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昕玥姜羽彤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娘心理学博士:进宫嘎嘎乱杀姜昕玥姜羽彤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鹿时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姜昕玥穿越到大燕朝的第一秒,就被结结实实的扇了一个大耳刮子。被打蒙了的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腿上又挨了一脚,一双膝盖“咯噔”一声跪在了御花园的鹅卵石小路上。烈日下,头顶华盖的盛装女子容貌绝美,那双凌厉的凤眼更是让人望之心惊,雪白的肌肤散发着莹莹光泽,指甲上套着镶嵌宝石的护甲,端得是个顶级宠妃的标准模样。“姜贵人莫不是被这暑气热昏了头?我们娘娘看中那朵海棠是海棠的福气,你抢了去又算得个什么?白白辱没了海棠那段香了。”脸上和膝盖都火辣辣的疼,姜昕玥身子微晃,将头叩在地上:“贵妃娘娘明鉴,嫔妾实在不知娘娘看中了那朵海棠,若是知道,嫔妾万不敢与娘娘相争,娘娘您是那天上的皎月,嫔妾不过您脚底尘埃,嫔妾岂敢?”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
《老娘心理学博士:进宫嘎嘎乱杀姜昕玥姜羽彤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啪!”
姜昕玥穿越到大燕朝的第一秒,就被结结实实的扇了一个大耳刮子。
被打蒙了的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腿上又挨了一脚,一双膝盖“咯噔”一声跪在了御花园的鹅卵石小路上。
烈日下,头顶华盖的盛装女子容貌绝美,那双凌厉的凤眼更是让人望之心惊,雪白的肌肤散发着莹莹光泽,指甲上套着镶嵌宝石的护甲,端得是个顶级宠妃的标准模样。
“姜贵人莫不是被这暑气热昏了头?我们娘娘看中那朵海棠是海棠的福气,你抢了去又算得个什么?白白辱没了海棠那段香了。”
脸上和膝盖都火辣辣的疼,姜昕玥身子微晃,将头叩在地上:“贵妃娘娘明鉴,嫔妾实在不知娘娘看中了那朵海棠,若是知道,嫔妾万不敢与娘娘相争,娘娘您是那天上的皎月,嫔妾不过您脚底尘埃,嫔妾岂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自己又处于弱势,还是放下尊严,伏低做小为好。
总而言之一句话,她错了,错大发了。
“哼!”
“既知错了,那就在这跪上两个时辰长长记性。腊月,起轿回宫。”
周遭妃嫔与宫人嘲笑和异样的眼神都不能让姜昕玥脸红,穿越之前她可是京市贵族私人医院的顶级心理疗愈师。
大学主学的就是心理学,完美拿捏每一个VVIP顾客的心理,是她短短一年时间晋升年薪百万的心理部门主任的必杀计。
区区几句奚落之言,她当个笑话听听。
烈日当空,姜昕玥汗流浃背,狼狈得如同一只丧家之犬。
突然,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她才知道自己这是穿越到了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大燕朝。
原身是正四品鸿胪寺少卿家的庶女,只因她容貌在姐妹中最为出众,所以被家中选中与嫡姐一同入宫服侍君王。
原本姜家的意思是,让她帮衬着端庄大气的嫡姐固宠,谁知原身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被皇帝宠了两日就得意忘形。
不过被人激了两句便敢和宠冠后宫的丽贵妃打擂台。
这不,昨日被丽贵妃的宫女推入湖中清醒,发着高烧又被拉来御花园打脸示众。
也不知道是病死了还是气死了,反正让她这个异世界的魂魄占据了身子。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姜昕玥好好盘算了一番。
回是回不去了,她在出外勤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奇怪的老人家出了车祸,身体都断成两截了,肯定活不成。
那么,穿到这吃人不吐骨头,付出真心就会死的后宫,她要怎么样才能拿下皇帝,保住性命,步步高升呢?
正所谓不想当宠妃的穿越女不是一个好员工。
她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一遭,总要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真是丢人现眼。”
人都走光之后,一个穿着粉紫色宫装,梳着旗头的清秀佳人在姜昕玥面前站定:“父亲往日总说你的美貌能帮我在后宫平步青云,可你瞧见了吗?这后宫里美貌的女子比比皆是,却没有哪一个比你还蠢的。你自己找死,可别连累我。”
语气中的嫌弃与厌恶,一点都不像这具身体的亲姐姐,倒像是仇人。
姜昕玥忍着膝盖剧痛,抬眼望去。
原身仗着美貌,性情乖张,在府里时就与这位装模作样的嫡姐不对付,进了宫更是撕破脸,谁也瞧不上谁。
“你也配被本小主连累?瞧瞧你那张小家碧玉的脸,谁会觉得你是本小主的姐姐?”
原身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才被针对,这位不过普通姿色,谁会白费那功夫?
姜羽彤气红了脸:“你可别有一日求到我跟前来。”
“你一个小小的宝林,我求你什么?”
原身好歹受宠了两日,封了个贵人呢!
“你!”
姜羽彤气了个倒仰,搭着侍女的手,气呼呼的离开了。
站在姜昕玥身后的侍女叹了口气:“小主儿,您这入宫没几日,后宫的主子们您得罪了一大半了,这样不好吧?”
“是不好。”
她是没打算忍气吞声走温柔路线出圈,但小露锋芒也不是见谁都咬。
原身属狗的吧!见谁都要刺两句。
她得罪了丽贵妃,这后宫发生的事,没有什么瞒得过皇帝的耳目,恐怕自己这就要失宠了。
那可不行,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养心殿里摆放着十几个冰盆,置身其中,凉爽惬意,一点不觉闷热。
年轻威武的帝王放下手中御笔:“王得全,今日后宫可有发生何事?”
“无甚大事。”
王得全捧上一杯温度正好的西井碧螺春,语气平缓将丽贵妃罚跪姜贵人的事呈述了一遍。
“姜贵人?”
约莫是个极为美貌的女人,他新鲜了两日便抛之脑后了,与后宫众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竟这般没有规矩,敢与贵妃起冲突,合该罚她跪着。传朕旨意,让她再抄两遍宫规给丽贵妃赔罪。”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洗荷殿传旨。”
这满宫上下谁不知,丽贵妃就是皇上的心尖尖,宁可得罪皇后娘娘,也不敢开罪丽贵妃呀!
新入宫的这位姜贵人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上赶着找死。
往后在这后宫里,可没有姜贵人这号人咯!
刚被扶回洗荷殿的姜昕玥屁股都还没坐热,皇帝又派了太监来训斥她,这让本就受伤严重的姜昕玥雪上加霜。
上千条宫规,她要抄两遍啊!
封建社会真是等级害死人。
她在心里默默的想:狗皇帝,等我拿下你,也让你抄两千条爱妃守则。
而现在,她只能一边让侍女揉着她的淤青上药,一边去抄那该死的宫规。
长信宫——
腊月替自家主子梳着一头乌黑长发,低低笑出声来:“还以为是个多厉害的,结果就这点能耐,比娘娘,她可差得远了,皇上心疼娘娘,还罚她抄宫规呢!”
铜镜里一张模糊的美人脸道:“什么人都拿来跟本宫比,她配吗?”
美貌又如何?
这宫里年年进来的美人还少吗?
可有哪一个越过她去了?
美貌是这后宫嫔妃,最不值得炫耀的优点,她应该成为自己的武器。
“娘娘,你快下来,万一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手里提着酒瓶的姜昕玥已经爬到洗荷殿院子里的桃花树上,粉色纱衣被她撩起来放在腿上,半截雪白的小腿晃呀晃,晃得人眼睛都看直了。
宫中似她这般大胆的,一个都没有。
“嘘!”
有些微醺的姜昕玥食指抵在唇上:“小点声,这是在咱们自己宫里,不会被发现的。”
后世她做心理疗愈师的时候,时常也要陪病患喝几杯,这样才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让对方相信自己。
那时她的外号就是千杯不醉。
方才无意发现桃花树下埋了好几年的女儿红,姜昕玥一高兴全挖出来了。
她才入宫三月,洗荷殿又只住了她一个妃子,这酒是前人埋下,还没来得及喝,便宜了她这后人捡漏。
她喝酒的姿态优雅,闲散怠懈半躺于枝干间,桃花花期已过,不然绝对是一幅唯美的美人卧花醉景图。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女子空灵的声音落在宣武帝耳中,是那样的悲凉与伤感。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洗荷殿外,还撞见了珍容华醉酒吟诗。
她像是山野间的精灵,与这后宫格格不入,是满腔爱意,令她驻足在这深宫。
宣武帝总是孤独的心,此刻好像得到了安慰。
茫茫人间,也有人是为他而来的。
姜昕玥要是能听到宣武帝的心声,一定会吐槽这古代的皇帝还挺爱脑补的。
她只是觉得在躺在树上,看满天繁星,耳边蛙鸣蝉声,分外惬意而已。
刚到亥时没多久,在现代也就是个九十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她并无睡意,才学着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爬树。
“朕竟不知道朕的爱妃如此有才华,还会作诗。”
姜昕玥眯着眼睛,歪头看着宣武帝,而后嘿嘿一笑,直接越过院墙,飞扑着跳了下去。
喜鹊、霜降、王得全都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但见宣武帝飞一般的冲过去,稳稳地把人接住,这才松了一口气。
“咿?”
吓到众人的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手指戳着皇帝的脸:“你……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王得全低下头去,喜鹊和霜降立刻跪在地上,心里为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
如此不够尊敬的触碰皇上的龙体,太不合规矩。
醉酒的主子也太可怕了。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宣武帝并没有动怒,而是掂了掂怀中的重量,将人抱得更稳妥后百笑着问:“像谁?”
美人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也很迷离,媚态尽显。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垂着眸不敢看:“像我……喜欢的人。”
说完,因为太过害羞而双手捂脸,看都不敢再看宣武帝一眼。
将少女的心事,演绎得淋漓尽致。
皇帝喉结滚动了两下,但想到丽贵妃的性子,还是将姜昕玥抱回洗荷殿,交代喜鹊和霜降道:“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可不许她再喝醉了。”
他不想旁人看到她这副媚态。
“是。”
就在喜鹊以为皇帝会留下来时,他却又回了长信宫。
他一走,姜昕玥就睁开了眼睛。
吓死了!
还好皇帝今夜没有歇在这儿。
她敢从楚婕妤手里抢人,是因为楚婕妤本就算不得多受宠,背后他也没什么大靠山。
丽贵妃不一样。
先不说她本就宠冠后宫,位份只在皇后娘娘之下,有协理六宫之权。
只说她的父亲是正一品的大燕朝丞相大人,就已经是姜家拍马不及的存在了。
更别提她们那一家子的高官重臣。
真惹毛了丽贵妃,人家碾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长信宫灯火通明,丽贵妃中途醒来发现皇帝不在,已经发作了一轮,摔碎了几个花瓶,打伤了几个宫人。
宣武帝返回的时候,丽贵妃都还没来得及收回脸上的怒容,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的宫女,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片。
“皇……皇上?”
丽贵妃脸上的错愕与懊悔一闪而过,很快就变为委屈与柔弱:“臣妾给皇上……”
“爱妃这是怎么了?”
皇帝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伸手托住丽贵妃的手肘,将她揽在怀中:“可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让爱妃不开心了?”
他给了台阶,丽贵妃马上顺势而下:“屋子里的冰盆都用完了,那些奴才也没续上,臣妾都被热醒了。皇上您又不在,臣妾一时害怕……”
害怕了就打砸东西,打骂下人?
恐怕是看到皇帝不在,怒从心起,才拿宫人泄愤吧!
王得全在心中腹诽,八年前丽贵妃初进宫时多曼妙的少女啊!
纯洁天真,善良可爱,又有绝色美貌,深得帝心。
如今瞧着,也与后宫里那些心机深沉的女子没什么两样了。
这么一想,也不是很难理解,皇上会被珍容华吸引了。
如今的珍容华,真有几分丽贵妃当年的风姿与性情。
“怎么又下雨了?”
喜鹊打着伞,和霜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姜昕玥:“最近天气忽冷忽热的,奴婢都不知道怎么穿衣裳了。”
正是穿多了热,穿少了冷的季节,又是多雨,忽而大风。
姜昕玥也觉得烦人,她又不是高位妃嫔,不能乘坐轿辇,从洗荷殿至翊坤宫得走小半个时辰,对于她这个十分钟路程都要打车的懒人来说,简直是酷刑。
累得她每天都要提前一点起床,免得迟了去翊坤宫请安的时辰。
“今日珍容华倒是来得早,可见皇上不在,珍容华总要勤勉几分。”
楚婕妤记恨着姜昕玥抢皇帝的事,总要寻着由头刺她几句。
可这宫里人人都这样,不争不抢的早就都去见了阎王爷了,难道楚婕妤就没抢过别人什么?
姜昕玥坐在楚婕妤上首,眼神懒懒:“若这么说,那楚婕妤应当是最勤勉的了,怎么不见你日日起早来请安?难道私心里在懈怠皇后娘娘?”
楚婕妤无宠,才应该是来得最早的。
“你胡说什么?”楚婕妤面色一白,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明鉴,嫔妾绝无此意。”
朱皇后看都没看她一眼:“珍容华不过与你玩笑几句,怎的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纷纭看了丽贵妃一眼,楚婕妤是丽贵妃的人,心虚了呗!
皇上虽然还是对她家小主有情,但那情份并不多,至少比不得贵妃娘娘。
若是又闹起来,受苦的还是小主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将房里的炭换上,空气才清新可许多,霜降不能久待,否则过了时辰,想回去都不成了,被御林军当成刺客杀了都无处申冤。
在小轩子的领路下,她又猫着步子离开了冷宫。
对面的房间里,发出重物落地的声音,咒骂声从里面传出来:“一个个都说是好姐妹,如今我落了难了,竟是连个送床棉被的人都没有,内务府的人是死了吗?想冻死我吗?”
姜昕玥让喜鹊将劣质的墨炭装了起来:“让小轩子给对面送过去。”
“主儿!”
喜鹊跺了跺脚:“你别……”
“我不是可怜她。”
她不会可怜任何为了害自己而落魄的妃子。
“我说过,我要让她亲眼看着我步步高升,平步青云,若是她熬不过这个冬天,如何能见我出冷宫的那一日?”
主儿心中向来有成算,只要不是圣母心泛滥就好,这宫里可容不得圣母心的后妃。
“这是珍贵人让你送来的?”
蒋媛冻得直哆嗦,那木板床上别说上等的绸被了,就连普通的棉被都没有,只一床破破烂烂的,薄得几乎近似于无的破被单,再一床根本就不御寒的盖被,紫红的花色已浆洗得发白了。
小轩子将墨炭放下,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珍娘娘心善。”
蒋媛冷笑一声:“心善?在这宫里心善的女子早就去见阎王了,她不过深藏不漏而已。”
小轩子不说话,眼神里没有半点情绪的起伏,还是微笑着看着她。
蒋媛恶毒一笑:“你这么效忠她,无非是期望着有一天她重出冷宫,能把你给带上,从此飞黄腾达。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她只是因为暂时失势而不得不讨好你而已,等她再复起的那一日,就是你的死期。”
宫里太多落魄时患难与共的主仆,待主子发达时,第一个就拿忠仆开刀的。
只因那人是见过她最不堪,也知道自己秘密最多的人。
小轩子叹了口气:“东西送到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是有心讨好珍贵人,这宫里的主子奴才都一样,想不被人欺负,哪有不往上爬的?
他之前也是在得势的主子面前伺候过的,但因为管事太监嫉妒他能力强,得了主子几句夸赞,深感威胁,便将他调到了冷宫这种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地方。
他已经在冷宫住了三年了,原本已经认命,但上天让他遇到了珍贵人,往上爬的梯子都送到跟前来了,难道他就是个傻子,不知道往上爬?
但蒋媛有一点说错了,那便是人都是真心换真心的。
如果珍贵人对他全是利用,毫无真心,那他对她亦然。
可这么久的时间相处以来,他却能感觉得到,珍贵人身上,有着后宫的大部分主子没有的质朴与纯真。
她是有心机有算计,可这份算计向来只对着敌对方,于自己人,她是极为护短的。
这一点从霜降冒着被丽贵妃抓到的风险,也要把红萝炭送进冷宫来,就可见一斑。
呼啸的北风穿堂而过,蒋媛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在冷宫里的第一个冬天,快被冻死的时候,第一丝温暖,是自己的仇敌送来的。
她一点都不感激,甚至觉得姜昕玥就是在炫耀,同是冷宫失意人,她高床软枕,奴仆伺候。自己则冷风凄雨,孤单寂寥。
说完,就带着王得全回了承乾宫。
朱皇后目光警告:“都听到皇上说的话了吗?本宫就不再复述了,你们自个儿心里有数就好。犯了事,皇上厌弃不说,你们身后的家族也会遭殃。行事之前,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就会约束自己的行为了。”
“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姜昕玥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小轩子重新在御膳房领了晚膳,顺便将蒋顺……将新来的冷宫宫女的窝窝头也领了来,丢在门口就不管了。
蒋媛中了毒,又没有太医给她解毒,被抬进来的时候还在昏迷未醒。
喜鹊将清淡的膳食摆在桌上,四菜一汤,都依着太医的吩咐,做得极有营养。
小轩子又看了对面紧闭的房门一眼,都是被皇上打入冷宫来的妃子,人与人之间的境遇,到底是不同。
也怪蒋媛咎由自取,好好的做她的主子娘娘不好,非要来害珍贵人,都是她活该。
“冷宫里又来人了?”
姜昕玥在喜鹊的搀扶下坐好:“是蒋顺仪?”
蒋顺仪若是进来了,那离她出去也不远了。
提起她,喜鹊恨得牙痒痒:“什么蒋顺仪?皇上已经把她贬为宫女了,她如今和奴婢平级,奴婢可就等着她醒来了。”
都是宫女,她是珍贵人的贴身宫女,蒋媛是冷宫罪奴,她敢给自家主子下毒,定要狠狠给主子报仇。
吃了两日的中药,姜昕玥身体已经大致恢复,对面的蒋媛却没有动静,小轩子每顿都往门口扔两个窝窝头,都已经成堆了,动也没动。
“她不会死了吧?”
喜鹊站在蒋媛的门口,和小轩子二人商议着:“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小轩子放在门上的手推了一条缝,又缩回来:“万一真的死了……”
“打开吧!”
姜昕玥走过去,轻轻一推就将房门打开,轻笑一声道:“万一真的死了,也只有咱们来为她收尸了。”
这间向西的屋子,常年是晒不到太阳的,阴冷潮湿,三人一进去就打了个哆嗦。
喜鹊将主子身上的披风又拢紧了一些:“主儿,小心身体。”
屋子里传来一阵恶臭,姜昕玥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帕子捂着鼻子。
小轩子倒是很习惯:“珍贵人,是污秽的气味,应该是醒了。”
“姜昕玥,拿命来。”
躲在门后的蒋媛举着一把圆凳,朝着姜昕玥砸了过来,小轩子冲上前,扣住她的手臂往后一扭,就痛得她不得不松手。
喜鹊一脚踹在她的膝盖窝,迫使她双膝跪在地上:“大胆宫女,见了珍贵人还不跪下?”
恶臭的气味是从蒋媛身上传出来的,她已经醒了两天了,但是身中剧毒,不停呕血,又担心姜昕玥趁机报复,连觉都没敢睡。
小轩子每天往门口扔窝窝头她也知道,但她害怕姜昕玥给她投毒,一次也没出去拿过。
此刻的她状若疯妇,哪里还有半点蒋昭仪时矜贵拿乔的样儿?
被小轩子控制住的她目光凶狠,瞪着姜昕玥:“我根本就没有给你下毒,不是我做的,我只放了泻药而已,你去跟皇上解释清楚。”
“是不是你有那么重要吗?”
姜昕玥反问她:“难道不是你想害我,才给了别人栽赃你的机会?难道你不想毒死我?”
“你……”
蒋媛目光里满是震惊的光在闪烁:“你什么意思?你……你早就知道下毒的不是我?”
姜昕玥挑唇一笑:“对我来说都没差别,下毒的人想让我与丽贵妃为敌,你只是棋子而已。于我而言,你也是敌人,所以是谁下的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辈子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姜昕玥她就把喜恶都摆在明面上了。
宣武帝喜欢这样鲜活的,没有套上假面的人。
合熙宫内传出歌舞声,肉香四溢。
来承乾宫给宣武帝送补汤的丽贵妃看着合熙宫的上空,那萦绕的白烟,眼神越发冰冷。
腊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娘娘,咱们要不要也……”
“起驾,回宫。”
丽贵妃搭着腊月的手坐上轿辇:“本宫不吃嗟来之食。”
她来承乾宫送补汤,皇上若跟她走了,丢脸的是珍姬。可如果她抢人抢到合熙宫里头去了,闹得这么难堪,她面子往哪里搁?
延庆宫里也时不时传出哭声:“她就是故意针对我的,明知道我在德妃娘娘的延庆宫里住着,请了德妃去,偏偏就落下我,她是故意让我难堪,拉拢了德妃来对付我。”
书画觉得自家主子的想法太偏激了, 于是劝道:“主儿你别想太多了,珍姬娘娘她不认识你,怎么可能故意针对你呢?奴婢听说珍姬是皇后娘娘的人,她与德妃、良妃娘娘关系好都是应当的。”
“她迁宫那日,皇上来了我这儿, 心里指不定想着怎么报复我呢!”
想着想着,苏婕妤又哭了起来。
姜昕玥不知道合熙宫外发生的事情,和长公主、二公主、三皇子闹到了深夜,几位小主子都困得不行了,才结束这场热闹的“家宴”。
合熙宫内有一处耳房,是初建宫时,内务府为了讨好皇帝,建的一处温泉池。
姜昕玥和宣武帝从温泉里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那温泉边激荡飞溅的水花,已经在告诉伺候的宫人们,里头不需要她们。
瞧着身边毫无心机,眉眼带笑的姜昕玥,宣武帝窝在她的脖颈发间:“爱妃,给朕生个小皇子吧!”
深宫寂寥,他不能时时陪着她,给她个孩子也是好的。
这份深情他注定要辜负,不如就对她偏宠些。
真心给不了,宠爱却是能的。
姜昕玥被吓得一抖,她才十五岁,她可不想生孩子,至少也要等到她十八岁成人之后。
古代女子身体还未发育完全就产子,多少人因为难产而丢失了性命,她可不愿。
狗皇帝以为让她生孩子是对她的恩赐吗?
“为什么是小皇子?不能是小公主吗?若嫔妾生的是公主,皇上就不喜欢她了吗?”
“胡说什么?”
宣武帝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生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小公主,朕会给她挑个像朕一样的好夫君。”
可别了吧!
姜昕玥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将来嫁一头种马。
她穿越到了后宫,成了宣武帝的妃子,没办法才要争宠,要和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
她的女儿不能走她的老路。
将来她女儿的驸马,必须爱她的女儿,尊重她的女儿,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就不许娶她女儿。
花心男别来沾边儿。
第二日的请安,丽贵妃称病没来。
姜昕玥想着,大概是昨夜皇帝在她这里又是用膳,又是篝火晚会,又是同皇后她们谈天说地的,把她给气病了。
散会后,蒋昭仪领着婉贵仪、金充仪在她回宫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啪!”
苏婕妤跪在地上,脸上挨了蒋昭仪一巴掌,只敢默默流泪。
“苏婕妤被皇上宠了两日,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吗?竟敢挡了蒋昭仪娘娘得路,咱们几个过来人还是劝劝你,皇上心里只有丽贵妃娘娘,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不过是皇上的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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