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寒成方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再是自由身,如今的日常起居都要向段寒成汇报,何况是跟樊云见面。这一周内她都在养伤养身体。段寒成嘱咐了营养师给她调理,每顿饭都要亲眼看着她吃下去,这是有效的,起码营养逐渐跟上去了,身体自然而然会好上一些。每每年前的最后一天,段家人是要一起度过的,段父回了睦州,只差段寒成一人。这是最好的机会。项柳没少跟着拱火,趁着段寒成不在,在饭桌上谈起方元霜的事,一边夹菜,嘴巴一边不忘添油加醋着,“其实这也不怪寒成,他到了这个年纪,有点需求,是正常的……只不过找了周家那个。”“周家?”段业林没有吃项柳夹来的食物,搁下筷子,拧着眉,有些茫然,“是元霜?寒成不是最讨厌她了?”“小时候讨厌,长大了可是喜欢得很。”老爷子轻咳两声,略带不满地看向项柳,“小...
《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精彩片段
她不再是自由身,如今的日常起居都要向段寒成汇报,何况是跟樊云见面。
这一周内她都在养伤养身体。
段寒成嘱咐了营养师给她调理,每顿饭都要亲眼看着她吃下去,这是有效的,起码营养逐渐跟上去了,身体自然而然会好上一些。
每每年前的最后一天,段家人是要一起度过的,段父回了睦州,只差段寒成一人。
这是最好的机会。
项柳没少跟着拱火,趁着段寒成不在,在饭桌上谈起方元霜的事,一边夹菜,嘴巴一边不忘添油加醋着,“其实这也不怪寒成,他到了这个年纪,有点需求,是正常的……只不过找了周家那个。”
“周家?”
段业林没有吃项柳夹来的食物,搁下筷子,拧着眉,有些茫然,“是元霜?寒成不是最讨厌她了?”
“小时候讨厌,长大了可是喜欢得很。”
老爷子轻咳两声,略带不满地看向项柳,“小孩子的事,你这把年纪了,就别瞎猜了,寒成想怎么样,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正说着。
他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段东平。
“倒是东平,春天就把婚礼办了吧。”
“婚礼?”项柳诧异出声,“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婚礼?”
对这个儿子,段业林不怎么在意,看了眼时间,“寒成这个时间航班应该落地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兴许是一回来,就要先去温柔乡里待上会儿。”
这一次项柳没猜错。
一下飞机。
段寒成先去的是方元霜那里,江誉安排她住在了环境好,适合静养的柳江,这跟金屋藏娇没什么区别。
路上下了雪,为保安全,江誉开得有些慢。
段寒成指尖不安地敲打在膝盖上,从小到大,让他这样焦躁的时刻倒是少有,“开快点,马上错过晚饭时间了。”
原本是约好了要回段家的。
下了飞机,站在雪中,段寒成临时改变了主意,才来了柳江。
下车时,他下意识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袖口,过去他不知迫切地想要见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如今却在方元霜身上找到了。
江誉关上车门,他是不进去的,临别前交代了一句,“段总,你上次让我办的事审批已经下来了,年后就可以去。”
当初害死向笛,指控方元霜又临时翻供的两个劫匪还在监狱里。
想要弄清楚当年的事,就要跟他们见上一面。
哪怕这种事是自降身份,他也是要去的。
“我知道了。”
段寒成准备从怀中拿出一封准备好的红包,身为上司,他是很称职的,“这个拿去,三天假期。”
江誉笑着接过,“谢谢段总。”
进去时段寒成心情是好的,这屋子冷清,很久没人居住,从上至下的装潢却是昂贵的,可在他眼中,还是有些配不上方元霜。
换下了鞋子,步至客厅。
阵阵小提琴的乐声降落下来,没有打扰演奏人,段寒成小心翼翼上了楼,踩着很轻的脚步,方元霜的房门半掩着。
她赤脚站在地毯上,窗外是雪,屋子里的灯光很微弱,她好似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被偷看都没发觉。
直到一曲完毕。
方元霜放下小提琴,转身对上段寒成的眸,她往后退了两步,迅速恢复如常,却像面对空气一样,没有打招呼,更没有作声。
段寒成自然是不悦的,可又实在不忍心再气她,“在这里住的好吗?”
他难得这样谨慎地对待一个女人。
遭到的却是方元霜的冷眼,“我还是更喜欢我原来的地方。”
他走的越近,方元霜的厌恶越重。
段寒成在原地驻足,突然没了上前的信心,他不明白,她怎么会用那种憎恨腻烦的眼神看他。
分明在方元霜被亲生父亲带走后的一段时间,她还有打过电话给他。
电话里她在哭,在求他带她走。
周遭好似还有咒骂声。
可那天段寒成心情糟糕,谈好的收购案遇到了麻烦,方元霜的哭声让他烦躁,他决绝挂断了她的电话,却不知道那天她被父亲从衣柜里拖出去,打了个半死。
在骨裂皮开肉绽的时候,她想的都是这通电话是不是打扰到段寒成了,父亲将她的手按在碎玻璃上,血渗进地板里,男人鞋子踩在脸上,她疼得快要死的时候,面前浮现的还是段寒成的模样。
可他真的朝着她走来了,她却只有弥漫的嫌恶恐惧。
段寒成站在她面前,看到了她袖口的血,“宋止怎么样了,不是我推他下楼的……”
面前一道残影划过,方元霜挥起手,狠狠打了段寒成一巴掌,他垂着眸,迟疑地抬手摸了摸面颊,瞳底立刻多了一道浓重的狠戾。
那一巴掌落下,段寒成险些掐死方元霜。
要不是家中来电,他这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段寒成猛地扯开了领带。
江誉大气不敢出。
他面上的巴掌印足以说明发生了什么,方元霜是真的不要命了才敢打下这一巴掌,上一次敢对段寒成动手的是段父。
这一巴掌让段寒成五年不跟自己的父亲说话、见面。
这事的严重性,是无法预估的。
车子还没开到老宅,段寒成便想到了要如何惩罚方元霜,“姜又青最近在哪里?”
“……我不太清楚。”
这是实话。
江誉不敢撒谎。
段寒成没有发火,轻描淡写地筹谋这一个女人,当初的落魄与折磨还是不够,才让方元霜敢抬手打他,“去找她,给她透露些消息。”
“段总……元霜小姐她,应该不是有意的。”
江誉想要替她说上两句话,回应他的却只有段寒成的冷笑,“看不出来,她这么有本事,这么快勾搭上了宋止不说,连你都成她的人了?”
“不是的……”
他只是觉得,方元霜实在太过可怜。
从掌中娇花到流落异地,回来了还要接受一双双异样的眼光与欺辱,眼下有了段寒成的推波助澜,她只会更惨。—
哭了太长时间,掉了很多眼泪。
方元霜揉了揉脖颈上的指痕,好些了后才进入病房中,宋止在昏睡中,像是正在枯竭。
陪到天亮,到了上小提琴课的时候,方元霜不得不走。
没有钱的日子太过艰苦。
陈家路途遥远,方元霜要提前两小时出发,向笛成为她的小提琴老师时就是如此,冒着暴雨,晒着烈阳,经历遥远的路途来教她,只为每小时三百块的课时费。
方元霜不曾珍惜过富裕的人生与家庭,失去后每分每秒的贫穷都被放大了数百倍。
到了陈家,保姆带她进去。
家中没什么人,陈家小妹在楼上等着,陈菁菁是单纯天真的小姑娘,热爱小提琴,无奈天赋一般,方元霜很有耐心地帮她摆正姿势,轻声细语,将温柔发挥到了极致,身上再没有了嚣张跋扈的影子。
练得累了。
保姆送了水上来,陈菁菁拿给方元霜,“老师,你喝。”
“谢谢。”
这一幕太像过去。
方元霜练累了,主动拿水给向笛,笑吟吟道:“向老师,你教的真好,你才最应该开演奏会。”
方元霜否认得干脆又快速。
“不是的,我跟他只是恰好遇见……”
“最好是这样。”周苍声线沉下,又语重心长,“霜霜,再怎么样过去我们是真的疼你,段家的亲事没少去谈,可段寒成从没点过头,这些年,他巴不得你死在外面。”
“樊姨让我跟徐京耀在一起。”方元霜是认真且坚定的,“如果他答应,我会跟他结婚。”
周苍的欣慰是用方元霜的痛苦换取的,“你能这样想就好。”—
持续多天的阴雨消失,周嘉也整理行李,与人约好去睦州雷安山上的度假山庄住两天。
樊云好说歹说,要他带上方元霜。
周嘉也咬着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您真要我带这丫头去?”
方元霜站在樊云身后,像一株直不起腰杆的蒲公英,柔弱的风一吹就会散架。
“……樊姨,我不用去的。”
樊云拉着她,斩钉截铁,“要去的,不是说京耀也会去吗?让他们多相处相处,总不会有坏处的。”
“徐京耀是会去,不过……”
不过他会带上那个相好的女明星,方元霜去活像拆台的,但那样,似乎更有意思了。
度假山庄开了三年,来这里的大都是睦州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方元霜是靠着周嘉也的面子进来的,时隔三年,这里许多建筑她都很陌生,再度进入奢靡华丽的场所,最先想起的是自己这些年在酒店会所打工赚钱的经历。
周嘉也要去台球厅,将房卡甩给方元霜,“自己上去,没事别出来丢人。”
“好。”方元霜拖着行李箱要走。
周嘉也添了句,“对了,徐京耀就在你隔壁呢。”
这安排也是有意的。
可方元霜只是想要嫁给徐京耀,至于他身边有几个女人,跟女人干些什么,她是不在意的。
一进屋子隔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吟声是娇嗔的、柔骨的、足以令男人臣服其中。
在这些声音中,方元霜可以安稳缩在沙发上睡一觉,敲门的吵声让她揉眼起身,门外是徐京耀的相好,她洗了澡,换了衣服,一瞧就是来找茬的。
“你还真来了,一天不缠着京耀不行是吧?”
胳膊突然被拽住。
方元霜被拉出去,她快速辩解,“我不是……我是跟着周先生来的。”
“就是周先生跟京耀说的,说知道他来你才来的,你怎么那么贱,非要跟着我们是吧?”—
站在山庄北栋。
周嘉也举着香槟杯,与段寒成碰了下,清脆地“叮咚”一声,玻璃震了震,“果然还是女人对付女人有一套,你还记得段伯父身边之前有个追你的实习生秘书吗?”
怎么会不记得。
只因那个实习生坐了段寒成车子的副驾驶,并送了醉酒的段寒成回家,就被方元霜认定不是好东西,背地里跟段寒成父亲告状,害得对方被辞退。
过去方元霜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今天别人就怎么对她。
“寒成,你猜这次她还敢妄想嫁给徐京耀吗?”
段寒成一口饮尽了香槟,顺势起身,目光睨下,“别再来这一套,实在没什么意思,很无聊。”
“不是你说不能让她好过吗?”
这是方元霜回来前三天段寒成亲口说的,短短几天,他却态度大变。
段寒成本想回房,却被周嘉也拉去了楼上的台球厅,他没再提方元霜的事触霉头,惹段寒成不快。
台球厅中大都是男人,烟雾缭绕,边上坐了两个不知谁带来的女人。
段寒成俯身打球,指节压着球杆,光在清冷的眉眼之上跳动,他在这里,周遭的其他人都变得黯然失色。
一杆进洞。
一旁坐着的女人走过来,扭着腰,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握住球杆,顺势而下,又握住段寒成的手,言语间尽是殷勤谄媚,“早知道段先生球技好,没想到真的这么厉害。”
段寒成将手抽走,不为所动。
他拿着一块巧克粉,轻轻磨在球杆顶端,接着一吹,粉全飞到了女人脸上,她连忙后退,气不打一处来,又要陪着笑脸。
“段先生,要不要我陪你,我玩得也很好。”
正说着。
有人跑了进来大喊,“哎,快去看,楼下那人是嘉也哥他妹吗?”
也是最近方元霜才知道开车的司机姓易。
“什么演奏会?”段寒成不假思索,“我陪你去。”
这是他的好意。
方元霜的表情写着明晃晃的拒绝二字,“不用,你忙你的就好,何况你不是不喜欢这些吗?以前我让你去,你总是不爱去,想各种办法拒绝我。”
这些她都知道,不过那时天真,总以为可以水滴石穿。
“我是不喜欢,但你喜欢,那去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了,我自己去就可以。”
段寒成尊重她,“好,我会跟小易打声招呼的。”
答应了她,她的笑才更真心了一点,趁着气氛正好,段寒成适时将心中的疑问脱口,“元霜,家里正在给我物色合适的结婚人选。”
这话要是换作三年前说,方元霜下一秒就会掀翻桌子然后大闹一场,弄的所有人人仰马翻,可现在,她只会笑笑。
段寒成预见了自己的残忍,可他还是要说。
“结婚后,我们的关系不会有改变,这是确定的。”
他甚至不给她一点为自己申辩的机会。
方元霜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什么,段寒成语调太冷,“你更别想会有人帮你离开,宋止的下场,你看到了。”
“我为什么要离开?”
方元霜反问的语气并不心虚,“苦日子我过够了,现在这样我觉得挺好。”
段寒成可不信她是真的这样想,“这最好是你的心里话。”
“你真想知道我的心里话?”
只要点头就可以知道,段寒成却摇头,真话都是不动听的,他跟元霜在一起,本就是互相欺骗,互相演戏给对方看,要是说穿了,反而没了意思。—
演奏会厅外人流量剧增。
方元霜早早便到了,她手中捏着票,假意看了两眼,“这一场时间还挺久的,要不你找个地方坐坐?等会再来?”
小易深知这份工作的来之不易,“不了小姐,我在车里坐着等你就好。”
“那好,我过去了。”
望着方元霜走进去,小易不敢松懈,这是段寒成特意交代的,目光扫过了来往的行人,大都没什么异常,眼皮泛酸,正发困时,一台白色私家车缓缓驶入,司机下车,将后座上的小姑娘抱了下来,一同带进了厅内。
小易认了出来,那是方元霜做小提琴老师的那家小孩。
一瞧见田田,小易的电话忙打了出去,段寒成结束了会议才接电话,“怎么样,元霜到了吗?”
“段总,方小姐不是一个人来的。”
早就猜到了,不怎么意外。
段寒成做好了最糟糕心理准备,“她是跟盛初远一起去的?”
“不是,是盛先生的外甥女。”
这个答案是始料未及的,既然只是个孩子,那就没什么可追究的,“这没什么,小孩子而已,你当作什么都没看到,知道吗?”
“知道。”
正要挂电话,段寒成的疑心重,尤其对方元霜,他不忘补上一句,“晚上看清楚是谁去接她们的,如果是盛初远,再告诉我。”
小提琴演奏会一个小时后才结束。
方元霜与田田一同出来,亲自将她送上了司机的车,田田伸出小手抓住她的衣角,“方老师,你跟我一起去吃饭吧,舅舅在等我们呢。”
“老师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去了。”
话一出口,小姑娘面上显露出失落,却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好,那下次在舅舅家里吃,老师你不知道吧,我舅舅还会做饭呢。”
“好。”这是小要求,方元霜可以暂时答应。
摸了摸田田的小卷发,方元霜跟她挥手道别,目送她的车子离开。
伞是偏斜的,堪堪遮住了方元霜,她身上湿了一遍又一遍,不介意再湿一次,可段寒成不该被污浊的水弄脏。
两人并肩走在瓢泼雨中,伞只有一把,段寒成撑着,方元霜不敢靠近他,瑟缩在伞下,余光掠见了段寒成被淋湿的半边肩膀。
心沉了沉。
方元霜兀自深吸了口气,每次开口都是斟字酌句的,“……不用给我打伞的,我已经淋湿了。”
段寒成语气不变,一本正经中多了份残忍的疏离与严肃,“我只是不想樊姨责怪没照顾住你,别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她是不敢的。
当年为这份自作多情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她刻骨铭心。
沉默着走完了一条路,窥见周家老宅楼中的光时,段寒成再次开了口,似是警告,更像是确认,“在车上那番话,你记得遵守。”
方元霜说,喜欢他是错,缠着他是错,这种错再也不会犯。
“我会的,过去我太幼稚,那些事我真的很抱歉。”
这一路上她不知说了多少对不起与抱歉了,被她缠着的时候,多想听她说放弃,可真到听见的时候,似乎没开心到哪里去。
段寒成不作声,心如止水。
收了伞,周家的保姆前来迎人,看了眼段寒成与方元霜,率先将毛巾给了前者,谁金贵,一眼就知,方元霜不姓周了,连这里的保姆都可以给她脸色瞧。
段寒成没收,眸光如炬,“您觉得我比她更需要吗?”
保姆面容一僵,忙将毛巾给了方元霜,“我、我这再去拿。”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樊云闻声下来时,一眼看见站在一起的两人,快步走过去,紧张心疼都写在脸上,“怎么淋成这个样子,出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不打伞。”
“打了的。”方元霜攥着毛巾,擦拭手背,“不要紧。”
“都淋成这样了还不要紧?”
樊云唤着家里的保姆,“佟妈,快去放热水让霜霜洗个澡,不然要生病的。”
不管到了何时,樊云的疼爱都不曾消散过,方元霜嗫嚅着道谢,步履缓慢上了楼,背后二人的目光双双落在她身上。
樊云先移开了,她看向段寒成,戒备掩藏在和蔼下,“寒成,怎么是你送霜霜回来,我不是让嘉也带她去……”
“徐京耀没去。”段寒成面无表情,诉说着实情,“嘉也去找他了。”
“他没去?”
樊云端庄的面上多了怒意,“怎么可以这样,实在是太不尊重人了,我肯定要告诉他爸妈的!”
话音一落。
她又平静道:“不管怎么说还是麻烦你了,以后这种状况,让嘉也打电话给我就好。”
段寒成点头,却又意味不明道:“樊姨,我听说,你打算让将她嫁进徐家?”—
洗澡时方元霜锁上了门,没有让人进去。
樊云敲了敲门,“霜霜,难不难受,要不要准备药先吃点预防?”
“……不、不用了。”
她没这么娇气,这三年别说是感冒发烧,就算被打到脱臼,都是她咬着毛巾自己接的胳膊,疼醒了,顾不得身上的新伤旧伤,就要爬起来冒着风雪去赚钱,冬天永远是一双脱了胶的鞋子。
雪灌进鞋里,可以将脚趾冻到发紫发硬。
相比之下,淋一场雨,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急忙换上衣服出去,樊云正在等她,拉着她的手,轻抚了下脸,又触碰额头,“不是让嘉也照顾好你么,怎么还让你淋雨了?”
“没关系的。”
回来后,方元霜学会了体谅,变得知书达理,温柔又善解人意。
樊云过去每天都祈祷自己的小女儿懂事一些,别那么任性,别总惹她父亲生气,可她真的变成这样了,做母亲的又忍不住心酸。
拉着方元霜到一旁坐下,樊云拿着毛巾,揉搓按压着她发尾的水珠,那一头乌黑柔顺的发成了如杂草一般的恹恹着,没有生命力,很枯萎。
像是元霜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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