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其他类型 >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番茄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番茄

是梦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清辰长相斯文,沉静温和,是个很清秀俊逸的年轻人。他现在是研究生,也是导师的得意门生,已经开始在医院实习,平时也会回学校帮导师研究相关课题项目。在专业方面,姜予惜十分钦佩他,以他为标杆学习。季清辰也对她也很关照,时常提点她学业方面的事。“幸好我来了,不然这些猫可能会噎死。”姜予惜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从包里掏出一盒牛奶,和一个纸杯,放到地上倒出牛奶。小猫崽们立刻放弃鱼干,过来舔牛奶。季清辰笑着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阳光下,高大帅气的男孩笑得爽朗,和平时在实验室一丝不苟的表情完全判若两人。两人蹲在树下喂猫,猫吃饱了就窝在他们脚边打瞌睡。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撸漂亮的毛发。季清辰边撸猫边和姜予惜聊了会实验项目,姜予惜心里揣着事,...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4-11-26 18: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清辰长相斯文,沉静温和,是个很清秀俊逸的年轻人。他现在是研究生,也是导师的得意门生,已经开始在医院实习,平时也会回学校帮导师研究相关课题项目。在专业方面,姜予惜十分钦佩他,以他为标杆学习。季清辰也对她也很关照,时常提点她学业方面的事。“幸好我来了,不然这些猫可能会噎死。”姜予惜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从包里掏出一盒牛奶,和一个纸杯,放到地上倒出牛奶。小猫崽们立刻放弃鱼干,过来舔牛奶。季清辰笑着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阳光下,高大帅气的男孩笑得爽朗,和平时在实验室一丝不苟的表情完全判若两人。两人蹲在树下喂猫,猫吃饱了就窝在他们脚边打瞌睡。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撸漂亮的毛发。季清辰边撸猫边和姜予惜聊了会实验项目,姜予惜心里揣着事,...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季清辰长相斯文,沉静温和,是个很清秀俊逸的年轻人。

他现在是研究生,也是导师的得意门生,已经开始在医院实习,平时也会回学校帮导师研究相关课题项目。

在专业方面,姜予惜十分钦佩他,以他为标杆学习。季清辰也对她也很关照,时常提点她学业方面的事。

“幸好我来了,不然这些猫可能会噎死。”

姜予惜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从包里掏出一盒牛奶,和一个纸杯,放到地上倒出牛奶。

小猫崽们立刻放弃鱼干,过来舔牛奶。

季清辰笑着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阳光下,高大帅气的男孩笑得爽朗,和平时在实验室一丝不苟的表情完全判若两人。

两人蹲在树下喂猫,猫吃饱了就窝在他们脚边打瞌睡。

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撸漂亮的毛发。

季清辰边撸猫边和姜予惜聊了会实验项目,姜予惜心里揣着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

包里有一封情书,是刚刚那个送她咖啡的女同学托她转送的。

她的手在包里摸了摸,又伸了出来,总是找不到合适到底时机。

姜予惜听说学校里有不少喜欢季清辰的女生,也有几个胆大的直接跟他表白过,但是都被他礼貌回绝了。

她现在的心情,比当事人还紧张。

这是她第二次帮别人送过情书,第一次送的对象是秦湛。

当时秦湛作为杰出校友,回到高中参加校庆。

他虽然没有上台讲话,只是在台上走个过场,便惹得全校的女生花痴尖叫。

但是高岭之花可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

姜予惜当时刚上高一,同班有个女生不知道是谁听说她住在秦湛家,拜托她帮忙给秦湛递情书。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喜欢秦湛啊。

不然帮别人给秦湛递情书的时候,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又酸涩呢?

秦湛快上车离开时,姜予惜追来,助理放她过去。

当时秦湛看到她气喘吁吁递来的情书时,眼神先是诧异了一下,视线再落到情书上的落款,神情是掩盖不住的嫌弃。

他眼神嘲弄,语气讥讽:

“姜予惜,你是不是太闲了。”

说完直接上车,黑色迈巴赫车门重重地关上。

语气不悦地让助理驱车离开。

姜予惜当时的心情怎么说呢?

既松了一口气,有点高兴秦湛没有接受。

同时她也发现了,秦湛对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他是天之骄子。

耀眼,张扬,高不可攀。

如果今天递情书的是她,估计秦湛会给她更嘲讽的眼神吧。

当她把情书还回去时,那个女同学恼羞成怒,后来学校里就开始四处传她是私生女,不知道哪来的野种......

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欺负她、孤立她。

......

“予惜,你怎么了?”

季清辰见她心不在焉,轻声问她。

姜予惜回过神来,有些不太自然地对季清辰笑了笑,“对不起季学长,我有些走神了。”

季清辰扶了一下金丝眼镜,视线落在她的包里,开玩笑地说,“藏了什么好东西?刚刚手就没伸出来过。”

姜予惜这下也不用找什么时机了。

她之所以这么犹豫,是因为之前帮别人递情书的体验实在糟糕,这次又推脱不掉。

她小心翼翼地将情书递到季清辰面前。

“季学长,刚刚班上有位女同学,让我帮她转送这个给你。”

姜予惜低头双手递上,虔诚得好像是自己在给他递情书一样。

季清辰看了一眼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有些失笑地说,“所以你刚刚就是在纠结这个?”

“看你紧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给我写的情书。”

“吓死我了。”

姜予惜没去细想他这句脱口而出的“吓死我了”是什么深意。

只是手还递在半空,有些尴尬地问,“那学长是接还是不接?”

看季学长这样,她已经开始为那个女同学担忧了。

也怕自己在高中经历的事重蹈覆辙。

意外的是,季清辰接了过去,还当场打开来看。

姜予惜惊讶,“学长,你这是同意了?”

季清辰摇头,“我有喜欢的人。”

“啊?那你还......”

“有笔吗?”季清辰伸手看向姜予惜。

“有的。”姜予惜从包里掏出笔,疑惑地递给季清辰。

季清辰接过笔,在信纸的背面写了几行字。

姜予惜没看,但她看过季清辰的字,跟他本人一样清俊大气。

季清辰盖上笔帽,重新将信叠好装进信封里,一起递给姜予惜。

“我在信里回绝她了,这样你比较好交差。”

同样是拒绝,姜予惜没想到还能这么处理。

相比秦湛的冷漠直接,季清辰是这样的温暖体贴。

即使女生被拒绝了,应该也不会觉得难为情吧,至少她的心意有被认真地回应,自尊也被照顾得很好。

不过,仔细想想,秦湛和季清辰本来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做事的风格当然也完全不同。

他大学还没毕业已经开始在华尔街创业,见过各种世面,经历过各种手段,心思早已比同龄人更成熟。

突然回到学校收到高中生的情书,难免觉得幼稚可笑。

这样想着,姜予惜突然释怀了。

姜予惜点点头接过,语气轻松了不少,“季学长真是体贴周到,难怪我们学校那么多女生都喜欢你。”

季清辰微笑没有回答。

他只要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他就够了。

......

市中心顶层总裁办公室。

超大全景的落地窗前,站着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

秦湛刚处理完一堆文件,俯身凝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胸前的纽扣解了两颗,露出清晰好看的锁骨,干净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抹猩红,表情隐在烟雾中看不真切。

杨健推开门走进来。

秦湛转身看他,抬了下眉眼:“查清楚了?”

杨健恭敬地点头:“查清楚了,姜小姐的学长......”

杨健说到“学长”的时候,明显看到秦湛扫过来一记凌厉的眼刀,连忙改口:

“那人叫季清辰,高知家庭,医学世家,平时醉心医术,私生活很干净……”

“要不你别跟着我,去当媒婆得了。”

秦湛狠狠捻灭烟头,眉眼罩着寒意,语气透着不悦。

杨健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又怎么了我的大老板……


姜予惜僵笑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6岁那年,她妈妈过世,秦叔叔领着她回秦宅。

她看到正从楼上下来的小哥哥,缩在秦叔叔身后,怯生生地喊了声:“哥哥。”

当时的秦湛11岁,已经是一副冷冰冰的小大人模样。

他在楼梯上顿住脚步,俯视着小小的她,眼神狠厉。

冷冷地丢下一句,“谁是你哥哥。”

随后转身上楼了。

后来,她再也没喊过。

姜予惜每次回想起秦湛当时的那个眼神,还是会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他在那么小的年纪,为什么眼神有那么大的震慑力。

但是她知道,秦湛从第一眼见到她,就不喜欢她。

她在秦宅小心翼翼地住了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又被送去老宅和秦老太住。

姜予惜想过,大概是因为秦湛觉得她太碍眼了吧。

所以他们实际相处的时间其实很少。

只有过年的时候,秦父带着秦湛来老宅过年,秦湛才会过来住几天。

后来听老太太说,秦湛上高中后就不和秦父住一起,独自搬出去住了。

大学直接出国留学边创业,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国看望老太太。

“上车。”

耳边传来冰冷低沉的嗓音,姜予惜思绪被打断。

只见秦湛打开驾驶座车门,挑着眉,示意她上车。

姜予惜有些意外,疑惑地问:“是让我、开车吗?”

秦湛挑眉示意让她坐,“嗯,我喝酒了。”

姜予惜:“......”

秦湛估计是想找代驾刚好看到她,直接抓壮丁当司机。

看着眼前这辆豪车,姜予惜有些犹豫,毕竟她才刚拿驾照不久。

“那个......”姜予惜看到秦湛脸拉了下来,立即改口,“秦少......”

跟着别人叫,总没有错吧。

秦湛脸色没有变化,不过好在没有更差,等着她说下文。

“其实我也喝酒了......”

话刚落音,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尖锐女声:

“姜予惜,我看到你了!”

“快,别让她跑了!”

姜予惜回头,三四个女孩正一瘸一拐地踩着高跟鞋朝她这里追来。

姜予惜心提了起来。

这是追上来算账了。

姜予惜抬头看,正好撞上秦湛玩味的视线。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指望他帮忙是不可能了,说不定看还会在一旁欣赏她怎么被扯头发。

情急之下,她一把扯住秦湛的衣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走吧,我开车。”

秦湛一副如如不动的样子,低头看姜予惜扯着他衣袖的地方,慢悠悠开口:

“你想酒驾?”

姜予惜眼看人就要冲过来了,急得另一只手也搭上秦湛的手臂。

她连忙摇头,“不是,我记错了,我其实没喝。”

她刚才只是抿了一下酒杯,其实一滴酒都没喝。

秦湛微微挑眉。

小东西,今晚骗他第二次了。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他勾唇坏笑,抬手扭起姜予惜的下巴,“怎么证明?”

姜予惜睁着圆澄清澈的眼睛,眼瞳里倒映着秦湛近在咫尺的俊颜。

心跳的快要窒息,手不由自主攥紧他的衣袖。

“证明什么?”

“证明你......”他的脸又凑近了些,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又接着说:

“没喝酒。”

两人此时的动作暧昧至极,仿佛下一刻就要接吻一般。

“死丫头,让我抓到你就惨了!”

姜予惜突然惊醒一般,迅速松开秦湛拉出一段距离。

要不直接跑吧。

她刚作出迈开步子的动作,就被秦湛一把拉住。

“慌什么?”

秦湛拽得很近,姜予惜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胸膛。

“想让我帮你?”

姜予惜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点点头。

心里却疑惑秦湛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秦湛眼神微动,薄唇开启,“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眼看那群人逼近,姜予惜没来及多想。

点头答应:“好。”

秦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不过姜予惜刚好错过,她看到几个女孩已经冲了过来。

“姜予惜,你死......”

几个女孩远远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姜予惜面前,还以为又是哪个被姜予惜在路边勾搭上的野男人。

野男人回过头,只是抬了下眼皮,几个女孩就僵在原地。

“秦......秦少......”

姜予惜看到原本眼神充满火焰的几个千金小姐,瞬间都变成亮晶晶的星星。

如果脑海有弹幕的话,此刻应该是这样的:

“妈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秦少本尊,真顶啊!”

“哇啊啊啊,真的好帅啊,身材也倍儿棒,看起来坏坏拽拽的。”

“救命,秦少是不是在看我,我发型没乱吧?!”

“妈耶,真的好想嫁,每天看着这张脸醒来那得多爽啊......”

看着她们花痴的表情。

姜予惜不得不感叹,秦湛不愧是苏城万千少女的梦。

不过没花痴多久,几个女孩就被秦湛周身散发的低气压给冻的脊背发凉。

都说秦湛是苏城最不好惹的人物,这个梦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秦湛眼皮懒懒一掀,语气透着漫不经心,“你们找她有事?”

几个女孩你看我我看你,被秦湛自带的压迫感吓得不敢说话。

带头的宋雅,也就是被姜予惜泼得最狼狈的富家千金,咽了下口水。

她用余光看了一眼站在秦湛身旁的姜予惜,在身高颀长的秦湛旁,显得瘦瘦小小的。

宋雅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之前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这会又装起乖乖女了。

可惜,她装得再楚楚可怜也没用。

传闻秦湛不待见姜予惜,那她们找姜予惜算账的话,秦湛应该不会管的吧。

宋雅刚做好心理建设正要开口,就被秦湛冷冷打断:

“没事就滚。”

他语气淡淡的,但是不难听出一丝威胁。

宋雅心里一凉。

这明摆着是不能有事。

几个女孩立马被他冷冷的几个字,吓得魂飞魄散,集体后退几步,“没、没事了.......”

很快,那几个身影就消失在视线里。

姜予惜看得目瞪口呆,看来秦湛这个恶霸的名声在圈子里实至名归,出国好几年,余威犹在。

“现在你打算怎么谢?”

姜予惜抬头,秦湛视线正好对过来,黑漆漆的眸子和她撞上。

姜予惜手心攥了一下,刚刚好像答应他一个什么条件。

她缱绻的长睫颤了颤,天生软糯的嗓音带着迟疑,“秦少......想要我怎么谢?”

听得秦湛喉咙一紧。

“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我、我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即便她心里喜欢他。

秦湛在她锁骨狠狠地咬了一下,以为她又想到了那个小白脸。

“那就慢慢接受。”

他语气没有一丝温柔,“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姜予惜疼得轻哼一声,他在锁骨的牙印上舔了一下,“我给你时间,但是我的耐心不多。”

然后又在她脸上轻啄几下,才慢悠悠地起身。

姜予惜抓紧被子裹住自己,浓密的睫毛濡湿,眼尾潮红,看来起来无辜可怜极了。

头顶却传来他轻佻的话,“既然你不想住酒店,以后每晚都在房间乖乖等我。”

姜予惜觉得受到了羞辱,“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秦湛勾起她的下巴,“等你习惯了,就不觉得是强迫了。”

“说不定,你还会上瘾。”他菲薄的唇微勾。

“毕竟偷情,还挺刺激的。”

姜予惜受不了他这样赤裸裸的话,将脸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谁要和你偷情呀,不要脸。”

秦湛没有生气。

他知道她其实一直有自己的小脾气,就像偶尔会伸出爪子的小奶猫。

只是在他面前,她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整个苏城还没人敢跟他说一个“不”字,更何况是骂他“不要脸”。不过这三个字从姜予惜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听。

秦湛勾了勾唇,一把将被子扯开,露出那张惊慌的精致小脸。

姜予惜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生怕秦湛又要对她做什么,被子抓得死紧。

秦湛修长的手指勾起枕边的眼罩,重新给姜予惜戴上。

只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晚安。”

秦湛走后,姜予惜失眠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本以为昨晚秦湛喝醉走错房间只是一场乌龙,没想到才仅仅是开始。

她小时候被欺负渴望有个哥哥保护她,后来她被秦叔叔领进家,看到那个漂亮的大哥哥,以为她要梦想成真了,结果漂亮哥哥冷冰冰的不理她,也不许她喊哥哥。

再后来她住进老宅,只有在过年的时候会见到漂亮哥哥,可是他好像总是不开心,她想去逗漂亮哥哥,但是又不敢,怕他凶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没再想过把他当哥哥了,可能是他太凶了吧,但是那张脸虽然冷冷的,还是那么漂亮好看。

只是一年比一年又多了一些不同的气质。

冷峻、贵气、桀骜、凌厉、蛊惑......

姜予惜已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秦湛,可能是没想过,也不敢承认。

暗恋讨厌自己的人,是羞耻的。

所以这种悸动一萌生几乎立刻被她扼杀在摇篮。

她明明克制得很好,一直只是远远观望。

知道他讨厌自己,也会刻意躲着。

偏偏这次回国,秦湛对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她从未见过的面目。

秦湛可以肆无忌惮的挑逗她,但她却不想当他浮花浪蕊里的一个床伴。

所以她不想招惹秦湛,更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思,也怕他会得意地嘲笑她,“不自量力。”

她怕自己有一天失去理智陷进去。

她宁愿自己还是那个秦湛从小讨厌的姜予惜。

秦湛还是那个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

她只想顺利完成学业,上班工作,住进自己的小房子,偶尔回来看望还算疼爱她的老太太。

她可能会遇到相伴一生的人,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如果没有,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

秦湛视线重新落到对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问,“人到了吗?”

助理恭敬回答,“已经在贵宾室等您。”

九月末的苏城,夜晚已经有些微凉。

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门的时候,凉凉的秋风吹来,让她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左肩的衣料已经完全淋湿了,紧紧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潮湿粘腻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刚刚在躲那群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身上被淋湿了一片。

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她今晚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习惯了。

反正她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

今晚老宅的司机送她过来,路上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车过来。

这散伙饭没吃上,还消耗了不少体力,又冷又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司机刚发来消息说车子要过几天才能修好。

看来只能打车回去了。

葱白纤细的手指刚划开打车软件,手机突然就进来一个电话。

姜予惜缱绻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拿着手机的小手微抖。

屏幕上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但是她却能熟悉地背出来。

号码的主人是秦湛。

因为不可能联系,所以她没有存上这个号码。

为了断掉自己的妄想。

他是秦家三代单传的独子,未来秦氏集团的继承人。

当然对秦湛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继承人的身份他根本不屑一顾。

仅仅三年,他就凭借自己惊才绝艳的经商头脑,就在华尔街成立了东临资本,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是当地财经新闻争先报道的金融新贵,更是苏城万千少女的梦。

而她只是寄住在秦家,靠秦家养育资助的孤女。

手机铃声还在响着。

姜予惜回过神来,手指划过接听键,软绵的声音微颤:

“喂......”

她几乎是屏息听着对面的话筒里的声音。

“右手边。”

清冽低沉的男声灌入她的耳蜗,没头没尾的三个字让她脑子一瞬空白。

好一会,姜予惜才找回一丝清醒,转头往右边看去。

路边,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着。

男人一身深色西装,肩宽腿长,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颀长的身躯慵懒地倚在车门上,在黑夜中有种矜贵的痞雅。

那深邃优越的五官轮廓,即使距离很远,也能看出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

他挑着好看的丹凤眼,目光和姜予惜对上,菲薄的唇微勾,再次开口。

“过来。”

清冷的声线透着漫不经心,短短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

姜予惜的手心变得滚烫,心跳快得不像话,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走去。

秦湛挂断电话,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唇上,低头点火的时候,火光短暂地照亮他短发下的俊颜。

姜予惜的视线没有一瞬移开过。

长得帅的人,连抽烟也很有魅力。

许久未见,那张雕刻般的脸,依旧好看得让人失智,配上此刻不羁桀骜的表情,足以勾魂摄魄。

“咳咳...咳......”

姜予惜走到秦湛面前时,他刚好仰头吐出一口白烟,呛得姜予惜直咳嗽。

秦湛眉心蹙了一下,夹着烟的手移开,后来干脆将烟甩到地上碾灭。

没想到一口烟能把她呛成这样。

他嗤笑一声:“娇气。”

姜予惜侧过身子,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

可是越是想努力压制,咳得越厉害。

很快白皙的脖颈憋得通红。

“走这么近干什么。”

听见身后语气带着一丝嫌弃的声音,姜予惜原本咳得通红的脸更加红了,连耳尖都憋红了。

秦湛下意识抬手轻拍她弯腰抖动的薄背。

本想安抚她,却在碰触的一瞬变了味。

炙热的手心轻拍在轻薄的雪纺衣料上,隐隐透出内衣的轮廓映入他漆黑的眼眸。

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轻拍变成了轻抚。

随后又迅速抬了起来,仿佛刚刚只是不经意的触碰。

姜予惜终于缓了过来,脑海里还在思考怎么回答秦湛刚刚的话。

她转过身来,抬头对上秦湛的视线,娇软的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

“对不起,我......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秦湛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脸颊,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微红,眼睫缱绻濡染了泪痕,娇滴滴的模样。

心里啧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欺负她了。

见秦湛沉默,姜予惜低头垂眸,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秦湛的目光辗转,放肆地打量着她。

藕粉的雪纺裙,很衬她瓷白的肤色,简单不失优雅的设计,十分贴她略带青涩和稚气的书卷气。

近一年不见,身段出落得比之前更加玲珑有致。

最后他视线落到她湿透的左肩上。

起伏的曲线上,隐隐透出细细的白色肩带。

秦湛喉间的弧线轻滚了一下。

“被人泼的?”

“嗯?”

姜予惜疑惑抬眼,这才注意到秦湛盯着自己的左肩。

她有些局促地捂住胸前潮湿的衣料。

怎么偏偏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样。

女孩语气软绵地说,“没有......就是不小心洒到的。”

秦湛仍盯着她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西装的扣子。

不是被泼的?

那他刚刚看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很好。

开始会骗他了。

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衣,隐隐透出紧实的胸肌线条。

姜予惜心跳急速,还以为秦湛是想要给她披外套。

心跳的频率在他脱下外套的时候达到顶峰。

下一秒。

秦湛转身打开车门,随手将西装扔进后座。

姜予惜:“......”

好吧。

她松了口气。

虽然有期待。

但是如果秦湛真的给她披外套,她应该会紧张到不知所措。

有一瞬,她在心里自嘲。

秦湛这种高岭之花,怎么可能做这种给人披衣服的贴心举动。

更重要的是,秦湛从小讨厌她,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因为刚刚一瞬间的自作多情,姜予惜有些心虚尴尬。

见秦湛不说话,她试图打破僵局。

“那个...你怎么回国了?”

她很少和秦湛单独说过话,也不知道聊什么。

不过秦湛的关注点好像跟她不一样。

“砰——”

车门被重重甩上。

秦湛挑眉看她,“那个?”


姜予惜躲在卧室里,隐约听见杨健给秦湛汇报工作,应该是和那个王总的项目有关,没多久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门关上之后,姜予惜等了一会才从房间里出来。

怔愣间,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吓她一跳。

她垂眸,纤细的手指点开手机。

微信上弹来一条消息。

全黑的头像,姜予惜一眼就认出了是秦湛的。

因为她之前偷偷用他的手机号搜过。

后来她的头像就换成了一只萤火虫。

在黑暗中发着微光的萤火虫。

姜予惜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不记得自己加过秦湛微信,怎么?

脑子里闪过刚才秦湛拿她手机划拉的画面。

原来是那个时候加上的。

姜予惜好看的眉眼微蹙,视线一直落在那个对话框上:

等我回来

苏城市中心。

气派的会议室里,秦湛坐在主位,听着一众高管有序汇报工作。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捏着手机,从他离开酒店已经两个多小时,还没收到她的回复消息。

他最近是不是脾气太好了,脸上写着好惹?

正在汇报的高管不时窥视秦湛阴沉的脸色,额上已经冒了不少冷汗。其余高管低头看报告,生怕视线被秦湛对上。

会议在紧张且诡异的气氛中,有惊无险的结束。众高管作鸟兽散。

秦湛最后看了一眼手机,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最后一缕夕阳消失。

夜幕已经降临。

他修长的手指勾了勾领结,想着回去怎么修理那个不懂礼貌的小东西。

老宅,馨香的书房里。

原本正在专注看书的姜予惜突然打了个喷嚏。

窗外的树叶哗哗地响着,秋意渐浓。

她揉了揉鼻子,抬手关了书桌前的窗,继续专心看书。

修长的长腿刚迈出会议室,就见杨健拿着平板过来,“老板,有个紧急的国际视频会议,是否接进来。”

秦湛脚步顿住,拧了拧眉心说:“接。”

又转头跟杨健说:“给酒店打个电话点餐送我房间。”

杨健不确定地问:“现在送吗?”

秦湛点头,杨健没敢再问:“是。”

一天的会议终于结束。

秦湛上车仰靠在后座上,眉眼染上一丝倦意。

“老板,您回哪?”

秦湛给他一个“你觉得呢”的表情。

杨健略带迟疑地说:“酒店那边说送餐的时候,发现房间没人......”

秦湛脸色沉了下来,“没人?”

杨健低头,“当时您正在主持会议,我没能及时跟您说。”

“回老宅。”

黑色劳斯莱斯飞速行驶在夜色中。

秦湛回到老宅已是深夜。

鹅黄暖灯的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躺着熟睡的女孩。

精致白皙的小脸戴着黑色眼罩,在夜里有种蛊惑的纯欲。

优美白皙的脖颈细长,清晰的锁骨下露出一片雪白,半遮未遮的真丝轻薄的被子覆在她玲珑的身段上,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立在床边,墨黑色的衬衫扣子系到顶,透着矜贵清冷的禁欲感。

男人抬手轻轻揉上她的樱唇,辗转缱绻,粗粝的触感惹得女孩一阵轻吟。

昏黄的房间里。

女孩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像是在做噩梦。

“唔。”

柔软的唇瓣被紧紧贴上,湿热的气息在她唇齿之间游走,随后是一阵刺痛的吮咬。

感觉身体被重重地压了上来,姜予惜突然惊醒。

她戴着眼罩还没来得及摘下,吓得想要尖叫,却被温热的唇堵住。


进了老宅后,姜予惜收起伞,径直往花房方向走去。

—般这时候,老太太会和佣人在花房修剪花花草草。

经过客厅的时候,她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她轻轻走过去,听见老太太和赵妈叹气。

“这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阿湛头疼的毛病又犯了,饭也不怎么吃,脸都瘦了,看得我心疼哟。”

赵妈语气也都是心疼,“少爷这头疼的毛病应该是那时候留下的吧,当时他才11岁,夫人怎么忍心带他.....”

说到这,赵妈突然哽咽起来。

秦湛出生不久,她就进了秦家当保姆,可以说是看着秦湛长大的老人。

“唉,千错万错,都是我那糊涂儿子的错,真是造孽啊.....”

姜予惜在厨房门口听得云里雾里。

她只知道秦湛的母亲在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也没听人提起过。

这是秦家的秘辛,她也从未刻意打听过。

只是偶尔从—些老佣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秦湛到秋冬的阴雨天容易头疼,还和秦湛妈妈有关。

姜予惜觉得不应该再继续偷听下去,自觉地想走开。

刚转身就有佣人喊她,“小姐回来啦?”

姜予惜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老太太满面愁容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喜色,“小惜回来了呀。”

赵妈扶着老太太出了厨房,“快来,让奶奶看看你,瘦了没?”

温暖苍老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姜予惜涌上—股暖意,“奶奶,我没瘦。”

“哎呀,瘦了点,肯定是没好好吃饭。”

“奶奶给你留了碗汤,煲了很久,就等你回来呢。”

她热情地拉着姜予惜坐到餐桌上,又让赵妈把汤盛过来。

赵妈给姜予惜端来莲藕排骨汤,“老太太说你喜欢喝,特意给你做的。”

姜予惜在老宅喝了无数次莲藕排骨汤,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喝的感觉就是和以往不—样。

有思念的味道。

“谢谢奶奶。”

她低头乖乖地喝汤,和老太太聊着天。她不太擅长逗人开心,但是努力说—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偶尔老太太会慈祥地对她眯眯地笑。

过了会。

赵妈端着汤从楼上下来,“少爷说他没胃口,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应该是头疼得厉害。”

老太太原本稍微舒张的脸又慢慢皱了起来,“止痛药也不管用了吗?”

“医生不让吃太多,少爷也不喜欢吃止痛药。”

老太太眼眶顿时红了起来,“这孩子是在自我折磨啊......”

姜予惜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滋味,看着老太太愁容,想着楼上的那个人。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太太,也不敢多问秦湛的事,伸手握了握老太太的手心。

老太太反而安慰她道,“你累了吧,上楼休息—会,待会下来吃晚饭啊。”

姜予惜点点头,乖巧地起身上楼。

身后—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老太太接起电话没好气道,“你还知道关心你儿子,—天到晚只顾着外面的生意。”

“如果不是你,阿湛的妈妈也不会带他跳楼,我的乖孙也不会生病......”

秦湛的妈妈带着他跳楼......

姜予惜在楼梯拐角,心猛地咯噔了—下,

老太太声音哽咽起来,“好好的家,怎么就成了这样。”

“你现在还是别过来了,他见了你心情更不好了......”

姜予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二楼的。

她站在房间门口,身后是秦湛的房间。

房间虚掩着,她忍不住往里望了望。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微弱沙哑的声音,“水......”


还没等他求饶认错,秦湛已经把在门外候着的杨健叫进来,慢悠悠地吩咐道:

“王总喝多了,你帮他醒—下酒。”

“秦总,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杨健用力—脚踹在那人身上,强势打断。

“是,老板。”

杨健将人拖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接着,门外传来拳打脚踢、骨骼错位、鬼哭狼嚎的声音。

—门之隔,昏暗的房间里。

姜予惜瑟缩着身子,听着门外的人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她的抽泣声越来越明显。

透着微弱的月光,秦湛的视线扫视着她。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的—角,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破,手上也捂不住露出的大片雪肤。

他脸色铁青,就站在离姜予惜不远不近的位置。

暴戾的气息在爆发的边缘,昏暗的房间—片死寂。

秦湛没有开灯,室内只有月光透进来的—点点光亮,但是隐约能看到秦湛阴沉的脸。

姜予惜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黑暗的房间里她快要窒息,脸上满是惊惧的泪水。

“......可以开灯吗,我现在、很害怕......”她细软的嗓音颤抖。

“不可以。”秦湛冷冷地回应她。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她知道秦湛现在很生气,她只能—遍又—遍的道歉。

眼泪—颗又—颗地滑落眼角。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原因,看到秦湛出现,—下子就委屈了起来。

她想要去拉秦湛的手,秦湛不给碰,她又想去够秦湛的衣服,想要抓住点什么,她现在很害怕。

就像在大海里挣扎了很久,想要拼命去抓住出现在眼前的浮木。

但是,秦湛却避开她,眼神冷冷地看着她,好像没有—丝温度。

姜予惜绝望地缩回手。

下—秒。

秦湛却突然将她压倒在沙发,狠狠地吻住她。

所有的愠怒—下子爆发,仿佛要将她吞噬、捏碎—般。

用力,后怕,不带情欲地—遍遍吻着她。

姜予惜任他吻着,双手紧紧地环住这个结实的怀抱。

比任何时候都无比渴望秦湛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驱赶此时心中的恐惧。

秦湛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神凌厉,逼她直视:

“姜予惜,要不是我刚好在,你知道刚刚会发生什么吗!”

姜予惜睁着潮红的眼眸,带着抽泣声抱紧他,“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他狠狠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姜予惜,你要气死我。”

秦湛不敢想,如果他没及时赶到的话,姜予惜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他发狠地吻着姜予惜,从脸颊到脖颈,将她吻个遍。

姜予惜也搂紧他,发抖的身体在寻求安慰,像大海中抱住—根浮木。

也许是惊吓过度的疲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姜予惜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酒吧门口。

杨健站在迈巴赫旁抽着烟,脑子里快速串联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在洲际酒店的房间里,看见的女士包包...

老板不经意盯着姜予惜看的眼神...

老宅里两人先后从泳池边走出来...

他吐出—口烟圈,恍然大悟。

原来老板在门口看见姜予惜,叫他停车,不是心血来潮。

听说姜予惜在酒吧,马上让他调取监控,也不是—时兴起。

杨健无意窥视老板的私人生活,只是当他发现老板对姜予惜心思不简单的时候,还是花了—根烟的时间来做心理建设。


又是先欠着,这让姜予惜很不安。

那天秦湛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那件事不行......”她别开脸不去看秦湛。

“哪件事?”秦湛嘴角噙着坏笑。

“就.......”姜予惜实在说不出口,表情羞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秦湛故意不接话,就是要等她自己说。

姜予惜被他盯得耳尖都红了起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唇说,“就是不可以做……”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

秦湛就等着她说这一句,眉眼轻挑,声调微扬,“原来你这么着急啊。”

姜予惜:“......”

半小时后,姜予惜下楼吃早餐。

杨健从门外进来,见姜予惜在,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姜小姐,早上好。”

姜予惜疑惑,“杨特助,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加班?”

“公司刚转移到国内,要处理的工作比较多。”

姜予惜点头,礼貌又客气地说,“辛苦了。”

楼梯响起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杨健立刻迎在楼梯口。

秦湛踩着漫不经心的步伐下楼,一身利落笔挺的灰色西装,修长优越的大长腿,看起来禁欲斯文。

发现不远处投来的视线,秦湛看过去,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姜予惜慌忙收回视线,埋头喝粥。

杨健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并没发现老板不同寻常的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黑色劳斯莱斯很快驶出别墅。

姜予惜视线追着车子离去。

粥里的山药片已经被她无意识地捣得稀烂。

球球窝在她的脚边喵喵叫。

姜予惜放下汤勺,将小猫抱进怀里,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就乖顺地在她怀里撒娇地蹭了起来。

她撸着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心想小猫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他动不动就要把它扔出去,真是铁石心肠。

姜予惜抱着小猫上二楼的房间。

她和小猫玩了一会,又看了会书,越看越困。

昨晚失眠,大早上又被对面的阎罗王叫醒,这会儿实在是困得很。

姜予惜干脆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他逼近墙角,双手扣在头顶狠狠摁住,她小口小口费力喘息着。

走廊的人来来去去,他下颚埋在她的肩窝,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又问她喜不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就在这时老太太推开门进来,拄着拐杖斥责她说,秦家把她养大,她却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孙子。

她吓得一脸惨白,他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枕边的手机呜呜地不知道响了多久。

姜予惜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她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深呼吸几口气,等稍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才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手机那边传来清脆的女声:“惜宝,在干嘛呢,这么久都不回我消息,疏远了呗?”

委屈巴巴的语气。

姜予惜起身打开窗户,微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稍微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我刚刚在睡觉。你到苏城了吗?”

沈星雨声音立刻轻快起来,“是呀,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连我哥都还没联系,怎么样,够意思吧。”

姜予惜轻笑,“太够意思了,我请你吃饭行吗,大小姐。”

沈星雨故意语气傲娇起来,“这还差不多。”

随后,沈星雨语气突然八卦起来,“听说你在医大都成校花了,学校肯定很多男生追你吧?”

她声调又陡然高了几度,“惜宝,你不会背着我谈恋爱了吧?”


姜予惜不知道在心虚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在窗台上画圈圈,“没有,别瞎说。”

沈星雨一副小家长的语气:

“那我就放心了,你要是谈恋爱的话可得先给我把把关啊。现在渣男太多了,专骗你这种天真纯情的小白兔。”

渣男。

姜予惜脑子里突然闪过刚刚梦里的画面,秦湛俊脸笑得有些混不吝的样子。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姜予惜和沈星雨又聊了几句,相约明天中午去商场吃饭逛街,然后挂了电话。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予惜和保姆赵妈聊了一会天,得知老太太去金山寺,后天才回来。

往年入秋的时候,老太太都会去一趟金山寺祈福。

姜予惜今天没有出门,回到房间看了会书,又窝到沙发上随便打开一部电影打发时间。

看了一会,她才发现这是一部爱情电影,主演是当红的流量小生和花旦,颜值上可以说是很养眼,但剧情简直是一言难尽。

看着看着,她已经开始无聊到打哈欠。

手机在沙发上呜呜震着,她没看手机屏幕,直接捞起来接通。

手机那边传来低沉清冷的声音,一下子就把她的睡意吓跑了。

“在干嘛?”

姜予惜老实回答,“......在房间看电影。”

对面似乎想要说什么,被平板上响起的声音打断了。

房间内,突然响起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姜予惜僵硬地低头,视线落在平板上。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激烈地拥吻到一起。

她脸一下红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关掉电影。

手机里传来男人意味深长的轻笑,“原来你喜欢看那种片子呀。”

她红着脸解释,“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最后的一抹霞光落在她绯红的脸上,好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

男人嗤笑,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脸有多红。

“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是什么片子。”

姜予惜哽住,竟无力反驳。

手机里传来水花拍打的声音,听着像是在户外。

“姜予惜,我渴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姜予惜不由得发出疑问,“啊?”

“我在楼下的游泳池,过来。”

天暗得很快,转眼天边就挂起一轮月亮。

月光下,蓝色水域波光粼粼,男人身材高大,宽肩上覆着薄薄的水汽,腹肌隐在池水下。

他刚游完泳,水珠从冷峻深邃的眉目滴落,此刻站在水池里,透着一股禁欲撩人的气息。

姜予惜看得实在害羞,将手里端着的水杯放在泳池边的桌上,转过头背对着秦湛,低声说了句,“水送来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身后响起散漫不羁的声音。

“偷看完就走?”

语气里的嗤笑,跟刚刚诬陷她看了什么不干净的片子的语气,如出一辙。

姜予惜转过身来,佯装镇定大大方方地看着秦湛,“谁偷看你了,不是你说渴了,让我送水的吗。”

她在岸上,位置略高,明明是想直视秦湛的眼神,却又很快不好意思地瞟向别处。

秦湛勾了勾唇角,好似很喜欢她这副无措又倔强的模样。

“那怎么不拿过来。”

姜予惜只好端起水杯,硬着头皮走过去。

她蹲下身子站在岸边,等秦湛走过来拿。

随着脚步的移动,水里泛起涟漪,高大的身躯靠过来,姜予惜的心里也波动起来。

她将手里的水杯递过去。

一只大手从水里伸出来,在碰水杯的时候不经意覆上她的手背,潮湿温热的触感。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