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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娶平妻?娶的好,下次别再娶了韦映璇宋拓后续+完结

羽羽小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要她们所作所为不是那么过分,别犯到几个要紧的主子头上,哪怕平日里有点小差小错,老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真的无情发落。所以这几十年来,她们在侯府都混的如鱼得水,就算不是位高权重的管事,也都活的十分滋润,成妈妈和孙妈妈不过是这个群体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妈妈。她们这类奴才,世家大族内宅里都有不少,就像是积年的顽石,又硬又难啃,但她们办有些事儿却是一把好手,用的好了远比那些中规中矩的奴才得用,端看能否驾驭得了这些人。上一世,韦映雪为了方便使用她那个邪门的系统,总会时不时避着旁人,她连日常生活都不需贴身丫环伺候,除了一日三餐丫环进来送饭,她的内院几乎不进外人。她对外宣称自己喜静,和峰哥儿俩时常大门紧闭,大半日足不出户,为了防止被人窥见秘...

主角:韦映璇宋拓   更新:2024-11-23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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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韦映璇宋拓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娶平妻?娶的好,下次别再娶了韦映璇宋拓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羽羽小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要她们所作所为不是那么过分,别犯到几个要紧的主子头上,哪怕平日里有点小差小错,老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真的无情发落。所以这几十年来,她们在侯府都混的如鱼得水,就算不是位高权重的管事,也都活的十分滋润,成妈妈和孙妈妈不过是这个群体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妈妈。她们这类奴才,世家大族内宅里都有不少,就像是积年的顽石,又硬又难啃,但她们办有些事儿却是一把好手,用的好了远比那些中规中矩的奴才得用,端看能否驾驭得了这些人。上一世,韦映雪为了方便使用她那个邪门的系统,总会时不时避着旁人,她连日常生活都不需贴身丫环伺候,除了一日三餐丫环进来送饭,她的内院几乎不进外人。她对外宣称自己喜静,和峰哥儿俩时常大门紧闭,大半日足不出户,为了防止被人窥见秘...

《渣夫娶平妻?娶的好,下次别再娶了韦映璇宋拓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只要她们所作所为不是那么过分,别犯到几个要紧的主子头上,哪怕平日里有点小差小错,老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真的无情发落。

所以这几十年来,她们在侯府都混的如鱼得水,就算不是位高权重的管事,也都活的十分滋润,成妈妈和孙妈妈不过是这个群体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妈妈。

她们这类奴才,世家大族内宅里都有不少,就像是积年的顽石,又硬又难啃,但她们办有些事儿却是一把好手,用的好了远比那些中规中矩的奴才得用,端看能否驾驭得了这些人。

上一世,韦映雪为了方便使用她那个邪门的系统,总会时不时避着旁人,她连日常生活都不需贴身丫环伺候,除了一日三餐丫环进来送饭,她的内院几乎不进外人。

她对外宣称自己喜静,和峰哥儿俩时常大门紧闭,大半日足不出户,为了防止被人窥见秘密,身边常年只留一个心腹丫环伺候。

她当时精心帮韦映雪挑选送过去的得力丫头,没过几日都被韦映雪找借口打发走,就连老夫人挑选的妈妈她也只是留在外院,她的院子总是很冷清,但又秩序井然,丫环仆妇们纪律森严,很少有人能进内院真正接触到韦映雪母子的衣食起居。

韦映璇勾了勾嘴角,韦映雪不是喜欢清静独处么,那她就多送几个刁奴,让她身边一直热热闹闹的,这两位妈妈一定会好好伺候韦映雪的。

“黄妈妈,怎得不去办事儿,你还有疑惑不成?”

“额,没有。”黄妈妈冷不丁回神,“奴婢这就按您的吩咐,把这些人集中起来好好立立规矩,明儿一早就送到斑斓院去。”

黄妈妈尽管想不通,还是急忙按她说的去办了,侯府现在是大奶奶当家,老夫人虽然大事上把着关,但她年纪越来越大,身体精力都不允许她插手太多庶务。

这个家迟早会完完全全交到大奶奶手里,因此黄妈妈对韦映璇的吩咐,就算有疑虑,也不敢多置喙。

吃过晚饭,韦映璇去老夫人那儿汇报。

宋老夫人听闻斑斓院三个字,嘴角抽了抽。

然而她却没提出反对,而是说:“斑斓院宽敞且清静,倒是适合你姐姐素雅的性子,她刚从北疆回来,该好好休养一段日子,这个院子正适合她调养身子。”

老夫人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不说斑斓院阴冷偏僻,是做客房用的。

因为她突然想到韦映雪目前的身份,还不宜大肆宣扬,低调安排才是最合适的,孙媳这么安排不为过。

虽然孙子那里她拧不过退让了一步,但她却仍想着拖一日算一日。

男人大都只图一时的新鲜,等过了那个新鲜劲儿,拓儿就没那么惦记娶韦映雪的事儿了,到时候好生劝劝,抬个姨娘就了结此事。

“也是亏的祖母您思虑周全。”韦映璇张口就是一句场面话:“孙媳一直记着您的叮嘱,专挑宽敞又清静的院子给姐姐,一应家什用具都换了新的,给姐姐配的下人也是府里的老人,各个经验老道,定能照顾好姐姐的生活。”

“哦?可有册子,让祖母瞧瞧。”老夫人表面上不管事,却喜欢凡事都掌握到。

韦映璇把带过来的名册交给宋老夫人。


“抛开你是正妻不提,你跟映雪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你们姐妹虽然都是嫡出,但你姐姐身为嫡长女,而你是次女,长幼有别,尊卑依然有别,长在先,幼在后,不论你嫡姐做不做拓儿的平妻,你都要敬着你嫡姐,你可倒好,如此强势哪还顾念姐妹情分?”

“祖母好意提醒你几句,你却态度狂悖,出言不逊!非要我把话往明处说,好啊,那我就好好的问问你,你身为侯府主母,不但不做出大度的表率,反而还借着手中权利安排一些刁奴伺候你姐姐,不是借着主母的身份给你姐姐使绊子是什么?”

韦映璇直接站了起来,干脆地说:“祖母不信我,我解释再多也无意义,不如祖母换人去安排此事!”

她语速又快又坚定,宋老夫人愕然地说不出话来,孙媳妇一向温和而又孝顺,以往受她斥责都是乖巧听着,今日竟胆大包天,敢当面说出悖逆之言。

先是孙子,现在是孙媳,他们一个个的都当自己快要入土了吗!

宋老夫人一口气提不上来,郁结在胸口,指着韦映璇怒道:“你瞧你现在的模样,牙尖嘴利,哪还有一家主母的风范,祖母还未说你几句你便按捺不住跳起来了,你作为当家主母心胸如此狭隘,长此以往怕是要坏了侯府风气!”

这个话斥责的很重。

韦映璇干脆就顺着老夫人的话往下说:“既然祖母觉得孙媳无一家主母的风范,孙媳也无颜再执掌中馈,今日就辞去掌家权,还请祖母另择贤能。”

说完,干干脆脆从袖兜里取出内库钥匙,搁在老夫人面前的案几上。

“映璇!你?你这是何意!祖母说你几句都说不得了吗,你就这般不顾体面的闹起来?”宋老夫人震怒,猛拍案几,带着案上的茶盏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韦映璇依旧不温不火地说:“祖母息怒,掌家之事非儿戏,须有大气度大胸怀方能驾驭,孙媳于治家方面尚有诸多不足,长此以往恐乱了侯府秩序,既然孙媳难当此重任,祖母还是另择贤能吧!”

她把老夫人教训她的话又抛了回去。

宋老夫人脸色瞬间精彩纷呈,嘴唇抖了几抖,几欲破口大骂。

但她到底是压下火气,咬着牙沉声说:“你又何必拿这些话噎祖母!你执掌中馈这两年,从一开始的埋头苦干,毫无章法,到如今诸事有条不紊,祖母为了让你当好这个家,费尽心思,在背后辅佐你良多,花了多少心血!你如今因为长辈几句敲打,就闹着要请辞,太叫人心寒了!”

家中庶务繁多,人情往来、仆役调度、账目核算,皆需要头脑清醒又有管家魄力的主母,她的儿媳陈氏整日稀里糊涂,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孙媳却精通算学,因此掌家这个事儿只能落在孙媳头上,这也是她这几年悉心栽培韦映璇的原因。

她年纪大了,没了年轻时亲力亲为的心力,如今她虽还把控着府里重要的庶务,可总有一天要退位让贤,把家里的权利彻底交出去的。

没想到,以往懂事听话,从不会对长辈说半句忤逆之言的孙媳妇,今日却言辞激烈,不但不肯听劝,还用请辞作威胁,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不是逼着她这个老家伙低头吗!

韦映璇丝毫不让步,“孙媳感激祖母这两年教导之恩,但执掌中馈事关侯府兴衰,孙媳不敢托大。”


看来也是个心口不一的,嘴上说着不要,心里还是想做平妻,只不过在玩以退为进的手段。

她再看韦映雪,突然对她的同情和好感减弱了不少。

韦映璇颇为真诚地表态:“姐姐不必担忧,我今后定会好好教养峰哥儿,将他视如己出,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可是。”韦映雪白着一张脸说:“峰哥儿他在北地乡野之处长大,顽劣惯了,不比世家大族的子弟,我怕他冲撞了妹妹。”

“姐姐不必多虑。”韦映璇淡淡笑着:“我会给予他最大的耐心。”

“如此甚好。”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映璇,那日后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都是我应该的。”韦映璇笑着接话。

陈氏脑子没转过弯儿来,疑惑地问:“母亲,这又是怎么个章程?怎地先说到峰哥儿的教养了?请旨奏折不是还没盖章呢?难不成喜事不办了?”

老夫人不快地瞥了她一眼,沉声说:“眼下最紧要的就是峰哥儿,自然要先安顿好峰哥儿。”

就这么草率便拍板了?

韦映雪心头袭来巨大的失落与不忿,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

韦映璇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朝老夫人欠身,道:“祖母,您若没其他吩咐,孙媳就先下去张罗此事了,新院要重新布置,我样样都要亲自盯着。”

“不!我娘不住新院子!我不要跟我娘分开!”

峰哥儿突然自韦映雪怀里冲出,豆大的眼泪落下,乞求地看着老夫人,“曾祖母,求您别把我和我娘分开……”

他虽然年纪小,但心智超脱年龄,早看出来这一屋子真正能决定自己未来的人就是宋老夫人,除了这个老虔婆以外,还有他那个不在场的便宜爹,但现在这个老虔婆似乎改变主意,不打算让他娘做平妻了。

“峰哥儿,乖,别担心,你娘今后就在府里居住,不会离你太远的,你想念她随时可以去看望她……”

老夫人正柔声安抚着峰哥儿,一道硬朗的身影从屋外急步闯进来。

“我不同意映雪母子分开。”

连同老夫人在内,满屋子人吃了一惊。

“拓儿!”老夫人激动地站起身,老眼盈满泪,看向自己三年未见的嫡孙。

拓儿怎得这时就赶回来了?

这三年他一直在城外宋家祖坟处丁忧,按大历律法,丁忧期间需辞官回祖籍祖坟处为父母守灵,丁忧期间无事不得往返居于家中。

宋家如今圣眷一般,宋拓父亲也就是上一代的侯爷,能力一般,科举的路子走不通,只能靠着爵位的福荫挂了个七品闲散职位,堪堪做到了守成。

宋拓不到二十就通过武试进了五军都督府,但他年纪尚轻,在衙门的差事也是辅差,还未能独当一面,更无任何朝堂影响力,自然没能得到皇帝下诏夺情,他结结实实在外守灵三年。

算日子,昨日是最后一天丁忧期满,老夫人和陈氏都以为他今日会沐浴净身,换衣裳稍事休整才往回走,最早也得下午才能赶回。

没想到正午刚过就回来了,还穿着守灵时那套素净的缌麻服,可见是天刚亮就急匆匆出发了。

“祖母,这三年让您挂念了。”宋拓利落地向老夫人磕了头。

待起身,目光瞥向韦映璇时,忍不住带了苛责:“府里不缺院子,更不怕多个主子,我会给圣上递折子,请旨让映雪做平妻,这些年她受了太多苦,你既把她当亲人,怎能随便给她一个院子就打发了?还叫她们母子分离,如此大为不妥。”


便是如此,也没换来一句体恤话,他们前脚在自己的操办下风风光光成亲,后脚就一脚踢开她!

思及往事,韦映璇只觉得分外可笑。

她十分大度地说:“好啊,我这就让管事妈妈带人过来拾掇侯爷的细软,直接把东西打包运到姐姐那儿便是。”

“现在是申时末了,侯爷若无其他事的话,我便去安排了,再迟些,到了酉时便要耽搁我用晚饭了。”

宋拓错愕地看着她,却没在她脸上看到任何赌气和不甘,她轻描淡写的样子,仿佛要搬走的是只阿猫阿狗。

他脸上浮现出羞恼,戾气十足地低吼道:“韦映璇,我自会搬走的,不劳你安排,我只是未想到,三年不见你竟变成如此故作姿态之人,我心平气和与你商讨,你又何必装腔作势?”

“你在我面前狠话说尽,不肯服软半句,待我真的搬离了,又要哭哭啼啼的挽回,甚至去祖母那里告状诉委屈,污蔑映雪是主谋,是吗?”

“你种种惺惺作态之举,不就是打着让我哄你的小心思吗,别再痴心妄想了,我绝不会被你以此种卑劣的手段拿捏。”

韦映璇噗嗤一声就笑了,“侯爷想多了,方才你不是说已求得祖母的同意,过些时候就要娶我姐姐做平妻么,既如此,侯爷搬去姐姐那儿自然是合乎礼数,我为何要找祖母告状?”

宋拓盯着她,忽然冷笑了几声,“韦映璇,你休要再惺惺作态,表里不一了,我想不明白,于你来说,诚心诚意的成全我和映雪就如此困难吗?她可是你的嫡姐!”

韦映璇看傻子似的看着宋拓,“上午的折子可是祖母不让我盖章的,既然侯爷和祖母重新有了决断,我自然会大度成全的,并且真心实意祝福侯爷和姐姐白头到老,永生永世不分离。

莫说是平妻,便是侯爷日后想要纳妾,我身为正妻亦会欢欢喜喜的张罗。

须知侯府家业非远哥儿一人之力所能及,侯爷若能子孙繁茂,自然有源源不断的后代承先祖之业,继往开来。

妾室之选,我必亲自把关,确保其品性端庄,敦厚善良,方有资格与姐姐一起伺候在侯爷左右,为侯爷分忧解难。”

一番话冠冕堂皇,配上她似笑非嘲的语气,宋拓只觉得眼前发黑,险些气昏过去。

“你……”他脸色涨红,随即冷冷一哼,气恼地拂袖而去。

宋拓走的很急,韦映璇看着他愤怒的背影,走到廊芜边甚至失控地踹了一脚身侧的一盆花。

她很不明白,上辈子的自己,为何会痴迷一个冲动鲁莽、无法控制情绪,平庸且毫无担当的男人,她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嫁给这个人,最后却落得被羞辱,被一脚踢开凄惨死去的下场,荒废了一辈子!

原本他们要是善待远哥儿,她还不至于带着滔天恨意死不瞑目。

可他们是怎么对远哥儿的?这些旧账就一笔一笔来算吧。

这辈子,她可不会再让韦映雪像上辈子那样顺顺利利带着峰哥儿嫁进侯府做平妻。

她回到书房,远哥儿已经趴在案桌上睡着了,手上还握着毛笔,旁边的宣纸上写满了他对新知识的心得体悟。

小小年纪,他便知道认真细致地把学过的东西第一时间记录下来,方便日后梳理。

任何时候, 他总是对学识报以最大的敬畏之心,从不会轻率对待。


宋老夫人看着孙子着魔的模样,忽然想到什么。

到底还是出言提醒他:“拓儿,祖母知道你喜爱映雪,但涉及到映璇,此事你还需柔和处理,你好好准备准备,明日先和映璇上门拜访你岳父吧!”

“你岳父是个讲究人,重礼法重规矩,做事循规蹈矩,映雪嫁进府他自然是乐见其成,就算映璇反对,他应当也不会改变心意,碰上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局面,他不会轻易纵容映璇。但你得当心一个人。”她顿了顿,说道:“韦二叔。”

宋拓脸色蓦然一变,“祖母提他做甚,我成亲关他何事。”

宋老夫人严肃地望着他,“听说他入内阁的调令已经下来了,以后可就是天子近臣了,这些年他对映璇这个侄女颇为照顾,就是不知他对映雪是何态度……你正好探探他的口风,若他向着映璇,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吧,他是个较真的性子,得罪了他,就怕日后在朝堂上刁难你。”

宋老夫人语气颇有几分模棱两可的微妙。

韦家满门清流,但韦禛此人,却是韦家的异类,他不仅作风奢靡,而且性格颇为古怪刁钻,与整个韦家稳重的家风南辕北辙,因此与他的兄长也不甚亲厚,不知为何映璇偏偏就入了他的眼。

宋拓脸色刷地沉下,好说歹说劝动祖母答应了,他怎能允许事情再一次变动呢。

他冷声说:“韦二叔要想插手我府里的家事就太拎不清了,我娶妻乃我与映雪私事,岳父岳母答应即可,与韦二叔无关,他管不了那么宽。”

想到韦二叔,他心头甚觉不快。

韦二叔当年曾跳出来阻止韦映璇嫁给他,曾点评他智计一般、感情用事、不堪大用之类的话,他记恨到了现在。

老夫人深深地看着他,叹息道:“以前他仕途平平,你不将他放在眼里倒没什么,可他现在,到底是熬出来了。”

宋拓眼底划过一抹讽刺,“小人得志罢了!站的高摔的更狠,祖母且看着。当年他恃才傲物,在朝试上冲撞先帝,先帝不喜他心高气傲,御笔一挥便把他遣到国史馆打发了,这次他不过是运气好,刘侍读上月疾病暴毙,他文章做的好,才被举荐补了刘侍读的空缺,也只是区区七品,执掌勘对而已,离内阁权利中心尚远,就算他向着映璇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将手伸进我侯府,祖母不必太过忌惮。”

宋老夫人却并没有放下戒备:“话虽如此说,可韦二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你父亲当初就是看重他的本事,才在映雪出事后极力促成你和映璇的婚事,你要知道,越是有实力有才学之人,脾气越是古怪,万万不可小看这类人,他这次能入内阁,你怎知举荐他那位阁老不是受皇帝示意?若是如此,便说明皇帝仍记得他,知晓他的才学和本事,兴许以后便要重用他,就算没被重用,在内阁那种地方,他熬上个十年八年的资历便有可能直升大学士、辅政大臣,一路稳稳的扶摇直上。最坏的结果,经过一定年限也可外补直隶州知州,成为一方要员。”

老夫人并非长他人威风,她陈述的都是事实。

这也是文官做梦都想入内阁的原因,进入内阁,意味着能够参与国家大事的决策,历朝历代那些叫的出名号的名臣,哪一个不是通过进入内阁最终成为权倾一世的重臣呢,内阁代表了荣耀、地位、权利、影响力以及仕途的广阔发展前景,就算韦二叔只是七品的小小侍读,只要自身能力过硬,又熬的住,运气好得贵人赏识,有朝一日也是大有可能晋升内阁重臣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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