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祈闻向西的女频言情小说《落叶不逢秋安祈闻向西 番外》,由网络作家“多心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祈闻本来想送宋艺回去,脑海里浮现起向西拢着披肩站在门口的模样。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嘲讽,眼里没有丝毫波动。他很多次的和那双眼睛对视,有焦急、有关心、有担忧。就是没有这样平静无波。他突然有点害怕,向西的冷漠让他觉得事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于是他把宋艺送出去后,掉头就往家中赶,正好碰见向西准备关门。门被人撑住,向西回头看,发现是安祈闻。她好整以暇的看着安祈闻:“没去送送你的员工?”安祈闻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不是滋味,上前去拉她的手。向西往后一闪,轻轻避开。安祈闻见状只能开始认错:“西西,她才刚毕业,在京市无依无靠,对我来说她就和妹妹一样,难免多照顾了些,你不要误会。”妹妹?情妹妹吧。夜已经深了,风吹过向西,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不是...
《落叶不逢秋安祈闻向西 番外》精彩片段
安祈闻本来想送宋艺回去,脑海里浮现起向西拢着披肩站在门口的模样。
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嘲讽,眼里没有丝毫波动。
他很多次的和那双眼睛对视,有焦急、有关心、有担忧。
就是没有这样平静无波。
他突然有点害怕,向西的冷漠让他觉得事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于是他把宋艺送出去后,掉头就往家中赶,正好碰见向西准备关门。
门被人撑住,向西回头看,发现是安祈闻。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安祈闻:
“没去送送你的员工?”
安祈闻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不是滋味,上前去拉她的手。
向西往后一闪,轻轻避开。
安祈闻见状只能开始认错:
“西西,她才刚毕业,在京市无依无靠,对我来说她就和妹妹一样,难免多照顾了些,你不要误会。”
妹妹?情妹妹吧。
夜已经深了,风吹过向西,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不是很想再和安祈闻纠缠这个话题,敷衍的点了点头,赶着回了房间。
安祈闻也跟着回了房间,眼神一直跟着向西,怕她还在生气。
临睡前向西从抽屉里翻了个药瓶出来,就着水吞了下去。
安祈闻不记得向西有什么需要吃药的基础病,关心了一下:
“怎么突然开始吃药了?吃的什么?”
向西顿了一下,她确诊癌症已经有几个月了,这期间她吃药从没瞒着安祈闻。
只是他忙着和宋艺交流感情,根本没关注而已。
向西转过头看着安祈闻的眼睛,想着要是安祈闻还对自己有一点感情,知道她死讯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没事,维生素而已。”
隔天是公司的庆功宴,毕竟还没彻底走,向西想了想还是去了。
她穿着礼裙,穿梭在人群中应酬。
抬头喝香槟的时候,感受到一道视线注视着她。
宋艺穿着和她款式相差无及的裙子,端着甜点走了过来。
“小西姐,要吃点东西吗?”
她的眼里跳跃着光,是幸灾乐祸。
但是向西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喝酒确实让她有点不好受。
于是暂时性忽略了宋艺的表情,接过了甜点。
向西只吃了一口,便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呼吸变得粗重,胸口像被巨石压着,眼前逐渐发黑。
宋艺看着一袭礼裙的向西,脑中回响无数声恭维的“安夫人”。
为什么她可以站在安祈闻身边,接受众人的恭维,而自己只能站在角落看着。
宋艺恨的咬牙切齿,扔了一张餐巾纸在向西的脚下。
向西踩到纸巾,高跟鞋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摔进蛋糕里。
背狠狠蹭到了蛋糕里的金属支撑架,一片火辣辣的疼。
巨大的声响惊到了觥筹交错的人群,大家齐刷刷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安祈闻看见露在蛋糕外的礼裙,意识到是向西出事了,连忙冲了过去。
他将向西从蛋糕里拉出来,鲜血混着奶油流淌在她的脊背上。
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安祈闻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
回家的路上他们相对无言,安祈闻不知道这种燥闷的情绪从何而来。
只以为是领带系的太紧,到家便扯着领带往衣帽间走。
抽开抽屉时,安祈闻余光一瞥发现本属于向西的格子都空了。
公司刚创立时,他们俩一起去上班。
向西喜欢帮安祈闻搭配领带,也会给自己买配套的蝴蝶结。
他们很多次并肩站在衣帽间里,为对方带上情侣配饰,这是他们在众人面前暗戳戳的甜蜜。
就算之后向西很少去公司,她也经常来整理这些东西。
但是现在蝴蝶结全都不见了,只留下冷冰冰的格子。
安祈闻烦躁的揉了揉头,预想中揭开领带就能松一口气的感觉并没有发生,他觉得更不舒服了。
向西坐在沙发上喝水,看见安祈闻怒气冲冲从衣帽间出来有些不解。
“你的那些蝴蝶结呢?”
安祈闻先开口,拦住了准备起身回房间的向西。
“放在那里落灰,收起来了。”
怎么会收起来呢?
她以前说过,那些蝴蝶结和领带都是情侣款。
只要看到它们,她就能想到安祈闻,就会感觉心里暖暖的。
安祈闻还想再张口询问,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安总,公司停电了,我一个人好害怕,您能来接我吗?”
安祈闻听到宋艺的声音下意识想捂住听筒,故作娇滴滴的女声还是飘进向西耳中。
安祈闻不知道怎么解释,尴尬的看着向西。
这半年来,宋艺无数次用这种装柔弱的方式把安祈闻叫走。
刚开始向西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猫腻,想着大学生刚入社会难免不适应,想着能帮则帮。
结果这两个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搞起来了。
不过事到如今,向西已经不想再计较。
“你去吧,女孩子这么晚了遇到危险不好。”
想到在黑暗中期盼他的宋艺,安祈闻急匆匆的抓着车钥匙走了。
向西冷漠的看着他出门,转身进衣帽间整理行李。
要是安祈闻再细心一点,就会发现消失的不只是蝴蝶结,还有她常穿的几件大衣。
纵使已经认为毫不在意,向西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现在安祈闻的心里只有那个女孩子,又哪里会顾得上她呢?
向西刚把衣服挑出来,电话就就响了。
是安祈闻的奶奶。
“小西呀,一定要离开京市吗?祈闻犯了什么错,奶奶帮你收拾他。”
向西听着她的声音,心里酸涩的不成样子。
向西的父母离开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吃不喝意志消沉。
安祈闻和奶奶一直照顾她。
对于奶奶她舍不得说重话:“奶奶,我们之间没什么,只是生活久了发现不合适而已,我还是会回来看您的。”
奶奶焦急的说:“怎么会呢?祈闻对你的好奶奶还不知道吗?那次他要早起赶去B市,还记着你头一天晚上念叨着的水果,天还没亮就洗好放在你床头,他这么爱你,怎么会不合适呢?”
过往的甜蜜浮现在心头,曾经的爱人心中早有了他人,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徘徊。
向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无力地闭上了嘴。
她怕自己忍不住流泪搪塞了两句,赶忙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另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张总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小西,今天见的匆忙,还有交接文件忘了给你,刚好还有个员工还在公司,我让她给你带过去了。”
还在公司的员工,向西眉心一跳。
她还没来得及揉揉眉心,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赫然就是披着安祈闻外套的宋艺。
安祈闻用力捏着向西的手腕,把她从方陆泽的怀里扯出来。
向西本就没站稳,差点又摔倒在地。
“说话啊!你和这个男的在干吗?”
方陆泽看情况不对,上前就要挡在向西面前。
向西用手对着方陆泽示意没事。
目光落到在后面站着看戏的宋艺身上。
向西一根一根把安祈闻的手指掰开,声音发冷: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和女秘书为什么同时出现在医院,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听到这话,安祈闻的神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
“她生病了,家人不在这个城市,我陪她看病是出于人道关怀。”
向西眼中的寒意更深了。
“你们公司的每个员工你都陪吗?”
安祈闻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向西脸上的冷漠是他不曾见过的。
他正犹豫着回答,宋艺暗道不妙,连忙冲上前:
“小西姐,安总是个很好的人,他只是觉得我处理不好事情,才一直陪着我。”
“再说了,小西姐你不是也有人陪吗?”
安祈闻被这句话重新点燃了怒火,将宋艺拽回身后:
“那你呢?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性朋友陪着呢?”
安祈闻说的话向西根本就没听进去,她的目光死死盯在宋艺的头上。
昨天晚上向西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自己怎么都找到不到那个珍珠发卡了。
那是妈妈留下来的唯一一件物品,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把她好好的收在匣子里,可是打开却什么也没有。
在向西十九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出了车祸,送到医院时就已经不省人事紧急抢救。
那枚沾血的发卡是落在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把它交给急匆匆赶来的向西。
她握着发卡祈祷了很久,可是妈妈还是没有醒过来。
发现安祈闻出轨她没有哭,发现自己得了癌症她也没有哭。
可是发卡不见了她狠狠哭了一场。
现在这枚发卡在宋艺的头上。
“这个发卡你从哪里拿的?”
宋艺怔了一下,突然红了脸:
“上个月全勤,安总奖励的。”
“啪。”
向西没说话,直接伸手从宋艺头上扯走了发卡。
宋艺喊着疼,一秒钟不到眼泪就挤了出来,
安祈闻被向西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赶忙把宋艺护在身后。
“不就是一个发卡吗?用得着动手吗?”
向西听见这话,笑的凄凉:
“不就是一个发卡?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发卡?”
她把发卡举的很近,安祈闻这才看清楚。
“你想送钱送礼物我都不介意,但这是我妈妈的发卡,安祈闻,你真让我恶心。”
安祈闻的神经被这句话刺痛:
“你妈都死了,东西留着干吗?”
这话一出,向西本就苍白的脸更是一下失去血色。
“安祈闻....你居然说的出这样的话。”
向西把包里的晴天娃娃掏出来:
“你还记得吗?晴天娃娃会和你一起守护我。”
安祈闻看到晴天娃娃,眼神软了下来,想要认错道歉。
“啪。”
向西用力将晴天娃娃扔在地上,摔的粉碎:
“我不需要它了,也同样不需要你了。”
安祈闻看着晴天娃娃碎了一地,勃然大怒:
“好,那你可别后悔。”
说完拉起宋艺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向西闭着眼,眼泪悄然滑落眼尾。
赶往机场的路上收到了安祈闻的短信。
“小西,今天是我太冲动了,我去找你,我们再做一个新的晴天娃娃好吗?”
向西扫了一眼,便把他的手机号拖进黑名单。
下一秒手机关机,飞机渐渐起飞。
安祈闻,再也不见。
宋艺站在门外,没有先拿出文件,而是刻意的扯了扯肩上的外套,娇滴滴的开口:
“小西姐,你家离公司可真远,这一路过来可冷了。”
向西在安祈闻的相册看到过她的照片,却没有真切的和她见过面。
她的脸是漂亮的,眼尾眉梢都透着风情,鼻翼旁有着和向西一样的一颗痣。
向西看着她,就像看见了年轻时对安祈闻充满爱意的自己。
“宋秘书对吧,文件交给我就好。”
向西伸手去拿,没料到宋艺拽着文件不放,她一使劲宋艺就被她拽了个踉跄。
见状她松开手,宋艺踩着细高跟,没控制住重心,往后狼狈的摔在地上。
向西看着摔在地上的女孩忍不住叹了口气。
认命的蹲下身想要把她扶起来,却不料宋艺狠狠撞开她的手。
“你这个老女人,看不惯我就动手,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把脸摔烂,好让安哥嫌弃我!”
向西是真没料到这出,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当了小三还理直气壮找事找到正主面前的。
于是心里对她的一点怜悯也没有了,直起身按了门铃边的按钮。
没过多久物业带着保安就赶来了。
物业看到这个场面,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斟酌着开口:
“向小姐,需要我们做什么?”
向西对着宋艺扬了扬下巴:
“她不是我们小区里的人,我的文件在她手上,麻烦你帮我拿一下然后送她出小区。”
物业一听这话顿时汗颜,高档小区主打就是隐私性高,不明人员混进小区这件事相当严重。
保安连忙把宋艺从地上架了起来,宋艺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喊叫:
“什么不明人员,我可是安总安祈闻送进来的,别动我!”
保安听见另一个业主的名字,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动作也停了。
院子里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是安祈闻走了进来。
看到门前的闹剧,他连忙从保安手中扶过宋艺,皱了皱眉:
“向西,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为难一个新员工?”
不分青红皂白的诘问,向西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
“你有千里眼?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为难人?”
和向西在一起的这么多年,她都是不争不抢的样子,安祈闻都要忘了她也有尖锐的一面。
但是身为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呛声,尤其还是情人在现场的情况,安祈闻还是反问了回去:
“员工来送文件,你接下来就好了,为什么要闹的这么难堪,还找物业来刁难她?你怎么这么小气?”
向西心里无语,也不打算再给他面子。
“你俩什么关系啊?在我面前搂搂抱抱?你这么关心她,这位仅仅只是个员工吗?”
安祈闻最好面子,在外人面前说这种事,他的脸皮蹭的变红:
“不要乱说话!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心里脏自然看什么都脏!”
他自知理亏,将文件丢进向西的怀中,搂着宋艺走了。
向西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转头看着物业:
“这个房子我是户主,把刚刚那位先生的进出权限销了吧。”
物业点了点头,向西将他们送出门。
正准备合上院门,就被安祈闻抵住了门。
安祈闻走后,向西的医生方陆泽推开了病房门。
“你丈夫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吗?”
向西摇了摇头,话语里是藏不住的疲惫:
“他知道又怎么样呢?没必要知道。”
回到家中,向西想着从他出轨到现在所做的种种举动,难过的心已经激不起波澜。
已经忍受不了继续和安祈闻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急忙忙的收拾行李要离开这里。
她把一直放在床头的晴天娃娃挂件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向西不喜欢潮湿的下雨天,安祈闻就给她买了这个娃娃。
“我不在的时候让它陪伴你度过雨天。”
安祈闻当时说的煞有其事,向西生出了逗逗他的想法:
“为什么是你不在的时候呢?”
“因为我在的时候,会让你开心的,不管是不是下雨天。”
少年的话仿佛回响在耳边,一字一句带着真挚的感情。
向西抚摸着晴天娃娃,时间让它的身上蔓延出裂痕。
就像她和安祈闻的爱情,已经变得破碎不堪。
向西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眸中的光亮仿佛在一瞬间湮灭了。
半晌,轻轻对着娃娃吐出一句话:
“但是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在这个家中她的东西不算少,满满当当填满了每个角落。
可是这些东西大都是安祈闻买的,每一件物品上都有两人相爱的回忆。
安祈闻已经爱上了别人,这些东西代表的意义也变了。
向西看着这些物品,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安祈闻的甜言蜜语,也不是两人的相处瞬间。
而是这半年来半夜才回家的人,换了密码的手机,布满红痕的脖子。
她带不走这些,行李箱里只有那个晴天娃娃和寥寥塞的几件衣服。
向西最后环顾了这座房子,提着行李准备出门,迎面撞上了怒气冲冲的安祈闻。
“你出院为什么不和我说?”
“这个年纪了还耍什么脾气?”
安祈闻捏住了向西的手腕,毫不顾她还是病人,身上带着蜿蜒的伤痕。
恶狠狠质问她,推搡间行李被摔了一地。
向西挣开他的手,直视他的目光:
“我出院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告诉你?”
安祈闻这才注意到向西要搬家的架势,反而笑了起来:
“刚出院就想玩失踪是不是?你要住哪里去?”
向西捡起地上的行李,不想搭理他,错过身就要离开。
安祈闻看着向西对他毫不在意,心里气极了,挤出了个冷笑,只想让她也鲜血淋漓:
“你有地方去吗?你爸妈都死了,你没有家了!”
向西听到这话身子顿住了,冷风从她身体呼啸而过。
爱与不爱的区别就是这样明显。
相爱的时候安祈闻会陪她一起去祭奠父母,承诺要照顾她一辈子。
不爱的时候,父母的死变成安祈闻刺向她最狠毒的利剑。
向西的心里破了一个大洞,她咬着牙,忍着眼泪接着向前走。
在那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安祈闻就后悔了。
他不应该说出那句话,但是向西的强硬也让他没法放下自己的面子去挽留她。
“西西。”
这一声呼唤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消失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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