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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 番外

隽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难怪圣上忽然要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上朝,源头怕是在此处。皇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众人,大部分面色惊讶,倒是有几个人有些茫然,譬如他的四五两个皇子,和一些大臣。“肃静!”李孝君威严道,“朝会开始。”大臣们平平常常的例行汇报,郑珣打了个哈欠,看到陈直陈御史迈步出班,她终于来了精神。“臣有本奏。”他微微欠身,目光跟刀子似地甩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身为皇室,却着女装在外行走,言行无状,有辱皇室威仪,请圣上裁决。”三皇子愣了愣,想不到第一天上朝就有人参他,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就你小嘴最伶俐,就你会嘚吧嘚吧嘚,三皇子穿什么关你球事,用你家布了?花你家银子了?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回去管管你家那个磋磨儿媳的老娘?明儿你家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被那老虔婆磋...

主角:郑珣昭元   更新:2024-12-17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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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 番外》,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怪圣上忽然要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上朝,源头怕是在此处。皇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众人,大部分面色惊讶,倒是有几个人有些茫然,譬如他的四五两个皇子,和一些大臣。“肃静!”李孝君威严道,“朝会开始。”大臣们平平常常的例行汇报,郑珣打了个哈欠,看到陈直陈御史迈步出班,她终于来了精神。“臣有本奏。”他微微欠身,目光跟刀子似地甩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身为皇室,却着女装在外行走,言行无状,有辱皇室威仪,请圣上裁决。”三皇子愣了愣,想不到第一天上朝就有人参他,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就你小嘴最伶俐,就你会嘚吧嘚吧嘚,三皇子穿什么关你球事,用你家布了?花你家银子了?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回去管管你家那个磋磨儿媳的老娘?明儿你家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被那老虔婆磋...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 番外》精彩片段


难怪圣上忽然要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上朝,源头怕是在此处。

皇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众人,大部分面色惊讶,倒是有几个人有些茫然,譬如他的四五两个皇子,和一些大臣。

“肃静!”李孝君威严道,“朝会开始。”

大臣们平平常常的例行汇报,郑珣打了个哈欠,看到陈直陈御史迈步出班,她终于来了精神。

“臣有本奏。”

他微微欠身,目光跟刀子似地甩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身为皇室,却着女装在外行走,言行无状,有辱皇室威仪,请圣上裁决。”

三皇子愣了愣,想不到第一天上朝就有人参他,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就你小嘴最伶俐,就你会嘚吧嘚吧嘚,三皇子穿什么关你球事,用你家布了?花你家银子了?

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回去管管你家那个磋磨儿媳的老娘?明儿你家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被那老虔婆磋磨没了还在这里叫叫叫

陈直气得大喘气,抬起手指向郑珣。

不过只抬了一半,就被二皇子拍了回去。

廖鸿声廖大学士眼珠子一转,已经决定下朝后一定要去爬爬陈直家的院墙,看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他一个。

郑珣继续在心里头输出。

三皇子倒八辈子血霉被你盯上,人家那只是想试试看新衣的效果,还是在自家店铺穿的,怎么就有辱皇室了?你是皇室还是他是皇室?

被郑珣在心里维护的三皇子想哭,憋住……

憋不住一点!

他母后是个不受宠的小宫女,这陈直也就是看他没背景,踩着他扬名呢!

三皇子怎么又哭了?啧,他穿的是他亲手设计的裙子呢,据说漂亮得像是仙衣,闹得他后来被妃嫔堵了无数次,就为了求他一条裙子

陈直不信郑珣的心声,耿着脖子继续骂:“三皇子做妇人状,唯唯诺诺,毫无风骨,简直有辱斯文!传出去百姓议论,对皇室有害无益啊!”

“作为皇子,该以身作则,若男子皆效仿三皇子行事,我们大雍难道要靠这样的将士去打仗?”

三皇子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面的青砖上。

他想开口,但是他一哭起来嗓子就像堵住了一样,脑子发蒙,他无数次痛恨自己口拙,却无力改变。

郑骄拍了拍他后脑勺:“自己哭有什么意思,说不出话就动手啊!把陈直那老匹夫揍哭才行。”

郑瑾认可地重重点头。

你有风骨,你怎么不一头撞死在大殿

你撞啊!你撞啊!但凡撞了还剩一口气都对不起您八百斤的风骨

三皇子怎么也比你这奸佞小人好,你了不起,你在亡国之日去跪舔褐国臭脚丫子

真是笑死人了,卑躬屈膝地领着褐国畜生把隔壁蒋御史藏在假山密室里的亲眷搜出来供褐国畜生们亵玩屠杀,畜生见到你都要喊一声祖爷爷

今晚我必刀你,但凡让你多活一天,我死

下次我再去你老家把你家祖坟掘喽,问问你家祖宗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缺德玩意儿

蒋御史:?

陈直:……

两人脸色皆是十分复杂。

蒋御史家里假山现在没有密室,但是他图纸已经备好正准备挖来着。

这图纸,也就在陈直那里漏了一次,所以,他是大臣中唯一一个信了郑珣心声的人。

蒋御史面无表情地挽起袖子,然后毫不犹豫一拳打陈直鼻子上:“我杀了你!”


德妃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诱惑,点了点头。

三个没良心的公主丝毫不在意父皇被嫌弃,乐颠颠地正式开始了学习。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她们都不算愚蠢,但是也不敢松懈,直到下午申时一刻,她们才被放出来。

郑珣表面上答应了回明珠阁,实际是准备出宫回建阳公主府。

因为她晚上准备去刀人,出宫是必须的。

但是她半路被传话的公公捞去了御书房。

皇帝见到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语气倒是不严厉,但是唠唠叨叨的,听得人心烦。

郑珣毫不客气地吐槽:“您是不是知道亏欠我,所以父爱泛滥了?怎么就这么能念叨呢。”

皇上差点没绷住脸色:“你还嫌弃上了!”

见他气成这样子都没有动手的意思,郑珣瞬间胆肥了:“为什么不让儿臣出宫。”

“皇宫住不下你?”

“宫里有什么意思?”

“明珠阁可去看过了?新选的宫人看过了?”

郑珣嘿嘿一笑:“不急不急,慢慢来,儿臣有的是时间,今日就放儿臣出宫吧~”

有的是时间是吧?皇帝诡异一笑,活像个在酝酿奸计的大反派。

郑珣浑身汗毛炸起,这个时候,救星来了,廖鸿声有事求见皇帝。

“廖大人,今日风采更胜往昔啊!”郑珣热情一笑。

廖鸿声行完礼,笑呵呵地抹了抹头发:“公主谬赞。”

说着谬赞,但是他嘴角翘起老高,郑珣和皇帝见此,嘴角都不禁微微抽了抽。

“既然父皇有事,那儿臣就不打扰了。”郑珣双腿一迈,准备开溜。

“站住,坐下,”皇帝低呵一声,见她照做了,才看向廖鸿声,“可是有结果了。”

廖鸿声神色一肃,呈上手中两张血迹斑斑的供状。

“褐国的奸细是一对一联系,且都是挑选些重情重义之人,拿捏着他们的软肋让他们办事,所以这些人骨头格外硬,只问出来这些,臣……惭愧。”

既然骨头硬,那他是怎么问出来的?

郑珣有些好奇地打开了吃瓜系统。

先排查行动轨迹和交往人群,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消磨犯人的意志,双管齐下……这些手段很常规啊

“我嘞个老天爷啊!”

看到下一页,郑珣惊叫出声。

皇帝和廖鸿声看向她,她尴尬地笑了笑:“就是觉得廖大人很是厉害。”

可不是厉害么,那些酷刑和手段,拿出去能随机吓死一个小朋友,廖大人平时一副笑眯眯很好说话的样子,没想到动起手来阎王都要抖三抖,酷刑可以写三页,但是他还攻心啊,你不是有在乎的人吗,他就专门戳人软肋

皇帝看着状纸,无奈一笑。

济泽和常俢嘴里吐出来的人有三个,一个是位大商人,一个是户科给事中,还有一个是钦天监监正。

前两个都还好,但是钦天监监正……

这个位置说重要也不重要,说不重要有时候又能起奇效。

因为前几年天灾频发,所以监正总是催他下罪己诏。

罪他个卵。

因为此事,他一直不待见钦天监,大部分该钦天监做的事情,他都交给了礼部,礼部尚书没办法,最后愣是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扒拉出一个精通术数、天象、地理和卜算的人才,专门应对他的要求。

郑珣看到名单也忍不住想笑。

因为这名单上头的,不是地位不足轻重,就是让皇帝讨厌的。

想到济泽和常俢只能领到一个闲职,她实在佩服得很:“父皇难道早知道他们是奸细?”


常俢本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以自己男子的身份为傲,怎么可能甘心成为女子附庸?但是作为卧底,作为驸马,他不得不苦苦压抑着那颗躁动的心

他曾觊觎过贵女,也曾把目光落在郑骄身上,但是他知道,这些人他不能动

直到他遇见了阿风和阿曼,孤苦无依的兄妹,无权无势,多好拿捏,那些邪恶的念头彻底爆发

他囚禁了他们,他没有杀死阿风,因为他要阿曼心甘情愿地迎合他的凌辱,他要看着她痛苦不堪的顺从

阿曼想死,但是不能死,她尝试反抗,常俢废了阿风一双腿,她尝试杀了常俢,常俢废了阿风另一双手,她尝试寻死,常俢割了阿风舌头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想活,不敢死

她只能曲意承欢,当着哥哥的面,被凌辱、被折磨,身上的伤一层盖一层,哥哥被下了药,连转头都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耳朵却清晰地听到妹妹的哭声

他们越是痛苦,常俢越是快活

郑珣眉目沉沉,说完这些,心声再也没有响起。

建阳有些恍惚,喉咙发痒,肠胃里一阵翻涌:“呕——”

郑骄咬着后槽牙,克制住自己的杀意。

常俢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大殿的气氛压抑,有些人心不在焉,有些人一脸迷茫,这一刻,落针可闻。

议事是无法议事了。

朝会跟昨日的宫宴一样,草草收场。

建阳顾不上请太医诊脉,匆匆离开大殿。

皇帝眉头紧皱,召出两个暗卫:“跟上建阳。”

“父皇!儿臣想离宫!”郑骄拦住将要离开的皇帝。

“胡闹!”皇帝低叱一声,“给我好好儿待着,朕和建阳会处理。”

他说一不二,郑骄气得跟头驴似的转了好几圈,但反抗无效。

见此,郑瑾默默咽回那句:“我也想去。”

“郑珣呢?”二皇子忽然道。

三皇子摸了摸脑袋:“可能回去了?”

他们刚刚在设想了一万遍常俢的死法,脑袋嗡嗡的,压根没注意其他。

太子安慰道:“估计气跑了,反正都在宫里,不用担心。”

但是,不管是以前的郑珣还是现在的郑珣,他们都不了解。

此时的郑珣,已经离开了皇宫。

她曾是末世生存基地的一把手,哪怕换了身体,能力已经降到最初的水平也不容小觑。

宫里倒是有些高手,但是他们不会把目光放在郑珣这个“平常人”身上,所以,她离宫的过程还算轻松。

此时的常俢,已经离开小院,回到了公主府。

郑珣没有耽搁,跳进小院,轻松拧断了哑奴的脖子。

照着常俢的方法打开暗牢入口,她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油灯尚未燃尽,阿曼以为常俢又回来了,猛地抬头,看向入口。

许久没有见过陌生人了,她看着郑珣的目光有些恍惚。

郑珣精神力附着在手上,利落的捏开门锁,然后放缓了脚步,慢慢靠近阿曼。

她的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阿曼浑身僵硬,第一反应是想要攻击,但是长久被常俢威胁,她已经学会了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郑珣声音平静的伸出手:“我带你走。”

阿曼思考了许久,才理解她的意思。

但是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

可能是怕自己妄下决定又给哥哥带去灾难,也可能是不敢相信。

郑珣保持着一点距离,耐心地道:“跟我走,你可想报仇?”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带你哥哥一起。”


皇帝瞪了她一眼。

亡国亡国亡国!

她脑子里怎么只有亡国?!

他昨晚上半夜做梦,梦到郑珣追着他喊“亡国”,好不容易惊醒,抬头一看,郑珣就站在他床边,幽幽念了一句“亡国”。

幸好,那也是梦。

皇后拍了拍皇帝的手,看向郑珣:“建阳昨日来传话,我才知道你竟然只读了两年文课,武课甚至连了解都不曾。”

她情绪有些激动,喉咙一阵发痒。

“咳咳……”

皇帝怔愣。

他沉默地看向郑珣,蓦然发现自己连她的模样都不太熟悉,更何况她的喜好、性格。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女儿,他也从来没心思去主动关心。

而郑骄呢?

同样是他的女儿,郑骄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衣食住行比他更甚,他一直恨不得将天上月亮摘下来送她。

皇帝没有时间教导她陪伴她,于是给她选了德行最美好、本事最出众的老师。

郑骄能够成长得那么优秀,不得不说跟他和皇后的教导脱不开关系,但是这些心思,他从没有分过一丝半点给郑珣。

说起郑骄,这个时候最尴尬的就是她。

她得到了父皇母后毫不保留的愛护,哪怕身世暴露,她也没有动摇彷徨过,但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些羞愧。

就好像……

就好像她占用了本属于郑珣的东西。

郑瑾叹了口气,给皇后倒了杯茶。

皇后润了润嗓子:“珣儿,是母后对不起你。”

郑珣眼睫颤了颤,有点触动,但不多,因为那个对长辈和兄弟姐妹满心期盼的小姑娘,早已死在了高墙之中。

如枝头落下的花,在某个无人问津的夜里悄然落地,自始至终,不被知晓。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关您的事。”

真正该道歉的,是皇帝这个爹,但是身为皇家人,皇帝的孩子太多,他需要关注的事情也太多。

他是个明君,连流连后宫的时间都少,更别说关注一个不受宠又没有生母的小女儿。

是明君,但不是慈父。

皇后还挺好的,可惜,小人作祟,这病就是人为,怎么可能治得好

郑珣看向凤仪宫里摆着的凌霄花。

“若母后真的觉得抱歉,那就帮珣儿将那些凌霄花铲了吧,儿臣不喜欢。”

皇后愣了愣,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

原来是这样么?

她还有救……所以,导致她虚弱的是凌霄花?

郑瑾故作遗憾地感叹:“凌霄花开得那么好,铲掉有点可惜了,这些可是母后最喜欢的花。”

花是好花,可惜不适合皇后体质,每次凌霄开花,皇后病情就会加重,难道就没人发现么

郑骄猛地起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大殿:“我现在去吩咐他们处理。”

没过多久,就有宫人来将殿内的凌霄花带走。

皇后嘴角翘起一个温柔的笑。

她的两个女儿都是好的。

这时,一个嬷嬷进来在皇后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皇后看向皇帝:“时辰到了。”

郑骄这时候也回来了:“可是开始了?”

郑珣一头雾水。

什么开始了?

“走吧。”皇帝站起身。

一行人纷纷起身往殿外走去。

郑骄见到郑珣没动,还停下脚步催促:“走啊!”

郑珣急走两步追了上去,她扎了个双螺髻,两边别着的珠子“哒哒”地敲在鬓发上,分外活泼可爱。

郑骄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发包。

郑珣疑惑地抬头。

郑骄轻咳一声:“带你看戏去,快跟上。”

三个小姑娘随着宫中两大巨头穿行在御花园中,越走越偏。


虽然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但是她的自称依然混乱,幸好没有人怀疑过。

到了这个时辰,睡是不必睡了,郑珣直接坐着建阳的马车去上朝。

当然,马车开了多久,她就在心里骂了多久。

谁家好人这个点起来啊!

哦,是文武百官啊,那没事了。

昨日,来公主府打探的人络绎不绝,硬是让公主府外头聚了十几个商贩。

陈直家的院墙上也,廖鸿声也偶遇了数位同僚。

证实了郑珣心声的众人如丧考妣,平时斗志昂扬,恨不得把对头踩死,但今天一个个蔫儿吧唧,搞得听不见心声的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等的不是上朝,是郑珣。

郑珣打了个哈欠,不知道自己被大臣们牵肠挂肚,百无聊赖地听着朝臣们一板一眼的汇报。

当然,他们也窃窃私语。

说的正是昨天陈直那个被老娘磋磨掉的无辜胎儿。

可恶,竟然孤立我,聊那么开心但一句都不和我说,坏得很,算了,我自己搞点瓜吃

听到这句话,众人瞬间打起了精神。

上次踹我那个王八蛋四皇子,就决定是你了!

众人的目光看向一向老实的四皇子。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四皇子!

竟然私底下踹你妹。

忽然万众瞩目的四皇子挺直了脊背,他就说他今天风流异常~芜湖~

四皇子,生母夏婕妤,这个夏婕妤有点东西,竟然把自己的亲儿子掐死,把白月光的儿子接进宫好生教养

这皇宫是筛子吗?这孩子怎么换的?我劝诸位好好反思

夏婕妤的白月光竟然是一个褐国使臣?!这两人怎么勾搭上的?好家伙那使臣竟然没走,还被夏婕妤介绍给妹妹做了妹夫……

夏大人眼前一黑……

逆女!逆女!

但他不能晕,也不能逃避。

咬了咬牙,“噗通”一声,夏大人结结实实跪到地板上。

皇帝没有第一时间叫起,而是悄声叮嘱李孝君找人盯住夏婕妤。

“孝君,皇后身体不好,后宫漏成漏筛子,朕谁也信不过,之后你亲自去查心声所说之事,查得慢一点无所谓,但是不能走漏风声。”

李孝君点点头。

皇帝这边离不了人,他也只能挤出一些时间去查,分身乏术,但事情重要,他丝毫没有抱怨。

安排清楚后,皇帝才慢悠悠地问夏大人:“夏爱卿这是怎么?”

“臣未用朝食,有些腿软,臣殿前失仪,请圣上降罪。”

四皇子连忙开口相劝:“外祖啊,父皇不是小气人,快起来。”

郑珣歪了歪头。

好大一根棒槌啊,朝会又不是菜市,如此言行无状,他怎么敢的呀

“起来吧。”皇帝语气平静,但是郑珣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的直觉可准了。

皇帝一定在生气。

夏大人瞧着挺精明一个人,怎么有个这么蠢的外孙,确定了,褐国人血脉肯定不行,四皇子随亲爹

不过,夏婕妤也不聪明,她把人家当白月光,人家把她家抄光,自以为国破了就能跟着褐国享福,但是乱起来谁管你是谁,她最后死在褐国人手里,完全咎由自取

就是可怜夏大人,想带着女儿离开,被牵连后被砍成了两截,他还希望四皇子迷途知返,但是四皇子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人家压根不认外祖父和亲娘,一心在改朝换代后去褐国继续做他的贵族

生怕自己身上的大雍血脉影响他开始新生活,他干脆亲手送夏家下了地狱


不过吧,她的话好像又很有道理。

她挫败地抓了抓头发,感叹了一句三妹不好接近,但是她做事向来不喜欢半途而废,没关系,时间会见证一切。

郑珣不知道郑骄在想什么,她看了一眼郑瑾:“二姐姐对以观书铺应该有点了解。”

郑骄:???

为什么她就是二姐姐!

帝后皆是看向郑瑾。

他们知道这个女儿被认回来之前跟着一对老夫妻生活,但是具体情况却不怎么清楚,乍一听她和以观书铺有关系都有些惊讶。

郑瑾在撒谎和敷衍之间犹豫了片刻。

她还有些顾虑,她的本事和财路都是她的退路,她总想着给自己保留点底牌,但是,父皇母后对她极好,她不好撒谎,这里还有个什么都能看透的郑珣,她也无法隐瞒,于是,她最终选择了第三条路——坦白。

“以观书铺出银子,女儿取名、题字、制香,普通的交易关系,倒也谈不上多密切。”

“二姐姐谦虚了。二姐姐 可能不太清楚静水居士在士子和文人之中的声望,以观书铺借着你的名头,可干了不少事。”郑珣语气冷漠,当然这并不是针对郑瑾,而是以观书铺。

“我家阿瑾真厉害,静水居士的名头我也听过,竟然是阿瑾吗?阿瑾一定吃了许多苦才不得不操心生计。”皇后赞道。

郑珣:……

有种苦,叫亲人觉得你苦。

不过能理解,这时候皇后刚认回女儿,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

郑瑾无心回应皇后的夸赞,眉头微蹙:“以观书铺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以观书铺里,卖出许多反书。”

一般的离经叛道还不值得关注,特意拿到皇帝面前来说,就说明那些书的内容造成了极大的不利影响。

“夏婉从小到大就爱看些话本,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以观书铺,那些话本是一个推给另一个,悄悄传开的。”

“书里的内容,无非是一些情情爱爱,但是总有一个重要角色是褐国人,哪怕背景是虚构的,也一定有个角色来自于跟褐国类似的地方,写书的人本事不错,内容跌宕起伏,男女之情缠绵悱恻……当然,也正是如此,才让人忍不住看下去。”

“故事明面上是写男男女女的事儿,但却总有一条隐晦的线,告诉读书之人,褐国没那么可怕,大雍和褐国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褐国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军队纪律严明,若有褐国入侵的情节,必然是百姓被善待、浑浊的被涤净。”

这种事情,我们一般称之为——文化入侵

褐国用了近二十年来布局,从前都是偷偷摸摸行事,但是自从借到静水居士的名头,褐国新皇是个沉不住气的,因此,此项计划由暗转明,那蠢货还以为找些不识字的伙计就不会暴露,如此愚蠢,难怪坐不久皇位

不过这也不怪二姐,二姐并不知道以观书院是这种货色,她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因为以观书铺被褐国七皇子盯上,照书上所说,她国破后还要被强取豪夺虐身虐心,惨

郑骄:她总说的书是什么书?预言书吗?想看看。

皇后:强取豪夺?!虐身虐心?她苦命的女儿啊!若是女儿知道自己成了褐国的帮凶该多难过!

然而,听到这些,反应最大的就是皇帝和郑瑾。

皇帝:难怪夏婉那么天真,竟然还真以为褐国人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的事从前怎么没有一个人发现?!


但是没关系。

虽然他失去了一个吏部尚书,但多了更多一起吃瓜的小伙伴啊!

他依旧是那副笑眯眯身宽体胖的模样,但同僚们却莫名打了个寒颤。

笑面虎肯定又在心里头算计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盯上,祝好吧……

郑珣摸了摸下巴。

姑姑是难得的将才,毁于小人之手未免让人扼腕

这件事该让姑姑知道,但是我跟姑姑不太熟,说了她会信吗?

这些御医发现不了“好梦”,我也无法证明姑姑中了毒,倒是太医院院首有个在外游历的女儿能解,可惜人家志不在宫廷

皇帝立马吩咐李孝君着手找人。

皇妹与他一母同胞,感情深厚,他绝不容许她出事。

而且常俢那不要脸的杂种惯会装模作样,看姑姑的眼神比发春的狗都深情,谁会信他竟然是个毒夫!

他大爷的还立了个清高人设,被无数文人奉为座上宾

也不知道他们知道常俢真面目后会不会觉得晦气

这常俢瞧着实在碍眼,想刀

众人:!!!

你怎么总想着刀人?请你温柔好么?

放着我们来!

建阳:虽然你夸我是难得的将才,但是也不能抢我人头,只有亲自报仇,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可惜不能刀,活着说不定还能审出几个同党,而且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只能暂且缓缓,先找找证据

麻烦麻烦,麻烦死了

皇帝:……

信你信你!你倒是说啊!

他从来没那么急过,偏偏问又不能问,写又不能写,暗示都没法儿暗示……

急煞我也!

此时,画面跟着常俢离开了公主府,他摇着折扇,来到公主府隔了两条街的一处小院。

院子里住着一个口不能言的中年人,他做着木工,看到常俢也不意外,行了个礼就继续干着他的活计。

谁能想到,这处平平无奇的小院竟然别有洞天。

常俢熟门熟路地操作了一番,一个隐蔽的空间出现,藏在小院地下的,是一个暗牢。

第一间暗牢关着一个漂亮少年,他一身伤痕,双腿双手软绵无力,虚弱得无法动弹,他身下有些排泄的秽物,隔着屏幕都仿佛能闻到臭味。

看到常俢,他的嘴咧成一个大笑的形状,但是他的舌头被剪断,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

常俢退了一步,嫌弃地捂住鼻子:“哑奴也没来打扫打扫,真恶心。”

“这张脸是真漂亮啊,跟你妹妹一样漂亮,可是,你好脏啊……”

他说完,大笑几声,看向隔壁的牢房。

另一间牢房昏暗,空旷,但比隔壁多出一张软床,仔细看了看,郑珣才发现角落处还蹲着个女子。

常俢慢悠悠地将所有的油灯点燃,角落里的人影见到光像是收到了惊吓,脑袋埋得更深了些。

他走进牢房,蹲到女子面前,温柔地询问:“阿曼,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哥哥脏?”

女子静静坐着,没有回应他。

常俢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阿曼总是不配合,也罢,我总要想办法让你听话的。”

“不脏!”阿曼几乎尖叫着喊出声。

常俢不在意她的答案,她只是享受少女臣服在身前的快感。

他看向隔壁牢房的少年:“姐弟情深,多美好,多伟大,但愿你们的感情一直不要变才好。”

他将阿曼抱起,放在床上,慢慢褪下她的衣衫。

郑珣“啪”地关了上了光幕。

常!修!

阿曼和阿风是兄妹,日子本来过得清贫但安乐,但是偏偏遇见了常俢这个畜生


淑妃甩了甩帕子,靠着德妃,悄悄跟她咬耳朵:“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夏婉这么愚蠢?”

德妃拉了她一把:“站直,莫要说话。”

淑妃噘了噘嘴,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皇帝忍无可忍,一脚把夏婉踹开。

哇哦,这抬脚的动作有点意思,怪潇洒的

皇帝的怒气戛然而止,他绷着脸,负手而立,下巴微抬,尊贵睥睨,迷得那几个年轻小嫔妃们找不着北。

夏婉还想扑过去,李孝君连忙将人拦住,又紧紧捂住他的嘴。

实在不想看这两晦气东西,郑珣看向那些鲜妍的嫔妃们。

忽然,她的目光猛地顿住。

旁边的郑瑾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后宫中最没有存在的高位嫔妃——良妃。

良妃是皇后的异母妹妹。

两人从前的关系极好,她们不只是姐妹,还是挚友。

本来良妃是不该进宫的。

皇后的父亲长乐侯是个疼女儿的,已经赔进去一个皇后,自然不愿意良妃也进了那牢笼。

但是一次意外让良妃和皇帝有了肌肤之亲。

就算如此,长乐侯也不愿意送她进宫,他见多了前朝后妃色衰爱弛后的悲凉,哪肯让女儿重蹈覆辙。

长乐侯顶着流言蜚语的压力,找到一个人品和才学都不错的举子想把良妃许配给他。

举子受过长乐侯恩惠,自然是愿意的,但良妃的生母却不愿女儿去去穷人家受苦,硬是以死相逼把良妃送进了宫。

可能是怨恨家中没有保住她,良妃进宫之后就和皇后闹掰了。

皇后对她是愧疚的,所以常常暗中照拂,良妃也很少作妖,偏安一隅也乐得自在。

皇后也信任她,毫无芥蒂地将一部分宫权交到她手上,后者不负所托,只要是她负责的部分,她就做得极好。

这是个人才,也是个狠人呐

郑珣在心中淡淡评价了一句。

良妃回望郑珣,目光深邃。

两人对视片刻,良妃率先移开目光。

“走吧。”她转身离开,旁边的年轻太监小步跟上她,两人说着什么,脸上都带了笑意,而后,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院墙外。

郑珣收回目光,追皇帝去了。

皇帝扶着皇后,两个人气氛正好,但是郑珣也不是个懂眼色的人,所以没有贸然开口打扰。

“不是找阿瑾?”皇帝意外地问。

“本来是,但是现在也找您,父皇,你可知夏婉为何会变成这样?”

皇帝说了句玩笑话:“因为她脑内有疾。”

郑珣没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皇帝尴尬地移了移目光,严肃道:“你说。”

“京城内有一家以观书铺。”

郑珣看向郑瑾,后者神色微动:“以观书铺怎么了?”

“书铺里有一些书,披着正常话本、游记的皮,内容的却全是狗屎。”

郑骄拍拍她的头:“你不喜欢?要不姐姐去把那书铺买下来,到时你喜欢在里面卖什么就卖什么。”

郑珣:……

连二皇子都没这么豪横。

还有,她和她熟吗?怎么觉得有猫腻?

她警惕地看了郑骄一眼,后者被她看得恼羞成怒:“你那是什么眼神?”

“公主可是有什么事?”

郑骄气得深深叹了口气:“叫什么公主?我是你姐,叫大姐姐 ,还有没事就不能叫你了?”

郑珣眨了眨眼:“当然可以。”

又不是第一天当姐妹,我都活了十年了,怎么今天开始要当好姐姐了?

大姐姐可能是在发癫吧

郑骄气极反笑,她对她好一点难道还出错了?


“软骨头。”皇帝面无表情地评价了一句,拿出暗卫递上来的册子。

暗卫的作用,不止是保护,亦是耳目。

若无特殊,暗卫每日都会交上一份记载了目标所有言行的记录。

这本册子就是郑九递上来的。

册子上所记录的郑珣消失的时间,与仵作推断的陈直死亡时间完全重合。

皇帝揉了揉眉心:“既然人已经死了,事情便到此为止,就以江湖仇杀结案。”

“是。”段云峰嘴角微抽。

这江湖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但真正对朝廷命官下手的江湖人士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甩了锅。

从陈直府中缴获的赃款已经送到了国库,看到那堆规整的黄金,皇帝差点被气笑。

亏他还觉得陈直耿直,又敢说又没什么心眼儿,也不会像其他御史一样,凭着一股子牛劲戳他肺管子。

结果好嘛,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贪起来是真敢贪啊!

这时,李公公进来了。

“皇上,皇后请您过去。”

皇帝心中一动:“走!”

这个时辰,郑珣也刚好进宫。

她是来找郑瑾的,不过她没有进出宫的令牌,还是建阳出宫后见到她才把她送了进去。

然而原身是个不爱出门的,郑珣走了一段,毫不意外地迷路了。

“三公主?”

郑珣抄着手,扭头看向叫她的人,是皇帝和李孝君。

“父皇,”她行了个礼,“这是去哪儿啊?”

皇帝挑眉:“知道回来了?”

郑珣低头,腼腆一笑:“女儿家在宫里,怎么可能不回家呢?”

本来不想回来的,这不是有事儿吗

“也不知道你在外头玩了些什么,还以为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呢,”皇帝冷笑道,“还回来作甚?”

人言否?

还不知道我在外边玩了什么……我玩了什么你不知道?有没有玩你不知道?那郑九郑十难道不给你打小报告?

心里头疯狂输出,但是表面上,郑珣却还维持着一个小姑娘的乖巧有礼:“女儿是回来找二姐的。”

“找阿瑾?阿瑾的住处可不在这边。”

郑珣慢吞吞地解释:“女儿这不是找不到路了么。”

皇帝无言以对,迈步越过她:“跟上。”

郑珣连忙追上去:“父皇,女儿有事相求。”

“说说看。”

“女儿想要一块出宫的令牌。”

“很想要吗?”皇帝侧目。

郑珣连连点头:“非常想。”

“哦,那你好好想。”

郑珣无语。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皇帝。

三人来到凤仪宫,皇后正在和两个女儿说话。

皇后起身:“皇上来了。”

郑骄、郑瑾:“父皇。”

“珣儿回来了,”皇后朝她疲惫地笑了笑,“在宫外可还住得惯?”

郑珣行礼过后回道:“宫外自在,没太多规矩,姑姑待我极好,母后放心。”

“没有带伺候的人出去,可还方便? ”

郑珣笑了笑,恭敬道:“劳母后费心,不过姑姑那里有许多下人,宫外自在,珣儿住得还算舒心。”

我那几个宫女十分敷衍,心可不在我这个没前途的主子身上,带她们出去还不如不带

皇后眉头轻皱:“母后亲自给你选几个贴身人送回去。”

身为皇后,顾好后宫和皇嗣本就是她的职责,奈何她身子不争气,让好好儿一个公主竟然过的这么落魄,是她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皇帝扶着皇后坐下:“你就别操心她了,太医说过,你的身体不能多思多虑。”

身体这么差?也难怪十年都没挺过,不过也好,早死总比亡国之日再死要好,亡国了再死最后的尊严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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