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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做刘禅刘闪张贵人全局

排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十月的成都秋风瑟瑟。天刚蒙蒙亮,成都城外十里,官道上,穿越而来的刘闪披麻戴孝,身后的一百多名官员面色悲怆,满朝文武都在寒风中迎候诸葛亮的灵柩归来。诸葛丞相灵柩归来的消息,迅速传遍成都的大街小巷,城内笼罩着悲哀的气氛,数千百姓泪流满面,自发地扶老携幼出城跪迎。“前后出师表,千秋绝唱泣鬼神;古今谟臣心,一样精忠昭日月。”“用兵于帷幄,治国于掌心,鞠躬尽瘁,曾定据蜀三分策;隆中之隐士,人间之卧龙,死而后已,每惜伐魏六出功。”……这些后世传诵的诗词,以及曾经学过的《出师表》和诸葛亮的临终手书,这些都让刘闪比刘禅更加了解诸葛亮的一生。“臣家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弟衣食,自有余饶。至于臣在外任,别无调度,随身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

主角:刘闪张贵人   更新:2024-12-06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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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闪张贵人的现代都市小说《回到三国做刘禅刘闪张贵人全局》,由网络作家“排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月的成都秋风瑟瑟。天刚蒙蒙亮,成都城外十里,官道上,穿越而来的刘闪披麻戴孝,身后的一百多名官员面色悲怆,满朝文武都在寒风中迎候诸葛亮的灵柩归来。诸葛丞相灵柩归来的消息,迅速传遍成都的大街小巷,城内笼罩着悲哀的气氛,数千百姓泪流满面,自发地扶老携幼出城跪迎。“前后出师表,千秋绝唱泣鬼神;古今谟臣心,一样精忠昭日月。”“用兵于帷幄,治国于掌心,鞠躬尽瘁,曾定据蜀三分策;隆中之隐士,人间之卧龙,死而后已,每惜伐魏六出功。”……这些后世传诵的诗词,以及曾经学过的《出师表》和诸葛亮的临终手书,这些都让刘闪比刘禅更加了解诸葛亮的一生。“臣家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弟衣食,自有余饶。至于臣在外任,别无调度,随身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

《回到三国做刘禅刘闪张贵人全局》精彩片段


十月的成都秋风瑟瑟。

天刚蒙蒙亮,成都城外十里,官道上,穿越而来的刘闪披麻戴孝,身后的一百多名官员面色悲怆,满朝文武都在寒风中迎候诸葛亮的灵柩归来。

诸葛丞相灵柩归来的消息,迅速传遍成都的大街小巷,城内笼罩着悲哀的气氛,数千百姓泪流满面,自发地扶老携幼出城跪迎。

“前后出师表,千秋绝唱泣鬼神;古今谟臣心,一样精忠昭日月。”

“用兵于帷幄,治国于掌心,鞠躬尽瘁,曾定据蜀三分策;隆中之隐士,人间之卧龙,死而后已,每惜伐魏六出功。”

……

这些后世传诵的诗词,以及曾经学过的《出师表》和诸葛亮的临终手书,这些都让刘闪比刘禅更加了解诸葛亮的一生。

“臣家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弟衣食,自有余饶。至于臣在外任,别无调度,随身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以长尺寸。臣死之日,不使内有余帛,外有余财,以负陛下也。”

这是诸葛亮的临终遗言,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中重臣,竟能如此的光明磊落,刘闪心头不禁感慨万千。

前方几十面祭旗渐渐升起,顿时哀乐声声,银环飞舞,纸钱漫天。

几十名随诸葛亮出征的将领身着白衫,扶着灵柩缓缓而来;后方,数万将士身着黑衫,腰系白麻,早已泣不成声。

见到迎侯的刘闪和朝中重臣,扶柩队伍和十万北伐将士长跪不起。



苍天啦,你为何急匆匆将他将于秋风;

大地啊,你为何急匆匆将他揽入怀中;

情愿一死,换他的生;

好让咱将士再出征;

鞠躬尽瘁谁能比;

一生洁白谁能及;

苍天你太不公啊,大地你太绝情;

空留下八阵兵图和瑶琴;

蜀国交付于何人;

生生痛死蜀人心;

……



忆起这首后世的歌曲,刘闪突然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奔向诸葛亮的灵柩。这一刻,他不是刘禅,而灵柩中的遗体却是自己的相父。

“陛下!”杨仪跪地痛哭道:“丞相临终留有语,遗体不入成都,不设祭祀,随地而葬。”

“随地而葬?”刘闪擦干眼泪,疑惑地问道,很快就明白了诸葛亮的用心。

春秋时期

董允、郭攸之送来刘闪想要的资料,由于不能完全识这个时代的文字,刘闪只能让他们口述,自己重新记录了一份。看着这些材料,刘闪深切感受到大汉当前的危机和战争的残酷。

在汉代的鼎盛时期,全国人口数大约在五千万左右,据他们提供的数据,现在魏、蜀、吴三国人口总数仅有800余万!其中大汉的人口大约105万,而吴、魏两国的人口数大约在240万和450万左右。

在这个时代,战争几乎全部以人为主,人口数量是一个国家战力的重要指标,大汉竟然不到魏国的1/4,如果再这样消耗下去,最终灭亡的必是大汉!

现在的大汉,军队只有20来万,能算得上“精兵”的不足10万,这个数量与魏、吴两国的80万和40万相比,简直少得可怜。

难怪诸葛亮每次北伐都不敢涉险,如果失误一次,哪怕折损个几万兵卒,对大汉来说已是沉重的打击!然而,这对吴、魏两国来说却不值一提!

看到当前的粮食产量,刘闪又捏了一把汗!

当前,国内的军粮主要以稻谷和部分小麦为主,在蜀中各地,这些都是一年生作物;只有部分地区少量种植了一些豆类,主要用于马料。

现有的粮食生产量,只能基本满足国内百姓的温饱,就算想扩充军队也无多余的粮饷,如果再出现自然灾害或人为的战争损失,必将出现难以预料的后果。

当前的益州,除成都平原以外,很多地方都是丘陵地带,适合种植的红薯、土豆、玉米等农作物都在明朝前后才会传入,刘闪觉得特别可惜。

在刘闪生活的现代,经常有人指责诸葛亮和姜维穷兵黩武,空耗了大汉的国力,这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按他们的说法,如果诸葛亮和姜维能让大汉休养生息,等到兵强马壮时,再与魏国决战方为上策。

以前,刘闪也是这种看法。然而,他看到这些资料之后,终于理解到诸葛亮和姜维的无奈:他们的数次北伐,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道理很简单:大汉在休养生息的同时,吴、魏两国也在休养生息,这两国的战争潜力是大汉的2倍和4倍!正所谓“强则恒强”,不论战或不战,大汉始终是最弱的一方!唯有设法以少胜多,以战止战,才是上上之策。

刘闪既不懂行军布阵,也不懂兵法韬略,想要以少胜多或多打胜仗,除了拥有魏延、姜维这样的良将之外,兵卒的战斗力和武器装备也是重要因素。

这个年代没有基础的科学研究,没有相关的技术人员,更没有配套的原材料生产工厂,就算刘闪拥有许多知识,他也不可能造出飞机坦克等先进武器。

刘闪只能琢磨着,能否依靠自己超越这个时代的见闻和知识,将现有的各类武器加以改进。

“陛下,你不宜再往前走了!”黄晧小心地提醒道。

刚才,刘闪心里一直在想事情,经过黄晧的提醒,刘闪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建筑跟披香殿有点类似,应该是某个妃嫔的寝殿。

刘闪停下脚步,疑惑地问道:“为何?”

“陛下,这里是永宁殿,是张皇后的寝殿。”

刘闪想起昨日翻牌子时那位内侍的话,心里也很好奇:这位张皇后能让刘禅十年不想见她,到底得有多丑?

“无妨,朕去看看!”

刘闪径直往里走,黄晧急忙上前两步拦住,躬身说道:“陛下,要不要先去通传?”

“不必,你们不用跟来!”

“诺!”

刘闪怕被张皇后的丑陋吓跑,从而引起尴尬,于是轻放脚步,慢慢地进入殿内。

殿内被打扫得极为整洁,却十分冷清。

殿后方是小花园,一名青衣婢女,正拎着水桶浇灌园内的花草,刘闪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和及腰的长发。

此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比自己略矮一点,从背影和侧面看来,她长得比较丰满,估计120斤左右,身体十分健壮,完全不像张贵人或其他婢女那般弱不经风。

桶里的水很快就用完,女子快步走向井边,熟练地放下木桶。片刻之后,她轻松地单手拎着木桶来到园边。

这一次,刘闪看清了她的面部,这是一张娃娃脸,白晰的圆脸蛋未施粉黛,看起来肉嘟嘟的十分可爱,刘闪很想上去捏两把,最终还是忍住了。

永宁殿并不大,刘闪四周看了看,仍然没找到那位长得很丑的张皇后,也没看见其他的婢女。

刘闪知道,后宫的嫔妃由于等级的不同,配置的婢女数量也不同,披香殿的张贵人身边有四个婢女,而这里却只有一个。

婢女正在细心地拔除园内的杂草,刘闪确认永宁殿只有她一个人,寻思着,或许张皇后带着婢女,向吴太后请安去了吧。

没有见到奇丑的张皇后,刘闪难免觉得有些郁闷,悄悄地退出了永宁殿。

黄晧立刻迎上来,刘闪未等他说话,提出想参观生产和储存兵器的武库,黄晧脸上满是欣喜,几名内侍急忙离去。

少时,几名内侍眉飞色舞地拎着几个笼子过来,笼子里,竟是几只体型健壮的斗鸡!刘闪自然哭笑不得。

原来,刘禅特别喜欢斗鸡,又惧怕吴太后和诸葛丞相,经常以“巡查武库”为名,瞒着他们前往宫外斗鸡,这些事情自然瞒不住众大臣,但刘禅毕竟是皇帝,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前几日丞相病危,近两日又逢丞相病故,在这个特殊的时候,黄晧不敢再提“巡查武库”之事,如今刘闪主动提出,难怪他们马上就来了精神。

刘闪未动声色,询问了宫中斗鸡的数量后,立刻下令,将三十多只斗鸡,全部送到膳房做成鸡汤,黄晧纵有万般不舍却不敢违抗。

“报!”

就在刘闪即将巡查武库时,一人飞奔而来:“陛下,南人再发叛乱,越巂郡郡守被杀!”

卧槽!难道自己穿越而来,做了某些事情改变了历史?诸葛亮七擒孟获之后,南中地区便从此归顺大汉,史书上不都这么说吗??

现在北有强魏,东有吴国,南有叛乱,简直是危机四伏!

难道……自己注定是个亡国之君?

“传众臣,崇德殿议事!”

文中的人口数量借鉴晋初史料统计,作者考虑到在这之前几十年仍有战争,所以适当加了一些;此人口不含“蛮”、“羌”等“外族”;作者尽量保证数据的准确性,但本文毕竟不是历史,各位看官仅供娱乐,不必深究。


刘闪想尽快熟悉宫中的地形,他漫无目的地拐了几个弯,径直往一处大殿走去,黄晧领着几名内侍和婢女紧跟身后。

“陛下,前面是披香殿,是要见张贵人吗?”黄晧小心地问道:“要不要……小奴去通传一声?”

“呃……昨夜的……嫔妃是何人?”

“陛下,昨夜正是张贵人。”

“这个张贵人是何来历?”刘闪停下脚步,然后大胆地问道,心里却嘀咕着,黄晧应该不会起疑吧。

“陛下整日操劳,想必不记得了!”黄晧躬身说道:“陛下,张贵人乃是前西乡候、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名叫张星忆;她侍奉陛下已有六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昨夜,张贵人光溜溜地退出被窝,这个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刘闪欣喜地说道:“好!就去披香殿!”

刘闪说罢,两名内侍快步前去通传。

“臣妾,见过陛下!”

“孩儿,拜见父皇!”

披香殿内,两个孩童和几名女婢跪地相迎,张贵人微蹲作揖行礼,刘闪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抓住张贵人的手。

肤若凝脂,肌肤似雪,或许是第一次碰女人的原因,刘闪刚刚触到张贵人的手,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刘闪没见过真正的张飞,只能忆起影视剧中张飞的模样。他实在难以想象:传说中五大三粗的猛将张飞,竟然有此温婉秀丽的女儿!

刚才两名孩童称自己为“父皇”,想必他们都是张贵人所生,刘闪感到很意外:如此年轻的张贵人,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不知用了什么秘方,身材恢复得极好,如同普通少女一般,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以后,不必行此大礼!”刘闪略有不悦,他极不喜欢那种见人就跪的礼仪。

“我……朕……跟张贵人聊聊,你们都别过来!”

刘闪说罢,几名婢女赶紧将两名孩童带往殿外的花园,黄晧和几名内侍,则老老实实地在殿外等候。

刘闪轻轻地揽着张贵人来到榻边,手上稍稍用了点力,张贵人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她身上美艳的汉服,刘闪却不知从何处下手,突然想起那张看不懂的遗表。

“我能相信你吗?”刘闪强忍着内心的躁动,犹豫着问道。

“陛下,臣妾……”

“算了,你帮我念念吧!”刘闪郑重地将白绢交给张贵人,然后说道:“这是诸葛……呃……相父临终时的手书。”

张贵人也不再迟疑,起身后捧着遗表,大致扫了一眼,然后抑扬顿挫地朗声念道:

“伏闻生死有常,难逃定数;死之将至,愿尽愚忠。臣亮,赋性愚拙,遭时艰难,分符拥节,专掌钧衡,兴师北伐,未获成功;何期病入膏肓,命垂旦夕,不及终事陛下,饮恨无穷!伏愿陛下:清心寡欲,约己爱民;达孝道于先皇,布仁恩于宇下……”

这份遗表类似于文言文,刘闪清楚地记得并无标点符号,他实在想不通,不知张贵人是如何准地“断句”!当然,刘闪能理解这封遗表里意思,张贵人念完时,他已经红了眼眶。

“爱妃,你既是三叔的女儿,也是……”刘闪说着,突见张贵人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刘闪也没在意,继续问道:“依你之见,朝中之臣,我应该相信谁?”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张贵人恢复正常后柔声说道:“陛下该信任谁,丞相早有言明。”

“早有言明?”刘闪有些疑惑,又想起上学时曾背诵过的《出师表》,其中某些章节仍然记忆犹新。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

刘闪快步走出屋外,正想让黄晧传这几人去宣室殿,却见一名信使飞奔而来。

“报……陛下,征西将军魏延,有急表上奏!”

果然来了!刘闪诡异地笑着。

“传众臣,崇德殿议事!”刘闪胸有成竹地说罢,几人一同前往崇德殿。

崇德殿内,众大臣刚刚离开又再度返回,一名近臣宣读了魏延的奏表:

“征西将军,南郑侯,臣魏延,诚惶诚恐,顿首上言:杨仪自总兵权,率众造反,劫丞相灵柩,欲引敌人入境。臣先烧绝栈道,以兵守御。谨此奏闻。”

此时,吴太后没在殿上,刘闪感觉轻松了许多,他并不关心这份奏表的内容,只是拐弯抹角地问了几个不相关的问题,知道了几个大臣的姓名和职位,众臣对此并未生疑。

就在众臣议论纷纷时,又有杨仪的奏表传来,他却在奏表中说魏延谋反。

杨仪和魏延都称对方造反,这下殿上可热闹了,众臣一致认为魏延在诬陷杨仪,好几个大臣甚至以全家性命为杨仪做保。

殿上众臣议论了很久,刘闪对此并未表态,只是要求认识的蒋琬,将国内当前的人口户数、粮食产量、赋税征收、士兵招募、官员配置等情况,整理汇总后尽快送到宣室殿。

刘闪伸了个懒腰,黄晧就像刘闪肚里的蛔虫一般,秒懂了刘闪的意图,大声呼道:“退朝!”

此时已到中午,刘闪却还没吃早饭!

看来,想做个“勤政”的皇帝还真不容易!

刘闪不知道哪里可以吃到饭,他也懒得问黄晧,径直往披香殿走去,看能否在“熟悉”的张贵人那里蹭到一顿吃的。

黄晧确实很会办事,刘闪还没来得及跟张贵人套近乎,午膳就已经送来,共有36道菜,多数是珍稀肉食,另有少量的面饼和羹汤。

张贵人仿佛有事要离开,刘闪却想与她边吃边聊,顺便交流一下“感情”,执意让她坐下,并差婢女将两个孩子一同带来。

刘闪早就饿了,更想品尝一下宫里的御膳,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两个孩童刚拿起筷子,却被张贵人给止住了。

原来,按照几百年前高祖传下来的规矩,皇帝以及各级妃嫔的膳食,各有不同的标准!刚刚送来的是皇帝的午膳,他们自然不能吃。

“都快吃吧,以后不会有这些规矩!”刘闪正色说道,张贵人和两名孩童一再谢恩,这才拿起筷子。

几人吃饭的过程中,刘闪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这两名男童确实是张贵人所出,其中大一点的叫刘瑶,现在已经5岁;年龄稍小的叫刘琮,现在刚好3岁。

天子的御膳确实美味,刘闪的肚子涨得圆滚滚的,也没了对张贵人动手动脚的兴致,这才慢慢地逛遍了皇宫各处。

此时的大汉皇宫,其规模并不大。目前已建好的只有建章宫,崇德殿、宣室殿、披香殿、承德殿等几十处设施,全都挤在建章宫内。

由于刘备称帝至今只有13年,其人力、财力和物力自然比不上魏、吴两国,更不可能与鼎盛时期的大汉相比,加之近来征战不断,成都的皇宫有此规模已是不易。

宣室殿内,刘闪享用美味的晚膳后,正在无所事事时,一名内侍躬身托着盘子过来。

盘里整齐地放着十几个通体黑色、刻有金色文字的木牌,刘闪自然知道是什么,心头一喜,正要行使自己的特权时,这才发现不认识上面的文字。

“张贵人!”

“陛下,请问……哪个张贵人?”内侍小心地问道。

“除了张星忆,难道,还有几个姓张的?”

“禀陛下:姓张的妃嫔,共有三位。除了张星忆之外,还有一位,是前年选秀之后册封的张兰贵人,另一位,也是前“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她就是张皇后。”

“张皇后?”刘闪疑惑地问道,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皇后,并且盘子里只有两个看起来像“张”字的牌子。

“十年前,陛下曾交代过,不要把她的牌子拿过来。”

“哦?十年前?我……朕说过吗?”

“陛下,小奴不敢妄言!”

“朕倒是忘了这事!”刘闪见这名内侍一直低着头,于是问道:“你告诉朕,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听说……她长得丑,所以……”

“就张星忆,你先下去!”

“陛下,去披香殿,还是承德殿?”

“披香殿!”

这名内侍不再多问,躬身退出后,刘闪又觉得奇怪,这难道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难道皇帝临幸妃嫔,不都在自己的寝宫吗?

其实刘闪不知道:在清代以前,皇帝既可以在自己的寝殿过夜,也可以去任意嫔妃处。由于明朝嘉靖年间发生过一次“宫女起义”事件,从此之后,那些皇帝都吸取了教训,再也不敢随意“乱跑”。

在很多清代的影视剧中,经常有皇帝随意到嫔妃处过夜的剧情,其实,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夜,熟悉又陌生的张贵人。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刘闪初尝女体的纷芳,深深地沉沦在温柔厢中不能自已。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魏延身为蜀国上将,战场上取得人头无数,自然不愿被杨仪呼来唤去,于是抢先一步退入汉中。他想到杨仪经常在丞相面前搬弄是非,使得自己不受丞相的重用,心头顿时气愤不已。

魏延突然心生一计,命人烧掉部分栈道,阻止杨仪的兵马及时撤回汉中,同时抢先向成都上表诬其谋反,此计定能光明正大地除掉杨仪!

杨仪与魏延本就不睦,他得知魏延不听自己的指挥,并且阻断自己的归路,于是大发雷霆,向随行兵将称魏延谋反,同时也向成都上表称魏延谋反。

在姜维的建议下,杨仪率军从槎山小道绕过那截被烧掉的栈道,这才顺利来到汉中城下。

汉中城下,杨仪指着魏延大喝道:“魏延匹夫!你不听军令,烧绝栈道,这是谋反!”

魏延大笑道:“我乃大汉的上将,只听命于丞相和圣上,轮不到你这小小的长史对我指手划脚!”

“魏延!由你断后,这是丞相的遗命!你不服丞相之命就是谋反!”杨仪喝道。

“丞相遗命?”魏延疑惑地盯着杨仪,略一沉思后大声叫道:“杨仪!本将忍你很久了!你少拿丞相来压我!”

“魏延不听军令,意图谋反!来人!马上杀入汉中,取下反贼魏延之首级!”杨仪大喝道。

“慢着!圣旨到!刀下留人!”

众多兵将本来就在犹豫中,忽听闻圣旨到来,急忙跪下听旨,几名宿卫军手托圣旨,向宠高声念道:

“告曰:征西将军魏延,文韬武略,屡立战功,现,升任为左将军;升任马岱为征东将军、王平为征西将军;令:魏延为主将,马岱、王平为副将,领兵2万镇守汉中咽喉。任何人等,不得有违!”

魏延回首自己的大半生,除了先皇刘备赏识自己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不待见自己!由于杨仪经常在丞相面前搬弄是非,害得自己经常被诸葛亮“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因此常感生不逢时。

如今陛下突加封赏并以重任相托,魏延心头顿时大喜,急忙跪地拜服:“陛下圣恩!臣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马岱、王平也有升任,他们心有不解却不敢多疑,当即表示遵从圣旨。

“不可能!魏延不听军令,烧绝栈道,阻我归路,此乃谋反,理应处死,何故升任?向宠!你身为中部督,为何假传圣旨?”杨仪大怒道。

“这是陛下的旨意!杨长史若是不信,可与众将查看圣旨之真伪!”向宠厉声喝道。

朝中向来由诸葛丞相主持军务和政务,陛下从来不问军中之事,如今突然对魏延加以封赏,并且委以重任,这事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吴懿、吴班、张翼、廖化、张嶷和王平等人皆上前验证,确认圣旨为真,纷纷表示遵从圣上旨意。

“向将军,陛下圣旨何时所发?”杨仪问道。

“昨日辰时所发!”向宠据实回答。

“这就对了!按行程来看,魏延反叛的奏表午时才能送到宫中。”杨仪笑道:“向将军,陛下让你过来时,是否知道魏延反叛的消息?”

“陛下未曾明言!”

“我杨仪身为丞相府长史,丞相临终将蜀中大事尽皆托付于我,绝不能让这魏延继续猖狂!”杨仪大声喝道:“给我杀!就算战至一兵一卒,务必诛杀魏延反贼!”

“大胆杨仪!你敢抗旨乎?”向宠拔剑怒斥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给我杀!”

几名士兵缓缓向前几步,他们身后数百名士兵也在蠢蠢欲动,向宠厉声喝道:“抗旨者死!”

向宠毫不犹豫地挥剑将冲在最前面的2名士卒斩杀,几名宿卫兵已将杨仪五花大绑,众兵卒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圣旨到!”一骑快马火速赶来,口中大呼道:“奉义将军姜维,接旨!”

众兵将闻圣旨又到,急忙下跪。

“告曰:奉义将军姜维,升任卫将军之职。令姜维为主将,高翔、吴班为副将,引兵5000,火速救援永安城。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臣,姜维接旨,谢恩!”

“我反对!”杨仪大怒道:“姜维何德何能?为何升任卫将军?”

“杨长史,末将只是奉命宣旨。你若有疑问,可回蜀中面见圣上!”

“昏君!昏君!”杨仪大怒,无奈被捆于马上动弹不得。

姜维、吴班和高翔率兵火速起程,一众文武官员率十万北伐士卒,扶诸葛亮灵柩继续返回成都。

魏延、马岱、王平率部进入汉中后,向宠依照刘闪的话问道:“魏将军,可知汉中之重要否?”

“汉中乃是连接成都平原和关中平原的战略要地,进可取凉州、关中之地,退则是益州的门户。”魏延拱手说道:“向将军,请代我转告陛下,臣愿以全家性命做保,汉中绝不会有失!”

向宠继续问道:“陛下还想问魏将军,如何力保汉中不失?”

魏延毫不犹豫地说道:“汉中有褒斜道、傥骆道、子午道、陈仓道四条路线可通往关中,这些皆是易守难攻之地。我只守不攻,本部兵马即可确保万无一失。陛下信我魏延,并拨马、王二将及2万兵士相助,就算魏军长了翅膀,他们也休想攻取汉中!”

“好!魏将军,陛下托我转告你:如果你能保汉中三年不失,可封骠骑大将军之职!”

“谢主隆恩!”魏延感激涕零,再次拜服。

……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黄晧催促一次后再也没来打扰,张贵人几番催促之后,刘禅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刘禅其实跟刘闪的年龄相同,都是27岁,然而刘禅的身体已被酒色掏空。想起昨夜的春宵一刻,刘闪简直对自己的身体失望至极!

昨日那个内侍所说的“10年前”,也就是说刘禅在17岁或更小的年纪就开始了妻妾成群的生活。

刘闪对自己借用的这副中看不中用的身体极不满意,未吃早膳就画了几张图纸,让黄晧命人打造。

然而,如此简单的图纸黄晧却看不懂!

刘闪这才想到,阿拉伯数字在13世纪以后才传入中土,在这之前,用的是一种名为“算筹”的古老数字。

无奈之下,刘闪用了很多时间,终于将单杠、双杆以及仰卧起坐、引体向上等健身运动的辅助设施,所需要的尺寸完全交待清楚。

这个时代的通讯、交通完全不能跟一千多年后相比,估计诸葛亮的灵柩还得两三天才能送回成都。

刘闪极不愿做个逐渐丢失城池的亡国之君,心里一直担心着永安城的军情,可是身在成都又毫无办法。按照最快的行军速度一路强行军,就算抄近道,姜维的援军至少还需2日才能到达。

如果吴国发难,如果巩志能以4000人坚守2日,只要姜维能在城破之前到达永安,凭他的军事才能,给他的5000兵卒足以保证永安城不失。

然而,巩志能坚守2日吗?

邓芝和蒋琬都向刘闪建议,委派右中郎将宗预出使吴国探听虚实,刘闪自然应允。


刘闪很幸运,他获得了三次穿越成皇帝的机会。

可惜,他第一次穿越到了崇祯皇帝的身上,正好挂在那棵歪脖子树上;他第二次穿越到了李煜的身上,手里正端着宋太祖御赐的毒酒,杯里的酒已经全部喝光。

刘闪猛地睁开眼睛,谨慎地观察四周,发现这会儿应该是半夜,四周安静得出奇,自己正躺在榻上,一个貌似天仙的女子正在枕边熟睡。

这是刘闪的最后一次穿越,面对身旁秀色可餐的女子,他却没有半点兴致,急于弄清自己是哪个皇帝。

“只能问问她了!千万别是亡国之君!”刘闪犹豫着伸过手,刚要碰到女子的面颊,她突然就醒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盯着刘闪。

“夜已深,陛下还不就寝吗!”女子温柔地说道。

“呃……我……孤……朕……”刘闪赶紧缩回手,他很想询问自己的身份,却不知如何开口。

“陛下,需要臣妾服侍吗?”女子温顺地问道,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刘闪微微有些醉了。

“呃……好……朕……”

刘闪支支吾吾地回答,女子柔软又温暖的身子慢慢靠上来,刘闪犹豫了一下,慢慢伸出手。

刘闪已经忘了想问的问题,笨手笨脚地将女子揽入怀中,门外却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还伴着急促的呼叫声。

“陛下!陛下!”

“谁?”刘闪警惕地问道。

“陛下,是小奴黄晧啊,早朝时间已到,边关有两封急表传来。”

“急表?什么急表?”刘闪心头一紧:不会有谁打进京城了吧?千万别是亡国之君啊!

“陛下,长史杨仪上表:诸葛丞相病逝于五丈原;永安城传来急表:吴将全琮引兵数万,正屯于巴丘界口,目的不明。”

“五丈原?杨仪?诸葛丞相?吴国?”

刘闪心里重复着这几个字,心头闪过好几个“卧槽”:现在的自己,分明就是三国时期的蜀后主刘禅!

这是最后的一次穿越机会,怎么又是个亡国之君?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亡国之君也就罢了,“扶不起的阿斗”咱也认了,难道不能早个十几年?现在,诸葛亮已经驾鹤西去,五虎上将也不在了,我还玩个屁啊?

刘闪面色凝重,一语不发。怀里的女子柔声说道:“陛下曾托李福前去问安,必会带回丞相的嘱托;丞相定会安排好身后事,陛下勿要过分悲伤!”

“唉!我哪是为诸葛亮的死悲伤啊!我这是心里苦啊!”刘闪无奈地暗自叹息。

绝望之余,刘闪盯着怀里秀色可餐的女子,把心一横:管他呢!诸葛亮才刚刚去世,若要亡国,还在29年以后!

管他什么丞相去世,管他什么永安急表,既然无法重新选择,好歹还能享受几十年,这辈子也值了!

看着怀里温顺的女子,刘闪的喉咙咕咚一声响,刘禅的妃嫔,果然是极品!

“陛下起身!”

殿外,突然传来不男不女的尖叫声,正是自称黄晧的那个家伙。

“吱嘎!”门被推开了。

“卧槽!”

刘闪赶紧放开怀中的女子,心里不停地咒骂着:怎么跟电视上不一样?这个黄晧还真大胆!未经允许,竟敢擅闯皇帝的寝宫!

“哼!你个死太监!敢坏老子的好事!等我找到机会,剁了你个王八蛋!”刘闪心里愤愤地骂着。

怀里的女子浅笑着,慢慢退出被窝,看着眼前光溜溜的女子,刘闪的喉咙再一次“咕咚”响。

女子披上婢女送来的长衫离开,刘闪正在考虑自己该怎么做,几名美艳的婢女已来到榻边,一名内侍凑近后低声说道:“陛下恕罪!小奴也是逼不得已!吴太后已经入殿了!”

“吴太后?”

刘闪很是不解,心里有好几个疑问:难道刘禅也怕这个吴太后?这里不是成都的皇宫吗?太后怎么姓“吴”?难道她是吴国派来的?

未等这名内侍说话,刘闪掀开被子准备起床,这才发现自己也没穿衣服,眼见床边还有几名婢女,赶紧钻入被窝中。

“陛下,你咋又躺下了?赶紧起身吧!”内侍惊恐地说道:“吴太后狠着呢!小奴被她打了十个板子,屁股现在还痛呢!”

刘闪自然听过黄晧,知道刘禅最宠信他,不解地问道:“她知道你是我……朕的人,怎敢打你?”

“唉,陛下还没睡醒呢!赶紧起身啦!”黄晧急匆匆地说道,又转身催促几名婢女:“你们也快点!别磨蹭啊!”

几名婢女突然掀开被子,刘闪正要躲避却被她们拉住双手,几人熟练地帮刘闪穿好衣衫,另有几名婢女捧着漱口杯、脸盆和毛巾等物品鱼贯而入,简直跟电视上的一模一样。

刘闪笨手笨脚地学着电视中那样,接过婢女送来的物品洗漱梳洗完毕。此时,天仍未放亮,刘闪已被黄晧拽出寝殿。

“你们快点!小心掉脑袋!”黄晧不停地催促引路的婢女:“吴太后正在发火,你们小心掉脑袋!要是惹恼了太后……小奴的脑袋保不住,你们也别要脑袋……”

“吴太后有那么恐怖吗?”刘闪听了黄晧的话,心里一阵哆嗦。

刘闪心里琢磨着:自古以来,帝王之家没有半点亲情,他们连自己的亲人都杀,何况自己只是冒牌货!要是被吴太后看出破绽,恐怕……

四周漆黑一片,刘闪正在思索如何应对吴太后,却已经来到了崇德殿。

崇德殿,本是刘备自称“汉中王”后新建的议事之所,当时称为“蜀王殿”,所有的朝会都在这里举行,刘备称帝后改称“崇德殿”。

这个崇德殿着实简陋,不过并不重要。刘闪心里郁闷着,自己这个“冒牌货”刚刚穿越过来,正想对枕边的嫔妃做点什么,偏偏遇上前线急表,硬生生地被拉来上早朝!

殿内,龙椅旁,端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她正狠狠地瞪着刘闪,其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十几名大臣席地而坐,全都愁云惨淡。

刘闪基本能听懂这个时代的话,黄晧似乎也能听懂自己的话;可惜,刘闪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上朝的礼节,不知道是否要对吴太后行礼,也不知道如何行礼。

看着吴太后凌厉的眼神,刘闪突然灵机一动,“扑通”一声双腿跪地,嚎啕大哭:“诸葛……呃……相父……”

“陛下!丞相薨了!”李福跪地哭泣,转述了诸葛亮的临终遗言,殿内众臣无不动容哀叹。

“相父……啊……天亡我也……”刘闪干脆学着小孩那样捶胸顿足,满地打滚,几名内侍赶紧将他扶坐在龙椅上。

此时,殿内的史官如实记录道:福泣奏丞相已亡;福细述丞相临终言语;陛下闻言大哭曰:“天丧我也”;遂哭倒于大殿之上。

“陛下!这是丞相的临终遗表!”说话的男子躬身而立,双手恭敬地托着一卷白绢,黄晧上前取下,然后送到刘闪手中。

白绢上的文字像是隶书,与刘闪熟悉的文字有所不同,全篇也没有标点符号,刘闪并不能全部认识,于是擦干眼泪,装模作样地仔细阅读。

刘闪自然知道诸葛亮的许多事迹,在一千多年后,他的大名几乎人尽皆知,他也是刘闪最为钦佩的大贤之一。

刘闪既然已经成了刘禅,在这朝堂之上,他应该以皇帝的身份,立刻安排“相父”的身后事。可惜,刘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对这个时代的官员职能一窍不通,更怕自己乱说话引起“穿帮”,只得求救般地盯着黄晧。

“陛下身体不适,退朝!”黄晧心领神会,高声大呼。

此时,殿内众臣一脸的无奈,对他们而言,这样的事情已经见得太多太多。

“慢着!”刘闪突然大声说道,待众臣停下脚步后,他又犹豫起来,吱吱唔唔地说道:“呃……我……朕身体不适,丞相身后之事……有劳各位爱卿……代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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