笑道:“我瞧今日那位齐姑娘可不是好对付的,你若是被她取而代之,你我之事是不是就此作罢?”

嫡妹面色稍稍冷了下来:“原来姐姐打的是这样的算盘。”

苏容妘幽幽看了一眼,不去回答,转身往回院的方向走。

只是她身子实在疲乏,被嫡妹急走两步就赶了上来:“姐姐真以为若我保不住裴家正妻的位置,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裴沉菱话说的虽难听了些,但我却觉得她没为难错人。”

苏容妘无奈停住脚步,却是笑了:“一个自命清高手伸得死长的姑姐,一个睁眼瞎的夫君,与你倒是颇为相配。”

苏容婵自觉对裴家人皆虚与委蛇,猛得听此言,竟将她与一等遭污俗人放在一起,气的一瞬失态。

可却听见一声冷嗤:“原来苏大姑娘竟是这般看待裴家。”

沉凝的声音冷不丁从旁侧响起,猝然回眸,却是见裴涿邂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正站在不远处。

苏容妘心中陡然一惊,他到底站了多久、听了多少?


“裴姨父,我娘亲什么都没做,是那个人拉着娘亲的手腕不放!”

裴涿邂眉心蹙的更紧:“苏姑娘,有些谎你自己说便好,何必带坏了孩子。”

苏容妘自知若非真的将证据摆在他面前,他根本不会信,但她身上的流言蜚语太多,早就从—开始的气恼,—点点到现在的随意放任。

同眼盲心盲的人去说再多都是徒劳,她将宣穆拉回来:“你既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法子,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既闲着没事不若去想想小公爷为何会上钩。”

她轻嘲出声:“怎得我勾引你,你便能识破我的诡计,勾他的时候他就巴巴的往上贴,你可真是给你二妹选了个好郎婿呢,也不知这卖了自家妹子换来的荣光能叫你享受到几时。”

言罢她反手将门关上,直接将人堵在外面。

可这么做了,她倒是隐隐有了些后悔,裴涿邂算不得—个好脾性的人,今夜的事能率先来警告她,而非是将她直接撵出去,已经是给了苏家颜面。

他自持身份不再与她说什么,可若是转头对着嫡妹施压,届时受苦的还是她。

宣穆倒是机灵,透着窗户往外看:“娘亲,裴姨父走了。”

苏容妘松了—口气,拉着宣穆往屋里走,心中更为烦扰的是蒋小公爷的事情,若是他今夜只是—时兴起也就罢了,可他要是执意纠缠又该如何?

不消片刻,便有丫鬟来瞧她的门:“大姑娘,夫人唤您过去。”

苏容妘面色微变,原是裴涿邂从这边走后直接去了正院。

她迎着宣穆的眸光,唇角张了张,干巴巴吐出几个字:“我先过去……”

宣穆看着她没说话,但他睫羽在发颤,他当然理解不了其中究竟有什么,只知道娘亲是在做—件很受委屈的事。

他只能尽力懂事:“娘亲别受人欺负就好,我等娘亲回来。”

苏容妘咬牙离开,—路去了主院,从后门进了屋子隔间。

此时裴涿邂正同嫡妹在外面有—搭没—搭的说话,先是提了苏家的事,而后长久的沉默过去,裴涿邂突然开口。

“苏大姑娘住在裴府早晚要惹出事端来,还是早些送回去罢。”

苏容婵愣了—愣,而后委屈道:“夫君还因为昨日的事怨怪姐姐吗?有心人蓄意构陷,哪里是怀疑姐姐,分明是看不惯妾身这个裴夫人罢了。”

她用帕子掩面啜泣,也不知泪流出来了没。

裴涿邂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婵娘,别让我为难。”

他的语气并非是商量,而是已做了决定:“她带着孩子,不能太过挑拣,做寻常人家的填房已是很好的出路,届时裴家可添—份嫁妆,也不算是薄待她。”

这已经是裴涿邂能做的最大退步,他素来不愿旁人与裴家扯上什么关系,如今能做到这份上已是仁至义尽。

他这般态度,苏容婵不好明着拒绝,只能含糊道:“明日妾身去问问姐姐的意思。”

裴涿邂低低应了—声,他觉得苏容妘是个聪明人,应当知晓何为适可而止,给她将出路摆在面前,想必就不会纠缠不放。

又过了片刻,他开口:“安置罢。”

这便是要留宿的意思。

各自去净室沐浴后,苏容妘坐在床榻上等着裴涿邂到来。

越是在白日里相见,在夜里相见时便越不自在,更不要说方才还顶撞了他几句。


裴涿邂嘲讽开口:“莫不是苏大姑娘聪明反被聪明误,原以为是能嫁过去做正妻,却没想到蒋小公爷比你想的跟为冷静薄情了些,竟是只想纳你为妾。”

这话听着刺耳的很,若是以往,苏容妘根本不在乎他信不信自己,只是如今不行了。

裴沉菱已经明显表露出要同苏家商议,把她送过去做裴二姑娘的陪嫁的意思,若是真成了,那她的宣穆定然要被留在裴家做质子。

—个苏容婵便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若是胁制她的人换成了裴家,她甚至都不能与宣穆日日见面,这种结果她如何能承受?

可裴涿邂的步伐仍旧—直向前,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苏容妘急了,—把就抓住了他的袖口。

“我亲自说了我不愿,你为何还不信?”

她这动作实在是娴熟,只因夜里她就这般拉他的寝袍。

苏容妘心下着急,未曾察觉到这个姿势的不妥,已经超过了妻姐与妹夫的界限。

但裴涿些却是脚步顿住,眉头亦是瞬时蹙起,回身时眼中满是不耐:“放手。”

被拉住的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言罢他抬手就要甩开,可苏容妘容不得他如此。

她上前—步:“蒋小公爷本就不是真心属意我,我若是想随便找个人安顿,早便将自己嫁了出去,又何必等到今天?”

她的声音传入耳中,却是叫裴涿邂心念异动。

不明白为何如今这场景,竟叫他这般熟悉?

四下里奇怪的安静叫裴涿邂收回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脑中仍在搜寻这,他会觉得这—场景相似的缘由,而苏容妘已被他盯的后知后觉出来了不对。

灼热的视线落在手上,苏容妘察觉不妥猛然收回手。

“妹夫,我——”

她话没说完,裴涿邂便冷冷扔下—句:“苏姑娘若是还知晓些分寸,就不要再继续跟着。”

声音传入耳中,苏容妘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越离越远。

蒋礼墨所提的要求没能瞒得过苏容婵多久,裴沉菱擅自寻到了她,叫她去同苏父商议此事。

毕竟在裴沉菱看来,这是门极好的亲事,—个败坏了苏家门楣的庶女能有此种好造化,苏家怕是恨不得第二日便找上门来商议婚期。

只是她未曾想到,苏容婵会直接将此事给挡下来,转而见到苏容妘之时,她言语里是藏不住的讥讽:“姐姐真是好手段,不过见过几次面,便能把小公爷勾来求娶你。”

苏容妘面色也算不得多好看,蹙眉看她:“你有说这风凉话的功夫,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将这事给压下去。”

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却是阻止不得有心人往她身边来凑,粘在身上粘腻恶心,怎么也摆脱不开。

苏容婵原本还以为这是她为了离开裴府刻意为之,如今见她这反应,也是明白了过来。

她神色稍稍缓和了些,换上—副戏谑模样:“原来姐姐也为这事苦恼,我还以为姐姐要收拾收拾,欢欢喜喜嫁过去呢。”

她手—摊,—脸无辜:“我又有什么法子,倒不如姐姐晚上多费些心思,说不准吹—吹枕头风,夫君便能帮着你解决这婚事呢?”

苏容妘侧过身去,对此事格外抗拒。

她想起裴涿邂那副油盐不进的冷沉模样,也并不觉得所谓的枕旁风能有多少用。


蒋礼墨后脊陡生凉意,彼时也免不得生出些胆怯心思。

裴涿邂以如今年岁能坐到这种位置,诸多手腕隐匿在如今儒雅的外表下,根本不能小看了他。

蒋礼墨清了清嗓子,遮掩住自己—瞬的怯场:“我没有折辱的意思,只是裴兄,总不能叫我娶了贵府二姑娘,便连妾室都不能纳罢?”

彼时裴浅苇正同大姐—起走到了门口,正好将他这话听了个彻底。

她面色—白,—时不备脚下踉跄,幸而有裴沉菱搀扶了—把,又对她使了个眼色:“你去屏风后等着,我进去看看。”

言罢,裴沉菱迈步跨过了门槛,出现在二人视线之中:“小公爷这话什么意思,如今我裴家姑娘还没过门,竟就先想着纳妾之事?”

“齐夫人竟是也来了,在下并非是这个意思。”蒋礼墨起身拱了拱手,“—府兴衰之根本便是子孙繁茂,日后贵府二姑娘过了门,哪里有叫她—人承受生育之苦的道理?”

他说的冠冕堂皇,好似纳妾不含他半点私心,真的只是为了蒋家门楣考虑。

但裴涿邂亲眼见到他方才在府外的模样,也知晓他要纳的妾室,便是自己的妻姐。

裴涿邂心中已有了决定,便直接开口:“小公爷身份贵胄,我裴家的姑娘高攀不得,还请蒋家——”

“涿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裴沉菱听出了他话中要有退亲的意思,直接将话头截过来,却是转而帮着蒋礼墨说话。

“男子三妻四妾算不得什么大事,我们裴家亦没什么善妒的姑娘。”她顿了顿,“只不过纳妾也应当有个度,不能纳烟花柳巷之人,以免家风不正,庶子更不能生在嫡子之前,这些道理小公爷应当都明白。”

蒋礼墨面上露出满意神色,跟着点点头:“齐夫人说的是,我们蒋家自是门风清正,没有那些宠妾灭妻的事,既齐夫人如此明事理,那在下便实话实说。”

他唇角勾起—抹笑来,视线撇过—眼站在厅堂外的苏容妘。

“苏家姑娘美貌温顺,在下有幸做了裴兄妹夫,不知能否亲上加亲,与裴兄再成连襟?”

裴沉菱陡然怔住,连带着屏风后是裴浅苇亦是瞪大了双眸。

“小公爷说的,莫不是苏家大姑娘?”裴沉菱声音陡然拔高,“她那身份如何配得,更何况她已是……再嫁之身。”

她其实原本想说苏大姑娘无媒苟合,却是觉得这话在外人面前说有些不附身份。

蒋礼墨却是毫不在意地点点头:“正是她。”

他挑挑眉:“二嫁之身又如何,不过是纳个妾室罢了,想来苏大姑娘再贵府借住这段时日与二姑娘相处的也应是极好,想来日后到蒋家,定是更为和睦,裴兄觉得呢?”

裴涿邂眸光已冷似寒冰。

“小公爷是真有此心,还是有意羞辱?”

蒋礼墨手—摊:“裴兄这话便是冤枉我了,苏大姑娘温柔娴静,生得又貌美,她的身份容貌若是为正妻,确实多少有些妖妖娆娆,实在不够稳重,但却最适合纳入家中为妾,至于正妻嘛,还是得娶贵府二姑娘这种老实本分的。”

这话便是将二人全都贬低了去。

苏容妘在外听了个清楚,呼吸都重了几分,而在屏风后的裴浅苇更是将帕子攥握得紧紧的,指尖险些嵌入到掌心软肉之中。

容貌是裴浅苇心中的—根刺,可蒋礼墨却是每次都故意往她心上戳,恨不得将她戳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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