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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远白离忧结局免费阅读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番外

凤青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雀无奈的摇了摇头,知晓自己的女儿在意那些名誉,上次白离忧的事情让她的名声有损,她方才会于一夕之间病倒。“她可有准备好?”苏雀虽然知晓白离忧现在已经身为了王妃,却还是固执的想要同她争上一争。柏芝缓然的摇了摇头,如实道:“婢子也不知晓,大小姐将自己关起来。不过,前些时日听闻了大小姐要做海棠春眠图,应该就是海棠春眠图没错了。”苏雀听罢之后,缓然的点下了头来,几分的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方才悠然的开口道:“平日里多去盯着阿词一些,她要想在这骊山雅集上争口气,就要付出努力才行。”柏芝听闻之后点了点头,心领神会。入夜,一轮明月倾洒着光芒,镇南王府的殿院之中,月色斑驳如水。已经快要到了一更天,白梦词却是依然清醒着。望着眼前轮廓渠成的海棠春眠图,白...

主角:宋清远白离忧   更新:2024-12-05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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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远白离忧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清远白离忧结局免费阅读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番外》,由网络作家“凤青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雀无奈的摇了摇头,知晓自己的女儿在意那些名誉,上次白离忧的事情让她的名声有损,她方才会于一夕之间病倒。“她可有准备好?”苏雀虽然知晓白离忧现在已经身为了王妃,却还是固执的想要同她争上一争。柏芝缓然的摇了摇头,如实道:“婢子也不知晓,大小姐将自己关起来。不过,前些时日听闻了大小姐要做海棠春眠图,应该就是海棠春眠图没错了。”苏雀听罢之后,缓然的点下了头来,几分的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方才悠然的开口道:“平日里多去盯着阿词一些,她要想在这骊山雅集上争口气,就要付出努力才行。”柏芝听闻之后点了点头,心领神会。入夜,一轮明月倾洒着光芒,镇南王府的殿院之中,月色斑驳如水。已经快要到了一更天,白梦词却是依然清醒着。望着眼前轮廓渠成的海棠春眠图,白...

《宋清远白离忧结局免费阅读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番外》精彩片段


苏雀无奈的摇了摇头,知晓自己的女儿在意那些名誉,上次白离忧的事情让她的名声有损,她方才会于一夕之间病倒。

“她可有准备好?”苏雀虽然知晓白离忧现在已经身为了王妃,却还是固执的想要同她争上一争。

柏芝缓然的摇了摇头,如实道:“婢子也不知晓,大小姐将自己关起来。不过,前些时日听闻了大小姐要做海棠春眠图,应该就是海棠春眠图没错了。”

苏雀听罢之后,缓然的点下了头来,几分的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方才悠然的开口道:“平日里多去盯着阿词一些,她要想在这骊山雅集上争口气,就要付出努力才行。”

柏芝听闻之后点了点头,心领神会。

入夜,一轮明月倾洒着光芒,镇南王府的殿院之中,月色斑驳如水。已经快要到了一更天,白梦词却是依然清醒着。

望着眼前轮廓渠成的海棠春眠图,白梦词却是丝毫都高兴不起来。

“只剩下几日的光景了,我就算再用心,也完不成她那么完整的样子了!”白梦词一气之下,将手中的毛笔直接丢了出去。

墨色坠下了地上,溅起了些许乌色的痕迹。

一旁的秋月见此,赶忙的上前,为白梦词收整着这一片的狼藉:“大小姐,要不然您便先休息吧。这都这么晚了,明日再画也不迟,在婢子看来,这画已经十分好看了呢!”

“你懂什么!”白梦词咬了咬牙,下意识的就怒吼道:“她从那么长时间之前就开始准备,可我这几日才开始画,这要如何才能赶得上她的进度!”

秋月不明白梦词为何突然这么介意起来,只当是白梦词和白离忧两姐妹画了同一幅画,不想被比下去。于是便轻缓的启唇,安抚道:“大小姐,您不必担忧什么的,您才是这京城之中的第一才女啊。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过三小姐对这骊山雅集感兴趣。今年那海棠春眠图,没准她也是就画着玩玩儿,不会当真的同三小姐您争风采的。”

如此一言,倒是提醒了白梦词,她的眼眸之中瞬间便涌生了些许惊喜的意味:“秋月,你太聪明了,我可以让她参加不了这骊山雅集!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拿她和我作比较了!”

秋月闻言呆愣了一分,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白梦词的意思。

白梦词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自顾自的启唇而语道:“我要你,去帮我雇一个人!多少银两都无所谓,一定要靠谱一些的……”

一想到上次那个明明答应了自己毁了白离忧清白却没能完成的人,白梦词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还有,帮我将上次雇佣的那个前去栖兰苑的人给我找回来。”

那个男人不光光没有完成自己的指令,还欺骗自己,害自己闹了笑话……白梦词眯起了眼睛,打量着眼前快要画完的海棠春面图,心下已经做好了惩治那人的打算。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白梦词几分傲慢的嘟囔道:“白离忧,走着瞧吧。”

一夜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当清晨的第一缕光芒落下大地之时,毫无形象的仰躺在床榻之上的白离忧微微的颤了颤睫毛,睁开了幼圆的眼眸。

“唔……”光芒几分的刺眼,让她不得不抬起手来,揉了揉泛肿眼眶。

细细的观察了周围一番,白离忧便意识到了现在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了。许是前几天累过了头,她竟一夜没有丝毫的知觉,就这样睡到了天亮。

“王妃娘娘,您醒了啊。”玉锦听闻了白离忧这般的动静,便将洗漱所用的毛巾和脸盆都端至了白离忧身前的柜子上。

似是见白离忧在这个时候醒来几分惊讶,便轻声言语道:“王妃娘娘今日起的真早。”

“呵呵……”白离忧无力的扯了扯嘴角,自己从昨日白天一直睡到现在,想来没有十个时辰,也有七八个了。再不醒,一辈子都要过去了。

似是突然的回忆起了她安睡之前发生的事情,白离忧轻缓的开口询问道:“对了,昨日我离开之后,王爷可有说什么?”

想来她昨日里被气的有些昏了头,竟也没有顾及苏之炆用过那药汁解毒之后的情况,是有些疏忽大意了。

玉锦倒是没将此事放在心上,顺口便解释道:“王爷没事,娘娘您安睡的时候,王爷还来问过娘娘一次,不过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白离忧听闻之后稍稍蹙眉,可是苏之炆来寻过自己?

忧心于苏之炆用药的情况,白离忧匆匆的便起了身:“快帮我洗漱一下,我要去王爷房间一趟。”

收整好了一切之后,白离忧便又带着她拿清洗过的银针,朝着那熟悉的房间的方向走去了。走至朱门之前,白离忧轻轻的咳了咳嗓子,象征性的拍了拍这朱门。还没等那屋子之中的人回应,便悄然推开了朱门,独身走了进去。

无比熟悉的房间,此时却是分外的寂静。白离忧心怀了一分的诧异,刚准备开口,那冰凉冷冽的声音便自不远之处传来:“这守门的侍卫该换下去了,连这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白离忧闻声而望去,就望见了坐在一侧的豫王。不出预料的,依旧……带着厚重的面具。

白离忧竟是突兀的有些同情这个人,向前走了两步的同时,下意识的就开口道:“你独身一人在这里,还带面具做什么?你不会连睡觉都要带着吧?”

话音刚落,豫王清冷严肃的声音就再度响起:“没有本王的允许,谁让你进来的。”

白离忧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豫王竟还在因为这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她这个王妃虽然有名无实,可却也是名义上的女主人。更何况她方才已经敲了门,进来又有何不可呢?

“我没空跟你废话,他怎么样了,那药汁有没有副作用……”白离忧本不想同豫王争执什么,然而话语脱口的瞬间,却被那人抓住了手腕。

“嘶……”突如其来的痛楚之感,让她有些始料未及:“你要死啊!”

意识到了自己下手重了,豫王也有些尴尬的松下了手:“下次进来之前,让下人同本王通报一声。”


豫王听罢之后蹙了蹙眉,亦是知晓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再打断白离忧什么了。不过,令两人欣慰的是,一刻的功夫之后,苏之炆的神色就有了些许的缓解。

“你怎么样了?”白离忧盯着眼前的人,匆促的询问道。

被白离忧这般担忧的询问,苏之炆稍稍的垂下了头来,按耐住情绪言语道:“解毒的药效好像过去了,没有什么感觉了。”

豫王在这个时候,将苏之炆身上的银针拔出。被银针所施加之处的皮肤上,皆涌现了些许的黑点。

白离忧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如此的情况,便同她所预料的无恙了:“那你现在感觉这效果如何呢?看得到我吗?”

白离忧的这一语让苏之炆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要冲着眼前的人摆了摆手,奈何现在还光着身子,任白离忧看着自己的上身。

苏之炆只得有些无奈的回应道:“就算不用这药汁,我也能看得到你。”

也对,苏之炆的视力虽是退化,可却还没有退化到连眼前人都看不到的地步。白离忧如此想着,抬起了眼来望向了一侧的豫王,暗中感慨着:这目中无人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现在看不出什么效果,你先出来适应适应吧,看看视力有没有些许的恢复。”白离忧自顾自的开口道。

豫王却在这个时候,垂下了眼帘,隔着那厚重的玄铁面具望着她:“你先出去,本王有事情同他说。”

语气冰冰冷冷的,还是老样子。这才刚刚用完药,就要将自己赶出去了,自己嫁给的是个什么没良心的东西!

如此想着,白离忧咬了咬牙,按耐住了心中的情绪,以一副白衣天使的模样劝说道:“他现在刚刚用了这解毒的药汁,需要静养,我……”

“我们有正事商讨。”豫王淡默的言语道,随即补充了一句:“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果然……自己同一次性的物品一样,是用完了就扔掉啊!白离忧白了一眼身前的人,恶狠狠的丢下了一句:“过河拆桥!”

言说完毕之后,便没有了任何的犹豫,怒气冲冲的朝着那朱门之前走去。奈何刚刚渡步了一分,就调过了头来,径直的朝着反方向走了回来。

豫王不知晓她要做甚,便从头到尾的盯着她的举动。

白离忧却是全城都不看向豫王,只是径直的走向了那梨花木所制成的桌子之前,悠悠的将那银针收整好带走了。

苏之炆望着白离忧离开的身影,唇角不经意的触动了一分。

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豫王便冷冽的开口道:“你感觉如何?”

苏之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身在这浴桶之中,而这药汁此时已经化作冰冷。他缓然的将衣物拿起,搭在了身上,如实解释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方才的时候是感觉视线是清明了一些,只是效果并不明显。这一晃儿的功夫,便同平日里无恙了。”

豫王听闻之后,便陷入了良久的沉默。隔着这厚重的玄铁面具,苏之炆看不到豫王的神情。

“无方,你不必失落什么的,这蛊毒本就不是一时半刻的能够治好的。白姑娘她……也尽力了。”苏之炆开口安慰道。

——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治好的。

豫王在心底重复着这话语,就此垂下了眼眸:“本王等不了太久了,不能将希望全部投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苏之炆听罢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彼此都知晓,已经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了。

此时的白离忧气呼呼的出了这房间,径直的朝着自己平日安睡的地方行去。

玉锦见白离忧如此仓促,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一边追一边匆忙的询问道:“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好得很,从头到脚、除了脑子之外,没有一点有问题的地方!”白离忧狠狠的言说道。

玉锦听闻之后,不禁的蹙了蹙眉心:“娘娘……您身为王妃,怎么能那样说王爷呢?”

白离忧却是冷冷的一笑,这个小丫头不知道豫王是如何气她的,却只知晓纠正自己不得口出妄言。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倒戈的比谁都快!

“哼!”白离忧迅速的入了门,将门从屋子里面锁了起来,连同玉锦也关在了门外。

玉锦眼巴巴的看着那紧锁住的朱门,心下也是委屈了起来,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白离忧入了这熟悉的寝殿,没有任何形象的就仰躺在了床榻之上,开始有些懊悔答应了殷无方帮他解毒之事。

明明累死累活在那小研究所之中拼命的是自己,如今受了一肚子气的人也是自己。

“唉,说起来都是因为职业操守啊!”白离忧仰躺着摇了摇头,默默念叨着:“医者仁心、医者仁心……”

在无数次碎碎念和咒骂之中,疲惫了数日的白离忧进入了梦境之中。幻想着在梦境之中,将她那夫君打的满地找牙。

不同于白离忧在这大好的时光之中做着白日梦,镇南王府之中,可谓是陷入了惊涛拍岸之前的电闪雷鸣。

苏雀坐于这镇南王府的殿院之中,明明有浓郁的光芒倾洒而下,苏雀却觉得全身上下皆是清冷。

“咳咳。”按捺不住胸腔之中的不适之感,苏雀咳了两声,下意识的用手帕附在了唇畔之下。

望见了那白绢帕之中的一点朱砂红,柏芝也慌了神,匆促道:“王妃呕血了,快叫太医过来……”

苏雀听着这纤细的声音,心下厌倦不已:“都看了两次了,不都是开了那几服药吗?一群没用的东西。”

柏芝委屈的撇了撇嘴巴,喃喃解释道:“太医说了,要王妃娘娘您平日里平心静气……”

“好了好了。”苏雀摆了摆手,心中厌烦不堪,就此打断道:“阿词呢?她的病可有好一些?”

提及了白梦词,柏芝自知不敢再让苏雀情绪波动,便故作无恙的言语道:“回王妃的话,大小姐的身体已经好转了。这再过几日就是骊山雅集,大小姐如今正在着手准备着那海棠春眠卷,所以方才没有来同王妃请安。”


香茗摸不准她的脾性,听她如此说便只好退下等待,只是心中难免忐忑,毕竟堂堂一介王妃,却是在娘家面前被人如此下了脸,回门之日却是连门都未曾踏进,说出去着实有些惹人笑话,倘若王妃是个脾气不好的,今日回了豫王府,只怕他们这些随侍的都落不着好。

白离忧自是看出来了她们的不安,倒是身侧的玉锦从始至终神情就没有变过,一如既往的恭敬。

白离忧笑笑,玉锦能够被欲望直接指派来服侍她,自然是有其与众不同之处,身为一等大丫鬟,倘若都同他们一样,又怎会坐上一等丫鬟这个位置。

不过也是她自己不拘小节,嫁入豫王府这么多天,主院里的丫鬟却是没有见过几个,也未曾进行过训话,难怪这些个小丫头们害怕她。

这两日她也听到了不少传闻,都说豫王娶回来的是个悍妇,成亲当日便大闹喜堂,将拜堂所用的攻击给宰杀吃了,其手段之凶狠毒辣简直闻所未闻,叫人叹为观止。

听到这些的白离忧简直忍不住发笑,不就杀一只鸡,居然能用凶狠毒辣来形容她。

镇南王府周边已经隐隐聚集了一些平头百姓围观,甚至有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眼中不乏幸灾乐祸之色,白离忧混不在意,慢条斯理的抠了抠指甲,转身又坐回了马车之上。

不多会儿的功夫,镇南王府的大门再次从里打开,只是这一回不再是一条小缝,而是彻底打开。

苏雀连同白梦词以及管家从门后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马车,苏雀顿时一脸歉意的走近道:“离忧回来了?这门房也真是的,让他看着点,竟是蠢笨如斯,让你在外面候了这么久。”

她话说完,马车内却是毫无动静,苏雀笑容不变的继续道:“离忧啊,你别生为娘的气,为娘这就让人将那不懂事的门房给拖下去,王爷已经等了一个早上了,就盼着你能够回来呢,结果却等到了你进宫的消息,加上上次病愈后身子一向不太爽利就没有在等你,但也特地遣了人在门房上看着,却没想到是那么个不中用的怠慢了你,快别气了,跟为娘进去看看王爷吧。”

一通话说的合情合理,可马车内愣是没有动静,便是苏雀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一旁的白梦词早已经忍耐不住,出来迎接白离忧已经是苏雀再三警醒才不情不愿的跟来,却没想到还要在这受这份气,当即便拉下脸不悦的道:“白离忧,你便是嫁出去了,可也依旧是镇南王府出去的,在娘面前还轮不到你来摆谱,还不赶紧下来!”

苏雀等她说完之后,才微微侧头低声呵斥道:“阿词,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她是你妹妹,今日是你妹妹回门的好日子,莫要再说这些不中听的话了。”

白梦词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心里呕着一股子气,说话愈发没有好气,“她如今成了豫王妃,可神气了,连娘都不放在眼里,回门还需要娘三请五请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离忧许也不是故意的,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苏雀拍拍白梦词的手,两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无奈表现。

白离忧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掀开车帘打了个哈欠,目光随意的转了一圈,才定在了苏雀的脸上,“哟,姑姑竟是和妹妹一起亲自来迎接我,这多不好意思。”

苏雀一听她的称呼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看你,这说的叫什么话?离府这才几日,怎的连娘和你姐姐都不认识了,还唤起姑姑来了,莫不是还在气?”

白离忧微微一笑,倒是没有再接话头,在玉锦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慢悠悠的道:“哎呀,我哪里敢生姑姑的气,只是这几日身子乏的厉害,根本站不住,这才在马车里坐了一小会儿竟是睡着了,真是不中用,还劳烦的你们等我半天,我这心里呀,真是过意不去。”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赶紧进去吧,王爷早就盼着你回来呢,方才听门房的人说你回来了,这会儿已经起身在正厅等你呢。”苏雀面上挂着笑意,拢在袖中的手却是紧紧攥着帕子,将所有的情绪都藏住,不露分毫。

白离忧也懒得继续再跟她在门口瞎掰扯,笑了笑就就率先一步进了镇南王府。

镇南王府四处的红喜字和红绸都已经全部撤了下去,入目所见皆是一些黄色的符纸,绕过影壁,正院里竟是还摆上了香案,几个道士拿着桃木剑,神神鬼鬼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法,嘴里念叨的尽是些乌七八糟的词儿。

白离忧目光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苏雀,口中漫不经心的道:“哟,王府里这是怎么了?竟是还请来道士作法?”

苏雀目光落在香案上,轻叹一声,语气有些忧愁的道:“还不是王爷的病,前些个日子病倒了后看看将养了两日才恢复了些,今日竟是又反复,恰巧有一个道士路过王府,说是王府里有煞气,这才让王爷的身体无法痊愈,这不就赶忙请了道士前来作法,驱一驱王府里的煞气,以盼王爷的身体能早些康复。”

“原来如此。”白离忧点点头,正要再说话,却没想到前方有一个道士拿着桃木剑跳着跳着,竟是一剑向她刺来。

白离忧目光一凛,闪身避过,紧接着那道士手中桃木剑一挥,右手不知抓了个什么东西向她一泼,白离忧闪避不及,直接被泼了个正着。

“王妃娘娘!!”玉锦被这一系列发生的事情都搞蒙了,看到白离忧现在的模样禁不住尖叫一声。

白离忧感受着脸上温热的液体,呼吸间尽是一股血腥气,脸色瞬间就绿了。

耳边还听到那道士大喝:“呔!妖孽哪里逃!!”

“我逃你大爷!!你这个死道士,你怕是还不知道你今日惹了谁吧!!”白离忧狞笑着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狗血。


这几日正值春夏交互之时,空气之中有些闷潮的触感。

在等候着玉锦做事的一个时辰,白离忧悠悠闲闲的坐在那檀木椅子上,四仰的模样不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女人。白离忧却是丝毫都不介意,有滋有味的吃着那膳房刚做好的西湖牛肉羹。

“这是哪个厨娘做的?太有味儿了。”白离忧一边吃,还忍不住感慨道。

那小侍女看傻了眼,嘟嘟囔囔的言语道:“是……云娘。”

白离忧听闻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以后都让她做些饭。来这儿这么久了,就属这一顿最合我胃口。”

小侍女不敢反驳,如捣蒜似得点下了头来。

正当白离忧有一句没一句的言说的时候,朱门被人轻轻的叩了两声,紧接着玉锦的声音便自那门外响起:“娘娘,我回来了。”

“进来。”白离忧咽下了这最后一口肉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饱嗝,更为放纵的将身体在这单薄的椅子上仰躺了下去。

玉锦一入这房间,看到的便是白离忧这一副毫无形象的模样,她的心下猛然一个悸动,立马言语道:“娘娘!”

“好了好了。”望着玉锦那气鼓鼓的模样,白离忧伸了一个懒腰,立马换上了一副精明的神色,冲着一侧看着自己用完膳,快要看的傻掉了的侍女,不由的摆了摆手,喃喃而语的吩咐道:“你将这收整一下,带下去吧。”

小侍女闻言,心下颤栗了一分,赶忙顺应着白离忧的吩咐前去收整了。

待到她将这碗筷全数的打走,离开了这房间,一侧的玉锦方才匆匆的上前,缓然道:“娘娘,您要的东西我已经都拿到了,你看看……”

说着,就将那几张卷在一起的宣纸摆在了白离忧的面前。她只是按照白离忧的要求前去做,自己也并不知晓白离忧要这宣纸作何。

白离忧却是显得极为自然,先净了净手,方才前去将那宣纸拆开。

玉锦确然是按照了自己的吩咐,去寻来了相同大小、不同质量的几张宣纸,只是……她只需要用到一张,就足够了。

“这张……色泽太黄了,画出来效果也不好。”白离忧粗略的评价着,将手上的那第一张宣纸毫不留情的就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拿起第二张,冲着烛台的方向张望了一下之后,摇了摇头:“这张……也不好。”

挑剔了两三张之后,白离忧将那一张最为轻巧的纸拿了起来,极为满意的敲打了一下:“就是它了。”

说着,便再度的挑出了一张较为白的纸张,冲着身侧的玉锦吩咐道:“剩下的这几张没用了,你收起来吧。”

玉锦听闻之后,稍稍的点了点头,就此顺应了白离忧的意思,将这几张宣纸都收了起来。

“娘娘,您到底要怎么做啊?”玉锦整理好了一切之后,就此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白离忧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意,就此言语道:“你去将水墨、砚台拿过来。”

玉锦有些不明觉厉,可终是按照白离忧所言说的做了。

当她拿着那作画所需要的东西前去的时候,白离忧已经将那一张被污垢所破坏的画拿了出来,摊开在了地上。

海棠春眠图很长,摊开的画卷蔓延了半个屋子。白离忧望着那画卷,不由的抿了抿唇角,头一次觉得这画这么的壮观。

“王妃娘娘,好了。”玉锦将那作画的工具都摆在了桌子上。

白离忧便没有了任何的犹豫,将那最为薄的一张宣纸摊在了已经毁了的画卷之上。这个时候,玉锦方才注意到,不知晓什么时候,白离忧已经将那宣纸浸湿了。

白离忧将那湿润的宣纸敷在那画卷之上,用毛笔的后槽轻轻的敲打着这画卷,动作极其的流畅,竟让玉锦不知晓要如何下手帮忙。

天气几分的燥热,正好有助于了白离忧的计划,她待这宣纸全部都干燥之后,便拿出了画笔,将这一整张画卷均匀地描画了一遍。

自然,是除却了那含带污秽的部分。

“王妃娘娘,这是……”眼看着那画被拓印在了宣纸之上,玉锦不由的睁大了双眼。

白离忧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将这宣纸撂在了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张纸上。

“好了!大功告成!”白离忧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沾湿了的手,几分的自豪。看来,不论到哪里,她都是这么的心灵手巧,依靠着一双巧手行走江湖。

此时的玉锦终是明白了白离忧这么做的含义,忍不住惊喜道:“王妃娘娘,您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呢?”

这样拓印出来的画依旧是用水墨形成的,同原画基本上无恙,确然是解决了两人的燃眉之急。

白离忧自豪的笑了笑,望着眼前的那一双看向自己崇拜的双眼,忍不住逗乐她一句:“这是祖传的,你们自然不会知晓。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哦。”

玉锦立马的点了点头,憧憬的言说道:“可是……我想学啊,娘娘,可以不可以教一下我,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小美人儿,想学的话,就给我笑一个。”白离忧突兀的抬起了手来,掐上了玉锦的下巴。

下巴之处传来了冰冰凉凉的触感,还带着些许湿润之感,玉锦毫无预兆的打了一个冷颤。

白离忧也不再逗她,就此开口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想学,我改日教你便是了。只是现在还有正事,不大方便。这拓印上的画还需要深入改进一下,才可以更深入人心。”

玉锦听罢之后,知晓了现在的正事所在,忙点了点头:“是,王妃娘娘。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帮娘娘做。”

白离忧至于此刻,将那已经干了的宣纸掀了起来。果然不出乎她的所料,拓印而出了一张类似的画。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浓郁,她轻声的回应着玉锦的话语:“你什么都不需要帮我做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非得逼我出手。”白离忧叹口气摇摇头,将银针放好后溜溜达达的回了栖兰苑。

夜里又去膳房扫荡了一顿,吃饱喝足的她才刚在床上躺了没多一会就嗅到房中突然多出了一股陌生的气息,白离忧仍旧闭着眼躺在床上没动,就连呼吸都没有半分变化,她就想看看那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不多一会,一股香甜糜烂的味道在房中散开,白离忧猛地睁开双眸,面上带着盈盈笑意起身慵懒的靠在床头,一手把玩着肩头的秀发一边轻笑道:“哟,哪位梁上君子三更半夜不睡觉到本姑奶奶的闺房来溜达了?”

武三刚进房间就听到白离忧说的话,心中惊骇正要落地现出身形,结果就看到从一侧阴影处钻出来一个男人笑容猥琐的道:“早就听闻白三小姐容貌国色天香,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武三:“……”吓死宝宝了!还以为被发现了!

他刚松口气,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有问题。

不对啊!这个渣渣怎么会半夜出现在主子未来王妃的闺房里?!

紧接着就听到梁下白离忧语气轻柔的娇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却不想今日竟有好哥哥作陪,得如此赞誉真是叫离忧不甚娇羞呢。”

那男人紧接着嘿嘿笑了两声,看着白离忧倚靠在床头娇美的容颜,心中愈发火热难耐,几步走过去就要抱住她,白离忧眉眼弯弯笑吟吟的横了他一眼,直把那男人看的骨头都酥了,哪还有什么戒备心理,饿狼一样刚要将人扑倒,就觉得肋下一股轻微的刺痛,紧接着身子一麻,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白离忧此时脸上的笑意没有分毫变化,拢了拢衣裳从床上起身,走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跟前蹲下身,瞅了瞅他的模样后就一脸嫌弃的移开视线,“啧,长得真辣眼睛,就这模样还好意思当梁上君子?你简直拉低了这个职业的平均颜值好吗!”

正在梁上的武三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让我猜猜,谁派你来的啊。”白离忧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看着那个男人吐出三个字,“白梦词。”

“对不对?”她踢了踢那人的腿。

那个男人目光愤愤的瞪着她,嘴巴张了又合就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白离忧也没指望他回答,把玩着指尖银光熠熠的银针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那我再猜猜,白梦词让你来干什么,说错了,我就放过你,说对了,你得补偿我的心灵创伤哦。”

她说着,笑眯眯的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她想毁我清白,对不对?”

男人瞬间瞪大眼睛,虽然没有明说,但白离忧已经从他的表情当中知道自己猜对了,当即笑的人畜无害的道:“哎呀,真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简直讨厌,既然你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就作孽,那我毁了你的作案工具吧。”

说着站起身,一边笑的云淡风轻,下一秒一脚极其狠厉的踩在了男人两腿中间。

那男人顿时痛的身子弓成了虾米状,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脸皮涨成了猪肝色,眼睛臌胀的似要脱眶而出,大张着嘴巴愣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之能从急促猛烈的呼吸声当中体会到一点他究竟有多蛋疼。

梁上的武三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而白离忧还没结束,慢条斯理的收回脚还在地上蹭了蹭,取出一根银针扎了下去,男人脸上的痛苦之色顿时褪去,有些茫然的看了眼她,白离忧笑眯眯的道:“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快成太监了吧,不过呢我这个人向来心善,佛家云回头是岸,我也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回去告诉你主子她想要听到的结果,事情完成我就给你医治,但若是没完成,废掉的可就不只是第三条腿了哟。”

男人愣了一瞬,随即拼了命的点头,在察觉到身体能动了以后一溜烟的爬起来跑出了房间。

等人一走,白离忧立马打开窗户透气,直至房中那股子甜腻的气味散尽之后才冷着脸将窗户关好。

“怎么,还不走要在我房间里过夜不成?”白离忧抬起头看着房梁上某个位置挑了挑眉。

武三懵了一瞬,直到和白离忧视线对上才知道这会确确实实是发现他了,于是干脆利落的跳到地上略一躬身道:“属下武三见过白三小姐。”

白离忧仔细打量了他两眼,脑中隐隐约约闪过一个画面,觉得面前这人有点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白离忧捂着脑门想了半天,愣是没有想起来眼前这个有点眼熟的人是谁,随后摆摆手,用极其挑剔的目光看着武三道:“大半夜的,你来我房间干什么?难道也想像方才那个人一样,给你来套大保健?”

武三想起方才那个人的惨状,想到她那干净利落的一脚有些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嘴角抽了抽闷声道:“属下无意冒犯,还请白三小姐见谅,此番前来是受主人命令将此玉佩交还予小姐好生保管,切勿再将其弄丢。”

他说着从怀中将那枚玉佩取了出来双手恭敬递上,见到白离忧接过之后又赶忙补充了一句,“也切勿再将其典当。”

白离忧一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轻笑道:“原来这个玉佩是你家主人给的,既然是送玉佩,怎么不亲自现身?还是说你家主上对我一见钟情,脸皮子薄,不好意思见我这才让你将这定情信物给我送来?”

武三噎了噎,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自恋之人,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如何说,只好忍了忍闷声道:“属下已将玉佩送到,至于主人何意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只是这玉佩还望姑娘好生收着,此玉佩关系重大,万不可再丢失。”

他说完后不等白离忧在说话,略一拱手身形一闪,从窗户处消失不见。

白离忧垂眸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目光望向武三眨眼间便融于夜色当中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倒是有趣,看来这镇南王府白三小姐的身份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能让某些人惦记着,如此也好,至少对上苏雀和白梦词也能多一份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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