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宇林晓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听过哪些医院灵异事件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香茹炒鸡丁的小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拽进了这团迷雾之中,深陷那些超乎常理之事,难以脱身。那是入夏后的一个寻常周一,护士长通知我去太平间轮岗一周,帮忙整理档案、核对遗体信息。虽说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军令如山,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太平间位于医院地下室最深处,顺着狭长、灯光昏暗的楼梯走下去,一股子湿冷的阴气便扑面而来,混合着防腐剂刺鼻的味道,呛得人直想咳嗽。初到太平间的第一天,还算平静。我埋头在档案室里,对着满柜子的文件,逐份核查信息,除了偶尔被老旧空调发出的“嘎吱”声惊一下,并无异常。可当夜幕降临,情况陡然生变。医院的地下室一到晚上,就只剩太平间这一处亮着灯,惨白的灯光在寂静空间里摇曳,似随时都会熄灭。正当我准备收拾东西下班,一阵细微却异常清晰的敲击声从存放遗体的冰柜方向...
《你听过哪些医院灵异事件全文》精彩片段
拽进了这团迷雾之中,深陷那些超乎常理之事,难以脱身。
那是入夏后的一个寻常周一,护士长通知我去太平间轮岗一周,帮忙整理档案、核对遗体信息。虽说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军令如山,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太平间位于医院地下室最深处,顺着狭长、灯光昏暗的楼梯走下去,一股子湿冷的阴气便扑面而来,混合着防腐剂刺鼻的味道,呛得人直想咳嗽。
初到太平间的第一天,还算平静。我埋头在档案室里,对着满柜子的文件,逐份核查信息,除了偶尔被老旧空调发出的“嘎吱”声惊一下,并无异常。可当夜幕降临,情况陡然生变。医院的地下室一到晚上,就只剩太平间这一处亮着灯,惨白的灯光在寂静空间里摇曳,似随时都会熄灭。
正当我准备收拾东西下班,一阵细微却异常清晰的敲击声从存放遗体的冰柜方向传来,“笃笃笃……”节奏缓慢而有规律。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抓紧手中的文件夹,瞪大了眼睛望向声音来源处。周遭死寂一片,那声音愈发显得惊悚,在空旷的太平间里回荡。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想着兴许是冰柜制冷故障发出的声响,便小心翼翼地朝那边挪过去。
待走近,敲击声却诡异地消失了,只剩下冰柜运转的轻微嗡嗡声。我刚松口气,眼角余光瞥见最边上一个冰柜柜门,像是没关严,渗出丝丝缕缕的白气。我疑惑地伸手去拉柜门,指尖刚触碰到金属把手,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顺着手臂蹿上脊梁——这柜门明明锁得好好的!就在这时,身后冷不丁吹过一阵阴风,脖颈处凉飕飕的,像是有人在耳边轻轻呵气。我头皮发麻,慌乱地转身,却只见空荡荡的过道,唯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回响。
熬过这一夜,我满心以为只是自己神经过敏,可第二天夜里,怪事升级。半夜时分,太平间的电话突兀响起,在这死
真像个佝偻的人影。可转瞬,诡异的一幕再度出现,输液管竟开始汩汩冒出血液,一滴滴落在地上,溅起暗红色血花,刺鼻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
我胃里一阵翻涌,强忍着不适,上前仔细查看支架,发现它底部连着一根极细的钢丝,一直延伸到走廊另一头的杂物间。顺着钢丝找过去,只见杂物间里藏着一个小型录音机,正循环播放着沉重脚步声的音频,旁边还有几个简易机关,用来操控输液支架移动、敲门。
揪出“罪魁祸首”后,我第一时间报警。原来,是医院近期辞退的一名后勤人员心怀不满,蓄意报复,妄图用这些手段吓唬病人、搞臭医院名声。警察带走闹事者那一天,心内科病房的阴霾彻底散去,病人们重拾安宁,医护人员也长舒一口气。
经此两番折腾,我在医院里愈发谨慎,那些看似寻常的角落、物件,都不敢再掉以轻心。本以为往后能消停过日子,可命运偏又起波澜。一日,我值完夜班准备回家,路过儿科病房时,里面隐隐传出悠扬的童谣声,在寂静凌晨时分显得格格不入。
我心生疑惑,儿科病房夜里一向安静,孩子们早早入睡,哪来的童谣声?凑近门缝一听,那童谣曲调古朴,歌词却透着说不出的怪异,像是在召唤什么。我推门而入,只见病房靠窗的角落里,一个老旧的八音盒静静放在桌上,盒盖敞开,木质小人随着音乐缓缓转动。可这八音盒并非病房标配玩具,更无人知晓它从何而来。
就在我伸手欲关上八音盒时,周围温度急剧下降,病房灯光忽明忽暗,病床上原本熟睡的孩子们纷纷啼哭起来,手脚乱蹬,像是陷入了可怕梦魇。与此同时,病房墙壁上开始渗出暗红色水渍,隐隐勾勒出一个个孩童的手印、脚印,仿佛有一群看不见的孩子在四处逃窜、呼救。
我心急如焚,抱起哭闹最凶的一个孩子安抚,目光却瞥见八音盒底部刻着一串模糊数字,像是日期。凭借经验,我直觉这日期至关
:当年炮火连天,无数伤员涌入,缺医少药,走廊都摆满担架,日日夜夜哀号不断,病死、疼死的人不计其数,尸体来不及处理,便层层叠叠堆放在地下室临时冷库……看到此处,我不禁脊背发凉,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萌生——莫非是当年亡魂被困,怨念作祟,才引得如今灵异频发?
转机出现在我结识陈老头之后。陈老头是医院的老花匠,在这儿干了大半辈子,知晓医院诸多隐秘。见我满心疑惑,他主动找上门,浑浊的眼眸里透着神秘:“年轻人,你打听的那些事儿,我略知一二。要想平息这股邪气,得找到当年士兵们遗留的物件,好生安葬、祭奠,给亡魂们一个交代。”
顺着陈老头提供的线索,我钻进医院地下室寻觅。地下室阴暗潮湿,堆满废旧医疗设备与杂物,鼠虫乱窜。在角落一个腐朽木箱子里,我翻出几枚锈迹斑斑的军功章、几张字迹模糊的家书,还有一个破旧日记本,里头满是士兵思乡、渴望活下去的恳切字句。捧着这些物件,我心里五味杂陈,当下决定联合医院,为这些无名英烈举办一场庄重追悼会,修缮医院角落的小花园,立上无名碑,将遗物妥善封存、安葬其下。
追悼会当日,天色阴沉,乌云密布。全院医护自发前来,手持白花,垂首默哀。随着悼词念毕,不可思议的事儿发生了——原本阴霾压抑的医院上空,云层缓缓散开,阳光穿透云层,洒下暖融融金光;萦绕许久的阴森寒意刹那间消散,走廊里再没响起莫名铃声,病房恢复了往日安宁。
本以为风波就此平息,我也结束急诊轮转,调入相对清闲的内科病房。新生活伊始,忙碌于查房、开医嘱,那些灵异过往渐渐尘封心底。谁料,平静表象下暗潮涌动,内科病房新一轮惊悚戏码悄然开场。
一日午后,阳光慵懒地透过窗户,洒在病房洁白床单上。我正与一位糖尿病患者交谈,询问病情细节,话到一半,患者脸色骤变,惊恐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我身后,嘴唇颤
术争分夺秒,正当关键节点,头顶的无影灯毫无征兆地狂闪几下,“啪”地熄灭了,手术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备用电源迟迟未启动,护士们手忙脚乱地找手电筒,就在这间隙,我隐约听到一阵低低的、仿若痛苦的呻吟,似从手术台上伤者处传来,可伤者已深度昏迷,麻药效力尚在,怎会出声?还没等我细想,灯光骤亮,手术继续,赵医生面色凝重,低声叮嘱众人别分心。
术后,伤者被转入重症监护室,命悬一线。我值完夜班,拖着疲惫身躯去更衣室换衣,路过一间空病房时,眼角余光瞥见里头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以为是熬夜产生的幻觉,便没在意。可刚迈出几步,身后却传来轻微的“嘎吱”声,像是有人缓缓推开那病房门。我头皮一麻,缓缓回头,只见门半掩着,黑暗中似有一双眼睛在窥视,幽深得不见底。我壮着胆子大喝一声“谁”,同时快步冲过去,猛地推开房门,屋内却空无一人,唯有窗户被风刮得哐当作响,窗外雨幕如注,树枝疯狂摇曳,像是有什么东西刚刚借由树枝逃离了现场。
自那夜起,怪事儿一桩接着一桩。查房时,总有病房的呼叫铃毫无缘由地响起,赶过去一看却没人按过;写病历写到深夜,笔尖下的纸张会突然洇出暗红色血斑,转瞬又消失不见;更有一回,我在护士站接水喝,身后饮水机“咕噜咕噜”自行出水,水流滚烫,溅到地上竟冒起丝丝白气,宛如血水沸腾。
我向科室的老护士李姐打听,李姐把我拉到角落,神色慌张地压低声音说:“小苏啊,咱这急诊科以前是老门诊楼旧址,早年战乱时,这儿收留过好多重伤士兵,不少人没熬过就断了气。后来医院翻新扩建,虽说换了模样,但那些枉死的冤魂呐,怕是一直没走!”我心头一震,嘴上说着不信鬼神,可接连遭遇的诡异之事,已让我心底打起了鼓。
为了探寻真相,我开始查阅医院档案室里尘封的旧资料。泛黄的卷宗、模糊的照片,一点点拼凑出往昔的惨烈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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