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励城盛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刎颈之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莎乐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肺部的灼烧逐渐减轻,盛夏微微放心的一秒,他却开始啃咬她。带着让人微微窒息的滚烫,他恨恨地锁着她纤细的腰肢。盛夏闷哼,气怒地去捶打他的肩膀,他却更为凶狠,疯狂地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她仿佛踩在了冰与火的界限。一面是冰冷的江水,一面是他炎热地啃咬。盛夏不由自主的打着摆子。恐惧、惊怒如同翻滚地海浪,席卷着她。再次将要窒息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她将她托出了江面。陆励城托着她游到了江边,弯身抱起她。看着蜷缩在他臂弯里,她满脸苍白的样子,陆励城甩了甩额头的水珠,心中暗自懊恨。她不过轻轻地一个吻,便险些让他方寸大失。这六年来的愤怒和痛恨绝不会就这样化为灰烬。绝不。视线微冷,抱紧微微发抖的盛夏,大步向江边等候多时的私家车走去。寺山打开车门。他便粗暴...
《刎颈之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肺部的灼烧逐渐减轻,盛夏微微放心的一秒,他却开始啃咬她。
带着让人微微窒息的滚烫,他恨恨地锁着她纤细的腰肢。
盛夏闷哼,气怒地去捶打他的肩膀,他却更为凶狠,疯狂地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她仿佛踩在了冰与火的界限。
一面是冰冷的江水,一面是他炎热地啃咬。
盛夏不由自主的打着摆子。
恐惧、惊怒如同翻滚地海浪,席卷着她。
再次将要窒息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她将她托出了江面。
陆励城托着她游到了江边,弯身抱起她。
看着蜷缩在他臂弯里,她满脸苍白的样子,陆励城甩了甩额头的水珠,心中暗自懊恨。
她不过轻轻地一个吻,便险些让他方寸大失。
这六年来的愤怒和痛恨绝不会就这样化为灰烬。
绝不。
视线微冷,抱紧微微发抖的盛夏,大步向江边等候多时的私家车走去。
寺山打开车门。
他便粗暴地将她扔进后座,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盛夏低呼一声,跌落在柔软地后座上。
乍然进入温暖的车里,冷热交加,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陆励城接过寺山递来的浴巾,扔给她,冷声道:“擦擦你身上的江水,别弄脏我的车。”
盛夏扯过干净的浴巾,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哆嗦着开口:“我、我按照你说的做了,别、别忘了你、你的承诺,放过小秋。”
陆励城却轻声讥讽道:“你知道什么是蚀骨之恨吗?”
这六年来,他便陷入这样的恨意无法自拔。
仿佛无时无刻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心脏。
这样的痛苦,他怎么肯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刚刚死里逃生,盛夏气极:“卑鄙,出尔反尔!”
陆励城却用另一块新毛巾擦拭着头发道:“盛夏,我刚刚只说考虑放过她而已。”
“你……”
如果有刀,盛夏真想将他大卸八块。
望着眸中满是怒火的她,陆励城暗自握了握拳。
吸口气,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黑丝绒盒子,随手扔到她怀中。
盛夏迟疑地打开,里面赫然是那枚求婚鸽子蛋。
怒气更甚,心里翻滚着最残忍的刑罚。
“带上它。”陆励城沉声道。
盛夏握紧盒子,克制着想将钻戒砸到他身上的冲动:“陆励城,你疯了!”
他怎么敢。
他才刚刚要向小秋求婚。
他却挑了挑眉,讥讽道:“怎么,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向你求婚?”
“你当然不是,”盛夏深吸口气。
小秋如此爱他,只要她戴上这枚钻戒,小秋与她二十多年的姐妹情分便会毁于一旦。
她生性倔强,绝不肯再原谅自己。
而且,答应做他的未婚妻,她向警局申请的人身限制令也将无效。
这个禽兽从此就可以合理地将她困在身边。
践踏她,折磨她!
陆励行从她掌心的盒子里取出钻戒,在掌心把玩。
钻石的光芒,刺痛了盛夏。
他淡淡开口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只好问盛秋了,她似乎很喜欢。”
“其实你的妹妹比你爱笑多了,我一直很好奇,她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手中的丝绒盒子被盛夏都捏变形了。
车里的暖风不知何时变成了冷风,刚刚回温的身体重新冰凉。
她的妹妹太过单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只会被这个恶魔拖入沼泽,毁尽一生。
嗡嗡的空调声中,盛夏艰难地将手伸到他面前。
“记住你的话,不许再招惹小秋,否则,我会让你看到再温顺的人也有疯狂的一面。”
不同与妹妹乖张倔强,盛夏却是自小便乖巧懂事,邻里街坊谁见了不夸。
但小时候妹妹被男孩子欺负了,她却敢拿着棒槌生生追追出他们三五条街。
看着面前纤长白皙的手指,陆励城有片刻的怔忪。
而后握着它,一寸寸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
盛夏看着手上的戒指,知道自己彻底陷入了他亲手为她打造的牢笼里。
他和她的纠缠再无解开的可能,只有走到底,不死不休。
陆励城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戴着戒指的手。
忽而鬼使神差问道:“你有没有后悔过六年前出现在那个废弃的工厂?”
倘若她没有出现,他和她将会过着与现在完全不同的两种生活。
他或许会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逍遥快活,而她也不必背井离乡。
盛夏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愣。
而后她摇了摇头:“一刻也没有。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们一定会害死司韵。”
那时她才会比现在痛苦百倍。
“就算现在陷入了无尽的麻烦?”
“是。”盛夏道。
就算要被他捆缚折磨。
反而伸手将她刚挂好的耳坠也去取下来,随手丢弃。
冷声道:“不必带了。”
盛夏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生气,非要她戴耳环的是他,如今将耳环随手扔掉的也是他。
却不知,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为什么见到她不过流了点血,便心中气闷。
陆励城从怀中取了干净的手帕压住她耳边的伤口,借口道:“今晚还要见别人,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身上有伤。”
等到盛夏被他带到宴会门口,才知道他今日为何。
望着厅内大屏幕上的亚斯公司六周年庆的字样,她心中微微发紧。
公司周年庆,必然所有人都在,包括小秋。
“挽着我。”陆励城伸出胳膊冷声道。
盛夏微微迟疑,他强行将她的手挎在他的臂弯。
厅中众人看到了他们,人群便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她望着宴会中的横幅,微微发愣。
亚斯公司。
一念闪过,她方要去抓,却被激昂的探戈舞曲打断。
“欢迎陆总和她的女朋友跳开场舞。”主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
厅里的男男女主视线纷纷向他们看来,议论声也此起彼伏。
盛夏反射性的推开身侧的男人,却被他 猿臂一伸揽了腰肢困在怀里。
“你疯了,小秋还……”
他只微微用力勒紧她的腰,另一手持了她的手,令她不得不靠在他胸前,随着舞曲激昂的节拍跳跃、旋转。
他就是要让这里所有的都看到她是他的人。
她总是推拒着他温热的胸膛,却不过一步的旋转,便又被他强行困在臂弯。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当着小秋的面承认自己勾引陆励城。
但不是现在,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可此刻,他如此霸道,她只能在他掌心挣扎,慌乱地仿佛是折了翅膀的天鹅。
而在小秋的眼中,两人的舞步却是欲进还退、快慢错落间有一种特殊的张力。
纠葛而缠绵。
他身体的温热令盛夏更为不安。
人群中,小秋的视线格外刺目。
仿若尖锐地利箭飞驰而来。
“放开我,”盛夏又痛又怒,终于忍不住抬腿踢他,他却依旧不放手,只随着她的举动向后滑行。
和着一步之遥激荡的舞曲,一手揽了她的膝间,迫她不得不折腰而下,“怎么,难道你后悔了和我的约定?”
盛夏起身旋转离去,却又被他一个暗力扯回身前。
众人的议论纷纷。
“陆总不是小秋的男朋友吗?”
“是啊,一周前盛秋还和组里同事炫耀。”
“才一周就被陆总甩了?啧啧,真可怜。”
盛夏微微侧头闪躲着他灼人的气息,暗自咬牙,“至少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小秋难堪,你难道一点也不在意她是否受伤?”
她越抗拒他独有的气息,他却偏偏将她反手困在身前。
探戈舞曲的节奏越来越快,仿若密集的鼓点砸在心间。
扫了一眼人群中疾步而来的盛秋,他扯了扯唇,有力的大掌按在盛夏的腰腹间,迫她不得不随他摆动腰肢。
恶劣道:“是你这个做姐姐的抢了他的未婚夫,也是你让她受伤,我为什么在意?”
盛夏刚要反驳,便觉耳边一痛,他竟是狠狠的咬了下来。
她反射性推拒他的手臂,却闻他低低笑了一声,小巧的下巴便被他捏在掌心。
灼热的吻覆了下来,盛夏闷哼一声。
心中慌乱又愤恨,极力去捶他的胸膛,他却任由她捶打绝不肯松手。
直到一声尖叫传来,他才放开她。
盛夏反射性回头,却是小秋已然到了面前。
只见她涨红了脸,尖声道:“姐,励城,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盛夏还未开口,陆励城却先道:“我们在做什么,难道你看不清楚?”
小秋伸出手指着盛夏厉声道:“姐,告诉我,你们什么关系?”
盛夏见她身体气得发抖,心中大痛。
小秋一向要强,如今被心爱的男人和姐姐双双背叛,怕痛彻心扉。
小秋又指着陆励城道:“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陆励城道:“三天前。”
便是当日在机场,他当着小秋的面取出黑丝绒盒子那一日。
小秋闻言顿时红了眼,质问盛夏,“你早就看上励城了是吧?所以才劝我离开他,所以才阻止他对我求婚?!”
“小秋,”盛夏看她痛心又愤恨的表情,心中万分煎熬。
她生性倔强,只怕再不会原谅自己。
反射性想去牵她的手。
却被她狠狠挥来迎面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令众人大惊。
盛夏只觉头部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你不配做我的姐姐!”小秋撂下绝情的话,含泪奔出大厅。
“看着女人长的一副端庄典雅的样子,行事可真是够下贱。”
“原来是姐姐抢了妹妹的男朋友,真不要脸。”
“典型的绿茶婊,大家要防火防盗防姐妹啊。”
机场外,跨江大桥上。
盛夏深吸口气,掠过波澜江面的夏风带着咸湿的气味灌进肺里。
她忍怒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是打算始乱终弃,让小秋痛不欲生?还是娶她回去,折磨她一辈子?!”
陆励行缓缓走近她,伸手将她被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声音温柔,话语却格外残忍:“到底哪一种能让你更痛苦?我还在考虑。”
盛夏侧头瞪他:“你真是个禽兽!”
陆励城却弹了弹大桥栏杆道:“我还不够,否则此刻你就不会好好站在这里。”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陆励行不答,垂眸抚了抚袖扣道:“知道六年前,我跳入海里,命悬一线之际,我在想什么吗?”
还记得冰冷腥咸的海水淹没了他,他觉全身一时滚烫如火,一时又冷若冰窟。
肺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胸口像要炸开。
海面的光越来越远,只有黑暗悄无声息向他袭来。
在他闭上双目的最后一刻,眼前浮现的是她。
是她在废弃的工厂望向门外的笑颜如花。
因为外面有她所爱的人。
他怎么能让她,在背叛了他之后还那么幸福的活着。
见盛夏瞪着他不回答,他便紧紧捏着她纤弱的肩膀,贴近她道:“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定要让你承受十倍百倍的痛苦。”
盛夏忍着肩膀的痛楚,微微侧头,躲避他的贴近。
“既然你是要我痛苦,那就放过小秋,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闻言陆励城毫无诚意地鼓了鼓掌,“啧啧,真是姐妹情深,太让人感动了。”
片刻后,他目光微冷:“那么现在,从这里跳下去。”
“你……”盛夏贝齿暗咬。
陆励城面带惊讶,“怎么,不愿意?”
“刚刚不是还说什么都会做。”
望了脚下的滔滔江面,盛夏反射性后退一步。
面色无法控制地苍白,十六岁时溺水的记忆仍然十分清晰。
至今为止。
别说江河,就是泳池她都不敢靠近。
陆励城敲了敲额头,做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是忘了,盛秋说你不会游泳。”
“可是,如果我说只有你跳下去,我才考虑放了小秋呢?”
盛夏双手微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气愤。
但他知道她此刻一定很想将自己推入江里。
江风吹在盛夏身上令她打了个寒战,用力掐了掐掌心,弯腰脱去脚下的高跟鞋。
在他讥讽的眼神中,咬牙开口道:“希望你有最起码的信用。”
深吸口气,无视微微抽动的小腿。
闭上眼。
愤然一跃。
凌冽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下一秒她便堕入了冰凉的江水。
咸湿的江水争先恐后的灌入耳朵,鼻孔,心底漫上无边的恐惧。
她奋力挣扎,双手用力拍打着冰冷的江水。
隔着波光粼粼的江面,望着天桥上陆励城模糊的身影,身体却越来越江底沉去。
肺里的气体越来越少,意识开始模糊的瞬间,却见桥上那个毅立如山的身影跳了下来。
江水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的身边暗流涌动,他劈开江水向她游来。
她闭上眼,已经放弃挣扎时,腰肢却被他有力的臂膀揽过,因冰冷而发抖的唇贴上了一个滚烫的温度。
带着他独有的广藿香,氧气便从口中钻了进来。
她微微睁开眼,看清面前给她渡气的男人。
心中又恨又气,双手又恢复了力气,奋力推开他。
陆励行收回手臂,浮回水面,看着她继续在碧蓝的江水里挣扎,面容冷峻。
江水的冰冷仿若千万根银针扎入盛夏全身的毛孔,身体温度的流失却让她肢体僵硬。
她用力挣扎,却不能向上分毫,双腿开始抽筋,又痛又痒。
她双手击打江水却被江水中的水草缠住。
感觉江水中似有一头巨大的凶兽,张口便要吞噬她,而浮在江面上的男人却神色复杂地冷冷看着她挣扎。
一念闪过。
如果她死在这里,他会放过小秋吗?
不,他只会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小秋身上。
这样的想法让盛夏微微清醒,她侧头伸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扯断水草。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全身放松,轻轻摆动四肢,寻找有效的击打江水的角度。
江面上的男人重新潜了下来,游到她身边。
肺部如同灼烧般痛楚。
氧气消耗殆尽之前,她伸出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冰冷苍白的双唇微微颤抖着贴上他温热的唇,只感觉他讥讽地牵了牵唇,却吝啬的不肯张口。
盛夏心中大急,不顾羞耻,伸出舌头钻入他的唇齿之间。
温热的气息便溢了出来,她贪婪地吸着他口中的氧气。
闻着他身上独有的雪松的香气,盛夏心中渐渐安定,抿了抿唇:“司韵,他们手上有小秋的不雅照。”
褚司韵轻轻拍了拍她微微发抖的肩膀,“没事。”
两个男人此时急忙道。
“别乱说话,我们就是和同事出来聚聚,可没有什么照片。”
“就是,你这是污蔑良民!”
“对,小心我们告你诽谤。”
盛夏心里更气,这两个人渣,“司韵,不要相信他们。”
却见褚司韵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开她,将修长的手伸到两个男人面前:“可以让我看看你们的手机吗?”
地中海男挠了挠头不耐道:“这是我们的隐私,无凭无据,凭什么让你看。”
盛夏看了眼温润如玉的褚司韵,心中焦急如焚。
这两个人渣绝不会主动交出照片,若用抢的,司韵从小不善与人动手,怎么会是这两个人渣的对手。
难道要任由这两个无赖用照片威胁小秋?!
正无措,却见司韵抬头扫了一眼包间的房顶,低眉浅笑着从口袋中取了一副手套戴上。
盛夏以为他要贸然出手,欲要阻拦他。
地中海男也反射性地后退,岂知他却从容回身,将包厢的门从里面插上。
然后迅速将一物向地中海男砸了过来。
地中海男反射性地接过,微愣:“这是什么?”
看着男人手中的一袋白色粉末,盛夏心中大惊。
褚司韵却温和地笑了笑,对地中海道:“你猜?”
地中海男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肥腻的双手开始发抖。
褚司韵摘下手套,拦在包房门前接着道:“刚刚我上来的时候,有一群警察堵了会馆的前后门,据说因为接到举报,会馆内有客人吸食毒。品。”
此时地中海男扫了一眼同伴,迅速扔了手中的白色粉末。
有些恐惧地望着褚司韵:“你好阴毒,你陷害我!”
盛夏被司韵护在身后,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听他温声道:“无凭无据,怎么能说我陷害你?这里可是连监控都没有。”
啤酒肚男此时插嘴:“我可以给他作证,是你陷害。”
褚司韵微微侧头道:“那盛夏可以帮我作证,你们这是诽谤。”
微微顿了片刻,盛夏又听他补充道:“嗯,你们一个买家,一个卖家为了逃脱法律的惩罚,联手来污蔑我这个良民的清誉。”
胖瘦二人此时神情仿佛要吐血,她猜,估计是二人万万没想到,一个外表温润如玉的男子,内心却如此腹黑狡猾。
见他们满脸惶恐,褚司韵继续加重砝码道:“而且这袋子上可是有你的指纹,人证物证都俱全,你觉得可以判几年。”
看了看表,他又惋惜道:“嗯,按警察排查的速度,估计五分钟就会到这里,你们还可以享受最后的几分钟自由。”
两个人渣此时才觉踢到了铁板,忙苦苦哀求。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
“是是,就饶过这一次,我们再也不敢了。”
望着二人恐惧的神态,盛夏只觉今晚堵在胸口的怒气全都烟消云散,在身后扯了扯司韵的衬衣:“小秋的照片。”
司韵对她微微一笑。
将修长的手再次伸到二人面前:“我其实是个心软的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交出照片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二人闻言忙将手机交到他手中,司韵问了密码,打开后,迅速删除了小秋的照片。
只是盛夏万没想到,手机中仍然还有其它许多女性的不雅照,内心大怒。
“司韵,把照片都删了。”
盛夏催促,只是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犹疑片刻后任由照片留在了手机中。
“司韵……”她皱眉,还欲再劝,他却对她摇了摇头。
她不解,但还惦记着大厅里的妹妹,便警告了两个人渣一番,取了放在桌下的手机,大步往大厅走去。
见褚司韵追来,她忍不住追问:“司韵,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他无辜道:“什么东西?”
盛夏小心地看了下左右无人,才贴着耳朵问道:“就是毒。品。”
岂知他却低眉轻笑道:“违禁药品,我当然没有。”
盛夏微愣:“那你刚刚?”
他抚了抚她的乌发解释:“那只是一包松香粉而已,你忘了,我拉小提琴会用它。”
盛夏恍然大悟,“你骗他们。”
他却摇头含笑道:“我也没说那包就是毒.品,是他们自己心中有鬼,才想歪了。”
盛夏忍俊不禁,“你还是以前的样子。”
他挑眉:“什么样子?”
盛夏笑道:“腹黑。”
司韵自小性格温柔,但绝不可欺。
虽然他因为拉小提琴格外爱护双手,从不和人动手,但在男孩子最为顽皮好斗的年纪,也没人敢随意欺负他。
因为他总有不动用武力也能让人吃亏的办法。
与她的浑身冰冷不同,陆励城却觉得自己此刻心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他不过想要给她一个惩罚。
却因为她不可思议的柔软,让自己迷失在一种陌生的快感里。
直到吻到她肩头粗糙狰狞的疤痕,他才停下动作。
喘着粗气抬头。
愤恨和狂野从英俊的面孔渐渐退去,取而代之有着微微的恼意。
身下的盛夏浑身发抖,双眸血红无声地瞪着他。
一副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的样子,令他心中更加烦躁。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也懂得恨吗?
他们之间,更恨的人分明是他。
这六年。
每日每夜。
每分每秒。
那种恨意都如跗骨之蛆缠绕着他。
他明明恨不能亲手掐死她!
盛夏全身抖如糠筛,只觉自己今日要堕入幽暗地狱。
却见他不知为何突然停手,神色暴戾中夹杂着许多晦涩难辨的情绪。
惊魂未定中看着他举起手。
她反射性地闭眼。
铁拳狠狠捶下去,却只砸在她耳畔冷硬的地板上。
每一拳似乎都裹挟着巨大的悲愤,直到满是青筋的拳头沁出血迹才罢手。
在她的无措和莫名中,他到底还是半跪起身松开了她。
冰冷的屈辱渐渐退去,盛夏哆嗦着发软的双手去推陆励城。
他却不动,平复着呼吸,眸色沉沉问道:“你肩头的疤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你派人来杀我泄愤?”她咬牙道。
“我……”他刚要反问,刺耳的门铃却乍然响起。
纠缠的两人都是一愣。
门铃声此起彼伏,似乎屋主不开门,门外的人就要把门铃按坏才罢休。
盛夏知道门外的人是警察,紧绷的神经才微微放松。
陆厉行伸手来拉她,被她狠狠打掉。
扶着旁边的桌子站起。
拢了拢被扯坏的雪纺衬衣,红着眼讽刺道:“怎么还不去开门?现在是十楼,你又要往哪里逃?”
“我为什么要逃?”陆励城冷笑。
看了看神色苍白,衣衫凌乱的盛夏,微微皱眉,接着便干脆地将衬衣脱了下来。
她反射性地后退两步。
咬牙道:“你要做什么?此刻外面便是警察。”
回答她的是兜头扔来的男士衬衣。
“难道你要赤裸着见警察做笔录?”陆励城挑眉道。
盛夏想将手中带着广藿香的衬衣撕个粉碎,扔到他脸上,再用手术刀狠狠插他两刀才解气。
但她的确不想衣衫褴褛地做笔录。
不甘地将双手伸进衣袖。
她突然反应过来,又惊又怒:“你知道我叫了警察?”
陆励城讥讽地看了她一眼,便裸着精壮的上身去开门。
她突然上门,带着红酒勾引他,岂能不留后手。
这个六年前以纤弱之躯救了自己的爱人,还放倒猴子和胖贼的女人,他从来不敢小看她。
盛夏深吸口气,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将衬衣扣子扣好,才再去看他的胳膊。
左右两只从上到下,没有任何胎记。
但经过刚刚,她却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当年的蒙面男子。
陆励城此时已经将警察请了进来。
看他神色泰若地和警察寒暄,盛夏却因气愤和恐惧微微发颤。
他早就想到有今日,所以才除去了胳膊上的胎记,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地任她试探。
思想不知为何又飘回到六年前的那个破旧工厂。
面前这个人心思多么缜密。
彼时胖瘦二人都中计软瘫在地,唯有他有力气挟持她。
他一定早就看穿了她医疗箱中的秘密,但当时为什么不提醒胖瘦二人?
脑中仿佛有什么念头快速闪过,却又令她抓不住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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