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月春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后续》,由网络作家“小绵羊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月无辜的眨了眨眼,她不知道这族老为什么要瞪自己,明明方才她还从这族老眼里看到了欣赏来着。族老叹了口气,罢了,你不要东西,我给你要!“咳,德辉,你们这事情做的不地道。春娘这些年在你们家忙里往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做主,把村尾那五亩旱地分给她。还有,隔壁的房子也分给她们。”江德辉闻言,有些不情愿,但族老都开口了,族老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既然如此,那便依......”“凭什么给!”李氏听到要给几人分地分房子,冲了过来。“这是我家的房子,我家的地!她们断了亲,就是外人,外人怎么能分我家的房子我家的地?”族老厌烦的扫了一眼李氏,“德辉,这也是你的意思?”江德辉见族老语气严肃了几分,忙将李氏往后推。“不是,当然不是,这地给她们我没意见...
《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后续》精彩片段
江时月无辜的眨了眨眼,她不知道这族老为什么要瞪自己,明明方才她还从这族老眼里看到了欣赏来着。
族老叹了口气,罢了,你不要东西,我给你要!
“咳,德辉,你们这事情做的不地道。春娘这些年在你们家忙里往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做主,把村尾那五亩旱地分给她。还有,隔壁的房子也分给她们。”
江德辉闻言,有些不情愿,但族老都开口了,族老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既然如此,那便依......”
“凭什么给!”
李氏听到要给几人分地分房子,冲了过来。
“这是我家的房子,我家的地!她们断了亲,就是外人,外人怎么能分我家的房子我家的地?”
族老厌烦的扫了一眼李氏,“德辉,这也是你的意思?”
江德辉见族老语气严肃了几分,忙将李氏往后推。
“不是,当然不是,这地给她们我没意见。”
反正也是几亩荒地而已。
“但是隔壁的房子,是我家老三的住处,若是给了他们,日后我家老三住哪儿?”
族老闻言,也有些为难起来。
江时月主动站出来,“族老,我们不要隔壁的房子,我们只要房子里面的东西就行。”
族老叹了口气,这是断亲,不是分家,因此,他也无法硬要求老江家把房子给几人。
“那你们住何处?”
“村尾不是有个小屋子吗?我们暂时租住在那便好。”
那屋子前临水,后靠山,旁边除了猎户再没有村民,住在那别提多自在了。
江建树蹙眉,“那屋子已经好久没有住人,怕是年久失修,住不得了。”
“无事,打扫打扫便好。”
反正她也不打算一直住,只不过是先过渡一下而已。
她会慢慢攒钱,盖一个温暖又精致的小院。
族老叹了口气,“你们若是愿意,那便如此吧!”
“等会我找村里几个青年去给你们打扫修缮,你们今日收拾好东西,明日便能搬过去!”
江时月一刻也不想待在这,“族老,我们想一会搬过去。”
族老扫了老宅的众人一眼,“都随你。”
江建树已经帮着把那几亩地的地契要了过来,“拿好地契,那虽是荒地,但是开开荒卧卧肥,用来种菜什么的也可以。”
“等明日你们有空,我再带你们去官府开独立的门户。”
江时月感激一笑,“多谢建树爷爷,多谢族老。”
族老看了一眼江时月,提醒道:“行了,你自己机灵点,有事找你建树爷。”
他说完,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江时月看着族老的腿,心思微动。
......
“江兴旺家可是在此处?”
一队衙役带着一个大夫,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
江建树看到衙役,顿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位爷,我是这江山村的村长,你们这是......”
为首的衙役闻言,语气缓和了少许。
“你就是这江山村的村长,既如此,你应该知道江兴旺家在何处吧?”
“敢问几位,你们找他做什么?”
“他两个女儿都得了天花,我奉大人之命前来将这一家人带离,以免将这染疾传染给更多的人。”
江建树确实看到了江时月几人身上的红痕,但在他看来,那并不是天花。
“天花?这......应该都是误会。”
“大夫已经来了,是不是误会,一查便知。她们家在何处?”
江时月走出来,语气平静:“不用找了,我们家就在这。”
几个衙役闻言,迅速围上来。
“闲杂人等速速避开,以免天花传染!”
衙役们虽然围着江时月,但都刻意隔开了两米的距离。
“以轩,你忍一忍!”
何以轩闻言,顿时神色惶恐不已。
“不......不能砍我的脚,我日后还要巡遍山河,若是没了脚,我还怎么走路?”
“没有脚还能活,但若是没了命......”
谢怀璟抬手,将何以轩打晕。
何以轩晕过去时,眼里都是绝望。
赵文山摇了摇头,找来棉布放在何以轩口中,防止他疼醒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了,动手吧!”
谢怀璟举起手里的刀,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只脚砍下去......
江时月有些犹豫,她有办法将这毒逼出来,但是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若是救了这人,妹妹那边......
想起那男人晕过去前绝望的眼神,江时月深吸一口气。
“慢着!”
谢怀瑾及时收住手里的刀。
“我有办法救他!”
谢怀璟看到是江时月,神色有几分错愕。
“当真?”
“是,我还有要紧事,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救!”
江时月说着,看向一旁的赵文山。
“大夫,借用一下你的银针!”
赵文山没有犹豫,将手里的针包递了过去。
“小姑娘,你当真有办法救他?”
说没有怀疑是假,毕竟江时月看起来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毛丫头。
他这个年纪,还在当药童,连把脉都没会呢!
但赵文山深知,人外有人,天赋过人者虽少有,但不是没有。
“是,恰巧我对这蛇毒稍有研究,所以能用银针逼出这蛇毒。您在一旁看着,若是我施针有什么错漏,您可及时叫停。”
谢怀瑾见江时月目光沉稳冷静,心中不知为何,稍稍安心些许。
“好,既如此,那便拜托姑娘。”
“你大方救,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江时月得到谢怀璟的同意,也不废话。
“解开他的上衣。”
解开费劲,谢怀璟直接用刀,将何以轩的衣服割开。
江时月可不管他用的什么方式,目的达到便好。
将银针在火上过了一遍,江时月便依次刺入何以轩的心脏部,紧接着往全身各处延伸。
赵文山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看着。
起初他有些担心,但江时月落针老练,动作行云流水,比起他自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担忧也逐渐转变成了惊叹。
自古年少出英才啊!
这丫头看着才十五六岁,可医术却比他高的不止一星半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时月额头上出现了些许细汗。
“帮她擦擦汗。”
赵文山出声道。
谢怀瑾从怀中拿出一方灰色帕子,小心谨慎的帮江时月擦着额头上的细汗。
“多谢。”
江时月回了一句,手下施完最后一针。
随着银针落下,一滴一滴的黑血自何以轩的皮肤中渗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黑血从一开始的零星半点,逐渐变成了一大滴。
血色浸染了床下泛白的被单。
瞧见何以轩的面上的乌黑逐渐褪去,赵文山不由得感慨一句。
“神了!”
江时月把了一下脉,“给他处理一下脚上的伤口,喝几日解毒的药便无大碍。”
她说完,迅速起身。
“还有事,先走了。”
赵文山也伸手把了一下脉,探查到何以轩体内的毒素几乎被清除一大半,顿时对江时月崇拜不已。
“厉害,真的太厉害了!”
谢怀瑾看着江时月匆忙的背影,心思微动。
“劳烦帮我照顾好他!”
话毕,人已追了出去。
“完了,时间来不及了!”
江时月朝着赵家狂奔而去。
“上来,我送你去!”
江时月回头,谢怀瑾骑着马疾驰而来。
她没有犹豫伸手搭上了谢怀璟的手,“劳烦,我要去赵家。”
江时月快步走到江兴茂身旁,抬腿就是一脚。
“砰~!”
江兴茂被一脚踢飞,砸到门板上,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几人看到这一幕,僵直了身子,好半晌才回过神。
李氏唇角一哆嗦,轻轻就把铁铲捏成团就算了,还一脚把大儿子踢飞。
他大儿子足足一百六十多斤啊,就这么被这丫头一脚踹飞了!
李氏不敢想,这丫头力气能有多大。
她默默往后后退两步。
张倩缓过神,忙松开柳春杏去扶江兴茂。
“孩他爹,孩他爹,你怎么样?没事吧?”
江老头看到这一幕,气愤的敲着手里的拐杖。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江时月快步来到江老头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拐杖,随后直接掰断,不解气还丢在地上踩了两脚。
“让你敲,让你敲!”
见江老头还拿手指着自己,江时月一把将这老登推倒在地。
“再指我,把你手指掰断!”
要不是看着老东西实在年纪大,怕真打出个好歹,她都想给他两巴掌。
江老头瞧见江时月的眼神,吓得脸都白了。
李氏本来因为江时月的力气有些忌惮,见她敢对江老头下手,顿时气的脸色发青。
“贱丫头,连你爷也敢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赔钱货!”
她说着,抬手就扇了过来。
江时月稳稳抓住她下落的手,随后抬起另一只手,“啪啪”给了两耳光。
觉得不解气,又狠狠一巴掌把李氏扇倒在地。
李氏压根没想到江时月连她都敢打,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她立马嚎啕大哭起来。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孙女都敢打奶奶啊!来人啊,快来看看啊,孙女打奶奶了啊!”
然而,他们自己打的好算盘,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但凡能动弹的老人孩子都去地里干活了,任由她嚎叫也没人过来搭理。
江时月老早就看这老东西不爽,闻言直接跨坐到李氏身上左右开弓。
“啪啪~!”
“骂啊,怎么不骂了?刚才不是骂的挺欢的吗?”
十多个巴掌下去,李氏脸都肿成猪头,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江老头看到这,连忙看向三儿子江兴胜。
“兴胜,快,快去救你娘啊!”
江兴胜面露惧色,“爹,儿子只是一介书生,哪儿能打得过她啊!”
碍于江老头的压迫,江兴胜也只能拿着一根木棍哆嗦着走过来。
江时月也没忘记江兴胜,这狗东西平日里仗着会读两个字,以为自己是秀才老爷,对着两姐妹吆五喝六,当下人使唤。
她直接夺过江兴胜手里的木棍,一棍接着一棍抡了过去。
“哎哟~!”
江兴胜嚎叫着跑开,“疼疼!时月别打了,别打了!”
江时月可不管他痛不痛,一棍子就把他抡倒在地。
紧接着,江时月将视线移到了张倩身上。
张倩常年帮柳春杏卖帕子,每次只给柳春杏几文钱,不知道偷偷昧了多少银子。
想到一家人天天吃糠咽菜,而张倩却拿着柳春杏挣的血汗钱吃香喝辣,江时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倩看到江时月那要吃人的眼神,拔腿就要往院外跑。
江时月捡起地上的木棍,甩了出去。
“砰~!”
张倩小腿被木棍砸中,“哎哟”一声摔在地上
江时月过去,一把揪住张倩后脖颈的衣服,将其拖回院子
“我说让你走了吗?”
张倩被江时月拖回院子,一想到要被江时月殴打的画面,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时月,我知道错了,别打我,别打我!”
她双手合十,不停地求饶。
反抗?
起初她是有想法的,可发现江时月拎起自己,跟拎小鸡似得,张倩便不敢再有这个念头。
要是真惹怒了江时月,她指不定恼羞成怒把自己的手也砍下来。
江时月一把将张倩丢在地上,“知错?你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张倩转头看向柳春杏,期盼着柳春杏能解救自己。“春娘,我知错了,我方才不该抓你。”
柳春杏想到张倩一直帮自己卖手帕,踌躇着走了过来。
“时月......”
“娘,我知道您念着她帮你卖手帕的恩,可是您知道,她这些年私底下昧掉您多少银子吗?”
“什么?”
柳春杏一听,顿时比江时月还要着急。
她来到张倩面前,一把提起张倩的衣领,“大嫂,你私自昧了我的银子?”
张倩连连摇头,“没......没,我没有。”
江时月双眼微眯,“你再敢说一句没有,我就撕烂你的嘴!”
一双小手将剪刀递过来,“大姐姐,我这儿有剪刀。大伯娘不漱口,嘴可脏了,不要用手撕,用剪刀剪!”
江时月揉了揉江盼财的小脑袋,随后接过他手里的剪刀:“盼财真乖,你到石凳上坐着,别误伤了你!”
江盼财乖乖走远。
江时月拿着剪刀,在张倩嘴边比划。
“你昧了多少银子,只要我稍微去成衣铺子一打听就知道了,你若是还不老实说出来,等我自己去问清楚,就剪烂你的嘴!”
“你考虑清楚,亲爹我都敢砍,别说你了!”
张倩看着明晃晃的剪刀,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救命,孩他爹,孩他爹救我啊!”
她嚎着嗓子,朝着江兴茂求救。
江兴茂缓过来,咬牙切齿的冲过来:“该死,我今天就打死你个贱丫头!”
江兴茂在院子里看了一圈,看到旁边有几根竹子,抄起竹子就朝着江时月打了过来。
“砰~!”
柳春杏伏在江时月身上,硬生生挨了一棍。
“娘~!”
柳春杏摇了摇头,示意江时月不要担心自己,“时月,我没事,别担心。”
她不知,额头上不断渗出的细汗,已经出卖了自己。
江时月看到这,顿时发了狠。
“江兴茂,你找死!”
她抄起地上的竹子,大阔步走了过去。
江兴茂看到这,又举着竹子冲过来。“贱丫头,今天我就替你爹打死你!”
然而,话音刚落,江兴茂便觉得腿上一痛,紧接着细密的竹棍一棍接着一棍敲了下来。
“啊!别打,别打!”
江时月一棍又接着一棍,把把江兴茂打的嚎叫连连。
“打啊,你不是很能打吗?起来跟我打啊!”
她就专门挑着头打,几棍下去,江兴茂整张脸都是血。
张倩怕江时月把丈夫打死了,忙过来阻拦,“时月,别打了别打了!”
见江时月还没有停手的趋势,张倩拍了拍大腿。
“时月,求你别打了,我把银子还你,把银子还你!”
江时月闻言,这才将手里的棍子丢到一旁。
“早这么说,江兴茂能少挨两棍。”
“去吧,我就在这等你,你要是不把银子拿来,我就......”
江时月伸脚,踢了踢地上带血的竹棍。
张倩吓了一激灵,慌忙回隔壁老宅拿银子。
江盼财搬着小板凳过来,“大姐姐,你打累了吧?”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望向江时月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江时月顺手揉了一把江盼财的小脑瓜,“盼财乖,等银子拿回来了,姐姐给你买肉吃!”
江盼财闻言,双眼更亮了。
很快,张倩便拿着银子折返回来。
李氏见张倩真拿了银子过来,不停地给她使眼色。
见张倩就要把银子递给江时月,她捂着那张猪头脸爬了起来。
她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老大媳妇,那银子不能......”
“咻~!”
“砰!”
李氏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时月的一根木棍砸在脸上。
张倩看着倒下的李氏,手更抖了。
“时......时月,银......”
江时月伸手,一把夺过张倩手里的钱袋。
“拿来吧你!”
江时月打开钱袋,发现里面是几块碎银子还有一些铜板,她随手丢给柳春杏。
“娘,你数一下里面有多少银子。”
从没用过银子这类的货币,江时月自然是掂不出来这有多少。
柳春杏掂了掂,又数了数,“时月,这儿约莫有三两银子。”
江时月见此,看向张倩,“你确定,你昧了我娘的那些银子,都在这了?”
张倩眼珠子乱转,低着头不敢看江时月。
“都......都在这了,之前的都被我花了。”
江时月看到这,也知道了大概。
看着院子里横七八竖的人,江时月整理了一下衣物,站了起来。
“怎么?还不滚?等着我亲自扶你们吗?”
张倩闻言,忙将江兴茂扶起来,一瘸一拐的往老宅走。
江老头也看明白了,这丫头狠起来谁都敢打,也不敢再逗留,瞥了一眼地上的李氏便快步离开。
李氏发现没人扶自己,嗷嗷的嚎叫起来:“啊!杀人了啊,杀人了,老二媳妇,快,快来扶我!”
吴春梅不敢忤逆李氏,忙过去扶着她起来。
李氏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呜嗷呜嗷的骂,江时月一个眼神过去,立马就老实。
一时间,老宅的人都走了,除了江兴旺。
见江时月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江兴旺连连后退。
“别......别过来!”
“我是你老子,你不能杀我!”
江时月蹲下与江兴旺平视,“识趣就赶紧给我娘写一份和离书,若不然......”
“咔嚓!”
江时月把江兴旺骨折的手掰了回来。
“若不然,我就把你的骨头都打断,让你彻彻底底当个残废!”
江兴旺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看到江时月这凶狠的模样,顿时吓的裤子一凉。
“我写,我这就回去写和离书!”
他说着,手脚并用,慌忙往院外爬。
“时月,他真愿意给我写和离书吗?”柳春杏是知道自己这窝囊丈夫的脾性的,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是家常便饭。
“当然不会,他要是这么轻松就把和离书给了您,那才奇怪了呢!”
江时月当然不指望打一顿江兴旺就能要到和离书,而且,她的目的不只是和离书,还有断亲书,还有她们三人的户籍!
要想拿到这些东西,就得真的让他怕,要么用官大一级的给他施压,要么就让他的生命受到威胁。
找有权势的人施压是不可能了,毕竟自己家也不认识有权势的人。
所以,只有让江兴旺真的怕,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才能让他们四人顺利脱身。
江时月看着地上的草,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有办法了!
她要让江兴旺,主动求着她们离开!
不过,这个计划要实施,还得进山去找点药草。
......
江时月和柳春杏收拾了一下院子,将院门重新关上。
柳春杏收拾的时候,一直忧心忡忡。
纠结片刻,她还是开口询问:“时月,你爷他们不会报官吧?”
江时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会的,他们比我们还不想把此事暴露出去。”
“毕竟,江兴胜还要考举人呢,要是传出去家里人要卖死掉的侄女配冥婚,他还考不考了?”
这个时代对参加科举的人都有严苛的要求,不论人品,还是家风,都是考核的条件。
柳春杏闻言,这才放心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方才,她已经在心里计划好,若老宅的人真报了官,自己就出去顶罪坐牢。
江时月给柳春杏检查了一下后背,见起了一大块淤青,心里盘算着进山去采点治伤药回来。
采多点药材,还能还医药商城。
她现在可还欠着医药商城九千九百二十六个商城币呢,三日后就要算利息,采药,迫在眉睫!
“娘,我进山一趟,你在家锁好门。”
“进山?进山做什么?”
江时月知道,自己会医术的事情迟早瞒不住,索性编了一套说辞。
“娘,其实这些年我的神志去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一直在学医。我这身手,也是在另一个世界学的。”
柳春杏听得迷糊,“另一个世界?”
虽然一知半解,但柳春杏也大致明白江时月的意思。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天拜了拜。
“感谢上苍,赐给我女儿医术,还赐她自保的身手,感谢上苍!”
江盼财不懂,但并不妨碍他跟着娘一起参拜。
江时月看到两人磕头,轻咳一声,“咳,娘,我额头上的伤还没好,我想进山去找点药。”
“您不用担心,我就在山的外围看一看,很快便回来!”
“对了,您等会若有空,拿银子找村子里的人换些米面回来,我吃不饱。”
江时月说完,思考了一下觉得不稳妥,又道:“算了,我怕老宅那边又想过来乱事,您还是先在家守着吧!”
柳春杏乖乖的让江时月安排自己,她知道自己没用,不敢再给江时月添乱。
“那......娘给你做些早饭吃了再去?”
江时月摆摆手,“不了,我现在就去,娘,咱家镰刀在哪儿?”
“在柴火堆里,我怕你爹拿去卖,便藏起来了。”
柳春杏说着,快步进厨房拿出来。
瞧见镰刀上的锈迹,柳春杏还拿到井边的石磨上磨了一会。
“这镰刀娘磨锋利了,你小心些拿。”
江时月接过镰刀,又找了一把挖地的手持小锄头。
“我晓得的娘,那你在家锁好门,等我回来!”
江时月说着就要往门口走,突然想到什么,她折返回了另一边的院墙。
“娘,我从这爬出去,这样老宅的人以为我还在家,就不敢乱来了!”
柳春杏闻言,从屋子里搬来一把凳子。
江时月寻了个背篓背着,见柳春杏给自己准备好了凳子,便踩着凳子爬上墙头,跳了下去。
柳春杏听到“咚”的一声,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
“时月,是不是摔着了?”
“咯咯咯~!”
野鸡察觉到动静,扑棱翅膀,一瞬间便窜出去老远。
江时月追了几步,发现已经没了野鸡的踪影。
她摇了摇头,自嘲道:“要是野鸡这么好抓,就不叫野鸡了。”
就在江时月打算放弃时,远处又传来了野鸡的叫声。
江时月眼睛一亮,她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又将野鸡吓跑。
循声找了一会,终于在一个陷阱中发现了野鸡。
“这是猎户设置的陷阱吧!”
看着陷阱里挣扎的野鸡,江时月一阵可惜。
这野鸡许是猎户猎来卖的,她定是不能拿,君子爱财也得取之有道。
叹了口气,江时月用枯草将陷阱盖起来,防止跟她一样进山的人发现了猎户的陷阱把野鸡拿走。
她不知,自己的这一举动都落入他人眼里。
男人靠在树上,看到这一幕,心中有几分诧异。
“这小丫头,品性倒是纯良。”
往日村里人发现他陷阱里的野鸡,无一不是偷偷摸摸的抓到自己的背篓里,唯独这个瘦巴巴的小丫头是个例外。
明明饿的全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却还能坚守自身,难得!
江时月将陷阱盖起来,便打算离开。
刚抬头,就发现对面不远处的树底下站着一个男人。
江时月心跳漏掉一拍,迅速拿稳镰刀戒备起来。
“谁!”
男人身形修长,样貌被杂乱的胡须遮挡住,只能隐约看到一双深邃的眸子。
瞧见男人身后背着弓箭,江时月心中有了答案。
这应该便是设下陷阱的猎户。
“不好意思,我无意发现了你的陷阱,不过,我并不打算拿你的野鸡。”
男人见江时月神色防备,主动退开几步。
他扫了一眼江时月的背篓,“你是大夫?”
他轻轻开口,声音磁性清润。
江时月这时候,也注意到男人的手背扎了好些毛刺,而地上,还有一头死掉的野猪。
这些刺,应该就是被野猪扎到的。
见江时月没有回答,男人又再度开口:“我没有恶意,受了点伤,你若是愿意给我找点草药,我便把这野鸡送与你。”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有些诧异,自己这伤口压根就不用处理。
嗯......,许是看这小丫头瘦巴巴的,觉得可怜。
江时月不知男人心中所想,她思索片刻,从背篓里拿出能止血的草药,手一扬丢了过去。
“将这药嚼碎敷在手上,便能止血。”
男人捡起地上的草药,温声道谢:“多谢,那野鸡是你的了。”
江时月微微点头,“多谢。”
她麻利的将陷阱扒开,随后将野鸡捉起来,寻了根藤蔓稳稳绑住腿,接着塞到了背篓里。
拿到野鸡,江时月也不再耽搁,摆摆手便往山下走。
“多谢你的野鸡,我该回家了。”
男人微微颔首,“嗯”了一声,便自顾自的清理手臂上的伤口。
江时月走了几步,见身后的陌生男人没有跟上来,放心下来。
下了山,江时月彻底放心下来。
她整理了一下背篓里的草药,将能用到的都留下,其余的绝大部分都售卖给了医药空间。
“检测到药材黄氏、连翘......”
医药商城钱包里的负债一点点减少,归结为零后,又慢慢变成正数,最后数值停在了两百四十六。
江时月看到这,顿时心情愉悦。
“本以为很难还上这赊账,没想到采了一日的药便还上了。”
江时月知道,这道得益于村里人不认识草药,山内草药资源丰富的原因。
瞧见夕阳落下,江时月赶忙往家赶。
“娘,我回来了。”
柳春杏心一直提着,听到江时月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
她小跑着出去开门,“时月,你回来了!”
瞧见江时月身上背着背篓,柳春杏忙伸手去接。
江时月也没拒绝,顺势将背篓递给柳春杏。
“嗯,娘,老宅那边可有闹腾?”
柳春杏摇了摇头,“没有,她们未曾过来。我们也一直待在家里没出门。”
“饿了吧?娘这就去做饭!”
“娘,你先别忙活,我去跟村里人买点米回来,咱们今晚煮白饭,炖鸡汤吃!”
柳春杏闻言,这才注意到背篓里的野鸡。
“野鸡?哪儿来的。”
江时月怕她担心,没说跟猎户换的,“我抓的。”
柳春杏想起江时月今早暴打众人的场景,也信了这个说辞。
“好,银子都在这,你快去快回。”
她说着,从衣袖中拿出捂的发热的三两银子。
江时月只拿了一块碎银子,“买点米而已,不用那么多。”
柳春杏脸一红,“时月,你......你拿着,这么多银子娘......娘害怕放在我这,再被你爹抢去赌了。”
江时月一想也是,便将银子接了过来。
“要,那娘你要买什么,跟我说一声,我拿钱给你。”
“哎!”
将银子交出去,柳春杏顿时长舒一口气。
“时月,你去隔壁田婶子家吧,她家有糙米。”
江时月想起那满是谷壳的糙米,摇了摇头,“娘,我想吃精米。”
江时月不想亏待自己,钱可以再挣,饭今天这顿不吃可就过去了。
“精米......,或许村长家能有一点儿,你认得路吗?不认得娘带你去。”
柳春杏说着就要跟着江时月出门。
“娘,我认得。你在家杀鸡吧,我一会就回来。”江时月说着,依着脑海里的记忆往村长家走。
江山村坐落在一处山坳里,前临河水,后靠青山。
此时正值傍晚,家家户户都升起袅袅炊烟,伴着夕阳的余晖,宁静而又温馨。
忽然,一声惊叫打破了乡村中的宁静。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来人啊,快来人!”
江时月闻言,循声跑去。
刚到河边,就瞧见一个人影猛的扎进河里。
紧接着,那人影快速游到落水的孩童身旁,没一会,那人影便拖着孩童上了岸。
“小勇,小勇!”
“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
岸边的女子看到救上来的男孩没了动静,顿时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让我来!”
江时月小跑过来,将人群拨开。
人群中的村民看到是江时月这傻子,非但没让开,还将她推走。
“都这时候了,你一个傻子还来凑什么热闹啊!”
“是啊,赶紧回家去,别碍事!”
“快,找郎中,找郎中!”
好几个村民小跑着出去找郎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