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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燕礼想也不想,立刻追了出去。一行人就这么着急忙慌地走了,房间内总算安静了下来。江清月坐在榻上,嗤笑一声,随后慵声道:“来人,进来打扫。”一个小婢女进来,将一地狼藉给收拾了个干净。“王爷今天都去了哪里?”江清月随口一问。否则不会平白无故地喝得烂醉如泥。“王爷今天进宫了,好像是被淑妃娘娘请去的,去了整整一日,傍晚回来的时候,王爷的脸色就不大好。然后又和京城的几位公子去了醉仙楼饮宴,再回来的时候,便喝醉了。”“那平时,他也会这样吗?”婢女摇摇头:“不会,王爷平时稳重自持,很少会让自己喝醉。仔细想来,上一次喝醉还是和王妃大婚的时候。”江清月想了想,又问:“他们两个平时会吵架么?”“王爷王妃伉俪情深,王爷对王妃百依百顺,王妃也是柔和体贴,所以...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4-11-30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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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礼想也不想,立刻追了出去。一行人就这么着急忙慌地走了,房间内总算安静了下来。江清月坐在榻上,嗤笑一声,随后慵声道:“来人,进来打扫。”一个小婢女进来,将一地狼藉给收拾了个干净。“王爷今天都去了哪里?”江清月随口一问。否则不会平白无故地喝得烂醉如泥。“王爷今天进宫了,好像是被淑妃娘娘请去的,去了整整一日,傍晚回来的时候,王爷的脸色就不大好。然后又和京城的几位公子去了醉仙楼饮宴,再回来的时候,便喝醉了。”“那平时,他也会这样吗?”婢女摇摇头:“不会,王爷平时稳重自持,很少会让自己喝醉。仔细想来,上一次喝醉还是和王妃大婚的时候。”江清月想了想,又问:“他们两个平时会吵架么?”“王爷王妃伉俪情深,王爷对王妃百依百顺,王妃也是柔和体贴,所以...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精彩片段


燕礼想也不想,立刻追了出去。

一行人就这么着急忙慌地走了,房间内总算安静了下来。

江清月坐在榻上,嗤笑一声,随后慵声道:“来人,进来打扫。”

一个小婢女进来,将一地狼藉给收拾了个干净。

“王爷今天都去了哪里?”江清月随口一问。

否则不会平白无故地喝得烂醉如泥。

“王爷今天进宫了,好像是被淑妃娘娘请去的,去了整整一日,傍晚回来的时候,王爷的脸色就不大好。然后又和京城的几位公子去了醉仙楼饮宴,再回来的时候,便喝醉了。”

“那平时,他也会这样吗?”

婢女摇摇头:“不会,王爷平时稳重自持,很少会让自己喝醉。仔细想来,上一次喝醉还是和王妃大婚的时候。”

江清月想了想,又问:“他们两个平时会吵架么?”

“王爷王妃伉俪情深,王爷对王妃百依百顺,王妃也是柔和体贴,所以从未有过争吵。”说到这里,婢女意识到自己好像话太多了,不由得磕头怯怯道,“奴婢多嘴。”

江清月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小婢女立刻退了出去。

既然从未吵过架,那这么一次争执,才显得更加严重。

刚刚她故意那么说,引起了谢芸姝和燕礼之间的矛盾,燕礼这些天应该会忙着哄谢芸姝,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了。

这么一想,江清月觉得舒畅了不少。

她就想清清静静地数金银珠宝,燕礼那张衰脸真是一眼都不想看。

躺在床上,顺滑丝柔的绸缎划过了她的脸颊,冰冰凉的,江清月突然想到了顾辞凉冰冰的手指。

那人走的时候脸色太差,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果然啊,人无完人。顾辞看起来那么完美无瑕的一个人,居然有寒症……

上天还真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给了你什么,总要拿走些什么。

江清月看着床顶,乱七八糟地想着,当真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正当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的时候,突然耳朵微动,听到了房顶上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立刻坐了起来,凝神片刻,那声音还有,不是她的错觉。

江清月立刻从最近的窗口跳了出去,长鞭往旁边的梅树上一甩,在树干上借力一跃,直接上了房顶。

一个黑影正趴在那里,显然没有料到江清月的动作会这么快,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江清月直接抬脚朝着黑影踹了过去,黑影“哎呦”一声,咕噜噜从房顶上滚了下去。

跳下房顶,江清月看清来人,眉头一皱:“景深?”

景深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灰溜溜地给江清月请安:“拜见县主。”

“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江清月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就没松开。

“我……我就是来看看县主。”景深挠着脑袋,眼神四下飘忽。

江清月眸光一转:“顾辞让你来的?”

“不!不是!”景深连连摆手,然后对上江清月清凌凌的眼神,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小声嘟哝,“是。”

“干嘛?”

“啊……没什么。”景深环视一圈四周,眨巴眨巴眼睛,“我家世子就是担心县主的安危。”

江清月看着他,没说话。

景深实在有些受不了她这个眼神,明明没有什么凶神恶煞的表情,却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

和他家世子真是一样样的。

半晌,才听景深悻悻又道:“我家世子说,今天发现有人跟踪县主,所以让属下来告诉县主一声,好让县主小心提防。”


茹夫人这个海棠院,还真真衬得起这个名字。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块儿雕刻着海棠的影碑,后边是小巧的回廊,回廊上雕梁画栋,皆是海棠轮廓。

门口的小婢女一见到江清月来,纷纷屈身行礼:“江侧妃安。”

江清月随意摆摆手,一阵风一般进了屋里。

屋内暖意融融,一进来,扑鼻而来的就是香气撩人的海棠花香。江清月随意一扫,便见屋内地上摆了数十盆海棠花。盆盆妖娆绽开,一点儿也无怯冬畏寒之意。

抬头一看,见茹夫人正窝在榻上,侧首闭眸,身上盖着花纹缠绕的锦被,脚边一个暖炉烧得正旺,闲适极了。

江清月哼笑一声,这茹夫人的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坦!

她大步过去,一把掀开茹夫人身上的锦被,揪着茹夫人的衣服直接将她提坐起来。

茹夫人本来快睡着了,被人这么一折腾,瞬间惊了一跳,正欲发作,一看见来人竟然是江清月,困意瞬间烟消云散。

“你……你怎么……”茹夫人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魑魅魍魉一般。

“我怎么还活着是吧?”江清月轻嗤一声,一把扯下了茹夫人脸上戴着的面纱,茹夫人惊呼一声,下意识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脸。

早上江清月给她打出了几条血痕,已经上了药。方才大夫来看,说务必要小心调养,一个不慎便会留下疤痕。

这话将茹夫人吓了个不轻,立刻让大夫将最好的药品香膏全都送了过来,生怕一个不慎留下疤痕。

如今她惊恐不定地看着江清月,生怕她对自己的脸再怎么样。

“见到我没有被毒死,很惊讶吧?”江清月捏住茹夫人的下颚,抬起她惨白的小脸,逼着她看向自己,“小茹,你的胆子可比我想象中大太多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小茹的眼睛四下乱瞟,就是不敢和江清月清凌凌的眸子对视。

“江侧妃,夫人……”

“滚开!”江清月喝退了蠢蠢欲动想要过来的丫鬟,“否则我杀了你们夫人!”

小丫鬟们瞬间吓得脸色苍白,步履慌乱地跑了出去。

“昨天晚上给我的酒里下迷药,结果我没有因此事丧命,你又在我的饭菜里下断魂散,小茹,你的胆子是真的不小啊!”

“不是我!”小茹想也不想地就开始否认,“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江清月眉梢一挑,“那我便可以让你明白明白。”

话落,江清月拿起一边的火钳,从烧得通红的炭盆里夹了一块儿炭火出来,仔细端详了端详,随后勾唇一笑:“小茹,你说说这段日子养尊处优,你这娇嫩的肌肤还禁不禁得起这炭火的炙烤?”

小茹尖叫了一声,从榻上滚了下来,连滚带爬地朝着内室躲,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江侧妃,你……你不能……”

“刚才我惩治下人的事情你也听到了是吧?”江清月缓缓打断了小茹的话,“皇上也下了旨,让我管理王府中事,我惩戒你一个小小的夫人,谁能说什么?”

江清月一脚踩住了小茹锦裙长长的拖尾,阻止她继续后退,蹲下身子,笑得愈发地灿烂了:“你说,我是烫你哪里好呢?腿?手?还是你这已经伤痕累累的小脸呢?”

小茹一直都知道,江清月长得极美。而且是那种十分张扬放肆的美,只是她以前的性子太过温顺,敛去了她面容带来的攻击感。反倒是如今的江清月,眉梢眼角皆是冷冽,浑身上下俱是气势。合着她的面容,真是明艳到不可方物,让人不敢直视。

明明这么美,这面容、这声调,却和妖魔鬼怪没有什么两样!

“江侧妃,真的不是我!”小茹的泪水将脸上的伤痕刺得生疼,但是她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盼着江清月能放下手中那块儿炭火,“江侧妃,您真的误会了!”

江清月宛如看着蝼蚁一般,十足轻蔑而不屑地看着小茹:“没有证据,我会来这里和你废话吗?”

证据?小茹疑惑,她怎么可能有证据?

正想着,炭火上的灰扑簌簌掉下来,落在了小茹的手背脚面上,烫得她整个人一个激灵又一个哆嗦,整个人瑟缩成了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想让我饶过你,也不是不可以。”江清月垂眸,敛去眼中情绪,“只要你说出这背后是江香的指使,我便可以考虑放你一命。”

“不!此事和二小姐无关!”小茹条件反射地开始辩驳。

“哦……那便是你自己做的了?”江清月眉梢一挑,凑得离小茹更近了,“那我便更加不能放过你了!”

说罢,江清月勾唇一笑,灿烂至极,手中的火钳朝着下方用力一按——小茹喉间爆发出一阵要刺穿耳膜的尖叫,几乎要掀翻房顶。

还有嗞嗞的碳烤声,小茹整张脸血色尽褪,霎时间汗如雨下,双目瞠大面孔扭曲,双手紧紧攥着地毯,手背上行青筋绽起。

燕礼还没进房门,便听到了小茹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刺得他登时心惊,大步踏入房中,却不料海棠花香中夹杂着刺鼻得令人作呕的烧焦的味道。

“江清月!”

听到这个含着十足怒气的声音,江清月倒是一点儿都不慌,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燕礼,笑问:“齐王殿下,烤肉味,香么?”


她吃得很快,虽然一丝半点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没有,却一点儿都不粗鲁。

“爱说不说。”江清月翻了个白眼。

“倒也不是什么隐疾,就是寒症罢了。”顾辞缓声道,“先前遭受过些意外,所以落下这么个毛病。”

“于是你就在房间里弄了个温泉池子?”

顾辞喉间低低“嗯”了一声:“皇上派人建的罢了,我没想着这么奢侈。”

“皇上对你还真器重。”江清月一手撑着下颚,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道,“怎么不见皇上许你什么高官厚禄?”

“高官厚禄有什么好的?哪比得上当个闲人逍遥自在。”顾辞的声音依旧懒懒的。

“不都说男儿志在朝堂或是沙场么,你倒是清新脱俗。”

顾辞收了折扇,笑道:“是啊,我志在你。”

江清月被一块儿糕点噎到,咳了起来。

顾辞斟了一杯茶递给江清月:“县主莫要激动。”

江清月一把接过,昂头一饮而尽。

“我是齐王侧妃。”江清月凉凉地提醒他。

“你是江清月。”顾辞开口,“没有任何人的附属身份。”

江清月正欲拿糕点的手一顿,抬眸看向他。

不得不说,顾辞刚刚这句话,着实有些触动到她。

在这个女性是男人附属品的古代,顾辞能有这样的觉悟,实属难得。

“很感动?”顾辞回视江清月的眼神,用折扇挡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风流婉转的凤目在外边,“要不要以身相许?”

江清月手中的糕点直接朝着顾辞砸了过去。

顾辞抬手,两指捏住,慢慢送入口中:“果然,县主递过来的东西,确实是不同寻常的美味。”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吃饱了,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外边的车夫传来一声“世子,到了”。

江清月睁眼,撩开帘子看了一眼,确实是那个药馆。

她直接跳下了马车,迈步进去。

“县主,您回来了?”老大夫一见她进来,“顾世……”

随后老大夫便看到了江清月身后的人,顿时大骇,立刻敛袍跪地:“参见顾世子!”

他没想到,顾世子还真被请过来了?

“起来。”顾辞轻飘飘丢下两个字,便被江清月拽着,进了内室。

“就是他。”床上的赵祥依然面色苍白如纸,半点儿血色也无。

顾辞上前,掰起眼皮看了看赵祥的瞳孔,又捏起了他的手腕把脉,神情冷然。

“如何?可还有救?”江清月急问。

顾辞摇摇头:“不佳。”

江清月抿唇:“连你都没有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有一物名唤廿苷草,是天下极阳之物,于生血补气更有奇效。他气血过损,如果可以找到廿苷草,便还有救。”

廿苷草?

江清月想起,她在一本古籍上见到过这个词,说是这廿苷草长于西北苦寒之地,每一株的生长期都要二十年,且十分容易被恶劣环境损害。这廿苷草每一株都有二十叶二十根,少了一叶一根此株便会废弃,所以每一株长成完好无损的廿苷草都价值连城,十分难得。

“这么难得的东西要是去找也来不及了啊!”江清月眉头紧蹙。

“三五日,我倒是可以用药物和功力给他吊着性命,要是时间再长,怕是神仙在世也难救了。”顾辞语气轻缓而又柔和,“现在去找廿苷草确实来不及。不过两日后的摘星楼的寻宝大会,听说到时会有一株。”

“当真?”江清月一喜,“但若是这样,岂不是很多人都想要这株廿苷草?”

顾辞颔首:“据说倾国寺的无相大师今年游历之时,寻得一株廿苷草。恰好倾国寺要扩建寺院,并铸佛祖等身金像,所以无相大师打算在寻宝大会上卖出这株廿苷草,所得好为倾国寺所用。”


“看来你很看重这奴才。”

“你救还是不救?”

顾辞松开了她,江清月立刻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既然县主都亲自前来,辞当然没有不救的道理。”顾辞背对着她,叫江清月看不清他脸上情绪,“只是县主要怎么报答在下?”

“随便你开条件。”江清月松了口气,只要顾辞答应出手,那赵祥便活命有望了。

“当真?”顾辞侧目看向她,露出一抹邪肆风流而又意味深长的笑,“随便我开?”

江清月不想胡思乱想,但是他这个表情这个语调,却让她不得不乱想。

“人人都道顾世子虽冷血薄情却也为人清雅、风华无双,想必不会开出什么太过让人为难的条件。”

“县主方才说了,不信传言。”顾辞缓缓转身,凤目中波光流转,邪邪地似要勾走人的魂魄,说出的话却又沉稳坚定,“我偏不管什么世俗评判,有些不可为之事,我偏要为之!”

江清月眉头一蹙,目光凉凉地射向顾辞。

二人对视,互不相让的眼神在空中,似乎擦出了金戈铁马的交锋。

下一刻,顾辞再次伸手,揽住了江清月的腰,身形一动,直接落到了内室的床榻之上。

江清月四肢就要动作,却被顾辞牢牢压住,使得她动弹不得。

“你想干嘛?”江清月冷眼看他。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县主何必还明知故问呢?”顾辞凑近江清月,两人之间不够一寸的距离。

只要两人说话的动作大一点,唇便会贴在一起。

铺天盖地的冷梅香袭来,江清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顾辞深如寒渊的黑眸中,她的倒影。

江清月呼吸加快,胸口剧烈起伏。

她是来求顾辞救赵祥的,但是万万没有将自己赔在这里的道理。

她不想和顾辞牵扯上任何关系,只是因为这人太过让人看不透。

她前世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人,因为和这种人交互来往,掌控权不在她手中,她最不喜欢这种感觉。

顾辞将她的冷然与抗拒尽收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挫败与气馁。

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在这轻萝软帐之中,暧昧至极的姿势,温柔缱绻至极。

顾辞知道,她极美。而且脸上的表情越是冷淡清僻,却更有让人征服的欲望。

江清月看他又向下一分,不由得转头,避开他。

他呼出的气撩在她耳边,虽很冷,却也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他的薄唇若有若无地蹭过她耳畔,让江清月直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分明是这么冷的一个人,却让江清月觉得,周遭的空气和她整个人,仿佛都热了起来。

又听他沉到含着几分沙哑却又柔情似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接下来便是我的条件,县主可要答应?”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都凝固了。

江清月仿佛连呼吸也不会了,她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不断加快地心跳声。

她厌恶极了这种情绪被别人牵制的感觉,顿时将力气蓄入四肢之中,用力一挣。

顾辞没有料到她突然会如此动作,再加上本就气虚体弱,倒是让江清月直接挣脱开来。

江清月翻身下床,看着顾辞懒懒散散地靠在锦被上,面含浅笑眸光清淡地看着她。

江清月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像是握着一个冰块,江清月觉得自己的手掌都被冰得没有知觉了。


冷梅香自鼻端涌入了脑海中,使得江清月的脑袋嗡嗡作响。

她抬手就要动作,却不料手腕被顾辞一把捏住。

她挣扎,却没能挣脱。顾辞的力道不小,却一点儿都没弄疼她。

“这种动不动就动手的样子,还真和一般女子大不相同,我很欣赏。”顾辞敛眸看着江清月写满抗拒和疏离的双眼,声音愈发温润了几分,“但是县主要是对我的态度和对别人不一样,我会更加高兴。”

“滚!”江清月抬脚在顾辞脚上狠狠一踩,趁着他怔愣的空挡,闪身到一边,含了十二万分的警惕看着他,“你再不滚,我杀了你。”

顾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洁净的靴上一个脏兮兮的脚印,又对上江清月真的要杀人的眼神,语气一松:“既然县主不喜欢,那在下便告辞了。”

本来因为这人帮过自己的那些个好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她冷哼一声,分毫不掩饰自己的言语中的嘲笑:“世人都言顾世子冷言冷语冷情,如今这般样子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世人也言县主怯弱软弱人人可欺,如今这般样子,也让在下大开眼界。”顾辞轻笑,折扇挡住了半张脸,清润的声音自扇面下传来,“可见,你我般配。”

下一刻,一截珠光璀璨的鞭子,朝着他挥了过来。

顾辞侧身避过,灵巧的身形已经到了门口。

他动作虽快,却半分慌乱忙碌也没有,依旧是那般的从容闲适。

“定情之物,一件就够了。这鞭子虽好,但是在下用,还是太女气了。”

江清月恶狠狠地瞪着顾辞,恨不得直接勒断他的脖子。

见江清月这个样子,顾辞也知道不能再多说了,转而道:“三日后,藏香阁,在下恭候县主。”

“什么鬼地方,我才不会去。”她连听都没听过。

“五年一度的寻宝大会,会上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县主当真不喜?”

一听到宝贝,江清月眼睛就亮了。

这个反应状似在顾辞的意料之中,只听他轻笑一声,身形已然消失不见。

江清月追到房门口,哪里还有顾辞的身影。

徒留这一室梅香,昭示着那人来过。

转身一看,那一桌子菜又映入了江清月的眼,顿时,十足的厌恶情绪浮上了她的面颊。

“啪”的一声,她手中长鞭正正击在餐桌上,方才没有发泄出去的气怒此刻全都发泄在了这里。碎裂声起,木桌劈成了两半,上边的碗碟落在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门口进来的人登时吓了个半死。

“你们是谁?”江清月侧目看着这一群人,声音冰寒仿佛让人如置数九寒冬。

“禀荣安县主,奴才是淑妃娘娘宫里的,如今奉了淑妃娘娘的命,来给县主送东西!”那小太监的声音还带着惊恐之后的颤抖,慌忙跪地禀告。

“知道了,放那儿吧。”江清月指了指已经堆了一大堆东西的桌子。

小太监带着宫女们将东西放好。

见他们放好东西之后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里不动,江清月语气差到了某种地步:“放好了?那你们还不走?”

小太监一愣,小声提醒:“县主,县主您还没谢恩呐!”

“谢恩?”江清月眉头一皱,反问。

“是啊,淑妃娘娘的赏赐,您还没谢恩呢!”小太监见江清月脸色不对,声音愈发的小了。

这个淑妃是燕礼的生母,也是广元帝的宠妃,对她……

一直都不是很待见。

在她和燕礼成亲之后,一次都没有召见过她。包括合宫夜宴之类,也都是点名只需要燕礼带了谢芸姝去,仿佛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如今她得到了封赏,这淑妃也知道表示表示了?

江清月起身,翻开了淑妃赏的那几个锦盒。

看着里边的一样样东西,她哼笑一声。

“这镯子,看起来倒是通透,但是里边这杂质,也不少啊!”江清月拿起来端详了端详,然后“啪”地一声,扔在了那小太监面前,翠绿色的镯子,瞬间碎成了几截。

“皇上赏了不少东西,里边也有玉镯,可比这个材质好多了。淑妃娘娘好东西少,也怪不得。”江清月笑嘻嘻地对上了小太监震惊至极的眼神,“这东西最好还是和皇上赏的分开好,免得我哪天弄混了戴错了,让皇上看见,以为我不喜欢皇上赏的东西呢。”

然后江清月从另外一个锦盒中,拿起了一块儿白色的锦帕。

帕子是上好的流云锦,只是上边绣着点点红色的花瓣,显得有些突兀。这花瓣不是团成一朵花,而是散落在整块儿帕子上,看起来鲜红刺目,怪异极了。

江清月冷笑,“嗤啦”一声将帕子扯了个粉碎。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和我论贞洁,大可大大方方直接说。不必送什么有污点的镯子,不洁净的帕子,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暗示,以为能恶心到谁?”

“县主,淑妃娘娘……”

“滚!”江清月打断了小太监的话,将淑妃的几个锦盒端起来,哗啦啦扔了一地,里边笔墨纸砚,还有几本将女子德行的书掉落出来,散落一地。

“带着这些东西,滚!”

已经听闻了今日江清月在大殿上的表现,以及太子府发生的事情,小太监一点儿都不敢怠慢,连淑妃让江清月抄录女德之书一百遍的吩咐也不敢说了,招呼着后边的小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收好,忙不迭地退出去了。

淑妃这是来示威的么?江清月轻嗤一声,满面不屑。

就凭那么点子东西就想给她下马威,简直是做梦去吧。

一室狼藉,让人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江清月抬步出了房门,方向,正是茹夫人的海棠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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