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宜真程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涟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好,奴婢不说了,公主也不要多想,您这两天身体不好,奴婢让人给您准备了热水,加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材,您多泡一会儿,好好睡一觉。”秦宜真缓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往洗浴室走去,绿翘大气不但喘一下,麻利地让人将热水送过来,伺候她洗漱。待她刚刚躺下,桂嬷嬷和绿翘在院子里碰面,都叹了一口气。桂嬷嬷头疼:“我说侯爷喜欢公主,公主怎么就觉得不可能呢,侯爷分明就是喜欢她!”身在局中仿佛迷雾遮眼,秦宜真一直觉得程堰对她好是出于责任,对她和对慧真公主是一样的,可在旁观者看来,那区别可就大了。慧真公主是侯爷的亲外甥女,确实是爱护三分,但他可是将秦宜真当妻子的。绿翘也道:“大概是侯爷在公主心中太过光明磊落了吧。”所以公主根本就不相信他有那样...
《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好好,奴婢不说了,公主也不要多想,您这两天身体不好,奴婢让人给您准备了热水,加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材,您多泡一会儿,好好睡一觉。”
秦宜真缓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往洗浴室走去,绿翘大气不但喘一下,麻利地让人将热水送过来,伺候她洗漱。
待她刚刚躺下,桂嬷嬷和绿翘在院子里碰面,都叹了一口气。
桂嬷嬷头疼:“我说侯爷喜欢公主,公主怎么就觉得不可能呢,侯爷分明就是喜欢她!”
身在局中仿佛迷雾遮眼,秦宜真一直觉得程堰对她好是出于责任,对她和对慧真公主是一样的,可在旁观者看来,那区别可就大了。
慧真公主是侯爷的亲外甥女,确实是爱护三分,但他可是将秦宜真当妻子的。
绿翘也道:“大概是侯爷在公主心中太过光明磊落了吧。”
所以公主根本就不相信他有那样的心思,觉得怀疑他有那样的心思是对他的侮辱。
桂嬷嬷着急:“那该怎么和公主说呢?”
绿翘摇头:“嬷嬷你万不可再说了,先前公主不愿见你的事情你是不是忘了,我看这事吧,还是侯爷自己操心,咱们说再多,公主都是不信的。”
“也是啊。”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处守门的侍女快步往这边走来。
“桂嬷嬷,绿翘姐姐,公主可是歇下了?”
绿翘回道:“刚歇下,出什么事了?还是王姨娘又来了?”
侍女答道:“是周管家来了,说侯爷问公主歇下了吗?若是没歇下,便去外院书房一趟,诸位先生也都在,说是有事相商。”
“诸位先生也在?”绿翘皱眉。
既然程堰的下属和幕僚都在,想来是真的有事。
于是她道:“公主应该还没睡着,我去问问公主要不要去一趟,请周管家稍候。”
秦宜真确实还没睡着,听了绿翘的禀报,便起身让绿翘给自己绾发,又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出了春歇院。
周管家等候多时,见她出来了,忙是行礼:“公主万福。”
“不必多礼,我们走吧。”秦宜真点点头,便跟着周管家一同往外院走去。
今夜明月皎洁,星辰隐匿。
凉风吹拂,有些凉意,秦宜真拢了拢袖子,看了看脚下的青石板,问周管家:“侯爷让本宫去书房,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这公主去了便知了。”周管家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尴尬,像是难以启齿。
这下子,秦宜真就更好奇了。
不过她向来是个有耐心的,见周管家也不急的样子,心知是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于是笑了笑:“那本宫到时便要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一行人一路穿过了花园,便出了二门,周管家一路引着她往清辉苑走去。
清辉苑本是外院主院边上的一个院子,是作为主人家的书苑使用的。
自从三年前程堰与秦宜真不欢而散之后,程堰便搬到了此处,故而清辉苑也成了他起居的院落。
院子只是个一进院,院子中庭极大,栽种有松柏长青树,屋舍有正房、东西南厢房各三间,正房三间是平日里当书房用,程堰也会在此处见下属幕僚,东厢则是他居住之地。
秦宜真一踏进院子,便瞧见正房灯火通明。
候在院中的护卫见秦宜真来了,便躬身行礼:“拜见公主。”
“无需多礼。”秦宜真点点头,还未来得及往前走,便见正房的门被打开了,程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抬脚往她这边走来。
“嗐,还能做什么!”慧真公主凑近她耳边道,“你也知晓我喜欢谢湛,可惜他就是不搭理我,你写一封信将他约出来,到时候我去赴约就是了。”
“不行。”秦宜真一听这话便摇头拒绝了她,“这不是欺骗人家谢公子吗?再说了,我与谢公子无亲无故,便是写了信,谢公子也不会来。”
“皇姐若是真心喜欢谢公子,便想一些正经的法子吧。”
慧真公主看秦宜真的目光就像是看傻子:“这怎么就不正经了?这追求郎君嘛,有用就行,你管它是不是正经法子!”
可以说,在这方面上,慧真公主不愧是程堰的外甥女,想的都在一路上,管它正不正经光不光彩,只要有用就行。
秦宜真却不赞同她的行为:“皇姐要是自己去折腾,我自然是祝愿皇姐能如愿的,至于皇姐用什么法子,我也管不着,但若是让我帮着皇姐去骗人家谢公子,我是不答应的。”
她不会阻拦慧真去追求她喜欢的男子,但也有自己的坚持。
慧真公主一听就生气了,她伸手使劲戳秦宜真的脑袋:“你榆木脑袋是不是,我是你皇姐,你帮帮我又怎么着?”
“不成。”
“我好说歹说,你就一句不成,怎么着,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逼我和你动手是不是?”
秦宜真见她还在说,干脆伸手捂住耳朵,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慧真公主气得要撩袖子。
边上的人赶紧上前将两人分开,殿外也恰逢有宫女前来禀报,说是有命妇前来拜见太后,总算是给秦宜真解了困。
慧真公主不想应付这些人,气哼哼地甩袖就走:“你替母后见见她们,本宫走了。”
秦宜真见她麻溜走了,松了一口气。
金嬷嬷提醒她道:“公主万不可答应了慧真公主,太后娘娘也说了,谢家内里复杂,慧真公主嫁过去未必是好的,公主若是答应了,日后慧真公主过得不好,公主的罪责就大了。”
秦宜真倒是没想那么多,这么一听,也惊了一下,暗暗庆幸自己没答应:“金嬷嬷说的有道理,我必然不会答应的。”
桂嬷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金嬷嬷瞥了她一眼,顿时也不说了。
“走吧,去偏殿替母后见见几位夫人。”
秦宜真缓了几口气,便带着一行人去了偏殿,不多时,便有宫女引着几位贵夫人、贵女走了进来。
秦宜真见有两位夫人各带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了然地笑笑。
“臣妇/臣女拜见公主,公主万福。”
“诸位请起。”秦宜真请她们入座,又命人奉茶,一边道,
“母后不久前才从太极殿回来,一会儿还有宫宴,便去歇一会儿,不过母后也猜测诸位可能会来,便让本宫在此等候,万不可怠慢了诸位。”
“谢太后,谢公主。”诸位夫人闻言一阵道谢。
其中一人道:“是我等思虑不周,险些打扰了太后歇息,只不过我家小女听闻太后威名,甚是敬仰,便想着靠近一些瞻仰太后仪容,这才特意来兴宁宫拜见。”
“既然太后娘娘歇息了,能拜见公主也是她之荣幸,玉桐,快上前见过公主。”
说话的当朝武安侯夫人,大约是四十出头的年岁,夫家姓赵,赵玉桐是她嫡出的幺女,今年才十一岁。
武安侯夫人话音刚落,她身边身穿桃粉镂金并蒂莲春衫的小姑娘上前来行礼:
“玉桐见过公主,愿公主安康。”
真的是气死了气死了!
这生个女儿还不如生个石头,养了十几年,石头都能捂暖了,倒是这个亲生的,尽会往她心窝捅刀子。
“你和姓程的倒是一样没良心!”
宫中的管事嬷嬷将秦宜真请进了殿中,秦宜真见程太后脸色不好,慧真公主也跪着,便上前去跪拜行礼:
“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
程太后更气了:“这个也没良心!给本宫跪着!”
“是。”秦宜真不敢辩解,只是安静地跪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程太后开口。
不过秦宜真不敢辩解,慧真公主就有话说了。
她道:“哎呀,母后,你也知道小舅最心疼咱们宜真了,您若是让她继续跪下去,等小舅知晓了就该心疼了,要不,就让我们坐着说话?”
说着,她便用两膝盖蹭地,蹭蹭上前去拽程太后的衣摆:“母后,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们一般计较了,您便是和儿臣计较,也不能委屈了宜真是不是?”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了!我还委屈不得她是不是?”程太后听了更气了。
秦宜真赶紧劝她:“母后莫要生气,是儿臣有错,怪不得母后,母后要罚,儿臣绝无怨言,皇姐也是担心儿臣身体不好,是为了儿臣着想,也是一片善心。”
程太后轻‘呵’了一声:“你倒是有胆承认自己有错,本宫还以为你这辈子就躲在平西侯府,再也不出来了。”
秦宜真低头不敢吭声。
程太后又道:“既然阿堰已经回来了,便让他搬回春歇院去,夫妻俩各住一处,传出去了像什么话,若是外面的人知晓了,还以为你们夫妻不和呢。”
秦宜真惊得抬起头来,她张了张嘴想解释,程太后一个眼神扫过来,当即又怂了。
程太后道:“本宫和你说的也有些烦了,再最后和你说一次,你又不是本宫亲生的,最多就是差了辈分,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世间流言,也无需太过在意。”
“就好比本宫,你们皇弟年幼,本宫掌权,天下间说本宫牝鸡司晨的人多了去了,便是‘恭请太后退居后宫’这样的奏折,本宫每隔几日都能看到一封。”
“外面怎么说本宫,本宫不惧,本宫只知道,本宫没有对不起你们父皇,也没有对不起东秦,更没有对不起天下百姓,便无畏无惧,本宫之功过,便留给后世人评说,后人自有定论。”
秦宜真叩拜:“母后说的甚是,这些年是儿臣想岔了,今后定然会和侯爷好好过日子,白首偕老,不会再让母后担忧。”
“哦?”程太后诧异地看她,有些不信,“你当真想通了?”
“是,儿臣想通了。”秦宜真恭敬道,“儿臣想过,便是儿臣与侯爷并无男女之情,侯爷也是儿臣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儿臣不该忸怩至此,与他生分。”
“都是儿臣的错。”
秦宜真说着,眼眶微红,可见是真的有些后悔。
这个养女下向来都不是会说谎的性子,程太后听她这样说,又红了眼睛,可见是真的知错改过了,便叹了口气:“你要有三分像慧真该多好。”
慧真公主一听,顿时就精神了:“母后,是吧,儿臣好,宜真该像儿臣。”
程太后扫了她一眼:“本宫的意思是说,宜真若是有三分像你这样我行我素、及时行乐该多好,还像你,浑身都是毛病!”
慧真公主刚想嬉笑,程太后就道:“你若是真的聪明,早些寻一个夫君嫁了,若是明年还没找到,本宫就亲自给你指一个了。”
方始心听秦宜真都这样说了,也拉不下脸在这里赖着,于是干笑了一声:“看来是我打扰宜真妹妹了,也好,那我先回去,改日再见。”
“慢走。”
待方始心一步三停地走了,绿翘赶紧让侍女将门关上,免得她再回来打扰。
宋屏屏看着方始心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她转过头去,正想开口,秦宜真便递了一个茶盏给她:
“不必多言,今日既然来了,便多听听书吧,本宫还未听过侯爷的过去的那些事,虽说这说书先生说得有些夸大,但也甚是有意思。”
宋屏屏见她似是心中有数,便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
。
程堰今日天刚亮便起来,匆匆用了一些早膳便出门去了,先是去了一趟兵部安排好大军安置之处,然后处理了一些政事。
午时,宫内有人来传话,说是程太后与景安帝请他入宫用午膳,他去了一趟。
用膳之后查看了一下景安帝的课业,又考了他一些问题,等出宫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
松年在宫外等候,见他出宫,便快步跟上去:“侯爷,今日鸿胪寺往刑部送来了一个人。”
“什么人?”鸿胪寺送人到刑部原本与他没什么关系,但松年既然提了,想来是有些关系的。
“西梁泽王。”松年脸色有些不好,“侯爷可知鸿胪寺以什么罪名将他送来刑部的吗?”
“什么?”
“调戏公主。”
程堰顿了一下,一时半会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哪个公主?”他问。
“哪个公主?还有哪个公主,当然是宜真公主啊!”松年憋得脸都红了,“这狗东西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早知当初就该将他一刀剁了!”
程堰脸色也有些沉:“他去平西侯府了?还见了公主?公主见了他?”
“那倒是没有,侯爷,公主今日出了平西侯府了,今日一早便去了万诗楼听书,据说是觉得听书有趣,现在还没走呢,侯爷您知道公主听的是什么吗?是侯爷往日的事情。”
程堰惊讶:“她今日出门了?”
自从二人成亲之后,有一次外出,她听见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羞恼之下,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尤其不堪,之后再也不愿出门,生怕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没想到她今日竟然出门了,难道是真的想通了?
程堰心头一松,觉得今日是天也晴了,阳光也明媚了。
他一直担心秦宜真一直这样拧着憋着,自己心里不痛快,日子过得难受,如今她愿意出去走走了,那自然是比什么都强。
不过这西梁泽王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调戏她?
程堰的脸色冷沉,问松年:“西梁泽王是怎么回事?鸿胪寺干什么吃的,就这样放过他了?”
鸿胪寺的差事,便是处理本国与他国之间的诸多事宜,两国谈判、出使他国、迎接他国使臣都是他们的事情。
西梁泽王这个质子,自然也归鸿胪寺管。
如今这个玩意在自己国土上调戏公主,鸿胪寺的人若是一声不吭,那这个官就该是做到头了。
松年嘴角抽了抽,然后道:“据说这位西梁泽王回到鸿胪寺之后,遇见了鸿胪寺两名官员不知为何打起来了,众人齐齐上去劝架拉架,不料,就把刚刚回去的西梁泽王给牵扯进去了。”
“然后在拉拉扯扯之间,场面尤其混乱,西梁泽王不知道被谁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一顿,闵大人前来命人将那些人拉开的时候,他的衣袍都被人扒了。”
程堰一个眼风扫了过去,松年吓得缩了缩脖子。
不过他话还是要说完的:“您和公主借了又如何,是借,又不是借了就不还了?”
“难不成是和娘子借钱,侯爷觉得太过丢脸?”
“只是这夫妻嘛,有时真的不必太在意脸面这个东西是不是?”
松年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一阵咳嗽声起伏,让他快别说了。
这再说下去,说不准就要被侯爷一掌打飞出去了。
这要是被打死了,得多冤啊!
程堰还没说话,倒是有一位幕僚邓先生开口赞同:“侯爷,属下以为松年说的也有些道理,这夫妻之间,原本就该是互相扶持,共同进退的。”
“侯爷您有难处,请公主相助,公主不会推辞,反之,公主有难处,您必然也不会袖手旁观是不是?”
“您若是觉得公主吃了亏,那便用宫中赏赐的珍宝抵给公主,待赚了钱,把钱还给公主,那珍宝便当是侯爷送给公主的,若是钱亏了,就当是这些东西是抵给公主的,公主也没亏。”
“不过这事吧,还是得侯爷拉下脸来才是。”
众人一听,顿时也觉得有道理,纷纷赞同:
“此言有理。”
“甚至有理。”
“某也赞同!”
“现在就看侯爷能不能拉下脸了。”
“嗐!和自己娘子嘛,要脸有什么用!”
“侯爷就是太在意脸面了。”
程堰被这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脸都僵了。
这些人可真敢想啊,真的想让他去找秦宜真借钱?
丢脸的不是他们是不是?
不过缺钱他确实是真的缺,这两三年打仗下来,平西侯府每年账目上的钱银也被支取了七七八八,之后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会不会再起战事。
但开口问秦宜真借钱,他真的是...有些拉不下这脸。
“此事容后再议,若是觉得这生意可做,先将这三千两取走,先试试再说,若是真的可行,再要钱,我再想法子。”
“邓先生,此事你来安排,和慧真那边谈一谈,明面上还是让她出面。”
“属下领命。”邓先生起身作揖一礼,接下了这差事。
“诸位也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程堰将几人都打发走,却见松年坐在那里不动,他扫了一眼过去:“你还不走?”
松年道:“侯爷,其实属下觉得您跟公主借钱挺好的。”
程堰捏了捏茶盏,有些手痒了。
松年又赶紧解释:“您先别急着生气,且听属下细说。”
“你说来。”程堰心道,若是说不出花来,就有你好看的。
松年突然头皮一紧,搓搓手继续道:“正如属下刚才说的,夫妻之间,真的不必太在意脸面这个东西。
您越是端着,越是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不愿麻烦公主,与公主之间能说的就越少。”
“您试想,您和公主借了这一笔钱做绒花的生意,今日和公主说进程如何,明日和公主说生意如何,后日再和公主说赚了多少。”
“至于公主嘛,也定然会好奇,想知晓这些事,也会来问您,这一来二去的,您和公主不就熟悉了?”
程堰闻言愣住。
周管家还问他都去了春歇院了,为何不直接在春歇院留宿,这多好的机会啊!
只是他自己知道自家事,他与秦宜真夫妻这三年,相处的机会原本就不算多,而且秦宜真一直很介意那些流言蜚语,耿耿于怀不能接受他,对他极为厌烦不喜。
纵然今日秦宜真一改往日的态度,也想靠近他,但长久以来的生疏也不是一下子就不存在了。
他若是留下,非但不能和她亲近,反而会让她觉得不自在,然后又退却了回去。
就像是蜗牛刚刚探出头看外面的世界,但感觉到了外面的世界并不如呆在壳里安适,又缩回了壳里去。
他要的是一生一世,并非眼前的片刻温情。
而如何能让他们不那么生疏,却也是他还未想明白的,只能有时间多相处相处。
按照松年说的,他可以用这件事与秦宜真多沟通相处,那么...那么和娘子借钱那么丢脸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做的......
“侯爷也觉得有道理是不是?”松年嘿嘿一笑,有些得意,“这简直是一石二鸟,两全其美,妙啊!妙啊!”
程堰见他那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抓起一旁的一支笔就丢了过去:“还不赶快滚。”
松年伸手接过,笑嘻嘻道:“属下这就滚这就滚,侯爷,您就想想什么时候拉下脸去借钱吧,哈哈哈!”
他到时候要找周管家一起找个地方蹲着看,哈哈哈!
真的很想知晓自家侯爷那会儿脸上是什么表情的。
松年将毛笔挂回笔架上,然后麻利地溜了溜了,临走之前,还贴心地将大门关上。
程堰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灌了一盏茶冷静了一下。
良久,突然笑出声来。
丢人就丢人了,不要脸就不要脸了,似乎也没什么要紧的。
这一天夜里,夫妻二人一个在外院一个在内院各自歇下。
明月皎洁,星辰隐匿,夜风吹拂人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霞初升,黑夜退散,一夜便过去了。
秦宜真从梦中惊醒,外面天都已经亮了。
“程堰!”她四周不见程堰,有些心慌地喊了一声。
“公主醒了?”绿翘听到声音,推开寝室的门走了进来,上前撩起了架子床上的纱帐。
秦宜真见到她那张年轻的圆脸,回过神来,一颗心又落回原地,她问绿翘:“侯爷呢?”
“侯爷?”绿翘没想到她一行来就问程堰的行踪,愣了一瞬,然后道,“侯爷昨日才归来秦都,应该有许多事情要办,如今应该是出门去了。”
“公主要见侯爷的话,婢子让人给门口的护卫传话,让侯爷回来了便往这来。”
“不不,还是算了吧。”秦宜真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心跳归于安稳,她呼吸了一口气,有了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她抬眼看了看屋外的阳光,然后突然道:“绿翘,外面的春光正好,我们也出门走走吧。”
“出门走走?”绿翘愣住。
“是啊,我已经许久都没出过平西侯府的大门了,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
她总不能继续将自己困在的深宅之中。
她啊,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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