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黑暗之中除了那两个行李箱和包裹的轮廓之外,似乎还有着十几个影影绰绰的在浮动着的东西。
我也懒得再开灯确认,凭着记忆摸到了被窝钻了进去,那已有些熟悉地阴冷又附了上来,火热的体温顿时降了下去,我顿时发出了一声惬意地叹息,沉沦进了连绵地睡意之中。
而在我眼皮阻隔外的世界里,那十几个影影绰绰像是影子一般的东西却是围拢了过来。
不仅如此,那墙壁还在吐出更多这种东西,感受着我温热的呼吸,那些影子顿时就像投了食的鲤鱼一样争先恐后的涌了过来,将我的身体淹没在了一片朦胧之中。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先前出警过来带走女人的两位民警,正穿着一身便衣往楼梯上走,边走还边说着话。
“没想到那女的都疯了,居然还惦记着那屋子。”
“作为唯一活着从那屋子里搬出来的,就算疯了惦记着也正常。”
“还好没让她吓跑那个新租客。”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租屋门口。
走在前面的看着较为年长的民警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木门。
朝阳地光辉虽然炽烈,但只照亮了半边屋子。
年长民警伸手打开了灯,屋内的一切顿时清晰起来。
“哟,这位倒是达成了最速通关记录。”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那被窝前,然后用穿着皮鞋的脚踹开了薄被。
只见原本睡着人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人形的轮廓,床单上满是红黄混在一块的污浊。
年长民警又踢开床单,那床单下面的水泥地上更是不堪,除了污浊,还有一片片骨渣、牙齿和指甲片。
“你说,它这回吃饱了吗?”
后面那位较为年轻的民警也走了过来,他看着地上的人形痕迹,迟疑地问道。
“你怕什么?这东西自然明白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不会加害你我的。”
年长民警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