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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结局+番外

十月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此,萧家不仅退回了定亲时的信物,还给了一大笔银钱作为补偿。而楚明娇口口声声说,要为萧无咎守节,去了静心庵吃斋念佛,却暗地里与姐夫有了首尾。楚明鸢心中恨意翻涌,眼底更加冷冽。方才沐浴时,她已经考虑清楚了。这萧无咎虽然短命,但于她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结亲对象。将来,她大可以借着“守节”为名,逍遥自在。屋内静了一静。“荒唐!”刘氏脱口道,“侯爷,这姊妹换亲,委实荒唐。”“将来,亲朋好友要是问起来,我们又该怎么对外解释?”她生怕定远侯被楚明鸢说动了,急忙分析起利害关系。“你少说两句。”定远侯冷冷地斥道。他没有立刻应下,心念微动:换亲这个主意初听荒唐,却也并非不可行。只要楚、谢、萧三家人没有异议的话。他正思忖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一个...

主角:谢云展楚明鸢   更新:2024-11-25 2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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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展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此,萧家不仅退回了定亲时的信物,还给了一大笔银钱作为补偿。而楚明娇口口声声说,要为萧无咎守节,去了静心庵吃斋念佛,却暗地里与姐夫有了首尾。楚明鸢心中恨意翻涌,眼底更加冷冽。方才沐浴时,她已经考虑清楚了。这萧无咎虽然短命,但于她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结亲对象。将来,她大可以借着“守节”为名,逍遥自在。屋内静了一静。“荒唐!”刘氏脱口道,“侯爷,这姊妹换亲,委实荒唐。”“将来,亲朋好友要是问起来,我们又该怎么对外解释?”她生怕定远侯被楚明鸢说动了,急忙分析起利害关系。“你少说两句。”定远侯冷冷地斥道。他没有立刻应下,心念微动:换亲这个主意初听荒唐,却也并非不可行。只要楚、谢、萧三家人没有异议的话。他正思忖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一个...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为此,萧家不仅退回了定亲时的信物,还给了一大笔银钱作为补偿。

而楚明娇口口声声说,要为萧无咎守节,去了静心庵吃斋念佛,却暗地里与姐夫有了首尾。

楚明鸢心中恨意翻涌,眼底更加冷冽。

方才沐浴时,她已经考虑清楚了。

这萧无咎虽然短命,但于她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结亲对象。

将来,她大可以借着“守节”为名,逍遥自在。

屋内静了一静。

“荒唐!”刘氏脱口道,“侯爷,这姊妹换亲,委实荒唐。”

“将来,亲朋好友要是问起来,我们又该怎么对外解释?”

她生怕定远侯被楚明鸢说动了,急忙分析起利害关系。

“你少说两句。”定远侯冷冷地斥道。

他没有立刻应下,心念微动:换亲这个主意初听荒唐,却也并非不可行。

只要楚、谢、萧三家人没有异议的话。

他正思忖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一个年过四十的管事妈妈疾步匆匆地进来了。

“侯爷。”刘妈妈对着定远侯屈膝行礼,双手呈上了一份大红帖子,战战兢兢地说道,“方才长兴伯府派人退回了婚书,说是要与大小姐退亲。”

定远侯气了个倒仰,指着楚明鸢骂:“孽障,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楚明鸢却是笑了。

没想到因为她踹了谢云展一脚,竟然得到这意外之喜。

她拿过那份婚书,看了看,肯定地说道:“这应该是谢大夫人的意思。长兴伯怕是还不知道。”

谢云展的母亲,谢大夫人一直不喜欢她这个儿媳。

只因为,这门亲事是长兴伯夫人在世时定下的。

谢大夫人与婆母不和,只能迁怒到了楚明鸢身上。

以楚明鸢对谢大夫人的了解,十有八九是谢大夫人知道了谢云展被自己踹下了湖,在气头上,就擅自送回了这份婚书。

楚明鸢仔细地确定婚书没错,就安然放入袖中,“我本就要与谢大公子退亲,看来这是天意了。”

什么?大小姐要退亲?

刘妈妈惊呆了。

“你把人踹下湖,还有脸说天意?”定远侯狠狠咬着牙。

楚明鸢道:“爹爹,我和你打个赌吧,最早今天,最迟明天,谢大夫人必会带着谢大公子登门致歉。”

“若是我赢了,你就听我的,成全二妹妹和谢大公子。”

“若是他们没来,你再骂我、罚我也不迟。”

定远侯差点想问她怎么能肯定,但终究没好意思放下身段问。

“好。”他干巴巴地撂下狠话,“要是他们不来,老子我就押着你亲自去伯府登门致歉。”

“那我们击掌为誓?”楚明鸢抬起右手。

“滚。”定远侯看着这逆女就烦,不耐地挥了挥手。

楚明鸢从善如流:“那我先告退了。”

定远侯盯着长女离开的背影,咽下了未尽之言。

他不说,刘氏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冷笑道:“侯爷,二小姐不会与谢家大公子有了什么首尾吧?”

“呵,这阖府上下这么多人,还要他一个外男来救小姨子?”

“住嘴!”定远侯重重地拍案,气急败坏地打断了刘氏的话。

通往外间的门帘已然落下。

门帘之外的楚明鸢清晰地听到了这番对话,不甚在意,一步不停地继续往外走。

唯有她身后的碧云心疼地看着她。

原来大小姐已经看出谢大公子与二小姐有些不清不楚,所以才会将谢大公子踹下湖。

主仆俩离开正院后,就往着外院的听雨轩走去。

听雨轩位于侯府最偏僻的西南角。


“当局者迷……”楚翊慢慢地眨了眨眼。

原本暗淡的瞳孔一点点地有了寒星般的光彩,亮晶晶的。

他身在局中,才会轻而易举地被姜姨娘三言两语给蒙混了过去。

没错。

他是楚家人。

哪怕他与大哥楚随气质大相径庭,身高才堪堪过大哥的肩膀,却也从来没人怀疑过他是大哥的弟弟。

一颗心瞬间落到了实处。

楚翊歪了歪头,自言自语地分析着:“那姜姨娘是从哪里把我抱来的?”

“莫不是爹爹在外头养了外室?”

“又或者是哪位叔叔?”

之前,他以为自己不姓楚,却吃楚家的,喝楚家的,是鸠占鹊巢。

现在知道自己是楚氏子弟,他就放心了。

他体内流着楚氏血脉,楚家养着他,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傻弟弟。”楚明鸢听着他自言自语,忍俊不禁,同时眼角又开始泛酸。

原来,她是打算循序渐进的。

可现在,她改主意了。

她没必要压抑自己,更没必要再委屈了弟弟,让他一个人在这虎穴般的侯府孤立无援。

那种孤单绝望,听不到回应的感觉,她不是最了解的吗?

楚明鸢眼圈微红,冷不防地抬手搂了少年的肩头一下,再次往他头上胡乱揉了一把。

身边的暖意转瞬而去,楚翊有些眷恋地抬起手,又放下,手指蜷曲。

“长姐,他们说,是你把我从湖中救起来的?”

说着,楚翊浓密的眼睫垂了垂。

当他自昏迷中苏醒后,听阿迟告诉他这件事时,还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他一直以为长姐不喜欢他的。

回应他的是,沉默。

楚明鸢没有说话。

楚翊便转头又去看楚明鸢,惊讶地发现她不知何时弯腰脱下了绣花鞋,接着是白袜……

少女洁白无瑕的右足露了出来,脚背上赫然一枚红色的蝴蝶形胎记。

“……”楚翊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

少女将右足放在他的左脚边,脚并着脚。

他俩的身高几乎一般高,可女孩的脚明显比他小,小巧玲珑如玉雕般。

两人的脚上有着一模一样的蝴蝶胎记,只是一个在左脚,另一人的长在右脚。

一般的形状。

一般的颜色。

一般的大小。

楚翊的眼眶中泛起了点点水光,如醍醐灌顶。

姨娘的种种行径、姨娘说过的每一句,宛如零散的珠子瞬间串连在了一起。

种种疑点全都有了解释。

原来是这样。

是姜姨娘在他出生时,偷偷将他抱走了。

“姐姐。”他对着楚明鸾再一次唤道,声音哽咽。

这个称呼在过去十几年他曾唤过无数次,这一次,却有了不同的意义。

原来,他是她的弟弟!

“二……楚明娇才是‘她’的女儿吗?”

他其实是想问,可是姜姨娘把他与楚明娇调包了?

“是。”楚明鸢点点头。

楚翊眼睫微颤,瞳色变得极深,沉甸甸地压抑着情绪。

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又道:“那她肯定有帮手。”

这一点,楚明鸢也知道。

姜姨娘只是一个姨娘,当时又在生产之际,侯府上下这么多人,她不可能手眼通天到能瞒天过海地将两个婴儿调包。

她的帮手必是这侯府中的主事者。

比如定远侯。

比如太夫人。

“别急。”楚明鸢安慰地拍了拍楚翊的肩,“我会使人去找当年的稳婆,我们总会找到真相的。”

属于楚翊的东西,她会一样样替他拿回来的。

“我不急。”楚翊笑眯眯地宽慰起楚明鸢。

曾经,他仿佛无根的浮萍,游离在楚家人之外。


“说来,镇南王也有十年没来京城了吧。”

镇南王顾策是皇帝的嫡亲叔父。

想当年先帝在位时,一众皇子夺嫡,自相残杀,皇子们死了七七八八,彼时的今上不过是个宫女之子,是有了镇南王的庇佑,才幸免于难。

也因此,今上最看重的便是这位叔父。

对其委以重任,将偌大的南疆交到了他手里。

镇南王也没有辜负今上的信重,将南疆守得好似铁桶般。

楚明宜用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一缕发丝,饶有兴趣地说:

“京城对镇南王来说,应该是个伤心地吧。王妃死在了京城,也难怪镇南王不想再重游故地。”

楚明萱附和道:“听说镇南王是个难得的深情之人,王妃逝世都快二十年了,还不曾立新王妃。”

堂姐妹俩正是青春年华,对这种故事满是憧憬,盼望着未来的夫婿也如镇南王般情深似海。

“祖母,您有没有见过镇南王妃?她是不是如传闻般聪慧绝顶,不输男儿?”

在楚明宜的追问下,太夫人的表情有些微妙。

沉默了片刻,她才淡淡道:“镇南王妃的确有状元之才,与镇南王鹣鲽情深,只可惜红颜薄命……”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马车内,冷不丁地响起一句不以为然的轻嘲,打断了太夫人的叹息声。

三小姐楚明宜与四小姐楚明萱齐齐地朝楚明鸢看去。

楚明鸢凉凉道:“镇南王若是真爱王妃,那现在那位镇南王世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现任镇南王世子顾湛今年三十有二,是镇南王的庶长子,生母是方侧妃。

好一会儿,楚明宜才蹦出了一句话:

“《牡丹钗》里唱的那些……莫非都是真的?”

《牡丹钗》是京城一出非常有名的折子戏。

戏里的主人公是南王夫妇。

夫妇俩以一支牡丹钗定情,恩爱异常,只可惜成婚九年,膝下无子。

南王二十六岁时,一个婢女趁他酒醉爬床,怀了身孕,彼时,太后乃至宗室长辈皆劝王妃大度。

南王差点没将那爬床的婢女活活打死,最后还是被王妃劝下了。

王妃不想养庶子女,干脆提出从宗室中过继一个孩子,挑来挑去,挑中了一个宫女生的七皇子,过继到了名下,充作嫡长子。

对于太后而言,左右都是亲孙子,就拍板同意了。

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个曾经无人在意的七皇子会在很多年后登上帝位。

更没想到的是,王妃在三十五岁那年竟有了身孕。

命运多舛,在王妃生产之际,宫里发生宫变,南王带兵进京勤王护驾。

待一切风平浪静时,却得到了王妃意外身死、尸骨无存的消息。

南王痛不欲生,呕出了一口鲜血,一夜之间,两鬓霜白……

十年前,这出《牡丹钗》一出来,便轰动了整个京城。

人人都猜,南王夫妇是暗指镇南王夫妇,七皇子便是今上。

更有人怀疑,这是王妃的娘家命人排的这出戏,故意恶心镇南王。

曾有天子近臣去今上那里试探过,问今上有没有看过《牡丹钗》。

今上只说:“唱得不错。”

这四个字被人翻来覆去地咀嚼,品评。

无论如何,这出《牡丹钗》没有被禁,这些年还好端端地在京中各大戏园子传唱,无形间,也代表了皇帝的态度。

对于曾经养育过他的镇南王妃,皇帝是有感情的。

对于楚明宜的提问,太夫人不置可否。


在看到楚明鸢的那一瞬,太夫人恼怒地蹙眉,声色俱厉地斥道:

“鸢姐儿,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的《女诫》、《女训》是怎么学的,怎能如此无礼泼辣!!”

“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快与云展认错。”

一侧的长兴伯世子夫人萧氏冷眼睨着楚明鸢,心中一阵不快。

要不是公公与丈夫逼着她,她才不来呢。

照她看,这婚事退了最好!

长兴伯世子挤出一个笑容,开口缓和气氛:“姜太夫人,您别怪鸢姐儿。”

“都是我这个儿子鲁莽冒失,他与贵府二小姐如今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应该避嫌的。”

“这件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妥当,鸾姐儿怪他也是应该的。”

“云展回去后,好好反省过了,说要给鸢姐儿赔不是。”

“还有那封婚书……都是内人一时意气。”

长兴伯世子斟酌着言辞,忍不住瞪了谢云展与萧氏一眼。

要不是长子昏了头,与落水的小姨子有了肌肤之亲,妻子又不问三七二十一地退回婚书,他何至于登楚家的门伏低做小。

谢云展不甘不愿地垂下了头。

定远侯忍不住去看楚明鸢,谢家人还真是来道歉的。

“婚姻大事,岂是意气之争。”楚明鸢淡淡道,“既然谢家已经退回了婚书,那就代表我与谢大公子有缘无分。”

“以后,一别两宽,互不相欠。”

萧氏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明鸢刚才说了什么?

这丫头决定与儿子退亲?

萧氏只觉荒谬无比。

她的儿子是京中才俊,不知道多少千金贵女想要嫁给他,就是这驸马也当得。

长兴伯世子眼底阴沉。

暗道楚明鸢不知礼数,长辈在这里,哪有她一个晚辈插嘴的地方。

他又要开口,就见楚明鸢从袖袋中取了那张大红婚书。

当着谢家众人的面,楚明鸢就将这份婚书一条条地撕成了碎片。

纤长的手指一扬,无数碎片飘洒而落,倾洒一地。

此举无异于往萧氏与谢云展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萧氏愤愤地看向了太夫人,语气有些冷:

“姜太夫人,这就是你们定远侯府的教养?”

“一个姑娘家如此泼辣粗鲁,竟对自己的未婚夫婿动粗,还半点不知悔改!”

她倒要看看,这消息传扬出去,以后谁还敢娶他们楚家的姑娘!

“萧伯母,请不要怪我姐姐。”

这时,一道娇娇糯糯的女音自门口响起。

“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怪,您就怪我吧。”

楚明娇已经换了一袭水色的褙子,修身的衣裙勾着纤细单薄的腰身,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娇俏可人。

谢云展眼睛一亮,猛然抬起头,朝刚迈入堂屋的楚明娇望去,目光痴痴。

从楚明娇出现,他的眼睛就挪不开了。

定远侯是男人,立刻注意到谢云展炙热的眼神,眸底沉了沉。

耳边回响起之前侯夫人刘氏的话:“侯爷,二小姐不会与谢家大公子有了什么首尾吧?”

这一刻,定远侯才算下了决心。

事已至此,也唯有照楚明鸢这丫头的意思来了。

楚明娇走到近前,对着长兴伯世子夫妇福了一礼:

“伯父,伯母,我代姐姐向二位赔个不是。”

萧氏依然绷着脸。

这楚明娇与她的庶弟萧无咎定了亲,是她未来的弟媳,却与儿子勾勾缠缠。

真是个狐媚子!

一个姑娘家被外男沾了身,就该自己溺死才对。

定远侯干咳了一声,对着长兴伯世子说:“谢兄,本侯也知云展下湖救娇娇是一片好意。”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

这是等级分明的古代,讲究长幼尊卑。

她忍着屈辱,屈膝跪了下去。

门帘外的画屏跺跺脚,赶紧跑去搬救兵。

陆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哑着嗓音问:“娇娇,外祖母只问你一句,楚家可有人逼你嫁给谢云展?”

楚明娇眼睫一颤,编贝玉齿微咬下唇:

“外祖母,我没有抢姐姐的亲事。”

“姐姐,你到底和外祖母说了什么,竟让外祖母这样误会我。”

她一脸委屈地抬起小巧的下巴,看向了楚明鸢。

陆老夫人看着她这样就火大,心凉半截。

自己的外孙女怎么会变成这副小白花的样子,如此上不了台面!

“啪!”

她一掌重重地掴在楚明娇脸上。

“外祖母,你打我?”

楚明娇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老夫人,白嫩的面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

“我从未撺掇谢家退亲,更不曾与谢大公子有过一点私情,可您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责打我!”

“您不是说,最疼的人就是我吗?”

她双眼含泪,娇躯微微颤抖。

除了委屈外,更多的是屈辱与不甘。

从前她一直认为外祖母很疼爱她。

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在陆家人心中,她连楚明鸢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还不够疼你吗?”陆老夫人心更凉了。

楚明娇胎里就弱,出生时比楚明鸢小了一圈。

因此,陆家人对她多了一分怜惜,什么都紧着她。

楚明鸢更是对她呵护有加。

陆老夫人无力地闭了闭眼,“好,既然你觉得自己冤枉,那外祖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只要你不嫁谢云展,外祖母必会给你安排一桩不比他差的好亲事。”

“你可愿意?”

楚明娇咬唇,说不出话来。

谢云展前途无量,会成为长兴侯,又有哪个青年才俊可以比得上!

陆老夫人语声渐冷:“或者,我去和萧家解释清楚谢大公子下水救你的事。”

“萧无咎生性豁达,颇有魏晋之风,他不是迂腐之人,不会在乎的……”

“不行!”楚明娇瞳孔一缩,激动地反对。

小说中,萧无咎什么都好,只一点不好,他是个短命之人。

她好不容易与他退亲,怎么能重回那个泥沼里。

“啪!”

陆老夫人又是一耳光扇在了楚明娇脸上。

清脆的掌掴声在楚明娇耳际响起,双颊火辣辣地疼。

这不仅是皮肉的疼痛,更是痛到了灵魂里。

感觉她的尊严正在被陆老夫人践踏。

她心中又气又恨,指甲掐着掌心。

她以为昨日萧氏当众拒绝她成为谢家媳妇,已是屈辱的极限。

但与此刻比起来,那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

她很想奋起反抗,理智阻止了她,陆家在军中势大,将来谢云展想在军中有所作为,还必须仰仗陆家。

现在还不是与陆家翻脸的时候。

楚明娇眼睑一颤,适时地让一行清泪滑落眼角,泣声道:

“那外祖母可曾想过,如果我现在退掉谢家的亲事,楚、谢两家可就要彻底决裂了。”

“现在这样不好吗?”

“萧探花芝兰玉树,惊才绝艳,也堪配姐姐。”

陆老夫人失望地摇头:“娇娇,我这把年纪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你不必在我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

“今天,你若是直接跟我说,你喜欢谢大公子,求我成全你。我还高看你一等。”

当年她那个女儿就是被她养坏了,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非要嫁给楚敬之这个鳏夫,在诞下双胞胎后,抑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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