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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流离,长安泪尽全文+番茄

月半的眼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俏的脸,眼睛处有条带血的疤痕,苍白的嘴唇被血染红,真是我见犹怜,不过我可不能心软。我把面罩重新给他盖上,把砍柴刀背在腰间,对小黑说:“小黑,快帮我拖拖他。”我弓着腰,双手扯着他的手臂,小黑咬着他的衣服,“一二三,走。”我把他拖到了后山的官道边,心想:自求多福吧。我喘了口气,把手上的血擦在他的黑衣上,对小黑说:“小黑,回家给你吃骨头咯。”我一路走得飞快,根本不敢回头。等回到院里,锁上门,我才松了口气。可没想到,等我接回长安时,他又以同样的姿势倒在了我院中央。“娘,那是谁?”长安问道。我看了看他和小黑,坚定地回答:“狗。”长安撇撇嘴:“娘骗人,夫子说了,年长者不可以骗小孩子的。”我轻点一下长安的额头:“快回屋里去,把夫子布置的课业写了,...

主角:长安苏十七   更新:2024-11-20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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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安苏十七的其他类型小说《半生流离,长安泪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月半的眼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俏的脸,眼睛处有条带血的疤痕,苍白的嘴唇被血染红,真是我见犹怜,不过我可不能心软。我把面罩重新给他盖上,把砍柴刀背在腰间,对小黑说:“小黑,快帮我拖拖他。”我弓着腰,双手扯着他的手臂,小黑咬着他的衣服,“一二三,走。”我把他拖到了后山的官道边,心想:自求多福吧。我喘了口气,把手上的血擦在他的黑衣上,对小黑说:“小黑,回家给你吃骨头咯。”我一路走得飞快,根本不敢回头。等回到院里,锁上门,我才松了口气。可没想到,等我接回长安时,他又以同样的姿势倒在了我院中央。“娘,那是谁?”长安问道。我看了看他和小黑,坚定地回答:“狗。”长安撇撇嘴:“娘骗人,夫子说了,年长者不可以骗小孩子的。”我轻点一下长安的额头:“快回屋里去,把夫子布置的课业写了,...

《半生流离,长安泪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俏的脸,眼睛处有条带血的疤痕,苍白的嘴唇被血染红,真是我见犹怜,不过我可不能心软。我把面罩重新给他盖上,把砍柴刀背在腰间,对小黑说:“小黑,快帮我拖拖他。”我弓着腰,双手扯着他的手臂,小黑咬着他的衣服,“一二三,走。”我把他拖到了后山的官道边,心想:自求多福吧。我喘了口气,把手上的血擦在他的黑衣上,对小黑说:“小黑,回家给你吃骨头咯。”我一路走得飞快,根本不敢回头。

等回到院里,锁上门,我才松了口气。可没想到,等我接回长安时,他又以同样的姿势倒在了我院中央。“娘,那是谁?”长安问道。我看了看他和小黑,坚定地回答:“狗。”长安撇撇嘴:“娘骗人,夫子说了,年长者不可以骗小孩子的。”我轻点一下长安的额头:“快回屋里去,把夫子布置的课业写了,娘给你做虾肉馄饨。”长安一听有虾肉馄饨吃,立马蹦蹦跳跳地回屋了。院子里就剩下我和这个“不速之客”了。我双手叉腰,铆足了劲踢了他腿一脚:“喂,别装了,起来。”那男子慢慢睁开眼睛,瞥了我一眼,又闭上了。行,那就躺着吧,就当我苏瑶娘做了一次善事。我转身去了厨房,开始剁虾肉馅。

“长安,来吃馄饨。”我端着两碗馄饨,路过院子时,又悄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还不走,真是赖皮,我明天就去报官。屋内,长安正坐在油灯下认真写字,那小模样看得我心都化了。“长安,快来吃馄饨。”长安点点头,坐在我面前,刚要开口,我直接塞了一个馄饨过去:“长安,快吃馄饨,冷了就不好吃了。”好险,差点又不得安宁了。长安嚼着馄饨含含糊糊地说:“娘,他在你后面。”什么后面?我一下想起娘以前讲的熊姑婆的故事,晚上不睡觉会被吃掉。我握住腰间的刀,猛地回头,发现之前一直躺着的男人竟然站了起来,靠在门框边,比我高出大半个脑袋。“你要干什么?”我颤抖着声音问。他指了指长安,我立刻起身搂住长安,语气坚决:“不行!”他抚着胸口,一步一顿地走过来,坐到我的位

我是苏瑶娘,生于徐州城一个卖馄饨的家庭。我这辈子最爱的,便是娘亲手煮的紫菜鲜馄饨。我一直以为,我会在娘身边做她的女儿,这情谊是千金都不换的。

可十四岁那年,一切都变了。京城侯府的人给了娘二十金,便要将我带走。在去侯府的马车上,我紧紧攥着哥哥塞给我的麻袋,那是他从隔壁屠户家赶驴车追上来递给我的。侯府的人用马鞭抽打着毛驴,哥哥抓住马鞭,驴车翻倒,他摔在地上,却仍爬起来追着马车喊:“瑶娘,去了京城要乖乖的,等哥哥来找你。”我拼命拍打马车内壁喊停车,却无人理会。我朝着哥哥喊他偷驴车会被娘打,马车却越跑越快,哥哥的身影渐渐消失。

我打开麻袋,里面竟是那二十两金子,是侯府给娘的封口费。“小姐,忠勇侯府到了。”马车外传来催促声,我藏好麻袋,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被两个侍女搀扶下了马车。

侯府大门台阶上站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她领我进府。侯府雅致非常,入院是竹林,连廊隐于其间,绕过海棠垂花门,走了许久才到正房。在那里,我见到了我的生母,侯夫人。她拉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她的长子,穿着青色长袍、披着狐裘的哥哥,还有一身玄色窄袖骑装的次子苏胥。我主动上前问好,大哥虽笑得有些勉强,但我已觉满足。二哥苏胥神色冷淡,站在一名俏丽却双眼红肿的女子身旁。我识趣地唤了声“大姐姐”,那女子却捂着脸哭了起来。母亲甩开我的手,快步上前搂住她,轻声安慰。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握住袖中的麻袋,满心都是对家的思念。

我被安置在梨花苑,对外称是从小养在天峰山的二小姐,和大小姐是双生姐妹。侯府老爷为我取名苏令窈。进府第一晚,母亲来到我的院中。我们容貌相似,本应亲密无间,可那晚,我们却相对无言。母亲说,令仪性情娴静,即便不是亲生,也有养育之情,让我与她好好相处,不可因嫡亲血脉而怠慢她。我理解母亲,也答应了。母亲像
州户籍。“去徐州。”但我们没马上启程,在城门的客栈订了间房,白天出去打听消息,晚上回来休息。听说太子妃拒不认罪,撞死在宫门,姐姐苏令仪自焚于东宫,大火烧了一夜。侯府奴仆全被发卖,主子都下狱。或许是因为姐姐,我没在逮捕名单上,逃过一劫。母亲没等到斩首,在狱中病死,曾经尊贵的侯夫人,死后仅用一帘草席裹着,被扔在京郊乱葬岗。我花了些钱,将母亲妥善安葬。“母亲,父亲和兄长明日午时斩首,原谅我无法为他们收尸。我要走了,带着长安去徐州,我会护他长大。”无名墓碑前,落叶纷飞。

去徐州的路还算顺利,因为有魏三娘。有歹人见我带着孩子想找麻烦,都被魏三娘用剑赶走了。到徐州时,已是寒冬。魏三娘没有和我一起入城,她说恩已报完,从此自由,要浪迹天涯。姐姐给我披的黑衣里有内袋,装着银票和首饰,靠着这些,我才有钱买冬衣。

心心念念的徐州啊,我终于回来了。我将苏长安背在背上,凭着记忆找家的方向。长安很乖,饿了就喂羊奶,喝饱了就睡。我记得有棵百年榆树的地方就是家,可我兜兜转转,怎么也找不到那棵榆树。我拦下一位老妪询问:“阿奶,卖馄饨的苏家如今住哪?”老妪有些耳背,我重复几遍后,她才慢慢抬起眼皮:“苏家?早就不在咯。”老妪背着手摇摇头,不再多说。不在了?娘在徐州生活多年,怎会搬走?老妪见我不信,指着一条窄巷子说:“苏家在最里面,晦气,没人住,荒废好久了。”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走进窄巷子,熟悉的小院出现在眼前。我站在院外敲了半天门,没人应答,想来这个时候娘应该在卖馄饨。我翻开门前松动的石板,下面藏着一把生锈的钥匙,这是娘以前放的,她总是忘带钥匙。我抬手刚碰到锁,锁却掉了,门被风吹开。梦里的场景真实地呈现在眼前,院坝里的矮秋千还在,那是我以前央哥哥做的。娘的东西都在院里,只是杂草丛生,像是很久没人住了。我压下心中不安,径直走向里屋,屋里一片狼藉,碗碎了,木桌也翻了。
是松了口气,嘱咐我早睡后便离开了。我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盖着轻如浮云的锦被,却辗转难眠,我太想娘了。

我八岁那年,险些被人贩子用一块糖拐走,娘及时发现,打走了人贩子,也顺手教训了我。那时我还不明白娘为什么为了一块糖打我,甚至希望娘是富贵又温柔的人。可现在,我宁愿不要这侯府小姐的身份,只想回到娘身边。如果娘在,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估计会揪着我的耳朵骂我傻吧。睡吧,苏瑶娘,梦里有娘和哥哥。

母亲不许我出府,担心我不懂规矩,让她在京城贵妇面前蒙羞。她让我和姐姐跟着从张贵妃宫里出来的嬷嬷学规矩,还说等我学好了,会为我择一位佳婿。可我没有按母亲的期望改变,还把嬷嬷气得不轻。宫中的张贵妃因独创之舞杨柳枝获帝心,圣宠不衰,京中贵女纷纷效仿她的纤弱体态,甚至发展成女子纤弱才能嫁得好的风气。嬷嬷自然也要求我们如此,每日只让我们喝玫瑰花露。我忍不住问嬷嬷,为何女子要折磨自己,只为嫁个好夫婿。嬷嬷气得脸红,说我对贵妃不敬,命人打我。姐姐苏令仪要拦,却摔倒在地,还为我求情,说我是在外散养惯了,口无遮拦。嬷嬷竟捂着胸口喊疼,母亲赶来得知缘由,也气得要打我。我想解释,母亲却失望地摇头,将我押回院中禁闭。

在徐州,我从未听过这样的规矩。住在槐花巷的阿曲姐姐一次能吃三大碗饭,我也能吃下娘煮的一大碗馄饨。禁闭期间,侍女们不理会我的请求,哪怕我只是想要一个馒头。院里有棵果子树,夜里饿极了,我就等大家睡了去摘果子吃。果子没熟,酸涩得很,吃了肚子总会疼一宿。直到我饿晕,被打扫的侍女发现,母亲才解除了禁闭。我常常想,倘若娘知道,她以为的富贵之地竟让我连馒头都吃不上,她还会让我离开吗?

上元节,我在书案前临摹字帖,听到窗外侍女闲聊,得知二哥要带姐姐去看灯会。上元节是我的生辰,在徐州,每年这一天,娘都会为我煮一碗热腾腾的
我颤抖着声音喊:“娘?哥哥?”回应我的只有长安的哼唧声,太安静了,我的心跳得厉害,连忙跑出院子。

我找到隔壁,可邻居不再是熟悉的屠夫。我问新邻居原来那家人去哪了,她说:“早死了,听说四年前山匪下山,把这家人全杀了。奇怪的是,山匪没拿钱财,估计是寻仇,连尸首都没留下。和这户交好的人家怕惹祸上身,都搬走了,我们是近几年才搬来的,这儿院子便宜。”之后她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五年前,不正是我刚入侯府的时候吗?

我回到院子,把长安放在里屋让他继续睡,自己来到娘的屋子。娘睡过的床上满是灰尘,我不在乎,蜷缩在床上,真好,还有娘的味道,梦中熟悉的味道,眼泪止不住地流。枕头边似乎有东西,我伸手摸到一个木匣子,没上锁。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根过时的蝴蝶银簪和一张泛黄的纸。娘不识字,纸上的字应该是请人写的,可我仿佛能看到娘写这封信时喜悦的样子。“瑶娘,娘给你买了你想要的银簪,不知你喜不喜欢。你哥哥天天说要去京城找你,被我拦下了。我想着多卖些馄饨,攒够钱就把馄饨铺开到京城去,这样娘天天能见到你,到时候你可别嫌弃娘和哥哥啊。”信上没写地址,娘大概是写完才意识到她不知道侯府在哪。日期是庆历二十二年,我刚被侯府接走不久,娘就打算来京城找我了。忽然,我看到柜子下面有东西反光,趴在地上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铜制令牌,已经有些发黑了,我一眼就认出这是侯府的令牌,是父亲身边侍从佩戴的那种。我脑海中浮现出姐姐斩杀管家的画面,原来母亲说的斩草除根是这个意思。

我拿着银簪走到里屋,长安还在睡梦中,小手虚握成拳放在两侧。银簪的簪头很锋利,我盯着长安,只要一下,只要一下就……长安突然睁开眼,不哭不闹。我扔下银簪,跑了出去,在院中的矮秋千上捂住脸低声哭泣。恨啊,可那些人都不在了,我能找谁恨呢?孩子是无辜的。日子总要过下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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