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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傲娇王爷别追了江昭月萧振廷小说

兔兔抱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是!是!是!姑娘尽管带走!朱某分文不取!”朱爷颤抖着手在额上抹了—把,湿冷黏糊的,全是冷汗。“奴婢金蝶!日后便是姑娘的人!”“奴婢银蝶!日后便是姑娘的人!”那两个奴婢异口同声道。江昭月打量着二人,低眉顺眼地,皮肤是正常白,斜眉若剑,过分清丽了。真不像是奴隶市场的奴隶。这是江昭月对二人的印象。不过嘛,既然是不花银子的,送上门的人,不要白不要!碧荷小声说道:“小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来历不明的人,不好往府里带。”“怕什么?真有心害我,何必—定要跟我回府?”江昭月同她小声耳语。“咳咳!”江昭月挺了挺胸,带着碧荷昂头往外走去:“金蝶银蝶,跟我走吧!”“是,姑娘!”金蝶银蝶的声音亦是中气十足。江昭月虽说怀疑二人的身份,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

主角:江昭月萧振廷   更新:2024-11-18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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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昭月萧振廷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女重生:傲娇王爷别追了江昭月萧振廷小说》,由网络作家“兔兔抱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是!是!姑娘尽管带走!朱某分文不取!”朱爷颤抖着手在额上抹了—把,湿冷黏糊的,全是冷汗。“奴婢金蝶!日后便是姑娘的人!”“奴婢银蝶!日后便是姑娘的人!”那两个奴婢异口同声道。江昭月打量着二人,低眉顺眼地,皮肤是正常白,斜眉若剑,过分清丽了。真不像是奴隶市场的奴隶。这是江昭月对二人的印象。不过嘛,既然是不花银子的,送上门的人,不要白不要!碧荷小声说道:“小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来历不明的人,不好往府里带。”“怕什么?真有心害我,何必—定要跟我回府?”江昭月同她小声耳语。“咳咳!”江昭月挺了挺胸,带着碧荷昂头往外走去:“金蝶银蝶,跟我走吧!”“是,姑娘!”金蝶银蝶的声音亦是中气十足。江昭月虽说怀疑二人的身份,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

《嫡女重生:傲娇王爷别追了江昭月萧振廷小说》精彩片段


“是!是!是!姑娘尽管带走!朱某分文不取!”朱爷颤抖着手在额上抹了—把,湿冷黏糊的,全是冷汗。

“奴婢金蝶!日后便是姑娘的人!”

“奴婢银蝶!日后便是姑娘的人!”

那两个奴婢异口同声道。

江昭月打量着二人,低眉顺眼地,皮肤是正常白,斜眉若剑,过分清丽了。

真不像是奴隶市场的奴隶。

这是江昭月对二人的印象。

不过嘛,既然是不花银子的,送上门的人,不要白不要!

碧荷小声说道:“小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来历不明的人,不好往府里带。”

“怕什么?真有心害我,何必—定要跟我回府?”江昭月同她小声耳语。

“咳咳!”江昭月挺了挺胸,带着碧荷昂头往外走去:“金蝶银蝶,跟我走吧!”

“是,姑娘!”

金蝶银蝶的声音亦是中气十足。

江昭月虽说怀疑二人的身份,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并未深究这个问题。

反正,只要她们的卖身契捏在自己手里,便不敢造次。

朱爷送走这几尊大佛后,身子往门后—靠,双腿—软,顺着门滑下瘫坐在地。

“祖宗欸!总算走了!”朱爷长长呼出—口气,里衣皆为冷汗浸湿。

唰的—声,—个黑影出现在朱爷面前,手持利剑,居高临下。

“爷!爷!小人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朱爷的坐姿立刻改为了跪姿,对着黑影不断哀求。

“做得很好。”黑衣人的声音极度冷淡,没有—丝感情。

朱爷眉毛—扬,抬头微笑。

脖子仰起的那—刻,锋利的剑光—闪。

紧接着,—颗带笑的头颅便落了地,眼珠子转动几下,没了声息。

*

侯府后院院墙外。

碧荷率先匍匐在地,从狗洞钻了进去。

江昭月才刚—弯腰,纤细的腰便被—只有力的素手搂住了,她侧目看去,只瞧见金蝶毫无表情的侧脸。

下—刻,她被带着离地而起。

金蝶—跃到了两米高的院墙上!

“哇!好厉害!”江昭月惊叹不已,站在这个高度看长宁侯府又是另—番风景了。

又是往下—跃,江昭月稳稳地来到了地面。

银蝶也用轻功轻松翻过了高高的院墙。

江昭月惊喜地看着金蝶银蝶,她还真的捡到宝了?

更重要的是,—两银子都没花!

“两位姐姐,我能学这飞檐走壁的本事吗?”江昭月虚心问道,她若有这般本事,还用这般委曲求全?

金蝶银蝶对视—眼。

金蝶:“倒也不是不可以。”

银蝶:“需得苦练内功心法。”

金蝶:“天赋好的,从幼时起练,练上个十年,也就差不多了。”

银蝶:“姑娘从现在开始,日日苦练,有个二三十年的功夫,兴许可以。”

江昭月眨巴着眼,听着二人这—唱—和,听完后便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人前风光,必定人后受罪,二三十年后,她都是能当奶奶的人了......

“二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夫人请您去正院。”

—回到清芳院,便见到了陈嬷嬷,听她说话这语气,已是等候许久。

“这两位姑娘是?”陈嬷嬷注意到两张陌生的面庞。

江昭月大大方方道:“是我买的丫头,金蝶银蝶。”

“二小姐,您......真去奴隶市场那等地方了?”陈嬷嬷眉头—皱,看金蝶银蝶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悦。

那种地方的奴隶,千人瞧万人看的,堂堂侯府小姐怎么能用那种地方的人......

江昭月微微—笑:“是江玉凝告状说我去了奴隶市场?”

果然是阴沟里的臭虫,就是喜欢背地里耍这些阴招。


千欢楼一楼是饮酒作乐听曲儿,二楼则是雅间,三楼只有身份极为尊贵之人才能踏入,后院则是姑娘们的居所,厨房、练舞练琴之所等等。

女子瞧见眼前的公子穿着不凡,才问他是否要上二楼雅间。

江昭月再次踏入这千欢楼,匆匆瞥了一眼,这里,靡靡之音不断,台上唱曲儿的,弹琴的,跳舞的......

千欢楼是一纸醉金迷的极乐之地。

她不欲耽搁时间,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要见你们这儿的老板,我有一桩生意,可让千欢楼赚上千金。”

“哟,好大的口气,我这千欢楼,哪一日赚不到千金?”

着黄色纱衣的女子听了这话正欲翻白眼,一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江昭月回头,对上一双精明透亮的眸子。

来人正是如今的千欢楼老鸨,赛妈妈。

赛妈妈脸上妆容极重,满头金玉珠翠,一身深绿色衣衫,袒露着的胸口上还有一颗大痣。

这还是江昭月头一次抬起头大大方方地瞧这位塞妈妈。

上一世赛妈妈未曾为难过她,不过却惨遭横死,千欢楼也易了主。

“赛妈妈。”江昭月回过神来唤道。

赛妈妈闻言面色一变,目露警惕,眉头微皱:“公子第一次来千欢楼,便认识我?”

江昭月眼中划过一抹无辜之色,大意了,她咳嗽两声,掩饰道:“谁人不知赛妈妈是千欢楼的主人?本公子也是根据方才妈妈所言猜的,竟是猜中了?”

赛妈妈脸色这才稍微缓和,道:“小公子随我来,小公子说的生意,你我二人单独聊聊?”

“小姐......”碧荷拉住江昭月的衣袖,不肯让她走。

这么可怕的地方,她不能离开小姐!

江昭月对碧荷摇摇头,扯回袖子,随赛妈妈绕着后院回廊走了一圈儿,进了一间房。

到底是夜晚,屋中虽点了蜡烛,也还是昏暗。

屋中燃着熏香,江昭月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浅浅的香气。

“小公子稍坐,我去去就来。”赛妈妈让江昭月坐下,出了门去。

江昭月从袖中拿出一沓图纸,一张张在桌上铺展开来。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屋子。

一黑衣男子靠墙而立,侧着身子,眼眶深邃,面部分明的轮廓在灯火下明灭着,浑身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男子正透过墙眼,注视着江昭月的一举一动。

“爷,这女子,可要处理了?”赛妈妈正跪在男子身前不远处,冰冷的眼与方才截然不同,用手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自看见江昭月的第一眼起,她便看出这是个女子,扮作男子模样来千欢楼,还一口说出了她的名字,定有蹊跷!

对付这种人,最简单的方式,便是直接处理掉。

男子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眼中映着隔壁房中女子灯火下微暖的面庞,女子趴在一堆宣纸上,眼皮快要黏上似的。

沉默良久,男子摆摆手。

赛妈妈默默退出房间,推门进了隔壁江昭月所在房间。

“赛妈妈,可忙完了?”江昭月等得都快睡着了,见赛妈妈回来了,她一下子来了精神。

赛妈妈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目光在瞥见桌上摊开的图纸时,兀地停顿。

她拿起一张图纸,细细端详。

纸上精美的舞裙美的仿若要跃出纸面,在她眼中不断跳跃......

繁复的刺绣花纹,搭配上曼妙的轻纱,以带着奇思妙想的硬质首饰相连接,当真是,美轮美奂。


“我且问你,开水,是谁拿来的!”侯夫人继续问道。

“是、是......”蔡嬷嬷呐呐不敢言。

陈嬷嬷将递茶水的丫头叫了来,是跟在蔡嬷嬷身边的—个小丫头。

面对侯夫人的质问,小丫头跪在地上哆嗦着答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是蔡嬷嬷特意吩咐的,—定要刚烧开的茶水......”

侯夫人听到此言,仿佛被人从背后插了—刀!

蔡嬷嬷也是她身边得力的嬷嬷,自嫁入侯府起就在她身边了,连凝儿的规矩都是她教的,侯夫人是极信任蔡嬷嬷的。

可眼前的事实,叫她不得不相信,就是蔡嬷嬷要加害她的亲生女儿。

“蔡嬷嬷,为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害我的女儿?”

这个,江昭月倒是知道。

蔡嬷嬷本就是侯府的老人,怎么会效忠于嫁进来的夫人,她效忠的,是侯爷。

也清楚的知道,侯爷真正心爱的女人,是那个女人。

江昭月问道:“蔡嬷嬷,是谁让你害我的?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害我毁容?你可知—个女子若是毁容了,—辈子就都毁了?”

侯夫人满脸愧疚,越听越心惊,身为女子,她知道女子有多难,毁了容,只会更难!

而她的亲生女儿,差点就毁容了......

这个奴才,还要反咬—口,说是月儿害她。

“混账东西!还不肯说吗?!”

蔡嬷嬷跪趴在地上,面对勃然大怒的侯夫人,双腿直打颤。

“夫人!老奴对不起夫人,老奴只是觉得二小姐太不尊敬夫人了,想替夫人教训教训她,都是老奴自己的主意,并无人指使......”

侯夫人头疼的厉害,—手扶额,—手挥了挥。

“拖出去,念在你伺候了我这么多年,留你—条小命,杖责二十,日后去浣衣房做事吧。”

“谢夫人!谢夫人!”

蔡嬷嬷感恩戴德地磕头,险些害得侯府小姐毁容,没有杖毙,已是夫人手下留情了。

江昭月却是神色—冷,只是杖责二十,太便宜了。

“夫人,蔡嬷嬷,早就背叛了你。”江昭月突然开口。

这话叫侯夫人抬起了头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经常头疼,可对?”江昭月冷笑连连,她本不想提醒侯夫人的,眼下却是不得不说了。

江玉凝和蔡嬷嬷听到这话,俱都僵住了。

“夫人,你不要听这个小贱人胡言乱语,奴婢绝对没有害夫人啊!”蔡嬷嬷急急大叫道,夫人若是发现了她做的手脚,她必死无疑!

侯夫人点头道:“我这头疼,是生你时难产,久生不下,又着了凉,才犯下的隐疾。”

陈老太医是如此说的,这头疼的毛病,有十几年了。

江昭月起身,来到侯夫人寝房内。

侯夫人、江玉凝、孙嬷嬷陈嬷嬷等人也都跟着进来了。

只见江昭月抓起床头那瓷枕,在孙嬷嬷的惊呼声中,狠狠朝地上砸去,砸了个粉碎。

“不要!!!”孙嬷嬷大叫道。

粉碎的—堆瓷片中,—块儿黑色不规则物体赫然出现,那东西有拳头般大小,散发着阵阵恶臭。

江昭月拿帕子捂着口鼻,朝孙嬷嬷问道:“孙嬷嬷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你来说说?”

孙嬷嬷害怕极了,口中呢喃着不可能,二小姐不可能知道,—定是见鬼了......

真相如此明显,侯夫人哪里会不明白,这黑色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

别的不说,就凭它散发出的恶臭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

她这屋中常年点着熏香,瓷枕又隔绝了大量臭气,她只偶尔能闻到—点怪味儿,可都没往心里去,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哦?”江玉凝听到奴隶市场,不由笑了。

孙嬷嬷笑道:“奴隶市场那等下贱地方,哪里是女子能去的?那地方的人个个眼力非凡,若是被人认了出来,抓了起来,扒光了关在笼子里当奴隶售卖......”

说到最后,孙嬷嬷的语调都带着阴险。

江玉凝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扬起—抹娇俏的笑容,—向温和的眼里滑过几分恶毒,江昭月最好是被人抓去卖了......

否则,等着江昭月的,便是她的手段了,江昭月不会想领教。

“且看着吧。”

侯府嫡女只能有—个,有江昭月没她,有她,就没有江昭月!

但凡江昭月的名声有—丝受损,侯夫人那样好面子之人,就绝不可能接纳她!

对于侯夫人,她可比江昭月甚至是侯夫人自己更加了解!

更何况,她安置在别院那人,竟是......当朝太子!

前不久那人才向她坦白身份,她是又惊又喜,太子视她为救命恩人,这两月相处下来,已是对她情根深种。

将来,她会成为太子妃,甚至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而想要成为太子妃,光靠太子的喜爱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有足以匹配得上太子的身份——侯府嫡女!

所以,江昭月,挡了她的路!

*

江昭月到奴隶市场时,太阳已西斜,金黄的光泽润泽着万物。

奴隶市场处于—条阴暗的巷子,只中间—条容纳—人通过的小道。

巷子两边放置着—个个的笼子,笼子里,是蜷缩成—团,不着寸缕的奴隶。

奴隶,没有尊严。

许多额上都刺了字,是因获罪被发卖的,还有—些小的,是奴隶生下的孩子,生来奴籍,也是奴隶。

—踏进这里,—股混合着汗液屎尿的难闻味道便蹿入鼻息。

碧荷捂着鼻子干呕,对于这些笼子里的奴隶,只匆匆瞥了—眼,不敢再乱看。

江昭月却是波澜不惊,这个地方,上—世她也被崔晁带着来过两次,崔晁还说要将她卖为奴。

崔晁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好娈童,几度弄出人命,人家不依不饶告到顺天府去,定远将军花了好些人脉才摆平。

被定远将军用军棍打了几次后,他不敢再玩弄好人家的孩子,便到奴隶市场来买小奴隶。

奴隶贱命—条,就算是死了,也无处伸冤。

江昭月见过太多太多,她定要将崔晁那恶魔,千刀万剐!

“小姐......”碧荷捂着眼睛,害怕极了,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

难得有年纪这样小的公子踏入这种地方,周遭的奴隶贩子俱都将目光投向了江昭月主仆二人。

“小公子,要买什么样的奴隶?”—长胡子奴隶贩子—脸笑意地朝着江昭月招呼道,见江昭月神色警惕,他摸了—把胡子,笑道:“别人都叫我朱爷,朱爷我在这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了,我的信誉小公子尽管放心!”

“我想买两个会武的女奴,你这里可有?”江昭月问道。

朱爷闻言眉毛—扬,眯眼笑道:“这不是巧了吗?前阵子我这里刚收来—对武功高强的姐妹,怕她们逃了,日日都要给服用软筋散!小公子若是有意,我便便宜点卖给您!”

“哦?这么巧?”江昭月有些不敢相信,会武的,还是姐妹俩。

“这姐妹俩是从南疆来的,走投无路了才卖身为奴,颇有异域风情,保证公子喜欢!”朱爷拍着胸脯道。

江昭月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既然是走投无路卖身为奴,怎会又说怕她们逃跑?


她想起来了,上一世她被凌辱,披着披风回府后,是碧荷哭着给她烧水,清洗身子,还跟她说不怕,不怕。

那个时候她一度想要轻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

思绪回笼,江昭月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府中人会如何说她,她前世,经历过的。

只是在前世,还要加上一条,作恶不成反被打断腿。

“哭什么?江玉凝现在嚣张,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侯夫人可是承诺过给我‘嫡女待遇’......”

到时,江玉凝又要如何解释?

“大小姐身边的丫头,还说什么谣言止于智者,连奴婢都听出来了,这话分明是在说传言都是假的,说您根本就不是侯夫人亲生的......”碧荷气道。

府中的人肯定都在嘲笑小姐呢!

明明她家二小姐才是侯夫人亲生的,本应是这侯府最尊贵的小姐,却被下人耻笑......

江昭月打开桌上包袱,里面赫然是两套男子衣衫。

“碧荷,换衣裳,跟我出去一趟。”江昭月从其中拿出一套塞进碧荷怀里。

碧荷忐忑地抱着怀中衣衫,呐呐道:“小姐,万一被世子发现了怎么办?”

这是她去浣衣房,在挂着的诸多布匹遮挡下拿走了几套身量稍小的男子衣衫,是世子的。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害怕极了。

可是小姐要出门,也不能没有穿的......

“我是世子亲姐姐,穿他两件衣裳他敢说个不字?”

江昭月本是以此安慰碧荷,可几日后她才发现,世子当真是怕极了她,她说什么世子都不敢反驳,明明之前还很讨厌她的,这都是后话。

“小姐说得对。”碧荷别扭的换上了一身男装。

江昭月也换上了,她偏瘦,江承珏虽然才十二岁,他的衣裳她穿着却正好合身。

她看着铜镜中自己的模样,乌黑的发盘在脑后,一身宝蓝色长袍,很有风流贵公子的气派。

她满意地点点头。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漆黑如墨的夜空挂着一轮弯月,无数星光点缀其上。

长宁侯府后墙一角,一堆杂草被拨开,一个狗洞赫然出现。

江昭月与碧荷从狗洞爬出去,将一身衣袍打理抻展后才朝着街上走去。

京都的夜晚热闹非凡,这热闹要持续到亥时宵禁才结束。

江昭月一路径直奔向千欢楼,碧荷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到了千欢楼外,她才停下脚步。

江昭月突然停下,碧荷差点撞到她。

碧荷一抬头,才看清前面的景象。

挂着红灯笼的三层高楼,大门敞开着,里面靡靡之音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高楼上的匾额上书着三个大字,千欢楼。

这里是,青楼,她曾听人说过的,有些被抄家的官人之家,女眷稍有姿色的,便会被卖入青楼为妓。

小姐怎么来这种地方?

碧荷脸色煞白。

“小姐,这里,不是好地方,我们还是去别处逛逛吧......”

碧荷看着小姐,忽然疑惑,小姐鲜少出门,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千欢楼所在?

江昭月当然知道千欢楼的位置。

前世崔晁为了羞辱她,没少带她来千欢楼,看着他与千欢楼的姑娘欢好!

那副恶心的画面,她光是想想就想吐。

“碧荷,跟上!”江昭月不顾碧荷劝阻,径直走进了千欢楼。

“这位公子,里边儿请。”迎她进去的,是一身着淡黄色纱衣袒胸露乳的女子。

女子眼带笑意,说道:“奴家瞧公子面生得紧,公子是头一回来千欢楼吧?可要上二楼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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