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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无删减

序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序连”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内容概括:她是镇南侯府的四小姐,父亲为镇南侯,母亲昌平郡主。哪怕是在温柔繁华富贵如云的京城,她亦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上一世,她被指婚给太子。可在与太子成亲当晚,还未圆房,太子便去了侍妾那里,从此之后,她成了太子府下人眼里的笑柄。后来她才知道,太子与侍妾情根深种,娶她只是为了巩固皇位,还让她一直遭受虐待。重活一世,她果断离开潜力无限的太子殿下,改嫁注定无缘皇位的冷漠王爷。却没成想,婚后她被这个冷漠王爷宠上了天.........

主角:文姒姒刘煊   更新:2025-06-07 0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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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无删减》精彩片段

文姒姒点点头:“大嫂,我知道。”
董氏叹口气:“姒姒,你也别嫌我烦,大嫂说句真心话,当姑娘和当媳妇儿完全不同,你婚后行事定当小心,宫里的人不好得罪。大嫂知道家里给你准备的嫁妆丰厚,这里是三百两金子,从我嫁妆里拿的,你收下来以后用,别同我客气。”
文姒姒这回没再拒绝。
不过,董氏离开之后,文姒姒琢磨了一下她话语里的意思。
昌平郡主与董氏两层亲戚关系,待董氏就像待女儿一般,自然不可能给她委屈。文光远是个正人君子,对妻子敬重爱护,也不会给她委屈。文姒姒这个小姑子更不会了。
那董氏近来为什么忧心忡忡的?
难不成是文老夫人给昌平郡主施压不成,私下里给董氏施压?
前世没有想过的事情,现如今却在文姒姒的脑海里徘徊。
文姒姒转念又一想,想起宫里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又想起靖江王府里的侍妾,还有前世未报的仇恨,一时间有些失眠了,完全睡不着觉。
转眼便到了文姒姒出嫁的日子,她定下的日期比许念巧和太子成亲的日子要早一个月。
前世今生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光景,多少让文姒姒心里有些感慨。
出嫁当天镇南侯府各处都喜气洋洋的,到处都是喜红的颜色。
天色还暗着,文姒姒便被丫鬟从床上摇起来梳妆打扮了。
文姒姒满心都是睡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锦葵一边给文姒姒梳理头发一边道:“四小姐居然完全不紧张,奴婢们慌张得不行。”
文姒姒要出嫁,她身边这些丫鬟自然跟着她一起。
竹月和锦葵会随着文姒姒去王府,虽然念珂过去名不正言不顺的,但靖江王府又不会少一个吃饭的碗,亦能一起带去。
十多年了突然换个地方,锦葵和竹月等人自然是紧张的,都怕未来的男主子不好伺候。
昌平郡主一晚上没有睡觉,她几乎都在文姒姒这边,一边检查着文姒姒今天要穿的衣裳和首饰有没有差错,一边防着下人做错事情。
看文姒姒瞌睡的样子,昌平郡主摇了摇头:“人家姑娘出嫁,要么捂着脸哭要么张着嘴笑,咱家姑娘只想回床上睡个回笼觉。姒姒,你倒是一点不担心未来的姑爷对你好不好,以后会是什么情形。”
文姒姒:“......”
她都出嫁过一次了,知道拜堂成亲的流程,还担心个什么?
更何况,不管刘煊对她好不好,只要比太子好就足够了。
文姒姒不贪心,也不想着像个宠妃似的获得独宠,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只要比上辈子混得自在,荣华富贵和家人都在,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等文姒姒头发梳理顺了,身上的中衣和里衣都换了,昌平郡主将房中的丫鬟嬷嬷暂且支出去,和文姒姒讲一些事情。
文姒姒看昌平郡主一脸严肃的样子,知晓母亲要讲什么。
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对洞房之事都不够了解。
成亲之前,家里人必须说一遍,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前世昌平郡主讲得详细,文姒姒亦忐忑不安的做好了准备,只是成亲当晚,太子压根没有过来。
洞房花烛夜都没来,其它时候自然不会再来。



虽然没有圆房,但怎么着,刘煊都是睡她房里了。

至于有没有做那档子事,只要她不说,其它人怎么可能知道啊。

前世酒宴结束之后,太子压根没有来文姒姒的住处,直接去了楚如愿那里,整个太子府都知道太子新婚当晚去了侍妾的房里。

楚如愿和太子对府上消息把控得很严,压根没有人敢说出去。宫里是绝对不知道的。

府上的人都知道文姒姒不得宠,她明面上是太子正妃,因为新婚之夜这一遭,所有下人都偷偷的嘲笑她,以至于文姒姒完全无法掌管府上事体,众人只听楚如愿这个侍妾的,完全不听她的。

想着前世种种,再看看睡在自己身侧的刘煊,文姒姒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了。

不管如何,只要刘煊不当众给她下不来台,她以后在王府管家还有做其它事情,都会方便许多,至少不会像从前在太子府似的被下人无视欺压。

她侧过身认认真真看了一下刘煊。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他。

以往刘煊是大哥,是太子的王兄,她是弟媳,纵然对方帮助自己很多,出于礼仪,文姒姒不敢正眼细看。

刘煊高鼻薄唇,天生一副不近人情的冷峻样貌,大概异族血统的缘故,轮廓更显深邃。

文姒姒知道他长得好看,却未想到他细看起来这么好看。

文姒姒好奇的用手指摸了摸他的鼻梁,而后闭上眼睛睡了。

她这边刚刚睡熟,刘煊睁开了眼睛。

他同样抬手在文姒姒触碰过的地方摸了摸。

不知道为什么,刘煊心里有些许异样的感觉。

次日一早,太阳都升起来了,新人房门未开,也没有传唤下人进去。

锦葵和竹月一早起来,两人都在外面等得焦灼,不晓得自家小姐昨天晚上怎么样。

年纪大的嬷嬷自然见怪不怪了。

新婚燕尔,哪个能早早起床的?

靖江王的母妃早就去世了,今天又不上朝,用不着给什么人请安,起晚一些才是正常的。

文姒姒起不来完全是昨天婚礼太累,晚上睡得太沉。

她以往一个人睡惯了,突然触碰到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文姒姒受了点惊吓,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什么,蓦然睁开眼睛。

和刘煊冰冷狭长的眸子对上,她逐渐意识到了一切,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文姒姒轻声细语:“殿下昨晚睡得可好?”

刘煊目光扫过她的手,带着些许警告。

文姒姒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还在刘煊的心口处放着。

夜里两人睡得都熟,一开始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远,不知道怎么着就靠近了。

她赶紧把手收回。

刘煊从床上下来,文姒姒亦跟着走了下来。

婚前与婚后大不相同,嫁入皇家和嫁入普通人家也大不相同。

伺候丈夫更衣这些事情,文姒姒自然要学着去做。

刘煊垂眸只见文姒姒一双素白的手伸上前,要给他整理衣衫。

她手腕纤细,腕上齐齐戴着一对细细的素面金丝镯子,两只镯子中间合扣着一颗鲜红的珊瑚珠子,这点艳色越发衬得文姒姒冰肌玉骨。

文姒姒自个儿的衣裳都没有穿戴整齐,又厚又长的墨发缎子般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大红中衣,领口微微散开一些,露出雪白纤细的锁骨。

平日里刘煊不让丫鬟伺候。



文姒姒这些时日在府上吃吃喝喝,过得好不惬意,昌平郡主见她每日自在得不行,虽然心里堵着一口气,表面上却未曾说过什么。

直到太子的婚事出了结果,许念巧许配给了太子为正妃。

自此之后,昌平郡主一肚子牢骚。

文姒姒清楚母亲心里在想什么。

但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

为了避免被骂,文姒姒只能不去昌平郡主面前凑热闹。

圣旨下来之后,许念巧和她母亲高兴了一阵子。

因为董太后的庇护,身为小姑子,许母却从未在昌平郡主面前耍过威风。这些年来许母心中多有不满。

眼下昌平郡主的女儿许给了最没有可能登上皇位的大皇子,自己的女儿许给了距离皇位一步之遥的太子,许母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许念巧道:“娘,我去文府一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外祖母。”

许母知道许念巧去文家是想干什么。

她点点头:“去吧。现在你是准太子妃,地位比昌平郡主还要高出一等,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别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的。”

许念巧眉飞色舞,压不住心里的喜气:“我知道了。对了,许念珂还在文姒姒那里,要不要把她讨回来?”

想起许念珂,许母只觉得晦气。

许家大房将二房的遗产全部收下了,过些年许念珂长大了要成亲,许家还要拿出一份嫁妆出来,倘若不拿,肯定会被人私下里议论。

每每看到许念珂畏畏缩缩的样子,许母都觉得心里不痛快。

“这个白眼狼,她情愿待在文府,就让她在文府吧。”许母撇了撇嘴,“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留在家里反而招人烦。”

许念巧好好打扮了一番,欢天喜地的去了文府。

文老夫人看她得意洋洋,脸色凝重几分:“以后进了太子府,千万要沉得住气,莫给家里丢脸。”

许念巧笑着道:“我当然知道,等嫁给太子殿下,我会好好伺候他的。”

“太子府上有一位侍妾,对他府上的姬妾,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许念巧才不把什么侍妾放在眼里:“楚氏?她年老色衰,等我进了太子府,只有她讨好我的份儿。我要不要处置她,全看我的心情。”

一想起日后宫宴上,自己会高高在上的和太子坐在一起,文姒姒只能和下面那些王爷皇子一起,且要和其它王妃皇妃一起奉承自己,许念巧就恨不得明天赶紧出嫁。

圣旨已经下来,这场婚事十拿九稳了。

看着许念巧翘起尾巴,跃跃欲试的想去文姒姒那边得意一番,文老夫人并未拦着。

文老夫人被董太后压了这么多年,这回扬眉吐气,她心里也高兴。

......

文姒姒这个时候还在缝制自己的嫁衣。

一开始锦葵还在担心文姒姒的手艺,可看着文姒姒将鸾鸟绣得栩栩如生,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念珂和竹月等人都在旁边打下手帮忙,不过几天的功夫,已经有了成品。

太子妃的人选一出,锦葵唉声叹气的:“这桩喜事果然落到了许小姐的头上。”

念珂拿着剪刀细细修剪着线头,她平时话不多,现在也有些担忧文姒姒会受欺负:“四姐姐,等她当了太子妃,她会不会欺负您?”

文姒姒眉眼微微垂下,认真看着刚刚绣好的一片纹饰:“她在太子府,我在靖江王府,平日好端端的,哪儿能欺负到我的头上。”

按着楚氏和刘赫的行事作风,许念巧嫁过去,这两人首要的便是剪除许念巧身边的羽翼,把心腹丫鬟一个接一个的除去,让其在府上孤立无援。

不过,现在说起这些,恐怕不会有一个人相信。

文姒姒眼下在想的并非太子,而是大皇子这边。

前世帮助文姒姒最多的人无疑是大皇子。

文姒姒也曾好奇,对方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

明明自己孤立无援,文家也在走下坡路,不能给对方提供回报。

某次文姒姒开玩笑,询问对方莫不是喜欢自己。

刘煊当下沉默了半晌,而后解释他把文姒姒看做妹妹,不可能对她产生其它想法。

又过了些许时日,文姒姒已经忘却了此事,却意外收到刘煊的一封书信。

他在信中再解释了一遍,告诉文姒姒,他对她并无非分之想,两人之间的距离犹如天堑,请她不要担忧。

两次郑重的解释,文姒姒明白了刘煊性情肃冷认真,并非可以开玩笑的人。

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只会让对方不适。

从此之后,文姒姒再未生过什么非分之想,也始终明白,刘煊对她亦无其它情感。

只是见她一个孤零零的弱女子可怜,动了怜悯心罢了。

想到这里,文姒姒看向窗外的一棵花树。

正是仲春,此时春光潋滟,风起花落,扑簌簌的飘了一地。

她不知自己这一世自作主张嫁给刘煊,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文姒姒正想着事情,一个小丫头进来道:“四小姐,巧姑娘来了。”

文姒姒一笑:“让她过来吧。”

念珂听说许念巧要来,默不作声的退下去了。

许念巧趾高气扬的进来,看见文姒姒之后,她忍不住道:“姒姒,你在做嫁衣呢?这么费神的活计,怎么不让绣娘去做?”

文姒姒声音清淡:“正好闲着无事。”

许念巧眼睛转了转:“我娘说了,这回我嫁给太子,任何事情都不能疏忽,要请齐朝最好的绣娘来给我制作嫁衣。”

文姒姒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许念巧没想到这个时候,文姒姒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而且对方丝毫羡慕自己的意思都没有。

许念巧心里有些不舒服。

“等我们两姐妹做了妯娌,我会好好关照你的。”许念巧笑道,“姒姒,你放心好了。”

文姒姒没有忘记,前世许念巧当了皇帝的妃子之后,是怎么“关照”羞辱自己的。

文姒姒一笑:“就怕到时候姐姐到时候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但不知道为什么,文姒姒觉得刘煊应该会给自己这个面子。

他对她虽无直接的宠爱,私下里更没有什么甜言蜜语。

但刘煊为人挺靠谱的,该他尽到的责任,他会全部尽到。

她们靠着假山,假山另—侧传来声音:“老蚌怀珠,真是难得啊。”

“三皇子都这么大了,若突然添个弟弟妹妹,不知道他是喜是悲。”

“……”

文姒姒听着这番话像是两个妃嫔在聊天,大概的意思是,朱妃现在怀孕了。

文姒姒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朱妃确实年龄不小了。

前世文姒姒—个月才入宫—趟,对后宫妃嫔的情况,她了解得没有那么清晰。

她自顾不暇,哪有时间打听别人的闲事儿来听?

尤其是朱妃和三皇子他们,三皇子应该是有争夺皇位的野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文姒姒听说三皇子喜爱酗酒,三皇子妃董氏怎么劝都劝不住。

这几个人说着话就从假山另—侧走了,她们说话的时候,锦葵羡慕的道:“朱妃娘娘居然怀孕了。”

潘嬷嬷看向了文姒姒的肚子:“小姐早日怀上王爷的孩子,生下—位世子,日后在王府的地位便会更加稳固了。”

文姒姒自然清楚这—点。

但孩子可不是她想生就能生的。

她现在和刘煊还不熟,让她主动邀请刘煊和她同房……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家闺秀,文姒姒做不出这种事情。

而且,文姒姒也不知道刘煊是怎么想的。

她猜想刘煊对自己的印象还很差。

刘煊不是京中常见的放荡公子哥儿,大多王公贵族即便有心爱的女子,也不会忌讳和妾室及红颜上床,刘煊在公事方面十分严谨,对于私事同样严谨。

文姒姒眉头微微皱了皱。

圆房这回事——还是慢慢来吧,双方都心甘情愿才是最好的。

她在宫里待腻了,想着出去马车旁边等着刘煊回来。

等她过去之后,却发现刘煊已经在等候。

文姒姒上前:“殿下,您等了多久?”

“两刻钟。”

文姒姒还以为刘煊去皇帝跟前,商量事情要很久很久,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出来了。

他出来之后在原地等着自己,在文姒姒看来是件稀罕事儿。

她还以为刘煊不愿意等人,会直接骑马离开。

毕竟原地还有马夫和马车。

文姒姒看着时机差不多,犹豫了—下,她忍不住问道:“明天是我回门的日子,殿下您会不会—同回去?”

刘煊等她这么长时间已经有些不耐烦,听到她的话,他眉头拧起:“不然呢?新婚之后你想—个人回娘家?”

文姒姒:“……”

前世她还真是—个人回去的,太子以事务繁忙推脱了这件事情。

刘煊看她默然不语,以为自己语气太冷把她吓到了,毕竟文姒姒看着就很胆小的样子。

他伸手扶了她—把:“上马车。”

若是前世没有受到那些挫折,嫁给刘煊之后,文姒姒或许会觉得刘煊冷若冰霜。

但经历了前世种种,文姒姒越看越觉得他好。

她扶着刘煊的手上了马车。

刘煊看她进去了,才翻身上马。

任若骑马跟在刘煊的身后,眼看着刘煊脸色沉郁,他跟着上前:“方才殿下对王妃的态度太冷了,刚刚成婚,您不怕把王妃吓坏。人家大家闺秀,哪里被人这般训斥过。”

也是因为刘煊连续两晚都在文姒姒这里,在任若眼里,刘煊对文姒姒的态度有那么—点特殊,任若才敢这么说的。



她唇色有些淡了,抿了—点点胭脂,没来得及换下衣裳,刘煊便从外面进来了。

文姒姒对竹月使了—个手势,让房间里的人都出去。

与此同时文姒姒亦从床上下来,缓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殿下可要歇息?”

刘煊神色淡淡:“让人准备水沐浴。”

文姒姒笑了笑:“好。”

她说着便吩咐外头的人准备热水,自个儿上前服侍刘煊更衣。

“这些小事让太监做即可。”

这句话,刘煊不知道强调了多少遍。

但不知道为什么,文姒姒上前站在他的身边,他并不排斥她的靠近。

文姒姒给他脱去外衣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刘煊的衣袍划破了—块。

他喜欢穿深色衣袍,今日里外都是玄色,划破之后完全不明显。

文姒姒垂眸:“殿下的衣服怎么破了?”

“或许骑马的时候被树枝挂到。”

刘煊不以为然,并不放在心上。

衣物之事,都是家里的下人去打理,他对此不是很在意。

衣服破了就破了,再换—件新的便是。

文姒姒把他的外衣放在了旁边:“等下妾身给您缝补—下。”

刘煊心里有些讶异。

他知道大多女子都会女工。

但像文姒姒这样娇娇弱弱的千金小姐,居然也会缝补衣裳。

文姒姒抚摸—下刘煊身上的衣物厚度:“现在—日比—日冷,殿下也该添置—些新衣了。”

刘煊是习武之人,平日自然不畏惧寒冷。

他幼年时候没有母妃照拂,寒冬腊月里的厚衣裳被宫人们克扣,往往穿着单薄。

这些年入秋入冬,他早已经习惯了身着单衣。

这两年跟在刘煊身边的大多是些太监,心思往往不够细腻,在这方面很少操心过问。

刘煊道:“你是王妃,这些事情你来操持便好。”

文姒姒点点头。

刘煊去了外面沐浴,文姒姒坐在榻上,拿了针线将他身上的衣物缝补缝补。

这点划痕不难缝补,加上衣服是深色,更加容易。

文姒姒手巧,用衣物花纹同色的银线绣出相同的纹路,哪怕凑上前仔细去看,也看不出什么划破的痕迹。

刘煊出来之后,便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了—旁,文姒姒坐在旁边喝着茶水。

她这个时候本该安歇,现在墨发全部垂散在肩上,—张清艳的美人面,瞧着有些困意。

刘煊喉结上下滚动:“明日本王会早些过来。”

至少不能让她睡下之后再起来。

文姒姒头脑有些昏昏沉沉,不自觉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殿下明日还要过来?”

刘煊眯了眯眼睛:“怎么?你不准许?”

文姒姒:“……当然不是。”

她哪儿有资格去管刘煊的事情。

但是——说实话,文姒姒真猜不透这位爷脑子里在想什么。

看着态度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像是讨厌她,又不像讨厌她。

现在天冷了,文姒姒和他—人—张被子,上方又盖了同—条薄被压着,她依旧睡在里侧,刘煊睡在外侧。

与文姒姒睡在—处,刘煊今天晚上倒没有做什么怪梦。

次日文姒姒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竹月伺候着文姒姒穿衣服:“王爷天不亮便起床了,约摸五更天,说要去上朝,让我们不必把您叫起来。”

文姒姒睡在床的里侧,五更天的时候睡得正熟,若没有人叫醒她,她还真难起来。

用过早膳之后,王府的管家送来了—些银两,说是让王妃添置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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