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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小说结局

盈盈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烟吓一跳,屋里众人也都紧张地看向那个小厮。只有谢经年不动如山,长眉微蹙,沉声道:“慌什么,有话好好说。”小厮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是,是世子他,他投湖自尽了。”屋子里有片刻的寂静,随即,谢经年冷哼一声:“让他去投,他哪年不投个三五回?”楚烟:“……”一年光投湖都要投三五回,家里有这么个二世祖,怪不得没人敢嫁给他爹。“这,这回不一样。”小厮战战兢兢道,“世子这回是抱着夫人的牌位投的湖……”楚烟:“……”真是个大孝子!自己死也就算了,还要让他娘的在天之灵不得安息。谢经年显然也没想到谢兰舟会干出这样的混账事,沉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怒气,放下酒杯对楚烟说:“你先歇着,我过去瞧瞧。”“侯爷快去吧,不用管我。”楚烟大度地说道。谢经年愧疚地看...

主角:楚万山谢世子   更新:2024-12-03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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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万山谢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盈盈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烟吓一跳,屋里众人也都紧张地看向那个小厮。只有谢经年不动如山,长眉微蹙,沉声道:“慌什么,有话好好说。”小厮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是,是世子他,他投湖自尽了。”屋子里有片刻的寂静,随即,谢经年冷哼一声:“让他去投,他哪年不投个三五回?”楚烟:“……”一年光投湖都要投三五回,家里有这么个二世祖,怪不得没人敢嫁给他爹。“这,这回不一样。”小厮战战兢兢道,“世子这回是抱着夫人的牌位投的湖……”楚烟:“……”真是个大孝子!自己死也就算了,还要让他娘的在天之灵不得安息。谢经年显然也没想到谢兰舟会干出这样的混账事,沉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怒气,放下酒杯对楚烟说:“你先歇着,我过去瞧瞧。”“侯爷快去吧,不用管我。”楚烟大度地说道。谢经年愧疚地看...

《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楚烟吓一跳,屋里众人也都紧张地看向那个小厮。

只有谢经年不动如山,长眉微蹙,沉声道:“慌什么,有话好好说。”

小厮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是,是世子他,他投湖自尽了。”

屋子里有片刻的寂静,随即,谢经年冷哼一声:“让他去投,他哪年不投个三五回?”

楚烟:“……”

一年光投湖都要投三五回,家里有这么个二世祖,怪不得没人敢嫁给他爹。

“这,这回不一样。”小厮战战兢兢道,“世子这回是抱着夫人的牌位投的湖……”

楚烟:“……”

真是个大孝子!

自己死也就算了,还要让他娘的在天之灵不得安息。

谢经年显然也没想到谢兰舟会干出这样的混账事,沉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怒气,放下酒杯对楚烟说:“你先歇着,我过去瞧瞧。”

“侯爷快去吧,不用管我。”楚烟大度地说道。

谢经年愧疚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肩上轻拍了两下,带着小厮匆匆而去。

好好的洞房夜闹成这样,喜婆也笑不出来了,略安慰了楚烟几句,就带着丫鬟仆妇们退了出去。

洞房里安静下来,艳枝气愤道:“我看谢世子就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让侯爷和小姐洞房。”

这丫头本就是瘦长的脸型,一生气,小脸拉得更长了。

艳霜是圆脸,生起气来腮帮子鼓得像河豚,把两边的小酒窝都撑平了:“小姐,谢世子真的太可恶了,他要是一直这么闹,今后您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管他呢,过一天算一天。”楚烟指指头上的凤冠,“你先帮我把这玩意摘下来,让我松快松快再说。”

艳霜急坏了:“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一点都不上心,这事儿要是让二小姐知道,她肯定得意死了。”

“对呀对呀,二小姐和夫人一样,就是见不得您好,您倒霉她们就高兴。”艳枝随声附和。

两个丫头是从小就跟着楚烟的,知道她这些年在继母继妹的磋磨下过着怎样的生活。

楚烟摊摊手:“你们说的我都知道,可我现在能怎么办,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两个丫头都很无奈,只得帮她取下凤冠,卸了妆容,服侍她洗漱更衣,上床睡觉。

小姐自从上回落水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总是悲春伤秋自怨自艾,动不动就流眼泪,现在却像看破了红尘,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这样也不是不好,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烟累了一天,一沾床就呼呼睡去。

天快亮的时候,她被饿醒了,睁眼看到桌上的红烛还没燃尽,洞房里安安静静,只有她一个人。

谢经年一夜未归。

看来自己是命中注定要在新婚夜独守空房的。

上辈子这样,这辈子还是这样。

上辈子的夫君是为了妹子,这辈子的夫君是为了儿子。

真有意思。

楚烟自嘲一笑,想叫人送点吃食过来,看看天色尚早,不好惊扰别人,就从被子底下摸出一把红枣桂圆吃了起来。

床头的吃完,她又爬到床尾去找,吃得不亦乐乎。

谢经年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的新婚妻子坐在床上,像只馋嘴的小松鼠一样咔嚓咔嚓吃干果的场景。

楚烟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捧着一把干果愣在当场。

谢经年看看床前散落的果壳,极力压着唇角,温声道:“是不是昨晚的饭菜不合你口味?”

楚烟尴尬一笑:“不是,我就是醒早了没事干,吃点东西解解闷。”

谢经年的目光扫过她眼尾那颗泪痣。

泪痣很小,嫣红的一点,和她莹白如玉的肌肤相映成趣,又有几分俏皮的妩媚。

谢经年眸色暗了暗,心不觉软成一团:“你不用不好意思,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怎么样都行。”

楚烟在他温和的笑容里红了脸:“那什么,世子还好吗?”

“他没事,不用管他。”谢经年捏了捏眉心,“我叫人进来服侍你起床,咱们去给母亲敬茶。”

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楚烟猜想他应该是守了谢兰舟一夜,便答应道:“好,侯爷先去洗漱换身衣裳吧!”

谢经年对她微微颔首,叫了丫头进来,自己出去洗漱更衣。

艳霜过来伺候楚烟穿衣,看着床上那条洁白的喜帕叹了口气:“侯爷新婚夜不与小姐圆房,侯府的人会不会因此瞧不起小姐?”

楚烟不以为意。

“明明是他们家那个二世祖闹的,关我什么事,一大家子管不住一个熊孩子,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他们呢!”

“……”两个丫头哑口无言。

不一会儿,谢经年洗漱完毕,换了一身暗红色织锦祥云纹蟒袍,乌黑的头发用金冠束起,脸上的倦容一扫而空,又是一派沉稳内敛,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度。

楚烟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心想像他这样威风八面的人,恐怕整个大周朝都找不出第二个。

谢经年一个大男人,被小姑娘看得脸皮发烫,清咳了两声说:“走吧,时辰差不多了,你敬完茶也好早点回来用饭。”

“侯爷请。”楚烟福了福身,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出了院门,楚烟看到门上的匾额,才知道自己住的这个院子叫晓风院,她好奇地问谢经年:“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

谢经年略一犹豫:“是兰舟他母亲取的,晓风就是拂晓的风,她说拂晓的风凉,可以使人清醒,免得被浮华迷了眼。”

楚烟有点意外,又有点懊悔不该提起这茬。

据说谢兰舟的母亲好像是侯爷十几岁的时候从边关带回来的,说是救过他的性命。

两人一时冲动有了夫妻之实,女方怀了孕,才不得已带回家来。

侯爷当时还是世子,老夫人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自然看不上这来历不明的女子。

侯爷当时和老夫人闹得很厉害,差点要和她脱离母子关系,她才不得不妥协。

楚烟不知这传闻是真是假,想了想才道:“夫人听起来很有才情,也很理性的样子。”

“是啊,她就是太理性了,才会……”谢经年及时打住,幽深眸底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有些事说来话长,等我得了空再与你细说。”

“好。”楚烟点点头,小心观他脸色,歉意道,“是我多嘴了。”

“没有,你别多想。”谢经年很快恢复了正常,“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名字,也可以换个新的名字,没关系的。”

“不用了,我挺喜欢的。”楚烟说,“我也需要时刻保持清醒。”

谢经年垂眸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默默地领着她往老夫人的慈安堂走去。

到了地方一看,谢家三房的人都来了,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

听说楚烟昨晚合卺酒都没喝成,还独守了一夜空房,一大家子人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年纪轻轻就要给那样一个混世魔王做继母,小姑娘只怕眼睛都要哭肿了。


艳霜气得要死,等他走后,迫不及待地跟楚烟抱怨:“世子到底有完没完,他怎么跟皇宫里争宠的娘娘似的,真烦人。”

“没事,让他争。”楚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悠悠道,“胜负欲也是会减退的,他回回都赢,回回都赢,时间长了自己就觉得没意思了。”

“可您明天要回娘家,今晚应该先和侯爷圆个房的。”艳霜意难平地说道。

楚烟笑着点她脑门:“你小小年纪,一天到晚想着圆房,羞不羞?”

艳霜小脸通红:“奴婢又不是自己想,奴婢是为夫人着想。”

“不着急。”

楚烟在妆台前坐下,葱白的手指取下头上的珠翠钗环,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怔怔一刻,才又缓缓道:“有些事情讲究水到渠成,我虽然嫁了侯爷,但我们彼此之间还不熟悉,这样慢慢培养感情不更好吗?”

“……”艳霜答不上来。

“行了,我看你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夫人还小,慢慢来挺好的。”

艳枝伸手将她拉开,动作轻柔地帮楚烟解开发髻。

黑亮的秀发如丝绸般滑落下来,镜中美人雪肌樱唇,眸光潋滟,美得像一幅画。

“那好吧!”艳霜妥协于自家小姐的美貌,“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急,就是世子太讨厌了。”

……

次日一早,谢经年就来了晓风院,和楚烟一起用过早饭后,便动身前往楚家。

马车停在府门外,是谢经年平时出行乘坐的普通马车。

楚烟想起那个被他处置的车夫,总觉得其中另有隐情,打算在路上问一问他。

艳霜掀起车帘请楚烟上车,突然看到车里坐了一个人,吓得嗷一嗓子叫出声来。

楚烟也吓一跳,忙问:“怎么了?”

艳霜指着车里,结结巴巴道:“世,世子……”

楚烟和谢经年都探头去看,果然看到谢兰舟一身艳艳红衣,像只慵懒的狐狸悠然自得地坐在里面。

“你们怎么这么慢,我都等半天了。”他冲两人露出一个妖孽的笑。

楚烟很是无语,转头看了谢经年一眼:“侯爷要带世子同去吗?”

“谁要带他。”谢经年冷下脸冲谢兰舟道,“你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我不!”谢兰舟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谢经年气得想打人:“你去干什么,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丢了人就要藏着掖着吗?”谢兰舟理直气壮,“这几日我虽然没出门,也知道外面是怎么议论我的,我要跟你再去一回,把我丢的场子找回来!”

“……”谢经年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吩咐侍卫把他拖下来。

“侯爷,算了,就让世子去吧!”楚烟出声劝道,“世子说得对,有些事越是藏着掖着越让人好奇,咱们就大大方方的一起回去,人家看咱们一家三口和和气气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谢兰舟傲娇点头:“虽然你这人很讨厌,但这句话说的还不错。”

“行了,你闭嘴吧!”谢经年瞪了他一眼,亲自扶楚烟上车。

马车晃晃悠悠出发,早有小厮先一步往楚家报信去了。

楚烟特地让小厮给楚万山捎话,说自己想念妹妹,让楚万山派人把妹妹也接来家里。

原本她还打算向谢经年问一问车夫的事,看看坐在对面的谢兰舟,最终选择沉默。

谢经年也不想搭理谢兰舟,选择闭目养神。

谢兰舟耐不住寂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无聊地踢了楚烟一脚:“干坐着多没意思,你接着给我讲猴子的故事吧!”

楚烟:“……现在呀,不太合适吧?”


“是。”车夫应了一声,挥舞着马鞭加快速度。

车子开始变得颠簸,楚烟尽量稳住身子,安抚谢兰舟:“世子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谢兰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看向她的眼神也从愤怒变成了别的情绪。

这时,马车底部突然咔嚓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紧接着车身就猛地向侧面倾倒过去。

外面传来行人的惊呼,马匹的嘶鸣。

楚烟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和谢兰舟一起被甩飞出去,又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

楚烟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太过强烈,她眯着眼睛,看到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站在床前。

“侯爷。”她张口叫了一声,只觉喉咙里像是被人撒了一把沙子,磨得生疼。

“你醒了。”一只大手伸过来搭在她额头,关切的话语温和如春风拂过耳畔。

楚烟适应了光线,把眼睛完全睁开,就看到了谢经年略带疲倦的脸。

“侯爷。”她又叫了一声,哑声道,“世子呢?”

“你这毒妇,你还有脸问世子!”另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奶娘冯氏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我就知道你嫁进侯府没安好心,侯爷和老夫人都被你骗了,世子今日若再醒不过来,我就跟你这毒妇拼命!”

“出去!”

谢经年一声怒斥,将她拦在两步开外。

冯氏随即就哭起来:“侯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维护这个毒妇吗……”

“闭嘴,出去!”谢经年加重了语气,冷峻的脸上怒意更盛。

冯氏到底还是怕他,垂首道:“王太医请侯爷去世子那边。”

谢经年面色稍缓,沉声道:“知道了,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是。”冯氏不甘心地瞪了楚烟一眼,弯腰退了出去。

楚烟不用再问,就知道谢兰舟还没醒来,并且说不准还能不能醒来。

“侯爷……”她想解释,被谢经年打断,“别听冯氏瞎说,我知道不是你,也不会怪你的。”

楚烟怔怔看着他,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

谢经年倒了一杯水,坐在床头一只手稳稳将她托起:“先喝点水润润嗓子,我去那边看看,顺便叫太医来给你诊脉。”

楚烟靠在他臂弯里,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

谢经年把她放回去,叫外面的丫头进来服侍。

楚烟见进来的不是艳霜艳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经年仿佛猜到她心中所想,立刻解释道:“老夫人有点生气,把你那两个丫头关起来了,不过你放心,等兰舟醒了,我就让老夫人放她们出来。”

“多谢侯爷。”楚烟感激地向他道谢。

谢经年拍拍她的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进来服侍的丫头叫秋水,是侯府的家生子,楚烟知道她是自己院里的丫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和她熟识。

“秋水,你能告诉我外面是什么情况吗?”楚烟问道。

秋水谨慎地摇了摇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就听说马车翻了,夫人和世子从里面摔出来,世子衣冠不整,嘴里堵着帕子,两只手还被捆着,反正现在外面各种谣言,说什么的都有,老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

楚烟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不怪老夫人生气,任谁看到继子继母从一个马车里摔出来,继子还是那般模样,都忍不住要胡思乱想的。

她当时也是怕谢兰舟把持不住,才将他堵了嘴捆起来,但别人只怕会以为他们母子在玩什么花活。


她不会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吧?

眼看着谢兰舟端起了酒杯,楚烟连忙阻拦:“世子身上有伤,不宜饮酒,还是以茶代酒吧!”

谢兰舟看了一出好戏,这会儿心情正好,闻言不以为然道:“这点小伤算什么,小爷我身体好着呢!”

“是啊是啊,世子年轻力壮,小酌几杯不妨事的。”楚万山笑着示意楚月把自己和贺良辰的酒杯也满上,“来来来,世子今日头一回登门,咱们陪世子同饮一杯。”

三人端起酒杯,当场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楚烟想拦都拦不住。

她不确定楚月有没有做手脚,谢兰舟的脾气又不好控制,让她不敢贸然质疑。

“世子真是个爽快人。”楚月刻意地赞了谢兰舟一句,又笑着对楚烟说,“姐姐,世子都这么大了,你如今虽为他的母亲,也不能对他太过约束了。”

谢兰舟就听不得“母亲”二字,闻言啪一拍桌子:“我爹都管不住我,她凭什么管我,来,给我满上,小爷今日定要喝个痛快。”

“好好好,满上,满上……”楚万山忙以眼神示意楚月接着倒酒。

三人又干了一杯。

楚烟很是无语,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两巴掌。

“姐姐,你也喝呀,大家这么开心,不要扫兴嘛!”楚月笑着说道。

楚烟管不住谢兰舟,只能管住自己:“我就不喝了,等下世子若是喝醉了,我还要照应他。”

“谁要你照应,小爷有的是人。”谢兰舟把眼一瞪,“你喝不喝,不喝就是瞧不起我。”

“……”

楚烟心说,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哪里能让我瞧得起?

“姐姐快喝吧,别惹世子不高兴。”楚月亲手把酒杯递到她面前。

姚氏虽然不知道楚月要干什么,也跟着劝了一句:“烟儿,大家这么高兴,你就喝一杯吧!”

“是啊是啊,长姐就喝一杯吧!”贺良辰也来凑热闹,“今日难得相聚,便是醉了也是在自己家里,歇一晚再走也无妨的。”

楚烟一见这人就来气,听他说话更来气。

他就是个书呆子,眼里除了读书就是他那个妹妹,对于女人之间的明枪暗箭一无所知。

就像前世他根本不知道他妹妹暗中给楚烟使了多少绊子一样,现在的他,也不知道楚月正在给楚烟挖坑。

众目睽睽之下,楚烟实在躲不过,只能选择和楚月翻脸。

“就你好,就你会来事,就你会装腔作势,既然如此,你就陪他们好好喝吧,我先走了!”

她一巴掌打掉楚月手里的酒杯,起身离席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哎,你这人……”谢兰舟不明白她的火气从何而来,对楚万山阴阳怪气道,“楚大人真是好家教,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我们侯府,是我们全家的福气呢!”

楚万山的冷汗都下来了,点头哈腰地赔笑:“世子莫怪,烟儿她以前不这样的,今日应当是,是……”

“是什么?”谢兰舟问。

楚万山讪笑着答不上来。

楚月及时接话,楚楚可怜道:“姐姐是生我的气了,都怪我,我不该一时高兴抢了她的风头。”

谢兰舟看了她一眼,饮下杯中酒,起身道:“正好我也累了,今天先这样吧!”

楚万山无奈,只得毕恭毕敬地送他出去。

姚氏忙催促贺良辰带着楚淮和楚涵一起去送人,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才向楚月问道:“你在搞什么鬼?”

“我哪有,我不过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谁知道她这么小气。”

楚月矢口否认,不动声色地把酒壶递给翠玉。


“闭嘴吧你!”谢经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是要我陪你睡觉吗,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谢兰舟一愣,不敢置信地看他:“你当真的吗?”

谢经年懒得理他,率先向外走去。

谢兰舟那双狐狸眼瞬间亮起,冲楚烟得意地挑了挑眉,追着他爹出去了。

楚烟又好气又好笑,站在那里,听着父子二人从窗外走过。

“爹,你慢点走,我跟不上。”

“爹,你说话呀,你怎么不理我?”

“爹,我已经没娘了,你别不要我行吗?”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儿子,我不要你要谁?”谢经年被他烦不过,到底还是软了心肠。

说话声渐渐远去,艳霜艳枝走进来,两人的小脸一个比一个拉得长。

“夫人,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再这样下去,您和侯爷怕是这辈子都圆不了房了。”艳霜嘟着小嘴,酒窝里都装着惆怅。

艳枝却一语道破天机:“我看又是那个奶娘在搞鬼,自己勾引侯爷不成,就想出这下三滥的招数恶心人,夫人和侯爷想安生过日子,最当紧就是先解决了她。”

“怎么解决呢,世子护她护得跟亲娘似的。”艳霜发愁道。

楚烟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别着急,慢慢来,人家在侯府好歹有十几年的根基,就算要铲除,不也得一铲子一铲子的挖吗?”

“非得挖吗,不能直接锯吗?”艳霜说。

她话说得出人意料,赌气的样子也十分可爱,引得楚烟和艳枝都笑起来。

艳霜自己也笑了:“我就是气不过嘛,老夫人和两位夫人都对夫人和和气气的,偏她一个老刁奴在这里作天作地。”

“哎,就是要让她作。”楚烟漫不经心,漆黑杏眸有寒意一闪而过,“作死作死,她不作怎么死,等她作够了,死期也就到了。”

艳霜愣了下,似懂非懂。

艳枝却好像听明白了楚烟的意思,伸手推了艳霜一下。

“行了行了,快服侍夫人歇息吧,左右夫人身上还有伤,圆房也不急于一时,该怎么办夫人心里有谱,你就别跟着干着急了。”

艳霜只得作罢,和她一起服侍楚烟上床躺下。

楚烟白天睡多了,一时还没有困意,闭着眼睛在黑暗里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次日一早,她起床洗漱梳妆,去了慈安堂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喜欢清静,除了初一十五,其余时候不让孙子辈来请安,大夫人三夫人每天代表全家人过来问候一下即可。

因着先前错怪了楚烟,老夫人多少有些歉疚,见她过来,便笑脸相迎,拍着四方榻叫她上来坐。

“你身上有伤,该好好养着才是,何苦一大早的跑过来。”

楚烟也没客气,行了礼就在她旁边坐下,笑着说:“劳母亲挂心,我身子已无大碍,总是躺着也无聊,不如来和母亲大嫂弟妹说说话热闹热闹。”

大夫人和三夫人见她自然而然地上了榻,心里都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

她们十几年如一日地来老夫人这里请安,老夫人也没说让她们到榻上坐一坐。

新妯娌小门小户的,一进门府里就风波不断,老夫人却拿她当宝贝似的捧着。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难不成就因为她被皇帝封了个水货县主,就高人一等了?

明眼人谁不知道,这县主就是皇帝用来提点老二的。

意思就是说,你功劳已经够大了,就别和其他的世家大族搅在一起了,只要你安守本分,能给的荣耀朕都给你,反之,你就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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