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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文免费

空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芍药也就不多问,把药箱推到一边,眼珠子跟着摆饭的拂冬转。花芷看得好笑,领着人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个春卷,这本就是专门给客人做的,身为伤患,她今天依旧只能吃清清淡淡的粥。芍药吃得头也不抬,吃完了还问,“我可以在这里吃中饭吗?”“当然。”花芷挺喜欢芍药这直来直往的性子,也尽量简单直白的回应她。“我去做些安排,你随意。”“我能去吗?”花芷笑笑,“哪里都可去,庄子上没有不能示人的地方。”芍药喜滋滋的戴上帷帽跟上,她没有九岁之前的记忆,常年相处的又都是男人,仅认识的几个女人都是王府女眷,平日里她躲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凑上去说话。严格算起来,花芷还是她单独认识的第一个人呢。芍药兴奋的很,就想跟在这个朋友身边,好像这样她们就会更好一样。前院人头...

主角:花芷顾晏惜   更新:2024-11-30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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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芷顾晏惜的其他类型小说《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空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芍药也就不多问,把药箱推到一边,眼珠子跟着摆饭的拂冬转。花芷看得好笑,领着人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个春卷,这本就是专门给客人做的,身为伤患,她今天依旧只能吃清清淡淡的粥。芍药吃得头也不抬,吃完了还问,“我可以在这里吃中饭吗?”“当然。”花芷挺喜欢芍药这直来直往的性子,也尽量简单直白的回应她。“我去做些安排,你随意。”“我能去吗?”花芷笑笑,“哪里都可去,庄子上没有不能示人的地方。”芍药喜滋滋的戴上帷帽跟上,她没有九岁之前的记忆,常年相处的又都是男人,仅认识的几个女人都是王府女眷,平日里她躲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凑上去说话。严格算起来,花芷还是她单独认识的第一个人呢。芍药兴奋的很,就想跟在这个朋友身边,好像这样她们就会更好一样。前院人头...

《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芍药也就不多问,把药箱推到一边,眼珠子跟着摆饭的拂冬转。

花芷看得好笑,领着人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个春卷,这本就是专门给客人做的,身为伤患,她今天依旧只能吃清清淡淡的粥。

芍药吃得头也不抬,吃完了还问,“我可以在这里吃中饭吗?”

“当然。”花芷挺喜欢芍药这直来直往的性子,也尽量简单直白的回应她。

“我去做些安排,你随意。”

“我能去吗?”

花芷笑笑,“哪里都可去,庄子上没有不能示人的地方。”

芍药喜滋滋的戴上帷帽跟上,她没有九岁之前的记忆,常年相处的又都是男人,仅认识的几个女人都是王府女眷,平日里她躲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凑上去说话。

严格算起来,花芷还是她单独认识的第一个人呢。

芍药兴奋的很,就想跟在这个朋友身边,好像这样她们就会更好一样。

前院人头攒动,刘江兄妹也在,站在角落里扯着脖子看向月亮门。

刘娟那晚亲眼目睹了一切后对大姑娘的感激已经连级跳的上升到了崇拜,原本懵懵懂懂的心智突然开了窍一般,打定主意要到大姑娘身边去,就像拂冬姐姐一样尽心侍候大姑娘,也希望能被大姑娘那般护着。

当良民自是比当人奴婢要好,可如果侍候的是大姑娘,她愿意入贱籍。

刘江虽然也打心底里佩服大姑娘,心里却是不愿意妹妹去做侍候人的活,只是从来都听话的妹妹这回却是铁了心,他没能说服妹妹,倒快要被妹妹说服了。

“来了。”刘娟激动的低呼一声,自打那晚过后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姑娘,看起来好像恢复了些。

花芷被抱夏扶在廊下的太师椅上落座,正要叫人再去搬张椅子来,就见到芍药已经自己跑去搬了来乖乖坐到她身边,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听话极了,只瞧着便让人心生柔软,打心底里的想对她好。

悉数敛起眼中所有情绪,花芷看向院中四十余人。

明明脸唇都还白成一色,可那种淡淡的但压迫力十足的视线让自恃跟着老爷见过世面,对花芷当家有几分不以为然的下人背上直冒冷汗,就好像心中所思所想都被那一眼看透了一般。

如徐英一般担心大姑娘的人则放下心来,便是受伤了的大姑娘也没有老虎成病猫,谁也休想小看!

院中一片寂静。

震慑够了花芷才慢悠悠的开口,“我向徐管家要人是打算在这庄子上弄个作坊,既是作坊,叫你们来便是在作坊里做活,若是有人不愿意我也不会怪罪,自有其他事让尔等去做。”

一众人面面相觑,便是真不想做的也不愿做那出头鸟。

“刘齐,你可愿做这作坊的管事?”

突然被点了名的刘齐愣了一瞬,立刻站出来行礼,“是,小的愿意。”

刘齐自打入府便在老太爷跟前侍候,老太爷被判流放时他也动了跟去流放之地的心思,是老太爷不允他才不得不留下来,没了主心骨,他一日日的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

既然如今花家是由大姑娘掌家,他自然愿意听从调遣。

“你们中间不少人都是跟着家里老爷们办过事的,能力自然不差,若非现在家中能用之人不多我也不会杀鸡用牛刀,等忙过这一阵少不了还要用你们去办别的事,要实在觉得做不了这事的报去刘齐那里,我绝不为难。”

花芷这话倒不全是为了安抚这些人,也怪她那会受伤没把话说明白,她要开的作坊大半的活由细致些的女人来做好,徐管家挑的这些人男女各半,不说仆从,就是仆妇丫鬟个个看起来都是爽利能干的,在这里做这种小活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她应该说清楚些的,让徐管家从她娘和祖母房里调派人来也好过如今这种情况,眼下却是不能动了,只能把活做完了再说。

花芷站起来,让自己看起来气势更足,“丑话说在前头,我不如祖母心慈,你们也莫要以为我年轻便可以轻易糊弄,我不会作践你们,也希望你们为花家着想,维护花家的安稳,若有人要以身试法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在作坊的这段时间,你们的月钱是平时的双倍。”

甜枣加大棒一顿敲下来,一众人皆是面色一喜,本来还觉得在府里有些脸面不愿意做这种活的心下也松动了,在府里也是做事,在这里也是做事,虽然可能要累一点,可月钱是双倍!累一点也值!

将众人的神情收入眼底,又训了几句话花芷就让其他人都散了,只留下刘齐。

“吴大,地窖挖好了吗?”

“是,已经挖好了,不过眼下还有些潮,再放上一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花芷点点头,看向刘齐,“把丫鬟仆妇都安排到后院去住,仆从悉数住到作坊里,前院暂时充作作坊,屋里那些多余的东西用得上的你们就用,用不上的腾间屋子出来专门放置,房间里不要放多余的东西,没有时间去重新建一个作坊,暂时只能这样对付着用。”

“是。”

“作坊既交给了你,一切安排便由你来做主,若有人自恃身份不听调派,报到我这里来便是,还有,肉桃容易坏,下树后需得立刻放入地窖。”

刘齐应着,迅速在心里盘算开来,有了事情要忙,他的精神反倒比之前要好了。

芍药坐在一边看着事情一样样安排下去,莫名觉得她的好朋友这时候竟然像极了世子,那姿态,那游刃有余的样子,太像。

“是不是有些无聊?”打发走刘齐,花芷也不再强撑,在抱夏的搀扶下坐下来,看到芍药发呆的样子笑问。

芍药摇头,“没有,你很厉害。”

“没有谁生来便会这些。”花芷笑,就着拂冬的手喝了半杯茶,感觉到力气回来了一些示意抱夏把她扶起来,“回去我给你变个戏法。”

芍药连连点头,帷帽荡起一圈涟漪。

回屋歇了会,花芷让人拎了一桶水和大小两个盆进来,“你们都出去,带上门。”

抱夏等人鱼贯而出,关上门后和念秋一左一右守在门口,“都退远一些。”

虽然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可连她们都不能知道的事自然是极为紧要的,旁人最好是一个字都不要听到为好。


“啊,是,我没有,然后呢?你想要证明什么?比我厉害?比我有学问?那便是好了,然而这对于花家有何益处?那些捧着你们的人可夹带了半句关心的话给你们?”花芷从来不怕踩痛人,她讨厌没有自知之明还眼睛长头顶上的人。


“你……”花灵被一句一句堵得胸口疼,眼泪流了满脸。

“想回击我就回去多看看书,看不进去就去绣花,就当是提前绣嫁妆了。”

花灵和花辛目瞪口呆的看着扬长而去的花芷,这个人,这个人真是花芷?怎么可能!

屋内的穆先生又是觉得好笑又头疼,姐妹之间要扯皮也别在这个地方啊,看看那些小子们,忍笑忍得脸都抽搐了,尤其是那个花柏林,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花柏林是真骄傲,这可是他长姐,他的!

以前家里谁都捧着二姐三姐,说她们如何如何有才气,结果呢?和他姐姐一比什么都不是!连耍嘴皮子都耍不过!

用长姐的话来说就是:战斗力太弱了!

迎春在门口迎了自家小姐,附耳低声道:“老夫人咳得厉害。”

花芷环眼四顾,“草草呢?”

“婢子刚刚还瞧着她了……在那。”

芍药端着一个碗从屋里出来,快步但又平稳的走到花芷面前,“这个给你祖母喝。”

碗里的水是浅绿色的,芍药的指尖也泛着绿,花芷接过来,问,“止咳的?”

“恩,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总这么咳也不是个事。”所以她在让人送药材过来时就特意要了几味止咳的药草,“我晒了一些,等它们干了磨成粉,平日里就做茶喝,能少些受罪。”

“好,辛苦你。”

“嘿嘿,不辛苦,我喜欢做药。”

花芷端着碗进屋,看到咳得面色潮红的祖母也不多说什么,走到她身边把碗喂到她嘴边。

苏嬷嬷刚才也听到了外面的话,连忙在一边帮着扶住老夫人。

边咳边喝,一碗水断断续续的喝了个干净,在轻咳了一阵后才渐渐停了下来。

瞥到站在门外往里探头的芍药,老夫人擦了擦嘴角轻笑,“有点苦,苦过后又回甘,倒是不难喝。”

芍药在门外偷偷的笑了笑,跑去翻药材去了,当然不难喝,这可是她从深山里采回来然后留种亲手栽种出来的,药铺都没得卖。

花芷看着芍药的背影也笑,“她很乖。”

“你以前也乖。”

“但是不会这么鲜活。”花芷知道自己以前表现出来的是个什么德行,和木头相比也没有差很多。

老夫人失笑,倒是有自知之明,“她们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没让她们占着便宜。”

“那就好,你现在是当家人,即便她们真有用也没有让她们踩到你头上的道理,更何况她们还指望不上,如果京中才女都是这种水平,以后花家娶媳妇可不能往这里头寻摸了。”

花芷看着祖母气色好了些,心也跟着轻松了起来,“您这是一竹竿打翻了一船人,才女也未必就擅长论语春秋,她们的长处在于写诗作词,您让二妹三妹去作首诗她们必然是能让您满意的。”

“莫要糊弄老婆子我,没有基础能作出好诗来?你能作出好诗来我倒是信。”

“这您可真要失望了,我写不出诗。”

老夫人点了下她额头,半点不信她的话,以前她倒是像木头一样什么都不表现,结果呢?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想到那两个平日里表现极好的孙女,老夫人淡了笑容,叹息着道:“原还想着能找人帮你分担分担,看样子还是得你受累。”



穆青回了一礼,“陆先生。”


两人对看一眼,同时笑笑便各行各路,君子之交淡如水,暂不必交浅言深。

看花芷还没有出来,顾晏惜趁机走开,往东边花芷授课间隙休息的院子走去,一眼就看到芍药在院子里捣药,他不好闯进去,便招手把人叫了出来,“哪里来的药材?”

“我让人送来的,对了,花花给我这个。”芍药献宝一样从平日里放各种药的兜里捧出一本书放到顾晏惜眼前。

“饶氏医经?”顾晏惜有些意外这本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医书会在花家,不过以花家的藏书量倒也确有这个可能,“他们将书都带出来了?”

“带出来了大半,花花说他们带过来的二十车东西里十五车都是书,她让我先看这本,她再去给我翻翻看,应该还有的。”

顾晏惜佩服的人不多,花家老祖宗是一个,大庆朝建国至今一百七十年,传承百年以上的却只得五家,另外四家都曾经跌落过,最惨的差点断了传承,唯有花家一直稳稳的延续至今。

数代皇上都曾经说过花家老祖宗,当年官至宰辅的花静岩是有大智慧的人,只要花家不背祖叛宗,一直依着家规行事花家就垮不了,一代两代的碌碌无为都影响不了根本。

即便如今无辜被迁怒以至抄家流放,看起来跌到了底,可看着那些眼里始终有光的孩子他就知道花家的崛起只是时间问题,他们就是花家的火种,等他们成长起来花家也就起来了,更何况还有花芷这个稳定乾坤的人在。

芍药倾身过来低低问,“世……晏哥,你是不是去偷听啦?”

“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听。”

“嘿,反正是听了,怎么样,花花讲得棒吧?”

“你都能听懂可见水平确实不错。”

芍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被贬低了,非常认可的点头,“那是,等过段时间我打算搬张小凳子坐到学堂外去听。”

“为何要等过段时间?”

“过段时间我和花家就更熟了啊,就算被人看到也不会认为我鬼鬼祟祟谋图不轨,现在还不行,花家的下人提防着呢!”

这就是芍药,其实通透得不得了,顾晏惜拍掉她衣服上沾的药粉,“我让人在附近买了个宅子,你要不要去和我认认门?”

“不去,我要和花花住。”

“……”顾晏惜只好自个儿回去了。

这天是约好的二姑娘三姑娘上课的日子。

花芷比平日里过来得早一些,以花柏林为首的一众花家男孩打起精神,拳头更有劲了。

顾晏惜让他们继续练着,走过来见礼,“大姑娘。”

花芷微微弯腰,“今日有妹妹要到前院来,麻烦陆先生稍微避着些。”

顾晏惜立刻意会到了她话中的意思,遂道:“时间一到在下就离开。”

“麻烦了。”

“大姑娘无需如此。”

顾晏惜提前一点放了课,没有多做停留便从角门离开。

花芷得到回禀对他的观感更好了些,她喜欢听得懂话又有分寸的人,可惜这个人不能收为己用。

“草草呢?”

“去缠着拂冬了,她想吃炸小鱼。”抱夏捂着嘴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明明连话都不多说,怎么简单怎么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熟了才知道她是这么简单好哄的人,为了吃到一份炸小鱼好话都说一早上了。

花芷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有了这么个捧场的吃货在,拂冬的手艺看样子是又能精进了。



“当真?”


“是,奴婢不敢瞎说。”

朱老夫人微微点头,如果是这样倒不必把柏林接出来了,花家未出事时两家是门当户对,外孙想怎么在朱家住都没有问题,可现在柏林过来就是寄人篱下,这个问题不是他们待柏林亲就能解决的。

芷儿,倒真是让她惊喜。

“听你这么一通说我心里有底多了,自花家抄家至今我这心里就没踏实过。”朱老夫人从袖中拿出两张银票,“听着是你来了我就想着让你带点银子给璇儿傍身,如今看来倒是不用给她了,你给芷儿吧。”

“奴婢不敢拿。”林双并不上前,“奴婢不敢让大姑娘难做,也请老夫人相信大姑娘,若大姑娘真遇着难关,奴婢就是拼着被大姑娘不喜也定会回来向老夫人求助。”

朱老夫人被她最后一句话说服了,点点头道:“这样也好,就依你的意思。”

伴着余晖,时任户部左侍郎的朱博文散衙归家就看到老妻在院门口等着他,这样的待遇可是有些日子没有了,更难得的是脸上还带着笑。

“家里有喜事?”

“算是。”夫妻俩进了屋,老夫人给老太爷脱了官服换上舒适的大衣裳,又拧了帕子递过去擦了脸方细细的把下午的事说了。

朱博文听得极为认真,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他和花屹正年纪相仿,又都在这京中长大,幼时便是好友,后来又同朝为官,交情是实打实的,两家的来往素来多,就是儿女也是从小相识,看出两小互生情愫才定下的亲事,花家发生这种事他不是不想替他们奔走,而是不能。

今上发作花家的理由就是他结党营私,要是他再联合其他人替他说话就是坐实了这个罪名,不要说救不回花家,就是他们这些人都通通落不着好,他能做的就是打通北地那边的关系,让花家那些老少爷们在那边能少吃些苦头。

至于其他的则不能急,得徐徐图之。

之前他最担心的就是花家内里生乱,这是他顾不到的地方,如今看来情况倒是比他预料的要好得多,只是没想到芷儿会成为撑起这一摊子事的人。

想起记忆中那个话不多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孙女,朱博文实在很难把她和老妻话语中那个行事雷厉风行的人联系起来。

“她既然敢说那种话自是心中有底气,那就依着她的意思去,不过有一件事她只怕也正头疼。”

“何事?”

“前一阵我听人说起过,老夫人给曾经在花家族学当先生的那些个人下了名帖,回应者寥寥。”

“无情无义的东西。”老夫人恨得直咬牙,“花家可没有薄待他们,没有亲家的提携,他们哪能有如今偌大的名声。”

“趋吉避凶乃人之本性,倒不是不能理解,花家子弟起点高,一般的先生也看不上眼,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虽说没什么名气,也无功名在身,本事却是实打实的,我已经让人去请了,你派人去和芷儿说一声,让她别着急。”

老夫人迟疑着说出自己的打算,“我想着是不是能亲自去一趟,不亲眼见着她们都好,这心总是悬着。”

“避着人不是不可以,她只要求花家女眷断了向娘家求援的心思,却没有说娘家人私底下不能接济帮衬,端看是不是有心罢了,咱们这外孙女,我之前还真是小看了她。”



可惜,还有个不软的在这。


花芷端起茶盏,闻着茶味又嫌弃的放下,“三婶这是从儿子被流放的打击中缓过来了?”

林嬷嬷一本正经的接话,“奴婢瞧着是,这些日子往老夫人院里去得也挺勤。”

“就花家这艘破船也要耍尽手段去夺,就她这个眼界祖母能把家交给她当?”花芷笑着,眼里却含着冰,“我就让她看看她和我的差距在哪里,林嬷嬷。”

“奴婢在。”

“你从母亲身边侍候的人里扒拉扒拉,重新找个能用的带在身边好好教一教,你不在的时候也知道该怎么护着主子。”

“奴婢遵命。”

“再去一趟朱家,当着我舅母的面在外祖母面前把她做的事哭上一遭,我娘吃得了亏,我吃不了。”花芷冷笑,“不用怕得罪人,我没指望任何人来帮,也不需要。”

“是。”林嬷嬷大声道是,心里憋着的那口气仿佛都随着这一声吐了出来。

“去吧,现在就去。”

“是,奴婢告退。”

念秋端着参茶凑过来,“小姐,您再喝两口。”

“给我喝点正常的茶,再这么喝下去我闻着味都要吐了。”

念秋无奈,只得去沏了杯温开水过来,茶叶是不可能会有的,小姐如今正长伤口,要是因着吃了茶叶加深了新肉的颜色她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把柳翠带进来。”

柳翠战战兢兢的跪到花芷面前,“大,大姑娘。”

“柳翠,你侍候我娘多久了?”

“七年了,奴婢十一岁就到了大夫人身边。”

“七年。”花芷静静的看着她,“我娘那么个软乎性子,想来你也没吃过什么苦头。”

柳翠心慌得厉害,只得顺着话应,“大夫人心慈,待奴婢等从来没说的。”

“所以你是摸准了我娘的脉,就算被她知道也不会如何你吗?”

柳翠一屁股跌坐在地,嘴唇抖动呐呐不能言。

花芷原本只有三分把握,这一诈之下三分变成了十分。

林嬷嬷是个稳妥人,也清楚侍候了多年的主子是个什么性子,她要离开不可能没有做安排,既做了安排还让她娘有被三婶挤兑的机会,那问题就只可能出在地位仅次于林嬷嬷的柳翠身上,要是她持正了,她下面的人也不敢越过她做小动作。

“三婶许了你什么好处?”

柳翠咬住唇趴伏在地不发一言,她不敢说,在大夫人身边七年,见过大姑娘无数回,从没有一次有现在这样的压迫感,她一直以为大姑娘是无害的,不,不止她,在大姑娘说要掌家之前谁不认为她是无害的?

可是已经迟了,她们知道的都太晚了。

“不说也无妨,我并不是那么想知道。”酸软的身子哪哪都在叫嚣着要休息,花芷却若无其事的掸了掸衣袖,撑着椅子站起来,“带上她。”

“大姑娘……”柳翠猛的抓住花芷的腿,让花芷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迎春和念秋双双倾身将人扶住,怒目看向柳翠。

慢了一步的婆子一把将柳翠按在地,力气也没收着,柳翠疼得想叫,嘴巴立刻被捂实了,这时候她心里才真正生出恐惧来。

花芷静静看着还在不停挣扎的柳翠,“想求我放过你?”

柳翠满眼希冀的用力点头,唔唔唔的唤着。

“我娘被挤兑的时候你可有想着要放过她?她捂被子里哭的时候你可觉得愧疚?放过你?你在说笑吗?”花芷越过她往门口走去,“给她收拾收拾,别让三婶以为我们怎么着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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