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衣肥猫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封侯拜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分明是淡淡说着,但声音落于人耳畔却似重鼓敲击,层层朝人心头压迫而去。太后神色微凛,眸光暗了下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这点是哀家考虑不周,婚约之事容后再议。但长公主德行不端,又是涉命案,她必须……”“那夜长公主是与臣在一起。”萧绝语不惊人死不休。殿内气氛越发变得诡异起来,青衣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几许弧度。杜皇后呼吸有一刹紊乱,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绝:“摄政王,那夜你分明是与太子在一起,无人可以证明你见过长公主啊!”“皇后也说了,那夜春秋亭附近还有太子殿下。他可以证明,臣见过长公主,只是后面春秋亭那边出事,长公主她提前离去罢了,故才没有随臣与太子一起露面。”杜皇后闻言,心里大为不甘,面上佯装疑惑追问道:“那就怪了,昨夜摄政...
《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分明是淡淡说着,但声音落于人耳畔却似重鼓敲击,层层朝人心头压迫而去。
太后神色微凛,眸光暗了下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这点是哀家考虑不周,婚约之事容后再议。但长公主德行不端,又是涉命案,她必须……”
“那夜长公主是与臣在一起。”
萧绝语不惊人死不休。
殿内气氛越发变得诡异起来,青衣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几许弧度。
杜皇后呼吸有一刹紊乱,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绝:“摄政王,那夜你分明是与太子在一起,无人可以证明你见过长公主啊!”
“皇后也说了,那夜春秋亭附近还有太子殿下。他可以证明,臣见过长公主,只是后面春秋亭那边出事,长公主她提前离去罢了,故才没有随臣与太子一起露面。”
杜皇后闻言,心里大为不甘,面上佯装疑惑追问道:“那就怪了,昨夜摄政王命人将王顺押至刑部,称他有灭口之嫌,话中直指长公主与明月之死有关,怎现在又极力将她撇清干系呢?”
“皇后怕是消息有误,错会了臣的意思。臣昨夜说的是,长公主也在案发现场目睹了过程,可从未说过她与杜明月之死有关系。”萧绝漫不经心道。
“荒谬!”杜皇后声音一扬,转眼又变回先前那副端庄模样,只是声音要阴沉了许多:“若照摄政王所说,你和太子先前一直与她在一起,那岂非你们也目睹了过程?既看到了案发经过,那还需要调查什么?一句自杀,便将此事搪塞了过去,摄政王不觉自己的话前后矛盾吗?”
杜皇后刚说完,青衣便“噗——”的一声,掩唇笑了起来,眸中满是讥诮。
“长公主笑什么?”杜皇后偏头看向她,神色不愉。
青衣见她翻来覆去的变脸,心道这女人装模作样的也不嫌累。伸手冲身旁一指,“脑子不好使便罢,耳朵也不灵光。这男人几时提过‘自杀’二字,他只说了并非凶杀,那么也很有可能是毒杀,又或者一不小心太过忘情,失足溺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话到此处,杜皇后脸色明显有些绷不住了。
“够了够了。”太后听了半天,亦是不耐烦,看向萧绝:“摄政王,此事关系前朝,牵连后宫。你如此偏私如何能服众,依哀家看,既然长公主与此事有关,那便将她交于哀家审理,你只需顾好前朝便可。”
此话一出,杜皇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青衣眸光幽幽一动,仍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只是眉眼处更多了几许嘲讽。
“摄政王,你意下如何?”太后见萧绝半晌没有回复,略有些不耐的看向他。
“不如何。”萧绝双手背负在后,“本王既说了她没罪,便是没罪。”
“你——大胆!”太后脸色勃然大变,“萧绝你是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臣不敢。”
又是万年不变的三字回复,但他真不敢吗?
他只是波澜不惊的立在殿内,却似一个能将一切吞没的黑洞,轻描淡写的一言一语便足以给人无尽的压迫力。
他是炎朝战神。
他是摄政王萧绝。
天子之下第二人,手掌军机大权,坐拥数万雄兵。
他说‘不敢’,也就说说而已,可若有朝一日,他真说起‘敢’来,那事情便不一般了。
太后也回过神来,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忌惮。
杜皇后趁机添油加醋道:“摄政王此举太过狂妄,就不怕满朝文武不服吗?”
勉强,能睡?
男人眼眸微微一眯,依旧不慌。
青衣见状回之以冷笑。
她贯爱美人爱享受,眼下这‘小白脸’着实符合其胃口。除了药力的影响外,她多多少少也被对方这过分冷静的态度给刺激到了一点。
她太了解这种冷静意味着什么,这男人身上有一种她很熟悉的气息,久居高位亦或者一些有强大实力的人大多如此。
这种冷静是不屑。
是强者对弱者的鄙夷,亦或者……这男人到现在都觉得局面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有意思。
青衣砸吧了一下红唇,挑衅般的对着他笑了起来:“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本座在睡你之前还是先问一问,你愿意吗?”
“好的,本座知道了。”
“只要本座愿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小白脸,你今日真走运。”
男人听着她的话全程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小白脸’三个字出现时,脸上流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诡异笑意来。
像是没听明白,重复的问了句:
“你要睡谁?”
“睡你。”青衣在回答他问题之际已将自己身上脱了个干净,毫无羞耻心的站在他身前,神情傲慢的像个去青楼采花的大爷。
啧,霸气又妩媚。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为美色所动的意思,眼里甚至还有几分嘲讽。
睡他?
相比起过去那些自荐枕席的女人,眼前这一个倒是底气十足。
在那双玉手伸向他裤子之际,男人淡淡提醒道:“本王若是你就会即刻住手,至少这样,你的手还能保得住。”
“好可怕的样子哦。”青衣语气怕怕,眼神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非但更加傲慢不说眉宇间还兴奋的跳跃了两下,“你这么说,本座就更想试试了呢。”
男人眸子又是一缩,这女人……
“你是谁?”男人目光凝结在她身上,含着杀气。
面纱下,青衣唇角一撇,有些失望。
“虽说你这长相很下饭,但服务意识实在太差。就你先前宛如死尸的表情,阴司里的色鬼见了都性冷淡。”
屋内的温度像是下降到了冰点,青衣恍若不觉,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她身上已不知有了多少个窟窿了。
待她整理完扭头一看,这位美人还睁着那双杀气腾腾的桃花眼。
她啧了一声,“也罢,嫖亦有道。放心,本座不白嫖。”说完,她索了全身上下,估摸着也就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值点钱,一把扯了往他身上一丢。“你这没全程没出力就贡献了一个肉体,这坊间小倌儿使出浑身解数让大爷睡一晚估计也没你赚的多,算了,多得就便宜你了。”
便、宜、他、了?!
萧绝眸子紧眯做一条线,这女人话里话外倒是把他贬的连青楼任人摆弄的小倌儿都不如了?!
“小白脸,我走了。咱们江湖不再见,有缘也绝不会相会。”青衣朝窗边走过去,准备开溜,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逃不掉的。”
青衣脚下一顿,回给他了一个挑衅的微笑,“试试?”
说完,她的身影消失在窗外漆黑的夜色中。
萧绝再度传唤起外间的灵风,这一回外间终于有了动静,灵风带人赶了进来,见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王、王爷这是被怎么了?!
他不敢耽误,赶紧上前帮萧绝穿戴好衣服。
“即刻将那女人抓回来。”
女、女人?
灵风手一僵,“王、王爷,什么女人啊?”
他一直守在外面,压根没看到有什么女人啊!
萧绝眸色沉得骇人,目光撇向大敞开着的窗户。
灵风心头一哆嗦,多少年没见王爷黑脸成这样了?他扭头一看跟着变色,刚刚竟有个女人藏在这屋里不成?!
“快!全力搜捕,把船上的女人都找出来!”灵风赶紧发话,看着身边浑身散发着冷气的萧绝,心里无比忐忑,“王爷,您、您没受伤吧!”
他小心打探着,冷不丁对上萧绝森然的眼眸,吓得赶紧收回了视线。
娘嘞个乖乖,那女人到底干了什么?刚刚王爷居然是那副样子?难道有女人趁着他中毒把他给睡了?
灵风光是想想心肝就狂颤,那个女人是活腻歪了还是吃了豹子胆了!!
须臾过后。
萧绝已运功疗毒完毕,重新换上了一套衣服,他看着地上那套青衣留下的舞衣,不远处的床单上还沾有血迹。
他眉头一蹙,那血是……
正这时,灵风灰头土脸的从外进来。
“属下无能,那女人……不知所踪……”
萧绝没有太多意外之色,那女人有些邪门,刚刚他在屋内传唤灵风,但灵风等人却半点声音都没听到。
“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萧绝黑眸深沉如墨,他拳头握紧忽感僵硬的手,垂眸看着自己握着的那枚玉佩。
灵风瞥眼看到,下意识的提问,“王爷,这玉佩是?”
呵……
萧绝朗月如画的面容上忽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来,修长五指一点点将玉佩攥紧。
“这是本王的赏钱……”
灵风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后浑身汗毛都炸开了,赏钱?!!
那个女人难道是把他家王爷当成这船舫上的小倌儿给睡了?还给赏钱?!
天啊,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的女罗刹,她是吃熊胆长大的吗?!!
青衣这一觉睡的甚是香甜。
皇城里阳气太足,鬼都嫌弃那地儿,更何况是她这个鬼王了。倒是这摄政王府,一踏进来她便觉得阴凉舒坦,说不出的惬意。
门从外被轻轻推开,青衣似还沉浸在美梦中,几缕碎发调皮的从鬓旁滑落,扫过她如玉般的面庞,明明五官生的是清丽脱俗,但她眉宇间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妖娆之态,饶是闭着眼仍掩不住那外放的风情。
“好看吗?”
女子慵懒的声音幽幽响起,青衣缓缓睁开眼,目光径直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萧绝坐在床榻正对着的太师椅上,一袭锦缎白衣似披着月华,他的肤色透着一股冷白,像是千尺下凿出的寒玉。这样一个冰雕玉砌似阳春白雪般的人物,实难叫人将他与手染鲜血凶戾狠绝的疆场杀将联系在一起。
青衣素来挑剔,眼前这男人的容色气度放在三界都是极好的,便是与那些修炼多年的老妖精们相比,也要胜上三分。
可败也败在这上面!
一个小白脸竟比她长得好看!
“皮相在你眼中就这般重要?”
“说的好像你不在乎美丑似的。”青衣嗤笑,从床上坐起身来,“若那日睡了你的是个无颜丑女,你摄政王这会儿还有闲情逸致与本宫说这些废话?”
“世人皆爱美,本王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公主,对自我的认知似乎有些偏颇。”萧绝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曦光正好从他背后的花窗泄了进来,这一笑,飘零不染尘浊,若忽略他眼底那缕不加掩饰的嘲讽,当是一幅人间盛景。
喵呜——
尖利的猫叫声将打破两人间针锋相对的僵局,青衣目光从他脸上往下一挪,某只蠢猫石雕似的蹲在他膝上,被人抓着命运的后颈皮,一动不敢动。
青衣眼神微冷:废柴。
“呵呵,”萧绝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肥猫如蒙大赦,即刻窜回到青衣的身边,绿瞳大眼怨恨的朝萧绝瞪过去。
“公主身边这只猫儿可真有灵性,本王在书房梁上发现的它,若非它只是个畜生,还真叫人疑心它是否故意在外偷听呢。”
“若没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偷听么?”
两人这一开口便又针锋相对了起来。
青衣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见只有淡雪守在门口。“主子在内休息,你就由着闲杂人等闯入?若来的是个登徒子,本宫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淡雪闻言惶恐的跪在了地上,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萧绝。
萧绝走出来,见她跪在地上,神色不动,只是淡淡的看着青衣的背影,若有所思。
“公主……你醒了!淡雪…这、这是怎么了?”桃香端着茶水从院外进来,见状忙跑到近前,就要跟着跪下去的时候,青衣却伸手推了一把她的脑门,小姑娘弯下的膝盖即刻弹了回去。
“都是一个地儿出来的奴婢,一个讨人喜欢,另一个却蠢笨愚昧。摄政王,下次若要安插人手,记得选个机灵点的。”
淡雪一张脸煞白到了极点,惶恐不已的抬起头来。
由始至终,萧绝都没看她一眼。
桃香想跪不知怎得又跪不下去,只能干跳脚,急急求情道:“求公主饶过淡雪,她并没有坏心的,我们……我们也从没有谋害公主的念头。”
“你们是谁的人,本宫压根不在乎。看的顺眼,用着顺手,管你们两口饭也不是不成。”青衣笑眯眯的说着,“可若是不听话,小桃儿,你说这样的人本宫留在身边做什么呢?”
桃香对上她的眼眸,小嘴张了张,却不知能说什么。
灵风在边上看着,只觉头皮一麻。
陛下赐婚之后,王府就往千秋殿安插了两个眼线,便是桃香和淡雪。昨夜她俩暴露,青衣分明就猜出了她们的来历却不即刻处置,今天故意来摄政王府走这一遭,她哪是为了看什么尸体,分明是来给王爷下马威的啊!
有道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她今儿就专门把狗牵到主人跟前来,不但打了,还要主人亲眼看着她怎么打!
淡雪如坠冰窖,这个时候她哪还管的了那么多,这种情况下,她如果真被赶回王府那才是死路一条,只能不断磕头求饶:“奴婢知错了,求公主不要赶奴婢走。以后奴婢定当全心全力侍奉公主,再不敢有二心!”
青衣看也不看她,目光落到萧绝身上,笑容挑衅:“摄政王,你说这人本宫是该留还是不该留呢?”
萧绝神色淡淡的看着她,正要开口之际,忠伯疾步从外间走了进来。
“王爷,公主殿下,皇后娘娘差人来传旨,召公主速速回宫!”
青衣嗤笑了一声,睨向淡雪:“算你运气好,有了用得着你的地方,起身吧。”
淡雪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低眉顺眼的站到她跟前。
“公主,那咱们现在是……”
“回宫。”青衣冷冷道,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恶意的笑了起来:“你说,我要是告诉杜皇后,是你派人杀了她那蠢侄儿,她会是什么反应?”
灵风在旁边呼吸都颤了,朝她怒视过去,这个长公主是疯了吗?!有这么倒打一耙的吗?!
萧绝却是浑不在意的笑了起来:“你不妨试试。”
青衣一挑眉,潇洒的拂袖离去。
“王爷,她……她这是要诬陷你啊!”灵风气怒不已。
萧绝没说话,睨了他一眼才道:“还不快跟上去。”
灵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牙关一紧,不情不愿跟上了青衣的步伐。
萧绝在院内驻足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好笑。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
“王爷,这位长公主不简单呐。”忠伯在旁边摇头说着,“与传言中的简直判若两人。”
“的确是判若两人。”萧绝低喃了一句,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是要去哪儿?”
“要债。”
……
青衣刚坐上回宫的马车,只觉车身沉了一下,紧接着车帘便被撩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坐了进来。
她眉头一皱:“摄政王,你什么意思?”
下一刻,青衣直接被拉入一个强势的怀抱中,肩头的衣服唰的声被扯了下去。
肥猫在旁炸了毛:天爷啊!这赶着去投胎吗?非礼非礼到阎王头上来了!
一场风波就此收场。
千秋殿的宫人们面面相觑,这座冷宫似的大殿有多久没这么热闹过了?多难得啊,还劳动太子殿下与摄政王大驾光临。
可他们怎就这么想哭呢?
千秋殿宫人们似已看到自己脑袋被砍下来,挂在暴室门口示众的样子。不说别的,今儿他们算是彻底和这长公主绑在一根绳上了……
青衣打了个哈欠,看着仍杵着不动的楚子钰等人,慵懒的一挑眉:“还不走?”
楚子钰狐疑的打量着她,欲言又止,他是真觉得青衣像是变了个人,不……应该说是变回小时候的样子了……
“你这殿内怎么连个值守的侍卫都没有。”楚子钰眉头一皱,转头就叫了两人过来:“秋雨、奇峰,以后你们两个就在长公主身边贴身保护。”
“慢着,这两人本宫不要……”
“楚青衣!”楚子钰吼道,现在那毒后都准备朝她动手了,这会儿她还逞什么能?
“长这么丑你也好意思往我宫里塞?”
楚子钰噎的说不出话,他身后那两个侍卫也是表情抽搐。这年头,长得丑也是错咯?
青衣美目漫不经心一扫,落到萧绝身后,幽幽笑了起来,“本宫瞧着那小子长得还挺下饭,就他了吧……”
灵风后知后觉瞪大眼,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自己,他张大嘴,指着自己鼻子。
“把嘴闭上,瞧着真蠢。”青衣表情一下变成嫌弃。
原本已经平和的气氛不知怎么的就紧张了起来,磨牙的声音隐隐作响。楚子钰都觉得,她要不是还有个长公主身份在的话,估计早就被人给打死了!
说话怎么就这么欠呢?
“摄政王,本宫向你要个人,你应该不会舍不得吧?”
萧绝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灵风在旁边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家王爷,弱小可怜又无助,紧接着,他眼前发黑,因为萧绝说:“长公主能看上灵风,是这小子的福气,日后便让他跟着你吧。”
灵风:王爷啊……
那幽怨的小眼神,宛如一个弃妇!
楚子钰目光在两人间转悠了一圈,欲言又止。直到离开了千秋殿,他这才找机会问道:“萧大哥,你难道之前见过我皇姐?”
萧绝把玩着手上那枚玉佩,玉面生光,笑声轻浅:“没有。”
楚子钰面带狐疑,是他想多了吗?他总觉得萧绝和青衣之间的你来我往总有那么点奇怪的火药味。
“可是你今晚那席话出来,等于把她推向了风口浪尖,那毒后定会认为她同咱们是一伙的,没准还会把杜明月的死归咎到她身上。”
楚子钰说完,抬头就见萧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个儿,瞳深似海,仿佛将他的心事全都给洞穿了。
“殿下这是在担心她?”
楚子钰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声音一扬:“本太子怎么可能担心她!”
是吗?可是一听说她出事,便即刻带人赶了过来。
萧绝没有再打趣他,正色道:“有灵风在,会保护她的安危。再则,方才殿下有一句话说错了。”
“嗯?”
萧绝不疾不徐的说道:“她是未来摄政王妃,便是咱们一伙的。”
楚子钰愣了在原地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急忙追上萧绝的脚步,整个人像是被疾风骤雨扫过一般凌乱,“这桩婚事你同意了?不、不是……萧大哥你这次不是为了拒婚才回来的吗?”
“有吗?”萧绝眨了眨眼,俊朗似画的脸上笑得无辜又良善:“那大概是殿下您记错了。”
……
杜皇后在宫内等了许久都没见王顺将人给带回来,心生几分不安,便使唤了宫人去打听。
“娘娘,大事不好了!王公公他们被摄政王的人给押送去刑部了!”
“什么?”杜皇后脸色一刹变得阴沉无比,“萧绝这是全然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啊!”
宫人们见状纷纷屏息,生怕又说错什么引火烧身。
“王公公他们是如何被带去刑部?”杜皇后沉眸问道。
“听、听说是与杜公子遇害有关。”宫人战战兢兢回道:“摄政王亲口说与杜公子一道遇害的是宫女芍药,昨夜长公主也在春秋亭极有可能目睹了事发经过,王公公他们今晚带人去就是想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可笑!”杜皇后怒极反笑,但很快又冷静下来,“昨晚楚青衣竟也在那地方,呵……好一个楚青衣!好一个萧绝,本宫竟是被他们给耍的团团转了!”
“皇后娘娘,那萧绝本就是个大逆不道的,可长公主……她有那个胆子吗?”
“她没有,可楚子钰没有吗?萧绝没有吗?!”杜皇后冷笑不已,“到底是亲姐弟啊,关键时候倒学会同气连枝了。”
“皇后娘娘,那王公公那边……到了刑部,鬼都得开口啊。”
“王顺是个知分寸的,他要不想彻底绝了后,该明白早死早超生这个道理。”杜皇后沉眸道:“不过,为免他犯糊涂,还是得派个人提醒他一下。”
“娘娘,那长公主那边……”
“呵,她以为投诚了萧绝,本宫就奈何她不得了吗?!这个后宫还是得我这皇后说了算!本宫的侄儿,绝不能白死!”杜皇后美目一闪,忽然想到什么,阴恻恻的笑起来:“说起来这宫中厌恶极了楚青衣姐弟的还有一人,她若是知道了那小贱人与萧绝走到了一起,怕是会第一个坐不住吧!”
……
翌日。
灵风被自家王爷‘抛弃’之后,一大早就振作心情,‘尽忠职守’的在青衣的殿门外守着。
从鸡鸣到日上三竿,这位公主殿下可算是醒了,桃香和淡雪忙进去伺候她洗漱,又将备好的午膳给呈上。
用膳的时候,灵风也被叫了进去,他还以为青衣是要给自己立规矩,结果对方就只是让他在殿内干站着。
又或者,他站着,看着她吃……
半晌过后,青衣终于用完膳了,淡雪端了茶过来让她喝口。
不知怎么的,淡雪总觉得青衣瞧自个儿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尤其是她脸上的笑,像天边浮云般飘忽不定,压根揣摩不透她到底是怎么个心思?
“要不是昨晚那么一出,本宫还不知自己身边还藏着高手。”青衣忽然咯咯笑了起来。
淡雪还以为她说的是桃香,正要端着茶碗退下。
青衣接下来的一句话,叫她一抖,还是灵风眼疾手快接住了掉落的茶碗。
“淡雪,你说,你的功夫和小桃儿比起来,谁更强一点呢?”
肥猫舔了舔舌头:“这种膘肥体壮的鱼吃起来最美味了。”
认真说起来,青衣也并非完全没觉察出异常。
她初来乍到时便觉得宫中龙气衰弱,颇有点阴盛阳衰之相,不过那时炎帝本就病重,加上杜皇后勾连前朝,有乱政之意。宫中有此气象,倒也正常。
不过这一月下来,肥猫在宫里瞎转悠寻找冥王珠的线索,她也并非真就似废人那般吃了睡睡了吃。
今儿去承天宫走这一遭,一是的确想找找那糟老头子的麻烦,二是想探寻下宫中诡异气象的由来。
结果她今儿脚一踏进去,就觉出不对劲了。
整个承天宫内都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死气,炎帝身上更是源源不断的往外散发着此味,只是普通人压根闻不到罢了。
她循着那味道在宫内转悠,便找到了那盏长明灯那儿去。接下来的发现就有意思了,她都忍不住想夸赞那施术者两句了。
真他娘的是个妙人啊!
那货将炎帝的三魄锁在了灯上,每日烛剪剪灯芯,便如用小刀,一刀刀割着三魄。
那糟老头子就算不死醒来也是个脑残,最有想法的还是那货居然用尸油点灯,呵呵,这不是等于把那糟老头子的魂魄摁粪坑里当泡菜腌吗?
妙啊!真真是妙!
若非这货抢了她的头筹,青衣真有考虑,弄死这货之后,要不干脆把对方给招纳到麾下,专门替她青衣殿研究一套折磨恶鬼的新刑法。
肥猫得知她这一想法后嗤之以鼻,“你就行行好吧,生意难做啊!现在那些新鬼一听说分到咱们青衣殿这儿过审,都恨不得重新死一回,有一个酷爱研究变态刑法折磨鬼的女阎王,手下兄弟们都很难做鬼啊!”
青衣刚沐浴更衣完,闻言,眼刀子朝它身上一瞥,“好大的怨气,本座待你们不好?”
好?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这死鬼压根就没有心。
“好得很嘛,无非就是钱少事儿又多。新鬼见咱就跑,年关一到全到黄泉路上挖土求温饱。”肥猫冷嘲热讽。
呵,还押上韵了,瞧把你能的?
某鬼王不为所动,还点了点头,“还有土吃,也算不错的了。下次你们可以换换口味,忘川河水的味儿应该更好点,省的黄泉土被你们吃光了,彼岸花没处开,其他几殿的死鬼阎王又跑来我这儿投诉本座欺负他们的小妖精。”
肥猫仰天翻了白眼。
青·麻木不仁·莫得感情·鬼王·衣,完胜!
“讲正经,你找到施术的那铁憨憨在哪儿了没?”
青衣打了个哈欠,“反正没在这皇城里。”
“那糟老头子三魄泡尸油,一魂没踪影,嗝屁是迟早的事儿。这事儿咱们要不知道吧就算了,偏偏正巧要撞上了,要是不管,等他魂归冥府,东窗事发咱们免不了要被牵连的。”肥猫开始分析起利弊。
说起这茬,青衣眉头就皱起来了。
她讨厌麻烦。
不过嘛,这事儿她原本也没打算袖手旁观。
主要还是有利可图。
替他人做嫁衣,这事儿在她这儿别说门了,窗缝儿都没有!
“那糟老头子要死也得把婚约给本座解除了才能死,”她傲慢的哼了声,顺带翻了个白眼,“你既说年关吃土,那咱们既上来了这一遭,顺带也整条大鱼送地下去,给咱们青衣殿也来个年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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