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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沉曦去缴医药费,让她带丸子先去输液室。迟云晚找了个看起来很柔软的猫窝,把丸子放进去。护士配好药,从它那毛茸茸的大爪子中找到静脉,快速扎好。丸子虚脱得有些严重,无力再抗争,安静地趴在垫子上。可能是输液会让它感觉冷,迟云晚摸它的时候,感觉它在微微发抖。她把自己的毛呢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丸子身上。迟云晚里面只穿了件长袖连衣裙,脱下大衣后显得格外单薄。护士从输液室出去,带过来一阵冷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倏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回过头,只见贺沉曦手中拿着缴费单,站在自己后面,口吻有些无奈,“丸子身上毛那么厚,怎么看也比你抗冻,傻不傻?”迟云晚吸了吸鼻子,看他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衬衫,无意识问道,“那你呢?”贺沉曦似笑非笑,“...

主角:迟云晚俞司琛   更新:2024-12-01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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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精彩片段


贺沉曦去缴医药费,让她带丸子先去输液室。

迟云晚找了个看起来很柔软的猫窝,把丸子放进去。

护士配好药,从它那毛茸茸的大爪子中找到静脉,快速扎好。

丸子虚脱得有些严重,无力再抗争,安静地趴在垫子上。

可能是输液会让它感觉冷,迟云晚摸它的时候,感觉它在微微发抖。

她把自己的毛呢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丸子身上。

迟云晚里面只穿了件长袖连衣裙,脱下大衣后显得格外单薄。

护士从输液室出去,带过来一阵冷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倏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回过头,只见贺沉曦手中拿着缴费单,站在自己后面,口吻有些无奈,“丸子身上毛那么厚,怎么看也比你抗冻,傻不傻?”

迟云晚吸了吸鼻子,看他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衬衫,无意识问道,“那你呢?”

贺沉曦似笑非笑,“我也比你抗冻。”

他这样说,自己再矫情也不合适,便把那外套穿上,衣袖间那股淡淡的苍兰香萦绕不去。

丸子输完液后还要留院观察一晚,确保不会再吐。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们都还没吃饭,把丸子留在宠物医院里,先去找地方填饱肚子。

今夜冷空气来袭,气温骤降。

贺沉曦先去热车,让她在医院走廊里等,别出来。

刚才给丸子打针的护士从她旁边经过,看到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男士外套,揶揄道,“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又有爱心又细心。”

迟云晚连忙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护士怔了下,尴尬地走开。

‘滴滴——’

门外传来两声短促的鸣笛,迟云晚立刻走出医院,坐上副驾。

贺沉曦启动车辆,单手拢着方向盘,懒洋洋道,“今天多谢你了,折腾到现在肯定饿了吧?走,请你吃东西去。”

迟云晚抿唇道,“这几天都是我在你家里蹭吃蹭喝,今天该轮到我请你了。”

贺沉曦薄唇在路灯的光影里勾起淡弧,语调饶有兴味,“好啊,你想请我吃什么?”

她短暂思索了下,“这里离京州大学很近,去大学城附近吃吧。”

贺沉曦闻言,在前方路口调头,朝大学城方向开去。

十分钟后,车辆停在大学城的停车场。

迟云晚轻车熟路在前面带头,贺沉曦跟在她的身后,似是想看她到底要请自己吃什么。

这个时间点正是晚自习下课,很多学生来这里吃路边摊,狭小的通道被两侧摊位占满,显得人流有些拥挤。

贺沉曦伸出手臂,以强势的姿态护着她,又没有接触到她的身体,走在前面的迟云晚根本没有察觉。

穿过这条拥挤的小巷,迟云晚停在一家招牌老旧,冒着浓烟的烧烤店前,回头冲他笑了笑,“就是这家,整个大学城最火的烧烤店。”

贺沉曦看着那个招牌,眉心浅浅一折,却没说什么,跟随迟云晚走入店里。

的确如迟云晚说得那样,这间不大的烧烤店生意异常火爆,一楼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只得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迟云晚给自己划了一串烤面包,一串烤土豆,两根心管和烤鱿鱼,然后就把菜单递给贺沉曦。

他在她点过的基础上又划了一些,“这家烤鸡爪很好吃,你可以尝尝。”

迟云晚淡笑点头,“好。”

服务员过来收走菜单,贺沉曦起开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插上吸管递给她,似漫不经心说道,“之前我在京大上学的时候,也总来这家店吃烧烤,没想到时隔六年,居然还开着。”


这里明明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现在却只能住在寝室里,有家不能回。

若不是她今天找迟远山有事,真不愿意踏进这个门。

倒是真应了网上那句话——‘女孩子长大后,是没有家的。’

徐妈把刚煎好的中药端来给江柔,“夫人,该喝药了。”

江柔接过药碗,抿了一口,苦得眉头紧皱,“我今早做了桂花糕,一会儿吃完饭,你就给俞司琛送过去。”

话自然是对她说的。

迟云晚声调冷了下来,“妈,当初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同意嫁给俞司琛,你就不会再干涉我了吗?”

江柔闻言,竟把手中药碗摔在地上,瓷片分崩离析。

‘哗啦——’

这时,迟远山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地板上那滩棕色的液体,“妈,你怎么又把药碗给砸了?”

迟云晚僵硬地坐在那里,还没出声,江柔便抢先开口。

“虽然我是你的后妈,但这些年来我没短过你什么,吃喝用度都是跟远山一样的。你要继续读研,家里也供了。我只是让你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夫,跟他说几句软话,给咱家公司要点资源,怎么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迟远山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上前挽住江柔的胳膊,“妈,你别为难晚晚。”

“我怎么为难她了?我好吃好喝把她养这么大,比她那早逝的亲娘都用心!”江柔眼眶微红,语调已成哽咽。

“她既然姓迟,就该为迟家的公司出一份力,难道她心肠就这么狠,非要眼睁睁看着她爸留下来的公司倒闭吗?都说后妈难当,现在一看,还真是这样……”

迟远山皱眉,低声呵斥,“妈,你少说两句吧,这些年晚晚也不容易!”

江柔吸着鼻子,将身体转向另一侧,“她不容易……谁又容易了?你当年为了拉投资,差点把自己喝进医院去!我听说她要订婚,把自己陪嫁的首饰全卖了才凑出一套礼服的钱,现在她倒还埋怨上我了!”

这些话迟远山已经听了无数遍,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劝不动母亲,便看向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迟云晚,“晚晚,你跟我来。”

迟云晚起身,跟着他来到别墅的院子里。

“妈最近胃不舒服,见了路过的狗都想上去骂两句,你就当她发疯,别理她。”他拍了拍迟云晚的肩膀。

她微微摇头。

六岁那年,迟云晚的亲生母亲便因病去世。

那时候她还太小,记不得具体是什么病,好像也是癌症的一种。

七岁,迟骋就领着江柔母子住进了别墅,并告诉她,“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哥哥和妈妈。”

江柔待迟云晚的确不能算不好,迟远山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迟远山有什么,她也有什么。

迟云晚曾经真的把她成过妈妈,她小学获奖的作文题目便是《我的母亲》。

直到她十岁那年,与迟远山在离家不远的马路上玩耍。

一辆酒驾的车从拐角蹿了出来,是迟远山伸手把她推开,她才侥幸逃过一劫。

但迟远山却被车撞到,折断了小腿,眉骨上添了一道永远无法消去的疤。

江柔来到医院后,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骂迟云晚小小年纪,心思深重,想要害死自己的儿子!

无论她怎么解释,江柔都不肯听,还靠在迟骋的怀里哭诉,说自己这个后妈有多么多么不容易,处处要看她的眼色,就连亲生儿子都要被她欺负。

从那时起,迟云晚便认清了她的真面孔,主动在心里断绝了她们的‘母女情分。’


次日,画廊老板就打电话给她,说画已经卖出去了,三千M元。

她有些纳闷,询问为什么是M元?

画廊老板解释,买家是个华侨,现在人在M国。

艺术不分国界,她没有多想。

两天后,微信突然收到一条好友申请,正是C先生。

C其实是迟云晚给他改的备注,他原本的微信名太过羞耻,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以为不是好人,险些没有通过。

后来她询问他的名字,他说叫自己C就好,便把备注改成了C。

C先生就是那幅画的买家,他有一间私人画廊,并且非常欣赏她的作品,想与她长期合作。

迟云晚当然不会拒绝,答应以后每隔三个月画一幅新作品给他。

这样一算,距离上次给他寄画已经过去三个月的时间,难怪他主动问起。

迟云晚打字跟他解释,自己最近正在忙毕设,又接了一个古画修复的大单子,可能要毕业之后才能画新的作品给他了。

C并没有表示不愉快,反而问她:‘你觉得现在这位雇主怎么样?’

迟云晚愣了愣,他所谓的‘雇主’就是贺沉曦。

‘他是我的学长,对我很照顾。’

迟云晚在打字的时候,唇角不经意绽出的笑意甚是温柔。

C很快回复:‘那他有没有哪些地方让你感觉不舒服?’

迟云晚这些年经常跟C先生联络,就算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也处成了网友。

但她真正和C熟络起来,还是从贺沉曦回M国之后开始。

那年暑假,她又一次来到文化广场。

当时她以为贺沉曦再也不会回来,看到两人初遇的地方,难免有些触景伤情。

这份情感却无从宣泄,她打开微信列表看了半天,竟没有一个可以聊真心话的朋友。

她看着最近聊天的对话框,忍不住给C发了一条:‘今天M国的天气好吗?’

她以为对方不会回复,没想到过了两分钟,C竟然发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万里无云,绿草如茵,周围是一片古老而雅致的红酒庄园。

C:‘天气很好,给你看看。’

从那之后,两人便经常聊天。

C会给她发一些M国的照片,有时是路上奔跑的小狗,或是绚烂的火烧云。

她从没去过M国,却仿佛能从那些照片里感受到贺沉曦现在的生活。

每次跟C聊天,她都很开心。

作为朋友,C这样问她,应该是担心雇主脾气不好,怕她受欺负,拿不到项目款。

毕竟在圈子里像她这种初出茅庐,没什么名气的画师很容易遭到不公待遇。

她回复道:‘学长人非常好,他不仅给我包吃包住,还车接车送,感觉我才像是雇主……’

C:‘那你的这位新雇主,和我比起来怎么样?’

她看到后,险些笑出声来。

难道M国也喜欢搞这种调查问卷,谁才是员工心目中的好老板?

迟云晚想了下,她既不能昧着良心说贺沉曦的坏话,又不能夸得太狠,否则失去C这个金主爸爸事小,她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便回复道:‘他没有你打钱爽快,我到现在还没有收到项目款。’

对方回给她一长串省略号……

迟云晚眨眨眼,心想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吗?

少顷,C又发来消息:‘除了这个呢?’

她实在想不出来了:‘这没有什么可比的,毕竟我没有见过你本人。’

C:‘很快会让你见到的。’

迟云晚蓦地一惊,问他:‘你要回国了吗?’


她也曾这样怀疑过自己,毕竟她和俞司琛订婚五年,两人连肢体接触都只停留在牵手。

莫非她是传说中的柏拉图爱好者?

可自从那晚她和贺沉曦发生关系,她觉得自己某些感官潜移默化的产生了变化,会因他的一些举动莫名脸红心跳。

原来所谓的‘性冷淡’,只因她没有遇到对的人。

许久,她脸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头脑也逐渐清醒。

她有些纳闷,贺沉曦是男人,他完全可以裹着浴巾出来换衣服,为什么非要自己给他送浴袍?

难道走廊上有监控?

这么大的房子,家居摆设都很值钱,又长期没人住,有监控倒也正常。

迟云晚告诫自己,以后洗澡一定要带换洗衣服进去,否则可能会被监控摄像头拍到……

-

今晚,京色酒吧被人包场。

落地窗外是繁华璀璨的都市夜景,窗内则是一场盛大而喧闹生日party。

绚烂迷离的灯光映照着盛满鸡尾酒的高脚杯,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

觥筹交错间,郁献音斜靠在美人榻上,给自己点了根细烟。

助理凑到她耳边,怯怯说了句,“姐,贺二公子那边派人告知,他不来了。”

郁献音眼睫不抬,吐了个烟圈,“不来就不来,咱们玩咱们的。”

这时,酒吧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走进来的男人身形颀长,穿着正式规整的手工西装,看上去就像要参加什么商业晚宴,与酒吧里糜烂的气氛格格不入。

助理指着他喝道,“这里今晚被郁家包场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保安呢?”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冷漠无温,修长的手指从上衣口袋中夹出一张黑卡,递给助理,“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

他这句话是对助理说的,沉敛的眸子却不疾不徐地落在郁献音身上。

郁献音支起上身,拢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微微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瞥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呦,这不是俞总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助理闻言,立刻让开,周围的音乐声也渐渐弱了。

俞司琛静静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眉梢眼角尽是疏冷,“听闻郁小姐今天过生日,俞某特意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愿博郁小姐一笑。”

说罢,拍了拍手。

两个保镖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抬进来,蛋糕共有六层,接近一米高。

今日到场的来宾皆是京圈里有头有脸的少爷、小姐,看到这样的礼物都忍不住发笑。

蛋糕有什么稀罕的?

又不是金子做的!

郁献音眯起双眸,雪白的足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赤脚走到蛋糕前,去拆包装盒的彩带。

掀开外包装,众人被里面折射的耀眼光芒晃了一下。

大家定睛看过去,那里面竟是一个水晶雕刻而成的蛋糕。

白水晶虽然价格不高,可如此巨大的白水晶非常稀有,并且极度净透,少有棉絮,在国际拍卖行上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些来宾开始窃窃私语。

俞司琛这是几个意思?

花这么大手笔讨郁家大小姐欢心,他终于要抛弃那个‘糟糠之妻’了吗?

郁献音来到俞司琛面前,红唇勾出明艳的笑容,“谢谢俞总,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你这个人……我也喜欢。”

俞司琛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薄唇扯动出一句,“郁小姐喜欢就好。”

“我之前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她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


头像是一只正在吐口水的骆驼。

她觉得,贺沉曦这个人和他的微信名一样,有种淡淡的疯感……

迟远山曾跟她讲过,贺沉曦这个人,疯得很。

他十八岁时就加入了民间组织的山野救援队,成为救援队里最年轻的队员。

高考结束后,贺皎月打算让他进自己的公司里历练一番。

结果贺沉曦当晚就跑去了大西北,和队员们完成了世界第二高峰——乔戈里峰的高山救援任务。

连填报志愿都是在G315国道边的信号站完成的。

录取通知书寄到贺皎月手里时,他正在单车穿越罗布泊,寻找沙漠腹地中迷失的驴友。

总之,什么不要命玩什么,被圈子里那些公子哥儿当做是疯子般的存在。

提起‘贺二’两个字,第一反应都是:惹不起,惹不起……

贺家的家世惹不起是一方面,不要命的疯子,搁谁谁都惹不起!

迟云晚瞅着他头像那只吐口水的骆驼,竟瞧出几分可爱的感觉来,嘴角微微上扬。

贺沉曦站在那里等了许久,见她对着自己微信头像傻笑,忍不住上前,“你要这么喜欢这只骆驼,我可以把它买下来送给你,清蒸还是红烧随你心意。”

迟云晚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半步,“骆驼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吃它?”

“你没听过西北那边有道名菜,叫做雪山驼掌吗?”他问。

迟云晚茫然摇头。

“就是先把驼掌红烧至软烂脱骨,再把鸡蛋清打散烫熟,两样一起摆盘,就成了雪山与骆驼的意境。驼掌吃起来肉酥筋烂,非常鲜美……”贺沉曦用悦耳的声线缓缓说道。

迟云晚不禁咽了下口水,她是真的饿了……

贺沉曦垂眸睨着她,忽然一声低笑,“逗你的,骆驼可是我在沙漠里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吃它!”

她哭笑不得,从包里拿出卷尺,开始计量古画的长度。

“回头你把要用到的工具清单发我微信上,我让刘管家去买。”

贺沉曦抻了个懒腰,没什么精神地说,“我时差没倒过来,得先回房补个觉,你饿了就叫我。”

她看他眼底多了几道血丝,柔声道,“好。”

贺沉曦离开房间,把整层楼都让给了迟云晚。

她把古画的尺寸量好后,盘腿坐到卧室的飘窗上,记录需要准备调色的颜料。

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晃悠着它那胖乎乎的身体,来到迟云晚身边。

可能是觉得迟云晚安静干活的样子过于人畜无害,竟跳到她的膝上,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睡觉。

迟云晚浑身僵硬,不敢乱动。

确认它睡着后,才重新拿起本子记录。

夕阳笼罩在一人一猫的身上,将它们的身影在地板上拉长。

当迟云晚再次从笔记本上抬起头,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

这时,门口传来男人略带微哑的嗓音,“我能进来吗?”

她立刻回应,“当然可以,请进。”

贺沉曦穿着湖蓝色的真丝衬衫,双眸微眯,眼中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惺忪,再配上眼尾那颗朱砂痣,在月光下莫名有些昳丽。

他扫了眼迟云晚膝盖上的布偶猫,用两根手指揪了揪它的后颈皮,“我说怎么哪里都找不见它,原来跑到你这里来了。以后你画画的时候记得关门,别让它来添乱。”

丸子睁开碧蓝如水的双瞳,不满地‘喵’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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