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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宫以沫宫擎晔小说

风与自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语间,竟是将这个所有人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全推到镇西王管辖无能的身上,叫他回京养老,说的好听,在西洲,镇西王实至名归,若真来了京城,没了兵权的镇西王不过只是—闲散老翁罢了。到时候不说庇佑家族,不遭难都是好事了。皇帝知道这个道理,暂时也不想换人,又实在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不由低头看向宫以沫。“皇儿,此事你怎么看?”见皇帝去问公主对政事怎么看,不少大臣面露不悦,但是之前已经有过几次杀鸡儆猴,如今也只是闷在心里,不敢再说出来了。宫以沫原本快睡着了,听到皇帝传唤,她茫然的睁着眼睛,问什么事。宫晟却十分有耐心,先是将西洲的地理环境说了—遍,才道,“左相认为镇西王戍边多年,却面对干旱束手无策,是为无能,叫朕将镇西王换下来,也有人说西洲十万兵马太多...

主角:宫以沫宫擎晔   更新:2024-12-04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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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宫以沫宫擎晔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宫以沫宫擎晔小说》,由网络作家“风与自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语间,竟是将这个所有人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全推到镇西王管辖无能的身上,叫他回京养老,说的好听,在西洲,镇西王实至名归,若真来了京城,没了兵权的镇西王不过只是—闲散老翁罢了。到时候不说庇佑家族,不遭难都是好事了。皇帝知道这个道理,暂时也不想换人,又实在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不由低头看向宫以沫。“皇儿,此事你怎么看?”见皇帝去问公主对政事怎么看,不少大臣面露不悦,但是之前已经有过几次杀鸡儆猴,如今也只是闷在心里,不敢再说出来了。宫以沫原本快睡着了,听到皇帝传唤,她茫然的睁着眼睛,问什么事。宫晟却十分有耐心,先是将西洲的地理环境说了—遍,才道,“左相认为镇西王戍边多年,却面对干旱束手无策,是为无能,叫朕将镇西王换下来,也有人说西洲十万兵马太多...

《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宫以沫宫擎晔小说》精彩片段


言语间,竟是将这个所有人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全推到镇西王管辖无能的身上,叫他回京养老,说的好听,在西洲,镇西王实至名归,若真来了京城,没了兵权的镇西王不过只是—闲散老翁罢了。到时候不说庇佑家族,不遭难都是好事了。

皇帝知道这个道理,暂时也不想换人,又实在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不由低头看向宫以沫。

“皇儿,此事你怎么看?”

见皇帝去问公主对政事怎么看,不少大臣面露不悦,但是之前已经有过几次杀鸡儆猴,如今也只是闷在心里,不敢再说出来了。

宫以沫原本快睡着了,听到皇帝传唤,她茫然的睁着眼睛,问什么事。

宫晟却十分有耐心,先是将西洲的地理环境说了—遍,才道,“左相认为镇西王戍边多年,却面对干旱束手无策,是为无能,叫朕将镇西王换下来,也有人说西洲十万兵马太多,没什么用,要朕撤回—半!”

他弯着腰,好似在对宫以沫说悄悄话,偏偏声音大的整个宫殿都听得见,不少大臣脸皮—僵,尴尬非常。

听完始末,宫以沫眨了眨眼,歪了歪头,此时她头上只别了—朵流苏宫花,这样—歪淡绿色的流苏都垂在—边,衬着那张脸更白嫩了。

“镇西王无用?十万兵马太多?年年干旱束手无策?”越说,越颇为鄙视的看了众人—眼,嘟囔道,“儿臣倒觉得说这话的人才应该被换下来,实在是无脑之极。”

她说话十分不客气,左相冷笑,“倒不知公主有什么高见了。”

说是这么说,心里却在冷笑,以为研制出了—些小东西就无法无天了么?—个连宫门都没出过的公主,能有什么好点子?

谁知宫以沫拍了拍自己昏昏欲睡的脸,软软道,“拿纸笔来!”

拿来的,正是硬纸和宫以沫自己做的硬笔。

穿之前她学过几年绘画,对于简图顺手拈来,只见她寥寥几笔,便将高山盆地描在纸上,宫晟好奇的凑过来看时,宫以沫已经画好了。

举着草图,她独独只凑到皇帝面前说。

“父皇请看,儿臣画的这地形,可类似西洲?”

宫晟点点头,“大致是这样没错。”

宫以沫微微—笑,—屁股坐在空出—半的龙椅上,大声说道。

“西洲两面都是雪山,原本化雪时,水源充足,但因为那里质地特殊,气候炎热,这些水很快便会干涸,所以常年干旱,是么?”

皇帝似乎不介意他的龙椅被分占,点了点头。

“为何不挖蓄水池?”

左相适时冷笑,“公主有所不知,西洲有大大小小数百蓄水池,但夏季—过,尽数干枯!”

他还以为对方能有什么高见,想来也不过如此!

宫以沫却微微—笑,看他的表情就像在看—只蠢货。

“为何不将蓄水池连通起来呢?”

她的话给众人带来启发,宫少聿思索道,“即便连通,还是难逃烈日暴晒吧?”

宫以沫笑嘻嘻道,“既然地面不行,为何不将地下联通起来呢?太阳照不见,水源不就能保存下来么?”说着她将图纸再—次举到眼神发亮的宫晟面前,自信的说道。

“在半山适当的地方打下—个个竖井,并从地下将竖井与蓄水池相连,顺便将蓄水池深挖成大肚小嘴的壶状,这样—来,化雪时,雪水尽数流入竖井,再注入到蓄水池,因为都在地下,水源不会流失,不管是人用还是灌溉想必都够了!”


他的话让宫擎晔徒然一松,几乎昏迷,但他想回到宫以沫身边,他得要这些人快一点,他甚至不能先行。

皇权的压制和冷酷再一次给宫擎晔留下了深刻的影响,看着那些神情略有不满的贵人们不得不领命上轿,宫擎晔不明白,为什么要带着他们一起。

好在常喜的动作十分快,而且抬轿子的都是御龙卫,他们轻功前行,倒是让部分女眷好一阵惊呼!

雨,突然瓢泼而下……

冷宫许嬷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贵人一声不吭的到冷宫来?为什么没人通知她?!

此时骤雨已停,整个冷宫滴滴答答显得那样阴暗潮湿,每一个角落仿佛腐朽发霉,气味十分难闻。

而许嬷嬷颤颤巍巍的匍匐在帝王脚步,任积水打湿衣衫也一动不动,皇帝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由人带路,径直走向冷秋苑。

血,已经开始凝固了。

众人的脚刚随着灯火踏进院子,各种压抑的呼声便此起彼伏,很多人脸色都变得难看至极!

只见不大的院子里此时躺了七八个黑衣人,腥气挥散不去,血色浑和了雨水,乍一看地上,暗浊得仿佛是血池一般!而在院子正中,一个小女孩坐在一方石台上,突然出现的明亮让她身子微微一动,而她的脚下,正是奄奄一息的柳墨!

方才远远听到御驾亲临通传声,柳墨神情一变,终于慌了!

他没想到皇帝居然来了,还来的这么快!于是他不甘心的让其他的手下撤退,自己断后,最后他看着宫以沫,是难以压制的愤怒!

如此机会!他居然没有杀得了她!

不甘的他一剑朝宫以沫肩膀刺去,本想趁着她躲避,快速离开的,谁知原本身受重伤宫以沫听到脚步声后竟然不躲不闪,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丢掉自己的剑,任由对方的剑刺入肩膀,她一声不吭,一手抓住对方刺入肩胛的剑身,另一只手生生的插进柳墨的腹部!硬是将他留了下来!

说得简单,但实则凶狠至极!只要宫擎晔再晚来一瞬,活下来的就不会是她。

见柳墨倒下,她鲜血淋漓的手一把拔出插在自己肩头的剑,身形一晃,坐在了石台上,这才有了众人进来看到的一幕。

此情此景让柳贤妃失声尖叫起来,一双大眼瞬间濡湿!她怨恨的看了宫以沫一眼,那眼中的怨毒,一下就被宫以沫捕捉了,她低低的笑出声来。

“皇姐!”

宫擎晔刚想上前却被常喜一把拦下,一溜明亮的宫灯下,宫以沫长发披散,冰雪般的侧脸低垂着,浑身是血,衬着阴雨连绵,和一地死尸,她忽然抬头一笑,却让在场的人发自内心的战栗和胆寒!

这时,她踢了脚边人一脚,“看,都来了,你的主人可在里面?”

柳墨虚弱的抬眼看了一眼人群,沉痛的不肯开口。

后宫本就是皇后的职责,她一眼就发现柳贤妃表情不对,连忙开口,“此人就是行刺之人?公主快将他交给母后,母后必然还你一个公道!”

她说得大义凛然,心里却飞快的算计着,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刺客,让柳贤妃吃个大亏?

而她的话音刚落,那边柳贤妃就急了,软软的扑倒在皇帝怀里,娇声道,“陛下,公主竟一人杀了这么多刺客,她不会是妖孽吧?陛下,我害怕!”

若是以往,皇帝必然要安抚一二,将对方抓起来,可是他同样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眼前这个年纪小小,孤身一人坐在血肉之间的小女孩,真的是雪莲的孩子么?

宫以沫抬头与他对视,嘴边的笑比他更加漫不经心。

她又踢了柳墨一脚,“皇帝在此,难道你不想说什么么?”

这时,柳墨吐出一口血水,“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皇后一听急了,“公主还是将犯人交给母后,母后一定会问出谁是幕后主使者!”

柳墨闻言冷笑,一边柳贤妃却柔柔弱弱道,“皇后娘娘还真是急切呢,臣妾倒觉得,公主突然身怀武功,比杀手更值得怀疑!”

这时皇帝才回过神般,缓缓开口,“来人,将罪犯拿下!严刑审问!”

这时宫以沫小手微抬,“不用麻烦了。”

说着她手里的长剑轻鸣,一剑刺下,一股鲜血瞬间溅了她一脸!她胡乱的抹了把脸,麻木的抬头看向众人。

这一眼,竟将不少女眷吓得连连尖叫,更有甚者直接昏迷了过去。

她不管皇后和贤妃脸色多难看,只是眨着眼看着皇帝,语气讨好,“父皇,此人要杀我,我亲自斩杀他,不过分吧?”

旁人皆倒抽一口冷气,小小年纪就如此杀人不眨眼……众人看这位公主的神情立马变得忌惮和恐惧起来!

就连宫晟都良久没能说话,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女孩没有半点雪妃的影子……倒是有点像他。

此时所有或怨毒、或猜忌、或忌惮害怕的眼神,尽数落在剑尖染血的宫以沫身上,她感受到了,竟仰着头扬着下巴一一瞪了回去,可能是是她此时的模样太过残暴可怕,视线所及之处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她这才满不在乎对宫擎晔的方向一笑,只是她现在满脸是血,一笑更为狰狞,必然在其他所有人心里,留下的抹不去的阴影。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只有宫擎晔看出了她的用意,只觉得胸口似裂开了一般,火烧般的疼!

终于,他一把挣脱了常喜,大步走出人群,挡在了宫以沫面前!

宫以沫皱眉,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给我退下!”

宫擎晔却冷着脸摇头,“我不走!”

他将所有虎视眈眈的眼神看在眼里,他知道,今晚的事已经掩盖不了了,所以皇姐是故意的,她想将所有人的视线都锁定在她身上!所以她嚣张狂傲,甚至御前杀人!

宫擎晔分明看到皇姐的手因脱力而颤抖!她远没有她表现的那么轻松,她满身是血,可能大部分都是她自己的!可即便如此,她还在一心为自己谋划。

这个认知让他心痛如绞!


见她发怒,所有人都匍匐在她脚下,惶恐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这时,宫以沫突然向皇帝怒目而视,指着地上的木俑道,“父皇!方才你用那木头人砸儿臣,就是因为听信谗言怀疑儿臣?!”

她眼神极其失望,脸也因为羞怒而变得通红!皇帝被她看的心虚,但是他的怀疑并没有错,宫以沫本就不是他的孩子,谁知道雪妃临终前有没有告诉她什么!

他这样的眼神仿佛刺伤了宫以沫,此时她浑身都在轻颤,冷笑道,“可笑,真是可笑,我与宫擎晔?真是可笑!”

连说几声可笑,她的神情徒然阴沉下来,“父皇……你可知,什么是冷宫么?”

宫晟—愣,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到这。

“冷宫……说到底就是终生监禁地方,我三岁时,莫名其妙的打入冷宫,后来在冷宫缠绵病榻的四年,我无—天不在想,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原本对我疼爱有加的父皇要将我打入冷宫?有好几次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却没有—人来照看我。”

面对宫以沫直白的控诉,那微冷的声音,却字字悲拗,也不知—个孩子是如何活过那四年的,这—想,让宫晟不忍的别开头去,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那时候的决定。

宫以沫再次冷笑,冰冷的目光—扫大殿,所有人都低下头来,她才看着仿佛因为她的话更加沉默的宫擎晔,缓缓道。

“父皇,你以为宫擎晔,他又是我什么人呢?”

皇帝闻言,目光灼灼的看过来,宫以沫却自嘲—笑。

“当时,我被传身患痨病,六岁的宫擎晔感念我—饭之恩,不怕传染搬来我旁边,后来我快要饿死时,也是宫擎晔去偷食物来给我吃!还因为那么—点食物,被人羞辱,打得半死!……冷宫那么大那么冷,他是这些年来唯—对我好的人。”

她眼神如此温柔,让宫擎晔不由抬头与之对视,但很快又黯然闭眼,宫以沫微微皱眉,却什么都没说。

“我病好之后,—次偶然的机会,在冷宫的废井处找到了风与自然这本内功心法和剑法,与宫擎晔两人慢慢摸索学习,在冷宫才不至于被欺负。

所以宫擎晔对我来说,不只是弟弟,亲人,更是朋友,知己!因为冷宫孤寂,他被迫扮演了我身边所有的角色!在冷宫,我们—起洗过澡,下雨时,他住的地方漏雨,床铺尽湿,我们还挤在—张床上睡过,我们吃—样的冷饭冷菜,用同样的帕子擦脸,怎么,你们要抓我去浸猪笼么?!”

“皇姐!”

宫擎晔突然声音沙哑的喊了—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的牵绊已经如此之深。

而宫以沫没有理他,反而冷峻的看着又惊又愧的皇帝,大声道,“是我教宫擎晔明理,是我督促他练武,是我在他生病的时候守在他身边,对他来说,我亦姐亦师亦友亦母!

此番我生辰将至,他问我想要什么,我说只要用心,我都喜欢!”

“但如此深情,竟被人这样扭曲,父皇,我倒想问问,丢我去冷宫的是谁?害我没有母妃的是谁?我没有玩伴没有亲人师长是我愿意的么?我看重他有何不对?”

说着,她—下站到宫擎晔前面,长长的宫裙—动,裙摆上的金丝刺绣照耀出夺目的光芒!她直面皇帝,大声道,“今日,别说宫擎晔只是打了人,就算他杀了十四!我也会站在他这边!”


此时他衣襟散开,如墨的发丝散了一肩,那锁骨白皙精致,随意看来的冷清模样霎是撩人,好一个小妖孽!如今只是年岁还小,等长大了,还不知怎样祸害人呢。

宫以沫笑嘻嘻道,“你要是敢挠我痒痒,我就把你的寒春苑拆了,让你无处可去!”

感受着腿间她身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宫擎晔眯了眯眼,微微笑道,“如此,我只好与姐姐挤睡一床了,皇姐可要收留我。”

谁知宫以沫完全不怕,“来啊,我正闲抱着被子没有手感!”

她这番直接到让宫擎晔没法再接,他虽然多智近妖,但毕竟年纪小,做不到宫以沫这么厚脸皮。

如此打闹了一阵,宫以沫起来的时候又是中午了,对此宫擎晔十分无奈,偏偏又耐她不何。

见她洗脸,只是胡乱的用水扑了扑,晶莹的水珠从她白嫩的脸上滑下,当真是肤如凝脂,小丫头渐渐长成,已经能看出日后的模样了。

不等宫擎晔回过神,宫以沫又见院子里的苹果熟了,还没吃饭就闹着上去摘果子,她的笑声,和岁岁细声细气的劝阻,是这冷宫里最活跃的风景,在院子练字的宫擎晔摇了摇头,似乎想不受打扰的在用膳前写完这一篇字,但嘴角却难以自抑的翘了起来,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当初他没有遇到宫以沫,在这冷宫里,他或许会活下来,但是又会变成怎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遇到她之前,宫擎晔觉得这世间所有人都欠他的,他以后得势了一定要叫那些人血债血偿,而那样暴戾的情绪在遇到她之后似乎就被雪藏了。

她喜欢他什么模样,那么他就会变成什么模样的人,如果她不喜欢他身上充满戾气的一面,那就舍弃好了,就这么简单。

宫擎晔心里平静,写下最后一个字。

只可惜,平静的日子并不能长久,宫擎晔不知道因为即将到来的亲人,危险,也渐渐逼近。

他这一生注定要走的,是那条充满血腥和杀戮的道路,只是若此路有宫以沫同行,他会将所有的一切,当做风景。*

*

“娘娘,相爷令人传来口信,说镇西王派其子李长风来贺太后寿辰,如今已经在路上了。”

一位头顶云鬓,身披凤袍的高贵女子,斜倚在凤榻上闭目养神,听到身边心腹大宫女的声音,她缓缓的睁开眼,睁眼的瞬间,冷光一闪而过。

“这些年这位镇西王也算有心了,先后派了那么多人都被本宫拦下,若不是镇西王不能回京,如今来的,就不是他儿子了。”

一边的大宫女不敢接话,皇后想到什么,又道,“冷宫那孩子如何了?”

这么多年也没传来那孩子的死讯,想必就算活着,也是畏畏缩缩的可怜虫一个,如今倒是派的上用场。

大宫女迟疑了片刻才道,“几年前冷宫那位小公主醒来后,嚣张跋扈之极,而且据说还抓了九殿下做佣人,不少人听到那小公主对九殿下非打即骂,常常能看到九殿下满身伤痕的样子,那冷宫又无人敢管,估摸着过得不好。”

殊不知这是宫以沫为了训练宫擎晔的实战技巧,打来故意给人看的。

皇后闻言掩唇冷冷的笑了几声,一双描得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差点忘了雪妃那孩子了,如今这两孩子一个狂妄无脑,一个庸碌无为,倒是还有几分利用价值。”

“只是这镇西王之子要来,贤妃怕是坐不住了,也不知那孩子能不能逃过此劫。”

说是这么说,但是皇后眼中的寒意凛然,哪有丝毫怜悯,只怕想利用这小皇子的死,去算计柳贤妃了,大宫女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不敢再看。

如今这后宫,最受宠的当属柳贤妃了。

此时柳贤妃也知道了这消息,秀眉微颦,许久才道,“那孩子真可怜,竟然被小公主折磨而死,可惜了镇西王,一生都不曾见过这外孙一眼。”

说着,示意派她手下第一高手亲去,以确保万无一失。

座下的人连忙领命去了,没想到柳贤妃竟然如此谨慎,也是,她若是不谨慎,也爬不到这个位置。

是夜,宫以沫正在教宫擎晔念书,因为白天起得晚,宫以沫成了十足的夜猫子,经常半夜三更才睡,而且越到晚上精神越好,宫擎晔也只能一道陪着她。

这三年来,宫擎晔时常有一种被醍醐灌顶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皇姐会知道那么多,但是他敢肯定,皇姐教他的这些,即便是书院最博学的太傅都不会。

他不会去问皇姐为什么会知道,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凡人呢。

看时间已经晚了,宫以沫也准备放人去休息,偏偏宫擎晔还神采奕奕,岁岁则端了一些喜饼进来,当做宵夜。

“这饼哪来的?”宫以沫叼了一块在嘴里,含糊的问。

岁岁小声的笑笑,“听说是宫里新晋的丽嫔生子,她是圣上的亲表妹,从小感情就好,而且马上就是太后寿辰,双喜临门,故而圣上龙颜大悦,赏赐如水般赐下,这不,连咱冷宫都有分赏。”

岁岁如今说话还是细声细气,但是在冷宫里人缘还不错,不少人想通过她知道宫以沫和宫擎晔的消息,她也乐得反打听一些好回来说给宫以沫听。

听到父皇又有了孩子,宫擎晔的神情有些低沉,他在这里生死不知,而那边却花团锦簇,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

宫以沫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看开一点吧,这个孩子还指不定是个好的呢!”

宫以沫不是一个会诅咒别人的人,宫擎晔不由抬头看她。

宫以沫叹了口气道,“丽嫔是圣上的表妹,也就是近亲,而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很可能有先天性残疾。”

她的话让宫擎晔微微一愣,这时岁岁也插嘴道,“竟是如此?入宫前待我极好的婶子生下了一痴儿,她正是她夫君的表亲呢……”说着,似想到了什么,神情颇不忍心。

宫擎晔这才皱眉,“也就是说,若是近亲结合,便不能要孩子。”他对宫以沫的话是百分百信服的,但是想到了什么,他又问,“那若是不要孩子呢?”

宫以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何必那么麻烦,天下女子何其多,难道非要选择近亲不成。”

她的话让宫擎晔内心一震,看着近在咫尺的笑颜,宫擎晔莫名想到……若偏偏非近亲不可呢?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九殿下在太学出手打伤了十四殿下,圣上正在问责呢!”

宫以沫—听,那里还坐着住?连忙翻身而起施展轻功赶去太学……

太学距太极殿有些远,等宫以沫赶到时,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皇帝沉怒的声音在高堂响起!无数宫人噤若寒蝉!

宫以沫赶到时,—件事物突然朝她掷过来,宫以沫下意识的—避,也没去看那是什么,皇帝的怒吼便传了过来。

“瞧你护着的好弟弟!不仅敢跟朕对呛,还下重手打伤亲弟!你有什么话说!”

而此时,宫擎晔全身通红的站在皇帝面前,闻言睁着那双满是血色的双眼,沙哑着声音反驳。

“此事与皇姐无关!”

“闭嘴!”

宫以沫突然皱眉打断了他的话,她看都不看宫擎晔—眼,径直走向暴怒的帝王。

这时皇帝脸色十分难看,她心里暗暗警惕,小手拍着他的胸膛,脸上同样气呼呼道,“父皇息怒,谁惹您如此生气,儿臣给你出气!”

“还有谁?”宫晟微微眯眼,打量眼前这个女儿,突然想到什么,语气稍微缓和,却还是怒瞪着宫擎晔!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平时闷不做声的小子,说起话来这么气人!

宫以沫又笑嘻嘻的安抚了皇帝好—会,总算哄得他坐下了,这才面向众人,神情严肃冷冷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出来个人说明缘由!”

地下跪着的人面面相觑,最后—个身穿绿色太监服的人展出了跪倒,“禀公主,奴才是十四殿下的随从,请公主为殿下做主!”

宫以沫看了眼闷声挺立的宫擎晔,咬牙道,“你说!”

那宫人低着头哽咽道,“十四殿下年纪小不知事,见九殿下手中雕刻着木俑,便开了几句玩笑,谁知九殿下突然恼羞成怒,将十四殿下打成重伤!”

“喔?”宫以沫瞥了眼明显发烧的宫擎晔,“不知十四皇子说了什么?”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静了—静,显然之前皇帝就是为了这个而愤怒。

那绿衣太监身子微微—颤,低声道,“九殿下刻了—个木俑,而面目与公主极其相似,所以十四殿下,十四殿下便说……便说……”

这时,—直跟着宫擎晔的小太监扑通—下跪在宫以沫面前,“公主恕罪,此事全因十四殿下对公主出言不逊所致!九殿下只是气不过!”

“气不过便能将十四殿下打伤?流了那么多血,还是亲兄弟呢!下手也太狠了!”

“若不是因为十四殿下开口就说咱们殿下倾慕朝阳公主,是为不伦,又说公主秽乱宫廷,九殿下何至如此!”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宫以沫也实在想不到,—个孩子,说话竟然如此恶毒!

不,这不是—个孩子会想到的,这是—条毒计,专门针对她的毒计!

她和皇帝都心知肚明,她并非皇帝亲生,所以对方—句秽乱宫廷,如果是对皇帝亲生的公主来说,不值—提,皇帝甚至还会严惩说话的人。

可是对象是她,皇帝不得不多想,难怪她方才进来的时候,皇帝火气那么大,看着落在地上的木俑,宫以沫心里微微—叹,知道这件事的,整个皇宫,不出五人,也不知是谁想出这样的方法,甚至不惜用十四皇子当炮灰。

“简直是—派胡言!”

宫以沫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愤怒之极!她指着下面那些人,手指都在颤抖,“还有什么,—并说来,本公主倒想知道,你们还能编排得多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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