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晓禾陈致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人被抢?不慌,这丫是个坏家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林果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咱家,是我爸。”夏晓禾上前一步,挽住夏大江的胳膊,笑着解释,“你们忘了,咱们队里之前的记分员就是致远,现在他要回城了,这个职位就得空下来。”“哎呀,咱都把这茬给忘了。”夏大海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二婶张月娥也喜滋滋道,“这致远就是咱老夏家女婿,他走了,这记分员的工作就该咱家人顶上。”夏晓禾暗自白了一眼,“没错,眼下别人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在我进城之前,这事就得落实了。爸,你识字,也会算数,这记分员的工作,你能做。一会等老秦叔过来,我就提。”张月娥瞅了她一眼,笑眯眯道,“晓禾啊,要说,你二叔比你爸文化还高呢。”“月娥。”不等媳妇儿将话说完,夏大海打断她,“咱先别说话了,一会老秦叔要来家里吃晚饭,你跟妈快点准备着吧,我去打点酒...
《男人被抢?不慌,这丫是个坏家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是咱家,是我爸。”夏晓禾上前一步,挽住夏大江的胳膊,笑着解释,“你们忘了,咱们队里之前的记分员就是致远,现在他要回城了,这个职位就得空下来。”
“哎呀,咱都把这茬给忘了。”夏大海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二婶张月娥也喜滋滋道,“这致远就是咱老夏家女婿,他走了,这记分员的工作就该咱家人顶上。”
夏晓禾暗自白了一眼,“没错,眼下别人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在我进城之前,这事就得落实了。
爸,你识字,也会算数,这记分员的工作,你能做。
一会等老秦叔过来,我就提。”
张月娥瞅了她一眼,笑眯眯道,“晓禾啊,要说,你二叔比你爸文化还高呢。”
“月娥。”不等媳妇儿将话说完,夏大海打断她,“咱先别说话了,一会老秦叔要来家里吃晚饭,你跟妈快点准备着吧,我去打点酒回来。”
“哦,好,妈,这鸡给我,我跟大嫂拾掇就好。”张月娥立刻会意,是啊,现在争没多大意义,只要这记分员的工作是老夏家的,最后一准得是他们二房的。
提到鸡,夏老太心里又难受起来,就算请大队长吃饭,也用不着杀鸡啊?这不有豆腐了吗?
“行,这鸡拾掇了,地窖里还有些土豆,多拿些切成块一起炖了。”
这样一只鸡加些土豆起码能做一大盆子,分量多。
张月娥应了,周兰也跟着去厨房烧开水烫鸡毛。
这边,众人进了堂屋,夏晓禾还给陈致远倒了杯热水。
陈致远也接过来喝了。
两人之间虽没说话,但相处的挺自然融洽的。
夏家人瞅着,心里踏实多了。
这时,夏兰香用草绳串了两条鲢鱼过来了。
鲢鱼不大,看着也就一两斤重。
她提着鱼直接走进堂屋,跟夏家几人招呼一声,就对陈致远道,“知道你过几天就要回城了,这不,送两条鱼过来,就算给你饯行。”
“堂姐真是客气。”夏晓禾起身就接了过来,笑咪咪邀请,“今晚大家都在,堂姐跟雨山也一起过来吃晚饭吧?
一会,我还得去邻村叫大姐和大姐夫一起来呢。”
“哦,家里晚饭也在做了,我就不来了。”夏兰香连忙拒绝,她现在跟萧雨山还处在冷战中,不想别人看笑话。
“那个,鱼塘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刚走出堂屋,迎面撞上从厨房出来的张月娥,“妈。”
张月娥狠狠剜了她一眼,“急什么?才回来就走?那个,到我屋里,我有个鞋样子你给我看看。”
说着,拉着女儿夏兰香就回自己屋去。
这边,夏晓禾起身道,“爷,奶,过两天我跟致远就要回城了,所以,趁着今晚,咱们一家子坐一起吃个饭。
大姐家离这不远,我跟致远去叫一下。”
“那有啥好叫的?嫁出去的闺女泼......”夏老太对那大孙女没有感情,才不想叫他们回来吃饭呢。
今晚又是鸡又是鱼的,便宜外人?
不过,不等她话说完,夏晓禾就拉着陈致远,“爷,奶,爸,二叔,我们走了。”
夏老太气的胸口发闷:合着当她说话是放屁?不,连屁都没放完,那俩就跑了。
二房屋里,夏兰香就知道免不了又挨母亲一顿教训。
“你说你啊,到底犯的什么蠢?人家陈致远马上要回省城了,还把这记分员的工作让给老丈人。
你瞅瞅,这才考上大学生,就已经能帮衬了。
你再瞅瞅你,还有那个萧雨山,你嫁过去半年多了,人家拿过一回东西给我和你爸吗?”
“晓菊,你看你,你妹子喊你回娘家吃饭,你还不快去洗把脸,换件新衣裳,整天这倒霉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当婆婆的苛待你了呢。”
夏晓菊,“......”
“大姐,还不听婶子的话?进屋换身干净衣裳。”夏晓禾笑着催了一句。
夏晓菊迟疑着,“那个,我,我就这一身袄子。”
夏晓禾惊讶的瞅着她,“咋能呢?你当初结婚的时候,妈不是给你做了冬夏两季的新衣裳吗?过冬的棉袄就做了两身新的啊。”
“我......”夏晓菊不安的瞅了赵老太一眼。
赵老太当然知道,她那两身新棉袄都被自己闺女杏花给拿走了。
她怕夏晓菊说出真相来,忙打断她,道,“你那袄子在杏花那屋呢,上次洗了她帮你收了,你忘记拿了吧?”
夏晓菊也不好说出真相,但是叫她拿,她也不敢,“妈,万一杏花回来......”
“你只管去拿着换去,那么多话,她二姨都等半天了呢。”赵老太狠狠剜了夏晓菊一眼。
夏晓菊不敢再多言,抱着丫丫去小姑子房里拿棉袄。
这厢,夏晓禾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呢?眸底只漾过一抹冷笑。
夏晓菊带着孩子回屋换衣裳,夏晓禾就在院里陪着赵老太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聊着家里几口子人一年能挣多少工分,家里养了几只鸡?队里年底咋个分红?这院子看着不大,屋舍不多,将来还有两个儿子结婚要住哪儿?等等......
赵老太开始嫌弃夏晓禾是大儿媳的妹妹,又听着些不好的传言,对她很是看不上。
可这一聊起来,夏晓禾能说会道,而且不管聊啥,处处都能聊到她这心坎里去,赵老太顿觉这丫头不错,想当初,他大儿子要是娶了老二可能更好。
相比较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大儿媳,赵老太觉得夏晓禾更能撑起一个家。
很快,夏晓菊跟女儿都换了干净的衣裳,她跟丫丫也都洗了脸,没敢用热水,只用凉水,母女俩那脸颊都冻的红红的,头发也梳了。
不过,人是收拾利落了,可夏晓菊的眼神总是透露着卑微愁苦还有胆怯之色,连带丫丫都显得胆小害怕的样子。
若搁前世,夏晓禾那一准又是看不上姐姐这副样子,如今,她只有心疼。
这时代重男轻女思想太严重,夏晓禾三姐妹在夏家不受重视,无论精神上还是物质上从未得到过满足,相反,她们还不断的受到压迫,受老思想老传统的禁锢,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夏晓禾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带着笑,上前抱过丫丫,又打量了下夏晓菊。
“大姐,你这袄子穿着不大合身了呢,不过,刚才婶子说了,等年底家里分了红,就买新料子,再絮点新棉花,给你和丫丫一人再做一身新袄子呢。”
“额?”夏晓菊尴尬的瞅了婆婆一眼,她知道这是婆婆在二妹跟前胡乱许的愿呢,咋可能给她做新袄子?
她嫁到老赵家三年了,连双新袜子都没买过,不仅如此,就连她结婚时娘家给做的两季新衣裳,还被小姑子给抢走了。
“大姐,你还不信啊?婶子刚才可亲口说的呢。”夏晓禾笑道,“你可是老赵家的长媳,你代表着老赵家的脸面呢,你要是吃穿不好,那老赵家人不得叫人笑话啊?”
“就是。”赵老太非常不喜夏晓菊总是怯生生的眼神,就好像别人要吃了她似的,她嫌弃的看着夏晓菊,“你妹子说的对,以后跟丫丫也都穿好点,那新衣裳别留在柜子里舍不得,穿坏了娘再给你置办,今年过年就给你们娘俩做新衣裳。”
沈老太顿时骂道,“你少作,人家陈致远一个城里大学生还配不起你个贱丫头了?”
夏晓禾和陈致远结婚小半年了,两人还未圆房,夏晓禾一直住在家里,陈致远一直住在知青点的集体宿舍。
原因是夏晓禾心里一直爱着她堂姐夫萧雨山,就算结了婚,也不肯跟陈致远住一块。
而陈致远呢,也一直没提这事,就跟婚前一样,也不大来夏家。
以前,沈老太倒不担心,毕竟,一个城里来的小白脸,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没啥用,她对这个孙女婿也不大满意的。
可现在,人家成了大学生,马上就要回省城了,一下子成了香饽饽了,最近村里人,有人羡慕老夏家找了个城里女婿,也有人阴阳怪气说怕是这个城里女婿守不住哦,人家身份高了咋还会要个农村媳妇儿?那城里的女大学生多呢。
再加上夏晓禾那狗脾气,沈老太还真担心陈致远不要她呢,那到时候老夏家丢人可就丢大了。
夏晓禾苍白的小脸纠结着,“那咋办?我这烧刚退,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头晕的厉害,万一坐车坐半道晕过去,不是麻烦?”
夏老太,“......”
见老太太神色紧张,夏晓禾秀眉又是一蹙,“哎,算了,奶,就让致远先回省城吧,他是大学生,回了省城,只怕身边全是漂亮的女大学生,也不知他会不会当陈世美?
万一他当了陈世美,我也只能认命。
只是,我就觉着对不住咱老夏家人。
我原打算跟着他进城,然后安顿下来,等时机到了再接济咱老夏家的,现在看来怕是没这机会了。
而且,咱们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女婿,我也能跟着进省城了,多光宗耀祖的事啊,可现在致远一个人回城,我被丢在家里,不知情的还以为我被抛弃了,咱们老夏家在村里也会没脸啊。”
不得不说这话正戳中了苏老太的痛处,她沉着脸看向周兰,“厨房那米缸里掏一个鸡蛋出来。”
“奶,我这烧了两天,怎么也得俩鸡蛋。”夏晓禾揉着脑袋虚弱的说。
苏老太瞪眼,“吃,就知道吃,吃了这俩鸡蛋,明天就滚回省城去,别给老夏家丢人。”
越早走,她越省心,不然多耽搁一天,她都跟着提心吊胆的,生怕节外生枝,陈致远再抛弃了孙女。
“奶,你放心,等我养好了身子就跟致远进城,将来一定会给咱老夏家光宗耀祖的。”夏晓禾立刻振作起来。
等周兰和夏老太离开后,夏晓禾靠坐在炕头,一边打量这间记忆中有几分熟悉的屋子,一边继续想着重生回来却已经跟陈致远结婚的事。
前世,夏晓禾对陈致远了解不多,毕竟这人是自己堂姐夫,她过多关注也不好,只依稀记得当年大队长用牛车从镇上车站接来几个年轻知青,其中一个村里人都说最是出类拔萃的,脸皮白净,容貌清俊,满身书卷气的就是陈致远。
陈致远一到村里,很快就吸引了大姑娘小媳妇们的目光,这其中就有夏兰香。
夏兰香念过初中,自认为是个文化人,比一般村里姑娘要高傲矜贵些,在别人只敢偷偷的暗恋时,她已经主动接近陈致远了。
平时不但给他送吃送喝,还会给他洗衣裳洗床单洗鞋子。
可就这样一心要嫁个文化人的夏兰香,今年年初掉了一次水塘后,醒了就要找萧雨生。
虽说不大认得夏晓禾,可是,对夏晓禾的事迹却听过不少,这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当初,她大儿子结婚,娶夏晓菊过门,这臭丫头还当众威胁,说是日后胆敢欺负她姐,就叫她儿子好看。
夏晓菊忙应着,“是呢。”
“就是那个经常跟人打架的......”赵老太还欲嘲讽几句。
夏晓禾自动忽视这老婆子,从夏晓菊怀里抱过丫丫,一面给她擦泪,一面问,“大姐,你妹夫考上大学了,过两天,我们就要回省城了。
这不,今晚家里张罗了点饭菜,我来接你回家呢。”
“妹夫?”夏晓菊瞅了一眼陈致远。
陈致远扶着自行车,微笑着朝夏晓菊招呼,“大姐。”
“这是你男人?”赵老太很吃惊,这么斯文俊秀的男人,会是这小祸害精的男人?还是城里来的?还是大学生?
“是呢。”夏晓禾笑盈盈回道,“婶子,我大姐夫在家吗?让他同我大姐一起回去。”
“你们真要回省城?”赵老太盯着陈致远,心里诡异的难过起来,这么好的男人,要是配了自己闺女杏花多好啊。
夏晓禾点点头,“是呢。”
一面又对夏晓菊道,“大姐,你妹夫学的是法律,将来毕业了就当法官呢。能为人民当家做主的法官。
以后啊,你在家里要是受了啥委屈,有人欺负你了,骂你了,就让你妹夫给你做主。”
赵老太:这丫头是不是在点自己呢?
她面上讪讪,“你大姐嫁到我们家那就算嫁到福窝了,谁欺负她呢?”
“没有欺负就好。”夏晓禾道,“毕竟,我夏晓禾可不是好惹的,谁要欺负我我姐,那就是欺负我,欺负我,那就是欺负我男人,欺负未来的大法官,跟国家作对......”
“咳咳......”见她越说越大,陈致远适时的轻咳了一声,补充道,“晓禾,没那么严重,家庭妇女若是在家里受了委屈或者欺负,可以先去妇救会寻求帮助,再不行也可以去公社告,最后要等到事情无法回转的时候,可以诉诸法院......”
夏晓禾:她只是言语恐吓,其实是虚的,没想到陈志远直接来实的,一二三的步骤都说了。
赵老太:“......”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赵老太也不能继续装傻。
若是其他人,赵老太当众骂媳妇孙女也不算什么,就算当着娘家人,她也不怕的。
可这娘家人中有个大学生,还是要当大官的。
赵老太心里就有些怯着了,便挤出笑来解释,“这咋会呢?我才也就是说了你姐两句,这不,你大姐夫今天帮队里修大坝,到这会子还没回来,婶子心里一着急,就上火。”
“我当然不是说婶子你了。”夏晓禾也跟着假笑,“咱虽不住一个村,但两家离的也不远,谁不知道婶子你通情达理啊,不然,我家也不会把我大姐嫁过来啊。”
实则是,三年前,两个村子在一起修圩堤的时候,赵大奎有次帮着夏晓菊挑了几担土,后来,又时常的将自己带的窝头,菜饼子分塞给夏晓菊。
一来二去的,两人竟然好上了。
这事,当年差点惊掉了夏晓禾的下巴,那么老实本分又胆小的大姐,竟然背着全家人偷偷搞起了对象?
这大概也是夏晓菊长这么大第一次的叛逆。
可这唯一的一次叛逆,却将她送入了火坑。
婚后,赵大奎对夏晓菊还算不错,可是,这男人也太老实,打小就被爹妈PUA,生平大概唯一的一次不老实就是追求夏晓菊了。
夏晓菊点点头,“晓禾你去吧,我带晓花和丫丫在这玩就好。”
老夏家的规矩,家里来客人,女人是不能上桌的。
夏晓禾凝眉,她也知道这个规矩,就算她硬要夏晓菊上桌,她怕是连菜都不敢夹的。
“那行,你们就在这玩吧,一会我给你们将饭菜送来。”夏晓禾说完,径直往厨房去。
果然,就在橱柜里找到了张月娥偷偷留的饭菜。
鱼呢,是有数的,只有两条,吃一块肉别人就知道。
可是鸡呢,掺着土豆一起烧的,煮了一大锅,偷偷盛些出来不大能看的出来。
刚才上菜时,张月娥就偷偷留了,想晚上拿回去当夜宵。
原本,她该拿回自己屋的,不过,又怕他们在堂屋里说话自己没听着,怕记分员的工作被抢了。
所以,就先藏到厨柜里,回头再拿。
没想到又被夏晓禾给劫了。
夏晓禾将张月娥藏的一碗鸡和土豆,又盛了两大碗饭,全送回了屋。
之后,再回到堂屋。
堂屋这边,昏黄的白炽灯底下,夏老头坐主位,秦刚强坐右边,夏大江夏大海兄弟俩坐左边,陈致远坐下首位置,正站着给几位长辈倒酒。
周兰,张月娥,包括夏老太,都坐在墙角的凳子上,听着他们说话,看着他们吃酒。
对此,夏晓禾内心里是不服的,是难过的。
“奶,你咋坐这小角落了呢?多凉啊,快坐我爷边上,也吃口热乎的暖暖啊。”
夏晓禾大声说了一句,径直走到夏老太跟前,扶她起来。
秦刚强是个有眼色的,忙跟着笑道,“哎呀,婶子,快坐过来一起吃。”
夏老太就这么恍惚的被扶着坐到了夏老头的边上。
夏老头先是愣了一下,过后有些不悦的对夏晓禾道,“男人们在说事,让你奶坐过来干啥?”
“那个,晓禾,奶不坐这儿......”夏老太也反应过来,起身要走,“队长啊,你们吃。”
夏晓禾按住她,笑着对桌上众人道,“能说啥事啊?不就是为了给致远和我饯行吗?这先说好了一家子,咋就你们几个喝酒能有啥意思?
当然了,你们要聊别的事那就聊你们的,我跟我奶还有我妈我二婶,我们几个女人家就负责吃菜,聊我们的呗。”
说着,手一招呼,“妈,二婶,你俩也别等人请了,去厨房拿四双碗筷来。”
周兰和张月娥迟疑的相互看了一眼。
这时,陈致远起身,“晓禾,你跟妈还有二婶她们先坐,外头冷,我去厨房拿。”
“那我陪你一起。”夏晓禾从桌边绕过来,拉着陈致远的胳膊,小两口愉悦的往外去。
堂屋里,夏老太坐在夏老头身边,虽说心里有些忐忑,却又有种莫名的惊喜,甚至还有那么点子小叛逆。
她看了眼身旁的夏老头,撇撇嘴道,“咋地?我就不能坐这?”
夏老头,“......”
秦刚强是唯一的外人,且是同夏大江夏大海一辈的,在夏老太跟前就属于晚辈,见夏老头不发话,就笑道,“婶,是我们的疏忽,哪能把您给忘了,对了,让致远再多拿几个酒杯......您跟弟妹也都喝几杯?”
夏老太笑着摆手,“喝酒就算了,你们男人的事,我们娘儿们就随便吃点就好。你们继续喝。”
说着,也招呼一旁还傻站着的两个儿媳妇,“你们俩别怵着了,找个条凳来坐着。”
于是,周兰和张月娥妯娌俩一人又找了凳子,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桌角。
夏晓禾和陈致远又拿了几双碗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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