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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妖》 番外

弦翻海上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四溅的鲜血在她愤怒的凝视下涌入刘老三脖子上的刀口。女儿的尸骸被亲手抬出坟坑。刘氏身上的伤疤逐渐裂开又消失在鞭子之下。直到她被拖回那间阴冷潮湿的屋子。我穿过浓重的黑暗后来到了这间破旧的木屋门口,据我查探,刘氏的潜意识正是停留在这里。我皱了皱眉,推开屋门。此前脑海中涌入的大量的记忆令我头部略有些胀痛,空气中弥漫着的恶臭更是叫我一阵作呕。屋内只有一个披着单薄床单的少女瑟缩在墙角,脖子上还拴着一根铁链。发现有人进来,少女下意识地将瘦小的身躯向墙角挤去,身体的抖动也愈发强烈。“你是谁?”少女用眼角的余光快速瞥了我一眼,又连忙把头埋进床单中。“我是法场刑台之上的鲜血所化之灵妖,特来问你杀夫一事!”“呵,是我做的,不过是宰了一个畜生罢了!”少...

主角:红儿木纹   更新:2024-12-04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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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红儿木纹的其他类型小说《《血妖》 番外》,由网络作家“弦翻海上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四溅的鲜血在她愤怒的凝视下涌入刘老三脖子上的刀口。女儿的尸骸被亲手抬出坟坑。刘氏身上的伤疤逐渐裂开又消失在鞭子之下。直到她被拖回那间阴冷潮湿的屋子。我穿过浓重的黑暗后来到了这间破旧的木屋门口,据我查探,刘氏的潜意识正是停留在这里。我皱了皱眉,推开屋门。此前脑海中涌入的大量的记忆令我头部略有些胀痛,空气中弥漫着的恶臭更是叫我一阵作呕。屋内只有一个披着单薄床单的少女瑟缩在墙角,脖子上还拴着一根铁链。发现有人进来,少女下意识地将瘦小的身躯向墙角挤去,身体的抖动也愈发强烈。“你是谁?”少女用眼角的余光快速瞥了我一眼,又连忙把头埋进床单中。“我是法场刑台之上的鲜血所化之灵妖,特来问你杀夫一事!”“呵,是我做的,不过是宰了一个畜生罢了!”少...

《《血妖》 番外》精彩片段

p>四溅的鲜血在她愤怒的凝视下涌入刘老三脖子上的刀口。

女儿的尸骸被亲手抬出坟坑。

刘氏身上的伤疤逐渐裂开又消失在鞭子之下。

直到她被拖回那间阴冷潮湿的屋子。

我穿过浓重的黑暗后来到了这间破旧的木屋门口,据我查探,刘氏的潜意识正是停留在这里。

我皱了皱眉,推开屋门。

此前脑海中涌入的大量的记忆令我头部略有些胀痛,空气中弥漫着的恶臭更是叫我一阵作呕。

屋内只有一个披着单薄床单的少女瑟缩在墙角,脖子上还拴着一根铁链。

发现有人进来,少女下意识地将瘦小的身躯向墙角挤去,身体的抖动也愈发强烈。

“你是谁?”少女用眼角的余光快速瞥了我一眼,又连忙把头埋进床单中。

“我是法场刑台之上的鲜血所化之灵妖,特来问你杀夫一事!”

“呵,是我做的,不过是宰了一个畜生罢了!”少女瞬间化作一个中年妇人的模样,凄厉一笑后叫喊道。

“人啊,你既有冤屈,公堂之上为何不喊冤?”

“喊冤又有什么用,世上没有一个好东西,到头来也是无处伸冤,我现在只求速死,来世不再为人了!”

“不愿为人吗?既然如此,你不妨将身体交由我,由我代你料理冤屈如何?”

“一具糟烂躯体罢了,你想要便拿去好了!”

得到刘氏的应允,我再次化作血雾,向锁链拴着的妇人包绕而去。

现实中跪在刑台上的刘氏七窍中红芒一闪。

“红儿不可,夺舍一事为天道所不容,是要遭天谴的!”伴随着木灵焦急的声音,晴空中霎时间阴云密布。

“时辰已到,行刑!”监斩台上的县令扔下斩令。

“轰隆隆!”

雷声之中我忽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跪在法场刑台中央,我望了一眼压抑的天空,放声大喊:“民女有冤!”

伴随着我的喊声,一
子弹出一道血雾,以保证他不会过早醒来,然后隐去身形离开了张家皮货铺,向刘氏所在的村寨赶去。

一路上我翻阅着刘氏的记忆,奸滑者收敛钱财,无耻者自由自在,施暴者趾高气昂受人敬畏,钱权在手便可胡作非为,无依无靠无权无势之人饱受人间凄苦,反抗之后便要落得牢狱之灾。

这就是我想要去做的人吗?人世当真如此的话确实不如做妖来的自在。

但是隐隐想来我又觉得人世不该是这样。

夜晚的天空阴沉如墨,看不到一颗星星,只有几丝月光勉强穿过厚重的云层。在云层之中,有一股令我胆战心惊的力量正在酝酿着,我知道那就是刀灵口中的雷罚。

我也在思考为了替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类解恨了怨,冒这魂飞魄散的风险到底值不值。

不值!

但也许是接受了刘氏记忆的缘故,我又觉得我本就该这样去做。

6.

寻着记忆中的路线,我终于在两个时辰之后站到了挂着白布的刘家门前,鸡犬都已静了下来,在门口还能听到刘家二老断断续续的呜咽哭声。

“老三呐,你两个哥哥早年葬身虎口,娘就你这么一个儿了啊,你怎么也忍心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你就这么撒手走了,也没给咱老刘家留个后,爹娘以后可指望谁啊!”

我站在刘老三的棺材前,静静地看着眼前哭到半夜已经泣不成声的刘家二老。

又想到不久前身亡的刘氏之女,下葬时只有一张草席裹尸,坟坑也是刘氏独自在后山挖的,连个像样的后事和墓碑都没有。

对于刘氏之女的死,刘家二老自始至终只说过一句话:

“丧气的东西,白养这么大,怎么不等着把你卖了再死,真是晦气,赶紧扔到后山喂野狗好了!”

“你们不用考虑指望谁了,因为你们不会有以后了!”我挥手关上刘家内外所有的门窗,防止堂内的的声音引来无关之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的身体的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弹射向监斩台上的县令。

“轰隆隆!”

一道天雷紧追着我的身形落下,而此时的我已经化作一团血雾牢牢包裹住了县令。

“魂飞魄散吗?这种下场对你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天雷贯穿我的全身,我的本源气血在雷罚之中湮灭为虚无,一同消散的还有这个靠掳掠贩卖女子而买来的县令的魂魄。

刘氏的人头滚落地面,焦黑的县令也应声倒下,法场顿时乱作一团。

“胡闹啊,真是胡闹!你这算是哪门子的计划嘛!”木灵前辈也急得在刑台上乱跳。

倒是刀灵蹲在刘氏的残躯旁看得出神。

“木小子,你赶紧过来看,刘氏的血不太对劲啊!”

只见刘氏的鲜血之中有一团纯净的魂魄散去,现出里面包裹着的我的本源气血。

我再次凝聚出身形,只不过此时的我显得虚弱万分。

原来就在刚才我被雷罚劈中的瞬间,我的意识被刘氏主动拉回了她意识深处的那个木屋。

她用自己的肉身为我隔绝了天罚,又用自己的魂魄保护我免受惊雷震荡,最后又将自己全部残余的气血无偿赠予了我。

刘氏最终以自身魂飞魄散不入轮回的代价护住了我的残灵。

我问刘氏:“你这样做值吗?”

刘氏回答:“早在多年以前,我的灵魂就已经死在了那间木屋里,感谢你替我又活了一次!”

我睁开眼,对着木灵艰难地开口:“木灵前辈,你说得对,做人当真是没什么好的!”

道惊雷瞬间落下。

“刀兄,赶紧搭把手!”木灵说罢,只见我的头顶迅速凝聚出一道木制屏障和一道银色光幕。

双层的屏障使天雷稍稍偏离了路线,转而劈在了刑台边的地面上,惊地台下众人纷纷叫嚷着向后退去,刽子手也一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副监斩官凑到县令身边耳语几句:

“大人,按照当朝律法,但凡刑场之上有人喊冤,必要重审案件,而且您看这原本的晴空突然变得阴云蔽日,又有天雷阻挡行刑,莫非此案当真另有隐情?”

县令听闻有人质疑自己断案不清,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但是碍于朝廷律法,又不得不取消行刑。

“将犯人刘氏押回牢房,择日再审!”县令说罢便拂袖而去。

我被天雷的威势震的心神恍惚,险些直接魂飞魄散,在听到县令的话之后便直接昏了过去。

3.

迷离之间,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窗外传来一个谄媚的声音。

“张老板呐,这小妮子把您伺候的还算舒服吧?您看这次的收货价能不能再往上提上一提?”

“好说好说,我在上次的价格上再多给你一两银子!”

“哎呦!多谢张老板照顾,您慢走!”

在脚步声走远后,房门被猛地推开,我认出来人正是刘老三的娘。

她冲进门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被子,油腻的手直接向我的腰上拧去,我被疼得直接弹坐了起来。

她似乎还不解气,顺手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抡圆了向我打来,一边打还一边咒骂着:

“该死的贱货,我们家养你就是让你在床上躺着的吗?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的东西,当时怎么就买了你这么一个扫把星!要不是张老板看你有点姿色,早该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在我想要反抗时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我才意识到这是刘氏的记忆。

“娘,娘,你不要打我娘。”

房门口探出一个脏兮兮的小脑袋瓜,一边
>
“你这时候不应该关在县衙里吗?”

见到是我,刘家二老皆是面露怒色,言语之中略有诧异,竟然没有一丝恐惧悔恨之意。

“我吗?当然是死后化作厉鬼前来讨债索命了!”

未曾想刘母听我此言之后脸上愤怒之色更甚。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不仅害死我家儿子,竟还有脸死了回来讨债!要不是我家花钱把你从牙侩手里买回来,你早就不知道被卖去哪家窑子接客去了!”

“到了我们家不仅没给传宗接代,还不知廉耻地去勾引收货老板,看我不打死你个天生下贱的浪荡货!”

我转身躲过向我扑来的二老,又是几脚将他们踹翻,灵堂中刘老三的贡品也被摔倒的二人扫落一地。

“我没良心?我不知廉耻?可笑!”虽然事情发生在刘氏身上,但我在听到这番颠倒黑白之辞后仍是气得发抖。

“你们将我买回后,整日把我拴在那污秽不堪的破屋内,我在你们看来不过是一个廉价的生养工具,几时被当做人来看待过?”

“二位养了个不能生育的废人儿子,怎么,这事也要算在我的头上?”

“说我不知廉耻,你为了传宗接代让刘老汉侮辱于我的时候,你们的廉耻之心在哪里?”

“为了几两银子的价格,放任姓张那畜生的恶行之时,你们的廉耻之心又在哪里?”

愤怒不已的我几脚将颤颤巍巍爬起来的二老再次踹翻在地,二人见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他们随意欺辱的刘氏之时,眼神之中终于流露出恐惧之色。

想到刘氏之前的遭遇,我散出血雾束缚住二老的行动,转身出了灵堂。

当我再回来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正是拴在刘氏脖子上多年的那一条。

当我将铁链穿过房梁,两端分别绑在他们二人的脖子上时,刘父终于坚持不住了,开始苦苦央求我饶他一命。

我对此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

“好短的铁链啊,和你们的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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