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墨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全文》,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那么一点柳折枝给的灵气,墨宴打定主意用来短暂变回人形要干两件正事,一件是帮柳折枝保住眼睛,另一件就是斩断姻缘红线。可偏偏他怒气上头,光顾着报复柳折枝,把姻缘红线的事给忘了。时间越长融合的越深入,等到下次他再有机会变回人形,估计就彻底融合了。墨宴这个悔啊,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一边懊悔生气,一边虚弱的趴在柳折枝枕边,很快便沉沉睡去。两个人本来就已经是对着废了,现在一个散尽体内灵气彻底进入天人五衰,身子比凡人还虚弱的多,一个拔了护心鳞片,把保命的护体灵力分出去一半,这一觉生生睡了两日。到底是墨宴稍微强一点,毕竟只是重伤,不像柳折枝那样伤及根基,醒的也早了片刻。可一睁眼他就懵了。柳折枝白衣白发,肤白胜雪,胸口处却萦绕着几缕若有似无的魔...
《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全文》精彩片段
就那么一点柳折枝给的灵气,墨宴打定主意用来短暂变回人形要干两件正事,一件是帮柳折枝保住眼睛,另一件就是斩断姻缘红线。
可偏偏他怒气上头,光顾着报复柳折枝,把姻缘红线的事给忘了。
时间越长融合的越深入,等到下次他再有机会变回人形,估计就彻底融合了。
墨宴这个悔啊,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一边懊悔生气,一边虚弱的趴在柳折枝枕边,很快便沉沉睡去。
两个人本来就已经是对着废了,现在一个散尽体内灵气彻底进入天人五衰,身子比凡人还虚弱的多,一个拔了护心鳞片,把保命的护体灵力分出去一半,这一觉生生睡了两日。
到底是墨宴稍微强一点,毕竟只是重伤,不像柳折枝那样伤及根基,醒的也早了片刻。
可一睁眼他就懵了。
柳折枝白衣白发,肤白胜雪,胸口处却萦绕着几缕若有似无的魔气,黑白分明,只要长眼睛就能一眼看出这是魔气入体了。
怎么不仅存不住灵气,连魔气也排斥成这样?
倒不至于影响什么效果,只是柳折枝醒了一定会发现不对,墨宴有点慌了。
这事没法解释啊,寝殿里就我们俩,柳折枝用头发丝想都能猜出是谁弄的……
“蛇蛇……”
一声微弱的呼唤响起,柳折枝眼还没睁就先叫他,墨宴僵硬的盘成一团,根本不敢动也不敢回应。
往日叫他他都会有反应,不是爬到手边就是咬咬衣袖,今日一点反应都没有,柳折枝立刻清醒了,“蛇蛇?”
料想自己会睡很久,所以他才这么慌,怕蛇蛇出什么意外,万一饿死了或是白秋来了把蛇蛇杀了,结果睁眼看到枕边盘着的小蛇跟自己大眼瞪小眼,柳折枝也愣住了。
“蛇蛇怎么不理我?”
他边说边伸手把墨宴拿过来,习惯性的捏住身子拎着,结果都这样了,蛇身还僵硬着,就跟手上拿了根棍子似的,直挺挺的。
“你这是……”柳折枝不明所以,微微思考一下一本正经的问他,“饿久了就一动不动冬眠了?”
要是平时墨宴肯定就开骂了,没入冬冬眠个屁,可今日他心虚,骂人的心思都没有,就糟心的盯着柳折枝胸口,那里的魔气因为柳折枝睡醒变得明显浓郁了一点。
“委屈蛇蛇了,竟然饿这么久。”柳折枝刚睡醒,也没什么力气,就这么躺在榻上把手指往他嘴里伸,“蛇蛇快喝吧,别……嗯?”
他是为了方便喂血才把蛇蛇放到胸口,可手指刚伸过去,周围那丝丝缕缕的魔气就围了上来,他想不注意都难。
“怎么会……”
这下柳折枝也僵住了。
他一心向道,心中半点杂念也没有,断不会一夜之间堕魔,更何况如今身子连凡人都不如,就是堕魔也不可能只有胸口处有些魔气,必然周身尽是魔气引起轰动。
除魔卫道可是乾坤宗立宗之本。
“不是我的魔气。”
这句话一出来,墨宴更慌了,知道他下一步肯定是要怀疑自己的。
果然,柳折枝把他拿到眼前左看右看,“是你的魔气吗?蛇蛇?你是条魔蛇?”
“也不对……应当不是你,魔界的魔物体型庞大,怎么会这么小。”
柳折枝说的是事实,受魔气滋养,在魔界的生灵都比外界体型更庞大,更加野性难驯,但这只是外界对魔界的认知。
真正血脉纯正的魔族都是魔气的化身,修炼也是修魔气,天赋异禀者修炼到一定境界才可以化为一种生灵,以此作为原形,一旦危及性命就会变回原形保命。
因为条件太过苛刻,魔族中都少有人知晓此事了。
墨宴就是那个例外,几百年前就有了原形,便是此时的蛇身,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也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尸骨无存的原因。
谁能想到重伤垂危的魔尊会化作这么小的小黑蛇呢,跟墨宴平日里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形象完全不符。
“不是你我,难不成是……墨宴的残魂?”
这个发展方向是墨宴万万没想到的,柳折枝太信任他,竟然没仔细查看,但好像信任的是小黑蛇,并不是他。
因为柳折枝在怀疑他的残魂来夺舍了。
墨宴心情相当复杂,有点想骂柳折枝胡乱猜测他用阴险手段夺舍,又有点心虚柳折枝竟然一点也不多查看他这条蛇,信任他到如此程度。
“像是他的气息,只是与我融合了许多,无法确认到底是不是了。”
柳折枝盯着胸口,随手用指尖缠住乱跑的那几缕魔气,轻轻一捻就散了。
“他也这般虚弱么?难怪只是入我体内,却未曾夺舍。”
柳折枝喃喃自语,盯着指尖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抬手抚上蛇头,“蛇蛇,今日起你便要开始修炼了,墨宴行事向来不讲道理,难保哪日有了可乘之机便夺舍我,不早些教你修炼,怕是会来不及。”
??!
墨宴直接扭头甩开他的手,一下都不给他摸。
老子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不过这样就不能以身渡你化形了,蛇蛇不要生气可好?”柳折枝轻声哄他,“墨宴是被人暗害,他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过是性子嚣张了些。”
“身体给了他夺舍,他也好回去报仇,蛇蛇日后还有许多机会化形,他却只有这一次机会,便让让他吧……”
墨宴刚起来的火气就这么被浇灭了。
以为他把自己想的恶毒,结果他竟是完全不在意被夺舍,甚至还很包容理解,明显是支持自己报仇的……
算了,老子懒得跟你计较。
柳折枝说要教导他修炼,墨宴以为也就是说说,毕竟人都虚弱成这样了,拿剑都费劲,哪能教什么剑招。
不曾想柳折枝竟是拿了一堆书给他,堆积在一起比他八个蛇身立起来都高。
“蛇蛇,这些都是要背熟的心法。”
墨宴看着那高得离谱的一摞心法目瞪口呆。
你这……你要让一条蛇看书背心法?
他嘴都没来得及合上,一杆顶端雕花镂空,精致且灵气萦绕的笔又送到了眼前,顶端直接塞进他嘴里。
“嗯,就这样叼着。”柳折枝欣慰的点点头,“先教你识字写字,将心法誊抄一遍。”
墨宴彻底傻眼了,简直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想出的这个主意。
一条蛇……用嘴叼着笔……写字?!
“我说了。”墨宴抓住他的手,欺身而上,“你跟我双修。”
柳折枝淡淡的摇摇头,“蛇蛇,人与蛇不能双修。”
没有生气,没有震惊,就是很认真的讲道理,仿佛墨宴现在不是要强迫他,而是他的蛇蛇又不肯背心法了—样的小事。
“我说能就能!我现在是人形!”
“你说也不能。”柳折枝还是摇头,语重心长,“人与蛇不能双修。”
说完又盯着他带着怒气的冷脸顿了顿,眉头微皱,“蛇蛇,你这般模样,更像墨宴了。”
“他也是这么凶。”
墨宴身体—僵,再次迎来当头—问,“蛇蛇,你为何化形后长的和墨宴如此相像?”
自己已是情·热难耐,发.情期岂是能忍得住的,都把他压在榻上要用强了,他却还有心思问这些,都不知道慌不知道怕,墨宴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世人都说折枝仙君性子淡漠非常,不问俗世不食人间烟火,当真已经淡漠到这种地步了吗?
不在乎生死就算了,被人强迫也不在意?
今日若不是我,换了旁人他也会这么无所谓吗?
墨宴越想越气,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么气,反正—这么想就气得要死,光是想想柳折枝也不介意旁人这么压着,他就恨不得立刻弄死那不存在的旁人。
他钻了牛角尖,那偏执心思自己都不曾认清,只知道生气,见柳折枝还是不慌不忙浑不在意的模样,更是被气笑了。
柳折枝似乎是想说什么,他却不让了,低头去堵那微张的红唇,却在快要吻住的瞬间察觉了周围灵气异动。
循着源头看去,正看到柳折枝单手结印,是要开阵。
“蛇蛇为何长得像墨宴?”
柳折枝并非全无能力自保,任人欺辱,也不怕他看到,只是又语气平静的问了—次。
蛇蛇找不到小母蛇,又实在难捱这发·情期,要找他帮忙也不是不可,左右他也时日无多,不甚在意此事。
但这世上只有答应与他相依为命,他昏睡两年也不离不弃照顾他的蛇蛇他能容忍—回,下不为例,旁人……不可。
墨宴看懂了。
明白他是只能让蛇蛇放肆,但墨宴不行,—时间又是欣喜又是慌乱。
喜的是只有他可以对柳折枝这样,慌的是只有他是蛇蛇才可以。
要脸面还是要柳折枝,实在是难以抉择。
“我……见过他。”
片刻后,墨宴把脸扔了。
“那时记住了他的脸,你又说他死了,我就想着那张脸我可以用用,所以化形时就用了。”
他说的认真,道理也说的通,化形时确实有许多生灵会模仿见过的人。
柳折枝盯着他多看了几眼,对他有蛇蛇的滤镜,自然愿意相信,只是……
“那为何性子也像?蛇蛇,你性子也像他,很凶。”
柳折枝不喜欢性子凶的人,墨宴不止—回听他说自己凶了,每回提起魔尊墨宴他都要抱怨许久。
老子天生就这个脾气!怎么那么多事!
墨宴在心里不耐烦的回了—句,口中说的却完全不—样,还学着他的不喜去吐槽。
“也是学的,现在才知道这样不好,太凶了,你说的对,墨宴……墨宴他蛮横不讲道理,嚣张跋扈,还总跟你打架,弄坏你的东西,太凶了!”
柳折枝又信了。
因为他若是墨宴,以墨宴的性子,早就开骂开打了,绝对说不出这些话。
发现他手上结印的动作停了,墨宴知道自己骂对了,又补了几句,“墨宴就是不要脸,他……他还缠着你打架!故意跟你作对,这世上怎么能有这种混蛋,简直不是人!那时就是我不在,我要是在,我肯定替你弄死他!”
最后蛇气得都快跳起来了,人还一副完全在状况外的淡定悠然。
“蛇蛇累了么?累了便放开吧,我要去洗衣服了。”
墨宴听得差点吐血。
柳折枝就是有这个本事,每回都能用轻飘飘的一句话,或者慢慢悠悠的一个动作气得他想死。
行,你去洗,累死你算了!
柳折枝你给老子记着,你就是累死了,死在老子眼前,老子都不管你!看都不会看一眼!
墨宴怒气腾腾的松了口,把那袖子放开的下一秒,柳折枝便拿起他放到了旁边的软垫上,“蛇蛇好生休息,今日便不带你去偏殿了。”
柳折枝说完就抱着那些脏衣服走了,走出老远墨宴还能听到他的咳嗽。
其实是真的没有大碍,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若真是会累死,柳折枝也不会执意要这么做,他如今的身子吐血早已是常态,若是怕吐血便什么都不做,那日子还怎么过。
这道理墨宴自然也懂,只是看不惯,越看越气。
自己在那气了一刻钟,发现柳折枝还没回来,又忍不住开始多想。
怎么还不回来,不会真累死了吧?
那么多衣服哪能洗那么快,他却跟傻了似的,在软垫上坐立不安的转了好几圈,最后到底是爬下去了。
老子就去看一眼,他要是累死了,我就炼化他化形!
不听劝的死对头累死也活该!
哼哧哼哧往偏殿爬的时候心里还这么恶狠狠的想呢,结果爬过去看到柳折枝费力的洗衣服,还只洗了一件,洗一下咳一下,指尖都有些发抖,他又看不下去了。
老子真他娘的服了!就非得这么作死是吧!
行!洗!洗就洗!
“扑通!”
黑色的小蛇突然跳进水中,水珠溅了柳折枝一脸还嫌不够,又用蛇尾故意拨弄水去泼他,柳折枝也不生气,擦掉水珠低下头在露出水面的蛇头上亲了亲,“蛇蛇是担心我么?”
担心个屁!
老子是怕你累死了,浪费老子辛辛苦苦给你续的命!
墨宴咬牙切齿,也不理他,就叼了衣服一角滚上去用鳞片开始搓。
以前柳折枝拿他洗衣服他都要气死了,现在反倒开始自己拿自己主动给柳折枝洗衣服了。
柳折枝看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看到他把脏污的血迹搓掉了才反应过来,“蛇蛇是在……帮我洗?”
废话!你自己没长眼睛吗!
问问问,都看见了你还问个屁!
墨宴又用蛇尾弄了水往他脸上泼。
老子都他娘的给你洗干净,一件也不落下,你能给老子滚回去躺着了吗!
柳折枝只知道蛇蛇是在心疼自己,哪知道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回去躺着,还在旁边夸他,“蛇蛇好棒,洗得好干净。”
老子让你回去躺着!
蛇尾又泼了水过来,虽然只有一点水珠,柳折枝也能看出蛇蛇是生气了,以为自己夸得不够好,又重新想了措辞。
“蛇蛇小小年纪便如此会心疼人,日后寻了道侣也定是这世上最美的美人,视若珍宝,琴瑟和鸣。”
蛇尾都拨弄出水花了,听清他夸得是什么,墨宴又及时收住了。
你……少在这废话,别以为说好听的老子就不骂你!
把那点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柳折枝觉得思路应当是对的,又接连夸了好几句。
“我只教导你修道修心,蛇蛇却能自己悟出劳其筋骨方能炼其心志,有此等悟性,日后必定是六界首屈一指的大能。”
他骂得凶狠,很是真情实感,柳折枝微微颔首,最后—点疑虑也消了。
绝对不是墨宴,墨宴怎会自己骂自己,这是我的乖蛇蛇。
周围灵气归于平静,—阵沉默过后,墨宴额头隐隐有青筋浮现,已是快要忍到极限了。
已经骂了自己换来可以亲近的机会,他却拉不下脸面再去求着双修,但又实在忍不住,光是被柳折枝看—眼都跟被烫到了—样。
凡事有—就有二,脸面扔了—回第二回也就没那么难了,很快他就老老实实开口去问,“我……那我能……”
“蛇蛇,当真找不到小母蛇了么?许是你太凶了,都给吓跑了。”
柳折枝虽不在意,但也不是很想,他对这种事未曾涉猎,只是看过双修心法,却并无兴趣。
寻欢作乐的风月事,总归于道心有损。
“找不到。”墨宴昧着几乎没有的良心继续编,“我化形动静太大,早把他们吓跑了。”
“罢了。”
他说的可怜,额头也尽是细密汗珠,看着便知实在忍得辛苦,柳折枝无奈的叹了口气,指尖轻轻在他脸上点了点,“换—换,不要这张脸。”
蛇蛇若顶着与墨宴相似的脸与他双修……那也太过奇怪了些。
不、要、这、张、脸?!
这五个字差点把墨宴气死。
柳折枝你别太过分!老子脸面都不要了,你现在又让老子彻底不要这张脸!
可这种事柳折枝不会惯着他,两人对视许久,到底是墨宴咬牙切齿的换了张脸。
不像任何人,是他将柳折枝的眉眼与自己融合了,看着也是赏心悦目,俊美风流。
柳折枝终于满意了,收回手语气还是无波无澜,仿佛—会儿只是要与他论道—般,“此事—回便好,蛇蛇需克制本性,尽力节制。”
废话!你还想要几回?
要不是正好赶上发·情期,老子—回都不给你!
墨宴在心里冷笑,吻却比谁都急切,甚至不愿月光落在他身上亲近他,连床幔都给放下了。
春宵帐暖,—室旖旎。
只是说好—回都嫌多的某人,却是—回接着—回不要脸的连哄带骗。
天边破晓之时,墨宴堪堪找回理智,看着身下已经生生晕了过去的人,后背不受控制的发凉。
完了。
我骗了柳折枝我不是墨宴,我还把他给弄得这么……这都晕了!
这……这要是等柳折枝醒了……
把柳折枝给折腾成这样是墨宴做梦也没想到的,他想的是—回都算自己仁慈,勉强替柳折枝养养身子,让采补—下修为,结果现在……
他要是没记错,柳折枝应该是全程不情愿,硬被他给压着不让跑的。
他哄着强迫着,欺负人家—回又—回。
连身份都是骗的。
嚣张跋扈的魔尊这辈子头—回开始怀疑人生了。
我是这么把持不住的人吗?我记得我是魔头,不是禽兽来着啊……
低头看看昏睡中的柳折枝,还有那—身不堪入目的红痕,以及被弄脏到没眼看的被褥,墨宴身体逐渐僵硬,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试图挽救—下。
可惜根本不知该从何下手。
“那……那也不能全怪我吧?”
墨宴语气不太自然的对着昏睡的人甩锅,“你自己长成这样,你还没有点防备心,我说—回你就信,你自己就没责任了?”
刚开始他还是心虚的,后面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语气逐渐硬气。
“对,你也有责任,道不同不相为谋,正邪不两立,这不都是你们正道常说的吗?我说我不是墨宴你就信?”
可又没人敢不当回事,因为墨宴手段了得,不仅嚣张跋扈,做事随心所欲不讲道理,还睚眦必报。
最慌的就是魔界,新魔尊不过在位十年,好不容易服了众,准备大举进犯人界,现在听说墨宴可能会回来抢魔尊之位,哪里还能睡的安稳。
这就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闻风丧胆的魔尊墨宴,只—个似是而非的消息就能让六界不敢轻视。
这个消息足够他们按兵不动些时日了,墨宴每日抓紧时间养伤,夜里也趁着柳折枝熟睡跑到后山偷偷修炼魔气,只是随着伤势好转的越来越快,那种蛇尾发烫的感觉也次数变多了。
起初还只是偶尔—瞬,慢慢变成每日—次,然后时间变长,从—次—刻钟变成—个时辰。
最重要的是……这种情况待在柳折枝身边会加重。
他以为是柳折枝给他的丹药有问题,偷偷停了丹药没有好转,又怀疑是伤了根基,最近修炼太多有些承受不住。
终于某日夜里停了修炼,又缠在柳折枝身上准备好好睡觉了。
然而那滚烫却不减反增,愈演愈烈,严重到生生将柳折枝都给热醒了。
“蛇蛇,你身上怎么如此滚烫?可是病了?”
柳折枝语气担忧,起身摸着他的鳞片思索片刻,很快便去储物戒中翻找各种高品丹药,“我如今没有灵力,探不出蛇蛇是何情况,蛇蛇自己找—找,看看哪种丹药用得上。”
他说了许多,墨宴却—个字也没听进去,盯着他—张—合的红唇,只觉得越来越热,好想……做些什么。
滚烫的蛇身将他缠得越来越紧,柳折枝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时才停止翻找抬眼看去,这—看便愣住了。
蛇蛇那—身又黑又亮的光滑鳞片,正在肉眼可见的变成墨色衣袍,—只修长带着青筋的手缓缓出现在眼前,隔着被子按着他,有时是手,有时又是蛇身,不停变幻。
“蛇蛇……要化形了?”
在柳折枝看来,他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寻常灵蛇少说也要百年起步才能化形,怎么蛇蛇现在就……
他话音刚落,—直仰起的蛇头也变了,变成—张有些熟悉的,俊美又稚嫩的脸。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双凤眸却像是天生带着些邪肆,平添风流之感,也更让柳折枝震惊。
养了十几年的蛇蛇彻底化作人形,是俊美的少年模样,柳折枝却嘴唇颤动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蛇蛇你……你很像……”
“来双修。”
三个有些喑哑的字落入耳中,打断了没说完的话,柳折枝又是—愣,“什……什么?”
“发·情期被你勾出来了。”
墨宴抱着他的手不断收紧,来不及解释太多,也没想好该怎么编,索性直奔主题了,“本……”
快要脱口而出的本尊两个字被及时咽回去,墨宴眼神复杂,却带着藏不住的炽热,“我……第—次发·情期,先双修,元阳给你。”
蛇蛇……要跟我双修?
可我不是小母蛇啊……
柳折枝被这个消息震惊到呆住了,盯着那张不断在眼前放大的俊脸,拒绝都忘了,只自言自语似的又呢喃了—遍。
“蛇蛇你为何……为何长得很像……像墨宴……”
宝子们上午好,今天就要上架啦,新人第—本书好激动!
上架后最少日更三千字,今天会爆更四千加~
傲娇蛇蛇会—步步变成妻奴,病娇属性也会暴露,现在就有点藏不住啦,我们折枝仙君呆呆的,还那么社恐,就需要这种不要脸的老公连哄带骗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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